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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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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太后问道。

    徐安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太后一把抢过军令状,看了片刻,“啪”地一下,重新甩在徐安的胸口。

    徐安着双手捧着,递给祁煜。

    祁煜只看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头去看进宝,只见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原来军令状上只写了抓住谋害张采女的凶手,其余只字未提。

    因为当时进宝说让死人复活,在场的人都好奇着死人复活的事情,根本没有在意进宝到底是怎么写的,就这样被进宝钻了个空子。

    太后胸口起伏,杏目圆睁,手握成拳重重地擂着坐下的软垫。

    丽妃从内监的手里仔细地看完军令状,气的差点没将银牙咬碎。

    进宝已经依照军令状上面的约定,抓住了杀害张采女的凶手,这个军令状也已经功成身退了。

    众人皆齐齐地看向祁煜,等着他开口。

    祁煜则凝视着进宝,目光深邃,仿佛要把她一眼看透似的。

    进宝微微垂眸,眼睛瞅着脚前的一处地方,并不与他对视。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中庆宫院落中的枯枝在冷风中微微颤抖,四周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祁煜思索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叹了口气,扬手道:“剖吧。”

    “皇上……”太后惊愕地道。

    祁煜望向太后道:“朕只是想知道张采女到底有没有欺君。”

    刘宥源有了祁煜的支持,心里便有了胆,他请其余四名太医陪他一同进去,做个见证就好,与进宝擦身而过的时候,他那苍老浑浊的眼里,忽然闪出一丝微笑。

    过了一个多时辰,刘宥源才和四名太医从中庆宫里疲累地走了出来。

    五位太医一起摇头,刘宥源道:“启禀皇上、太后,臣等并未发现张采女的腹中有胞衣。”

    祁煜一听,冷哼一声,看向邓尚道。

    此刻他已全身瘫软,双眼呆滞,犹如灵魂出窍一般。

    祁煜脸色铁青,厉声地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邓尚道俯身上前,几乎趴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下官知罪,下官学艺不精,误诊怀孕,臣、臣愿意只断一指,以后、以后再不行医……”邓尚道左手掰着右手的指头,从拇指挪到小手指,又从小手指挪回拇指,事到如今,他还思量着要断哪根手指

    “不必了。”祁煜道:“朕不管是你误诊,还是你与她共谋,朕都绝对不会轻饶。”

    邓尚道哭着喊着道:“皇上饶命啊,真的是张采女逼臣这样做的,臣……”

    祁煜目光带冷:“她逼你的?如果在刚刚其他太医都说自己学艺不精的时候,你也这样说,朕或许还会放过你,但你口口声声地说她是喜脉。一切都是你自作孽。”

    “皇上饶命啊,微臣知错了……”

    “来人啊,抄没邓尚道的家产,邓氏满门抄斩。”

    邓尚道被人强行拉下去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喊着“皇上饶命。”

    祁煜又道:“传朕旨意,采女张氏在被贬期间不思悔改,假装怀孕,欺君罔上,张氏一门斩首示众,没收全部财产。”

    进宝闻言,她虽然担心张父会携怨报复,但这样处罚也有些太过重了。

    “皇上……”进宝出声叫住皇上,犹豫了一下,道:“皇上,既然张氏已经死了,不如轻饶张氏一门,发送塞外从军好了。”

    祁煜意味深长地看了进宝一眼道:“你心肠好,处处为他人着想,可惜人家未必会感激。斩草除根,朕也是为了你好。”

    一语毕,张氏的事情也算了结了。祁煜陪同太后会寝宫休息。

    六宫众人也各自回宫。

第一百一十章 秘密……

    第一百一十章 秘密……

    张采女和柳雪霞死了以后,hou宫确实静了不少日子。过年的时候,宫中大摆宴席,夜夜笙歌,君臣同乐。

    这几日,天气日渐暖和,但却在十五这天,下了一场自从进宝入宫以来,最大的一场雪,大雪绵绵如飞絮鹅毛一般。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是进宝心中却隐隐地觉的即将有大事发生。

    十五这日,宫中开了两宴,日间祁煜与朝中大臣同乐,夜间,则是家宴。

    一群妃嫔簇拥着在太后和皇上的身边,一团和气其乐融融。

    散了席,进宝没有乘坐轿舆,而是由乐奴打着伞,步行向望云殿走去。

    回到院中,竟闻到一股淡雅的香气。不由得寻找香气的来源,找了半天,放在院子的一处角落里发现一株白梅。

    进宝不免讶异,白梅开的极其茂盛,一朵朵展开的花朵,竟如雪景融为一体,难怪冬日以来,她都不曾发觉。

    站在梅树下,怔怔出神,竟忘了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白梅清幽淡雅的香气中,有股醺然的酒香,不等转过头去看,身子被人从背后抱住。

    在宫中,只有一人总是喜欢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背后出现。

    祁煜的下颌抵在进宝的头顶,轻轻地摩挲,似乎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地方,然而高耸的发髻,让他不舒服,他伸手取下进宝头上的发钗,将发髻松了下来,复而抵了上去。

    他闻着她的发香,温柔地道:“怎么在这里站着,这么大的雪,小心着凉。”

    自从张采女的事情平息后,进宝一想到他曾两次不相信她,心中就如同被针扎一般,对祁煜的态度,有意无意间比往日疏远了不少,他不会察觉不到。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忧郁地道:“是不是朕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她遥望天上飘落的雪,低声道:“没有,皇上待臣妾极好。”

    “是吗?”祁煜幽怨地道,“那怎么朕觉得你在疏远朕呢?”

    进宝转头,看到祁煜一张俊脸,已经紧张地皱了起来,别人整张脸皱着,一定是丑的,但他做来,却一点都不觉得丑,反而有种喜感。忍不住,进宝笑了出来。

    祁煜见她笑了,笑着道:“笑了,好了,不枉朕做如此怪相。不要疏远朕,朕会心疼的,你一定要相信朕,朕说到做到,一定会护着你的。”

    进宝默默地垂下头。

    相信……

    她想了一想,也觉得那天的事情并不能全怪他,不与她对视,也许是古代帝王从小养成的习惯。而死人复活,也不能怪他不相信,恐怕就连爱因斯坦复活,也无法相信。剖腹,就正如太后说讲的,有辱皇室颜面,而且在这个年代,又有几个向她一般的女子,敢在太后和皇帝面前,要切开后妃的肚子看看到底有没有胎盘。

    不相信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信任也是相互的,她认为祁煜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而她又何尝去尝试相信祁煜,改用祁煜慢慢查的计划。

    辗转回忆起,那一颗颗代表相思的红豆,大红的喜房,合卺酒以及那体贴入微的心思……

    一颗心仿佛被温暖的春风暖暖一击,几乎要落下泪来。但终究忍住了泪,伸手搂住他的颈,依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祁煜静默无语,安静地拥抱着她。在雪地里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两人的影子重叠,似乎是一个人。

    一刹那,她心中被温软地触动,不愿再想其他,只安心地认为,他是爱着她的。

    站的久了,身上有些冷了,拉着祁煜的手,向寝宫走去。

    祁煜看到从望云殿透射出来的橘黄色烛光,好奇地问道:“那夜,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张采女复活的?”

    进宝微微一笑,拉他进了寝宫,让他在椅子上稍安勿躁地落座,然后从桌上取出一张纸,用剪刀在上面剪了几下,剪成个人型。然后进宝从头上取出一根头发,穿过纸人的头部,然后让祁煜走到殿外去看。

    祁煜站在殿外,不大一会儿工夫,窗上再度显出那日张采女从床上坐起来的情形。祁煜惊讶大叫,一边跑回寝宫:“怎么会这样?难道那日朕看到的并非是张采女,而是这个纸人?”

    进宝点点头:“道理很简单,头发遇热会膨胀,遇冷会收缩,那日我事先加热过头发,而且中庆宫里又全部都是冰,头发很快就会遇冷收缩,然后就带动着纸人,一点点地坐起、看上去就像死人复活一般。”

    祁煜皱着眉头,用手抻了抻头发:“什么是膨胀收缩?朕怎么看不到。”

    呃……热胀冷缩,是一个最简单的物理原理,对她一个生活在未来的人说,轻而易举就会明白,可是要讲给一个古代人听,恐怕会适得其反,只怕他们不会相信这是科学,反而更加以为是妖术。

    想到这一点,进宝才意识到有多危险。

    她从他手中拿掉头发,一脸不安和忧虑:“皇上不会以为臣妾在使用妖术吧?”

    祁煜拉着她的手,将的手指像玩件一般,把玩着她白净细长的手指,轻轻抬眸,用一种进宝无法看懂的神情,看了看她:“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妖术,朕倒是愿意相信你不是妖精,而是仙女。只有天上的仙女才会懂得很多别人不懂的事情。”

    进宝望着他的眼,一瞬间,脑中想过无数个想法,但都抑制不住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念头。

    她想知道,如果她是来自二十二世纪,来自一千多年以后的未来,会不会被吓倒?

    如果她不是进宝,而是紫瞳,换了另外一个名字和身体,他还会不会依然爱她?

    她犹豫了半天,柔声道:“皇上,其实臣妾有个秘密……”

    “哦?”祁煜兴趣盎然地、扬了扬眉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轻松开她的手。“说来听听,难道你真是九天仙女下凡?”

    听着他的调侃,进宝露出一丝苦笑,反问:“如果臣妾真的是九天仙女,皇上会不会害怕?”

    祁煜一听,哈哈笑了:“如果你真是九天仙女,朕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怕?”

    进宝抿了抿嘴唇,继续试探地问:“那么如果这个九天仙女是并非是天上,而是未来呢?”

    “未来?”祁煜想了一想,“未来?多远的未来?”

    “大约一千三年多年后。”

    祁煜惊愕地睁大双眼:“你是说你……等等,朕的脑子里有点乱……”祁煜努力地消化进宝的话。“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来自一千三百多年后的仙女?”

    进宝用力地点点头,有点惋惜:“不过在一千三百多年后,没人会把我当仙女。”

    祁煜凝视着她,神色很快由惊骇变回正常了,进宝非常佩服他的接受能力。

    “那你是怎样从一千三百多年后过来的?”

    “呃……”进宝眨了眨眼睛:“因为虫洞。”

    “等等,你说虫洞?虫子洞?是有虫子来回爬的洞穴?”

    进宝想笑,可是看着祁煜一脸正经的样子,她实在笑不出来。她解释道:“是比那个更大更黑,在宇宙中存在的一种空间。”

    祁煜目光专注地盯着进宝:“那你又是为何而来?”

    进宝想了一想,为何?

    她从没想要来这里,会来到这里全部因为一次意外。

    但她看了看祁煜深沉如水的目光,她的声音一下子软了起来“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人,为了他,她心甘情愿……地抛弃未来的一切,留在他身边……”

    进宝越说声音越低,她的心底有种难以割舍的痛,她担心养父,但就算她有再多的不舍和担心,她也已经回不去了。

    然而就算真有办法让她回去,她又能舍下祁煜吗?

    “只要能在他身边,不论他身边会有多少个女子,只要他爱她相信她,她都义无反顾。她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挣扎地活着,只因有他的爱,一旦失去他的爱,她将……”

    “将会怎样?”祁煜好奇地问道。

    进宝转眸深情地望着他,声音温婉中带着一丝忧郁和哀伤:“一旦失去他的爱,她就会化作第一缕晨光,在他睁开睡眼前的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煜静静地听完,将她轻揽入怀,与她耳鬓厮磨:“朕不会让你变成晨光,消失的。”

    进宝知道就算失去他的爱,她也不会变成晨光消失的,她依旧会活着,只是没有了生活的意义。

    一旦人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从此生活中再也没有了乐趣,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虽然爱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生活中不能缺少爱。

    不过是她的错觉吗,祁煜的话温柔多情令人沉醉,可是进宝却感觉拥着她的他的手,似乎比刚刚凉了。

    笑容是一名国际刑警,她又一次对紫瞳说,人类在说谎的时候,体温会在那一瞬间变低。

    祁煜的体温低了,难道是他在说谎?

    进宝轻轻挣开祁煜的怀抱,怀疑地看着他的双眼,他的瞳孔漆黑,可是不知何时,她盯着他的眼睛,竟然看不到读不懂里面的神情。

    进宝问道:“皇上不相信臣妾的话?”

    祁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为何不相信?你说的每一字朕都相信。”

    进宝双手握着祁煜的双手,她感觉不到他手中的温度,她的印象中,祁煜的手很大很温暖。

    她凝视着祁煜的眼睛,心一点点地下沉,但嘴上却说:“就算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也不会怪罪皇上,毕竟臣妾的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不真实,如果现在有人对臣妾说,皇上是来自于一千三百年后的未来,臣妾也不会相信。”

    祁煜呵呵一乐:“你这小妖精,到底想朕怎样?一会儿说你是一千年后的人,让朕相信,一会儿又说,如有有一千年后的人出现,你不会相信?你把朕都搞糊涂了!”

    进宝用额头抵着祁煜的额头,鼻子顶着鼻子,如此近的望着他的眼睛,拼命抑制难以言表的苦涩,故作轻松地说:“是啊是啊,臣妾就是一个修炼成人的小妖精,最擅长的就是熬制迷汤,可是不知道皇上您敢不敢喝呢?”

    祁煜一怔,随后眯起了眼睛,嘴角一歪,露出十分邪气的微笑,他轻吻着进宝的手指,低柔的声音透着丝**惑:“只要是你熬制的,不论是什么,朕都喝。”

    进宝笑着推开他,说是他进来这么久都没奉上一杯茶,为了谢罪,她亲自去泡,让祁煜在寝宫内稍等片刻。

    祁煜点头,进宝退了出来。

    躲在茶水间里,进宝心慌意乱地接连打破几个杯子。鸟儿怕她被开水烫到,接过她手中的水壶,替她沏茶。

    进宝则站在房中,默默地流泪。

    他明明就不相信她,却还说谎骗她。她不知道她究竟爱上了怎样的一个人?她以为她了解他,可是如今看来,那都是她自欺欺人的表现。

    鸟儿见她默默垂泪,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又无法开口安慰她,只好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神情忧伤。

    刚过了正月,便听到一个消息,安定郡公在回安定郡的途中,遇到刺客,身受重伤,而郡公夫人则不幸身亡。

    进宝正在房间喝茶,听到消息,手中的茶盏应声而落。焦急地抓着乐奴的手不停地问长问短。

    可是乐奴知道的也是极其有限,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进宝想起太后寿宴当日,郡公和郡公夫人恩爱****的样子,还有那尚未出生的孩子……就悲痛欲绝地落下泪来。

    她听到消息尚且如此,如果太妃听到,还不知道要如何悲伤呢!

    进宝命鸟儿为她准备些补身的人参鹿茸,带着乐奴和她,去太妃的太和殿去探望太妃。

    太妃并没有在寝宫歇息,宫婢告诉进宝,太妃清晨就去了佛堂,至今未归。

    进宝让鸟儿将礼物留下,只身前去佛堂探望太妃。

    一进佛堂的院子,便有一股宁静祥和之感,佛堂的院外只有守候的侍卫,并没有见到任何通报的宫女和太监,进宝在外站了半天,调整好自己的悲伤的心情,方才推门而入。

第一百零二章 告诫还是离间

    第一百零二章 告诫还是离间

    太妃正跪在佛像前中间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像是在乞求什么仰望着高大的佛像。

    进宝轻声地走到太妃身旁,也双手合十地跪下。

    她从不信神佛,此刻她却虔诚地希望菩萨能够保佑皇甫曜平安无事、否极泰来。然后她俯首,诚心诚意地磕了三个头。

    转头的时候,太妃仍望着佛像,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同情。”

    进宝盘膝坐在蒲团上凝视着她,太妃不愧是一代名将皇甫逍之女,就算现在韶华已去,可是刚烈的性格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

    “身在全是敌人的地方,为了争口气,不想被人看到眼泪或是柔弱的一面,打掉牙齿和血吞的事情,我能理解。可是越是坚强,敌人就会用更激烈的手段来打压不是吗?”

    太后微微一怔。

    进宝仰头看着永远只会笑呵呵的佛像,又道:“世间又不是只有一种对付敌人的方法,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极其有效的方法。”

    太妃微微一笑:“若是别人对我说这种话,我一定会欣然接受,可是你……”太后睨着进宝,嘴角依旧挂着笑,“你又比我强得了多少吗?还不是和我一样,只会一味地争强好胜。”

    进宝惭愧地笑了笑:“太妃娘娘教训的是,可是我已经在改了。”

    “难道我没改吗?”太妃指了指身上的灰袍。

    两人相视而笑。

    进宝柔声道:“太妃娘娘,我不是您的敌人,在我小时候安定郡公曾经救过我,也已经听说郡公以及郡公夫人遭遇的事情,所以在我面前,您不必强颜欢笑,心里苦的话,哭出来,会舒服很多的。”

    “我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郡公一定会吉人天相,脱离危险的。”

    太妃长叹一声道:“他的确是福大命大,如若不然,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他会死多少次?”

    “天灾**,有时候就是避无可避的。”

    太妃望着进宝,难以置信地道:“难道你以为这次是意外吗?”

    “太妃娘娘为何这样说?”

    太妃冷笑一声:“天灾难逃,可惜hou宫的争斗要比天灾更可怕。”

    进宝侧头,她觉得太妃话中有话,她没有打断她,而是静静地等着她继续说。

    果然,太妃隔了片刻,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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