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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兵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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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医生用手指指向天,说道:“小伙子你最好记住你的话,要是拖欠医药费院方会起诉你的。”老医生紧了紧裤腰带,大手一挥,道:“马上准备手术。”几个医生和护士开始忙碌起来,魏忠刚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

    向天和崔德海坐在走廊里的凳子上,向天问崔德海要了一根烟,也许这个时候香烟可以给他分担一些身心上的压力,抽了几口后向天不住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崔德海说道:“大前门开始几口还不错,到后面会很呛,年轻人一般抽不惯这样的烟。”

    向天侧转过脑袋,看到了崔德海眼角的皱纹,那夹着香烟黝黑而粗糙的大手,脚上穿着双崔炎在学校穿过的鞋子,向天的心好像被什么给揪住了,把烟踩灭在脚底下,站起来说道:“崔大哥,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那怎么行,还是你回去休息,下半夜由我来守候,我老伴当初也得过这类病,所以我比你有经验。”崔德海如铁塔一般站在那,岁月的脚步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向天对崔炎的恨和不肯原谅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郑芳敏是在十二点半的时候来到医院的,随他一起前来的自然少不了季雨轩,三个人经过一番劝导终于让忠厚老实的崔大哥回去安心睡觉了。

    “郑芳敏,能不能把你的车子借我一下,我要去找个人。”魏忠刚在手术室里,生与死还没有个下落,他要去把魏晨找过来,哪怕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向天也要把魏晨拉过来,百行孝为先,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就不能把魏晨当作一个人看待,把他绑也要绑过来。

    郑芳敏什么也没说,把帕萨特的钥匙给了向天,向天刚准备离开,季雨轩关心地说道:“向天,小心啊。”季雨轩当然知道向天要去找谁,你说老父亲住院了却没有亲人在旁边,向天找郑芳敏借车必然是去找魏晨。

    “雨轩,替我照顾好魏忠刚叔叔,我找到人了就回来。”向天用手摸了一下季雨轩的头道。

    “嗯,你放心去吧,有危险记得打芳敏姐电话,她是警察一定可以帮到你的。”季雨轩说道。

    向天走后,郑芳敏就质问季雨轩道:“丫头,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你和他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呀?”

    “芳敏姐,你好se喔,居然会问这种问题,关心一下人家么正常的哇。”季雨轩小脸红扑扑地说道:“这个地方好阴森啊,芳敏姐陪我去嘘嘘,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你个胆小鬼,走吧。”郑芳敏站起来说道。

    向天找到郑芳敏的车后是一路狂飙,连红绿灯都不顾,幸好晚上车少,白天非出事故不可。向天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魏晨赌钱的地方,他相信魏晨身上有钱一定还会继续去赌的,停好车后,向天走入了健康棋牌室,门口的几张麻将桌已经没有了人,屋里的空气还是有很重的一股烟草味,看来散场没有多久。

    记得过来找魏晨的时候那个中年人是去里面喊的人,所以向天看看屋里没人就自作主张地走了进去,当打开里面内间时,大部分人的眼睛都看到了向天身上,全场没一个人说话,只能听到骰子在自动麻将桌里丁玲当啷的翻滚声。

    一个头上寸草不生的大汉环顾一周后说道:“小六不是在外面看着吗?陌生人进来怎么没有生息的啊。”大汉的语气是在责问,他身后的一个青年在他耳朵旁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只见光头大汉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用手撑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向天看到了人堆当中的魏晨还有他旁边的小翠,心里免不了一酸。向天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魏晨的衣服就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不等向天下一步动作,门口冲进来了五个人。

    一开始帮向天他们喊话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加长的折刀,不停地在手里舞着刀花,他们的出现阻断了向天的退路,脸上的表情一个个誓要把向天千刀万剐了。

第0072章 人需要什么() 
“我过来是找人的,不是过来找事的,最好把路给我让开,不要bi我出手。”向天拉着魏晨,魏晨此刻说不出一句话,看到小六手里的折刀后他的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小子,你很有种,也很有魄力,不过你得罪的人不好,把我弟弟洪斌给打了,今天这事你不给我说清楚就休想从我这里站着走出去。”洪福站了起来,脖子里的金链子被日光灯一照显得有点晃眼睛,手上戴着一串颗粒有汤圆大小的檀香佛珠,脸上的横肉给人一种肃杀之气,一看就是从刀光剑影中混起来的老行家。

    “大哥,打人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至于打洪斌的事我日后给你赔罪,不知这样可以吗?”向天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他不想整天被人找来找去,更不想和社会上的这些混子有任何纠葛,如果眼前的人敢阻拦,向天只有放手一搏。

    “现在是你被我们围住,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洪福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像不惧怕小六手里的折刀,有一点他年轻时候的气势,怪不得洪斌会被他揍一顿。

    小六没在等下去,肩膀一沉,折刀就对着向天的肚子捅过去。捅人这事他见过多了,一刀子上去拔出来再给一刀子,在牛b的人他也要倒下去求饶。小六的这一刀就是对准了向天的肚子捅过去的,拿捏的非常到位,最多扎到肠子绝不会扎到什么内脏器官,看来是在人身上练出来了,估计班房也没少蹲。

    向天看到了小六的出刀,将魏晨推开后,向天的身体斜着贴了过去,右手像鹰爪一般抓住了小六拿刀的手腕,小六至始至终没有看明白,眼前这个人不但躲过了刀子还从他手里把刀子夺了过去,刚才在自己手里舞着刀花的折刀,此刻顶在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只要用上一点力,那鲜血就会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而出,送医院都来不及。

    别人看不出洪福一眼就看出了向天的身手就是一屋子人冲上去也都是挨刀的份,除非身上有枪,不然很难叫这小子屈服,向天不想节外生枝,又把小六松开了,抓着刀刃把折刀递给了小六。

    到这时洪福已经有点看不大懂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身手如此不凡还有此等胸襟,不像是在社会上滚溜的人啊,不会是便衣队的吧。最近听说市里抓赌抓的紧,只要超过一百块的都算聚众赌博,现在他们的台面上是百倍也不止啊。洪福最讨厌的就是条子,他一生最恨的人也是警察,吃社会这口饭怎能会和警察和平共处呢。

    “你们可以继续玩,我找的是魏晨,他老爸现在已经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了,而他却还在这里赌博怡情,各位说说我带他回去有错吗?”向天知道混社会的人就像牛皮糖,一旦得罪很难消除,你捏他的时候紧一下,不捏他自然会恢复到原样。

    小六捅他一刀,向天本打算是回敬他一刀的,但是考虑到他的那一刀扎下去后面会有很多麻烦事,所以他仗义凛然了一把,也许只有这样的举动才不会引起他们更深层的怨恨。向天不是怕他们,它主要是没时间耗下去,魏忠刚生死未卜,身为儿子不去陪护还拿老子的钱在这里赌博,天底下哪里找的出这样的人啊。向天要不是看在魏忠刚身体病重,早就给魏晨两个耳刮子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点狭者风范的吗。好!今天我放你一马,但是我必须跟你过去,因为这小子和这个女人在我这里不光输掉了钱还要了三万块水,这事我不能大意啊。”洪福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小翠拉了起来,引得旁边的众人开始起哄起来,都叫洪福拉回去用肉皮子抵债吧。

    小翠看见了向天,她没想到向天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洪福的大名她早就听人说起过,据说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尤其对女人更是有一套,至于真假小翠不清楚,反正她不想去亲身体会。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向天,希望向天能搭救她一把。

    “洪大哥,这钱的事能等医院的事情处理完后在说吗?”这一前一后魏晨就在这盘里面输掉了三万,真是不可想象啊,全市像这样的水盘又有多少呢?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向天想不通魏晨和自己一样大,为什么赌性会这么重,欠的钱以后再说吧。

    向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翠,以前只要和小翠说话他的心就会砰砰乱跳,还会脸红,那是自己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女人,然而她现在却变成了公共厕所,知道魏晨的老爸身体病重还缠着魏晨在这里赌钱,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向天真想当面问问她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静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

    “哈哈哈,好!小兄弟一看就是爽快之人,小六你出去开车,我们一起陪这位小兄弟去医院看看。”洪福大笑一声,笑的旁边的小翠耸拉着脑袋,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听到向天的那句以后再说,小翠心里踏实了一点。

    小翠知道向天的心里还装有她,回想起老家那段岁月,小翠的心里隐隐作痛,她觉得对不起向天,当她懂事以后多少个夜晚一直在纠结,她也想和向天说几句心里话,可是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法面对向天那股浓浓的真情。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她的事迹没有人会同情她,除了同行全世界的人都把她抛弃了。为了生活,她的心冷了,变得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人生的道路有千百条,她只有在这条红尘路上一直孤单地走下去,直到倒下的那一天。

    到了医院后,魏晨总算还有一点良心,坐在椅子上抽泣起来,当听到天价的医药费后魏晨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地上,哭着说道:“我的命运为什么如此凄惨,老天爷,你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只是不想过的太清苦,难道我的想法有错吗?”

    “你的想法没错,但是你的为人有问题,欠我的钱你慢慢还吧,小六,我们走。”洪福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坚强的父亲,让洪福心有感触,要是这节骨眼上在*人要钱那他就真是禽兽不如了,因为他自己也是苦出身,中间的滋味他相信自己比魏晨清楚百倍。

    向天印象中混社会的都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在洪福的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向天看了一眼地上的魏晨,什么也没说,快步追了出去。在医院门口向天追上了洪福,走过去说了一句谢谢,道:“洪福大哥,魏晨的钱我们会想办法还你的,眼下他家的困境你也看见了,要不写张欠条吧。”

    洪福的手搭在了向天的肩膀上,洪福微微低下头,用手擦去了即将掉落的泪水,娓娓道来了他自己的故事。

    洪福小学毕业后就混迹于街头,混到五十多岁不说混的有多牛b,但在江灵市跺一下脚还是要震上三震。他从火车站拉包开始,经过一番腥风血雨他和杨宗保一起支起了江灵市地下世界的半边天。洪福被人追砍过,睡过桥洞,蹲过班房……到今天他也没有安安心心地过上一天舒心日子。

    洪福小时候有个坏毛病,那就是偷。由于家里穷一年四季也吃不上几顿肉,加上弟弟的身体又虚,所以洪福常常会拉着弟弟在晚上爬墙进入人家屋里去偷东西吃,在那个衣服款式单一的年代,一碗红烧肉要放在碗橱里吃上半个月才能吃完,被他们两兄弟找到自然不会嘴下留情。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兄弟两个出去偷嘴恰好被出来上厕所的人遇见,拿着把锄头将兄弟两人围在了院中,大冷天的将两个孩子冻得脸色发紫,洪福的大脚趾就是因为穿了脚趾头露在外面的鞋,导致冻伤严重最后只能截掉。

    在晚上冻了一夜并没有唤起洪福内心的愧疚,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不光偷村里人家的还去别的村偷。吃过一次亏后他再也没有失手过,洪福也很有成就感,后然陪着爷爷去小县城卖羊羔,路过一家桃子园的时候洪福叫爷爷在路边坐一会,说他去买几个桃子来解解渴。

    爷爷抽了一杆旱烟也没见孙儿过来,桃园近在咫尺买两个桃子需要这么久吗?爷爷不放心,牵着小羊羔过去看个究竟,一看不知道,看过之后吓得老头子一个跟头坐到了地上。只见自己的孙儿被人绑在毛竹杆上,孙儿面前的一条长凳上坐着两个人,手里拿着根细竹梢子,力气不大不小地抽自己的宝贝孙儿。

    爷爷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夺过手里的竹梢子,狠狠地骂了他们两句,两个男子见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就没有过于为难他,而是把洪福偷桃子的事告诉了老人。老人撩起手里的竹梢子狠狠抽在了洪福的嘴皮子上,洪福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没想到爷爷会这么狠心,在抽第二下的时候洪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一年他十五岁,爷爷抽他嘴巴的那两下让他明白了人需要什么才可以不被人欺负,那就是有可以堵住人家嘴巴的东西。

    (更新时间调整下,现在两章都放在早上,设置自动更新时间为7点和八点。)

第0073章 自己也不希望这样() 
年关将至,洪福的爷爷一病不起,没过几天就撒手人寰丢下了两个还未成年的孙子。

    村里人都妒恨他们,对于老人的离去都是充耳不闻,每天依旧去地里干活。几乎村里的每一户人家都遭到过他的翻箱倒柜,所以洪福没有怨他们不帮忙。洪福拉起哭得死去活来的弟弟拿上农用器具,在他们屋后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坑,两个人累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用一张破席子裹着爷爷的尸体下葬了。兄弟两个在土堆上面哭了一夜,最后无力的趴在土堆上面睡着了。

    想要活下去就要赚钱,无依无靠的两个人一路往西,走了不知道多少路,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最后饿的实在不行,两个人埋伏在草丛中,看到一个骑着永久牌自行车的男子路过,跳过去用石头把人放倒,最后钱没抢到反被关进了少管所。

    出来后洪福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来过,他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兄弟两人开始四处投递简历,但没有一家公司肯用劣迹斑斑的人,无奈之下去了一个小作坊,辛辛苦苦两个月后指望着老板发点工资,谁知老板第二天就拿着钱跑了,留下一堆孤苦无援的底层人员。

    闹到县政府,镇长听说此事后从财务里拨出了一部分钱,给三十多个民工兄弟一人发放了一千块钱的路费。

    洪福带着洪斌,兜里装着两千块钱,带着年轻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来到了江灵市,在下火车后,他们遇到了骗子,说是给人介绍工作,最后两个人把钱交给了骗子,之后再也没有消息。警察来了之后做了一个笔录,叫他们以后当心一点,看到警察要走,洪福跑过去跪在地上抱住了人家的大腿,他要生存他要吃饭,他不想沦落街头。

    那个时候刚好遇到90年代经济大萧条,很多国企一夜之间倒闭,街上没有工作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一个老警察看着两个孩子发了善心,把他们介绍到了江灵市的码头做水泥装卸工。

    洪福的崛起就是在码头成名的,春去秋来,一转眼洪福和弟弟两个人在码头干了两年,这个时候他们已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由于工作积极,洪福受到了杨宗保的赏识,也就没在做搬运员,而是押船。

    江灵市在九十年代还没有全面开发,道路也很简单,只有那么几条主干道。洪福他们工作的码头刚好挨着大桥,在桥上路过的人只要探出脑袋就能把码头的全景看的清清楚楚。

    那一天刚好是中午十二点多钟,也是码头吃饭的时间,洪福在船头驾着一个煤球炉子,上面放着一口大锅,锅里面煮得都是南瓜,当洪福用瓢子在锅里搅拌的时候,刚好两个初到江灵市的商人路过这里,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一看就是社会上层人物。

    两个人看到洪福锅里搅拌的东西后开始嚷嚷起来,其中一个指着那冒热气的锅子说道:“穷人就是穷人,连屎都拿出来煮着吃了啊。”另一个回答道:“我们吃肉他们自然只能吃屎了,你看那黄稀稀的东西,他们吃的可香了。”

    洪福不是聋子,他当然将两个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对着桥上的两人大喝道:“你们两个畜生会说人话吗,这是南瓜,你们居然在说这是屎。”

    “啊呀,吃屎的人嘴巴说话就是臭,当我们没吃过南瓜啊,你们吃的明明就是屎,比猪吃的还不如。”其中一个人捏着鼻子,道貌岸然地说道。

    洪福什么也没说,把瓢子往锅里一扔,在船舱里拿了一根扁担,三步并作两步,从木跳板上跑回了地面,大手一挥:“兄弟们抄家伙。”七八人从桥墩下的斜坡冲了上去,桥上的两个商人见情况不妙,撒腿就跑起来,为了跑的快一点,手中的包被他们给丢弃了。

    洪福抓着根扁担,犹如一头愤怒的猎豹,追过去一扁担就把人放倒了,扁担头的梢子把商人头上打出了血,还有一个人慌不择路,跑到了店铺当中,七八个人一起冲进去,把人拖出来狂揍了一顿。为这事洪福和码头的几个管事被警方带走了,最后杨宗保出面,才把洪福保了出来。

    洪福出来那天是杨宗保亲自去接的他,洪福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不是感谢,而是:“大哥,我想要出来混社会,我不想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码头不是很好吗?出来混随时会有掉脑袋的风险,你回去冷静一段时间后在来找我。”杨宗保的话藐视在理。

    洪福拉上弟弟一起,开始为杨老板开山铺路,他要走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洪福第一次坐牢蹲了两年,第二次因为把人打残废了,蹲了有十二年,出来后他就很少打架,都是叫手底下的一帮小混混出面,他表面过的风光无限,其实他比谁都可怜,手中拿起刀,就再也没有放下的那一天。江湖的方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生死之交有的只是铜臭。

    “小兄弟,你很像我年轻那会,我也想做个好人来着,可是那样只会被人踩在脚底下,有空到我那里去坐坐,你和洪斌的事我去给你说和。”洪福意味深远地说了一句,用手在向天肩膀上拍了一下就走入了车子里面。

    向天敬佩洪福是一个汉子,但是对洪福说的有些话他不敢苟同,做好人难道就会被人踩在脚底下?这是什么逻辑啊。也许向天的心智还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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