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本就是苦出身,也习惯了苦日子,这些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芸娘伏在他怀里,这是他们认识二十年来,她头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贴近他,一种近在的安全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王岚平板过她的身体,静静地注视着那张无比熟悉和亲切的俏脸,温香满怀,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在渐渐苏醒。
芸娘面红心跳,羞答答地道,“岚平哥,你,你要作甚”
王岚平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轻轻在她耳边道,“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就在今晚,你愿意吗?”
“我,我……”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唇已经被另一张热气腾腾的嘴给堵上了,等她从半梦半醒之间悠悠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衣衫随之一件件地被剥落。
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瘦弱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她本能地扯过锦被盖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很快就被王岚给移开。
芸娘呼吸骤然加速,紧张得都快窒息了,她明明是来送点心来的,这点心可不是自己呀。
炙热湿润的嘴唇从她绯红的脸颊一路下滑。翻过山峰,跃过平原,直达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原始森林之畔。
一阵颤栗传遍了芸娘的全身,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双手不由自由地紧紧地抓紧了锦被的一角。眼神迷离,如梦似幻,全身都似飘在了青云端。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芸娘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她赶忙伸手将嘴给捂了起来,生怕被后院的杜宁宁和方菱听到。
很快,疼痛的感觉转瞬即逝,一种更奇妙的滋味在身体里潜行,游走而她的大脑之中。难道这就是肌肤之亲?
芸娘那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发出梦魇般的喃喃声,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将她的头发沾在额头之上,竟管她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鼻腔里也说不出为什么发出一阵阵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岚平哥在她身体上揉捏带来的痛处和羞涩,在这一刻,芸娘彻底地迷失了自我……
床,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纱幔在晃动,合奏成一曲‘动’人的轻曲。
**
朝阳初升。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投射到王岚平的房间里。
芸娘从迷糊着醒来,刚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的脸正贴在某处热乎乎的东西上,惊慌之下,她猛然抬起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原来自己的头正枕在岚平哥那光洁溜溜的胸口。再掀起被子一看,脸更红了。
这时,王岚平也悠悠醒来,搂着她的肩头轻声道,“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芸娘一下就把头蒙进被子了,娇声道,“羞死了,羞死了,我衣服哪去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娘说过,女人的身体不能随便给男人看”
王岚平哈哈一笑,从被子里把她给扯了出来,压到自己的身上,四目相对,“从今天起,你属于我,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作上记号了,你逃不掉了”
芸娘支起身子,低头一看,只见那垂在他胸口上赫然出现一块块轻微的红印,再一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在跳动,感觉痒痒的,她忙伸手去摸。
“摸什么呢”王岚平坏笑着。
芸娘昨晚头一次体验这种事,根本不知道人体在某个时候能大能小,跟孙猴子的金箍棒棒似的。
她似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被子里有什么小动物?她忙掀起被子一角,投目而视。
“看到什么了?”
“啊!”芸娘再次扑倒在他胸膛上,“你坏死了”
王岚平兴致再起……
一切再次风平浪静,气喘吁吁的芸娘香汗淋漓,发丝凌乱,趴倒在他身上。
‘咚咚’
这时却传了一阵敲门声,接着又传来杜宁宁的声音。
“岚平哥,不好了,芸娘不见了,岚平哥,你起来了吗?”
芸娘藏在她的臂弯里,细声道,“岚平哥,怎么办,不能被宁宁姐看到,要不然她非恨死我不可”
王岚平不解,“恨你做什么,这事不都是早晚的事吗,不行晚上我去她那屋”
芸娘摸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道,“不是,我们三个有个约定,谁,谁先……”
“先什么?”
“先,先和你做,做这事,谁就伺候她们两个一人一个月,铺床叠被,还得伺候她们沐浴更衣”
“我勒个去,还有这事?早知道这样,我三个一块办了,这不难为你吗”
芸娘脸红耳赤,“就是呀,告诉她我不在这”
王岚平忍住笑,朝外面喊了声,“芸娘说了,她不在这,你去别处找找”
屋外随即传来‘哦’的一声,但马上就传来杜宁宁那气极败坏的声音,“原来她真的在这,芸娘,你,哼嗯!”
芸娘一脸难堪,用小拳头在王岚平的胸口锤了一下,“你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和她们解释”
王岚平抱紧她一阵窃笑,锦被也随之被掀起一角,几点斑红如鲜花在被单上盛开……
下楼的时候,芸娘这才感觉到全身乏力,大腿处疼痛感阵阵袭来。使得她走路都有些不稳,只好扶着墙往下挪。
王岚平穿戴洗漱之后便去丞相官署出值了,今天要做的事有很多,也是他限期清查各类耕地的最后期限,只要拿到数字,下一步便是最难的一步。平均分配耕地,真正做到耕者有其田,但后果一定是风云突起,他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管他东南西北风,老子就会一招,杀!
大明王朝这艘破般也是时候散架了。
**
李定国的府邸也在晨曦中开始醒来,宅子是朝廷赏的,不过由于他现在还没什么积蓄。请不起家丁,只从守备衙门里调了两个兵丁暂时来帮下忙,人丁不旺也使这座大宅院显得很冷清,但宅子虽冷人却异常兴奋。
大清早的李定国刚刚从洞房花烛夜的新床上,一转头便看到如雪正侧卧在旁边,手托着太阳穴,正痴痴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幅美妙的画卷一般。
忠义侯李定国头一次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昨天晚上的疯狂他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酒精在作怪。只依稀记得他和如雪颠澜倒凤了很久,至于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我|操,全他|妈忘记了。
如雪秀发松散,双目含情。
“夫君,你醒了!”
李定国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称呼。憨态可掬地点了点头,“呀,你,你也醒了,睡得好吗?”
如雪身子一低。将头依进他的臂弯里,挪动了几次身体,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好像做梦一样,这么多年以来,如雪头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李定国紧搂了一下她光滑的肩膀,“为什么这么说,你,你那个女匪首小姐对你不好吗?”
如雪娇拳在她胸口上捶了一下,“不准这么说我家小姐,在昨晚之前,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对我很好,从来不拿我当下人,只是和她在一起总觉少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家,家的感觉”李定国插口道,他心里也这么想。
如雪忙直起了身子,看着李定国,“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有家的感觉就是好,再也不用颠沛流离了,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夫君,你,你会对我好吗?”
李定国很是肯定地点点头,“以前我孤家寡人,总觉得人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活着,现在有了你,你就是我的目标,我会用我的一切来让你开心快乐”
如雪又重新躺下,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却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好像是宋宪,这小子昨天晚上就住在对面,那是兵丁临时布置出来的新房。
李定国直了直脑袋,摸着如雪的粉脸道,“如雪,我得起来了,要去衙门当值了”
如雪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很怕这一切都是梦,来得快去得也快。
“丞相不是给你放假了吗”
李定国道,“丞相是想让我多陪陪你,可现在南京城里的情况太复杂,很多人看不惯相爷的作法,我帮不上什么大忙,可为了报答丞相的恩情,我得近快熟悉起守备衙门里的事务,守备衙门是城防要职,相爷如此看中我,我不能让他分心”
如雪鼓了鼓嘴,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那好吧,如雪伺候夫君起床”
还真别说,这身边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一番梳洗打扮,丫鬟出身的如雪很会做这些事,有条不紊,很快就将忠义侯给收拾得干净利索,换上侯爵服饰,那真叫一仪表堂堂。
忙完夫君,如雪又转头去整理凌乱的床铺,掀开被子却发现昨天晚上压在她身下的那块白色的方巾上腥红点点,如雪脸上发热,拉着李定定过来看。
“夫君,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从今天起如雪就只属于夫君一个人,夫君可不能辜负我”
李定国心中感激,人生得此女还有何求,“有了如雪,给个神仙当也不换,只羡鸳鸯不羡仙”
二人紧紧相拥。
出了房门,李定国一眼便看到在院子正中那只穿着一身单衣的宋宪还在那傻笑。
李定国紧走几步过来,边走边喊道,“宋大哥起得够早呀,昨夜我府上招待不周,赎罪”
走近了宋宪,却发现他正低着头看放在石桌上的某样东西。
看到李定国过来,宋宪兴奋地扯着他的胳膊,指着那石桌上的东西说,“瞅瞅,这是个啥,太他|妈意外了,我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你好好瞅瞅,这,这是真的吗?”
李定国一看,哎呀,夫妻私人之物,和如雪刚才让他看的东西是一样的,就是血渍的花纹不一样。
“不是吧?”李定国也惊讶了,“嫂夫人不是那,那……里面出来的吗,哦,对不起,无意冒犯嫂夫人,只是这,这……太不思议了”
在李定国的理解里,从那青|楼里出来的女子是不太可能还是处|子之身的。
宋宪哈哈大笑,“别说你不相信,我也是大喜过望呀,南京城传言小香君卖艺不卖|身,果不其然,哈哈”
这时,宋宪住的那屋子的门‘咯吱’一声响,如花一般娇艳的李香君请移碎莲而出,站在门口施着礼,“忠义侯早安,夫君早安”
李定国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还礼,拱手弯腰,“定国见过嫂夫人”
“哇,宋夫人真漂亮”如雪的声音从李定国身后飘来,她轻快的脚步走过宋宪的时候也施了一礼,但很快就朝李香君走了过去,围着她上下打量。
一个女人美到连女人都惊叹的地步,可能这种美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
李香君倒是习惯这种注视,蹲身施礼道,“妾身见过忠义侯夫人”
如雪头一次听到人这么称呼她,心里不免一阵欣喜。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宋夫人真的是太美了,宋将军,你真有福气”如雪虽然有着不俗的姿色,可在她面前都免不了有些自惭,到底是红透了南京城的女人,如今却为宋宋独占,何止是幸福。
宋宪喜上眉梢,与李定国对视一眼,各自心中喜不自胜,哈哈大笑。
两对新人穿戴一新,梳洗完毕后用过早膳,便叫来两辆马车,要同去相府答谢,毕竟这二人的大谋人都是相爷,尤其是宋宪。
来到丞相府却听门子说相爷一大早就去丞相官署当值了,女人不太适合去衙门,于是,二人便让两位新婚夫人先去相府的后院与里面的几个丞相的红颜知己见见面,他们两人则同往丞相官署。
入了衙门,一打听,丞相此时正在军政左司和郑森交谈,现在丞相衙门里一共设有三大衙门,一为军政司,二为财政司,三为吏政司,与皇权的朝廷六部分庭抗理,互不相属,但相权的三司则实际掌握着大明朝廷的军、钱、吏的大权,六部行同虚职。(。)
160 军心士气()
丞相官署是以前大明五军都督府改建,建筑什么也没动,只是换了块牌匾,五军都督府按挨着紫禁城远近的方向排列,从北到南,依次为中军府,左军府,右军府,前军府和后军府,现在则依次改为丞相正堂,军政左司,军政右司,财政司和吏政司。
军政左司由郑森任最高司官,右司由兵部尚书张煌言兼任;财政司由户部尚书张慎言兼任;吏政司由王岚平兼任,人事安排这种大事他可不想假手于人。
除了这五个丞相直属衙门外,在南京城里,丞相府还掌控着紫禁城北面的羽林左右两卫(左卫指挥使宋宪,右卫指挥使宋大力),以及在内宫监西南方向的南京守备衙门(提督忠义侯李定国),虽然整个京官中,丞相府的官员只占不到一成,但王岚平认为这已经足够了。
等宋宪和李定国到军政左司时,郑森的衙门里已经聚了不少了,来的清一色都是各营指挥使,如定远营指挥使曹鼎蛟,怀远营指挥使方国安,安远营指挥使陈万良,镇远营指挥使张秉贞,威远营指挥使王之仁,平远营指挥使杨文骢,还有羽林右卫指挥使宋大力。
王岚平将这些人往这一聚,那就等于将大明王朝的权力中心都聚在了这里,有啥都比不过有兵权,而这八人的手里就集中了大明王朝所有的兵马,整整十万人,再加上南京守备衙门的三万守军和羽林左未,人数超过十三万,现在的王岚平真可谓是兵精粮足了。
王岚平居坐正堂。其余八人则分坐左右,宋宪和李定国踏槛而入。来至正堂下,拱手齐道。
“参见丞相!”
王岚平微笑一点头。“不用多礼,二位新郞倌,我记得我好像给你们三天假期了,这大喜的日子为何不在府里多陪陪娇妻,可别头一天就冷落了人家,你们两个可都是我保的媒,若是亏待了她们,我可要替她们做主”
众人齐声发笑,李定国道。“丞相放心,下官断不会做出对如雪不敬之事,家再重要,也要对得起丞相的信任和栽培,公务不能懈怠半日”
宋宪却突然跪倒在地,欲言又止,“丞相,末将……惭愧,惭愧!”
王岚平笑道。“你是想说当初我把李香君接到我府里的事吧,怎么样,我还不是那种见色忘义之辈吧,她与你情投意合。我又何忍强拆鸳鸯,你也别多心,这点事我还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起来吧,既然来了就坐。今天说件大事”
宋大力趁着宋宪挨着他边上坐的时候,小声道。“兄弟,昨夜与嫂夫人缠绵得如何,多少男人羡慕嫉妒恨哪,你小子这可是独占花魁呀,快说说,乐趣如何?那技巧一定是弄得你欲罢不能吧,哈哈”
宋大力的声音虽小,可堂上的众人都听到了,一个个放声大笑,李香君是南京城出了名的艺|妓,陪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之数,那功夫定是了得。
宋宪脸红耳赤,当下便想从怀里摸出那块带血的白布来澄清,却听王岚平道,“笑什么笑,人家夫妻的事有什么好打听的,一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
宋宪这才作罢,瞪了那咧嘴直乐的宋大力一眼,一脸爷乐意的样子。
众人都止笑收声,直视堂上的王岚平。
王岚平道,“你们两个才来,方才我们正谈到关于六月西征四川之事,大军远征几千里之外,胜负难料呀,张献忠在四川号称有五十万大军,实际也有三十万以上,加之又在那里经营了一年有余,不好打呀,你们都是带兵的将领,不防各抒己见”
镇远营指挥使张秉贞是做过江西总制(如总督)的人,他对四川的了解比一般人多,因为江西省已经有一部分区域在张献忠的控制之下。
张秉贞道,“献贼盘踞四川,渐成尾大不掉之势,西征也的确刻不容缓,方才丞相说六月出兵,离现在也不足五个月,依末将意,不如先将大军调往江西一带布防,再派人与退守郴州的湖广巡抚何腾蛟取得联系,末将听说何巡抚麾下也有兵马两万人,到时候可相约出兵,同时现在就派人去徽州打探军情,摸清顺军在徽州的兵力布防,如此,出兵之时便能很快打通西进之路”
徽州府位于长江南岸,是南直、浙江、江西三省交汇处,也是西征的必经之路,在王岚平北上扬州时,张献忠出川东征,一路连下思州、辰州、常德、岳阳、长沙,湖广巡抚何腾蛟抵挡不住,退守郴州,顺军一路东进,江西总制张秉贞自知不是敌手,又被当时的马士英和阮大诚一忽悠,领着几万人跑到了南京说是要清君侧,同时往东跑的还有已死的宁南侯左良玉。
张献忠沿着长江一直往东打,跟在明军的屁股后面,兵不血刃,连下江西境内的袁州、瑞州、饶州,最后一直打到了南直的徽州府,将刚刚立足未稳的左良玉赶走,后张献忠听说清兵兵临襄荆一带,他才班师回朝,在徽州留下了五万兵马。
王岚平点头道,“张指挥使所虑得当,不过大军不能现在就开到江西”
王岚平当然不能将大军从自己身边给移开,这几营兵马的人心刚刚稳定,但凝聚力还不够,从某种意义上说还属于朝廷的兵马,不属于丞相的私人武装,这时候就拉出去,很有可能被当地官府给轻松瓜分了,要知道,丞相的权力仅在南直一带,出了南直,相令还不如圣旨好使呢,就更别说外任那些督抚连圣旨都爱搭不理。
王岚平又道,“徽州是西进的首个顺军的驻防城池,不过,大家放心。锦衣卫已经将那里的情形完全探清,守军五万人。乌合之众,打砸抢。弄得徽州城里苦不堪言,我若进军,打下那里不费多大事,我只担心一点,号令,兵过十万,最大的难题便是号令,如何才能做到号令统一”
众人纷纷点头,这的确是个难题。目前丞相麾下有十多万兵马不错,可这些兵除了原状元军改组成的羽林左右卫以外,其余兵无一例外全都是王岚平通过威逼利诱得来的,人心肯定不齐,就更别说他们对丞相有多少好感了。
宋大力是个粗人,听到这嘟囔道,“是呀,明明可以名正言顺,一呼百应。您却不干”
王岚平道,“有话大声说”
宋大力眼神闪烁的看了看周围的人,想了半天,猛的站起来道。“说就说,丞相,俺不会说话。但俺知道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