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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堡-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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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想愈感心烦意乱。

但目前,他急着的是立即赶回去见师父之面。

他不住的默祷,希望这几天之中,师父不要发主意外。

尽夜兼程而进,第三天早晨。他终于来到了“魔中之魔”所居的林中。

封堵洞穴的大石,依然如故,他心上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但,另一个念头,使他迟迟不敢推开那巨石,此次”鬼堡”之行,他带回来的是失望,师父四十年埋首。落得半身成残。而且因输功给自己而命在旦夕,他盼望的只是自己的一句话、难道忍心让他失望?让他抱憾以终?

他的心开始跳动,额角,渗出了汗水,他无法决定该怎么做?

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呆了一阵之后,他终于移开巨石,跃入土穴之中。

“谁?”

声音是那样软弱无力。

韩尚志感到心里一酸,急应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边说,边朝里行,只见师父“魔中之魔”无力的斜倚洞壁之上,一双失神的眼。睁得滚圆,充满了盼望之色。

韩尚志抢步上前,跪倒在地。

“孩子,此行结果如何?”韩尚志心头一紧嗫嚅的道:“师父

“魔中之魔”突地青筋暴露、一把抓住韩尚志的肩头。一阵摇撼道:“如何。快讲?”

“弟子奉命入堡挑战……”

“讲,胜负如何?洞金指……洞金指!怎么样?”

“弟子施出‘洞金指”,对方身形一晃,哼了一声,显然是受了伤……”

“哈哈哈哈,他受了伤,你再说一遍?”

“他是受了伤,不过……”

“够了,孩子,够了,他受了伤……哈哈哈哈:“

“魔中之魔”狂笑着倒回洞壁之上,面色渐变。

韩尚志的下文,无法再说出口,他不忍这老人失望以终,他要骗他一骗,他不再向下说出全部的经过,木然的又道:“是的,师父!他……,鬼堡之主’在‘洞金指’之下受了伤……”

“魔中之魔”呼吸迫促,眼珠已蒙上了一层白雾。韩尚志见状,不由失声道:“师父!师父:您……”

“魔中之魔”像梦呓般的喃喃道:“我……我……满足了!”

头一偏,合上了眼,磕然与世长辞。

韩尚志不由痛哭失声,虽然师徒相处不久,但“魔中之魔”所赐予他的,虽够他终生怀念。

久久之后,方才收泪,再拜道:“师父,弟子骗了您老人家,请您原谅,弟子发誓,有一天,必真正的击败,鬼堡之主’,以慰师父在天之灵!”

祝罢站起身来。

突然——他发现师父遗体之旁,有一本小册子,小册子上放着一面半个手掌大的银光闪闪的牌子,不由好奇的拣了起来。

那面银牌,上面浮雕着一个狰狞的恶鬼头,想是年代烟远的关系,那银牌的边缘和恶鬼头的条纹,都有磨蚀的迹象!

翻开背面,一道毫光冲起,把土穴照得织缕毕现,韩尚志唬了一大跳,原来牌背面的正中,嵌了一粒龙眼大的珠子,珠子四周,有一环字迹,是:

“恶鬼珠牌,镇宫之宝。”八个字。

韩尚志茫然的摇了摇了头,恶鬼珠牌是这牌子的名称,倒是没有什么疑义,但这镇宫之宝四字就令人不解了,不知这宫是指的什么宫?皇宫,王宫……

师父怎么会保有这东西?

又把那本小册子拿起一看,只见封面之上是:

“魔魔尊者恩仇录”七个字。

韩尚志志一颗心不由卜卜乱跳起来、这是师父的一生秘密。师父连同“恶鬼珠牌”摆在这里,必有深意,自己既是他的传人,今后势将担承他生前的一切因怨,当然应当一阅,同时,师父的目的,必然是故意留给自己的……

心念之中,翻开首页,只见封里之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呈暗红之色,还微微散发着腥味,韩尚志聪明绝顶,一见之下,就判断是师父用血水写上去的。

果然。他猜想不错,依序读下去:

“字示吾徒:为师本系天南‘幻魔宫’第十三传帝君……”

韩尚志心跳更加厉害,师父竟是天南“幻魔宫”第十三传帝君,对了、自己所遇魔官侍卫,曾以自己的掌法而认出自己的师承,并迫问师父下落、这其中……

他又接着看下去:

“四十五年之前,进入中土,因败于‘鬼堡主人’之手而滞留不返,尔应接掌‘幻魔宫’.为十四传帝君……”

韩尚志激动得全身抖战,师父遗命,竟然要自己接掌天南“幻魔宫”,但不久前。据魔宫育衣卫口中透露。“幻魔宫”已有主持人,那批侍卫就是奉帝君之命,人中愿采取武林少女元阴.师父数十年不返天南、不知起了多少变化?……

沉思不顷,又往下再看:

“此乃师命,不可违抗,‘恶鬼珠牌’,为本门累传信符,持之方得接掌门户……”

韩尚志心中又是一愕,既然接掌天南门户,必须以“恶鬼珠牌”为信符,那现在的魔宫帝君,又恃何而登上帝君之位?

他孤疑的摇了摇头、再看下去!

“恶鬼珠牌,为本门祖师所遗法牌,凡天南门下。见牌不跪、或胆敢违抗持牌人之令时,视同欺师灭祖,杀无赦……”

韩尚志不由倒咽了一口唾水。

“此牌背面之宝珠,产自夜郎,其妙用在以内力摧动之时,能射毫光而使敌人丧失神志,唯吾生平皆以本身功力应敌,从未用过……”

从这句话中。可以想见“魔中之魔”的为人光明正大。

韩尚志对师父又加深了一重敬意。

“切嘱者,本门有一种邪功,名为‘追魂功’,功发之下,五丈之内,中者无幸。唯以此功须以一百曾习内家正宗之处女元朗合以本身真元修练,因其过于歹毒,有伤天理,本门第八代祖师开始悬为禁功。不许修练,违者死!唐争血书”

韩尚志这才明白魔宫侍者人中原采妇女元阴的用意!

自己既奉师父遗命为天南传人,这种干犯门禁之事,自已岂能不管,同时若任其练成这等邪功,武林势将受其长荼毒,死无唯类了。

只不知人中原的天南门人,是否已采需了百女之数。

思念之中,韩尚志不由发指,心付,自己必须尽力阻止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同时也要查明现任帝君凭什么接掌门户的真相。

当下,在师父遗体之前再拜道:“弟子谨遵遗训、誓必重整天南门户,清除背逆门禁之人!”

于是,他把师父“魔中之魔”的遗体放土穴正中,心想。这土穴是师父最好的理骨之所,何不将就封闭,在外面立碑以志!

心念既定,复在土穴之中,搜巡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值得保存碍眼的东西,然后最后一次瞻仰师父遗容。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样的悄悄结束了他的生。

韩尚志把“恶鬼珠牌”纳入怀中,再度翻开那本“魔魔尊者恩仇录。”

逐一翻阅之下,上面所记都是生平作为记载甚详。

检视一通之后,不由俊目闪射奇光,他感到莫大安慰的是再不怕任何人寻仇,尤其对老哥哥“南丐”也有了交待。师父的话不错,他所杀的都是该杀之徒,被杀的都有取死之道。

他同时也体味到江湖中是非极难分明,以师父的为人而被人冠以“魔中之魔”的外号,实在是不平之至。

黯然良久之后,他出了土穴,先用土把穴口封死,然后再把那方巨石,推置上方,功集指梢,在巨石之上刻了一一

“故天南幻魔宫第十三代帝君魔魔尊者讳唐争之墓”

下刻“弟子韩尚志敬立”七个字。

刻完之后,再一端详,方待离开……

破风之声传处,三条人影,飞泻入林。

韩尚志暗地—惊,缓缓转过身来,一看之下,登时血脉贲张,杀机顿然。

来的赫然是“天齐教”的少教主,和两个黄衣老者,

他认识黄衣老者之中一个独眼老者,叫“观天神祁吕”,自已上次被该教处决之时,黄衣四护法之一的“观天神祁昌”是监决人。

韩尚志目光—扫三人之后,冷冷地注定“天齐教”少教主!

三人目光、一扫那方巨石,面上立现骇然之色。

天齐少教主口里喃喃念着:

“韩尚志!韩尚志!韩……”

突地退了一个大步,指着韩尚志道:“阁下是‘魔中之魔’的传人,病神’?”

“不错!”

“阁下也叫韩尚志?”

“怎么样?”

“怎么会与‘冷面人’同名同姓,这……”

韩尚志嘿嘿—声冷笑道:“与冷面人同名同姓又怎么样?”

天齐少教主骄横跋扈已惯,登时面色—寒道:“阁下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荒山野林,什么地方?”

“本教总坛所在地五十里之内、不许任何武林人涉足!”

韩尚志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涉足了又如何?”

“杀!”

“哈哈哈哈,小狗,你简直死活不知!”

这—声小狗,骂得天齐少教主俊面大变。系机立起。

两个黄衣护法,也是老脸变色。

天齐少教主狞笑一声道:“病神,本少教主先毙了你再铲去这坟墓!”

韩尚志不由肝胆皆炸,目中几乎冒出火来,沉声道“:你敢一动先师坟台,我韩尚志血洗‘天齐教’!”

天齐少教和两个黄衣护法,被这充满了血腥意味的话,震得身躯—颤,这话出自“魔中之魔”传人之口,的确不能等闲视之。

韩尚志想起不久前被毒如蛇蝎的母亲,擒入“连环套”中,石牢之内,被这少教主打得口血飞溅,若非自己以“龟息大法”诈作死亡,又得“失魂人”母女援手的话,早巳埋恨千古

恨!双重的恨!

父死,家亡,母嫁。母亲改嫁天齐教主,意然要置亲生子于死地,眼前少教主,也移自己的母亲“赛嫦娥玉翠英”做母亲,他是孽种。

“杀了他!”

韩尚志在心里大叫着,他把对母亲的恨,加在这异父的弟弟上。他挪了挪脚步,一咬牙道:“小子,我要杀你!”

天齐少教主一愕之后,阴笑一声道:“病神,这话到阴曹地府去再说吧!”

韩尚志缓缓伸手,揭去人皮面具……

“冷面人!”

三人同时惊叫出声。

“观天神祁昌”面上肌肉一阵抽搐,独眼闪射骇然之色,处决囚犯时,他是监决人,而“冷面人”竟然还活着,怎不令他骇极惊极,不再脱口道:“你没有死?”

“不错,我没有死!”

天齐少教主一连退了三个大步,惊悸的道:“你是人是鬼?”

“哈哈哈哈,小子,你想不到吧。我是人!”

天齐少教主勉力按撩激动的心情,徐徐的道:“冷面人,你仍然要做鬼!”

韩尚志俊面之上,罩起一层恐怖杀机,一字一顿的道:“小狗,本人要在一招之内取你狗命!”

“魔中之魔”的传人“病神”,竟然是“冷面人韩尚志”的化身,确实是对方做梦也估不到的事。

天齐少教主怒哼一声,正待……

韩尚志已移动脚步,欺向对方。

空气之中,骤现杀机。

黄衣护法之一的“观天神祁昌”一闪身挡在少教主身前。韩尚志在距对方八尺之外,停下脚步,冰寒至极的道:“阁下要先走一步?”

黄衣四大护法,在“天齐教”中,是教主之下的特级高手。

“观天神祁昌”是四护法之一,功力是不同凡响。闻言之下,厉声道:“冷面人,本护法监决不周,被你免脱,今天杀你以补过!”

最后一个“过”字出口,双掌已告劈出,一直裂岸狂涛般的劲气,应掌而发。

韩尚志一听对方竞然是“天齐教”的刽子手,杀意更浓,双掌挟以毕生功劲,猛劈而出,以他二百年的修为内力,全力发掌,势道之强,足可撼出山栗岳。

“轰隆!”

惨啤破空而起,“观天神祁昌”,一个身形,飞泻而出,摔落三丈之外。

韩尚志一个照面之间,毙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大教的特级高手,这种功力,确属匪夷所思。

少教主和另一黄衣护法,登时亡魂尽冒,冷汗涔涔。

韩尚志冷哼一声、带煞的目光,射向天齐少教主。

天齐少教主全身一震,俊面立呈死灰。另一个黄衣护法,暴喝一声,猝然发掌。

志一击,他用上了全部功力。

韩尚志身形微侧,举掌封法。

同一时间,天齐少教主双掌互搓、闪电亮掌吐劲。

一阵柔风过处,韩尚志只觉劈出去的掌力,突然消失数成,心内微微一惊……

“波!”的一声巨响,他与那黄衣护法,各向后退了一步。

第九章 波诡云诵

对这种使人功力换散的怪功,韩尚志并不陌生,第一次,他初闯“连环套”,眼前的这位少教主施出,他曾在刹那之间失去功力,但稍瞬即复,第二次,他的功力已增加了一倍,“鬼堡主人”施展同一怪功。使他真气全散,第三次,假“血骷髅”施展出来,也使他功力不聚,但仅是刹那的现象,现在,少教主第四次施展,他在毫无防备之下只感到真气微泄而已。

这证明了天齐少教主的功力,已不足影响他,而他自己,当然是前后判若两人。

若非天齐少教主这一岔,黄衣护法决接不下韩尚志这全力一击。

韩尚志一退之下,右掌连震,层层劲波,暴卷狂伸,涌向天齐少教主,左手五指暴弹,五楼洞金裂石的指风,激射向黄衣护法。

一招分攻两个一流高手。

“波!波!”连响声中,天齐少教主双掌力封,竟然挡不住对方单掌吐出的劲道,被震得连连倒退。

黄衣护法在韩尚志弹指之间,已疾闪飘开数尺,避过了骇人的指风。

韩尚志在震退少教主的电光石火之间,俊地双掌一收一放,掌指齐施,全力攻向黄衣护法。

他的目的是先毁去黄衣护法,再收拾天齐少教主。

这双管齐下的一击,快逾电闪,黄衣护法避无可避……

刺耳的惨嗥声,又告嘶空而起。

黄衣护法,胸前血喷如泉,砰然栽倒。

天齐少教主亡魂丧胆,一转身,正待……

韩尚志一晃身,横拦对方身前。’

天齐少教主惊怖至极的退了三步,栗声道:“冷面人,你想怎么样?”

“我想杀你!”

你字出口,“魔魔掌法”之中的功势已连施三招。

天齐少教主踉跄退了八步,毫无还手之力。

韩尚志面上充满恐怖杀机,那神情,使人不寒而栗,冷酷无既的道:“小子,我一招之内,要你伏尸当场!”

天齐少教主被迫无奈,顿生拼命之心,暴喝声中,弹身飞扑。

韩尚志身形捷比鬼魅的一划,道一声:“着:’’

天齐少教主全身一震,左腕被扣,劲道全失,一双手掌按住天灵之上,暗道一声:“我命休矣”,双眼一闭。

韩尚志按在对天方灵上的手,只须一吐劲,对方登时就得脑血飞溅。

“小子,天齐教与‘鬼堡’有何渊源?”

天齐少教主,睁开双目,怨毒而又惊悸的瞪着韩尚志,半晌才道:“你说什么?”

“鬼堡与天齐教有什么渊源?”

“这话从何说起?”

“你小子的功力,与‘鬼堡主人’如出一辙!”

“天下武功,万流同归,何谓如一辙?”

“如此说来,与‘鬼堡’无关?”

“无何奉告!”

“好级,现在你安心瞑目吧!”

蓦在此刻——

一声娇喝,倏告传来:

“韩尚志,你不能伤他:“

韩尚志闻言一惊,收回将吐的劲道。

一个蒙面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一丈之外,韩尚志不由脱口道了一声:“有心人!”

现身阻韩尚志向天齐少教主下杀手的,正是神秘的“有心人”。

“姑娘别来无恙?”

“托福!”

“姑娘刚才说什么?”

“你不能杀他!”“为什么不能杀他!”

“你会悔恨终生!”

这句不着边际,令人莫测的话,使韩尚志大感愕然,杀了天齐少教主自己会悔恨终生,这话从何说起?心念一转之后,若有所悟的道:“姑娘的意思是说他的母亲……”

“住口!”

“有心人”立即出声止住韩尚志以下的话。

天齐少教主惑然的看着“有心人”迷茫不已,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韩尚志更加狐疑不已,诧然道:“姑娘最好把话说明?”

“有心人”幽幽的道:“你放了他!”

“为什么?”

“你放开他!”

“这个……恐怕要违尊命了!”

“你一定要杀他?”

“不错!”

“那你得先胜过我!”

韩尚志一怔道:“姑娘为了他不惜和在下交手?”

“哦!”

“可是在下怎么向姑娘无礼呢,贤母女对在下恩同再造!!”

“不必说那些话,你要杀他,也许你要先毁了我才能办到!”

韩尚志大是骇然,试探着道:“我杀他易于反掌,只消吐劲

有心人“惶然道:“韩尚志如果你敢下手,你我之间只能一个活着离开!”

“真的有这么严重?”

“我告诉你,没有转环的余地!”

韩尚志冷傲绝伦,从不向任何人低头,但,对于“有心人”,他犹豫了,本来,他尽可一下震死天齐教主,然后再向“有心人”分解,但是“有心人”坚决的口吻;使他意识到后果的可怕!

忽然,他想到一个可能,莫非“有心人”爱上了天齐少教?

最感意外的要算天齐少教主,他自分必死,却平空钻出个“有心人”来硬岔一枝。

“有心人”再次发话道:“你放了他!”

这话,像是命令,使人没有思索的余地。

韩尚志终于松开了手,退后数步。

天齐少教主宛若鬼门关里逃生,转面向“有心人”一揖道:“余少坤谢过姑娘援手之德!”

韩尚志心中一动道,他叫余少坤,那天齐教教主是姓余了!

“有心人”一摆手道:“余少教主,不必言谢了,你走吧!”

余少坤道:“请问姑娘芳名?”

“有心人!”

“这……”

“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你请吧!”

余少坤体体地回过身来,阴阴地望了韩尚志一眼道:“冷面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韩尚志不屑地哼了一声,杀气盎然的道:“余少坤,我警告你,先师的坟墓如被动一草一木天齐教将遭血洗!”

余少坤口里哼了一声,恨恨的道:“冷面人,咱们走着瞧!”

声落,弹身飞射而去,眨眼无踪。

就在余少坤身形消失之后,“有心人”莲步轻移,走到那方墓石之前,皓腕一伸,就向墓碑之上抹去!

韩尚志不由心头巨震,晃身上前,伸手一隔,骇然道:“姑娘要做什么。”

“把你的姓名抹去!”

“为什么?”

“你忘记冷面人韩尚志已经死了,山岗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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