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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柔冷笑:“娘娘这是来专门看我的笑话吗?”
宝羽浅笑:“你还是那样心高气傲。”
李惜柔撇过头去不理她。
宝羽看了看暖炉已经渐渐熄灭的炭火,说道:“这些炭都是没人要的碎炭, 看来内务处是越来越看人办事了。”
李惜柔道:“娘娘既然知道,还说什么。”
宝羽对李惜柔的敌意并不在意,转而说道:“浣莲阁虽成了冷宫,但我记得王爷还是拨了个婆子给你的?”
李惜柔冷哼道:“看来娘娘虽说日日躺在床上养病,这王府内的事还是瞒不过你?”
“呵呵,我也想静心养病,可是作为主母,很多的事都自然而然地会传到我的耳朵里。比如说你买通杀手刺杀我,然后嫁祸给莫桑之事。”宝羽一字一句地说道,直说得李惜柔心惊肉跳。
“你胡说。我何时买凶杀你了?”李惜柔暴跳如雷。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若不是你干的,你怎么会知道那晚刺客会来刺杀我,随即便用计嫁祸莫桑。”宝羽的话让李惜柔一惊。她之所以知道刺客会去刺杀王妃,源于康二的通风报信,而康二既然知道,这刺客自然是和李府有关,若是父亲派人的,她自然要保护着家人。
故而,李惜柔没有反驳宝羽的话。将手在麻裙上擦了擦, 问道:“娘娘此来所谓何事?是特地来找我算账吗?”
宝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走到了椅子前。伸手摸了摸,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宝羽掏出帕子,在上面擦了擦,然后坐下,抚着胸口说道:“我的身子单薄。久立便觉吃力,所以还是坐下说话的好。只是你这现如今实在是简陋的很,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
李惜柔哼了一声,道:“娘娘要是嫌这寒碜,大可不必到这来,我这庙小。供不了娘娘这尊大佛。”
“哈哈哈,时至今日,惜柔妹妹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宝羽嘲笑道。
李惜柔瞪了宝羽一眼。道:“娘娘是当朝的公主,理应胸襟广阔,这会子却来落井下石,嘲笑我这个失了宠的人,不也是 失了娘娘的风度吗?”
宝羽不气。只是微笑着盯着她瞧了一会,这李惜柔真是本性难移。不管何时何地都想着要将别人一军。
“今个,我本不是来嘲笑你的,只是想来看看你。”宝羽道。
“哈哈哈。”李惜柔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俯后仰。
宝羽平静地等她笑完了,才开口说道:“你可知道如雪不见了?”
李惜柔收了笑容,不解地问道:“如雪不见了?”
“恩。小艳自尽,如雪不见了。”宝羽目光如镜,盯着李惜柔,似是要看透她的心。
李惜柔奇怪问道:“最近府中发生何事了?”
宝羽重复了一遍:“妹妹没有听清楚吗?如雪不见了,小艳自尽了。”
李惜柔眉头深锁,思忖了一会,忽而问道:“桑侧妃呢?”
宝羽笑了,淡淡说道:“妹妹终于想到了。”
李惜柔睁大眼睛,上前一步,问道:“莫桑那女人干的?”
宝羽摇摇头,道:“不是她干的,只是和她有关。”
“哦?难道她除去了我之后,又用计除去了如雪?那今日娘娘前来是为了……”李惜柔似乎突然想明白了,宝羽前来是因为莫桑现在已经危及到她的地位了。
李惜柔被关在这浣莲阁,足不出户,自是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巨大变故。所以听了宝羽所说之后,便自以为是地以为宝羽因地位受到威胁,这才来找她的。
这样一来,李惜柔就开始有了浓厚的兴趣, 她对莫桑那可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够将她剥皮抽筋,现如今有人自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她怎会不兴奋。
宝羽看着李惜柔变化莫测的脸色,心知她已经步入了自己的圈套,于是说道:“这莫桑不仅在府里想方设法地对付我们,这朝堂上的事她也想掺上一脚,让你的外祖父告老归隐便是她的主意。”宝羽说道。
李惜柔一惊,说道:“你说什么?那女人竟然打起了我家族的主意?”
宝羽呵呵笑道:“是你母亲娘家的主意,当然之后便会是你的父亲,是你们整个李氏一族。”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李惜柔很是不解。
“因为她要依靠外援。你的父亲、外祖父自然不会将心放于她身上,故而要去除她成功路上的荆棘,只能除去他们。”宝羽道。
李惜柔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这狠毒的女人。”
宝羽不再多说,起身道:“我走了,该怎么做,妹妹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出了屋子,唤了在外一直等候着的水芝,回了关雎宫。
当天夜里,李惜柔乔装打扮,偷偷地溜出了浣莲阁,朝关雎宫走去。
路上被巡夜的侍卫们发现。押解到了棠丰跟前。
她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写给李振邦的信。
信上说了自己当初因从康二那得知刺客之事,利用此事嫁祸莫桑,后又想要绿锦给青桑下药之事,她一方面要父亲救自己,一方面又说了莫桑的狼子野心,让父亲和外祖父千万不能妥协,定要与之对抗到底。
“啪!”棠丰狠狠地将信拍在桌上,厉声说道:“当初,我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没有严惩于你。你却不知悔改,联合娘家,想要与本王抗衡。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惜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一次她是真得绝望了。
“来人,将她先押下去。”棠丰道。
几个侍卫便拖着李惜柔关进后院的屋子。
棠丰再看了一遍信,忽然想起了某事。对马三吩咐道:“马三,王妃当初遇刺的事有了眉目,你应该去查查李府。”
“王爷怀疑李府干的?”马三道。
棠丰道:“本王一直认为李振邦狡诈多计,不该会作出派刺客刺杀王妃这样的蠢事,可这信里他的好女儿自己说了是从康二那得的消息,康二是李振邦安插在此处的。所以此事倒不能不去查查了。”
马三得令去了。
没两日,马三顺着康二的线索,摸出了当初买凶刺杀王妃的人竟然是李周氏。雇得是武昌堂的杀手。这武昌堂在息国小有名气,明上是做镖局行当的,暗地里也接杀人的生意。
“当初,你不是去查过这武昌堂吗?”棠丰皱眉道。
“查过,武昌堂的人什么都敢做。但却不会与王府为敌,所以当初并没有查到有出杀手接王府这趟生意的。但这次李夫人雇得只是挂靠着他们门下的一个小人物。那人见钱眼开,不顾堂规,冒险进府刺杀王妃,根本没有经过总堂。而失败后自知武昌堂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便自尽了。倒不是我们当初所想的,对幕后之人的忠心所致。”马三道。
棠丰又开始觉得头疼, 武昌堂之所以不会与王府为敌,是因为他们与棠湳的关系甚为密切。曾经棠丰劝过棠湳,不应与这些人交往过密,但棠湳不听。若是说那刺客是武昌堂的,棠丰很是担心那些朝臣会因此而将矛头指向棠湳。
这边,棠丰这头痛此事,另一边,棠湳便来了。
马三识趣地退了出去。
“哥哥可是为刺客之事头痛?”棠湳进门,直奔主题。
棠丰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点点头,说道:“你的消息倒灵通。”
棠湳笑笑,道:“武昌堂的武堂主是我的莫逆之交,今个马三去查,他一早就派人通知了我。”
“湳弟是早就知道那刺杀王妃的人是武昌堂的?”棠丰问。
“是,嫂嫂被刺第二日,我便查到了。只是这趟生意也不是武昌堂接的,是那个刺客自个打着武昌堂的名义接下的。”棠湳道。
“恩,这一点,马三已经查清了。只是当初湳弟为何不告诉为兄呢?”棠丰问。
棠湳道:“当初我已经知道是柔夫人的娘亲李周氏所为,但李振邦是我息国重臣,李周氏的父亲又是息国老臣,牵一发而动全身,刺客已死,死无对证,若是强行处置李周氏,那么息国将会就此发生一场风霜雪雨。再说即使这趟生意不是武昌堂接的,但刺客毕竟是武昌堂的人,到时,武昌堂也是灭顶之灾。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放着,待时机成熟了再行定夺。”
听了棠湳的分析,棠丰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微笑赞道:“湳弟终于长大了。”
棠湳朝着棠丰眨眨眼,扬唇笑道:“哥哥这会子才知道吗?”
说完,兄弟二人呵呵呵笑了。
棠丰知道,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第二百五十章 逼迫李公
PS:
第一更
自从和棠湳两人密谈过后,棠丰便对息国改革有了信心。一方面,他让棠湳去收集李周氏的证据,一方面,他当面将李惜柔的信交给了李振邦。
如此一来,李振邦这个外戚联合府内女眷之事便被坐实了,李振邦又气又极却又不能辩驳。不过,当时他想着棠丰是不敢动他的,毕竟他根基深厚,还有周氏、上官氏两家的帮衬,王爷应该只是想给他警告的意味。
没想到,不出三日,王爷便派马三以十足的证据来到他府里拿人了。
他的夫人李周氏买凶刺杀王妃一事已经证据确凿,王爷要他给个说法。
李振邦听了,如同当头棒喝,吓得三魂失了七魄。他的夫人一向头脑简单,做事不经大脑,但好在不会乱作主张。这次竟然胆子大到买凶去刺杀王妃,她这是想灭门吗?
气汹汹地打了李周氏一个耳光,李振邦气急败坏地问道:“这是不是真得?”
李周氏哭着承认,说当时见侧妃之位已被莫桑占去,觉得女儿这些年过得屈,便私下召了康二,问了女儿的近况,得知女儿过得憋屈,便心生了歹毒的念头。她想了想,觉得要是王妃死了,她女儿虽然位份不高,但是资历却比新来的侧妃深,若是经过自己娘家和夫君的努力,说不定女儿有望扶正,退一步说即便是桑侧妃扶正做了王妃,那女儿也还是轮得到个侧妃的。就这样,李周氏便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雇了个所谓武昌堂的杀手去刺杀王妃宝羽。
事发后,李周氏也是紧张恐惧了多日,但见王府里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心里的大石才放了下来。
而李惜柔其实并不知道此事是母亲一厢情愿所为。康二拿了此事来邀功,说是探得消息,不久便有杀手刺杀宝羽,李惜柔灵机一动,便决定将此事嫁祸给了新来的桑侧妃。她想着,桑侧妃刚来,王妃便遇刺了,只要自己再使得劲,那王爷自然会相信是这桑侧妃所为,到时。王妃死了,桑侧妃也入了狱,这王府还不是自己的天下了。李惜柔她虽然猜测这刺杀之事和自家李府有关。但想着父亲聪明绝顶,若要办这件事定是有了十足把握的,所以她不担心。可惜的是她没想到此事竟是她那没头脑的母亲私下做的蠢事。
李振邦听了夫人的话,暴跳如雷,“蠢货。蠢货!”李振邦想自己聪明一世,却被这个夫人坏了事。这时候,谁还能相信刺杀之事和他李振邦没有半点关系?
揪着李周氏的头发,李振邦将这蠢货扔到了马三的面前。
李振邦对马三说:“此事确实是贱内所为,老夫一生忠心耿耿,却没想出了这样的事。也是老夫管教不严,才会让夫人作出买凶杀人、女儿嫁祸他人之事。现如今,老夫难辞其咎。愿带着这个贱人到王爷面前负荆请罪。”
李周氏听了丈夫的话,直觉自己活不成了,呜呜呜的一边哭着,一边抱着丈夫的大腿嚎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李振邦踹了李周氏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嘴里骂道:“你这个贱人。作出这等歹毒的事情来,还有脸让老夫救你。”
说完,又转头对马三说道:“马侍卫,您就带着贱内去向王爷复命吧。”
马三冷笑,说道:“此事李夫人虽说承认了,但是否和李公半点关系都没,还有待查实,李大人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李振邦闻言,红了脸,讪讪说道:“正是正是,老夫当然是要去王爷那负荆请罪的。”
于是,李振邦便带了李周氏去了王府。
棠丰和棠湳坐在堂上,静静地听完李周氏的供词。
李振邦原先还不知道该如何推脱关系,但见棠湳坐在堂上,想及棠湳与武昌堂的密切关系,忽然就有了想法。
李周氏说完后,棠丰问李振邦:“李公,你家夫人所说你可知道?”
李振邦连忙躬身回道:“此时老夫当真不知,直到今日王爷差了马侍卫来拿人,老夫才知道夫人竟然做下了这等大逆不道,灭绝人性之事。老夫惭愧,惭愧。”
棠丰微微一笑道:“李周氏与你朝夕相对,夫妻多年,此等大事竟不与你商量?”
李振邦急忙道:“夫人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不会得到老夫的支持,所以并没有告知老夫。夫人一向深居府中,这次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错。老夫不敢奢望王爷能饶了她,只求看在我李家满门忠烈,女儿又尽心服侍王爷多年的份上,留夫人个全尸吧。”
棠丰面无表情地听完李振邦的话,没有当即表态。跪在一边啼哭的李周氏却是按捺不住了,扑过去,抱着李振邦的腿道:“老爷,您不能这样狠心,不能不救妾身啊。”
李振邦将她踹开,薄情说道:“你个贱人,做出这等事,是想害我李家满门吗?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求王爷留你个全尸,要是再多言,老夫一纸休书休了你,以后便和你无半点关系。
李周氏听了,心中绝望,捂着脸放声哭着。
棠丰冷笑道:“李公这是唱得哪出?东窗事发了,你倒是说要休妻了,你以为休妻后,此事你就能推脱干净吗?”
李振邦刚刚说得自是气话,他当然知道此时休妻已是无意,不过此时说了这话听在众人耳中自然是觉得他想推脱。自觉失言,李振邦迂回道:“老夫说得是气话,夫人犯下此事,虽说老夫是不知情的,却也是疏于管教。老夫愿受王爷惩罚。”
棠丰微微一笑,朝马三使了个眼色。
马三便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药瓶,一把匕首,一条白绫。
“本王自是相信李公一片忠心,但是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处置不当,定难服众,为了表明李公与此事毫无关系,您自己的夫人就由您自己处置了吧。”
李振邦一听,便惊呆了,看着托盘上的三个物件,他知道棠丰是要他动手。
“这……”李振邦犹豫了。一是毕竟是多年夫妻他有些下不了手,二来他动手了,这周公还能放过他吗?
“李公还是狠狠心,表明了自己忠于王爷的决心才是正理。”棠湳适时的开口了。
李振邦看了一眼棠湳,忽然说道:“小爷与武昌堂堂主一向交好,夫人到武昌堂买凶杀人之事,小爷难道一点都不知吗?”
棠丰、棠湳早就想到了东窗事发后,李振邦等人定会抓着这点不放,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棠湳笑了,说道:“当初有人武昌堂雇佣杀手时,武堂主得知对方竟是要王妃的命,便一口回绝了, 然后便告知了我。如此我哥哥便在关雎宫加强了守卫,以防对方再雇佣别人下了黑手。果然,不出几日,就有刺客潜入府中刺杀王妃,幸而早有准备,未能伤到王妃性命。由于不知道对方是谁,哥哥便决定引蛇出洞,谁料引了半天,竟引出了柔夫人陷害桑侧妃之事。当时,哥哥念及李公一片忠心,并没有告知此事,想这此事不应是李公所为,许是柔夫人一时糊涂,才想到买凶嫁祸之计,加上柔夫人身怀有孕,哥哥便怀了宽厚之心,放过了柔夫人 。谁知道柔夫人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王府内兴风作浪,前几日竟又想私通外戚,对府内主子不利。自此,哥哥才知道当初刺杀之事竟非柔夫人所为,而是通过康二才知道此事,这才决定彻查,谁知一查竟查出个这样的结果。 我和武堂主确实交好,武堂主听闻此事后,便决定帮助王爷查出真凶。当日执行刺杀的刺客虽然死了,但他接手任务时还有一人在场,两人共同合谋了此事,准备借武昌堂的名赚上一票大买卖。只是到了进府刺杀那日,另一人担心事情败露,被武昌堂追杀,中途退了出来,所以才没有进府。找到此人后,一切真相便浮出了水面,夫人当日拿来的钱财中,因银两不够,还将自己的嫁妆给了这两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嫁妆里的几样物件可是周府独有的,是铁一般的证据。何况当时接洽的康二也认了,哥哥这才万不得已让马三去拿人。李公忠心我们知道,可天下人不知道,夫人今日犯了此等大罪,李公若不做些什么,天下人谁信!”
棠湳义正言辞地说完了最后一句,既洗脱了自己的嫌疑,也逼迫李振邦必须大义灭亲。
这是他和棠丰商议后的决定。坦然承认自己早知有人买凶刺杀王妃之事,将计就计加强了守卫,所以刺客才没有刺杀成功,然后又以引蛇出洞,将矛盾引到李惜柔身上,总而言之,说来说去,不管以前是以为李惜柔所为还是现在查实是李夫人所为,终归和你李振邦脱不了关系。再一层,棠湳是告诉李振邦,以前以为是李惜柔所为时,王爷已经放过了她一码,也算是给你李家的恩惠,现如今,查出是你夫人所为,你总是要表现表现的吧。
李振邦怎么会听不明白这些层的意思,他开始陷入了难以抉择的焦躁中。
第二百五十一章 杀妻明志
PS:
二更来了,三更也不久了。
李振邦怎么能不纠结呢?要是不动手,那棠丰自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这凶手不管是李周氏雇的还是女儿李惜柔雇的,要想将此事和他联系起来,那是一点都不难。若是要想和此事划清界限,那就是要他杀妻明志。
可是,这杀了妻子,难道就不会落人口舌了吗?
妻子的父亲周公一家肯定不会谅解自己,其他人也难免会说着李公唆使妻子买凶杀人,教唆女儿嫁祸他人,最后却将妻子推出去做了挡箭牌,亲手杀妻,以求自个儿性命。
杀与不杀都是错,李振邦彻底凌乱了。
棠丰干咳了两声,起身道:“李公若是觉得为难,本王也不能强求。马三,带李公和夫人去和李惜柔一家团聚吧!”
李振邦一惊,连忙说道:“王爷且慢且慢。”
棠丰瞥了李振邦一眼,半眯着眼道:“好,本王就再给李公一点时间想清楚。李公可要快些,本王还要去办其它的案子,其中一个便是你的大公子强抢民女,致人跳楼自尽的案子。”
李振邦闻言,知道棠丰已经是在提醒他了。他堂堂一个王爷,这样一个案子哪需要他亲自去审。他不就是想提醒自己,若是不动手,他整个李家自此就全完了。
李振邦两个儿子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