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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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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了。”森公公说完,给青桑、惜柔、如雪磕了个头。

接着,森公公又对青桑说道:“娘娘重看顺财,便是对奴才的肯定,奴才谢侧妃娘娘。”

青桑得体地笑着,说道:“公公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起。”

徐森谢恩后,缓缓起身,退到一边。

青桑看他虽只有五十来岁,但也许是常年劳累,这模样显得老多了,而且看他刚才跪下起身行动十分吃力,就知他身子也并不是很硬朗。想想自己当时只是气恼于这李惜柔的目中无人,便想着压压她的气焰,却没想到如此可能会让眼前的老人落入尴尬的境地。

有些愧疚地看了徐森一眼,青桑暗自思索回去得问问顺财他师傅的事。

“夫人,银耳羹已经炖好了,特端来给各位主子尝尝。”一个丫鬟端着三碗银耳羹过来。

“先给桑姐姐尝尝。”李惜柔道。

小丫鬟便走到青桑身边,草香正欲动手端上一碗,却被李惜柔身边的翠喜捷足先登,抢先端过碗,轻轻递给青桑道:“娘娘,这是夫人一早前往厨房亲自炖下的,请娘娘尝尝。”

青桑笑着接过,看了李惜柔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执起汤匙,喝了一口。她确实怀疑这翠喜忽然上前挨近自己抢着端银耳羹是因为这羹里有料,但是细想这李惜柔再蠢也还不至于敢当众下毒,所以还是喝了一小口。

接着,李惜柔和如雪也喝了起来,三人边喝边闲话家常。

“原本今晚还以为能品尝到王妃娘娘宫中美食了,却不曾想会发生遇刺这等事。”李惜柔说。

“现在的刺客胆子可真大,幸而娘娘只是一点皮外伤。世子和郡主都没事。”如雪心有余悸地说道。

青桑扫了两人一眼,说道:“娘娘洪福齐天,自有神明庇佑。”

李惜柔扬唇不屑一顾地笑笑,只顾喝汤,如雪则虔诚地点点头,说道:“是呀,是呀,侧妃娘娘说得极是。”

喝完银耳羹后,青桑便不再逗留,起身离开了。如雪见青桑走了,也觉无趣,便也紧随其后走了。

青桑、如雪走后,李惜柔摒去左右,问翠喜:“怎么样?得手了吗?”

翠喜得意洋洋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系着紫色流苏的玉牌呈给李惜柔。

李惜柔提着这块玉牌,发出了令人胆寒的笑容。

“莫桑,我要让你还未坐热这个侧妃的位置,就死无葬身之地。”李惜柔自言自语说完这句后,又对翠喜说道:“做得好,翠喜。昨个我在玉兰园看到这莫桑在园中饮茶吃点心,就暗自发誓绝不能让她过得那么舒坦。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寻到了这个机会。”

翠喜笑着说道:“夫人一直深受王爷宠爱,这侧妃的位置本就该是夫人的,翠喜只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

李惜柔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青桑回到宫中,就见顺财在门口翘首张望,便走到跟前问道:“顺财,你在门口做什么呢?”

顺财一见青桑回来,连忙说道:“娘娘,你可回来了,王爷来了。”

青桑听了,顿觉没了兴致,淡淡问道:“是吗?何时来的?”

顺财回道:“来了有半个时辰了,奴才本想去寻娘娘来着,但王爷不让,只让奴才准备了果品,然后在屋中读起书来。奴才见过了许久,娘娘还未回宫,担心王爷不悦,这才道门口看看。”

青桑笑了笑,说道:“是吗,那就进去吧。”

顺财赶紧跟着进去了。看着青桑不慌不忙的样子,顺财真是觉得看不懂自家主子的心,别的主子看到王爷,那都是欣喜若狂的,只有自己的主子好像很不愿意见到王爷似的。

进了屋,青桑就看到棠丰半靠在榻子,一手捧着书,一手拿着苹果,样子十分地惬意放松。

此时,青桑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棠丰洒脱而又帅气,是个很吸引人的帅哥哥。

青桑深吸口气,走进屋子给棠丰行了礼。

“桑儿,你回来了?”棠丰见了青桑,满脸堆笑地坐起,探身扶起青桑。看着青桑那因为走了些路而微微泛红的脸蛋,忽然抱住青桑的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没等青桑反应过来,棠丰温热的唇便覆在了青桑粉嫩欲滴的唇瓣上。

青桑被棠丰搂得极紧,挣脱不出,便下意识的紧闭嘴唇。棠丰见状,心中暗笑,一手箍牢青桑,一手忽然轻轻捏紧了青桑的鼻子。

青桑顿时气闷,无法呼吸,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棠丰趁机将舌尖探了进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玉牌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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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又羞又恼,发出了“呜呜”的挣扎声。可惜青桑却怎么也挣扎不过,直到棠丰汲取尽了青桑口中的芳香,才松开了青桑被他允得有些红肿的娇唇。

“你放开我。”青桑使劲一推,棠丰顺势松开了手。

棠丰看着青桑恼羞成怒,气得通红的脸,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你笑什么?”青桑嗔怒道。

棠丰不语,拿起榻上小几案上的苹果,把玩道:“我笑你现在的脸儿就像这苹果一样红。”

青桑听他取笑自己,脸儿越发涨得通红,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棠丰给拽了回来。

棠丰搂着她的腰,抬头看着她的脸,柔声说道:“好了,桑儿,别闹了。弹奏一曲如何?”

青桑正愁不知如何摆脱他,见他这么说,连忙说道:“好,好,妾这就去拿琴。”

棠丰笑着松开了搂着青桑腰肢的手,青桑逃也似的去拿了琴。

再回来时,棠丰盘坐在榻上,啃咬着苹果,盯着青桑抱着琴坐到琴案边。

“王爷想听什么曲子?”青桑问。

“昨晚本王听你弹的曲子甚是好听,你再弹一次可好?”棠丰道。

青桑惊讶问道:“昨晚王爷听到我在弹琴?”说完后,惊觉自己竟然自称我,便慌忙改口道:“妾失礼了。”

棠丰咽下一口苹果,说道:“无妨,以后你不必自称妾。”

青桑没有说话。开始拨动琴弦弹起了曲子。

这首曲子是青桑根据自己的喜好,将前世所知的一些乐曲知识结合进去,改编的《寒鸦戏水》,别致幽雅的旋律、清新的格调,独特的韵味, 明快跌宕,让棠丰不禁陷入了曲子所要表达的情感中。这首曲子由两大部分组成,其中第一部分表达的是压抑、痛苦、敢怒不敢言的情绪,而青桑昨晚弹得正是这一部分,此时的她不正处于这样仰望天空而不得自由的悲郁状态吗?可是今日。棠丰要她再弹一次时,她却弹奏了第二部分,这一部分节奏较为轻快。表达了弹琴之人心情好转,心情放松的状态。

棠丰听着听着,忽然走到青桑身边,握住青桑的手,打断她的弹奏。关切说道:“桑儿,常说曲由心生,此刻虽然你刻意弹奏了这下一篇章,但是还是不能表现出这曲子放松轻快的韵律,反而夹杂了紧张、害怕、无措的情绪在里头,你可是很怕我?”

青桑盯着琴弦。没有立即回答。她担心弹奏第一部分会引起棠丰的不悦,所以才弹了第二部分,岂料由于心境的不同。还是没能掩饰过去。

棠丰极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本王知道要你一时半会地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也是难为了你。但是,既来之则安之。连浅儿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青桑抬起头看着棠丰。棠丰也正看着她。此时,青桑在棠丰倒是看见了真诚。棠丰刚刚说得话就如一个老朋友的劝解,中肯而又诚挚,让青桑不能拒绝。

“皇上那,本王已经调集兵马出发去京城了,南州、松国的叛军已起,不过你放心,我大玄王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这些乌合之众们搅得天翻地覆,很快,天下又会恢复太平盛世了。”棠丰说完后,轻轻拍了拍青桑的手,微笑着说道:“如此,桑儿装着天下黎民的心可放进肚子了吧。”

青桑苦笑道:“王爷何必取笑于我,我一个女子,心能有多大,怎能装得下那天下黎民百姓,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话虽如此,青桑还是感激棠丰细心地告诉她这些原本不用告知她的朝堂事,继而朝着棠丰露出了感激的一笑。

棠丰也不接话,转而说道:“桑儿可愿听我弹奏一曲?”

青桑连忙起身让座,恭敬说道:“妾洗耳恭听。”

棠丰优雅坐下,然后含笑说道:“说了以后你不必称自己为妾。”

说完,便抬手拨动琴弦,严密紧凑的音符便从棠丰手下的琴中流淌出来。

青桑坐在榻边,静静地听着,棠丰弹奏的是《秦桑曲》。

这首曲子表达地是相思之意,青桑听着听着就觉感伤起来,思绪也不禁飘到九霄云外,想起了诸多前世今生的往事。

棠丰偶一瞟见青桑,就见她呆愣地在那遐想,那落寂忧伤的样子让他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就在他想开口拉回一副神游状态的青桑时,忽然新来服侍他的小平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似是想要进来。

“有什么事就进来吧!缩头缩脑的像什么样子!”棠丰停止弹琴,大声斥责道。

这顺德去了打扫处后,棠丰便换了这个小平子伺候,只是这孩子实在是太稚嫩了些,甚至有时表现的连规矩都没学好。

小平子吓得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进了屋,跪在地上颤着声音说道:“王爷,侍卫马三说刺客的事已有些眉目了,想要禀告王爷。”

棠丰看着这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平子,教训道:“起来吧,以后有什么事就堂堂正正地进来禀报,不要总是缩手缩尾的,不成样子。”

小平子连连称是,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单薄的身子似乎有些摇晃。

棠丰瞪了他一眼,无奈摇摇头,侧脸同青桑告别。

青桑起身恭送棠丰离开。

王府书房中,棠丰看着侍卫马三呈给他的玉牌,上面清楚地刻着桑字。这玉牌是息王府的通行证,各个院落都有一枚,是每个院落的主子嫁进来后才有的。手底下的奴婢、奴才们要出门办事便可拿着这玉牌去办。所以玉牌也代表了各指明了各院主子的身份。

“你是说这牌子是在刺客身上找到的?”棠丰问。

马三回道:“正是。”

“为何昨晚没有搜到?”棠丰问。这刺客的尸体在自尽之后就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这块玉牌?

“回王爷,这玉牌是今个在刺客发冠中发现的。刺客将玉牌包裹进发髻中,所以昨晚并没有发现。”马三说道。

“哦?那你是如何看待这事的?”棠丰问道。

马三抿紧双唇,心想着这如何让自己说呢。从玉牌看,幕后之人已经指向了新嫁进府的桑王妃,只是这得猜疑为何要自己说呢。这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要是自己说得有误,那就是以下犯上,到时候倒霉得还不是自己啊。这样想着。这马三就有些犹豫,不敢轻易开口。

棠丰瞥了马三一眼,说道:“有什么话就说便是。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怪罪你的,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马三只得说道:“奴才是想这这刺客穿得是府里下人的衣裳,许是有人指使他乔装成府中某院下人。手持玉牌,混进府内,然后再去行刺王妃。”

“恩,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是谁指使的呢?”棠丰继续问道。

“这,奴才不知。”马三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总不能再问了吧。这谁是幕后黑手他怎么敢随意揣测呢。可没想王爷还是要继续追问,这马三觉得自己额上开始冒冷汗了。

“不必有顾虑,你只要说出你的推测就可以了。”棠丰宽慰道。眼睛却没瞧着马三,而是侧身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马三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奴才是想这玉牌子是桑侧妃的,而王妃遇刺后获利最大的也是桑侧妃……”马三说到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王爷,见他望着窗外发呆。心想自己的话给别触了王爷霉头,赶紧的马三就闭上了嘴。

过了不知多久,棠丰突然说道:“许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马三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也是有这个可能,只是这玉牌子藏得这样好,恐怕是刺客进府后有什么原因来不及归还,事发后,刺客又自尽身亡,这才让牌子不能及时物归原主吧。”

棠丰听了,回头看着马三,说道:“刚刚问你,你谨慎得不敢多说,这会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

马三一听,吓得背脊透凉,自己怎么得意忘形了,这王爷要是有意想要包庇桑侧妃,自己这番分析,不是找死吗?看着棠丰不悦的脸色,马三真恨不得割了自己这多嘴的舌头。

马三正后悔万分时,就听棠丰说道:“寻得玉牌之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加派人手守着刺客停尸之处。”

马三听了,立即明白,说道:“王爷是要来个引蛇出洞?”

棠丰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马三一眼。

马三知道自己又多问了,赶紧领命溜之大吉。

缀霞宫内。草香、浅儿、顺财正发动宫里上上下下在那寻玉牌。

“娘娘,这院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没看到那出入玉牌,许是娘娘落在路上了。今个娘娘去了哪些地儿,奴才沿着娘娘走过的路去寻一遍。”顺财见在府里实在是找不到这玉牌,便提醒青桑道。

青桑想了想,问道:“若是别人拾得了,一般会交到何处?”

顺财回道:“若是有人拾得便会交到内务处。只是,若是内务处收到了,应该会给娘娘送来。”

“那也难不保有些人拾得了借机出府去啊!”草香嚷嚷道。

顺财点头说道:“恩,确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若是呆会奴才寻不着,便会去内务府报失。如此再有人持了娘娘的玉牌就会被抓。”

青桑听了,想起了前世银行卡的挂失制度,这两者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就那草香和你一块去吧,今天都是她陪着我四处走动,到了哪些地方她最清楚。若是没寻到,你就去内务处报失便是。”

顺财和草香领命去办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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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缀霞宫的顺财已去内务府报失了。”侍卫马三在得知顺财到内务府报失了玉牌后,便急急赶到棠丰面前禀告。

棠丰正在书房作画,听了马三的话后头也不抬地说道:“那又如何?”

“如此一来,在刺客身上找出桑侧妃玉牌的事就能被桑侧妃推脱为玉牌遗失,不知被谁所捡了。”马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棠丰将笔搁在砚上,抬头看了马三一眼,说道:“看来你已经认准是桑侧妃所为了?”

马三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他在来之前也曾想过是否王爷根本不想深究此事,但是作为侍卫,他的职责就是查清此案,扯出幕后之人。只是,这会不会根本不是王爷想要的结果。

见马三又不说话了,棠丰微微笑了笑,说道:“马三,你也跟着我有些时候了,一直是尽心尽职,只要是对事不对人,本王都不会怪罪于你。这个案子先搁两天,我们要比幕后之人沉得住气。”

马三听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说道:“是,王爷。”

缀霞宫内,青桑正在院中和浅儿学踢毽子。

看着浅儿踢出各种不同的花样,青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小纯玉的可爱身影。若是小纯玉在这里,看到浅儿踢得这样花样百出,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吧。

“娘娘,内务府送来了新的玉牌。”顺财进来禀报。

青桑朝着顺财身后看去,就见一个胖胖矮矮的公公持了玉牌前来。

“奴才卢贵给娘娘请安。”卢公公跪下行礼,并将玉牌举过头顶道:“娘娘,这是新制的玉牌。王爷特地吩咐了,这新的玉牌用五彩捻金丝做缨子,还要府里最好的绣娘绣了对鸳鸯小香囊做坠子,您瞧,娘娘,可美着呢。”卢公公的脸由于过度的肥胖,肉儿都一层层的叠在了一处,眼皮子也耷拉着,这会子一笑,青桑直觉得像哈皮狗。

顺财从卢公公手中接过玉牌。呈递给青桑,青桑提着看着了,在阳光这玉牌晶莹剔透。五彩捻金彩线发出丝丝金光,而小香囊上的鸳鸯虽然小巧,却绣得分外逼真,可见刺绣之人的功夫。

“多谢卢公公了,快起来吧。草香,赏。”青桑笑着说道。

卢公公颤颤巍巍地起来,弓着肥胖的身躯,眉开眼笑地从草香手中接过那一包鼓鼓的银子,笑着谢恩。

谢了恩后,这卢公公还不急着走。他在府里半辈子了,混得和人精似的,他已瞧出这息王府中现在最受宠的是这桑侧妃。据他多年的观察,王爷除了对王妃稍稍上心些,对柔夫人和如雪都是不冷不热的。特别是如雪,伺候王爷的时间比王妃还早,却多年来一直是个侍妾。连夫人都没封上,可见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了。而这桑侧妃。王爷待她绝对是不同的,何时见过王爷对哪个主子要的东西用心准备过,都只是赏些现有的。所以,这卢公公已经想好要好好地巴结这桑侧妃,以为自己铺好路。

卢公公上前一步,谄媚说道:“娘娘,这五彩捻金丝可是大月国才有的稀罕物,府里只有王妃娘娘用过,王爷这次特地要内务处用这丝线给娘娘做玉牌的缨子,可见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非比寻常呀。”

青桑听了这恭维的话,知道这卢公公是觉得自己受宠,想要巴结自己呢。心中很是厌恶这种人,但是想着这种人也是为了生存,在这王府深院,要是不攀棵大树,又怎么能安栖呢。

青桑装作很受用的样子,嫣然一笑,说道:“有劳卢公公了,以后还有要麻烦卢公公的事呢。”

卢贵受宠若惊,挪动肥硕的身躯跪下给青桑磕头道:“奴才不敢,但凡娘娘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奴才万死不辞。”

“好,好,卢公公快请起吧。”青桑笑着说道。

卢贵这才起身告退。

卢贵走后,青桑问顺财:“顺财,这卢公公是何职务?”

顺财道:“是内务处的副管事。”

“是这样,他和管事不合吧。”青桑问道。

“娘娘怎么知道?”顺财有些奇怪地问。

“呵呵,我想不仅如此,这总管事是王妃任命的吧?”青桑的话让顺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娘娘,你真是神了。这内务处总管事徐公公是王妃娘娘嫁过来后亲自挑选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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