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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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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但碍于是长辈的过往,终未问出口。

“这次妹妹未能进宫,姐姐一人定要好生照顾自个,宫中规矩甚多,姐姐性子单纯,定要小心行事。”青桑知青玉淳厚,想起这宫中女人之间的惨烈斗争,就不由地担心。

青玉点点头,青桑不能一同入宫,也是她的遗憾,但想来入宫也未必是好的。

姐妹两人互诉心声,聊了大半夜,这才睡下。因夜色已晚,青玉便留了青桑在自己房中歇了。

听着青玉平稳的呼吸声,青桑却毫无睡意。皇帝先封了镇军大将军、云麾将军的女儿,明显有抬高武将之意。青桑曾有一次无意中听父亲提起近两年与北戎的战事吃紧,国库空虚皇帝想要加赋之事。今日从入选名媛册封情况来看,战局恐是不容乐观。而这次入选嫔妃如此之少,恐也是国库空虚所致。

再想到皇后娘娘说她“尚未长成、举止有失,又为庶出”之语,突然有点想明白了一些事,皇后娘娘也许是考虑到了平衡问题,才找了个理由让她落选了。一个尚书家里竟有两个女儿入宫,这极有可能会造成其他家族的不满,而在二选一的情况下,青玉已过及笄,又是嫡出,且为宰相的亲外孙女,让她入宫合情合理。而她年龄尚幼,又是庶出,地位上自是不及青玉,皇后正可以此为由除了她的名。想到这里,青桑突然觉得今年在国库不充裕的情况下还进行大选,完全是因为政治原因,皇帝想要拉拢各大家族以稳固朝纲。

女人一旦成为政治的牺牲品,那下场也没几个好的。这样想着,青桑不禁为青玉捏了一把汗。

七日之后,青玉如期进宫了。

虽是喜事,但大家还是落了泪,这一去无人知何时再能相见。特别是柳氏,抱着青玉迟迟不肯撒手,青桑从未见她如此失态。

“可怜天下父母心”真真是没错的,青桑抹着泪想。

青玉上车后,青桑抬眼望去,明净如洗的天空下面,一对春燕,呢喃着,嬉戏着,在蓝蓝的天空中滑过去,隐入一片片的白云中。

青桑双手合握置于胸前,暗暗祈祷青玉如同这对春燕,佳偶天成,琴瑟和谐。即使,她深知这个祈祷对嫁入深宫的女人而言是个永远无法触及的奢望。

两年后,宏景二十五年,上元佳节夜。

青桑带着妹妹青禾,弟弟家宝及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前往永兴街赏花灯,看表演,凑热闹。青璧自是不愿同青桑同路,约了徐尚书的小女儿素兰到附近的灯谜会猜灯谜去了。

家宝五岁正是调皮好动的年龄,见着大街上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各式花灯,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慌得府里的小厮横冲直撞地追他,惹得大伙哭笑不得。

“家宝,你慢些,当心摔了撞了。”青桑见他跑得急,担忧地大叫。

家宝才不听呢,不顾小厮们的劝拦,只顾在接踵摩肩的人群中嬉耍。青桑知道小厮们不敢硬来,就令丫鬟照看好青禾,提步小跑追了上去。

“当心!”一个清朗男声响起,原来家宝撞到了人。

青桑快步上前,搂过家宝,低声斥责道:“家宝,怎可如此调皮莽撞!”

“姑娘不必苛责,孩童年幼,调皮些实属正常!”被撞的男子柔声说道。

青桑抬头,见是一长身玉立的翩翩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光景。旁边站着一位年长些的少年,清新俊逸、面如冠玉。两人皆是气宇轩昂、丰采高雅。看装着打扮,应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青桑低头致歉:“两位公子请见谅,弟弟年幼,冲撞了两位。”

“不妨不妨,今日上元佳节,道上比肩继踵,姑娘小心照看令弟。”被撞的少年笑吟吟地宽慰道。

“多谢公子提醒。家宝,还不向两位公子致歉。”青桑见家宝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连忙掰过他的小身子,让他面朝两位公子道歉。

岂知家宝看了两位公子一眼,扭过头稚声稚气地问:“姐姐,为什么你的脸红了?”

青桑一怔之下大窘,轻轻推了家宝一把,掩饰道:“哪有?定是胭脂涂得稍多,被花灯照得显红。快道歉!”

家宝这才给两位公子做了个揖,朗朗说道:“失礼了!”

可爱的模样引得两位少年哈哈直笑。

年长些的少年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我叫家宝,家住蒲府,这个是我三姐桑儿!哥哥你们叫什么?”家宝只听家里长辈都管青桑叫桑儿,适才如此说。

“蒲府?户部的蒲继年尚书是两位何人?”年长些的少年问。

家宝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疑惑地侧头看向低着头的青桑。

青桑虽来自二十一世纪,但毕竟身处古代,这时候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男女授受不亲,在大街上和陌生男子聊天可是会遭人非议的。青桑可不想明天京城到处传扬蒲家三女儿的绯闻,两年前皇后娘娘殿上盛赞已经让她小有名气了,她只想低调地过活。于是说道:“幼子无知,让公子见笑了。我们先行一步。”

青桑说着就拉过家宝的手要离去。

“哥哥还没告诉我他们名字呢?”家宝不肯离去,小嘴嚷嚷着要两位少年的名字。

青桑觉得周遭看向她们的人越来越多,急得直想跺脚。

“我叫唐?,这位是我兄长唐皓。”被撞的少年弯腰轻轻刮了下家宝的小鼻子,含笑道。

姓唐?由于青桑前世也姓唐,不由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也盯着她看,脸一红匆忙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公子相告,有劳!”说完便用力拽着家宝的手转身离去。

“唐?、唐皓两位哥哥,后会有期!”家宝边走边回头娇声嚷道。

唐?、唐皓两人轻笑道:“后会有期!”

第五章玉芳仪殁

这日,户部书令史的妹妹潘紫?前来府中寻青桑下棋。

紫?年方十七,定于下月初十成亲,嫁地是京城珠宝商户钱大山的长子钱成。

两人结识于两年前的选妃,只是紫?在三考才艺时被除了名。

后听说青桑也落了选,紫?便主动交好,俩人渐渐熟络,时常一起吟诗作赋,弹琴下棋,后又由紫?荐了钱成的妹妹钱小夕和鸿胪寺少卿之女葛芸儿,四人常常一起品茶赏景,下棋吟诗,偶尔也玩“叶子戏”,感情颇好。

“姐姐忙于婚事今日怎有空到此寻我?”青桑戏笑道。

“前些日子正值残冬,不适外出,加上群芳暂息,了无生趣,可憋坏了我。今日天气大好,我便去访芸儿,小夕,怎知皆不遇,只好顺道来叨扰妹妹了。”紫?说着就坐在了花园的石凳上。

青桑见了,忙命雪盏取了两只团垫,请了紫?起身,垫于石凳之上。

“天气咋暖还寒,石凳透凉,还是有了团垫好些。”青桑也坐下,再命雪盏去取了棋盘,端些糕点。

“还是妹妹心细。”紫?赞道。又接着说:“今日我们不如以黑白双丸,赌个胜负,输棋者罚她饮三杯茶可好?”

青桑不觉笑道:“若讲着下棋,同你对着,我无须用心便可取胜。如此说来,姐姐你虽为斗我围棋,实想骗我茶喝。”

紫?知她棋艺好,但仍不服道:“怎就见我一定会输。你不知我到钱郎那学了些巧术,钱郎的棋艺可是在京城小有名气的,所以师承于他,我也未必会输。”

青桑扑哧一笑,戏谑道:“姐姐尚未过门,便钱郎钱郎的叫,桑儿都听着脸红。”

紫?见她取笑她,忍不住扑上去想要捏她脸蛋,嘴里嬉笑道:“让我看看桑儿脸皮何时变得如此薄了。”

青桑笑着躲开了。

玩闹了一会。见雪盏已摆好了棋盘,两人又落座,开始对弈起来。

只是紫?性子闹,刚下了一会,又开口道:“听闻玉芳仪已怀了龙胎?”

“恩,已三月有余。”青桑一边落子,一边回道。青玉这两年喜讯迭报,先是入宫半年后被晋为美人,之后没多久又晋为婕妤,年前又传来怀了龙胎被晋为芳仪的消息。

“看来蒲家要大富大贵了,妹妹以后也能寻得更好的人家。你家二姐定亲了吗?”紫?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姐姐还是专心下棋吧,这子落得不妙。”青桑笑着提醒道。

紫?不以为然道:“才下了几子,安能看出好坏来?”

青桑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紫?的棋艺并未有什么长进。然二人也只是打发时间,倒不必较真。

“父亲和大娘寻了几户人家,只是不知二姐何意?近几日老祖宗催得紧了,依我看不出两日便会有音讯。”青桑道。

“你家二姐也有十八了,老太太定是急的。”紫?执着棋子,思索着落哪。

青桑只是笑笑,未作他言。

“对了,本朝规矩,三品以上嫔妃怀了龙胎后,亲母可有三次进宫随侍的机会,虽然每次只有短短三日,但也是大恩。不知你家大娘有无禀呈内庭,进宫探望?”紫?问。

“上元刚过大娘就领了青璧进宫了,回来后说是略瘦了些,但胃口还好。”青桑原也恳请大娘带她一同进宫,这两年除了晋封的消息,青玉在宫中的光景是一点也不得知,青桑也是挂心的很。

柳氏虽知青玉、青桑交好,但这入宫本是要至亲,且只能随带一人,按常理自然是要带亲妹妹的。青桑知后也就作罢了。

柳氏回来后交予青桑一支双蝶玉簪,说是青玉托其转交的,此物为皇帝御赐,青玉赠予青桑,望其早日觅得如意之人,终身有托。

听了柳氏带回的话,又见这栩栩如生的双蝶簪,青桑觉着青玉在宫中定是不痛快,所以才愿她觅得一人,白首相依。

想到这,青桑觉着若如紫?这般最好。紫?与钱成是青梅竹马。紫?入三考时,在琴艺和舞艺中选了舞艺,却跳得手僵脚硬,如同猴耍,惹得众名媛掩嘴偷笑,这才被除了名。青桑知她是故意的,因为钱成。现在紫?如愿以偿,有情人终成眷属,在这个时代,这才是让人羡慕的。

两人下棋闲谈不知不自觉已过了酉时,天色渐暗,紫?起身正要告辞离去,忽见管家祥叔急忙忙跑来,满脸的悲戚之色。也未同她行礼,就对青桑说道:“三小姐,老爷请您快去大娘子院中。”

青桑见他言行失当,脸色发白,只觉出了什么事,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祥叔张了张嘴,似说不出口,终深吸一口气,悲然说道:“玉芳仪……玉芳仪殁了!”

青桑顿觉眼前一黑,往后退了一步。雪盏、紫?忙上前扶住她。

青桑此时脑子里一片迷蒙,张了张嘴竟未发出一字。还是紫?知她想问什么,朝着祥叔问道:“怎么就没了?”

祥叔哽咽着说:“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午后玉芳仪去园子里散步,不知怎得就觉腹痛,回来后就小产了,血流不止,然后就这样没了!”说到最后,祥叔已是老泪众横。青玉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待他们下人又知冷暖,就这样没了,心里也是异常难受。

他深知青桑与青玉感情最好,这会子见青桑脸无血色,两眼呆滞,深怕她刺激过了,失了神。便哭着厉声大喊:“三小姐,你还有老太太、老爷呢!”

青桑这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连日来,蒲府里都是一片悲切之色,本怀有龙胎是大喜之事,现反成了大悲。

青玉的丧事礼部简单操办了,葬在了皇陵北侧。皇帝破例赐了谥号淑。

青桑常常想这对青玉也算是种安慰吧。尚未封妃能得皇帝赐谥号也说明她终在皇帝心中烙了印。哪怕只是浅浅的一点。

柳氏病了,连着几日的高烧不退。青璧日日侍奉床前,消瘦了不少。

亲姐已逝,亲母病重,青璧心境不佳,自没了争强斗胜的心。见青桑来看望母亲,也只是淡淡相视,不再言语挑衅。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中虽然悲伤,但终不能挂白,青桑为了纪念青玉,这些日子穿得更素了。

又过几日,青桑在园子里观景忆故人,不知怎得就邪风入体,一病不起。

府里去的去,病的病,连着久病不愈的郑氏,已有三个病人了。

老太太迷信,担心是青玉死后的煞气冲了府。说家宝可是府中独苗,受不得年冲撞,竟不顾蒲继年的劝阻,领着家宝去了城外的普济寺礼佛吃斋去了。

躺在病榻上的青桑听雪盏这么一说,只觉心中一凉,冷冷说道:“青玉不是她的亲孙女吗?生前对她也是恭敬孝顺,这会子倒惧了?敢情只有孙子才是亲的,旁的都是些不要紧的。”说完,气急,直咳得小脸通红。

在旁的雪盏急得连连拍着她的背,凄惶说道:“小姐何须为此滞气,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青桑慢慢止住了咳,侧躺于榻上闭目小憩。

雪盏见她形容憔悴,知她心中悲苦,这病多半也是近日怏怏不乐所致,心中也是难过,轻掩了房门,去了厨房端药。

第六章普济之行

浑浑噩噩地又过几日,青桑身子终于利落些,也不再咳。

这日,蒲继年来寻青桑,苦恼说道:“你祖母去那礼佛吃斋已有半月,你母亲既顾你身体单薄,又念家宝在外,这几日也是茶饭不思。为父前往请安,却都不得见。然青璧得伺奉亲娘,且不如你讨祖母欢喜,为父望你前往普济寺走一遭,请了你祖母回来。”

青桑苦笑道:“父亲大人何须如此说,女儿去就是了。”母亲每次前来照看都念着家宝,思念之情青桑自是知道的。

蒲继年见她弱不胜衣,知她尚未大好,不禁感伤,怜爱地说道:“四个女儿中,青璧要强,青禾木讷,为父最喜你和青玉。岂知青玉竟如此福薄……”拭了拭泪,继续道:“桑儿定要好生照料自己,为父才能放心。”

青桑见他说得真切,也觉心伤,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最苦地不就是爹娘吗?于是道:“女儿不孝,让爹爹忧心了。女儿此去定劝了祖母大人回来,一家团圆。只是大娘忧思成疾,望爹爹多多挂心。”青桑见那柳氏多日不见好,也是忧心忡忡,心想着若丈夫多加安慰,再由亲女常侍身旁,定会心宽不少,这才如此说道。

蒲继年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歹还有青璧,你也不必太挂心,要紧着你自己的身子。”

青桑点了点头。

次日,府里便备了马车,载着青桑去了普济寺。随行的有雪盏和喜墨。

这喜墨是蒲继年的书童,这次前往普济寺也是蒲继年担心女眷出门不便特地调拨的。

一行三人不出两个时辰便到了寺前。

普济寺是信教徒的朝圣之地,附近的香客络绎不绝。

青桑点了三柱清香,拜了主殿,便随着一个小和尚去了后院寻祖母去了。

祖母所在西厢院子比较小,却更显得院中的几棵翠柏硕大无比。虽刚过立春,但已是挺拔苍翠。

青桑给祖母请了安,柔声柔气地劝归。老太太倒不似父亲说得那般强硬,只说要等得昙照大师外游回来,道谢后再行回府。

“不知昙照大师何时回寺呢?”青桑心想,要是这个昙照十年八年的才回来,那不是花儿都等谢了。

“听方丈说三日后。耳闻这昙照大师乃杏林高手,又能观天象知天命,只是常常云游在外。本想等得他回给家宝看上一看,正逢你也到此,想你连日身子不佳,请昙照大师给瞧瞧,开个方子调养也是好的。”

青桑知古人迷信,老太太想给蒲家算个前程,也就随着她吧。应了声就退出房间,寻家宝玩去了。

家宝这半月随着祖母吃斋,小脸儿早就委屈得如同晒干了的苦瓜,见了亲姐,嗲声嗲气地撒了会娇。再见姐姐打开小食盒,里面都是他爱吃的,有盐?h鸡腿、红烧狮子头,还有甜香的枣泥糕。

这些都是青桑临行前悄悄让雪盏去准备的。

寺庙清规戒律多,老太太又信佛,定不会让家宝沾得荤腥。

家宝年幼,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半月不吃荤真是苦了他。

青桑看着家宝吃得满嘴流油,宠溺地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连声叮嘱他慢些吃。

家宝乖巧,边啃着鸡腿边娇声道:“三姐待我最好。长大了家宝定会孝顺姐姐。”

青桑扑哧一笑,道:“你孝顺我做什么,孝顺爹娘便是。”

家宝“嘿嘿”笑了几声,又顾着埋头大吃。

待家宝吃饱后,青桑命喜墨领着他外头玩去,自己稍稍用了些斋饭,直觉倦怠,欲睡中觉。

正昏昏欲睡时,忽闻雪盏敲门唤她。

起身问之何事,竟是寻不着家宝了。

青桑披上外衣,急忙召了喜墨,细细问过。

只见喜墨哆哆嗦嗦地回话说是带着小少爷在竹林中玩捉迷藏,岂知待摘了遮眼的布,就寻不着了。

青桑料想家宝调皮,不知躲在哪了,就命喜墨领着去了竹林中寻找。

谁料找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家宝踪影,青桑只觉心焦,命雪盏回去看看家宝是否自行回到厢房,又命喜墨朝竹林右边小道上山找寻。自己则继续往前,欲寻些踪迹。

这片竹林郁郁苍苍、重重叠叠,望不到头,右边小道通往寺庙后的苦行山,其它小道纵横交错,青桑也不知它通往何处。

走了些路,闻林子里有交谈之声,青桑一惊,慌忙藏身于几根修直挺拔的竹子身后,只见四个少年正在林中空地席地而坐,身边各放着宝剑一柄,说话间气息有些急促,看样子应是几人刚刚习武而息。

青桑正欲转身离去,忽见一少年似曾相识,转念一想,应是上元夜观花灯时所见的唐?。

许是刚刚练武之故,见他面色红润,额上细汗密密,虽只着?褐,却挡不住浑身散发出的优雅贵气。

只见他冲着面前的三个少年说道:“皇兄,我们再来一局如何?”

一个少年站起,身形俊逸挺拔,说道:“七弟武艺是越发的精进了,连堂兄和符熙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又一少年起身,个头比前面两人高出许多,朗声说道:“皇七弟的剑术已是出神入化,你我四人中,恐只有太子殿下能与之一博。”

皇兄、太子、皇七弟?青桑心下大惊,面前几人竟都是皇室之人。当下,惶惶准备离去。

“咔嚓”一声,青桑不慎踩断了脚下的几根枯枝,引来了林中四人的注意。

“是谁在那里?”几人边问边跑上前来。

“民女给太子殿下、七皇子殿下、世子殿下请安!”青桑慌忙跪地,俯首行礼。

“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一个浑厚的男声问道。

青桑头也不敢抬,连忙回道:“民女不敢。民女寻找家弟到此,实属无意,并非偷听。”

“起来吧。”一个温润的男声命道。

青桑缓缓起身。

“你是?桑儿?”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正是上元夜家宝撞上的唐?。

青桑没想唐?能记得自己,刚自称民女而非臣女也是不想旁生枝节,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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