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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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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颔首而笑。

草香叹气道:“娘娘不必太过难过,草香在太初观听闻玉真道姑悟性极高,已是雪机子大师的闭门弟子了,想必将来也会是个得道高人。虽说玉真道姑对娘娘稍显清冷了些,但是修道之人毕竟与我们这些俗人是不同的。”玉真是青禾的道名。

青桑抱以一笑,没有辩驳。草香肯定是看她从青璧房中出来时,青禾对她只是漠然一瞥,误以为她是因为这样而不开心,所以才会这样说。

兰洛看了看青桑的表情,她蕙质兰心,这些年又在佛前悟理,看人看事都比草香要了然些,想想青桑怕是又更难以述说的心结,便在纸上写道:取些清茶来。暂时支走了草香。

草香走出去泡茶。青桑自然明白兰洛的意思,娓娓说道:“在休宁师太面前,我也不必拐弯抹角,我只想问,休宁师太可放下了?”

兰洛在纸上写下:“放不放下皆在心。”

青桑轻叹:“可不就是心不甘。”

兰洛写道:“己所忧,非他人所予,乃自生。”

青桑看着兰洛,没有吭声。这句话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要真正领悟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兰洛再写道:“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福气。”

青桑道:“您原谅了赫炎了吗?”

兰洛没有执笔,只是静静地盯着青桑,眼睛中没有仇恨、没有怨恨,更没有痴迷。

青桑觉得自己从没看过如此清亮的眼睛,也许佛真得给了兰洛光明。

那自己呢?

青桑忽然迷茫了。

门咯吱一声开了,草香端着茶进来。

青桑和兰洛不再对话,静静地品起茶来。

之后,三人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青桑便准备起身告辞,却被兰洛阻了。兰洛写下了想要和青桑单独谈谈的愿望。

草香识趣地说道:“那草香先回房将床铺好。”说完,便先离开了。

青桑再次坐下,问道:“休宁师太是有话要与我说吗?”

“恩。休宁是想对娘娘说不必太过执着。”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面纱后面传出,吓了青桑一跳。

“你,你,你好了,你会说话了?”青桑大喜过望。

兰洛解下面纱,面纱后是一张不再完美的脸庞。只是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新长出的皮肉和原来的皮肤是那么格格不入,但却不再像当年青桑看到的那样骇人。

“娘娘很奇怪,为什么休宁不告诉香儿真相是吗?”兰洛道。

“是的,她若知道你已经会说话,那该多高兴。”青桑不解。

“恩,香儿一定会开心,但是同样的,她若知道我会说话,便会抱着更大的希望,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的日子,希望我能和她一同生活,而且她会更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兰洛道。

“难道有希望不好吗?”青桑问。

“好,只是这样的希望只会带给她灾难。”兰洛道。

“为何?”青桑问。

兰洛道:“娘娘想知道当年我为何会离开赫炎,流落北戎吗?”

青桑曾经猜想过兰洛是因为赫炎不能一心一意,这才绝望离开,而后遇到人贩子被卖到北戎的,难道这还有隐情。

青桑点点头。

兰洛便开始说起了往事。

原来当年兰洛确实多次提及要离开赫炎,但终因为爱他而无法舍弃。直到有一天,一个衣着华美,气质非凡的高贵女人来到她的面前,告诉她,她是赫炎的妻子时,兰洛绝望了。但是,兰洛实在太爱赫炎了,她卑微地希望能够留下,只是留下,但那个女人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她命人将兰洛绑起来,扯下了那对赫炎送与她的菱花耳坠,然后,将兰洛卖到了异域人贩子手上。

兰洛便开始了她颠沛流离,悲惨的命运。

青桑这才知道,兰洛的悲剧真正的始作俑者其实是佳仁公主。

第三百二十章 立太子

“你恨公主?”青桑问。

“怎会不恨,从我被绑走卖掉的那一天起,我每时每刻都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直到我被娘娘您再次带回到了玄朝,再次见到了赫炎。”兰洛说着,感激地冲青桑笑笑,“那时候我曾想过要报仇,想过要赫炎知道真相,想要他恨公主,可是,我放弃了。那时候因为我没有复仇的筹码,我的容貌,我的声音都已经没有了。我该如何复仇。所以我只能选择逃避。我到了静心庵,随着妙真师太修行,她教会了我很多,也帮我医治好了嗓子。当能说话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其实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师太说得对,一念执着,世人的喜怒哀乐皆因执着。现在,我见到草香,才知道我的妹妹又陷入这样的漩涡中。”兰洛道。

“您是要我放弃?”青桑有些明白兰洛的意思了。

兰洛摇摇头,道:“是想您放下。”

青桑想起了一去不返的棠丰,想起了那哀鸿遍野的息国,想起了无数个日夜的提心吊胆,一时无法回答兰洛。

兰洛叹气道:“娘娘心亮,只是暂时被仇恨蒙蔽了,休宁希望娘娘能够早日顿悟,也让草香明白一些事。”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发生在草香和我身上的事情,您难道不为这些无辜惨死的生命感到惋惜吗?”青桑问。

“生命都是一样的,冤冤相报。只会有更多的生命陪葬。”兰洛道。

“不,不会,我只是想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而已。”青桑笃定道。

兰洛摇摇头,道:“已有伤人心,怎会不伤人。避免不了的。”

青桑没有说话。慢慢起身道:“多谢休宁今日之言,只是我心结难解,那上万条的生命也不是几句箴言就能抹去的。休宁早些休息吧。”

说完,青桑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告辞。

兰洛看着青桑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长叹。

在静心庵住了两晚,第三天,青桑一行便起程回宫了。

青桑没有将兰洛会说话和当年如何身陷北戎之事告诉草香。她知道,兰洛不愿意告诉草香是怕她会去报仇,是怕她过得更不开心。兰洛的话在青桑的心里并不是没有起到作用,只是青桑实在做不到放下罢了。

回宫后,青桑的日子也不好过。

除了要应付这宫里头的明枪暗箭外,对那侍寝之事,青桑、草香、翠岚次次都如临大敌。

好在在褚连瑜的相助下。青桑能以身体不适挡一段日子,而实在躲不过去的日子。才会故技重施,也不知是不是运气,竟次次都顺利通过。

就这样,青桑在宫里头的第一个春节来临了。

过年是大事,何况这一年里皇上有了子嗣,举国同庆,所以办得就热闹些,连久居乐潇宫不出的王贤妃也出来凑起了热闹。

看着王贤妃隆起的肚子,皇后葛芸儿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

看着皇后落寂的样子。青桑忽然生了些许同情。皇后的苦青桑怎会不知。

就在皇后闷闷不乐时,陈太后的一番话恐怕让她和其他的妃嫔今晚的兴致都一下降到了谷底。

陈太后提及为皇上选妃之事。

皇后放下杯子,没有说话。

其他的妃嫔也未说话。

青桑从郑柳氏手中抱过懋儿,逗着他看这殿前的景致。

除了乐器发出的声响,大殿上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停滞了。

“皇上,你意下如何?”陈太后自然知道她的提议这些妃嫔是不乐意的,但皇上的后宫实在是太单薄。这一过年立马就能让人看出冷清来。

皇上的兄弟姐妹不多,现如今也只有棠琨、宝莺在宫中,子嗣也不多,只有两女一儿,所以,陈太后心里头还是急的。再说了,皇上身边的这些个妃嫔岁数也不小了,要说生育其实也没几年了,所以,选妃是势在必行的。何况皇上登基后一次都没选过,这也不合常理。

“母后,今个过年,此事还是以后再议吧。”棠珣谁都没看,就看了眼青桑。

青桑却只顾逗孩子玩,压根没往他这边瞧。

“皇上,就是因为过年,哀家才说的。哀家老了,也没几年了,只希望这儿孙满堂,宫里头热热闹闹的,你瞧,这宫里头年年就这些个人,哀家看着心里头就孤了。”陈太后自打从静心庵回来,称谓就变了,不再自称本宫,许是觉得自个真得老了,想要放开一切,不再做那什么一宫之主了吧。

只是,她最放不下的,还是皇上,还是皇上的千秋万代。

陈太后说完,见皇上不吭声,又接着道:“其实皇上举国选次妃也是为了琨儿,琨儿也该婚配了,但凡有好的女儿送进宫的,皇上也可给琨儿指婚。”

陈太后见直说不行,又拐着弯将八皇子棠琨拿出来说事。

青桑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席的棠琨,这孩子和擎宇差不多大,也有十四五了,确实到了婚配的年龄。想来还只是当年在陈家老宅见过这八皇子一面,数年过去,这八皇子也长成了翩翩少年。只是,青桑看着,这棠琨似乎瘦弱了些,脸儿白得有些吓人,难道是身子不太好吗?擎宇一直跟在八皇子身边,进宫这么些日子,都不曾有机会见着,不知道擎宇怎样了,他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上一次还听母亲说起,不知订了婚没有。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青桑竟没听见皇上叫她。草香见主子走神,连忙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

青桑回过神,慌忙掩饰:“请皇上恕罪,臣妾光顾着逗懋儿。竟没听见。”

棠珣笑笑,道:“无妨,朕只是问问,爱妃觉得母后的提议如何?”

青桑脸上笑着,心里头却是无语。皇上这样问有何意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能说不好吗?

只是,皇上不问皇后,问自己做什么?皇后才是后宫之主,选妃的事不也该她操心吗?

青桑不解,却又不能不回答,只能斟酌说道:“太后娘娘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开枝散叶是关系国家昌盛的大事。”

棠珣盯着青桑看了一会。然后说道:“的确,开枝散叶是大事,蒲贵妃为朕诞下懋儿,于社稷有功,朕在今日,便立懋儿为太子,择日册封。”

棠珣此话一出。全场皆是一惊。

青桑傻愣愣地盯着棠珣好一会。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在此时说这件事?

棠珣随后说道:“母后说得也是。琨弟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就由礼部筹备选妃之事吧。”

青桑忽然意识到棠珣之所以要在此时立太子,是因为他知道选妃之事已经避无可避,他不问皇后,不问王贤妃,就问了她的意见,是因为要她明白这件事是没办法的事,就如她也不得不同意一样。只是,不管怎样。不管他选多少个妃子,懋儿是太子,她的地位就不会变。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吗?

青桑看着棠珣的目光变得探究变得柔和。

然,这一切在草香看来,却是那么刺眼。懋儿被册封为太子,她当然高兴,这对她们的计划来说又近了一步。只是为何她觉得青桑已经开始心软了,动摇了。

陈太后顿时也明白了棠珣的意思,她这一刻才真正明白这蒲贵妃在皇帝心里的位置。皇帝要选妃了,前提却是册封蒲贵妃之子为太子,可见这是皇帝对蒲贵妃的承诺,不管将来宫里头有多少女人,她蒲贵妃的位置都不会变。

好在,懋儿是皇帝的长子,册封懋儿为太子于祖制来说也没什么不对。

所以,陈太后没有发表异议。

王贤妃却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她肚子里还不知道是儿是女,却已经没了争夺的资本。虽说早就想到太子之位肯定是长子的,却没想这一天来得这样快,懋儿都不到一岁。

皇后则漠然地端起酒杯,连喝了几杯。

晚宴后,按理这样的大日子,皇帝应该陪着皇后守岁的,但皇上却没去凤阳宫,也没去青桑的临华宫,而是一个回了 殿。

这让青桑不解,这是她在宫里头的第一个新年,所以她不知道以往皇帝有没有陪着皇后守岁。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她要好好地消化今天的事。懋儿被册封为太子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可是,为什么当棠珣给了她这个承诺后,她却觉得那样心慌,那样纠结呢。

临华宫里,草香欲言又止。

“草香,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已经过了 ,守岁结束,青桑已想休息,却见草香似乎不愿离去,便问道。

草香犹豫后,说道:“娘娘是狠不下心了吗?”

“你说什么?”青桑有些心虚。

“皇上对娘娘如此重视,想要选妃又担心娘娘多虑,便早早将太子之位给了懋儿,娘娘是感动了吗?”草香既然开了口,也不在乎说得直白些。

青桑眯起眼,盯着草香看了会,说道:“你是在指责我吗?草香,我从没忘记我们的目的。”

草香也盯着青桑,好一会儿,草香才说道:“是草香失言了,只是草香害怕娘娘会心软。”

青桑转过头去,没错,她是有些感动了,也觉得辜负了棠珣的一片真心,可是她还不至于放弃,她清楚地记得失去棠珣的痛,失去月儿、星儿的痛,所以她会继续。

“早些休息吧。”青桑对草香说道。说完,便朝床上走去。

草香服侍着她上了床,然后默默在外间铺了地铺睡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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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有孕事

大年初一,又是请安问好,又是走宫串门,青桑真是累得够呛。

刚一回到临华宫,青桑便要来了一大碗的莲子羹,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来不及吃些什么,正饿得慌呢。

“呕……”忽然,翠岚捂住了嘴。

“呃?翠岚,你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娘娘正在吃东西呢?”草香问道,以为翠岚生病了。

翠岚有些慌张地回道:“娘娘恕罪,奴婢觉得有些……”还没说完,翠岚便又捂住了嘴。

“你是反胃吗?”青桑问。

翠岚点点头。

忽然,青桑和草香都像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地相互看看。

此时,屋里头只有她们三人,青桑径直问道:“翠岚,你多久没来月事了?”

翠岚一惊,说道:“奴婢似乎已有两月未来了,正欲寻个医工看看。”

说完这句,翠岚立刻又捂住了嘴,这一次不是因为恶心反胃而是惊恐。

难道她怀孕了?

翠岚意识到这点后,扑通跪下,哭着说道:“奴婢有按时吃褚太医配的药,奴婢不知道会这样。”

“大年初一的,别哭了。”草香道,“也不一定就是这样,许是吃了药的副作用。”

“嗯,一切还是等褚太医诊断过再说。”青桑道。

“那现在就去请褚太医吗?”草香问。

青桑摇摇头道:“今个是年初一,太医们也都回家了,忽然兴师动众地请了褚太医,反倒惹人注意,还是等过几日再说吧。此事也急不得。”

草香、翠岚想想也是,便没再做声。只是翠岚已吓得变了脸色。青桑只好先安慰了她几句。心里头却不得不盘算要是翠岚真得怀孕了该怎么办?

又过了两日,皇后在凤阳宫设宴,款待宫里头的嫔妃。青桑看着坐在席上的王贤妃、沈婕妤、郝婕妤、林婕妤、杨采女,忽觉若从皇上三宫六院来说,棠珣的后宫确实是冷清了点。算上在陌渐斋的马采女,也就八人。

晚宴吃得并不热闹,各位妃子各有心事。哪里会有什么真心相待。皇后似乎自从大年夜那天开始就郁闷得很,仍是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最后还未等宴散,皇后便有些醉意,王贤妃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先回了,沈婕妤、郝婕妤坐了一会也走了,林美人、杨采女同皇后再饮了几杯,也就离席而去。最后只剩下了青桑。

青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到最后。

葛芸儿看着席上最后一个人竟是蒲青桑。忽然呵呵呵笑了。

“妹妹。没想到最后留下的竟然是你。”皇后似醉非醉,绯红的脸如同少女般的娇媚,看着青桑傻傻地笑着。

青桑坐到葛芸儿身边,说道:“姐姐,何苦呢?”

葛芸儿眼里忽然泛起了泪花。

她拉着青桑的手,悲戚说道:“妹妹可知姐姐心里头的苦?”

青桑拍了拍葛芸儿的手背,安慰道:“一入宫门深似海。进入这皇宫的女人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好在姐姐最早服侍皇上。皇上自然会念着姐姐。”青桑这几句都是安慰的话,其实平日里她就觉得皇上对皇后冷淡了些,特别是年夜也不陪着守岁,十分的不合常理。但是,即使是空话, 该说还是要说的。

“哈哈哈,念着我?妹妹,皇上的心里只有蒲青桑,只有你。”葛芸儿拉着青桑的手忽然使起了劲,抓得青桑一阵疼。

“姐姐喝醉了。”青桑挣脱出来。

“是,本宫是罪了,本宫看着你们一个个被皇上宠幸,一个个怀着皇上的子嗣,本宫却什么也没有。”葛云儿带着哭腔道。

青桑刚开始以为葛芸儿是因为这么多年无法生育而难过,于是安慰道:“姐姐别难过,这宫里头太医医术高明,姐姐迟早会有孩子的。”

“呵呵,呵呵呵,孩子,孩子,本宫永远都不会有孩子。”葛芸儿举杯仰脖又喝了满满一杯。

不知是酒烈,还是伤心,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葛芸儿的脸上滑落。

“姐姐不该如此悲观。”青桑也不知道葛芸儿是不是不能生育,只能随口安慰。

“悲观?本宫怎能不悲观?本宫嫁给皇上这些年,却从不曾得到皇上的宠幸。”葛芸儿说着,忽然在青桑耳边说道:“本宫还是黄花闺女。”

这一句话惊得青桑瞪大了眼睛。

“这是为何?”青桑不明白了。

葛芸儿苦笑道:“新婚当天,还是庆王的皇上便一直不愿与本宫同房,那时候,本宫就知道他心里有一个人,在陈家老宅,本宫看到你衣衫不整地和他在一起,你知道本宫的心有多痛吗?后来,你不见了,外头说你已经被殉葬了。本宫真是高兴,本宫想着终有一天圣上他会回心转意的,会看见本宫的。然后,本宫等啊等,等到圣上登记的前一天,他说皇后之位与孩子本宫只能选一个,也就是说本宫若想和他成为真夫妻就必须放弃皇后之位,要不然就永远只能做一个处…女皇后。”

葛芸儿说得伤心,说完后无声的哭了。

青桑听得震惊,就这样看着她哭着。

为何会是这样,棠珣为何要这样?

青桑听着葛芸儿哭了一会,看她渐渐酒劲发作,醉趴在桌上,这才起身,走到饭堂门口,喊了宫女太监们尽力啊,服侍他们家主子休息。

而青桑,没有坐鸾轿,一路步行回了临华宫。

宫墙很高,让人嗔目,进入这宫墙的女人实在是令人可怜,而自己也是这可怜的女人中的一人。

葛芸儿的事让青桑心底的悲伤更甚了。虽说棠珣不喜欢葛芸儿,但如此对她,却是那么的残忍。孩子和后位,只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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