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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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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宝听他没事,心安不少,毕竟她不是有心害他的。

    不过,她仍有些奇怪,打她苏醒后,就没有看到乐奴。而鸟儿和菀桃两人也没有提起她,宛如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喝了汤药,鸟儿扶着她让她躺了下来,菀桃在一旁熄灯。进宝见她们两个仍不肯向她禀告,她刚躺了下去,又坐了起来。

    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地道:“你们两个过来!”

    鸟儿和菀桃互看一眼,不知道她忽然这样是怎么了,自从她苏醒后,时常望着窗户,怔怔出神,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只是有种感觉,那一瞬间,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鸟儿和菀桃战战兢兢地矗立在床旁,低着头,恭敬地站着。

    “你们两个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是我平日里太和顺,纵容了你们,如今有什么大事也都不必禀告我知道了,是不是?”

    鸟儿不停地摇头。

    菀桃则一脸委屈地道:“奴才怎么敢!”

    “是吗?”进宝看着她,一脸正色地说,平日里虽然她也不是经常笑,但面容缓和,令人感觉随和,但她一板起面孔,身上仿佛罩着一层冰霜般,冰冷的生人勿近。让人不寒而栗。

    “婕妤啊,菀桃不明白,我们是哪里做错了吗?”

    进宝眼睛一瞪:“乐奴呢?”

    菀桃一听是问乐奴,嘴一撇说:“我当是我们怎么了呢?您也真是的,都不问我和鸟儿,心里就只有那只会惹祸的乐奴!”

    进宝闻言,这话怎么透着股酸味啊。不禁向鸟儿望去,鸟儿低着头,似乎也有些不满。

    进宝柔声道:“你也知道乐奴只会闯祸,我问她,自然是怕她有没有闯祸!”

    “您就别解释了,这宫里的人谁不知道您对乐奴好,三番两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我和鸟儿就算再用心,也比不过她!”

    “我……你……”进宝觉得百口莫辩,真是冤枉啊。这会儿怎么弄的好像争风吃醋似的,她在佟府的时候,知道下人有时候为了讨老爷夫人欢心,在背地里互相较劲。但没想到,菀桃她们也会这样。

    “噗嗤”一声,进宝忍俊不禁。哈哈地笑了起来。

    菀桃见她朗声大笑,心中有气,又不敢当面发泄,只好扁着嘴,别过头,不说话。

    进宝笑着说:“吃醋了?”

    菀桃伶牙俐齿地说:“婕妤真会说笑,我们哪敢,也不配!”

    这越说越明显。

    进宝忍住笑,伸出手去拉她,又去拉鸟儿,忽然摸着她们的脸蛋,粗着嗓子学着男人说话:“放心好了,我一样疼你们!”

    菀桃和鸟儿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向后躲开。

    进宝见她们两个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样子,她突然感觉精神大好,浑身像是充满了力气一般,咯咯地笑弯了腰。

    菀桃羞的直跺脚。

    鸟儿紧低着头,感觉她要把头缩到腔子里。

    进宝笑了一阵,又正色地说:“你们都是我宫里的人,我把你们当做姐妹一样看待,乐奴的娘刚死,我关心一下也是正常!”

    菀桃听着进宝说把她们当姐妹一样看到,只知自己不配,但心中还是高兴。但嘴仍是硬的:“您关心她,可是她何曾关心您一下。您病了那么久,她都不曾来看您一眼,听人说,她跑到西侧的玄母庙里,又是磕又是拜的,如今您醒了,也不见她回来给您请安!”

    进宝想了一想说:“她还在庙里?”

    菀桃点点头。

    “你们没人去告诉她我醒了吗?”

    菀桃负气地道:“这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您苏醒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派个人去叫她回来吧,说我醒了,不用再求神拜佛了!”

    菀桃不愿,进宝轻轻地推了推她:“去啊,大不了日后有好人家的时候,我替你说情,让你离宫婚配!”

    菀桃双颊绯红,又气又羞,跺着脚,走了出去。

    很快,便听到乐奴站在殿外,想要给进宝请安的声音。

    进宝看了看菀桃和鸟儿,先让她回去,等明儿再来,这会儿她也想歇息了。

    乐奴走了,进宝看到菀桃的脸上偷偷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不由得暗自叹息。

    鸟儿服侍她就寝。

    ****无梦。

    夜里刮起一阵北风,吹过了院子里满树桂花。冬天的脚步近了。清晨的空气清冽,长空寥廓,几缕薄云紧贴在冰蓝的天壁上,今年冬天要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

    鸟儿拿来热水和青盐为她洗漱。

    菀桃本来是去端早膳的,回来的时候,却两手空空地什么都没端来,她像是丢了魂的似的。

第六十八章 张美人

    进宝洗漱完毕,鸟儿出来端早膳,发现菀桃站在桌旁,两手空空地怔怔发呆,她推了推她。

    “啊?”菀桃盯着鸟儿,失魂落魄的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哦,我再去取!”

    菀桃再次回来的时候,端着膳盘,也不似往日那番动作伶俐,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怔怔地拿起粥,犹豫一下,又放了回去,端着一盘龙井虾仁鸡丁,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进宝嘴边,双眼直勾勾地不知道瞅向何处。

    鸟儿也察觉到了,从她手里接过盘子,和她交换位置,由她喂进宝喝粥。

    进宝用眼角有意无意地瞥着菀桃,以为她有心事,便没有往心里去。

    吃完早膳,菀桃端着膳盒出去,也不知道她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脚绊在一侧的碳炉上,整个人跌了出去,膳盒远远地被抛在地上,盘子碗摔了一地,剩下的菜汤洒的到处都是。

    碳炉被她一脚踢倒,烧着的碳溅的满地,只见一块碳落下来,刚好落在她的后背,烫的她,哇地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不停地上蹿下跳,碳块点燃了她的衣衫,她双手反转着拍着后背,却不够长,够不到,急得她满屋子里转圈,火越烧越大。烫的她哇哇大叫。

    鸟儿拿了个垫子不不住地拍打她的背后,帮她灭火。

    但是火烫着她,她既害怕又痛苦,不停地闪躲,突然一盆冷水浇了过来,‘嗤’地一声灭了火。

    菀桃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背后的衣衫被烧穿了一个大洞。

    进宝光着脚,手里端着洗脸盆,望着菀桃的背后,大大地松了口气。

    等鸟儿回过神的时候,猛地发现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丝质的中衣。还光着两只脚,站在冰凉的地上,立刻接过进宝手中的盆,急忙扶她****,眉头紧锁,一脸责备的神情。

    进宝推着她,让她去看菀桃。

    菀桃浑身又冷又湿,头发也乱了,狼狈不堪,半晌她才惊觉,急忙从地上坐起来,收拾房间,进宝命她停手,看到她的背后烧了一个大洞,这才注意到她的身后,有好多条形的淤痕,深浅不一,而且已经变黄变浅,像是很久以前的旧伤。

    菀桃回房去换衣服,进宝让鸟儿跟去看看,看看有没有被碳火烫伤。鸟儿听命地跟去看看。

    她们走后,宫女前来打扫房间,发现地上有个东西,急忙拿给进宝看。

    那是一个用布扎成的小人,布人上面又几处布色已经陈旧,像是经常拿出来用一般,布人有头无脸,身上还用红字写了一行小字。

    宣德三十六年五月初五亥时……

    这是谁人的年庚八字,又用红字写于小人身上,小人的面上,又密密麻麻地被扎了很多细小的针眼儿。

    分明是坊间用来诅咒人的厌胜之术。

    进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多少听说过一些,在宫里实行厌胜之术是死罪啊!这个布人又会是谁的呢,怎么在她房里?

    进宝吩咐宫女绝对不可把此事宣扬出去,又将小人放于枕下,又觉不够妥当,掀开褥子,将小人藏在褥子下。

    很快房间便打扫干净,碳炉重新放好,也放了新碳,这时一个内监走进来禀告,中庆宫的张美人前来拜见。

    自从进宝晋升成婕妤后,很多嫔妃送来礼品恭贺她,就连朱香香和丽妃也纷纷在她病中的时候,派人送来很多养身的补品。

    但多数都被进宝以生病为由,不便接见而推却了,来人皆将礼物留下,并奉命说些吉利话。进宝也一一让人去谢过。

    进宝与这张美人素无往来,入宫多日都不曾见过一面,进宝实在想不出,今日张美人特意来拜见是为了何事?进宝还想用生病不便相见为由,拒绝,可是张美人却在没得到她的许可之下,推门进来。

    进宝急忙地穿衣,而这张美人径直走到进宝的榻前,让穿了一半衣衫的进宝有些难堪。

    但张美人的脸上不但没有愧疚之色,反而带着一丝得意,屈膝朝进宝微微见礼。

    进宝吩咐人奉茶,并且让张美人先到外间稍坐片刻,待她更衣后,扶着鸟儿的手,她缓步走了出来。

    张美人立刻起身过来相扶,眼睛滴溜溜地在进宝的身上打转儿,柔声道:“姐姐的身体可有好转?”

    进宝抬头注视着她,只见她身穿一件桃红色银丝绣花的上衣,配以同色的曳地长裙,腰间收得紧紧的,让人一眼就看到她的楚腰纤纤。

    她的头上梳着桃心髻,缀以金钗玉饰,其中一只钗更是别具匠心,赤金打造成鸟形,金钗的尾端,则是碧绿的羽毛,向上微微扬起,宛如孔雀开屏。

    进宝看着张美人这一身打扮,似乎别有意味。稍稍诧异,她记得曾经听乐奴说过,张美人的脸上满是痘,但今日一见,张美人的脸上没有乐奴说的那样夸张,只是嘴角处有一颗,而且张美人长的颇有姿色,虽然不比丽妃那样风华绝代,眉宇间的神情却独具韵味,举手投足,也十分妖娆妩媚。身上也散发着阵阵暖香,和丽妃身上的味道极其相似。

    看这张美人的年纪,应该比进宝年长,却称呼进宝为姐姐,只因进宝现在是婕妤,而她是美人。

    进宝微微一笑道:“多谢关心,已经好些了!”

    进宝在榻前坐了下来,又请张美人在对面坐下。

    奴婢们端来茶点,摆在桌上,进宝请张美人品尝。

    张美人一看桌上的点心,微微蹙眉说道:“对了姐姐,今日皇上赏我一些点心,我一个人吃不了,又怕放坏了,故此才来与姐姐一同分享。”

    张美人吩咐身边的宫女打开木质屉盒,将做的精美的各色糕点端了出来。

    每端出一种,张美人便故意说出点心的名字给她听。

    “这是银芋团……金乳酥……海棠糕,还有这个豌豆黄,是我最爱吃的,皇上得知,特意命司膳房为我做的!”

    进宝唇角含笑,轻轻地抿了口茶,沉默不语。

    原来这张美人今日前来,是为了向她炫耀啊!

    张美人夹了一块豌豆黄,递到进宝嘴边。笑着灿烂地说:“姐姐,你也尝尝这个豌豆黄,很好吃的!”

    这点心做的很有心思,浅黄色的菱形的块状,上面点缀着一颗炸成金色的豌豆,六小块围在一朵**的旁边,围成好看的一小圈儿。

    不过,豌豆是春季才会有的,如今临近冬季,何来的豌豆呢?

    这恐怕是张美人故意炫耀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告诉进宝,皇上为了讨她欢心,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不论有多难,都会弄过来给她。

    只是进宝不明白,就算是炫耀,也应该端到曾经受宠的妃嫔面前,干嘛跑到她这里?

    而且皇上要讨好谁,赏谁什么东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张美人夹着递了过来,进宝张口不是,不张口更不是。

    就在这时,鸟儿伸手,在身前依依呀呀地比划。

    张美人皱着眉头,看不懂鸟儿的手势,莞尔一笑道:“宫里人一直都有传姐姐,为人古怪,收了个哑巴在身边侍奉,以前一直以为是讹传,现在一见,原来是真的!”

    进宝一听,心中不悦,世人常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张美人没得到她的允许,擅闯进来,嘴里一口一个姐姐,看似尊敬,但脸上却无半分敬重之意,此刻又说她宫里的人,就算她宫里的人再不好,也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进宝心中有气,却不动声色,口气淡淡地说:“鸟儿没什么不好,不会说话,也就不会闯祸,殊不知在这深宫内院中,最容易的事情就是祸、从、口、出!”

    “是吗?”张美人不以为然地说,“哑巴的好处我自然是不知道,但这点心可是皇上赐的,姐姐如果不吃,可是大不敬啊!”张美人仍举着豌豆黄,神情挑衅。

    看着张美人高高扬起的下巴,进宝猜她如此嚣张,也不会在点心中下毒。

    刚刚张口的时候,就听到菀桃一边走一边说:“婕妤啊,太医吩咐您不能吃这种凉性的食物啊!您忘了吗?”

    话音未落,菀桃已经走了进来,端着进宝的汤药,放到桌上,急忙给张美人行礼,起身的时候道:“张美人见谅啊,太医再三嘱咐,婕妤的身体虚弱,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显然,菀桃也怕张美人会在点心里下毒。

    张美人的眼睛一瞪,刚要发作,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进宝,强忍下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放下筷子道:“听说姐姐晋升婕妤之时,皇上新拨了好些宫女内监到望云殿,怎么姐姐的身边还不够人手使唤么?竟瞧得上菀桃这样不中用的奴才。”

    进宝微微一笑,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还想谢谢你呢,把菀桃训练的如此伶俐乖巧,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她悉心照料。我这会儿才有精神同你说话。”

    张美人道:“是吗?可是在我宫中的时候,却不见她又这样贴心,三天两头惹我生气,这才将她撵了出去,只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是有人想攀高枝儿,故此才故意惹我,好撵她出去。不过,如今我很是担心姐姐,还是不要对她们太好,免得日后被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伤了心。养这些人反而不如养条狗在身边,到还知道些什么是衷心!”

    进宝听着这话,面色稍微一沉,默默地抿着茶。

    张美人瞥了一眼进宝的脸色,颇为得意,接着她又掩嘴一笑,假装惋惜地蹙眉道:“我原本是想与姐姐同分享皇上的赏赐,不过,真是可惜啊,既然姐姐体弱不能吃,放着也碍眼,不如我收回去,免得姐姐看到嘴馋,忍不住偷吃,勾出病来,可是妹妹的罪过喽!”

    进宝什么都没说,微笑着看着她身旁的宫女又将点心收回屉盒中,然后起身说不打扰她休息,告退了。

    临走的时候,仍不忘狠狠地瞪了菀桃一眼。

第六十九章 人无千日好

    张美人前脚刚走,菀桃便拿起桌上的茶杯,一脸嫌恶地顺着门口泼了出去,那是刚刚放在张美人面前的。又吩咐宫女,把这个杯子丢了,再重新那套新的茶具出来给进宝用。

    进宝看着菀桃,眼神悲悯,想起刚刚张美人说她连狗都不如,想安慰她说几句,刚开口叫了声“菀桃……”

    菀桃打断了她的话。笑着安慰她道:“婕妤不必放在心上,张美人说奴婢狗都不如,只要奴婢心里不是这样想的,随她怎么说,我不在乎!”

    进宝忍不住叫了一声‘好’:“这样令我想起一则故事,是关于一位著名的词人的……”

    “哦?”菀桃好奇地问道:“是怎样的故事?”

    “故事是说,苏州一位著名的词人,名叫苏轼,一日和他同一位高僧朋友佛印,参禅。苏轼问:‘你看看我像什么啊?’佛印回答:‘我看你像尊佛。’苏轼听后大笑,对佛印说:‘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儿像什么吗?活像一摊牛粪。’”

    菀桃歪头不解。

    进宝又道:“这故事说的是,只要心中又佛,看别人就是佛,心中有屎,看别人就是屎!”

    菀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您是说张美人……”菀桃说着这里,不再往下说去。

    进宝点头,笑的有些贼。就连一旁的鸟儿听了,也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主仆几人笑了一阵,才发现忘了喝药,菀桃一摸药碗,发现药已经凉了,菀桃说再给她热热,进宝觉得麻烦,说一句‘哪里就那么娇贵。’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连忙拿了一块青橄榄放在嘴里。

    菀桃又体贴问她,晚膳想要吃些什么,进宝摇摇头,说一切由她决定,菀桃知道了,下去忙活了。

    进宝觉得有些累了,扶着鸟儿回到内堂休息,但躺在床上,她又睡不着,不由得又想起了张美人。

    进宝暗自纳闷,虽说这张美人的目的昭然若揭,却又不得不回想她进门之后说的话。

    ‘今日皇上赏我一些点心……’

    皇上赏赐哪些妃嫔些什么东西,按理也实属正常,只是不解为何张美人不挑别的妃嫔炫耀,偏偏来到她的望云殿。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想叫来人打听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在这宫中,乐奴的消息一向灵通,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

    不等她派人去叫乐奴,她则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进宝一看,吓了一跳。乐奴的额头上,缠着厚厚一层白布,站着的时候,身子不时地朝左右摇晃,目光涣散地一时无法集中。

    进宝紧张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乐奴摇摇头,猛地她又一阵恶心想吐,用帕子捂住嘴,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进宝让鸟儿给她端来一张脚凳,让她坐下,她才稍稍好些。

    进宝问:“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乐奴神情闪烁:“是、是奴才不小心磕的!”

    “好端端的怎么磕了?”进宝话一出口,立刻想起昨日菀桃和她说的,乐奴去到庙里的事情,问道:“是为我求神磕的?”

    乐奴脸一红,没有回答。

    进宝心中一热,以前听人诚心拜佛,三步一拜,五步一叩的,也没磕成她这样,心想这是磕了多少下才磕成这样的。

    进宝见她不敢抬头,只要一低头,就忍不住想吐,准许乐奴在她面前,可以扬头。

    乐奴点头答谢,又忍不住地想吐。进宝让鸟儿给她倒了热茶来。

    乐奴捧着热茶,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宝让她回房休息,但乐奴不肯走,支支吾吾似乎心中又话,不吐不快。

    半晌,乐奴添了添嘴唇道:“婕妤,奴婢有一事禀告!”

    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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