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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解开腰带,一边暗自祷告:天上路过的神仙,显个灵,帮帮忙。
大概是神仙也休息了,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脱下外袍,就剩下一件内袍了,进宝羞答答地柔声道:“皇上……”
祁煜看到她慢吞吞地宽衣解带,就知道她又在故意拖延。
听她柔情绵绵的唤他,就已经猜到她又在打鬼主意。
不由分说,猛地仰头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话。
他是皇上,世间没有他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女人,完全不需要霸王硬上弓,但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这辈子都休想得到她的人。
进宝彻底呆住了,她没有想到祁煜会这样做。
他的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双手不停地用力,仿佛要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木头人,祁煜对她的款款深情,她深切地感觉到了,她曾努力地说服自己试着去爱上祁煜。也许是他对已故皇后的凄楚长情,令他变得更加动人,她一开始便不讨厌祁煜,甚至有点喜欢他。
祁煜的唇很热,十分霸道地吸吮她唇,两排牙齿在她的粉嫩的唇瓣上肆意地噬咬,仿佛要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进宝被他咬不经意地咬痛了,皱眉“嗯?”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祁煜的动作突然变的温柔。搂着她的手,也适当地放松。
进宝终于有口喘息的空隙,她的肋间被祁煜的手搂的生疼。
祁煜的舌在她的齿间轻轻地撩拨,手顺势扯开她的内袍,衣衫半褪,进宝的脸上泛着羞涩的绯红,她推了推祁煜,祁煜的手虽然放松,但仍推不动。
一刹那,她看到祁煜的深黑的瞳,那一汪满溢的深情的忧郁,瞬时将她淹没。
也许是该忘记的时候了。
只一瞬间的犹豫,进宝没有紧闭牙关,祁煜的舌娴熟地滑进,撩拨的碰触她的舌。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她的心尖燃烧。吻越深越****。
祁煜打横地把她放在床榻上,白缎的内袍太光滑,倏地滑了下去,进宝惊地蜷缩身子,但祁煜立刻贴了上来,令她动弹不得。温热的唇一点点蜿蜒向下,落到她清冽的锁骨上,感觉紧闭的大腿正被一双膝盖一点点地顶开……她的十指不知觉地抓紧x下大红的褥子。
正在这时,门上“笃笃”两下轻响,万海尖细的嗓音在门外恭声唤道:“皇上……”
祁煜宛如没听到一般。
万海又敲了两下:“皇上……”
祁煜从进宝的胸前抬起头来,不耐烦地喊道:“什么要紧的事?明儿再回。”
万海迟疑地答了“是”,却没有听到退下的声音,反而传来焦急的踱步声。
进宝推了推祁煜道:“皇上……听听罢。”
祁煜披衣起身,一脸的不悦,忙拽过一旁的锦被,为她盖上。方扬声向外道:“进来。”
因有妃嫔在场,万海隔着纱帐道:“张采女晕倒了。”
祁煜一拍床柱,沉声道:“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来扰朕?”
万海连忙跪倒,颤声道:“奴才该死,奴才也觉得不该惊扰皇上,但、但……”
祁煜眼睛一瞪,只“嗯?”了一声。万海怕的忙趴到地上道:“但适才御医看过,说、说……张采女怀了身孕。”
进宝问言,悄悄地拽紧被角,用棉被裹着赤luo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隔着祁煜,弯腰去拾落下地上的寝衣。
祁煜看到低声问:“你做什么?”
进宝理所当然地道:“臣妾起来,好让皇上更衣去看张采女。”
祁煜的眼睛瞬时眯了起来,盯着进宝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情不自禁地爱抚。
“皇上……”进宝羞涩地躲了躲,朝外面奴了奴嘴。
祁煜方正色地道:“传朕旨意,张采女位分不变,暂时迁至中庆宫安胎。太医属太医随侍在侧,不得有误。”
万海犹豫地答了声“是”,方退下。
祁煜揽着进宝,又要躺下。
进宝讶异地道:“皇上不去看她?”
祁煜反问:“你希望朕去看她?”
“张采女虽然不讨皇上欢喜,如今却怀有龙裔,皇上理应去探望她,安抚她几句,好让她精心安胎。皇上不必因为顾虑臣妾,只要臣妾知道皇上的心里有臣妾就够了。”进宝如是说,一番话绝对出自她真心。
“她那样利用你,你却如此待她,真该让她听听你这番话,受受教也好。”
进宝听着祁煜的话,忽然问道:“利用?皇上何来此言?”
祁煜挑起进宝身前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前,闻着她的发香,幽幽只道了两个字。
“河灯。”
进宝凝望祁煜的眼,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的笑容:“皇上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招她侍寝?”
祁煜顺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地向进宝再度靠近,低迷的声音中透着无法抑制的****道:“从始至终朕想要的就只有你……如果不找个人来刺激你一下,又怎么会让你故作失踪?朕又如何去找你,继而去到你宫中,单凭送红豆的话,恐怕南国的红豆都摘光了,你也未必会让朕靠近一步。”
进宝心中“咯噔”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躲过祁煜越逼越近的身体。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她咬着嘴唇,垂着头默不作声。
“你在怪朕?”祁煜扳过进宝的肩膀,但她的头仍扭过一头,闭着眼不去看他。“朕想得到你,只要一声令下,就算你再有个性,也要遵从,可是朕有强迫过你吗?朕是故作不知,那也是因为朕太过在乎你。如果你觉得朕有错的话,那朕给你陪不是。”说着,祁煜躬身就要给进宝作揖。
进宝立刻阻止了他:“臣妾不敢。”
她难过,不是因为祁煜,而是因为自己。
祁煜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窝,让她感觉他的心跳,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悲伤,哀求道:“不要怪朕……”
进宝闭着眼睛,又是那种无法令人抗拒的忧郁神情,她怎么会怪他,祁煜从来都没有让她故作失踪,祁煜也没有让她去到冷宫,祁煜只是挑了个人侍寝……
半晌,她沉声地道:“皇上怎会有错,错的是臣妾。臣妾罪该万死,辜负了皇上一片真情。”
“进宝……”祁煜诧异地道。
“是臣妾错了,嫁了这么好的一个夫君,却不自知。”进宝真心地说,试问世间千万人,能有几人待她会像祁煜一般。
祁煜凝视着她的眼,开心的像个小孩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朕想听你说一句,你喜欢朕,要朕继续留下来。”
第九十章 想谁……
第九十章 想谁……
夜半静谧的深宫,身体的痛楚还未褪尽,身边的男子闭着眼沉睡。绣着龙凤和鸣的大红锦被,竟被他踢到了脚下。
她轻轻地移开压在她身上的手臂,动作轻缓地起身,蹑手蹑脚地将锦被盖在他身上。看他犹自睡的香甜,披衣起身。吉祥如意翠绿灯台上那对龙凤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半,烛泪垂垂。
进宝凝望着那串烛泪,心绪平静。
今夜以后,她就要将他留在心中的影子,连根拔除了。忘记如何,不忘记又如何,她对他的情谊,只不过是份苦苦的单相思,他就连她喜欢他都不知道,相思又何益?
如今她又嫁做他人妇,承蒙祁煜又这般疼惜她,她应知足并且好好珍惜才对。
身后传来祁煜翻身的声响,祁煜的声音并不大,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道。
“你在想谁?”
进宝转过头浅笑盈盈,道:“臣妾在想……”话说一半,她忽然停住不说。
祁煜立刻紧张地支起半身:“你在想别的男人?”
进宝只凝望着他,并不言语。
他捏起进宝的下巴,口气霸道地说:“说,到底是哪个男人让你朝思暮想。”
“他是至高无上举世无双的,有一双温热的手掌、目光清亮、笑容温柔。性情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待我如珠如宝。”
祁煜思索片刻,忽然笑mimi地吻了一下进宝的唇道:“你在想朕?”
进宝白了她一眼,只动了动嘴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好哇,你胆敢骂朕?”祁煜一双墨瞳亮晶晶地道。
进宝忙摇头:“臣妾没有。”
“还说没有,你刚刚明明说了朕是‘厚脸皮’。”
“臣妾都没出声,皇上诬赖臣妾。”进宝一脸无辜的道。
“你真是越发越大胆了,朕一定要罚你。”说着,祁煜再次将进宝推倒在床,手指在她脸颊轻轻地刮着。
进宝拽着被角,羞涩地掩住半张脸,怯懦地道:“皇上明儿再罚可好,夜深了,还请皇上早些安寝。”
他轻啄着进宝的唇,道:“有你在身旁,朕舍不得安寝。”
进宝刚要开口,祁煜再度深深地吻过来,呼吸仿佛全被他吞了下去,身上的寝衣再度被他解开,丢到一旁。
除了低低的****和喘息之外,偌大的寝宫中再无其他声响。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隔着床帏,隐约地听到祁煜压低了声音对一旁的内监说:“佟婕妤昨夜劳累了,不要吵醒她,让她在这儿睡吧。醒来也别让她走,朕下朝立刻回来,命司膳房多准备些佟婕妤品日里喜欢的菜,朕同她一起用膳。”
说着祁煜转身,内监为他系上腰带,头冠。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吩咐道:“让尚药局熬些止痛宁神的汤药过来,等佟婕妤醒来,让人服侍她喝了。”
内监恭敬地答了声“是”,这时祁煜已经穿戴整齐,出去上早朝了。
进宝实在累坏了,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浓雾缭绕,看不清周围。只觉雾中有个杏色浅淡的身影,渐行渐远……
她刚要伸手去抓,景色忽然变了,一个昏暗的小屋,一个妙龄女郎正不住地摇晃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
“紫瞳,紫瞳……快醒醒啊,苏伯父还等着你去救呢……”
忽然惊醒,已是天已大亮。
守在殿外的宫人听到声响,捧着脸盆等洗漱用品和衣服鱼贯而入。
为首的竟是菀桃和乐奴。
菀桃忙请了安道:“是皇上怕生人您会觉得不适应,所以叫了我和乐奴来服侍婕妤。”
乐奴瞄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含笑道:“皇上四更便起来上朝,特别吩咐您醒来不要离开,皇上下朝回来便会与您一同共用早膳。先让奴婢侍奉您更衣。”
进宝方扶着乐奴的手起身,脚下一时无力,差点跪在地上。
进宝万万没想到,身子竟是这般沉重无力,令她想起昨夜的劳累,贝齿一咬,半是羞半是恼地低下头。
菀桃和乐奴双双扶她起身,看到她通身上下,皆是一般大小的红印,双手停顿一下,互看一眼,立刻为她穿上衣服。
洗漱完毕,乐奴又端来一碗汤药放在她面前,声音略带些沉痛:“这是止痛宁神的药,皇上吩咐尚药局熬的。”
进宝一闻这药味,有些熟悉,喝一口下去,便想起那日祁煜在她宫中留宿后的第二日清晨,鸟儿也给她端来这样的一碗药。
进宝小口小口地抿着,心中泛着难言的甜蜜,乐奴在旁小声地咕哝:“皇上也是,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怎么弄的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和小时候我娘掐我的一模一样。”
听她这话,进宝刚喝下的药,全喷了出来。
菀桃忙羞愧地抬手用力地戳了她的额头一下,嗔道:“不懂就别乱说,小心皇上听到,砍了你的脑袋。”
乐奴委屈地瘪着嘴,不再吭声。
进宝以为乐奴比较年长,又在深宫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和昨夜侍寝前的她一模一样。
进宝想起一事,忽然问道:“那张采女……”
乐奴立刻接口道:“奴婢听说,她怀有身孕,皇上下旨让她再住进中庆宫养胎。”
进宝点点头,这些她昨夜就知道了。
乐奴冷笑一声道:“她以为怀孕就能重新夺回皇上对她的宠爱,不过徒劳无功罢了,皇上的心现在全在婕妤您的身上,就连丽妃……”
进宝沉声打断她:“乐奴……”
乐奴面有愧色地忙道:“奴婢罪该万死,又多嘴了。”
“我想知道的事,是哪位太医为张采女诊症的。”
“是邓尚道邓太医。”
进宝略微沉思片刻,不再多问。
菀桃见进宝不在提问,从旁轻声提醒道:“婕妤,刚刚乐奴提到丽妃娘娘,奴婢方才想到,丽妃娘娘今日刚好满三个月……”
进宝举手示意她不必在说下去了。殿外已经传来嘈嘈切切的脚步声,大概是祁煜下朝回来了。
看着门口处一片明黄,进宝忙扶着乐奴和菀桃的手,起身,缓步上前请安。
祁煜一看到,忙疾步上前,伸出手拦住她跪下的去势。
进宝谢了恩,方抬起头,便迎上他笑盈盈的一张脸。
祁煜看她走起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便觉得是昨夜有些无度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座椅前,才放将她放下。
当着她宫中的奴婢的面,被祁煜这样抱着,进宝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菀桃和乐奴倒是神色自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眼底漫过一丝喜色。
祁煜忙让人传膳。
御膳果然不同,而且祁煜又格外吩咐,菜色应有尽有,一掀金丝笼罩,竟有进宝最喜欢的红烧猪手。
这一定是她宫里哪个嘴快的丫头透露出去的,不然司膳房不会知道。
但司膳房却不叫红烧猪手,而是给取了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
长相厮守。
祁煜看了龙颜大悦,纷纷打赏。
吃到一半的时候,进宝无意地掩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抬眸的瞬间,瞥见祁煜抿嘴怪异地笑。
她立刻抖擞精神,但已经来不及了,祁煜凑到她耳边吹气地问道:“又困倦了吗?听了一早晨的奏报,朕也有些乏了,等撤了早膳,朕同你一同歇息。”
进宝忙摇头解释道:“臣妾不困,臣妾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祁煜痛快地答道:“可以,不过朕累了,你先陪朕休息,然后朕再陪你出去透气。”
“……”
一连五夜,进宝都没踏出过甘露殿的大门一步。
第六日早晨,进宝循例去给太后请安,张采女因有孕在身,太后免了她每日请安的礼数,让她在中庆宫静养。
依礼见过太后,进宝守着自己的位次坐了下来,抬头的时候,看到丽妃也在坐上,正抿着茶,一双美目从茶盏上望了过来,眼里掠过一抹怪异地笑。
闲聊数句,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才出大安宫的门口,便见到丽妃缓缓走在前面,于是请了安见过,丽妃望着望着远处茫茫冬色,轻声地道:“能见上佟婕妤一面,还真的不容易啊。”
进宝微微窘迫,沉默不语。
“一连五日,就算皇后再世,恐怕也是从未有过的荣宠。”丽妃口气颇为酸涩。
进宝抬眸,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丽妃禁足三个月,后宫便已改弦更张,物是人非,不但进宝成为祁煜的新宠,就连个名不见经传的张采女也怀有龙种。而她憋着一肚子的火,在外面故作慢步地等她,不会只为了拈酸吃醋。
但进宝不急,她想说的话,就算不问,迟早也是要说的。
进宝闲庭信步,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位分上的距离,缓慢地走着。
“不过,这荣宠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张采女诞下皇长子,母凭子贵,就算皇上不宠她,她的位分也不会比佟婕妤你低,到时候,只怕你的日子会……不好过啊、”
进宝用帕子掩嘴一笑:“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娘娘何以一口咬定一定是皇长子。”
第九十一章 断交
第九十一章 断交
丽妃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只是……张采女被贬皆因你一手造成,难道你就不怕她挟怨报复?”
进宝停住脚步,凝望着丽妃。
丽妃有所察觉,驻足回头看她。
进宝道:“我有什么可怕的,公道自在人心。”
丽妃眺望着远处的山色,良久,她微笑道:“你还真的很天真啊,难道那顿打还没让你学会吗?hou宫从来都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如果可以讲理,你又缘何被冤枉,被打?”
进宝干干地一笑:“说倒被打,进宝还要谢谢娘娘。”
丽妃冷笑一声:“谢我?本宫没听错吧,你不恨本宫?”
进宝摇摇头:“我从没恨过娘娘。如不是娘娘您的那顿打,惹不来皇上的怜惜,进宝恐怕这辈子都无缘见上帝王一面。”
“本宫且当你说的是恭维。”
“娘娘……”进宝刚要开口,丽妃抬手打断了她,说道:“本宫今日找你,并不是要听你虚情假意的话,而是问你一句话。”
“娘娘请讲。”
“你愿不愿意站在本宫这边?”
进宝双眼一亮,她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但故作不明白地说:“进宝不明白娘娘是何意?还望娘娘明示。”
丽妃哼了一声,微微仰起头道:“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说的太明白。虽说本宫现在的势头不如你,但想和本宫连成一线的人,何止一人?如果你不想与本宫以及hou宫一干妃嫔为敌,还是好好想想吧。”说罢,丽妃大步地向前走去。
进宝望着丽妃远去的背影,淡淡一笑。
她再也忍不住了,甚至不惜拉拢进宝,一同对付张采女,由此可见她心中有多惧怕张采女腹中的龙胎。
进宝回到望云殿中,几日没回来,殿中的模样她快不认识了,新床新褥新家具,还有几盆开的鲜艳的君子兰以及四季海棠。一掀帘子,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由得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乐奴连忙道:“这些都是内府局送来的,让奴婢替他们问问,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还可以更换。”
进宝摆摆手道:“这样很好。不用换了。”
菀桃为她脱去披风和手套,紧接着递上杯新沏的热茶。
刚抿了一口,进宝觉得不妥,向四周看去,发觉门缝中有人影晃动,门外站了好些个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