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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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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姑姑与夏长渊之间,从前有过交集?

    徐玫在心中划了一个问号,抬头眯着眼睛朝徐夫人甜腻腻地笑。

    接下来的十天里,徐玫都没有在徐夫人这里看见金姑姑。听说,她被关了禁闭,一个真真正正的封闭的地下黑屋子,没有光没有声音,每天只有一个满头和一杯清水!

    单是想象,就觉得无比难熬。

    金姑姑不在的时候,顶替她的职责做事的,是金盏。

    何嫂向金盏表示要一直留在徐玫身边做妈妈。徐夫人问了徐玫,徐玫当然说“好”。金盏去询问调查了一番,何嫂很顺利地留了下来。同时,徐夫人见徐玫真的不再需要人喂奶了,就干脆也辞掉了小孟嫂。

    小孟嫂领了很丰厚的赏赐,来向徐玫告别。

    她的眼睛里有浓烈的不舍,却也十分的满意和欢喜,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让她的儿子月月给徐玫磕头,道:“玫小姐!奴婢会一直记得给菩萨上香,让她一定保佑您健康长大长命百岁!”

    原来,她最开始是记错了。小孟嫂生的是个儿子,叫了“月月”。徐玫看着长相秀气穿着红花布袄子偏向女孩子打扮的月月,对小孟嫂有些不舍,但心中却是更加欣慰——

    小孟嫂这个时候离开了,也挺好的。

    有了这一笔不菲的钱财,回去经营她的家,侍奉老人,替小姑子置办嫁妆嫁出去,再生几个孩子……简简单单能够预见到的长久的日子,肯定比前世的结局更好吧。

    徐玫想着,将她把玩的九连环向前递了出去,道:“给月月。”

    小孟嫂有些迟疑。

    这九连环是实心银材质的,沉甸甸的足有七八两重。价值不菲。

    徐玫见状,干脆将那九连环往小男孩怀里仿佛赌气一般地一砸!

    小孟嫂猛然提了一口气,就要去护住自己的儿子!徐玫居高临下,九连环又那么重,若是万一砸了小孩子的头,就严重了!

    “噗”的一声闷响,九连环正好落在小男孩跪着的穿了薄棉裤的大腿上,又滚落下来,“叮当”几声响。

    小孟嫂松了一口气,忙拉着还在发傻的儿子道:“谢谢玫小姐赏!谢谢玫小姐赏!”她见徐玫有些想要发脾气的迹象,便不敢在耽搁,拿了九连环,拖着她的儿子走了。

    恩,自己砸的可真准。

    徐玫看着那对母子快快的脚步,又快活地笑了起来,对何嫂道:“何妈妈,再给我找个九连环来!我要砸人!”

020 砸人玩儿

    朱燕和朱雀都吓了一跳。

    只有何嫂真的去给徐玫拿了新的九连环来。

    徐玫快活的很,从榻上麻利地滑下来,跑到墙角被屏风遮挡起来的那几个木头上边上,指着它们道:“搬出去!放在院子里!”

    原来是砸木人。

    朱燕和朱雀都松了一口气,顺从地将一个木头人搬到了院子里,在徐玫的指点下,安放在一颗银杏树下。

    “花花!”徐玫大喊一声,将手里的九连环猛然朝着木人的脑袋丢过去。只可惜,没有打中,“噗”的一声,落在了黄土地上。黑白花的小狗兴奋地摇着尾巴,跑过去将九连环叼了回来,徐玫眯着眼睛接过,拍了拍它毛茸茸的脑袋,道:“好花花!”

    “我们再来!”

    夕阳下,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和一只黑白花的斑纹狗一个木头人和一个不断被抛飞的九连环,玩的格外的开心。

    ……

    再见金姑姑的时候,她清瘦了很多——

    原本还略有圆润的俏脸瘦成了巴掌一样,下巴也尖细起来。就算是穿着宽松又有些厚的长袄子,也能清晰地看到她格外纤细的腰肢,走动起来的时候,楚楚动人。

    她依旧管着徐夫人身边的大小内务。

    但徐夫人却将金盏派给了徐立前,改名叫做了石青。这样,松涛院原来有一个小厮向徐立前磕头离开了,梧桐苑里徐夫人身边很快顶替上来一个新的金盏,面庞有些严肃不苟言笑,但很快,大家就都习惯了。

    徐夫人依旧很忙碌,几日都难以见到一次。

    徐玫找不到她的时候,会找金姑姑。金姑姑多半时间都留在梧桐苑,但她待徐玫多了些恭敬的冷淡,但徐玫恍然未觉,依旧要她陪着玩。

    新年。

    整个徐宅掌灯结彩,大红色的灯笼将白雪也映照的红红的,一片喜气洋洋。

    徐玫徐氏祠堂的院子里,同女眷们站在一起,望着在众人拱卫之中一步一步走进祠堂里的徐夫人,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从前不准女子入内的祠堂里,看着她手持礼器主持着祭祀,高高堆起的云髻在一共男子间是那样的醒目,卓然、骄傲,又不容侵犯,心中幽然升起了自豪!

    这就是徐氏元真!

    压服了诸多男人,让所有女子都暗自钦佩的徐元真!

    徐玫站在雪地里,一点儿也没觉得冷。她不禁在想,有这样的母亲,她的前世为什么会长成一个柔弱天真的小女人?

    除了因为她身体娇弱的缘故,就是因为****了吧。

    她在年少的时候就遇见了他,相知相许到顺利出嫁,婚后她就是生了傻儿子之后再没有受孕,那十来年他也仅仅是守着她一个女人……那时候的自己总是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他又是那么的难得,是以就是那么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却怎么也没想到,现实却给了她那么重的一个巴掌,直接就要了她的命!

    徐玫站在雪地里,流的眼泪立即失去了温度。

    ……

    过了年,江南的冰雪便开始迅速地融化。虽然有时候依旧觉得湿冷难受,但春天却已经悄悄地来了。

    “立前知道了你是那五柳居士,十分高兴,这阵子都在盼着你再来。”徐夫人淡淡地道:“长渊,你知道,我想让他接管这份家业,而不是吟风弄月。”

    “他才几岁。”夏长渊怔了一下,摇头道:“就是他再聪明再有天分,像你当年一样,至少也需要五六年后才能帮到你。元真,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徐夫人道:“不是我心急。我只怕他喜文厌商,几年后再纠正根本就来不及了!”

    “那就让他做个吟风弄月的文人又如何?”夏长渊道:“姑苏徐氏难道就不能养一个文人?元真,你难道不觉得,你太辛苦了些么?”

    徐夫人突然激动起来,俏脸寒霜,盯着夏长渊,冷声道:“我辛苦,当然就是我活该!但夏长渊你告诉我,这世上到底有哪个女人是不辛苦的!”

    “与其指望着男人算计着男人算计着别的女人为一点小利斗来斗去的辛苦,我宁愿现在这样自己努力经营出一个高度让男人女人都不得不仰望的辛苦!”

    “我是女人!”

    “我若是不辛苦地扛下去,我若是退后一步,只怕就是悬崖边上!”

    “夏长渊,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夏长渊静静地听完,有些无奈,道:“元真,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就是了。”

    徐夫人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冷声道:“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立前不能走岔了路。他会怀着尊崇之心来见你,你必须要负责解决你五柳居士对他的影响。”

    “若你没有这个雅号,他这三个月绝不会迷恋诗词。”

    “我尽量。”夏长渊应下来。

    徐夫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道:“还有金盏。她当年全家没了被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迷恋你了。这么多年,她的心意根本就没变过。之前说是自梳……”徐夫人摇摇头,看向夏长渊道:“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她留在身边做事,如今看起来是有些错了。她的心在你身上,你干脆将她领走吧。”

    “强留在我身边,说不定会留成仇恨。”

    夏长渊闻言皱眉,道:“元真,我无法安置她。”

    “怎么无法安置?”徐夫人轻轻挑眉道:“她长得也不差了,略一打扮,就是难得的美人儿,你五柳居士身边有一个红袖添香的,也是雅事一桩,难道不是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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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春》

    沈氏家族有一道族墙。

    沈柔凝耐心地在族墙内生活到十二岁,才终于有机会踏了出去。

    瞧瞧这江南建宁京城的繁华盛景。

    也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使得她的母亲对情痴的父亲,对亲生的儿女,从来都是漠然相对?

    世家朝堂,涉及闺阁女的风波从无新意。

    真相在意料中又在意料外……且不管****……世家那么大,她想要先去看看。

021 没有道理

    “我能认为你这是在说酸话么?”夏长渊露出了些笑意:“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徐元真。”

    “我是在说实话。”徐元真淡淡瞥了夏长渊一眼,道:“能为我做事的,有许多,金瓶又不是非她不可的那个。其一无心做事,是失职;其二教唆玫儿,是不忠。一个失职且不再忠心的人,你给我一个留下她的理由。”

    夏长渊给不出理由。

    徐夫人道:“我打发她嫁人,她就自梳。若我一定要让她离开,除非是直接要了她的命。不然,她在我身边多年,知晓了我太多的隐秘,若是含恨离开,定会酿成大祸。”

    “我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信奉的是先下手为强,在意外萌发之前,就毁去其滋生的土壤。”徐夫人平淡地道:“你若是不愿将她领走,那么,下一次她再让我失望之时,只怕就是她殒命之期。真到那时候,你别怪我没有同你招呼过。”

    夏长渊向外看去。

    金姑姑此时正在廊柱下给画眉鸟儿喂食。一丝不苟的发髻上只有一个乌木簪子,青灰色的衣裳,清冷又消瘦。她面朝前方,夏长渊并不能看清楚的她的眉眼,但想来也是黯淡不施粉黛的。

    他不禁皱眉。

    姑苏徐氏是天下最富有的商贾之家,徐氏家主徐元真所经用的一切,无论是追求舒适还是追求雅致,总是逃不脱“奢华”二字!她身边的丫鬟,哪一个走出去,一身的装扮怕绝不输富贵名门里的大家闺秀!

    金姑姑身为徐夫人身边第一人,却偏一副清冷甚至于有些寒酸的打扮,实在是不合时宜了!

    “再过一阵吧。”夏长渊道。

    “你心中有数就行。”徐夫人道:“才受了罚,想必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事。”

    夏长渊默默点头。

    两个人又说了一阵话,徐夫人摇了铃。

    金姑姑快步走进来,看见夏长渊正在内室,双目情不自禁地迸发出一阵惊喜的光芒,立即又低头,服侍着徐夫人净面。

    “去告诉孩子们,让他们来给父亲问安。”徐夫人淡淡地吩咐道。

    金姑姑应了“是”,低头恭敬地走了出去。

    夏长渊和徐夫人并肩从内室走出来,在外室椅子上坐了。丫鬟们上了早食,两个人安静无声地用了些,便让人将席面撤去。漱口,净手,井然有序。

    金姑姑送上了清茶。

    徐夫人平淡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向着夏长渊微笑一下。

    夏长渊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金姑姑身上,有些恍惚——

    这才多久,她的裙子就成青灰色换成了青碧色,原来松松的腰肢间也束了束坠了一个精致的秋香金的香囊,络子格外的巧妙好看;粉唇轻点,黛眉略扫;发髻上的簪子也不动声色地换成了珍珠兰花簪……

    就像是已经奄奄一息的花,突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重新饱满鲜活起来。

    夏长渊便理解了自己的妻子,再看徐夫人时候,目光中就多了些歉意。

    徐夫人微微抬了抬下巴,仿佛在说:看吧……

    徐玫向着梧桐苑走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徐惠。她正气呼呼的,含泪咬牙,显然十分不开心。

    “姐姐。”徐玫喊了一声,问道:“大兄呢?”

    她这一问,徐惠突然间更加恼怒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徐玫道:“问什么问!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徐玫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道:“姐姐生气了……为什么要生气啊?”

    徐惠气恼,跺了一下脚,往前冲了几步,不想理会徐玫。

    徐玫小跑着去追她。

    徐惠走着走着又停了下来,待徐玫追上她,红着眼睛低声道:“说好了一起走的,大兄他没等我,先走了……”

    “哦。”徐玫无趣地应了一声。

    徐惠一腔委屈没有得到理解,再次恼怒地瞪了一眼傻乎乎的徐玫,再也不想说话了。

    徐玫走在她身后,心道:原来是这样。

    徐惠简直是徐立前的影子。松涛苑和玲珑苑离得近,徐惠一天里除去睡觉的时间,几乎无时无刻不是同徐立前在一起的。

    若按照往常情况,徐立前肯定会等着徐惠,兄妹二人一起走。

    但徐玫估计着,今日徐立前听说身为五柳居士的父亲来了,太过激动迫切,便将徐惠忘在了一边,先走了一步。如此,徐惠当然要伤心气恼。

    唉,小孩子。

    徐玫慢吞吞地跟在徐惠后面走,又悠闲地赏了一会儿路边的怒放的红梅花和天上的白云彩,一段路走了很久,才走进了梧桐苑。

    徐立前果然在请教夏长渊,目光中有前所未有的尊崇仰慕。

    徐惠在一边与徐夫人轻声交谈,目光却总是看向徐立前,时不时地咬咬唇,显然有些不甘心。

    “玫儿来了。”夏长渊抬头,轻笑着招呼道。

    徐玫走上前见礼,徐立前只能退开一步,让出夏长渊正面前的位置来。

    “爹爹。”徐玫甜腻腻地唤了一声,道:“抓鱼。”

    “玫儿都记着呢。”夏长渊觉得十分有趣,不禁笑了起来,摸了摸徐玫的小脑袋,心窝里软和了几分。

    “是啊,父亲,您给妹妹抓鱼玩吧。”徐惠建议道:“您走之后,妹妹天天都念叨着呢,可烦人了。丫鬟给她抓,她还不喜欢。非要爹爹陪她玩。”

    徐惠心道:玫丫头还是有用的。就让她去缠住父亲,那哥哥就没法子了。

    夏长渊看了看外面,见天晴的很好,也没有什么风,便轻笑道:“行,那就抓鱼去。”

    ——徐立前那么仰慕地看着他,让他不禁生出了不可名状的别样的,只因为身为父亲才会有的自得之意,实在难以去敷衍糊弄他,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但自己的妻子已经给了他几次警告,他既已经答应,就不能不顺从妻子的意思……小女儿求他抓鱼玩,正好解了他的围。

    夏长渊向徐夫人点点头,牵着徐玫走出了屋子。

    徐立前和徐惠也在向徐夫人行礼之后,跟了出去。

    “大兄,你很喜欢诗词么?”徐惠抓住徐立前的手臂,拖着他走的慢些,道:“娘会不高兴的。”

    徐立前道:“不会吧?”又问:“为什么呢?读书做学问,做一个文采斐然被人仰慕称颂的大文豪,有什么不好?娘为什么要不高兴?”

    “总之,娘肯定不高兴。”徐惠肯定地道。

    徐立前不信,摇头笑道:“不会的。娘若是不喜欢读书人,就不会嫁给父亲了。父亲就是个文人啊,而且是个很厉害很了不起的文人。”

    “不是这样。”徐惠只觉并非如此,却到底是年纪小,一时间找不出道理来反驳徐立前的话,只能不断摇头,固执地道:“反正娘不会喜欢你研究诗词学问。我能感觉的到。”

    “大妹你想多了。”徐立前笑道:“当娘的,哪有不愿意看到儿女有出息的。”哪有母亲不喜欢儿子愿意读书的。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

    徐惠咬唇,道:“反正娘会不高兴的。”

    徐立前笑了笑,没有再同她争辩,向池塘走了几步,看夏长渊轻身潇洒地在水面上掠过,不禁瞪大了眼睛,目光中的崇拜又多了几分:原来,父亲的武功也是这样厉害啊!

    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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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有无照顾

    集雅苑。

    此时日近黄昏,正是徐玫用九连环与斑点花玩砸木人的时间。

    快活的笑声越过院墙和屋顶,飘荡出了老远。

    温度不高,但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夏长渊走近集雅苑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欢快的画面,目光不禁柔和下来。只是看着看着,他不禁挑眉,有些讶然。

    徐玫发现了他,欢呼一声,迎了上去,唤道:“爹爹来看玫儿啊!”

    “嗯。”夏长渊应了一声,牵着她的手走近木头人跟前,仿佛好奇,绕着木头人转了一圈。

    这个木人,在夏长渊看来,是有些粗糙了,眉目有些呆板,并不生动。但难得是,它几乎和自己一样高,身材比例十分匀称协调,若是远远地看过去,真的就如同一个真人站在这里一般。

    斑点花没见过夏长渊,有些警惕地绕着他嗅了嗅,再徐玫的安抚下才放下了戒备,叼着九连环撒欢地靠了近前。

    夏长渊蹲下来,轻轻拍了拍斑点花的脑袋,从它口中将九连环接过来翻看了一下:实心银打造的九连环,表面已经被狗牙咬的凸凹不平,不再光滑,有些难看了。

    “爹爹,它是花花。”徐玫抓着斑点狗脖子上的牛皮项圈,动作有些粗暴不懂拿捏,拽的斑点狗有些不舒服,但却老实地配合着小主人:“有时候叫斑点花,也叫斑花,它都知道应的。”

    “这么多的名儿啊。”夏长渊觉得有些好笑,站起来,后退几步,突然将九连环往那木头人的腿部一掷,便听到轰然一声,木头人倒在了地上!

    徐玫眼睛眯了眯,随即拍手欢呼起来。

    斑点花吓了一跳,也很快反应过来,欢喜地摇着尾巴,冲过去将九连环叼了回来,对着夏长渊撒欢。

    夏长渊没有理会斑点狗,走过去将木人重新立好了,向徐玫道:“玫儿若是想练准头,用九连环可不怎么合适。不如拿珠子,或者是簪子也成。”

    难道父亲看出了自己的意图?徐玫心头一震,故作茫然。

    夏长渊笑了笑,又道:“但无论如何,只有准头也是不行的。关键在于内功心法,吐纳出了内力,再作用于外物,方能达到伤人的效果。”

    他刚刚看徐玫在砸木头人,见她似乎正在练准头。有好几次,那九连环都准确地砸在木头人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只是她命中的目的总是在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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