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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系裤带的动作慢了下来,疑惑地望着她,不知道这个漂亮女人后面有什么凄惨的事让她如此哀怨,平时风风光光,人前鲜亮的她竟然能做出这等事,肯定伤心之至了。
“我和楞虎去年六月里成了亲,他只呆了三天就走了,说是工地上忙,脱不开身,连过年都没回来,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忙着挣钱养家,都夸他懂事。只有我和他爹妈才知道是昨回事。我也是成亲那天晚上睡觉时才知道的,他下面的那东西根本就不行,小的一丁点,上面还都是疤,一晚上怎么折腾也不行,他急得把我身上咬了个遍,你看这还有牙印呢!”顺着她的指点,我的视线落在了她裸露的一个Ru房上,果然,隐约可见有咬下的痕迹,瞥了一眼,我脸一红,急忙把视线移开,这婆姨上面还是原样裸露。她倒一点也没收拾,把我都吓成这样,真是的!(最糟糕的是下面小弟弟越发猖狂,丢人)。
“后来我问他昨回事,他开始不肯说,我收拾东西,连夜要回娘家,他才跪在地上跟我说:他们的建筑公司有一次修路放炮炸石头时,他没听见提醒隐蔽的哨声,正在旁边撒尿,石头炸开的碎石头正好咂在了他的下边,抬到医院里做了手术,就成这样了。这时他的爹妈也敲开门,跑进来给我跪下。原来他们老公母俩一夜也没睡,趴在窗台下听门呢!他们一家乞告我,不要我和愣虎离婚,也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怕传出去丢人,他家就愣虎一个儿,别人知道了会骂他们是绝户人家的。他们答应只要我不和愣虎离婚,在咱们村里,只要我看上谁,和谁相好,也绝不拦着。有了儿也好,女子也好,都是他马家的骨血,都当亲的一样养活。我难呐,我羞呢,这丑事我咋能说得出口。我也是女人,我今年才二十,我的一辈子还没过,就这么守活寡,我心不甘呐!!”说到这儿,她已泣不成声。
“这事,这事……”我搓手捏脚想安慰她,可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关键还不敢看她那裸露的上身。
停了一会,她的情绪平静下来,轻轻地把卷起的小背心拉下来接着说:“五儿,我不是个坏女子,嫁到你们村你也看见了。有的婆姨为了给自家年底多分点口粮,偷偷摸摸和支书、队长们相好,就是大队的那个疤子保管,后面也跟着一梢骚婆姨。她们也都是为了活着。在咱农村,这种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老公公‘爬灰’的有,几个人‘拉边套’的也有,还不是一个‘穷’字给闹的。我守活寡也没我找任何人。起初半夜里还有灰鬼在外面唱酸曲,都给我骂走了,谁敢强来,我的剪子也要把他扎出两个血窟窿来。”说着她从炕席下拿出一把磨得锃亮的、裁缝们用的短柄长剪刀来,刀刃亮得一晃一晃的,看着叫人吓得慌。
她收起剪刀,凄惨地朝我强作了个笑脸:“公婆为了给我方便,都搬到原来住的老宅里了,我怎么留也留不住。他们说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他马家留个后。只是告诉我,呆的、傻的、丑的可千万不要找,这也算是给他们马家老祖宗积德了。五儿,我俩年龄也差不多,我比你大一岁吧,也算你的个姐,我自嫁到你们村就看上了你,高高的个子、俊俊的脸蛋,还知书达理,一肚子学问,到了黑夜吹瞎灯,我就想能和五儿好上一回,我就是立马死了,让别人、让一万个人,唾在我脸上也知足了。”
“可不能瞎说,”我情急之下急忙去捂她的嘴,在农村,妇女们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吉利,只有心灰意冷、没活头的人才这么做。
“五儿,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BJ大学的大学生,人又长得俊,不知道有多少大官家的女子在后面撵呢,我呢,虽然还没破身,可也是一个被人睡过了的女人,是残花败柳,我只要你闲下没事的时候,过来和我坐一会,说一会话,你坐在我对面,我看着你心里也就像吃了蜜似的,怎么看你怎么顺眼,真想把你捏成个面人人,一天介挂在我的心窝窝上。”
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两眼里满溢的春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不是把我当种马用吧?我心里有些发毛,挣开她的手,站在地上把鞋穿好,随时准备开溜。好女人谁不爱,古人说柳下惠坐怀不乱,我看纯粹是个傻瓜蛋。一个大活人,没点正常欲望就成太监了,不,连太监也不如,太监还知道有欲求呢,就是没那本事。可现在这事不行,一村一舍的,李琴这么可怜,咱也是近四十岁的心态了,这点分寸得把握住。
李琴见我要走,着急了,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五儿,你别走,你别走,就这一次,给我个孩子吧。生下来我也不讹你,我自己养活,看见他就像看见你。我要疼他、亲他,我要供他上学,和你一样样的上大学,也去BJ上大学。求你了,五儿,就这一次,别人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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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勾引
李琴见我要走,着急得一把拉住,苦苦哀求,把我闹得哭笑不得。
这种事在当时的农村并不少见,叫“借种”。一般指男方不能生育,女方被家人(一般是公婆)指使勾搭相好的“借种”生子。生下的孩子,有的地方叫“两姓儿”,这跟三国里骂吕布为“三姓小儿”实质却是不同的。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不了解当时的农村,往往以为国家的政策当时近于“铁血政权”,农村男女风气是很纯的,其实大谬不然。在当时的农村,特别是偏僻的小山村,人们对男女之事倒看得不那么严重,主要还是“穷”。有的家庭为了活命,多能争取的一点救济、年底多分点口粮,稍有姿色的婆姨们便舍身饲“狼”——大队、公社一些掌权的色狼。我就曾听过两个婆姨互骂揭短:“娘娘(当地农村妇女骂人时自称,意为奶奶)‘卖’又怎么了,‘卖’也是‘卖’给自家大队里的,你呢,哼,都‘卖’到大队外边去了。”另一个不甘示弱,接嘴就来:“外边?外边咋了,老娘娘攀的是人家公社的,那像你,一个烂疤子保管,就把你哄到野地里日上了,就不怕出来一条蛇,认错窝,钻到你的那黑窟窿里去。”旁边围观的人大笑,也不认为她们就是做出了多大的见不得人的丑事,两家的男人站在旁边拉架拉不开,急得蹲下、站起、死没法。还有的是家穷娶不起媳妇,这类人以给队里放羊、放牛的人居多,光棍他也得过男人的生活呀,特别是这种人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多,民歌也唱得好,于是便常常能勾搭上一些相好的女人,不少还是长得俊的好婆姨呢。当家的男人也不敢怎么大声张扬,你要离了婚再娶一个——做梦吧你!家里穷得叮当响,连肚子都填不饱,哪有余钱、余粮再想哪种好事。这一个还不知是怎么哄到手的,结婚时拉下的一河滩饥荒到现在都还没还清呢,再说有了外人帮衬,家里的光景还能过得好一点,婆姨、娃娃过年有时也能穿上一半件新衣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叫“拉边套”,属长期型的,有一个帮着拉的,还有几个人帮着拉的。还有一种短期行为,叫“一把一现成”,有的光棍不知从哪淘换的一点粮食或变卖的一点钱,勾引那种家穷又爱占小便宜的女人发生“一夜”或“几夜情”,完后互不相欠,这叫“窜门子”,等等。。。。。。当时农村又穷、又苦,除了白天地里大干,就是晚上吹了灯瞎干,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叫:“白天整旱地,晚上掏水地”,没有一点文娱活动。公社电影队一个月、两个月才来放一次电影,还都是老掉牙的、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烂片子,不到十分钟就断片一次,放电影的场子反倒成了男女黑天半夜瞎鼓捣的地方。谁家男女为了偷情吵架,谁家偷鸡摸狗被抓,这些消息反倒成了人们工间休息,茶余饭后乐于谈论的话题,这也算是当时人们贫匮的文娱活动里必不可缺的一项内容。
李琴见我不动,以为我心动了,便急不可待地蹲下解我的裤带。
我一惊,连忙按住她的手:“不敢,不敢,大白天的。”
李琴着急地要扒开我的手:“没事,没事,大门早就让我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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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她急病遇上我这慢郎中了。我可不能现在和她干这事,放了假、刚下车还没回家呢,就整出这么一出戏,这叫什么事?!我连忙挣脱她的手,提起包,跑到屋外,一把抓下凉在院里绳子上已干了的衬衣,就朝大门奔去。
我快她更快,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她一下就拦住大门,堵住我的路:“你跑啥,没事的,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
“有人来了,我还没回家呢,快开门,有空我就来”。我连连求饶,天呐,当种马也不能这样啊,哪能霸王硬上弓呢,要不是看着李琴俊俏,我也有些心动(有贼心没贼胆啊),我就告她个强Jian罪!不过真要告了,这年头也没人信你——你是有病吧,这么的婆姨会强Jian你,我们怎么就碰不到哪种被她“强Jian”的好事呢?你傻小子睡糊涂了吧!
“那你今晚上就来,我在大门口可死等着你啊。你可一定要来”,她一再叮嘱,我瞎胡点头,她才打开大门,恋恋不舍地又看了我一眼。
大门一开,我慌不择路,落荒而去。
一口气跑到我家大门口,万幸爹妈回来了,门开着呢,我松了一大口气,不停步地走进窑里。
“五儿,你回来了,啥时回来的,看跑得一头大汗,着急回家也不用这么跑嘛,看把我娃累的,衬衣也热得脱下来了。快去洗洗,妈去给你做饭,下回可不敢跑得这么急了,又不是狼在后面撵你。”妈一见我欢喜得又给我拿毛巾擦头上、脸上的汗,嘴里又不停的开始唠叨,时不时擦着自己高兴得眼里溢出来的泪。
狼?谁说没狼在后面撵,我差点就被一头“母饿狼”给“吃”了。
“妈,我爹呢,他去哪了,我四姐回来没有,不知道考得怎么样?咱们的黄河滩边上的滩地都栽上枣树了吧,栽得怎么样,结上枣了没有,姐夫他们盖房子商量得怎么样,砖窑开始烧了吗?”半年没回来,对这个家里的一切情况,我都迫切地想马上知道一切,对这个家,这个家的一切,现在对我来说都是显得那么重要。我对她的感情已越来越深,深到我一步也离不开她的地步了,虽然她还是那么穷,那么破,可她充满了亲情,给了对我这个穿越之人一切的爱和温暖。
面对我一串连珠似的发问,老妈笑了,她一边生火做饭,一边慢慢腾腾地给我细划落(成心逗我急):“你爹啊,去你大姐家没回来,要帮她家锄两天自留地,你大姐夫不在家。枣树呢,都栽上了,是你几个姐姐和姐夫帮着栽上的,是从哪个历程县拉回来的好苗子,都结上枣了,青青的、密密的一树看着就惹人喜欢。你两个姐夫也商量好了,把家都搬到咱村来,地基也踩好了;砖窑嘛,已经烧了三窑了,本来咱几家差不多就够了,可村里还有人要,窑也就再没熄火,还在烧,你三个姐夫都在窑上忙呢;你四姐考试的事我不懂,她今天早上就回来了,说单位让她回来搞什么调研,估计是到你三姐家去了,你自己一会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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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身世
听着老妈絮絮叨叨说着家里的事,我心里也倍觉欣然,刚才被李琴撵得满村乱跑的事早就扔在了脑后。起步还比较顺利!虽然咱办不成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点怨咱一没特异功能,二没惊天本事(什么双料博士、军中奇人、咱就一普通人还是官场不得志、被怨气冲回来七九年的窝囊货)、三没遇上好的机遇(国家政策卡得铁桶似的计划经济),只能扎扎实实地从小处着眼,从小事做起。栽树利国利民、造福子孙,这得干!小砖窑虽然污染环境,但你想想建个不污染的轮窑,一是政策不允许个人干,二是没资金,别说个人了,就是鱼湾大队也拿不出几个钱来。邓大人在后来说得好啊,发展才是硬道理。有位伟人不也说过嘛,原始资本积累的过程,每个毛孔里都是血淋淋的罪恶史。咱现在为了以后的大发展,为了农民早点脱贫、走向小康,只好先牺牲现在一时的小环境,换取以后的朗朗晴空了,先小污染,再大治理,正如八年抗战初期所采取的政策:以空间换时间。
唉,没办法呀,发展才是硬道。就像农村老百姓常说的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代价是有点,可你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舍不得一个孩子、套不住狼的话,就会丢掉更多的孩子。不舍孩子还想空手套白狼。那就属于做梦的范围了,起码咱不行。
吃完饭,天已近黄昏,估计也就七点多钟多的样子,四姐还没回来。看来她是在三姐家吃饭了,三姐夫忙得在窑上,是不是连晚上也不回去呢?别让四姐再在三姐家住了,我可就白等了,我这正着急着呢!不行,我得找她去。
跟老妈打了个招呼,说去村里面转一转,可能晚点回来,就走出了家门。
三姐家住的地方离我家有四、五百米,我家住村头,她家就基本上属于村尾了。三姐夫马柳平家里有兄弟四个,没女子。那时的农村,兄弟多了势力也大。他排行老大,家里威信挺高的,三个兄弟也都服气。三姐嫁过去,为人处世各方面在几天内就搏得了一家人的好感,地位渐渐的也越来越高。往年三个兄弟有什么事找父母,父母往外一推,“找你大哥去,听他的”。现在自打她进了门,就变成了家里有什么大事小事,三个兄弟的口头禅都是“找大嫂去,看她怎么说。”。公婆也挺看重三姐的,只要她拿主意定了的事,一般都会照此办理。不过也从没有出过什么大错,倒是这个家越过越红火。几件事下来,三姐夫马柳手对三姐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大事小事先头还是和三姐商量,到后来干脆也省心了,三姐怎么说,他怎么做,提前进入了“模范丈夫”的光荣行列,所以在今年正月里三个挑担(土语,连襟之意)在我家喝酒,商量怎么盖房子、鸡猪集中喂养及今年的打算时,老大、老二问老三,老三的答复提简单:“听老婆的,她说昨干就昨干。”遭到老大、老二的一致嘲笑:“就你,还男子汉大丈夫呢,大豆腐还差不多。”他也不含糊,立马回了一句:“听老婆的话跟党走,多吃豆腐少喝酒。”全村的人提起老马家,人人都说:“他家呀,老大的媳妇当家呢,别看是个婆姨女子,三个好男子汉也顶不上人家的脑瓜子,精着呢!老吴家出来的女子,一个塞似一个。”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褒是贬,传到爹妈的耳朵里后,老妈也劝过三姐几句:“成了人家的媳妇,你要变得乖顺一点,别像在家当女子似的,整天疯疯癫癫的,要多听人家老人的话,和小叔子们也搞好关系,别你说啥就是啥的,外边村里人说的那些话可不是什么好话。”三姐还挺有理,“哪能怨我吗?我说的他们非要听嘛!你还能不让我说话?妈,我敢说,在他们老马家我要是放了个屁,就是臭的,他们也要愣说成香的。妈、妈,你信不信?”她拉着老妈的胳膊摇晃着。“呸”!老妈朝她头上轻轻地给了一巴掌,无可奈何地笑了,这鬼女子,真把你没法。
我走进三姐家的院里,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估计都到砖窑上帮忙去了,还没回来。听见窑里传来两个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知三姐和四姐在唠什么。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吓她们一跳。虽说咱是近四十的人的心态,可前生也没哥没姐的。来到这个家里,有这么多人亲着疼着,不觉间一些小孩恃宠而骄的心理也沾染了不少。毕竟自己小能让人疼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也可能在别人的眼里会觉得肉麻、恶心,呸,哪是他们的事,我可管不着。
“你说你这次有没有把握能考上?”我听见三姐在问四姐。
“估计差不多,原来五儿的意思想让我考QH的中文系,可他们这几年不招生。BJ大学又怕太高,他给我参谋了一下,让我报了人民大学和首都师院,还有一所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都是BJ的。”四姐回答。
“五儿这两年也不知怎么脑瓜子突然就开了窍,你还记得吗,爹刚把他从外面拾回来时才一岁多、两岁,大冬天的,冻得就跟个猫儿子差不多,一家人都怕养活不长,爹就给他起了名叫永成,永远能长成。”三姐接着说。
什么,这吴永成是老爹从外面拾回来的,难道不是亲生的吗?不会吧?我有些纳闷,别出声!再听听她们说什么?不觉间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恐惧,也不知道恐惧什么?
“我当然记得了,爹说是他给大队去外村油坊拉麻油,路过尖山铁厂时,见路上有个用大衣包着的小包裹,解开一看,是个小孩。里面还有一封信呢。信上写的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记得个屁!当时你才三岁多一点,就会和五儿挤在妈的怀里抢奶吃,肯定是听大姐和二姐她们说的,我那时才六岁,刚懂一点。那封信爹回来就收起了,谁也不让看。二姐后来问起,还被妈打了一巴掌,让我们准也不要瞎说。我那会看到五儿,就觉得他特别可怜。要不是爹路过,他早就冻死了。唉,真是的,咱们家穷点吧,还有爹和妈呢,可五儿那么小就被爹妈给扔了。想想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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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西有话不得不说
老西有话不得不说
近几章发完,书评区反应相当大,赞成者大声叫好,票票不断,反对者批评连天,下架二、三;更有甚至竟然恶语相加,伤及人身。
老西看不懂,老西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
与QQ群内书友交流,颇多感慨,写书一月有余,自觉颇费心机,耗尽脑汁,目的是为了让大家看的高兴,也回味一下那段曾经的历史,温故是为了知新,温故更为了不重蹈覆辙。书中偏差不可能没有,咱不是“大神”,更不是名家,只是一个看了网络小说三个月、提笔一个月的书虫,竟然引来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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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者皆文人也,素质修养就应该强于文盲。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争论老西欢迎,但人身攻击、谩骂就远不是一个文人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