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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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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的份内之事。

    好在张煌言也算是个能臣,肯出兵就行,别的都是小事。

    十多个帐房先生,挑灯夜战,噼里啪啦拨了一宿的算盘,这里挤一点,那里挪一点,把兵部全体官员三个月的薪俸全都压下不发,又把朝廷对以往战死将士的抚恤银暂时压下,一共也才凑了不到二十万两,这点银子,怀水车薪,想想那定淮侯也不可能答应。

    没办法,天刚大亮,一夜没合眼的张煌言将现银从各处衙门召回,并派人送往象山,并解释着,大军今日就要出发,钱粮不足之数兵部正在加紧调派,扬州战事刻不容缓,待大军走后,兵部会派人押送过去,依次补足。

    光这样还不行,张煌言怕对方又借口拖延,便玩了个小心眼,他让押送粮饷的人沿途散布定淮侯要北上抗清,并言名不破靼清誓不还朝,着实把那定淮安夸得天上有人间无,要让他骑虎难下,不得不出兵,天下人都知道了皇上下旨让你出兵,你敢不出兵。

    果然,这一招起了作用,转天一早,定淮侯点齐五万大军,号炮三声,挂印出征,五万将士出,气势汹汹杀奔扬州。

    其实,这根本不是张煌言的功劳,定淮侯不过是想去扬州捡个便宜,不打仗,要打那也得等待史、王与清军两败俱伤才动手,反正是决对不让王岚平和史可法活着回南京。

    大军上路的消息让南京都沸腾了,王师开始北伐了。

    甚至一些酒楼里都开起了盘口,来来,压清军胜的一赔十,压王师胜的一赔二,压对成平手的一赔二十,压得多赚得多哦。

    打仗,死的是兵,穷的是朝廷,对于南京城里的百姓来说,指望王师北定中原日,根本无戏,还不如在小酒楼里听小曲小赌怡情呢。

    这一路兵出发了,那就剩下刘孔昭的水师了,由于镇江离得远,前往那边传令的人还没有回来,张煌言显得坐卧不安,他知兵,也识兵,他从兵部所搜集到的各路反贼的军报能得知,大明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想要再苟延残喘下去,就得在扬州一战击败清军,振奋一下百姓对朝廷的失望之心。

    三天后,前去镇江水师大营传令的兵部员外郎回来复命了,刘孔昭果然没出马士英所料。

    刘孔昭如此答道:当前水师战备不足,不宜出战,若朝廷执意令水师北上,臣亦奉诏,待战船修葺后,臣定当拔锚扬帆,扬我大明军威。

    这番话真让张煌言哭笑不得,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可什么时候出兵哪?等你战船修葺好,扬州城早丢了。(。)

102 一尊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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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刘孔诏的这个托辞的后面,随之而来的便是吓死人的军饷,养一支水师可比步军要费多了,全军大小战船上千条,光是每月的维修及维护费用就达五六万两之多,更有水战多赖火器和远程弓弩,这些武器的消耗远超其他兵种,一个国家,他的水师力量的强弱是最能休现国力的。

    在大明国力强盛时,还能咬咬牙组建起一支庞大的帝国水师,远渡重洋,威震四海,自从万历皇帝与东洋扶桑一战,以惨胜收尾,日本一厥二百年不振,但大明帝国也是元气大伤,一直到崇祯朝都没有缓过劲来,庞大的帝国水师也随之没落,原因就是朝廷没银子,养不起这么一支舰队。

    按保守估计,仅是长江水师一年的费用,至少过百万两,这还是水师一战不打的前提下,要打起仗来,恐怕把国库掏空都动不了,水师三万多官兵,很长时间都没有军饷发下来了,就算有时候朝廷挤了一点出来,也根本就发不到士兵的手里,上级军官,层层盘剥,谁在乎当兵的死活。

    除长江水师之外,大明还有另一支水师,福建水师,这支水师的战斗力远胜长江水师,有大小战船两千余艘,兵力达十万,由福建总兵官郑芝龙任水师提督,之所以郑芝龙能养得起规模这么大的水师,主要是因为他的水师根本不靠朝廷养活,本来就是一群大海盗,靠四处劫掠过日子,整个东南沿海全是他的地盘,连荷兰,英国的东印度公司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富可敌国。

    所以,长江水师自从不受朝廷待见后。也自谋生路,学起了郑芝龙,镇江水师大寨里的战船时常在长江上神出鬼没,有些军官胆子大些的成了水匪。胆子小的干脆成了渔民,战斗力一落千丈,虽然还保留着大明水师的招牌,可里子全都变了质。

    弘光朝新立后,长江防务就变得尤为重要。大明开国功臣刘伯温的后代,诚意伯刘孔昭奉旨提领长江水师,可当刘孔昭一上任,才发现,长江水师除了那一堆破烂不堪的战船还在水里泡着发烂之外,连兵员都凑不齐了,更别说武器装备了,水师的官兵大多是军户出身,大家很多年都没有领到过朝廷的军饷了。

    这些年朝廷也没能力约束他们,所以很多人都自谋生路。连战船上的各式火炮,枪械等等大部分都被官兵们折了,有的卖给了水匪海盗,有的干脆就卖给了反贼,像顺贼西贼满贼之流,如今的大明水师名存实亡,也就镇江水师里的一支偏师还有些战斗力,这就是原镇江总兵官郑鸿奎的水师,现在已经归建到了状元军的麾下。

    郑鸿奎的水师原有兵员上万,后来刘孔昭任水师提督后。郑的兵权一再被削减,到他归建状元军时,总兵力也不过两千人,仅有战船二百。但装备的都是一流的火炮,最大的战船上装备了近四十门大炮,长枪短械无一不是最精良的,郑鸿奎能保持这样强硬的战斗力,那主要是因为这支水师也靠福建的郑芝龙供给。

    所以呀,这个刘孔昭一到任。发现这个水师衙门是个彻头彻尾的穷衙门,这哪是升官,明明就是发配了,而且还随时都有可能被朝廷里那些官员给拉到战场上玩命。

    索性,刘提督一不做二不休,什么长江水师,什么长江防务,统统见鬼去吧,这年头谁手里有兵,谁就成了所有叛军的敌人,人人都想拿你开练,像李自成、张献忠、多尔衮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善茬,惹不起咱还躲得起,让打谁都不打,怎么说自己手里还有一支水师,最起码能在大明城头变换大王旗的时候拿出来和别人谈谈条件,保不齐还能弄个开国元勋当当。

    这些日子,刘孔昭玩了命的捞银子,水师成了一支名副其实的水盗,而且是官办水盗,纵横长江出海口一带,不管是盐商还是茶商,哪怕是官船,那都得给刘提督上足了买路钱,而南京朝廷又是多事之秋,压根就没能力去管,也不敢管,别把水师给逼急了,要不然又是一支反贼。

    刘孔昭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就更别说对他有提携之恩的马士英了,整个长江水师上上下下乌烟瘴气,彻底地烂透了。

    当兵部催刘孔昭出兵的军令送来时,刘孔昭最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打仗,而是又有大把的银子要进帐了,银子从何而来,当然是朝廷给。

    水师一多半的战船烂在长江里,早都不能动了,要出兵,先拿银子修战船,再有,皇帝也不差饿兵,上上下下所有水师官兵的军饷得补上,要不然朝廷指望谁去卖命,还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水师不同于步军,水师官兵一辈子吃喝拉撒全在战船上,这日常的供给要比步军要求高很多。

    总之,刘孔昭以为发财的机会到了,一张口,向兵部要了白银二百万两,否则,长江水师还得留在长江里打渔,哪也不去。

    纵是张煌言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可能把这笔军费给凑上,别说二百万两,两万两都没有,不过也算绵煌言脑子好使,第二天,他又将兵部的文书稍作了下修改,再次命人给刘孔昭送去。

    命令大意为:扬州是场守城战,水师的作用不大,但目前形势所迫,朝廷援军远水不能解渴,水师距扬州不过百里之程,现请刘提督率全体水师官兵转为步军参战,以援扬州,又鉴于战事需要,水师至扬州后,暂归扬州督师统辖,一应军需用度,皆由扬州督师供给,望诚意伯念祖上之威,再建奇功,以扬大明国威,以彰先祖之德。另皇上已下旨,改封刘孔昭的诚意伯为侯爵,是为诚意侯。

    张煌言真不愧是王岚平千挑万选出来的,几个字的变化就把刘孔昭推到了道德的对立面。主动权完全归属了朝廷,你不动,那就是明摆着抗旨,日后若是扬州被清军攻破,朝廷头一个就要拿你的人头谢罪。

    兵部的信使再度返回刘孔昭的水师衙门。但这次来的不光是大明兵部的人,还有一名商人,说是往来南北贩运木料的商人,他听闻水师不日北上,特来找刘孔昭兜售木料,用来修补战船。

    刘孔昭压根就没想过要北上,更谈不上修被战船上,索性对这位大商人也就拒而不见,但这个商人却一直不肯离开,花了些银子。买通门房,隔一会就去通报一声。

    正巧,兵部给事中,张名振奉兵部尚书张煌言之命,再来水师衙门传令。

    兵部来的人,刘孔昭不能不见,待看完张名振送来的公文后,只推说了一句话:容三思再议,送张大人驿馆歇息。

    还议个屁,离开了水师老巢。鬼知道水师以后是姓刘还是姓史,不去,坚决不去,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去。

    张名振刚下去。门房又来传话,说是那木料商人又来了,而且扬言不见刘提督一见就决不离开,门房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样东西,被锦帛层层包裹着。

    门房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层层揭开帛锦,猛的,屋里金光闪闪,刘孔昭搭眼一瞅,双眼立时放光,竟然是尊金佛,成人拳头大小。

    “请他进来吧”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尊金佛光按黄金议价,少说也在两万两上下,好东西。

    商人捏衣颠足,满面阿谀奉承之态,说他不是商人都没人相信。

    刘孔昭让左右都退下,此人出手这么大方,想必是个大生意。

    商人一进门,拱手便行礼,“草民山东李海见过刘提督,近闻刘大人晋位诚意侯,可喜可贺”

    刘孔昭似笑非笑,鼻腔一哼,“哦,你消息到是灵通呀”

    李海点头微笑,“这事镇江城里早就传便了,刘爷您职掌长江水师,为朝廷保驾护航,是大明王朝的股肱之臣……”

    刘孔昭听惯了别人的马屁,早就厌烦了,挥手打断了他,指着桌上的金佛道,“这是何意?你我一官一商,道所不同,你找我有何事?”

    李海嘿嘿一笑,近前一步,小声道,“特来给诚意侯送桩生意,一桩富可敌国的大富贵”

    刘孔昭一听,忍不住多见了此人一眼,侧目道,“哦?你不就是个贩木材的吗”

    李海抿嘴一笑,“侯爷您麾下战船林立,不正好需要大量的木料吗?小人不远千里而来,一来是想结交侯爷,二来也想与侯爷将这生意长期做下去,各取所需,小的也沾沾侯爷的光,发点小财”

    刘孔昭哈哈一笑,“都说商人逐利,你可真不谦虚,好,说说看”

    李海回身出门,在屋外四下看了看,关上门,奸笑着,来到刘孔昭身后,轻声道,“小的有一批木村,积压了很久,这年头战乱不止,我们这些商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小的这批木材砸在手里都快半年了,愣是找不到买主,愁呀”

    刘孔昭哼哼一笑,“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想拿我当怨大头呀,卖不掉的东西你拿来卖给我?”

    李海忙摆手,“不不,都是上好的木料,还不是这年月闹的,没有销路,侯爷您不正好用得着吗?”

    刘孔昭明白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做商人的料,做生意都做到水师来了,够胆子,就不怕被官府给吃了不吐骨头吗。

    “实话告诉你,这木料我确实是急需,不过我为什么要从你这买?这怎么又成了我的大富贵?”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还得吃银子。

    李海一听有门,忙笑道,“这批木材共计五十万方,估银在三十万两上下,如果侯爷你答应,李某愿将这批货送给侯爷,分文不取”

    刘孔昭大感意外,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也能做亏本的生意?

    “这我就不明白了,商人不逐利,你图个什么?”

    “方才小的说的,小的想结交侯爷,也为日后做个长期生意不是,侯爷您手里战船千艘,每年所需的木料不计其数,小的就是目光再短浅,也想得通这个礼”

    刘孔昭还是有些不信,三十万两的货说送就送,侯年马月才能把这些赚回去,事情哪会这么简单。

    “如此而已?”

    李海一点头,“恩,当然”

    见商人说得这么肯定,刘孔昭不由得不信,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不,眼前就是一个,不收白不收。

    “既然李大财主有这心思,我刘孔昭也不能不给你这面子,行,东西我收下了,你这朋友我也交了,说吧,货放在哪了”

    李海神情一阵紧张,用更小的声音说道,“山东聊城”

    刘孔昭闻声,唬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山东全境早都已经落入满人之手。

    “你是什么人?”

    见刘孔昭明白过来了,李海也不胆怯,乌溜溜的眼睛转了几圈,背手而立,“在下有一妹,现为大清豫亲王多铎的第七房小妾”

    刘孔昭一拍桌子,“汉奸!原来你是来收买我的,来人,拉出去砍了”

    “慢慢,侯爷,我如此坦诚相见,不惜重金相赠,你却要杀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再说,你就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

    几名将校推门而入,正要上前拿住李海。

    但刘孔昭转念一想,此人可是清廷豫亲王的姻亲,真把他杀了,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反而把多铎给得罪了,吃力不讨好,便挥挥手,让将校都退下。

    “你我各为其主,道不同,何以为谋?”

    李海敢来直言,那肯定早就把刘孔昭的为人给摸透了,算定了自己死不了。

    “侯爷,如今满人入主中原,兵锋正盛,早晚一统天下,你府上家大业大,田产无数,残明已是日薄西山,你何苦为朱明殉葬,侯爷,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在山东的老家可是豫亲王一直在派兵守护,一念之差悔恨终生哪”

    刘孔昭大惊,果然是有备而来,刘家很多年前就从山东迁到了江南,但祖业大部都在山东,现在的山东可是满人的天下,自己一步走错,前半生所攒下的家产立刻就十去其七,狠哪。

    李海察言观色,接着道,“侯爷试想,您手里的长江水师可是一个重要筹码,若是能得到这批木材,再将水师整顿一番,实力将大增,您有这些在手,退可称雄一方,进可封王保侯,豫亲王特授意在下,若是侯爷识时务,引水师北归,您就是大清宁江王,世袭罔替,这五十万方木料和这尊金佛,只是个见面礼,侯爷您可要三思呀,豫亲王说了,只要侯爷您在十日之内将水师拉到山东,这日后的前程当不可限量”

    刘孔昭一脑门子汗,呆呆地坐了下去。

    突然,刘孔昭似猛然间醒悟,大声朝门外喊道,“来人,告诉兵部给事中,就说长江水师奉旨,三日后起锚北上”(。)

103 楚河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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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日之期已到,那孔有德还真是言而有信,说三天就三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在这三天内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派到扬州来,连清军的细作探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从这一点来看,孔有德自觉已经用不着玩虚头巴脑的路子了,想何时取扬州就何时取,想破哪门就破哪门。

    这日清晨,太阳刚刚冒个头,王岚平就接到了探子来报,说孔有德大起倾营之兵朝扬州而来,旌旗遮天敝日,铁蹄震震,灰尘滚滚,十万大军分成五队,齐头并进,沿途所遇百姓一律杀尽,此时只怕距扬州不足二十里。

    王岚平心知,自打孔有德实力大增后,这扬州之战就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了,一步步只能按照孔有德的想法来,兵力战绝对优势的一方,往往就占据着战场上的主动权。

    王岚平想一步步蚕食瓦解清军的想法没可能实现,只能硬起头皮打一场惊天动天的大决战,六万明军对阵十万清军,两人将在扬州城下一决雌雄,这是下下之策,同时也由不得王岚平不这么做。

    三天的时间少是少了点,王岚平也尽了最大的努力,六万明军共分三路抗敌,以战斗力最弱的扬州兵二万余人防守城墙五门,郑森的淮安军也补充了大量的新兵,但没有放在城里,而是早早的都拉到了扬州城外五里的一处山谷中隐藏了下来,作为一奇兵使用,状元军三大营外加直属督帅的骑兵营全部调出大营。在扬州城外集结待命。

    一切准备就绪,专侯孔有德大军赶来。

    王岚平与史可法步上城头,眺望城上城下,明军的士气还行,可能前番一战给了他们一丝信心,满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大。

    秋风阵阵。朝阳下,城头上的史可法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脸上没有一丝的焦虑和惊慌,显得很是平静,他看着清军可能出现的方面,淡然地对王岚平说道,“定南侯,想我史可法进士出身,≮★≮★,满腹圣人之学。半生都在争斗于朝堂,却无半点功绩于天下,本以为就此浑浑噩噩终了此生,殊不知竟能在这样一场大战中了此残生,人生无憾哪”

    史可法说的情真意切,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南京朝廷,皇帝无雄才,满朝皆奸佞。民生多蒙昧,官兵无斗志。大明王朝,实在是到了大厦将倾的时候了,大好河山,有德者居之,圣人言,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

    如今的大明王朝上下皆不仁。那还要这个家国做什么,英雄豪杰并起于乱世,打出一个明君天子一统九州,扫尽满朝昏聩,再造中华盛世,这才是义士仁人应该做的事。

    将这一切都看得通透,史可法心如止水,一切顺其自然吧,自己也老了,雄心不再,唯只能存气节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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