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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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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各桌一字排开,分别是亲贵、命妇以及妃嫔的座位。而外殿又另设一席,分别是宫中大臣的座位,只隔着一道竹帘。

    太后本意只小小地摆个家宴庆祝一下就可以了,举国同庆的话,不免劳民伤财,但祁煜觉得至少应该让文武百官同贺一下才可,故此外殿上设了百官的宴桌。

    佟太常夫妇的座次在外间,进宝目送他们过去。

    稍微扫了一眼在场的妃嫔,发觉张采女也在场,她看到进宝望过来,又露出那股不屑挑衅的眼神,进宝装作不觉,将目光瞟向另外一头。

    在惠妃上面,设有一桌,单独而设,利于太后的下面,又高于妃嫔的位置。一位身穿灰袍,好似已经出家的尼姑打扮的中年****,坐在那里。

    进宝进宫数月,仍不知hou宫之中竟有如此奇异之人的存在。

    菀桃借着为她整理衣裙,半蹲着身子在进宝脚边,轻声道:“那是太妃,安定郡公的母妃。先皇仙逝后,太妃便在宫中代发修行。”

    进宝微微诧异,不住地又向太妃望去,正好撞上太妃望过来的目光,太妃含笑地微微颌首。

    她的笑容平和,目光中犹自带着一股超然出世的感觉。进宝趁机将她打量一番,太妃和太后的年纪差不多,脸上未施脂粉,但从现在的轮廓中依旧能看出她曾经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

    这时,太后和祁煜从外面走了进来,太后一身绛紫盘丝绣吉服,一如既往地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

    殿中众人纷纷站起,齐齐行礼恭贺太后。

    太后扬声道:“免礼,都坐下吧。平日里各位卿家为了辅佐皇上,都辛苦了,今日暂时放下国事,陪哀家一同乐上一乐。”

    百官谢过太后纷纷坐下。

    刚要开席的时候,齐婕妤被两三个宫女扶着进来,一见晚了,颤巍巍地走到太后身前,跪下请罪。

    祁煜忙离座将她扶起:“天冷地滑的,你怎么不在寝宫里好生歇着?”

    齐婕妤苍白无血的脸上浮出一个微笑:“太后寿诞,臣妾怎可不来?还望太后和皇上不要怪臣妾晚来之罪。”

    太后在坐上道:“怎么会怪呢?快快落座吧。”

    齐婕妤从身后宫女的手上接过一个锦盒,双手奉上,徐安代太后接过。而齐婕妤只不过站着说了一会儿子话,就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宫女忙扶她走到进宝身旁坐下。

    这是进宝入宫以来第一次看到齐婕妤,这个弱质纤纤入宫便得宠的女子,虽然因为意外而滑胎,但看刚才祁煜疼惜的神情,对她的情谊应该不会在已故皇后之下。

    细看齐婕妤的容貌,进宝不禁讶异,她忽然想起日前问过惠妃怕不怕她是妖怪的事情,而这个齐婕妤的瞳孔则是蓝色的。

    齐婕妤与众人点头见过,看到进宝的时候,微微一怔,旋即向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轻声地道:“你也有波斯血统?”

    进宝这才知道齐婕妤是拥有波斯血统,所以眼睛才是蓝色的,但进宝爹只是一介农民,祖上三代也都是农民,并没有异族血统。

    她只笑不语。

    桌上名酒热炙,珍羞美味。殿角乐声悠悠。酒过三巡,太后接受众位大臣的一番敬酒后,推说醉了,便回到寝宫去休息,而皇甫太妃也在太后离席时,一并离开。

    眼神掠过皇甫曜那桌的时候,见他正含情脉脉望着夫人与她低语地聊着什么,夫人似乎喜欢摆在他面前的那盘珍珠鱼目羹,只见他亲手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舀了一勺递到夫人的嘴边,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那位夫人害羞地瞥了瞥在座的众人,雪白丰润的脸颊微微发红,眼中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幸福,显得容色越发娇丽。

    她轻轻地推了推皇甫曜的手,微微抗议,表示她可以自己吃,但皇甫曜坚持,她只好张开口,吃了皇甫曜手中这一口,然后立刻掩面羞涩的不好意思见人。

    这一切,进宝悄然看在眼中,她一直以为皇甫曜是个温柔多情的人,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么多双眼睛下,毫不避讳地作出如此浪漫的事情。

    席上不少妃嫔看到,皆忍不住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就在进宝被册封的当月,皇甫曜大婚娶的这位富甲一方的贺家千金。而皇甫曜也在新婚当日立誓,只娶一妻,绝不纳妾。

    如此多情又专一的男子,天下女子无不想得到,无奈,有福的只有坐上的这位新婚燕尔的郡公夫人。

    进宝收回目光,徐徐地饮着杯中酒。郡公夫人的福气不是人人都能羡慕得来的,就算此刻她仍在苏州,尚未进宫,与皇甫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皇甫曜已经成婚,两人又如此恩爱,又算心中百般无奈,也只得放下。

    咽下口中的热酒,再抬头看向皇甫曜的时候,竟没了以往那般面红心跳。进宝不禁哑言失笑,原来一个人的心境也可以变的如此快速。

    只要心中肯放下,世间就没有任何放不下的事情。

    放不下,皆因不想、不甘、不愿。

    进宝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们二人。

    喝了些热酒,进宝感觉身上热的有些刺痒,见众人把酒言欢兴致正高,趁人不备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

    在西侧配殿的游廊上坐了下来,向后斜斜地靠着背后的柱子,遥遥地望着梅园中盛放的红梅。

    鸟儿怕她喝点酒吹风着凉,让菀桃劝她去侧殿休息,但她不肯,说看不到梅花,而且这里也不是特别冷,空气中又伴有若有若无的梅香,吸一口在胸中,凉凉的既清新又舒服。

    况且她没打算坐太久,坐一会儿醒醒酒就走。

    呆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听到后面踩到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进宝稍稍用眼角望过去,只见张采女站在廊下,身旁跟着一位中年的嬷嬷和七八命随侍的宫女。她扶着宫女的手,婷婷地站着。

    四名内监抬着一定黄色软轿走过来,菀桃悄声地告诉进宝,那顶轿子是祁煜****的。但抬轿的人都是中庆宫的宫人,应该是祁煜让他们抬了轿子,专程来接张采女的。

    但张采女并没有坐进轿子里,而是朝着进宝的方向走了过来,站在廊下,仰起脸神情倨傲的道:“难怪在殿中半天看不到姐姐,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

    进宝酒意正浓,眼睛半开半阖,十分慵懒地笑了一笑:“妹妹不在殿中吃酒,跑出来做什么,不怕吹风着凉?”

    “哈,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呢,身子总是特别容易热。”张采女举手挥了挥帕子,扇了扇。

    进宝极其冷淡地“哦”了一声,不再理她。

    张采女见进宝不理她,她反而移步上前,向游廊上走来。她身旁的嬷嬷紧张地提醒她:“采女小心啊,台阶上滑。”

    张采女没有听她的,执意上来。

    进宝头都没抬,淡淡地道:“嬷嬷说的对,采女还是回去吧,万一滑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采女不屑地冷哼一声:“姐姐的虚情假意还是留给别人吧。你嘴上虽说为了我好,其实心中巴不得我摔跤滑倒。只不过在哪里摔倒都好,只要别在你身边摔倒就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进宝拍手道:“真聪明。”

    张采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缓缓地向前踏出一步,忽然身子一晃,她身边的宫女一把将她扶住,幸而有惊无险,只不过将她身边的嬷嬷和宫女吓出一身的冷汗。

    就连鸟儿和菀桃也紧张地出了一额头的汗,反而进宝坐的稳稳的,半闭着眼睛,仿佛要睡着一般。

    张采女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试探地问:“你不害怕?”

    进宝掩嘴打了个哈欠道:“怕。”

    张采女刚才是故意的,她吓唬进宝,但看进宝根本不上当,她又道:“放心好了,姐姐,我虽然与你势不两立,但你还不值得让我用腹中这块肉来报复,我腹中这块肉可是比你宝贵的多。”

    “妹妹这样说,那我可就放心了。”

    “不过,姐姐,想必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进宝微笑,最近总是有人好心地告诫她,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多谢妹妹,妹妹也该会去歇息了。”

    张采女瞥了一眼轿子道:“是啊,若非皇上体恤,我还不想离开,难得能看到那样绝美的歌舞,姐姐你不进去看看吗?”

    进宝嘴上谁说“这就去、这就去。”可是半天都没有要挪动一下的迹象。

    张采女又道:“哎呀,那舞怎么会跳的那样好……”

    进宝抬眸斜睨着张采女,她故意激她去看,一定有蹊跷,但如果进宝不进去,她一定会唠唠叨叨个没完,扰人清静。

    进宝站起身,瞟了她一眼,张采女的脸上犹自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进宝不再理她,向殿内走去,刚转个弯,便看到齐婕妤站在廊下,被两个宫女搀扶着。

    进宝柔声地问道:“要回去了吗?”

第九十八章 十四个月

    第九十八章 十四个月

    齐婕妤歪在一个宫女的身上,一连咳了好几声,咳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方点了点头。

    进宝闪到一侧,将路让出来给她先行。

    齐婕妤没想到她会如此礼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由众人扶着,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望着进宝欲言又止。

    进宝停住脚,转过身道:“姐姐有事?”

    齐婕妤微微一怔,随即眼眶一红,想必她一直病中,又深居简出,六宫之中早已没人记得她,进宝的一声“姐姐”让她一时百感交集。

    进宝站着等待她开口,这时从殿内传来一阵如雷的掌声。

    齐婕妤抬头向大殿凝望,掌声久久不散,半晌她有气无力地说道:“那舞……跳的真好。”

    就连齐婕妤也这样说,彻底勾起了进宝的好奇心。不过此刻掌声已经停了,她耸了耸肩膀,十分惋惜地道:“可惜,就算现在进去,我也看不到了。”

    齐婕妤淡淡一笑,不再多言,与进宝点头告别,向她的寝宫烟霞宫走去。

    刚走出几步,齐婕妤又开始咳嗽不止,身边的宫女急忙从腰带中取出一小包药粉,命另外一位宫女看着齐婕妤,她则去找水。

    进宝看她咳的瘫软,整个身子都朝一侧的宫女压过去,而那宫女又瘦又小,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她转过身快步上前,一把扶住齐婕妤。

    齐婕妤感激地向进宝望过来,进宝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介怀。齐婕妤的手很凉,进宝从菀桃的手中拿过暖炉,塞到齐婕妤的怀里,道:“让我送姐姐回去吧。”

    不等齐婕妤开口,进宝便搀起她的手,扶着她缓缓地向前走。

    齐婕妤似乎很开心,虽然路上一句话都没说,但眉角眼梢都透着丝丝喜悦。

    烟霞宫有些偏远,应该是为了方便齐婕妤安静养病,但刚一踏进院子,进宝便觉得唯有此处叫烟霞,最妥帖不过。

    烟霞宫的外面种着一大片梅树,绝对不会比梅园少,而且种类繁多,如火如荼地开满整个院子,远远看过去,靡靡一片姹紫嫣红,灿若烟霞。

    进宝送到这里真的有些舍不得走,梅园的景色都不如这里绚烂,她故意脱着脚步,齐婕妤似乎看出她不想走的意思,婉声道:“劳苦佟婕妤送我回来,如果不嫌弃的话,请进来喝杯茶。”

    被人看出了心思,进宝有些尴尬,但打心底喜欢这里,不由得点点头。

    坐在寝宫中,齐婕妤喝了药后,亲自为进宝烹茶。进宝觉得过意不去,但她执意如此。茶煮好了,齐婕妤倒了一杯,放在进宝面前。

    进宝端起茶盏,觉得这茶色极淡,仿佛一块破碎的晨光落入盏中,她抿了一口,便觉得茶味甘香,与众不同。进宝皱了皱眉头道:“这样独特的味道,是加了什么?”

    齐婕妤含笑,将壶盖掀开,让进宝自己看。

    进宝伸头一望:“梅花?”

    齐婕妤盖上壶盖,慢悠悠地道:“不但只有梅花,还有六月的雨水和十二月的雪水混合烹制,才又如此好味道。”

    进宝不由地佩服,也许只有真正的大家闺秀才会有如此高雅的品味,收集这两种不同的水来烹茶。

    因为齐婕妤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不便叨扰太久,进宝只坐了片刻,便告辞离开。

    从烟霞宫出来,进宝迟疑要不要重新回到宴席上去,一路上脚步缓慢,老牛慢步。风起,卷起殿阁上的浮雪,飘飘洒洒地落下。

    忽地一阵箫声,从太液池上的亭中传了出来,箫声幽怨,催人肝肠。进宝犹豫着,但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亭中人背对来人,面对着冰封的太液池,白衣胜雪。

    进宝站在亭外,觉得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刚转身,箫声戛然而止,亭中人回头。正好与进宝对上目光。

    进宝一怔,讪讪地笑了出来。

    那人并不是白虎,进宝看着背影,又听到箫声,便以为是白虎。却没想到是皇甫曜。

    他头上明明带着蟠龙紫金冠的,为何她没注意到,却只是看到他的那件白裘。

    皇甫曜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蓦然转头,却没想到来人会是进宝,他稍稍欠了欠身,看到进宝的笑容,他道:“婕妤为何发笑?是本公的箫声走了音?”

    进宝摇摇头:“没有,只是郡公的箫声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何人?”

    “一个朋友。”

    皇甫曜淡淡地笑了笑,目光悠远。

    进宝若有所思的样子特别好看,有种华贵而沉静的优雅。心中想起徐安的话,犹豫着是否应该离开,但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郡公也酒宴上逃出来躲清闲吗?”

    皇甫曜淡淡一笑,道:“但还是比婕妤晚了一步。”

    进宝掩嘴而笑,刚刚在席上,看他的情绪甚是****,与夫人又是伉俪情深,形影不离。如今独自一人在池边吹奏,吹的又是那样凄婉,不由地问道:“郡公夫人呢?还有侍卫呢,怎么就郡公一人?”

    皇甫曜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道:“婕妤又是为何呢?想必徐公公也已经告知与本公见面的只有弊没有利,为何婕妤看到本公,不但不立即躲开,还要留下来呢?”

    进宝叹了口气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况且hou宫这里,不是一心避祸,就能避的开的。”

    皇甫曜凝视着进宝的眼,然后转头看向茫茫的太液池,半天不说一句话,平静的眼波中划过一丝哀伤。

    进宝看他这样,不知道是那句话说错了,惹的他忽然黯然神伤,暗暗猜测的时候,皇甫曜依旧望着白雪覆盖的池水道:“你知道我因何会姓皇甫吗?”

    进宝不知道,她很好奇,当初在苏州她没机会问,如今看他的样子,似乎与这事大有关系,而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鸟儿菀桃以及其他宫人都站在亭外,远远地候着。

    “今日太后的寿诞,你应该见过太妃了。”

    进宝缓缓地点了点头,在席上,她看到太妃与皇甫曜对面坐着,母子二人不时地用眼神交流,空气中有种母慈子孝的暖流。

    “她是我的母妃,也是皇甫逍的女儿……”

    进宝听过皇甫逍的名字,他曾是前朝骠骑大将军,辅佐三朝皇帝,他用兵入神,骁勇善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与太祖多次出生入死,打下这片锦绣河山。因为战功卓越,被太祖封为鲁国公,如今凌烟阁中,仍有皇甫逍的画像。

    他有四子,均是武将出身,多次征战沙场,战功彪炳,皆是前朝身居要职的武官。但就在十五年前的一次与突厥战役中,鲁国公四子皆出征,不料却中了突厥人的埋伏,四子皆战死沙场。

    鲁国公悲痛欲绝,方起了辞官归隐田园之念,翌年,在其家乡安定郡病逝。

    鲁国公以及他四子的英雄事迹,街知巷闻,但从为听说他的女儿。

    “母妃是外祖父年近花甲之年生下的,外祖父老年得女,极其疼爱。母妃自小生性好动,喜欢到处游历,外祖父虽然认为女子应该娴熟温婉,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舍得看到她闷在家中闷闷不乐,于是就放任她游山玩水。结果就在一次游玩中,她遇到了身为太子的父皇。当时父皇已经大婚,府中妃嫔不少,但她与父皇一见钟情,当年高祖再世,听闻此事,甚感欢喜,当即赐婚。父皇登基后,太子妃立为皇后,而母妃则是贵妃。”

    进宝静静地聆听,不敢打断他,他的声音幽怨又夹杂着些进宝猜不出情绪。

    “可是母妃嫁给父皇后,多年未孕。求神问医,通通不见一丝效果。母妃觉得有愧皇恩,终日闷闷不乐,父皇见状,特许母后回家休养。母后回家后,也终日郁郁寡欢,外祖父恳请父皇,许母亲去泰山参神,希望能借此游玩之际,调养好身心。父皇舍不得母亲,但为了母亲,他只好下旨。”

    “一路上,风平浪静,可惜就在从泰山参神后,下山的路中,遇到一伙突厥人。将母妃掳走。外祖父带病讨伐,才将母妃救出。等母妃再回宫中的时候,距离出宫之日,刚好是四个月,就在那次历险后,太医为母妃诊脉,发现母妃已经怀有身孕。”

    “那就是你吗?”进宝忍不住问道。

    皇甫曜点点头:“父皇听闻,开心不已,大贺三日,虽然那时父皇膝下已有八位皇子,但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猜测,如果母妃诞下男孩,势必会因为父皇的疼爱而立为太子。可惜……”

    进宝黯然地垂下头,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皇甫曜不但没有被立为太子,甚至跟随母姓,就连名字也与其他皇子不同。

    其他皇子皆中间有个祁字,例如祁景、祁善、祁煜……。

    只有单字一个:曜。

    这中间的因由,恐怕只有先皇一人清楚。

    皇甫曜顿了一顿,又道:“可惜,人人皆是十月怀胎,唯独母妃是十四个月的时候才诞下我。”

第九十九章 吉兆?凶兆?

    第九十九章 吉兆?凶兆?

    “十四个月?那是吉兆啊,听闻上古尧帝也是怀胎十四个月,而汉昭帝也是……”话一出口,进宝便觉不妥,立刻噤声,但话已经出口,又怎能收回。

    她不安地向四周望去,周围除了她的宫人,再无他人,而她刚刚的话虽然有错,却不大声,她们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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