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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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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海抿嘴一笑:“婕妤刚来宫中不久,自然没见过奴才,奴才是服侍皇上的,知内侍省事,婕妤直接叫我万海就行了!”

    “那刚才的旨意,不是太后下的?”

    万海摇头:“太后的懿旨另有专人传达,奴才并不负责!”

    进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万海说道:“婕妤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奴才还要向皇上复旨。”

    “你刚才说,皇上答应,如果我什么需要,告诉你是不是就可以?”

    “是,婕妤有什么要求?”

    “我想要一个人!”

    “婕妤想见亲人?”

    进宝摇摇头:“我要鸟儿来我宫中服侍!”

    万海眉头一拧,脑海中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

    进宝提醒他说:“是个哑女,没哑以前是在太后的大安宫服侍!”

    万海‘哦’了一声,拍着额头恍然:“奴才知道了,婕妤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了!”

    “那奴才这就去办!”

    进宝又叫来宫女,将皇上赏赐的银两,取出一锭金元宝,打赏给他。

    万海谢过,高兴地走了。

    房间里又剩进宝一个人,她稍稍侧了一下身子,身后的伤让她站不能,坐不能,就算躺着都不能。

    新来的一个宫女立即拿了一个石青金钱蟒引枕,轻手轻脚地垫在她身后,又拿出一件稍微厚一点的衣服,披在她身前。

    新来的宫女的确聪明伶俐,不用多言,便知道该做什么。

    进宝见她长相甜美,随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垂眸答道:“奴婢菀桃!”

    进宝一怔,愕然地道:“你是张美人的奴婢,为何会到我宫里来?”

    菀桃答:“上头派奴婢到哪里去,奴婢只会听从,既然派了奴婢来伺候婕妤,张美人那边定是有人服侍,奴婢只要服侍好现任的主子就好,不该奴婢问的事情,奴婢从来不会去问!”

    好一个厉害的丫头,牙尖嘴利,不卑不亢。

    进宝微微一笑,摆手让她下去,闭上眼睛,暗自思忖。

    她实在不明白,太后惩罚她自作聪明,打她一巴掌,皇上又下圣旨晋升她,给她一红枣。然后又将张美人的贴身婢女调到她宫中。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在试探她?太后、皇上、还是那个杀害阿珍的幕后主谋,又或者是处心积虑让她进宫的人?

    这个深宫内院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个敌人?

    因尚未入宫,便得太后垂青召见,早已惹得众人眼红嫉妒,初入宫来,一连几次险些要了她的小命。如今,莫名其妙地升为婕妤。众人还不不知如何地咬牙切齿,暗中盘算她,她唯恐避之不及,却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抢了别人的奴婢,这不是一步步地往绝境里逼她吗?

    只要稍微想一想今后的日子,禁不住地她心里发寒,头皮发麻。满地陷阱,处处阴谋就算一步不走都会被人推着向前,何以原地不动地力求自保?

    进宝犹自叹息,抱着头,头又开始疼了。窗外,一阵疾风吹过,树叶在枝头中沙沙作响,她好似那枝头的枯叶,落不落,不由己。

    这时,屏风后面人影攒动,一个个脑袋紧紧地挨在一起,躲到柱子后面,战战兢兢地向里面张望。

    那些都是她宫里原来的太监和宫女,见她被打,都怕被殃及池鱼地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如今她晋升,又都回来,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生怕她怪罪。

    白兰怂恿着素柔和她一起,素柔吓的脸色苍白,只往后缩,但最终还是和白兰一起走到进宝的床前,扑通一声跪倒,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先涌了出来,大抵是知道自己错了,又不敢开口求饶。

    进宝冷冷地看着她们,沉默不语。

    她知道他们躲开也是为了自保,但她平日里最看不上拜高踩低的奴才,尽管这是这无情的**中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他们却在她生病、受伤,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弃离她而去,虽说短短几日,根本谈不上什么主仆情谊,更别说忠心耿耿,但是至少也该装装尽忠职守的样子啊!

    还不等她这棵树倒,就已经猢狲散了。

    进宝不吭声,那群奴才更是心里没底地不敢出声。

    看她们一动不动地跪着,双脚应该已经麻了,进宝知道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的滋味,所以心存怜悯地轻声道:“起来吧!”

    那两人不但没起来,那两人互看一眼,抽泣的更加厉害地说:“婕妤饶命啊!我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进宝一愣,心想不怪她们误会,如果犯了错,主子一句责备都没有,就让起来,任谁都会认定后面还有更重的处罚,惶惑地不敢起身。

    进宝颦眉,一时想不出该如何惩罚她们,但此时此刻不说些什么的话,她们日后还是会胡乱猜忌,担惊受怕的提心吊胆。

    于是进宝大声地说道:“都进来吧!”

    躲在柱子后面的奴才纷纷走了出来,拽着衣襟,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进宝环顾地上跪着的乌压压地一群人,一本正色地道:“打我进宫的第一天,就从没奢望你们会对我忠心不二,精心地伺候,所以也没立什么规矩,什么事情也是由着你们性子来,高兴的时候,在门外站站,不高兴的时候,就连我生病也无人问津。我倒是没什么,奴才们伺候的不好,换了就是,犯不着太费心思。只是今日你们跪在我面前,求我饶恕,也就是还把我放在眼里,还当我是你们的主子,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现在有人不想我宫中服侍,我不怪他,站起来走出去便是!”

    话音刚落,地上跪着的奴才们齐刷刷地纷纷摇头。

    进宝又等了片刻,仍不见有人站起出去,她又说道:“既然你们还想跟着我,那么从今以后,就要按照我的规矩办事,如果再有半分偷懒的事情,让我抓到,我不会留他,只管交给太后和皇上处置,乐奴的事情就是你们的榜样!”

    进宝这一恫吓,把他们吓的不轻,个个神色陡然一凛,颤巍巍地答道:“奴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日后一定全心全意地服侍婕妤。”

    进宝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今日我虽然得蒙圣眷,升为婕妤,日后你们的言语上需格外谨慎,不可露了半点骄色,免得传出去说我轻狂不懂规矩,给人抓住小辫子。”

    “是,奴才们会谨记婕妤的话,一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连累婕妤受过!”

    见他们都明白了,进宝也不再多说什么,挥挥手让她们下去,各忙各的。

    他们见并没有任何的惩罚,起初不信,但看进宝一脸倦容,眼睛半阖。不敢打扰,感激地叩了头,纷纷出去。

    进宝侧身侧得累了,又趴了下来,这个姿势虽然累的慌,但她现今也只能如此,看了看手边的药瓶,顺手打了开来,凑近嗅了一嗅,并无怪味。自己伸手取出一些,想要涂在伤口上,药刚一碰触,便觉得火烧火燎的疼。

    看着鸡心的青瓷瓶,进宝心想,该不是毒药吧!

    这时,一名宫女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禀告说乐奴伤的太重了,没有及时医治,又着了凉,现今全身发烫,不停地胡言乱语,恐怕熬不到今天晚上了。

    进宝沉吟片刻,命他们去太医属请御医,说是佟婕妤吩咐的,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活。

第五十七章 换药

    进宝心里始终觉得不妥,她放心不下。挣扎着想要坐起,可是屁股上的伤一动就痛,她高声喊人,只听一阵脚步声急忙而至,伸手搀扶进宝,却不是将她扶起来,而是用力地将她按下。

    “你干什么?”进宝好不容易挣扎着动了动,被她这一弄,前功尽弃,还疼得一身汗,不免心焦气躁地喝道:“我让你扶我起来,不是要躺下!”

    那人并不言语,进宝扭头一看,原来是鸟儿,她福身请安。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到了,身上还穿着末等宫女的衣衫。

    她指了指进宝身上的伤,又摇了摇头。

    进宝解释道:“我想去看看乐奴!”

    鸟儿还是摇头,伸出指头,试探性触了触她的额头。

    鸟儿的手好凉,进宝怕冷地皱了皱眉头。鸟儿深长地呼吸,然后指着自己的额头,又挥了挥手。

    原来不是鸟儿的手凉,而是她又发烧了,难怪她缩到被子里,仍觉得冷。但她固执地说:“我不放心乐奴,扶我去看看!”

    鸟儿凝视她片刻,转身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工夫,进来两名宫女走到床前说道:“婕妤有何吩咐?”

    进宝自嘲地笑了笑,进宫数日,还没适应主子的身份,还以为是在佟府,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的时候。

    她吩咐宫女,小心照顾乐奴,有任何情况都要立刻来报。

    宫女答应着下去。门外禀告:“太医属太医,前来为婕妤请脉!”

    太医进门,先给进宝请安。

    一听声音,还是那日为她诊病的太医。

    刚一搭上系在她手腕上的丝线,太医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接着他沉吟片刻说:“婕妤本身已经感有风寒,如今又因身上的伤,休息不好,风寒加重,心肺虚弱,还望婕妤能保重身体,这样身体才能早日康复,不负皇恩浩荡!”

    进宝闻言,想了想说:“太医,如何称呼?”

    “下官邓尚道!”邓尚道恭敬地答道。

    “邓大人,皇上可是问过你什么?”

    邓尚道捻须一笑:“呵呵,婕妤聪慧,就算皇上不问,太医属所有的出诊,均记录在册,下官又怎敢隐瞒?皇上又有吩咐,凡是给婕妤的药,都要最好的,力求早日康复。皇上的意思,想必婕妤要比下官更加清楚,不过身为医者,就算没有皇上的命令,下官也会尽心竭力地医治婕妤!”

    邓尚道存心讨好,故意说这些给她听,无非是想借助她,更上一层楼。进宝含笑道:“有邓大人悉心照料,皇上又何须担心呢,皇上如此器重大人,想必大人在太医属一定身居要职!”

    “下官不才,仍是太医属一名小小的侍御医!”

    “大人大隐隐于朝,医德高尚,他日定能成就一代名医!”

    好话谁都爱听,邓尚道也不例外,进宝的一番话,比给他任何金银的赏赐,都令他心花怒放。

    邓尚道心里悦然地离开。

    进宝又瞅瞅手中的药瓶,看来这瓶药真的很管用,刚刚药碰到的地方已经疼得差了许多,还阵阵清凉。

    太医属的药,虽然已经是最好的了,但比起这个效果还是慢了一些,太后给的东西,果然非同一般。

    而晋升后,待遇也与之前做美人的时候有所改变,进宝听到院子外头变得热闹起来,不时有嫔妃送来祝贺的礼物,光是收礼物就已经让宫女们忙的不可开交,送礼的内监仍源源不绝地涌进她这望云殿。门庭若市,远远胜于进宝入宫之初。

    但进宝并不开心,反而忧心忡忡,看似波澜不惊的**,早已因为她的入宫变得暗潮汹涌,如今又莫名其妙的晋封与荣宠,表面上看仍是和乐融融,一片清平,恐怕也是山雨欲来之前的片刻宁静。

    鸟儿看她脸色沉暗,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然后比手画脚地比划了半天,进宝才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不禁哑然一笑,道:“你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鸟儿点点头。

    进宝摇了摇头道:“是心里不舒服!”

    鸟儿歪着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进宝凝视着鸟儿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和鸟儿一见如故,而她又不会说话,不会把听来的事情到处乱说,但她心中的秘密始终都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同时,进宝也替鸟儿感到惋惜,多么聪**诘的女子啊,如果可以说话,那样该是一个多么可心的人儿啊。

    不过仔细地想一想,如果鸟儿没生病,还会说话,此刻应该在太后身边服侍,也轮不到她要来服侍。

    拍拍鸟儿的手,她柔声地说:“鸟儿,外面那些人,只派她们一些粗活,从今以后,我近身的事情就交由你伺候了。”

    鸟儿郑重其事地屈膝行礼。

    稍后,尚药局派人送药来了,鸟儿接过,吹了一吹递到她嘴边,她推说药苦,让她去拿一些蜜饯,然后,她偷偷地将那碗褐色的药汁倒进一侧的花盆中。

    皇上想让她早日康复,就算用脚趾头想,也明白皇上的意思。伤好了,就要侍寝,婕妤这颗甜枣是白给的吗?

    当鸟儿回来,她挑了一颗金丝蜜枣含在口中,将空碗递回给她。

    太医属已经派人已经看过乐奴了,大致的病症和她的差不多,只不过乐奴是先受了板子,夜里无人照顾,后又着了凉,虽然已经喂过汤药,但能不能捡条命回来,全要看能不能撑过今天晚上了。

    进宝将太后给的金创药取出一半,吩咐宫女们拿给乐奴敷上,又吩咐以后凡是给乐奴的药,都要先拿到她这里,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进宝将她的药和乐奴的调换,然后命她们端下去喂给乐奴喝。

    进宝暗自祈祷,乐奴千万不要有事啊!

    夜里,她在梦中仍不停地呓语:“不要有事啊!”

    灌了几副汤药下去,乐奴果然争气,天刚亮的时候,奴婢前来禀报,乐奴已经醒了。

    进宝趴在床上,大大地松了口气。

    上好药材的效果果然不一般,进宝将太医给她的药,换给了乐奴,而给乐奴的药则是她喝了下去。

    乐奴的烧已经退了,她这里却不见一点起色,短短数日,病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见她晋升为婕妤,御膳房不敢怠慢,就连她生病期间,皆花样百出地为她奉上山珍海味。

    但她只喝些清淡的燕窝粥,那些珍馐百味,都让她赏给了宫里的内监和宫女。几天下来,他们个个吃得满面油光,精气神也比以前足了,服侍的也更加用心了。

    半月后,乐奴的病已经好了大半,除了还不能下床走路,身后的伤也早已结痂,开始慢慢地脱落。

    而自从皇上亲自过问进宝的病情后,邓尚道更加格外用心,不敢有半分疏忽,每日必到望云殿请脉。

    但进宝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不但每日咳嗽不止,甚至痰中带有血丝。这下可急坏了为她诊病的邓尚道。

    原本邓尚道以为治好皇上牵挂的婕妤,就可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谁曾想会是这样的,一连几个通宵,他辗转反侧,仍百思不解。他已经翻遍所有的医书药典,全部选用上乘的药材,甚至亲自煎熬,没道理,进宝的病越治越重!

    皇上虽然不说,但他知道,若再治不好进宝的病,别说升官了,弄不好,还要杀头。

    他日夜寝食难安,内心焦火旺盛,嘴边很快就起了很多疮疔。

    这日再来望云殿的时候,进宝听到他说话口齿不清,宫女说他嘴边的疮疔已经溃烂,心中便已经猜出**分。

    她并非有意难为邓尚道,只是她没办法,为了避免侍寝,就只有难为他了,何况她病的也不好受。原本以为开给乐奴的药,只是疗效慢些,却没有想到,太医属的那些人见是给宫婢看病,竟然阳奉阴违,胡乱弄了些药渣对付,根本就不是什么医者父母心,她吃了这些药,不但没好,反而加重,倘若是乐奴吃了这些药,还不当夜就一命呜呼?

    幸好她将金创药留了些出来,并没有全部给乐奴,她臀上的伤才能痊愈,听菀桃说,她的患处完好如初,没有留下一点儿疤痕。

    这些日子,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多亏了鸟儿和菀桃细心照料。因为菀桃曾经是张美人的近身侍婢,进宝对她心存芥蒂,怕她在自己病中生事,起初并不相信她,但看鸟儿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只好叫来菀桃,帮鸟儿一同侍奉。但私下里她让鸟儿多多留心菀桃,如果发现她又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摒弃不用。

    鸟儿也的确尽心尽力,不论是谁端来的药,她都要事先尝过没问题后,才敢喂进宝喝,而所有送来的饭菜也是她先试吃,确定没有毒后,才一口口地小心翼翼地喂她吃。

    而菀桃也算聪明,与鸟儿相处数日,竟能看懂鸟儿的手势,明白她的意思,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只是菀桃的态度,冷冷淡淡的,也许是因为察觉了进宝并不是十分信任她,所以只是做好份内的事情,也从不多言。

    若不是鸟儿不能说话,她不得已替代鸟儿传达意思给下面的人,进宝以为她也和鸟儿一样,是个哑巴呢!

    观察数日,进宝渐渐对菀桃放松了警惕,她不知道如何待菀桃才能令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望云殿中,一心一意地服侍她。

    她待她同鸟儿一般,比对待其他宫人还要好,从来不刻意刁难她。而她待其他的奴婢也都宽厚,其他奴婢现在对她都十分尽心,对她的为人也是心悦诚服,做事比以前更加用心,她说过的每句话,那些人也牢牢谨记,不敢大意半分。

    将心比心,进宝知道,迟早有一天,菀桃也会明白。

第五十八章 金桔茶

    这日,进宝喝过汤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盹儿,忽然两声轻轻的叩门声,鸟儿怕吵到进宝,悄悄起身去看。进宝当时并没睡着,听到白兰的声音,不知道她在门外和鸟儿嘀咕些什么,声音太轻,听的并不是十分真切,隐约听到几句,说乐奴什么的,还有信什么的。

    不大一会儿工夫,鸟儿推门进来,看进宝仍闭着眼睛,在脚凳上坐了下来,胳膊支着脑袋,在床边闭着眼睛歪着。

    “鸟儿!”进宝轻唤她一声。“发生了什么事?”

    鸟儿见她没睡着,犹豫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白色的信皮上,没有署名,进宝问:“给谁的?”

    鸟儿指了指信,示意让她自己看。

    但进宝犹豫,如果信不是给她的,那么她贸然看了,会不会不好。

    鸟儿看出她的顾虑,从信封中将信抽了出来,展开,递到她眼前。

    这封信上没有称呼,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字迹尚且工整,只是信的内容,让人心中心中难过。

    信上书:娘亲病重,只求盼望见儿最后一面!

    信尾也没有落款。

    进宝颦眉抬头看了看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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