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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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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听了,灵光一闪,也觉得奇怪。若是说宫里的瘟疫是外边不慎传入的,倒是正常。但此次却是宫中先起,且过了多日才在民间传播开来,这实在蹊跷。宫中有了瘟疫自是要封宫的,岂会让这病害流入外面?

青桑看了看郑氏,见她仍在喝茶,刚才之语似是无意所说,却点醒了梦中人。联想起近日关于她的流言,以及刚才挑事那人目标直指于她,青桑忽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

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第三十九章石亭绿茶

没过几天太平日子,城中的瘟疫更厉害了,家中的一个下人出府置买物品,回来后竟也病倒了,没出两天就死了。

而在城中四处派送的药物似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病死的人数与日俱增。

人心又开始浮动。

药物救不了他们,没有了希望,只能将一切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于是,又不知从哪里传出了此场瘟疫是太子怨气不散所致。太子成亲之日被害,舍不得美娇娘,抑郁难平,故而需用让准太子妃一起入葬,才能平息了太子的怨气。

青桑听闻后,冷冷笑道:“真是变着法子的不肯放过我。”

如此一来,那些危在旦夕的百姓们又有了新的盼头,那就是将青桑陪葬,以化解太子的怨气。只是自有了那次在蒲府门口的教训后,众人倒没来闹事。但私底下却也是通过各种途径向上传达民意,希望皇上能够准了。

当京中的一些官员也有染上病后,这些朝中大臣再也忍不住了,纷纷上奏要求将青桑给太子陪葬。

蒲府众人皆是悲怆。

郑氏看着青桑消瘦的小脸,发出阵阵悲叹: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肯放过青桑呢。

青桑对此则异常冷静,她已经想明白了,这肇事之人不把她的小命弄没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死,她怕,但她更怕棠?中了那人的计。

她已看出棠平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计想将她置于死地,就是为了逼迫棠?,激怒棠?。若是皇上下令将她处置了,棠?定会全力相救,到时抗旨不遵,违背圣意的罪名就重重地压在了棠?身上,棠平正好可以借题发挥,再说出自己与棠?早有私情,已暗通曲款之事,将棠?一竿子打到底。

因而,此时青桑最为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棠?。她极想给棠?通个消息,让他不要上当,保住自个要紧。但却没有办法。

要是棠?去了四明行宫就好了。青桑感叹道。然,大难之时,皇上依然坚守在宫中,作为成年的皇子自是不能贪生怕死,何况,不管是出于父子亲情还是借机表现,留下来都是应该的。

这天,府上忽然来了个特殊的客人——昙照大师。

原来,皇上遍寻名医,早派人去普济寺请了昙照,怎奈昙照大师喜四处云游,一直未在寺中。昨日回寺得知京中瘟疫之事,马不停蹄地便来了。

入了城,进了宫,听了圣言,再去查看了染病之人的状况,心中已是明了。又听闻民间的流言蜚语,要青桑陪葬。顿时想起曾给这蒲家三小姐相过面。于是,请了圣恩来到这蒲府。

青桑只闻昙照之名,却未见过,这会见了竟是个约莫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双目炯炯有神,脸型刚毅,显得果断而又睿智。而且,青桑有些疑惑,觉着有些眼熟,但青桑绝对是第一次见昙照。大概是人有相似吧!青桑这样想。

昙照见了青桑,并未多绕圈子,也未顾忌她身边还站着郑氏、雪盏、秀娥,当众直接说道:“小姐可想解这万民之苦?”

青桑微怔,说道:“此病来势汹汹,弄得民不聊生,若是能解,青桑自是十二万分的愿意。只是不知大师言下何意?”称这么个年轻人为大师,青桑还真是觉着便扭,她一直认为昙照大师一定是个头发胡须皆白的得道老和尚呢。

昙照说道:“此灾并非天灾,而是人为,若要解灾,还需人力。”

“人为?”青桑不明白。

“小姐无需多问。只需记得需要解除这个灾难,定要寻得一人,此人名唤梦娘。”昙照说道。

“梦娘?大师可否告知此人在何处?大师为何要告知我此事。”青桑愈加糊涂了,不明昙照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于她,直接告诉皇上不就行了吗?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昙照说完这句,便躬身行了个佛礼,转身走了。

“大师还未告诉我为何要告知于我呢?”青桑朝着昙照的背影喊道。

昙照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桑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个怪人。”雪盏上前扶着小姐,几人也转身朝府中深处走去。

“梦娘?如此毫无头绪让我从何找起。”青桑嘟囔道。转而又问身边三人:“你们可曾听说过?”

雪盏、秀娥皆是摇头,只有郑氏呆呆地看着前方,似没有听见青桑的话。

“三娘身子又不利落了吗?”青桑关切问道。

郑氏回过神来,尴尬说道:“是有些累了,我先回房歇息了。”说完,由秀娥扶着快步先走了。

青桑也觉有些累了,又不明昙照何意,只得先回了房中。

晚饭过后,青桑正在房中读书,忽听雪盏急匆匆跑来说:“小姐,老爷回来了。”

青桑倏尔起身,惊喜道:“真得?”

“恩,在书房呢。”雪盏重重点了点头。

青桑扔下书就跑出了房间。

喘着气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见父亲蒲继年正坐在书房的小榻上发呆。

“爹爹可回来了!”青桑喜出望外地扑了过去。

蒲继年也一把抱过青桑,心疼说道:“我儿受委屈了。”

青桑听了,多日来的委屈、恐惧、无奈顷刻间绝了堤,毁了苦苦筑起的坚强之堤,由着泪水倾然而下。

蒲继年任由她在怀里哭了好一会,才轻轻推开她,说道:“这几日,为父在宫中,也是寝食难安。幸而圣上恩典,今日准了为父回家探望。”

青桑擦了擦眼泪,说道:“现瘟疫盛行,宫中又是源地,桑儿也是日日担心爹爹。爹爹不懂医术,不知圣上此次招爹爹进宫所为何事?”青桑问了心中疑问。

蒲继年舔了舔略有些干裂的嘴唇,呢喃道:“圣上有要事要为父去做。”皇上交待他的事事关重大,他自然不能与青桑说,只得敷衍道。

青桑看着父亲憔悴的模样,很是心疼,说道:“爹爹可要注意着身体。”

蒲继年点了点头,说道:“多日不见我的桑儿了,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细细打量了一会,无比宠溺又凄凉无比地说道:“桑儿又瘦了。定是被这几日的事折腾的。为父无用,保护不了你。”

青桑嫣然一笑,宽慰道:“桑儿很好,爹爹不必挂心。”

蒲继年欣慰地笑了笑,端了榻上几案上的一杯茶,对青桑说道:“桑儿,这是圣上念我几日来辛苦,特赏得石亭绿,为父知你素喜品茶,你尝尝?”

青桑接过喝了一口。

“茶香清甜,入口回味,果然是好茶。”青桑笑盈盈地说道。抬头却见蒲继年一脸悲戚之色,眼里似还有泪珠滚动。

“爹爹,你怎么了……”青桑开口问道,话音未落,就觉腹中一阵剧痛,嗓眼一甜,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爹爹,你……”青桑捂着肚腹,不解地盯着父亲。

蒲继年老泪众横,痛哭说道:“桑儿,为父没用,为父对不起你。”

青桑绝望地看着父亲,泪水滴滴打落在罗裙上。再也支撑不住,青桑慢慢从榻边滑落到地上。

蒲继年扑过去紧紧搂住青桑,哭着说道:“桑儿,桑儿,不要怪爹爹,七殿下说唯有如此……”

七殿下,棠?,剩下的话青桑已听不到了,她的耳边响起另一个哭喊声,“姐姐,不要怪我,我只有这么做,王旬才不会揭发我……”

棠?,是他让父亲下得毒。

神智越来越迷糊,思绪越飘越远,一切都不见了。

第四十章宝翎公主(5。18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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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致渐渐清晰。

艰难起身,伸手挑开床边悬着的紫色罗帐。

“公主,您醒了?”一身着藕色襦裙,粉色对襟半臂,梳着双环望仙髻的年轻女子上前柔声唤道。

公主?青桑看着这女子的穿着打扮似是宫女。她曾因选妃进宫,见过宫中的女官们的穿着打扮,此人应该是宫中宫女。可是,她怎么就成公主了呢?

难道,她又穿了?

大惊之下,顾不得穿鞋,雪足落地,双目环顾,疾奔房中铜镜而去。

“公主,您怎么了,奴婢伺候您穿鞋。”宫女见青桑左盼右顾、心急火燎的样子,赶紧扶着她,想为她穿上鞋子。

青桑甩了她的手,奔到铜镜面前。虽然铜镜没有前世的镜子清晰,但她还是看清了,还是蒲青桑的样子。

可是自己怎么就成公主了呢,难道前一次是魂穿,这一次竟是连身体一块穿了么?

“现在是何朝代?”青桑转过脸看着满脸惊恐的宫女,问道。

“公主您怎么了,现在是大玄宏景二十六年啊!”宫女紧张地回答道。

大玄宏景二十六年,正是现在醒来前所处的朝代年份,那么说来并没穿。可面前这人为何称自己为公主呢?

想了想,青桑朝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的话,奴婢名唤草香。”宫女恭恭敬敬地答道。

“好,草香,我问你些个事,你要如实回答。”青桑坐于梳妆台前的圆墩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草香点了点头。

“此处为何处?”青桑问。

“月安宫!”

“我是何人?”

草香惊恐地看着她,见青桑不像在愚弄她,如实说道:“公主是圣上与兰婕妤之女宝翎。”

青桑皱了皱眉,她记得父亲和她说过的皇室家谱中似乎是没有这个宝翎公主的。

草香见青桑目视地面,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敢打扰,肃立于一边静静等候。

青桑思虑了一会,见草香怯怯立于一边,心中不忍,让她退下了。

草香领命下去了。

青桑努力回忆之前的事。

父亲让她喝了那杯石亭绿茶,茶里有毒。

毒发时父亲对她说是七殿下让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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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也就是棠?为何要这么做?

一个个片段串联起来,让青桑越发不解。

又过了一会,草香领着两个身着翠绿色宫服的少女走了进来,手上托着铜盆、锦衣。

“公主,程公公传话说圣上等会将到月安宫前来看望公主,奴婢这就为公主梳妆。”草香颔首说道。

青桑点了点头。她正想弄清楚一切呢,皇上来了,一切应该马上就清楚了。

梳着堕马髻的青桑身穿淡粉色高腰襦裙,外披开胸大袖对襟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薄施粉黛的双颊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草香在她的发髻上戴上一条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更添了一分亦真亦幻的美。

“公主可真美。”草香忍不住赞叹。

青桑看了看镜中自己的模样,确实是娇艳动人,这华服裹身更显了自己的气质。只是,此时,青桑无心于装扮,只想快快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

皇上终于来了。

行了大礼后,皇上便摒去左右,似有重要机密之事要告知。

青桑静静等着。

“朕想你一定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宝翎公主?”皇上坐于软榻上,开门见山地问。

“是。”青桑也直接回答道。

“你应知现如今宫中乃至京城瘟疫横行,民不聊生。”皇上说道,“朕命人四处寻访名医,却无人有法子。由于近些日**中连生几起不祥之事,连皓儿也未能幸免。坊间四处传言因你所致,要朕下旨将你与皓儿一同下葬。蒲卿苦苦哀求,长跪于天华殿外,求朕赦免了你。朕也是左右为难,一面是群愤难平,一面是父女天性。最后还是?儿献上一计,让蒲卿假意将你毒死,再将你的尸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至太子灵室,于吉时一同入葬。其实,你只是服药后假死,待蒙蔽了众人之后,在入葬之前已将你悄悄送至月安宫。如此,既安抚了民众,又使你逃过一劫。”

青桑听得入了迷,如同说得是别人的传奇故事一般,直到皇上唤她,才回了神,连忙跪下谢恩。只是心里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成公主了呢?

只见皇上抬抬手,命她起来,继续说道:“朕不知你是否有所耳闻,北戎王火茸有一失散多年的爱子在京城寻获。”

青桑听父亲提过寻觅北戎王子之事,只是到底找到没并不知晓,于是摇了摇头。

“也是天意,火茸失散了十多年的儿子竟找到了,过几日便要回去一家团聚。”皇上说道。

青桑暗想: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面上却不敢有所表露,安安静静地听着。

皇上继续道:“寻获北戎王子是件大喜事,王子感念吾朝之人对他的养育之恩,故求请与吾朝公主和亲,以此两国休战和好。”

青桑的心猛地就沉了下去。原来是让自己去和亲的。玄朝成年的公主皆已婚配,宝莺公主只有八岁,自是不能嫁人的。如此一来只得选别的女子作为公主代而出嫁了。

只是青桑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选中自己,难道仅是因为他一时善心,借此救自己一命吗?

皇上亲自来将事情交代清楚,可以说是纡尊降贵了。青桑不敢再多问,一些想法只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搅着,搅得心里难受。

自己终还是要去北戎,看来真得是在劫难逃。可怜青璧白白牺牲了一生的幸福去了那北戎。

青桑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皇上后面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一句都没听进。

恭送了皇上,青桑跪坐于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棠?献计以假死保自己一命,那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要作为公主与北戎王子和亲的呢?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他的主意。

棠?啊棠?,若真是你的主意,你可知道我是宁死也不想去那北戎的。青桑悲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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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远嫁他乡(上)

(打滚求收藏、推荐!)已在宫中过了三日,皇上借口瘟疫横行,只准青桑在月安宫走动。但青桑知道自己已是个“死人”,自是见不得光的,只等出嫁那日才能走出这月安宫吧。

这日晨起见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们都喜气洋洋的,便好奇问了缘由。

领头的宫女草香连忙回禀说是瘟疫有方子治了,很多染病的人都治好了。

“真得?”青桑喜道,“是寻着名医了还是太医们研出方子了?”

“是六殿下举荐的良医。”草香道。

“是男是女?”青桑想起昙照所说的梦娘。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听闻前殿的公公、宫女所说,应该是位先生。”草香道。

如此说来,不是梦娘。青桑想。既然如此,那昙照所言到底是何意,现在瘟疫已解,再寻梦娘何用?

青桑百思不得其解。同时,青桑也想起那日见着皇上竟忘了和他说梦娘之事。但昙照既然是皇上找来的,有解除瘟疫的办法,昙照应该已经禀了吧?自己说不说应都不要紧。

接下去的几日,瘟疫带来的阴云渐渐散了,去了四明行宫的嫔妃们也回了宫。这皇上的后*宫又开始热闹起来。

瘟疫尽散,和亲之事提上日程,太监、宫女们开始忙碌起来。

青桑虽百般不愿,但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知道若是自己不肯和亲,那面临的不仅仅是自己丢了性命,恐怕会带来满门抄斩的噩运。

连着数日,尚宫局各司都捧着衣裳、首饰、陪嫁器皿等的式样前来询问。青桑根本无心于此,应付着随意选了。

随着日子迫近,青桑想起了青玉赠她的簪子、棠?赠她的坠子,极想带走留个念想。同时,她忽然“身亡”,不知真相的母亲怕是要哭断肠了,于是也极想知道母亲的消息。

垂目思量片刻,唤草香去请了程公公来。

直到深夜,程公公才弓着腰,颠着大脑袋过来。

一见青桑,便细着嗓子解释道自己有多忙,要伺候皇上、打理宫事,只有等到皇上睡了才得空等等等等。

青桑耐着性子听他说完,这才开口道:“请公公过来,是有事相求。”

程公公眨巴眨巴他那大饼脸上的小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主折煞老奴了,有事您吩咐就是,何来‘求’之说。”

青桑知他在宫中混迹多年,圆滑得很,也不拐弯抹角,直说道:“青桑想求公公到蒲府取两样首饰。”

程公公咧着嘴笑着说道:“公主您这是在说笑呢?宫中啥首饰没有啊,而且都是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哪还用得着去那蒲府去要?”

青桑摘下身上玉佩,放于桌上,说道:“青桑也不为难公公,只消公公给皇上传个话。青桑不懂玉,识不得好坏,这玉佩就给公公吧!”

程公公嘴里说着“受不得”,那边一双小眼睛已贼溜溜地看过去,只见这玉佩白如羊脂,泛着温润光泽,是块上乘好玉。

青桑见他的样子就知他心里馋得紧呢,轻笑一声,说道:“公公为皇上尽心竭力,劳苦功高,有什么受不得的。”说完,拿起玉佩,捏着玉佩上的缨络,在程公公的眼前晃了晃。

玉佩滴溜溜打着转儿,勾得程公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伸手接过,弯腰谢了。

程公公收了这块好玉,青桑的事他自然就应承了,告退时不忘说道:“公主既是圣上女儿,理应称圣上为父皇才是。”

青桑愣了愣,瞬时明白程公公这是在提醒她呢。这宫中耳目众多,稍有不慎就可能铸下大错。青桑连忙谢了,心里不禁嘀咕,看来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呀,不枉失了那块好玉。

那块玉佩正是青桑过继给柳氏时,宰相柳公送赠的美玉。青桑被毒后,随着她带进宫的只有身上一直佩戴着玉佩、玉镯和一些首饰。

那些个首饰都是些普通货色,像程公公这种长期被别人巴结的红人自是入不了眼,因而能不能成事也只有这块玉了。青桑其实也有些不舍得,但那支青玉赠的双蝶簪子和棠?送的菱花坠子对她非比寻常,即使在价值上比不上这玉佩,但在意义上已远远胜过这块玉佩的价值。

第二日午时刚过,就有一小太监前来月安宫求见。

当时青桑正由草香服侍着准备午间小憩会,闻得有小太监求见,直觉是程公公派来的,只是没想到程公公办事如此利落。

小太监进了内殿,跪拜之后,从怀里取出一小包,打开后,正是青桑想要的双蝶簪子和菱花耳坠。不仅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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