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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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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妃,我帮你除掉你痛恨的姚氏一门,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放我走。”

    “走?走去哪里?”

    “离开皇宫,恢复我自由身。从此你做你的千古帝王,我做我的平民小百姓。”

    祁煜眯着的眼睛,渐渐瞪起。薄薄的嘴唇越抿越紧。

    “你想离开朕?”

    “既然你不爱我,不如放了我。免得留我在身边,浪费粮食还要惹你生气。”

    祁煜忽然大声地喝道:“你到底要嘲笑朕到什么时候?”

    嘲笑?进宝心中这个冤啊,真是六月飞雪啊!她什么时候又这个意思的。

    祁煜气的双眼暴突,青筋迸起,手指的指节捏的发白,声音也因过度的生气而变得有些颤抖:“朕是痛恨姚氏一门,恨不得除之后快,可是朕还没有懦弱到需要一个女人来帮忙的地步。如果被天下人知道,朕是依靠女人的力量,那么朕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进宝抬眼,见他气的又开始不停地踱步,依旧曼声道:“这个世间的事情,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没有哪一件事情是一个人可以成事的,包括英明睿智的帝王也需要靠衷心的朝臣的辅佐。如果你认为接受女人的帮助,就是懦弱的表现,帝王的自尊心会受伤,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男人。”

    听完这番话,祁煜反而不生气了,神情变得暗淡伤感。

第一百一十六章 西山行猎

    第一百一十六章 西山行猎

    半晌他低声地道:“你不是问过朕,这辈子究竟有没有深爱过,朕不知道你理解的深爱是什么定义,可是在朕心中,如果爱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忍心将她送到战场上当炮灰。”

    进宝怔住。

    hou宫,看不到硝烟的战场……

    “如果你喜欢留在这里,朕会让人来打扫干净;你不喜欢自称臣妾也没问题,只有……姚氏一门的事情,朕绝对不允许你插手。”话音未落,人也已经走了出去。

    祁煜离开了,一路上,他匆匆地走着。

    他为何会说那番话,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是爱着她的吗?他摇头。

    那么他不爱她吗?他亦摇头。

    他不知道他究竟是爱还是不爱,或许,他爱的已经很深,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祁煜说要打扫冷宫,并且换上新家具,谁敢不利索办事。

    进宝看着尘土飞扬,她根本就没办法呆。

    祁煜是存心的,知道她现在身体虚弱的,不是想动就能动的,而且冷宫多年都没有打扫过,就算手脚再轻的宫人,冷宫的灰尘那么大,稍稍碰一下,就尘埃四起。

    进宝又不是非呆在这里不可,祁煜已经准许她重新回到望云殿,她干嘛找自己别扭,难道现在还不难受吗?

    让人备轿,她从冷宫迁回了望云殿。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殿外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的人,都在恭候她。

    进宝的心中又不免想起她流掉的孩子。

    终究是她们没有做母子的缘分。

    而且就算他还在,日后生下来,也难免不是第二个皇甫曜。

    在她坐小月子的这段期间,祁煜似乎知道她不想看到他,所以他每次来看她的时候,都在她午睡的时候,而且也不让人叫醒她,只坐在她床边,神情凄惶地发上一会儿呆,也便离开了,偶尔也会留下一张花笺,上面或是画或是情意绵绵的情诗。

    进宝连看都不看,便让人拿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都不爱她,还搞这些做什么?

    虽然进宝每日不是吃就是睡,足不出户,但她始终都没有忘记一件事。

    那个千方百计让她进宫的人,到底是谁?为何经历了这么多,那人一直神秘的不肯显身?难道……让她进宫压根就没有目的?

    进宝想想都觉得可笑,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目的。

    只是,那人比任何人都更加沉得住气。

    在她心里,一直隐隐地觉得徐安肯定和那人有着隐秘的联系,不然,他不会三番两次帮她。

    她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乐奴,让她派人时刻留意徐安的动向,但至今为止,乐奴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可是,她却查出了另外一个消息。

    那个与丽妃在冷宫的男人,乐奴早已打听到了,逮到机会,她悄悄说给进宝听。却让进宝更加好奇祁煜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那人,名叫杨致远,为四品中郎将。就在进宝小产的当日,祁煜将他调任到承欢殿,负责承欢殿周围的安全。

    祁煜明明知道那人与丽妃通奸,还将两人故意放的那么近,他是为了苦苦相思的两人牵桥搭线还是想要捉奸在床?

    而且还有个未经证实的消息,杨致远与柳雪霞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未证实?

    恐怕丽妃早就知道了柳雪霞和杨致远的关系,不然她不会任用柳雪霞那样连杀人都敢做的人。

    但进宝又想起那日她途径四海池时的情形,因为杨致远的及时出手,她才没有摔下去。那时柳雪霞刚因为要杀她而被当场刺死,按照道理,身为兄长的杨致远一定会因此忌恨进宝。就算他当时说来不及出手相救,也没有人会责怪他。

    为何他还要救她?

    同父异母的关系,却还要如此加以隐瞒,难道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进宝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由地想起祁煜和皇甫曜之间的兄弟情。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四月上旬,祁煜要去西山春搜,是春季的射猎,是每年春季的重大活动之一,与每年秋季大规模的秋狩不同,但也非常隆重,内侍省提前数日就已经准备了,皇室不同与寻常百姓家,只要一把弓弩和弓箭数支,去到深山老林就可以了。

    这次去西山行猎,入驻翠微行宫。翠微行宫是依着西山的山势而建,山外有水,水外有山,青山白水,相互缭绕,山水映衬,云天为一,蔚为壮观。

    一声令下,旌旗飘扬,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在风和日暖的春天出了京城。

    随驾同行的不但有王公大臣、武士护卫、太医御厨,还有些后宫内眷。除了丽妃,还有惠妃,朱香香。余美人以及进宝。

    进宝对于此行意兴阑珊,但圣旨已下,她犯不着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找祁煜别扭,她还指望他心情大好的时候,能放她一马。

    况且远离了百尺朱红高墙,一挑起车帘即可见到稼轩农桑、陌上轻烟,鼻尖萦绕着漫山遍野的野花的清香,顿时觉得身心舒畅,每日紧锁的眉头也松开了不少。

    永乐第一次出宫,看到阡陌纵横的乡间田野,竟兴奋地又蹦又跳。虽然永乐身边的嬷嬷宫女千叮咛万嘱咐,与进宝同车,一定要安静,不可以打扰进宝休息。但孩子始终还是孩子,高兴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虽然有些吵闹,但不乏也又许多欢乐。

    半路上,惠妃听到她们车中笑声不断,在车辇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竟忍不住要与她们同车。

    进宝虽为二品昭仪,却仍不同于妃,车辇也比妃的小,一人乘坐略显宽余,但是有永乐在,车子就有点挤,惠妃又要过来,她的车辇实在装不下那么多人。

    最后决定,永乐去惠妃的车辇,也可以让进宝稍微歇歇。

    惠妃觉得这样甚好,接了永乐过去。

    进宝瞥着惠妃期盼已久的眼神中夹杂着另外一种刻意压抑的情感,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微笑不语。

    翠微行宫不比皇宫,没有高大的朱红围墙,四周山清水秀,放眼望去,甚至可以看到山下的绿油油的一片片农田。

    祁煜毫无悬念地住进翠微行宫的主殿,碧华宫,作为寝殿。而与碧华宫比肩的氤香阁,则由丽妃让给了惠妃住,她口口声声地说惠妃才是众妃之首,理应住此。

    但进宝知道,她无非是想离祁煜远一点。如今她与情郎朝夕相对,难免会怕眉目传情间,被祁煜抓到。

    惠妃也没有礼让,命人将随行物品搬了进去。

    进宝含笑地瞥了瞥丽妃,刚好与丽妃的目光相遇,丽妃与她相视一笑,笑容中犹自带着微微的得意。

    翠微行宫的偏殿,祁煜的意思是让进宝住进去,不但景色宜人,距离他也近些。但进宝连理都没有理,直接让人将随身行装搬入距离碧华宫较远,坏境幽静的水清殿。而将碧华宫的偏殿让给了朱香香。

    打从进入这翠微行宫,朱香香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偏殿半分。

    其实进宝早就看中了这水清殿,只因殿后又一处人工的荷塘,现在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但水面上却有一些绿叶婷婷地擎在水面。

    再过不久,便可以看到‘小荷才露尖尖角’了。

    走进水清殿,见正间偏殿放置了数十盆的牡丹、茉莉等花,幽香袭人。殿外廊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风铃,微风拂过,“叮叮”作响,十分悦耳。

    取下头上的金钗珠翠,进宝卸了妆,****歇息,感觉没有多久,便有内监前来禀报:“皇上请昭仪去碧华宫。”

    进宝用手理了理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道:“还有谁在哪儿?”

    内监尖细的嗓音,恭敬地回答:“惠妃娘娘、丽妃娘娘、朱婕妤以及余美人都到了,就等昭仪一人了。”

    进宝想了一下道:“回去回禀皇上,说本宫一路劳累,睡的正熟,叫了叫不醒。”

    内监犹豫着,半天都不敢退下。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如实回禀皇上,说本宫不去。二是照本宫说的做。”

    内监颤声地答了声“是”退了出去。

    进宝又躺了下来,她不想得罪祁煜,却也不想刻意讨好他。

    他不肯让她插手姚氏的事情,也就等于不肯放她走。如果要在那间监狱般的hou宫中生活一辈子,倒不如早点逃出去,过她想过的日子。

    她不能让祁煜在杀了她的孩子后,还要毁了她以后的人生。

    正思索该如何行动之际,那名内监又回来了,还端来一个漆木雕花食盒,说是皇上赏赐的。

    进宝依旧躺在床上,让鸟儿去收了。

    鸟儿捧着食盒拿来给她看,里面是那道长相厮守。

    进宝冷笑一声,命她倒掉。

    她不知道祁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在伤透了她的心后,又来弥补吗?

    她的心已经碎了,死了,任他再怎样做,都换不回她那未出世的孩儿的命。

    她原本还想再继续睡一会儿的,但是近来,她的睡眠越来越浅,时常醒来后,很久都无法入睡。

第一百一十七章 去见一个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去见一个人

    披了件衣服,她走到殿后,坐在临水的回廊上,望着下面的荷塘。

    月光如水,在荷塘上方斜斜的倾洒,点点银光,如梦似幻般带着浅浅的忧伤,头上风铃阵阵地响。

    此情此景,她特想喝杯酒,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不大一会儿工夫,乐奴端着烫好的热酒还有几个下酒的小菜,走了进来,原本想搬个小桌过来,但进宝就让她放在地上,她索性伸展双脚,在廊下轻轻地荡着。

    乐奴为她斟酒,她就静静地独酌,远远地听到殿外的宫女在细声的闲聊。

    “你听说了吗?”一个宫女说。

    这个宫女的声音很陌生,又软又绵的口音,听上去像是江南一带的人。

    进宝很久都没有听过家乡那边的口音了,觉得亲切,就慢慢地听了下去。

    “听说什么?”另一个宫女问。

    “安定郡公明日就到。”

    进宝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酒洒了出来,溅在她衣裳。

    乐奴连忙帮她擦,她一把抓住乐奴的手,情不自禁地握起,脑中一片混乱,宫女后面的话一句都没有听到,心中慌乱的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念出了声:“为什么他会来?”

    乐奴回答:“听说是皇上邀请他的。”

    进宝转头,紧张地拉着乐奴的手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邀请他?”

    乐奴的手被抓的很痛,她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为了让郡公散心,郡公夫人前段时间不是去世了吗!”

    进宝轻轻地‘哦’了一声,松开了乐奴的手,看到她的手被捏的发红,进宝不好意思地为她揉了揉。

    乐奴察觉出她的异常,但她并没有问出口,而是问进宝要不要进去换件衣服,进宝摇摇头,并且吩咐没有要紧事,不要来打扰她,她想单独地呆会儿。

    乐奴应了声‘是’退了出去,熄了殿内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烛火。

    进宝坐在回廊上,手指渐渐捏紧。

    心中暗道:他不该来。

    祁煜绝对不是单纯地为了让他散心,说不定是司马昭之心。

    她该如何通知他千万不要来啊?

    坐在回廊上,她心急如焚。忽然之间,她想起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想到此处,她立刻起身,转身的瞬间,一条黑影从她后面窜了出来,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脸上用黑布蒙面,在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一把捂住她的嘴。

    进宝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人,那人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着星子般的光芒。虽然一时无法辨认出那人是谁,但从他的声音中,她听出来了。

    “不要出声。”说着,那人松开进宝的嘴,扯下脸上的黑色面罩。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白虎。

    进宝费解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打扮?”

    他小心地看了看殿内,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做什么?”

    “去见一个人。”

    进宝连问都没问去见谁,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走。

    天色深暗,白虎带着她一路躲开侍卫,向山下走。

    大约走了半盏茶的工夫,在翠微行宫后山下的一处深潭处停了下来。

    月光皎洁,映在漆黑的潭上,更显深邃的美丽。

    进宝环顾潭边,并不见人。

    刚要开口问白虎,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悠远的如梦幻般不真实。

    “进宝……”

    进宝一怔,他不是明日才会到吗?为何会在现在出现?刚好她也有话对他说。

    急忙地转身,就在那一刹那,她张着嘴,声音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就和她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一样,脸上挂着如春风一般的和煦的笑容。他站的那样近,触手可及。

    可是,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能在遭到别人残忍的伤害后,再去找他的肩膀来寻求安慰,那样对他来说,太欠公平。

    她不能那样自私,他有权得到一份完整的幸福。

    她努力压抑心中扑向他的冲动,露出她最灿烂的笑容,脑中一片混乱地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只好故作轻松地道了声:“郡公,好久不见。你还……”

    话还没说完,皇甫曜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仿佛在拥抱自己的生命一般,他紧紧地抱着她。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进宝的脑中一片空白,夜晚,林间不时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而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了。

    耳边只听到他温柔的嗓音轻轻地说:“我来了……”

    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在她的脸颊上疯狂地蔓延。

    “我听说了你的遭遇,哭吧,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一股脑儿地哭出来吧。”

    皇甫曜的话一下子推开了那道紧闭的心门,一直在进宝心底拼命压抑的痛苦,再也压制不住了,进宝在他的怀抱中,像个孩子一般地放声大哭,那样的酣畅淋漓。

    “我想回家……”进宝一边哭,一边一遍遍地喊着:“我想回家……”

    皇甫曜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带你回家,我就是来接你的。”

    进宝哭着摇了摇头:“不,我再也回不去了……”

    “那么,就让我为你再建一个家。”

    进宝呜呜地哭着,双手犹豫着,最终她张开手臂环抱住他的腰,伏在他肩头,缓缓地止住了泪。

    她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刚刚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样子并不像受了重伤正在恢复中。

    怕他因为是过于担心她,才强装没事,于是她担忧地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听说是很重的,伤在哪里,要不要紧?”

    温柔的声音从她耳后悠悠传来:“我根本就没受伤。”

    进宝惊叫,忙推开他:“怎么回事?难道那传言是假的?郡公夫人也……”

    皇甫曜摇摇头:“我的确是遇袭了,不过只不过受了重伤的人,是林先生找来的一个替身,而郡公夫人……”皇甫曜顿了一顿,眼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涩:“她是太后娘家的远房亲戚。她根本不是贺家小姐,是太后为了能让她嫁给我,特意安排的身份,当然她以为我并不知情。目的无非是为了监视我。”

    进宝张着嘴,惊愕地说不出话,不是这个世界不复杂,而是她把事情看的太过简单了。

    “太后寿宴那日的恩爱,不过都是一场戏。故意演给太后看的。”

    不知为何,虽然她从白虎的口中知道他并非爱着郡公夫人,但亲耳听到由他亲口说出,心中有丝难以抑制的喜悦。

    但是进宝始终没有明白,皇甫曜早已不是皇子身份,又远居安定郡,对她会有什么威胁,为何多年来,始终都不肯放过他。

    “太后……”进宝抿了抿唇角,踌躇一下,问道:“她为什么一直不肯放过你?”

    皇甫曜抬眸看着她,嘴角似有似无地笑:“多年来,祁煜一直膝下无子,一旦遇到什么意外的话,能继任皇位的只有我。”

    进宝恍然大悟,虽然皇族中人一直排挤皇甫曜,但谁都不能证明皇甫曜不是先帝的儿子,并且朝中重臣对皇甫曜的为人品性操守借有口皆碑,总是向太后力荐希望他能上朝堂参与议事。

    一旦祁煜又什么意外的话,文武百官一定会拥护皇甫曜为帝。所以多年来太后一直不遗余力地想要除掉他。

    一股偷心透骨的冷从脚底一下子窜了上来,进宝惊叫:“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来,明知道他们母子俩个没安好心,为什么还要来?”说着,她向后大力地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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