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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罗和阿风他们觉得,主子并不适合单纯的正红还有明黄,虽然是尊贵的颜色,却并不能衬出主子的气度,反倒是红黑结合,就像是黑暗中涅盘浴火而出的金凤一般,让人观之则触目惊心,使人再也生不出小觑的想法。”
“噗,哈哈哈”
听到霓罗的话,安浅玥的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只不过是因为笑的太厉害抖下来的。
“主子?”
霓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安浅玥,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还强忍泪水的安浅玥,怎么就在下一刻笑的眼泪都滚在了衣袖上。
“哎呀,霓罗,你说的那是我吗,我怎么觉得像是神话本子里的魔神啊?”
安浅玥好笑的揉揉肚子,表示这个比喻真的是让她有些受之有愧。
“可霓罗却一直都这么认为的,主子你就是个神一样的人。”
霓罗反正是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的,在她眼里,安浅玥几乎就是个擅长翻身的主儿,那时候明明死期将至,却又在一转眼变成了清心宗宗主的关门弟子。
她觉得,安浅玥天生就是要做这皇后的。
“谢谢你,霓罗,还有阿风他们,说起来,我也好些日子没回去了。”
安浅玥终于正色起来,将霓罗拥进怀里拍着肩膀,“谢谢你们一直都陪着我。”
“主子若是突然回去的话,只怕阿风他们要开心的跳起来。”
听到安浅玥说到‘回去’二字,霓罗的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嗯,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主子,更衣吧。”
霓罗有些欣喜的从安浅玥的怀抱中钻出来,兴奋的冲到衣架旁边,将那件凤袍小心翼翼的为安浅玥穿上。
“皇后娘娘,吉时就要到了。”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安浅玥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去,却发现是云棋。
“嗯,那么就快些吧。”
安浅玥冲她笑了笑,随即,云棋也上来一起动手,帮着安浅玥装扮起来。
“母后,你真好看!”
正当霓罗轻轻的将凤冠戴在安浅玥的头上,又小心地将正中间凤嘴中衔着的额饰扶正,一身明黄,束了玉冠的安煜泽便钻了进来,直接就看傻了眼。
“你不跟着你父皇,跑这里来做什么?”
安浅玥无奈的看着安煜泽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神情,禁不住就想抬手打人了,但是考虑到自己这一套装扮还没完事。
算了,以后再算账吧,毕竟,今天可是他的登基大典。
“看美人儿啊。”
安煜泽冲着安浅玥挤了挤眼睛,顺着就让安浅玥更想打人了。
“小太子真会说话。”
霓罗禁不住笑出声,可是安浅玥却不由得撇了撇嘴,她哪里知道,安煜泽这个小小的身体里面,可是承载着一个年龄能堪比抠脚大汉的灵魂!
“母后我去找父皇了,你快点啊。”
见安浅玥突然笑容明艳起来,安煜泽顿时觉得浑身有些冷,随即便嘿嘿笑着转身跑没了影儿,母上大人笑的越好看,那就表明事情越不妙了。
“好了!”
听着霓罗一声‘大功告成’一样的话,安浅玥终于舒了口气,然后暗自数了数自己身上里里外外一共将近二十层的凤袍,又算了算这纯金打造而且装饰了玉石之类的凤冠的重量,顿时心中就有些叫苦不迭。
还好现在已经将近立秋,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了,要不然的话,安浅玥觉得自己指定是要捂一身的大痱子了。
而且,这凤袍凤冠啥的,一整套全部都出自她自己的锦绣坊,算不算是自己坑了自己呢?
司天台。
“恭请新皇新后!”
慕容岳和安浅玥共同牵着安煜泽的手跨上高台,静静的接受着所有人的朝拜,那一刻,安煜泽突然觉得,这辈子能享受这种待遇,让他再死一次都觉得值了。
这可是太子啊!谁享受过啊!
司天台下黑压压的一群人脑袋,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官员,安浅玥知道,站在这里的,是整个宣阳所有的臣子,就连七品的小芝麻官,也被慕容岳亲自撰写的请帖给引得屁颠屁颠前来朝拜,要知道,之前可是没有这个先例的。
因为,官阶太低的官员,甚至都不能够有资格朝见圣驾。
安浅玥暗自笑了笑,不愧是慕容岳,一张请帖就已然勾笼住了一部分人的心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其跪高呼着,安浅玥突然想起来,好像什么时候之前,她也看过这么一场,啊,那是慕容清登基的时候。
只是,慕容岳的登基大典之上,是万万不会出现如同慕容清一样的意外的。
宣阳新历安庆元年,新帝慕容岳安庆帝登位,册封皇后为圣仪皇后,亲子安煜泽,更名为慕容安泽,载入皇室族谱,为太子。
陈王慕容乐为永乐一字王,齐王慕容墨为永定镇边大将军,与新帝共筑宣阳盛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5章 消失的苏珵()
南正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卿墨和苏珵竟然真的将南卿泠从死人谷中寻了出来,而且,短短的十余天之内,三个人一起平安的走了出来。
然而,对于自己这个绿皮的女儿,南正江却是如临大敌,这绿油油的,而且还不会说话了,看着几乎是等同于小野兽一般的南卿泠,南正江默默地抽了一宿的烟。
“爹,你昨晚没睡?”
因为南卿泠就只允许南卿墨靠近自己,就算身为亲爹的南正江,也靠近不得她半分,而南卿墨又害怕南卿泠突然再消失了,所以就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于是,昨晚南卿泠都紧紧的抱着她,以致于一脸担心的南正江都被挡在了门外,还好有苏珵陪着他,南卿墨也不至于太担心。
“唉”
南正江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南卿墨感觉得出来,南卿泠的状况就像是一团厚重的乌云一般,沉沉的压在南正江的心头上。
“苏哥哥呢?”
南卿墨见只有南正江自己坐在门外,突然便有些惊讶,苏哥哥呢,为什么不见他的身影?他不是昨晚一直都陪着爹的么?
“哦,他啊,走了。”
听到南卿墨问起苏珵来,南正江有些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里的烟杆子,虽然还是不喜欢他,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孩子似乎还挺像是那么回事的。
“什么!走了!?”
南卿墨登时就跳了脚,苏哥哥怎么走了呢!怎么走了呢!
不跟她说一声就走了呢!
“他说有事,让我跟你说一声,有缘自会再见的。”
见到自家女儿这般的反应,南正江有些不开心了,果然是女生外向,自己这都还没同意呢!这丫头竟然这么激动,哼。
“有缘,自会再见?”
南卿墨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着,随后又自顾自的笑起来,“苏哥哥的意思是说,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的。”
上一刻还在失落着的南卿墨,瞬间就又自己开心起来,原来,苏哥哥并不是抛弃她了,想必,苏哥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吧。
这般想着,南卿墨便又转了身自己走进去照顾南卿泠去了,看的南正江又是不住的连连叹气,女儿大了,就快要留不住了啊。
“哎丫头啊,那小子还给你留了个物件儿!”
看着南卿墨走进去,南正江轻哼了一声,对着屋里面高喊了一声,话音还没落,南正江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就发现南卿墨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苏哥哥给我留了什么?”
南卿墨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如同夜晚的星辰,冲着南正江伸出自己的手来,示意他赶紧拿出来啊。
“呐,没良心的丫头,老爹养你这么久,都没见你这个乐呵过。”
南正江气哼哼的将腰间别着的玉笛抽了出来,随手递给南卿墨,最后又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越来越讨厌苏珵了。
哼。
“是笛子!”
南卿墨的眼睛更亮了,随即,便又花蝴蝶一样的转了身,冲着屋内飘然而去,也不管一宿没睡的南正江了。
“臭丫头。”
南正江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却还是有些失落的笑骂了一声,而随即,屋内就传出了一阵清亮的笛声来。
南正江慢悠悠的起了身,将脑袋探进屋子里面去,发现对于自己都是一脸的生人勿近的南卿泠,此时却正安安静静的伏在南卿墨的膝上。
而南卿墨正在吹着笛子。
南正江暗自咕哝了一声,这臭丫头什么时候会吹笛子了,随即便摇摇头转了身,冲着自己的药房去了。
卿泠闺女那一身碧绿碧绿的皮肤,得想个法子来解决。
龙耀国。
一直都是出于非常安静,自给自足状态的龙耀国最近出了点事,那就是他们的老皇帝驾崩了,而作为新登基的宣阳国主事人,慕容岳自然是要做出态度来。
于是,首要的就要得是派出使臣来去龙耀国表示哀悼,然后送上来自于慕容岳的亲笔挽联,嗯,主要就是表示哀悼。
只不过,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出使到龙耀国的使者,竟然是双腿不便的慕容乐。
因为从很多人所认知的‘常理’之中,出使的使者代表着一国的门面和形象,而慕容乐虽然身居高位,可毕竟是个有腿疾的人,怎么的都觉得似乎有些不是那么回事。
“三太子请节哀,先皇他既然是无疾而终,也算是喜丧。”
见三太子龙锐神色悲切,慕容乐也幽幽的叹着气,随后示意身后的鲲鹏将轮椅推近些,他好自己亲手去上一柱香,以表示叹惋。
“多谢一字王安慰,不过,本宫已经是新皇了。”
见龙锐似乎是在纠正着什么一样,慕容乐随即又改口道,“新皇节哀。”
龙耀国的规矩有点意思,所有的皇子在没有进行册封的时候,会被统称为‘太子’,而一旦确定了继位者,就算是还不曾荣登高位,也会被称为新皇。
“无妨,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父皇的遗嘱,本宫过几天便会登位了。”
“那还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呢。”
龙锐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眸子里露出来的兴奋之色,甚至都冲淡了他刚刚的悲伤,这让慕容乐不由得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冷笑来。
看来,这龙耀国的老皇帝,大概是死的不怎么肃静吧。
“一字王不如暂且住下来,等参加完了本宫的登基典礼再回宣阳去。”
“也好,那梓合就却之不恭了。”
梓合是慕容乐的字,一般他是极少在人前如此自称的,听到这一次自家王爷这般,身后的鲲鹏不由得露出了些古怪的表情来。
当然了,这表情定然是不能让正意气风发的龙锐看到的。
“新皇,南诏的使者也到来了。”
龙锐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而这时,一个长得颇为纤瘦的女子走了过来,不过她虽然苗细,却并不见羸弱之态,反而还长的非常标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使得慕容乐不由得对他多多的侧目了两眼。
“那好,娇玉,你带一字王去秀林殿休息吧。”
听到娇玉这样说,龙锐便对着慕容乐微微点头,随即便转身而去。
“一字王这边请。”
“有劳姑娘。”
娇玉人如其人,这么细看的话,到真的像是一枚娇小的玉珏,慕容乐点点头,一双眸子不由得眯了起来。
这个娇玉,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6章 挂了一只黑斗篷()
至今为止,阮修也没能弄明白,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是他谢绝了黑衣人的合作,可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在他的心里,剜不掉却还难受的无法承受。
而因为这件事情,阮修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这使得身为近臣的九千岁,阮德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皇兄,你有没有觉得,父皇在执意要强留岳宣阳皇后的时候,表现的就已经有些不同与往常了?”
阮修仔仔细细的将近来所发生的事情,又通通走马观花一样的过了一遍,最后才陡然发现,似乎,在很早之前,这件事情就已经微微的显露出来了一丝的苗头。
“的确,那一日的父皇,表现的那般极端,全然不像是他平常的样子。”
阮德阳停下手中的工作,将阮修的话认认真真的考虑了一番,“也就是说,父皇的死,和那个全身都隐在斗篷里的人有关,对吧?”
到底是一起共事了多年的手足兄弟,阮修的意思,阮德阳稍微的一加思索,就已然得出了最精准的答案来。
“朕的确是有这个猜测,只可惜,现在是苦于再也没有了那人的踪迹。”
阮修叹了口气,阮德阳也点了点头,某种闪过一丝阴沉,“当日派去跟踪追查的忍受全都命丧黄泉,没有一个活口,每个人的额头都有个花朵形的伤口。”
那可是他手中极其精锐的一小部分人手,也是训练了好久才能有那般的成效,原以为是多派几个以防万一的,可没想到的是,却让他们都白白的送了命。
想到这里,阮德阳的眸子就越发的幽深起来,要是让他捉住了那个带斗篷的人,他一定要将他好好的拷打。
“哟,二位这是找我?”
正当阮德阳想要说话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嗤笑,随即,一个黑色的身影就自顾自的推门进来,稳如泰山的立在了二人的面前。
“你!那些混蛋都是干什么吃的!”
见到斗篷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阮德阳当即心中一惊,明明他在御书房的门口特地加派了兵力,一次来保护阿修的安全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进来这里,却仍旧是如同出入无人之境?
“九千岁可别动气,你那些人根本不够看,放心,在下留了他们性命,只是让他们睡一会罢了。”
见阮德阳的眼睛都要瞪出来,斗篷人便好笑的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那些人虽然性命无虞,但是,对于自己来说,是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的。
“你”
“皇上,您在是不是考虑清楚了,要和在下合作一把呢?”
还不等阮德阳说完,斗篷人的话锋就径自的转向了阮修,因为他知道,这东夏还是阮修说了算的,至于阮德阳,不过只是个尽心尽力辅佐的人。
还好他今天突发奇想想要来听墙角,没有想到,还真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不错,老皇帝就是他弄死的。
可是,这又如何呢?
“父皇是你杀的。”
即便语气平稳,可是其中的恨意却根本掩盖不住,阮修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斗篷人,恨不能将这黑色的斗篷盯出两个洞来,这个人杀了他的父皇!
“嗨,谁叫他不听话呢?”
斗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又闲闲的说道,“要是他乖乖听话,说不定,现在你就已经踏上了一统天下的大道了。”
“一派胡言!”
阮修愤然打断了斗篷人的话,随即,伸手在书案底下一摸,无数的黑色菱形镖就冲着斗篷人飞了过去,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张黑色的网一般,对着斗篷人兜罩而去。
“行啊,还知道暗算了。”
“哼,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直到这时候,斗篷人才终于回过味来,知道阮修和阮德阳这是做了一场戏就专门等他进来,不错,非常不错。
“你们也太小瞧了我了。”
斗篷人冷哼了一声,随即在原地转了个圈,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了起来,而原本应该窜头皮肉的菱形镖,却在接触到了斗篷之后,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来,随后便就此停下了自己的射程,掉落在斗篷人的脚下。
“知道阁下手段高强,所以,我兄弟二人特地准备了大餐。”
见斗篷人挡住了菱形镖,阮修却是笑了笑,像是完全在意料之中似的,左手又在一旁的笔筒上拍了两下。
随即,御书房的四周,便从上头落下来了沉重的铁栅栏,就连房梁上面,也已经被铁栏围住,整个御书房瞬间就变成了一座牢不可破的鸟笼。
“哼,这是要鱼死网破啊,阮修,你的龙椅都没坐热乎呢吧?”
见自己已然是没有了退路,斗篷人便也抖了抖身上的斗篷,将脚下的菱形镖都踢到了一旁,‘刷啦’一声,亮出了自己藏在腰间的软剑来。
“热不热是朕的问题,而是死是活,就看阁下的态度了。”
就在这一刻,阮修和阮德阳同时从暗处抽出了宝剑来,直愣愣的刺向了斗篷人,这一上来就带着毫不遮掩的杀意。
斗篷人明白了,他们这是想要给那个不听话的老皇帝报仇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战了。
想到这里,斗篷人便也不闪不躲,而是主动的迎上了二人的攻击,然而,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刃碰撞的声音,斗篷人也慢慢的重视起来。
“好剑法!”
因为他这才发现,阮修和阮德阳这二人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他们那边的情报看来是失误了,说他们的身手也就是能自保罢了。
可实际上则不然,这二人的水平,就算是放在武林中,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这二人配合的无比默契,攻防就仿佛呼吸一般的自然流畅,倒是他,除了自保之外,根本就打不进他们的领域之内。
“过奖了!”
阮修和阮德阳异口同声的回答着,甚至都没有相互的眼神交流,然而就是这样子的状态,他们却配合的严密无缝,让斗篷人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噗嗤’。
眼见着斗篷人快要脱力不敌,阮修手中的银色长剑陡然穿透了斗篷人的肩膀,随即,阮德阳便转了个身,飞快的行至斗篷人的身后,将剑刃搭在了斗篷人的脖颈上,顺便,还一脚踹在了斗篷人的手腕上。
于是乎,斗篷人手中的软剑便飞了出去,插在了一旁的花瓶中。
“是我输了。”
事已至此,斗篷人再也没有了逃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