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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听了一脸黑线,赶紧摆手道:“算了吧,我和你们姐夫小舅子还是分些彼此的好……”
此时南北方的大族对士庶之间的界线划分得非常严明,世家讲究的是门第婚,又叫内婚,说白了就是讲究门当户对,保持门阀士族的优越性,贵族血统的纯粹性。
娄家不过是商旅之家,当然不讲究这些,至于高欢就更别提了,而且这里是边陲小镇,繁文缛节的规矩更是少了很多,但是中国古往今来的婚礼有一样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喝酒。
高欢的酒量真不是盖的,亲戚好友连番轰炸,他竟然面色只是有些微红,神态却依然清醒,目光依旧炯炯有神,真有点千杯不醉的感觉。
流水席从早到晚,关系一般的朋友亲戚早就撤了,这时候留下的都是高欢的铁杆兄弟了,陈宇本来早就想走,奈何高欢夫妇盛情难却,想想也是正常的,这对新人能在一起,陈宇也算是功不可没了。
段荣和蔡俊这两个高欢最忠心的死党自不必提,如今在座的还有刘贵、孙腾、司马子如、贾显智、贺拔允和侯景等人。
刘贵是个白面文士形象,平时喜欢手里拿个扇子附庸风雅,为人处世颇为老练,孙腾年纪略大,是当地小吏,政事方面处理很有经验。
司马子如本就是晋室后裔,如今更是一副公子哥的形象,而且其人有毒士之称,为人鬼点子坏水最多,不过处理政事和打仗方面却都菜的不行。
贾显智父亲乃是沃野镇长史,他兄长贾显度为人忠厚,而他性格却有些乖张,最后不但害死了兄弟,也害了自己。
贺拔允当然不用多说,文武双全,颇有长者之风,高欢后来能把六镇军民攥在手里,还多亏贺拔允在尔朱兆面前帮他说话,可惜贺拔允的两个弟弟实在太出色,分别在关中和荆州都有各自势力,使得高欢对贺拔允不敢放心,贺拔允的才华当然也无处发挥。
至于这个侯景,为人暂且不说,只是这长相就叫陈宇有些无语了,小脸小眼睛偏偏还留了个几须山羊胡,面容不但猥琐酷似猴子一样,说起话来更是难听,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如何,总给人感觉阴阳怪气的感觉,当然不得不提的是这货腿上还长个瘤子,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这一桌豪杰义士,有健壮的有斯文的,有俊美的有粗犷的,不过长相都没有太差的,唯独一个侯景,显得极其扎眼,说是长得不伦不类都是夸他,完全可以用抽象来形容他的外表。
按理这长相就算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该不出来吓人啊,就算出来,你也低调点,偏偏这猴子还张扬的不行,一张破嘴废话极多,就在刚才还攒动陈宇作诗助兴呢。
“陈小哥,你那诗词现在名气可是大了去了,今天大伙高兴,你给吟上几十首,助助兴啊!”侯景操着有些公鸭的嗓子说道。
“你这小子,吟诗作词又不是买大白菜,你还几十首……”高欢赶紧呵呵一笑,对陈宇道:“颜公子,我这些兄弟,平时只喜欢鼓弄刀枪棍棒,言语方面若是有些冲撞,你可千万不要在意!”
“哈哈!高大哥客气了!今天在座的都是豪杰义士,能和大家一起畅饮是我的荣幸啊!”这些人都是高欢将来的主要班底,自己有心辅佐高欢,当然得和众人打好关系,不过这侯景着实让陈宇厌烦。
“侯大将军竟然开口了,那小子就给侯大将军出个谜题!”陈宇看向侯景,略一思索便道:“树上七(骑)个猴,树下一个猴,一共几个猴!”
“八个啊!”侯景脱口而出道。
“非也,这题可以是八个也可是两个,除非你一下说两个答案,否则无论你答几个都是错!”司马子如拿起刘贵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故作潇洒道,“颜公子原来不光诗词了得,这种趣味题也喜欢啊,和在下正是同路人啊。”
“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就你这不学无术,天天吃喝嫖赌的货色,还敢说和颜公子是同路人?”刘贵一把抢回自己的扇子,“颜公子,这种题你对侯景出简直是浪费,你看那夯货,现在还没想明白呢,这一道题估计至少够他想一年的了!”
“你说谁夯货!”侯景拍桌子站起来喝道。
“呵,说你怎么的,在高大哥这里,你还想咬人啊!”蔡俊一向是帮帅不帮丑,也跟着起哄挤兑侯景。
“侯景兄弟,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贾显智见情况不好,赶紧拉侯景坐下,“再说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你确实不适合玩这个,说句不好听的,你连自己家族谱都弄不清楚,没事就别谈论什么诗词了,有这功夫你多吃两口肉也就行了!”
陈宇看侯景不爽,先是故意叫他侯大将军,想让他羞臊,结果发现侯景根本没有羞臊的概念,再看他长相,出了一道猴子的题,见侯景也无动于衷。
正在陈宇郁闷的时候,没想到众人也看不惯侯景,倒是不用陈宇出手,大家就集体挤兑他了,然而,侯景好像依然不生气,这脸皮,让陈宇叹服不已啊。
“陈宇,今天高兴,你要是能写首诗出来助兴,就写一首吧!”贺拔允并不参与他们的起哄,不过他也并未对众人的打闹表现丝毫反感。
贺拔允开口了,陈宇当然得给面子,只见陈宇起身围着桌子开始踱步,众人见怀朔大神童准备作诗了,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就连侯景都闭上了他的鸟嘴。
陈宇走来走去,当然不是在作诗,他是在脑中搜索,究竟抄袭谁的诗好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十九章 义军二当家
高欢,一个城头上站岗的大头兵,住在最差的贫民窟,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衣布衫,一旦想喝酒了,还得靠朋友周济,才能解解馋,不过这一切再他娶了白富美之后,都结束了。
如今的高欢不说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出门前呼后拥,恐怕也离得不远,高欢大方惯了,花钱大手大脚,家境没落没钱的时候也就罢了,这回家里有钱了,哪还能闲得住。
不过他手里毕竟是岳父大人的钱,高欢开始用的时候还有些矜持,久而久之,高欢发现娄老头根本不限制他,这时候高欢也毫无顾忌,开始散财结交义士,更得到了一个及时雨的美称。
高欢本人也从一个大头兵升到了队主,手下管理了百十号人,而且高欢更得到了一个被人羡慕的美差,返于怀朔和洛阳之间送信,别小瞧这风里来雨里走的职业,能经常去首都,已经够让人眼红了。
一转眼高欢邮递员就干了六年,不止是他,这六年里,怀朔镇也变化不小,怀朔镇开了一家酒坊,门牌上用颜体气势磅礴的写了几个大字——百里香,如今这家酒坊大老板和二老板正在店里闲坐着。
“师父!酒坊生意这么火,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京城开分店啊,京城可都来了好几家老板想和我们合作了!”娄昭抱着个大猪蹄一边啃着一边说道,这些年和陈宇天天练八极拳,随后又在贺拔允那里学了些功夫,如今他的肚子已经没那么夸张了。
“再等等吧,下次我和高大哥一起去趟京城,好好考察下在所不迟!”酒店的大老板正是陈宇,之前靠着用马蹄铁这个点子在杨均那敲了一笔,然后便和娄昭联手开起了酒坊。
资金方面娄老爷全力支持,加上娄家这些年商场上的人脉关系,酒坊销售渠道也不成问题,至于这酒则是靠陈宇根据后世经验,用蒸馏提纯酿造的,当时酒的度数普遍偏低,而且渣子较多,酒浆也比较浑浊。
陈宇酿出的白酒,经过蒸馏不但酒液清澈,而且度数还高,很轻松的就风靡了北疆,不止六镇,连洛阳都有了百里香的踪迹。
“哎,京城一旦开了分店,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搬过去了,都说京城美女如云,到时候咱爷们也在京城挑个媳妇!回来让李虎这帮小子好好羡慕羡慕!”娄昭说道开心处,自己先傻笑了起来。
“瞧你那出息,娶个媳妇而已,哪里的不一样,能给你小子生娃不就得了?”见娄胖子那猥琐样,陈宇觉得好气又好笑,“等有机会进京你也一起去吧,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那里并没有你想象的好!”
“好不好就当出散散心了,不过师父你娶媳妇就是为了生娃的观点,我不敢苟同啊!”娄胖子撇了撇嘴道:“要真是你说的这么轻松,你咋还不娶那王秋叶呢,你们老早就订婚了,这都几年了,那王家姐姐都快成老姑娘了!”
“……”娄昭这一句话到真把陈宇噎的够呛,陈宇顿了顿才道:“她才多大,老姑娘也太夸张了,再说,我之前都解释过了,我结婚这么大的事,必须到洛阳和我传业解惑的恩师请示下才可以!”
“算了吧!你这话也就骗骗老王和你爹。”娄昭一脸不屑,“你那师父,恩,也就是我师公,他老人家世外高人,怎么会在意这些俗事呢,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偏偏大家对这神秘的师公都佩服不已,格外尊重,所以才上了你的当!”
“把猪蹄扔了,和我走!”陈宇起身道。
“恩!干什么去?”娄昭好奇道。
陈宇一脸坏笑,拉起娄胖子道:“去练拳,看你拳法有没有你嘴皮子厉害,如果没有,呵呵,你要倒大霉了!”
“……”娄昭。
陈家小院已经扩建了,陈宇把隔壁空的房子买了下来,然后合成一家,这几年酒坊着实赚了不少,陈家一跃成为了仅次于娄家的大户。
好香啊,鼻腔脸肿的娄胖子踏进陈府,和回自己家也没什么区别,径直走到餐桌坐了下来,“陈叔,张叔,我来了!”
“娄昭,你这脸是?”陈大看着一脸伤的娄昭,疑惑问道。
“师父打的,你老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说,不然还的挨打……”娄昭说罢便拿起碗筷开动,吃了两口才反应过来,“不用客气,你们也吃啊!”
“废话,我爹和我叔在自己家客气什么!”陈宇一头黑线,无奈道:“秋叶,你别忙了,也过来吃吧!”
王秋叶虽然还没过门,但如今陈家大小事务却都由她一手操办,陈大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儿媳妇看待,这也就是鲜卑人统治下的边陲之地,在中原这种事情当然不大可能。
王秋叶早已从干瘪的瘦小女孩出落得亭亭玉立,陈宇看的都颇为心动,不过之前他已经说过,要回趟洛阳,见过师父再谈婚事,如今看着嘴边的肉,却不能吃,也算是作茧自缚了……
本来男人吃饭的时候,女眷是不能上桌的,不过秋叶并未过门,而且这些世俗规矩早就被陈宇唾弃,如今陈家大院里,繁文缛节全都没有,别人要是谁一问,陈宇就说他师门讲究随行而为,有什么事全往他那个莫须有的师父身上推。
几人刚刚坐下,钱二狗却跑了过来,“秋叶小姐,你家姐姐回来省亲了,你爹刚叫伙计唤你回去呢!”
“姐姐回来了!”王秋月一听自家姐姐来了,高兴得立即起身,蹦蹦跳跳的就往隔壁家里跑去,刚跑几步却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跑了回来,“陈叔叔,张叔叔,还有陈宇和娄公子,奴家有事先离开了……”
原来这秋叶竟然是发现自己没和大家打招呼就离去,实在太不礼貌,又返身解释,陈宇见她娇俏的小脸蛋,由于害羞有些微红,显得更是十分可爱,忍不住起身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赶紧去吧,我们怎么会挑这种理呢,等我稍微整理下就会过去。”
“你,过去干嘛?”秋叶平时和陈宇私下也有肢体接触,不过在人多得时候,陈宇突然对她这么亲热,弄得他脸色更是红的滴血,
“你姐姐和姐夫难得来一趟,我作为你的准相公,哪能不露面呢!”陈宇的话更是让秋叶害羞的不行,立即就转头跑了出去。
“不愧是师父,当着你爹的面都能勾女,佩服!佩服!”娄昭话刚说完,见陈宇脸色不善,他立即想起自己脸上的肿还未消,马上闭上了嘴巴。
“既然是秋叶的姐姐和姐夫,你头一次见面空手不太好吧!”陈大提醒道。
“不如送两坛百里香把!”钱二狗提议道。
“要是别人送百里香自然是不错,但是老王那里我们家的酒还少吗,如今他院子都堆了一地,我再送显得太没意思了把!”陈宇苦笑道。
“师父,不行你就写个字算了,您老可是一字千金啊!”娄胖子嘴里含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少爷这位连襟据说是个老实巴交的镇民,送字也许不太合适!”钱二狗细心提醒。
陈宇当然明白钱二狗的意思,如今一般老百姓不认字的大有人在,如果你贸贸然送人家字画,这反而会让人家尴尬不已。
“我屋子里有把剑,如今我也用不上了,你不如拿去送人吧!”难得张一却破天荒开口说了句话。
“使不得,你那可是家传的宝剑,以前别人摸一下你都不让,哪能轻易送人”陈大赶紧出言制止。
“留在那等着生锈,不如送人呢,我这没用的人,难得能帮上陈宇一回,陈大你就成全我吧!”张一这话都说出来了,别人反倒不好说什么,陈宇怕自己拒绝会引起张一不快,也就欣然答应了。
陈宇估摸下时间,他们家人团聚话也该说的差不多了,便整理了下衣服,前去拜访,到了屋里见到了秋叶的姐夫和姐姐,陈宇正准备问好,却见自己这个连襟一脸激动,“你…您就是颜公子,您的大名如雷那啥啊,幸会久仰!久仰幸会。”
这大姐夫身材魁梧健壮,长得比较英气,但是却一脸憨厚,他身上衣服比较破旧,看来家境也不太好,不过他到是对媳妇极好,让秋叶的姐姐穿的还比较体面,这大姐夫见了大名鼎鼎的陈宇,说话还有点紧张。
见对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陈宇也不在意,赶紧道:“在下陈宇,见过姐姐和姐夫!”
“哈哈,都是自己人,你们不必弄那些虚礼了!”家人团聚,老王却并未表现得格外高兴,看他样子明显对这个大姐夫不太待见,“陈宇啊,这就是你经常和你提起的大姐夫,卫可孤!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陈宇心道,这老王也够虚伪,对于这个大姐夫,大概是嫌人家穷,他可从没提过半句,而且看他对人家不冷不热的,明显是不太喜欢,陈宇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大姐夫,头次见面,我宝剑送英雄,你可不要嫌弃啊!”陈宇说罢,掏出了张一的剑递了过去。
“你这姐夫可不是英雄,你别糟蹋那物件了”老王不阴不阳道。
被老王说的,这大姐夫也不好意思伸手,不过陈宇却不在意,依然恭恭敬敬的把宝剑递了过去。
这大姐夫见陈宇执意要送,便不好推辞,刚刚准备伸手去接,却见陈宇突然又把剑又收了回来。
“你是卫可孤?”陈宇问道。
卫可孤先是一愣,随即又憨厚道:“正是,颜公子莫非听过小的名字,这不太可能吧,就是沃野镇认识我的人也不多!”
“破六韩拔陵是你什么人?”陈宇凝重的问道。
“那是我结拜大哥,我这个大哥在沃野名气到是不小。颜公子莫非你认识他?”卫可孤挠了挠头,好奇问道。
“呵呵!”陈宇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老子没听过你们才怪了,这几年老子脑子里最多的名字就是你们俩,破六韩拔陵是沃野镇起义的首领,手下三十万镇民,风头一时无两,至于这个看似老实巴交庄稼汉模样的卫可孤,将来也是义军手握实权的牛掰人物,别的不说,怀朔和武川镇都是他一手攻下的……
“那个!大姐夫,你别干站着,赶紧坐下,我们坐下聊!”陈宇客客气气的拉着卫可孤的手,坐了下来,“秋叶,赶紧给你大姐夫上茶啊……”
二十章 进京
看着面前的卫可孤,陈宇实在无法想象,不久之后,这个老实巴交庄稼汉模样的人,会成为义军中手握实权,威震一方的大人物,到底什么样的遭遇能让只拿过锄头的老百姓,变成一个个凶猛的战士呢。
古代封建社会的农民,是最为善良勤恳、任劳任怨的一拨人,他们的抗压迫能力超强,但凡有条活路,他们都不会起义造反,去过那刀口舔血,有抄家灭族风险的生活,然而封建王朝的历史上,农民起义却几乎从未断绝过。
陈宇深吸口气,让思绪重新到现实,此时老王等人已经休息了,陈宇便把卫可孤单独请到了家里,看着一脸老实的卫孤单,低声问:“你说沃野镇镇民如今已经怨声载道了?”
“颜公子,这些事情本来不是我这小民该议论的,不过听说您是仙人下凡,我也就和您实话实说了,那于镇将,简直比柔然人还可恶啊!”老实憨厚的卫可孤,提起于景的时候,已是一脸的恨意。
“柔然这次又换大汗了,新上来的大汗整合了柔然部队,依旧不断的来骚扰打秋风!”卫可孤叹口气,继续道,“这于镇将胆小怕事,从来不敢和柔然对着干,只是一味组织镇民巡逻防守,而且根本不管是农忙时节还是……”
沃野镇大致的情况陈宇早就了解,如今也只是想听听当事人亲口说下而已:“柔然大汗是婆罗门吧,俟力发示发刚愎自用,到底还是死了!”
“颜公子你有所不知,当年本来就有机会杀死俟力发示发,我听人说过,当年我们大挫柔然的时候,贺拔度拔大人劝于镇将当道扎营,阻击柔然,结果于景却只是在柔然回军的时候装模作样的追击了一番,仅此而已!”
卫可孤仿佛想把自己心里的不满一股脑子的倒出来,见陈宇听得认真,便再接再厉道:“本来组织镇民抵抗也无可厚非,不过这于景却从不发粮饷,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