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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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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回头的聂惊郓手捧着水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心跳如雷。

阎烈阳第一个想法是马上扑过去把她压倒啃个够,但他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帮她把被子拉上,干咳一声,警告地回头瞪了一眼聂惊郓。

聂惊郓白皙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忙低下头去,手直直地伸出去,瓷杯上的水在晃悠。

步陌然看着他的样子,莞尔,道:“这衣服是谁帮我换的?”连内衣都换了。

阎烈阳和聂惊郓马上摇头,异口同声道:“不是我!”

步陌然白了他们一眼,道:“我当然知道,肯定是女人给我换的。”她算是明白两人的性子了,一山不容二虎,所以换衣杉这件事绝对不是他们两个,要不然早就吵翻天了。

她用左手接过水杯喝了之后,思忖了一会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是七色盟干的?”她好像只和七色盟有过过节。

今天,也是她第一次遇到那么危险的情况。

阎烈阳的脸色顿时又阴沉起来,甚至显得有些狰狞,沉声道:“没查到。”凭他们三个的势力竟然没查到?这是什么鬼组织?难不成是新冒出来的?

步陌然拧起秀眉,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敌暗我明,这下有得头疼了。

“的确不是七色盟干的,我敢保证。”聂惊郓正色地看着她,道:“那天我我是被师师父叫去的,当我们谈完的时候再赶回来已经晚了。”

步陌然盯了他一会,垂下眼脸,撑起身体,道:“咳咳,我想去看看颠茄,要不然我不放心。”说完就不顾两人的反对,执意下床。

阎烈阳恼怒地看着眼前似露非露的春色,忙一把扯过一件披风帮她披上,道:“你身上都是伤口,怎么就那么着急别人?”说完就一把把她抱起来,准备出门。

步陌然看着他,淡声道:“我自己走,我还没伤到不能走的地步。”

“不行,我不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压到你伤口的。”阎烈阳坚定地低头看她,眼神有着怜爱。

步陌然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声音提高,道:“惊郓,你来抱。”

这话让懊恼的聂惊郓喜出望外,忙惊喜地从呆怔的阎烈阳怀里抢过来,转身就出去,生怕阎烈阳又抢过去。

透过聂惊郓的臂弯,步陌然看到阎烈阳大受打击的表情,不由得垂下眼睑,幽幽地叹了口气。

许是为了相互照应,颠茄就住在她的隔壁。他们住的院落不是原先住的,而是客房。当时聂惊郓整个人都慌神了,也是慌不择路,阎烈阳也随意推开一间房就进去了。

看着昏迷在床的颠茄,步陌然黯然地叹了口气,开始用左手把脉。再问了些情况后,步陌然心里微松,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的夜子腾,道:“我很抱歉,连累了你们,那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却不是七色盟的。”

她看着颠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两世,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上还会有人以身挡剑,救自己一命。颠茄和夜子腾只是无意中遇到自己的,自己也是偶尔为他们解围,以为仅是普通的交情,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以性命相报!

她原先以为,世上的人也许都像母亲那般无情,连自己的孩子也忍心下手。或者,像师父那般,因为长期的相处才会相互关心。所以她从未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一种人,可以为了一个承诺而不顾自己的性命。

夜子腾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脸色有着愁色,再对着颠茄,道:“小姐不用内疚,这是我们答应过的,我相信,颠茄也是心甘情愿的。”

步陌然默然,半饷才道:“她真傻,反正我的命都有可能不长久了,被刺一剑又如何?何必以身挡剑?”说是这么说,眼睫处却已经湿润了。

夜子腾轻叹一声,道:“小姐,是我们自愿的,你真的不必自责。”

步陌然轻轻点头,道:“放心,我会治好她的。等她身体好了,你们就成亲吧,她都有孩子了,三个月了,颠茄也不知道,真是粗心的娘亲。”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自己竟然不知道?而且,颠茄和自己也实在是太粗心了,竟然现在才发现,幸亏小孩的命大。

夜子腾忧愁的脸总算因为这句话而放晴了,轻声道:“嗯,等颠茄醒来,我们就成亲。”语气斩钉截铁。

步陌然笑笑地看着他,心里很是高兴,也有些黯然。

颠茄有孩子了,那以后就不能跟着自己东奔西跑了。转念一想,想到颠茄是因为自己才中毒受伤了,心下微沉,做了决定,道:“我们找个地方安定下来,然后等颠茄生完孩子再说吧。”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以前还可以到处跑,但要安胎就必须固定下来,好生调理。更何况颠茄的身体只怕受了这一剑后会留下隐患。

她会陪着他们的,一直到孩子平安生下。

夜子腾自然也猜到她的想法,点头同意了。话说起来,他和颠茄做了十几年的杀手,还是第一次想安定下来呢。有了孩子到底是不同的,人也会沉稳一些。

“安定也好,然然也要休养身子。”一直静默不语的聂惊郓突然插嘴道。

夜子腾看了他一眼,也附和着点头。

“我们买一座好看的院子,然后一起住进去,住个一年半载的,等厌烦了再说,呵呵,或许再做点小生意。”聂惊郓看起来很是高兴,不断地比手画脚,规划几人的未来。

夜子腾听出了兴趣,也加了进去,说到最后,两个男人已经是眉飞色舞了,把练武场多大,庭院多大都想好了。

步陌然满头黑线地看着他们,是不是因为祈莲国有太多的男子,所以其中一些已经快养成女子的性格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到颠茄休息来了。况且,你们有钱吗?”步陌然冷不丁的一句话顿时让两人鷰了下来。

夜子腾和颠茄自然是,没什么钱的,他们以前赚的钱都丢给组织了,出来后是身无分文的,后来跟着步陌然也好似有吃有喝的,更没想过要存钱了。

而步陌然一路行医,富人的钱赚得不错,多是要某种药材做报酬。穷人嘛,也不忍收钱,完全免费。所以她现在身上只有少量银币,勉强可以应付日常的开销。最主要的是,她行医时都是住在病人家里,吃喝不愁,所以很少有存钱的念头。比如说,她现在就住在城主府里。

聂惊郓情况差不多,刚刚出道两个月,单是找人比武,做武林盟主就已经够他忙了,也根本没想过钱的事情。

第一次,他们三个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穷。

“要不,我们去劫富济贫!”聂惊郓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脑子一转,就出了这个念头。

夜子腾在思忖着这个可能性。

步陌然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想用这些钱来养大孩子?我们又不是没手没脚,又不是干不了活,哪能做这等不劳而获的事情?而且,风险太大了,不好。况且,惊郓,你还是个武林盟主呢,就会动这些歪念头。”

“可是,我们的酒坊又没办出来。”聂惊郓见她不说,忙收起这个念头,转移话题道。

“是啊,说得是。”步陌然轻点了下头,笑道:“我不是有医术吗?可以为别人看病,然后收取诊金啊!就这么定了,开个药铺!”赚钱对于有一技之长的她而言,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其他两人顿时不语了。

步陌然就当他们是默认,忙拉拢好身上披风的带子,勉强站起来,道:“我先回去计划一下,现在这城主府也没我的事了,等我们养好了病,还是快点离开吧。”她不想怀疑人和人,但是今天莲心儿走之前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步陌然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提心吊胆,但她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因为这里有皇后和公主……她想起了莲心儿的警告,暗叹了口气。

她自己不想找麻烦,麻烦却会主动找上她。

她阻止了聂惊郓想要抱自己的行为,虽然全身的伤口疼痛,但这不算什么。

回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凤盏正坐在她的房里悠闲地饮茶,阎烈阳却还维持刚才的姿势,失魂落魄地呆怔在那里。

见到步陌然回来了,阎烈阳眼睛一亮,随即句黯淡下来,哑声道:“你受伤了,怎么也到处乱跑?”

见步陌然淡然地看着自己,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凤盏和聂惊郓,抿抿唇,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经过步陌然的时候还刮起了一阵凉风。

聂惊郓的脸色暗喜,他不动声色地扶着步陌然迈过门槛,再扶她倚在软榻上。

凤盏冷颜旁观着这一切,见步陌然安然的在喝水,忍不住开口道:“啧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烈阳那小子吃瘪呢?不过你给他的打击也太沉重了吧?只是那么冷淡的一眼,他就受不住了。你刚才对他做什么了?要不然他怎么一直站着不动?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你管得倒是挺宽的。”步陌然斜睨了他一眼。

她之所以疏远阎烈阳,当然不全是因为莲心儿的警告,最主要的还是在于她自身。她确定自己不喜欢阎烈阳,也不想误了他,所以,必要的残忍是必须的。

凤盏微微叹了气,放下手中的茶盏,叹道:“你啊,唉。”说得就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正在铺床的聂惊郓。

步陌然看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也不行吗?你不知道,你没醒之前,他们两个就守在你身边,你们三个到现在都没吃晚膳呢,所以我就过来了。”

聂惊郓这才恍然大悟,道:“然然,那我现在马上去给你弄吃的。”

等聂惊郓离开后,凤盏才道:“这样也好,烈阳受到打击,觉得无望后,总会回去的。你不知道,阎伯父已经几次派人叫他回去了,他一直没理会,也一直待在这里守着你。”

步陌然闻言,只是默然地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茶盏。

盏中的茶色碧青如翡翠,映得那釉下五彩春草纹的茶盏春意盎然,细闻之下有股熟悉的香味。

见步陌然盯着茶盏,凤盏笑笑,道:“是不是好茶?这可是烈阳故意找来给你的呢。他听说你生平只喝白开水,喝茶这种螺春茶,所以就派人去找来了,我现在时托你的福才喝到的。”

步陌然心神一震,她的确是喝茶只喝这种,师父也知道,所以即使这种茶很珍贵,在市面上有价无市,白洛天还是想方设法为自己找来了。

原以为只有师父会对自己如此体贴,没想到一向直率鲁莽、大而化之的阎烈阳也会如此地细心,把自己不经意说的一句话记在心里,还真为自己找来了这种茶。

“呵呵,即使如此,你也不要心软哦。”凤盏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步陌然抬起眼,突然问道:“你怎么会叫茶盏的‘盏’?”

凤盏的表情似乎僵硬了心下,继而又温柔的笑笑,道:“本来是取名斩妖除魔的‘斩’,可是后来我娘为我算命,觉得不好,就改名为茶盏的‘盏’了。怎么,我的名字也会引起你的注意?”

步陌然笑笑,道:“难道你没看出我只是想转移话题吗?”

凤盏顿时大笑起来,道:“陌儿,你真可爱。”

“你真虚伪。”步陌然喃喃说了一句,话语淹没在凤盏的笑声中。

“对了,这次谢谢你了。”步陌然正色地看着他。凤盏的确是帮了自己很多忙,单是这次自己和颠茄一起受伤,就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了。

凤盏摇摇头,专注地凝视着她,道:“其实,我很乐意帮陌儿做事的。”

步陌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等我们伤好后,我也该离开了,呵呵,这次我在城主府住了很久了,已经超过了我的预算了。”

凤盏闻言不由得一愣,道:“为什么要走?”

步陌然讶然,道:“为什么不走?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只是来替你娘亲治病而已。现在她的病已经诊好了,皇后那边也不需要我。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凤盏的眼光闪了闪,垂眸,把玩着茶盏,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准备去尚京城吗?”

“也许吧。”步陌然心里也在犹豫,说是定居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定居。尚京城应该是不错的,那里各方面的条件都好,可是太接近权势的中心了,她不想。

疏影城也行,可是,这里是凤盏的天下,步陌然不想和他多牵扯,所以也排除了,而通州城的理由也是一样的,那里有阎烈阳和慕容砦。

其他的城市她还没想到,暂时只能沉默了。

“要不,你留在疏影城也行,我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可以帮得上忙。”凤盏提议道。

步陌然摇摇头,道:“再说吧。”

凤盏眼神一黯,道:“如果你要去尚京城的话,倒也方便,过不久就是皇上的五十大寿了,到时候都城会很热闹,也许你会希望去看看,那里的大夫水平也很高。”

步陌然一听,道:“说实在的,你还真是了解我。”

凤盏一笑,如沐春风,道:“那是当然。”语气稍有些得意。

这时,聂惊郓捧着晚饭回来了,凤盏一见就道:“你好好休息吧,身子要紧,我先回去了。”说罢朝聂惊郓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步陌然只用勺子没用筷子,吃得很慢。

聂惊郓吃吃饭又看看步陌然,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当晚,步陌然斜躺在床上,忍受着肩胛处传来的阵阵疼痛,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思绪翩飞。

她不知道的是,窗外的阴影处,阎烈阳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她暗黑的房间,眼里溢满了痛苦之色。一直到天色发白后他才悄悄地离去。

见他走后,聂惊郓从旁边的大树上跳下来。因为夜子腾要照顾颠茄,所以守夜的事就交给他了。只是,他没想到,阎烈阳也会来守着。

想到这里,他今天的喜悦顿时减了大半。

屋内女子的心思,他们似乎,谁也猜不透。

步陌然养伤期间,很多人都来探望她,从闻人蔷薇到凤敬德到凤骁,再到府中的佣人侍卫。而步陌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床头,一直微笑着。

才两天的功夫,她的屋内就已经有了很多补品,有珍贵的,也有普通的。

敲门声又起,步陌然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书本,揉揉眉心,道:“去开门吧。”

本来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聂惊郓顿时跃起,去把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莲心儿和……阎烈阳,后者已经两天没出现过了。

莲心儿甜甜一笑,脆声道:“步姐姐,我又来了。瞧,我给你带来了一支千年人参,这可是我母后特意吩咐人从都城里送来的呢,很补的。”他扬扬手中的锦盒,看了一眼聂惊郓。

鉴于这两天莲心儿常常陪步陌然的说笑的份上,聂惊郓这次没有给白眼她,只是转过身去,继续闭目养神。

莲心儿笑笑,道:“呵呵,聂哥哥这次总算没给我白眼了。”

步陌然点点头,道:“帮我谢谢皇后了,其实只是小伤,不用送那么贵重的东西。”千年人参?药王谷里多的是,如果是万年雪参就好了。步陌然很是贪心地想。

“没事。”莲心儿随手把锦盒放在桌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步陌然的手臂,好奇地问道:“步姐姐,呵呵,你把手包住了,那谁替你洗澡穿衣?”

“是薇姑姑。”步陌然微微一笑。

莲心儿的脸一僵,嘟起嘴,道:“看来王妃对你很好嘛,她都不喜欢我了。唉,她呀,自从病了之后就对我冷冷淡淡了,也不愿意见人,和我母后也不想说话了。”

步陌然只好沉默,她不知道莲心儿和她说这些到底是有什么用。不过她知道,这闻人蔷薇和皇后似乎关系不太好,但以前她们未嫁的时候,可是贴心的手帕交。

阎烈阳一直在旁边站着,沉着一张脸,谁也不看。

莲心儿见她沉默,也不以为意,转移话题,道:“步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你看,大家都那么担心你呢。”她的视线环绕了屋内的礼品一眼。

步陌然只是微笑地点点头。

莲心儿看着她,笑道:“步姐姐觉不觉得寂寞?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阎烈阳疼惜的摸摸她的脑袋,道:“你以为她是你?她对着根草都能研究半天,所以不会寂寞的,再说了,人家有一个哥哥在身边陪着,又怎么会稀罕你的陪伴?走吧,你不是说要去逛街吗?我陪你去!”说着还挑衅地看了一眼步陌然。

“这样啊。”莲心儿看看步陌然,又瞅瞅阎烈阳,似乎拿不定主意。

步陌然心里一阵厌烦,垂下眼睑,道:“你们去逛街吧,我挺好的,谢谢公主来看我。”

“还有,公主和阎将军真是天生一对。”最后,又加了一句,说完后,自己有懊恼了。

这话,怎么那么诡异啊!

阎烈阳的背影一僵,最后还是重重地走出去了。

聂惊郓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

这晚,聂惊郓照常在大树上待着。只是这次,阎烈阳没有来。

深夜,月中天,聂惊郓却无声无息地睡着了。一条黑影轻轻地撬开门,快速的闪入屋内,再轻轻地关上。

白洛天探探步陌然的鼻息,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给她闻闻里面的香气,再把脉,这才放下心来。

只见步陌然闻了那香气后,皱起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沉沉入香梦。

这香气可以让人睡得更沉,基本上,只要不是用刀割她的肉,她都不会醒来。这就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

熟练的把步陌然的衣服剥干净,白洛天借助怀中的这个夜明珠的微弱光芒,仔细地探查步陌然身上的伤口。他夜能视物,所以只要一点点光就能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番检查后,眉头微微皱起,随即,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口中逸出。

他的肩膀和其他地方还在疼,估计然儿也会疼吧,所以她即使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幸亏她现在吸了香气。

想了一会,知道步陌然生性喜欢洁净,可是自己今晚好像没洗澡。再思忖一会,他终究还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而后搂着她的娇躯,小心不碰到她的伤口,开始闭目养神。

他从边疆的深山里赶回来,别人要用十天的功夫,他却只用了三天两夜,所以很是疲惫。

正要入睡的时候,白洛天清楚地听到远处有微小的脚步声传来,不由得睁开眼睛,一凛。

接着门很快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高大的黑影。

白洛天全身紧绷,紧搂着怀中的人儿。

幸而,黑影没有再走近,只是静静地站在帷幔外,许久,才叹了口气。

“然儿,我知道你睡了,可是,我三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了。”阎烈阳微微叹息,继续轻声道:“我爱你,真的爱你。可是,每次我和你说这些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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