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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经-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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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新帝彻查三处问题严重的官仓,倒卖搬空官仓存粮的官场蛀虫,并以雷霆手段抓住了与之勾结的米粮奸商,抄查其家产所得,金银粮食古董字画等等,总价值竟然足有八百万两之多!

    新帝无比震怒,当即下令,所涉大小官吏一律斩首示众!所涉不法不义商人均下狱坐牢,刑期不等!而新帝也仁慈,放过了罪者家人,允许其自力更生。

    至于失去了所有家产的那些人家在这艰难的世道要如何过活,就不是皇上需要考虑的了。百姓们深受这些人相害,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唾骂尚来不及,又如何会同情他们!

    而有了这些银两之后,新帝又开始颁布新政,补贴农耕,安置流民……一道道政令下来,在国计民生面前,征讨张贼似乎也显得没那么急迫了。

    “若百姓归心,张贼不过跳梁小丑尔。”周太傅漫不经心地放下了一颗棋子。

    春日明媚,暖风微醺。御花园之中,湖石边上的迎春花开的金灿灿的,明媚无比,一看就让人心情愉悦。

    新帝心情十分不错,闻言笑着道:“老师话说的不错。不过,让一个跳梁小丑总在那蹦跶着打朕的耳光嘲笑朕,朕总不能放任不管。”

    “那是自然。”周太傅点头道:“眼下我们手中有了点银钱粮草,勉强保证春耕之余,差不多也够去与张贼打一场了。不知陛下可有属于领兵的大将人选?”

    其实粮食还是远远不够。

    原本周太傅看的很清楚,大夏朝国库丰盈多年,养活了多少贪官污吏。不过才十几年,这些蛀虫基本上都还在,而且肥硕无比!正好拿来开刀,一为新帝收复民心,二是快速得到一批银钱充盈国库,不至于让他手头完全无钱可用——

    在周太傅眼中,这些个巨贪让大夏国库之财躲过了太上皇的浪费,而后进献于新帝,其实是大大有功的!

    而他打算的很好——

    惩了巨贪,得了银子;拿了银子后,借助徐家商道之力,购买粮食物资;从而让大夏顺利地度过这个严冬再度过青黄不接之时,熬到田里有收获,大夏的这个坎,就过去了!

    他原本就没打算请求姑苏徐家捐钱捐物!他看中的是能与徐家庞大的海上船队合作!他给徐夫人所写信中,也是这个意思!因为这远比单纯从徐家得到几百两银子要有利的多!

    但周太傅没想到的是,他不过是一个疏忽,新帝就默许了徐元慎行事……如此,再要请求徐家给予方便,就难了!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周太傅只能予以补救,而不是愚蠢地去指责什么。是以,他在新帝面前,根本提也没提。

    “老师以为呢?”新帝问道。

    “桂全宗桂老将军镇守边线数年,用兵如神,战无不胜,可堪大用。”周太傅沉吟道。

    “桂全宗?”新帝皱眉,眼中露出狐疑。

    周太傅轻叹道:“陛下知道,这些年大夏军备废弛,能战之军没有几人。桂老将军乃是太上皇老臣,战功赫赫,老而弥坚。陛下若能予以重任,更显陛下心胸坦荡,进而将士归心。臣与桂老将军也算是旧年知交,相信他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见新帝依旧皱眉,周太傅又道:“若陛下依旧有所顾虑,可用信任之人为副将。军中年轻一辈俊才不少,只是缺乏经验。略作锻炼,相信将来都能成为陛下左膀右臂。”

    也就是说,这一仗重要,需要一个常胜老将来总领全局!新帝心腹将才,想要重用,得要多多磨练成长起来才行!

    新帝缓缓低头,放下了一个棋子,道:“就以老师所言。不过,桂老将军镇守之地同样重要,不知该由何人接任?张贼不过跳梁小丑,但大康却是虎狼之敌,朕实在放心不下啊。”

    “这也正是臣要与陛下所说的……”周太傅微微到来,仿佛是将棋盘作为沙盘,指点之间,听得新帝频频点头。

    暖阳和煦,怕是不久,春日繁花就都要开了。

    夏长渊在窗边站了片刻,俊朗的面容上露出几分惊讶的苦笑,低头打量自己实在不能算是整洁一身,微微摇头,随即轻轻推开窗户,不过眨眼之间,人就落到了窗外。而他身后的窗户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点儿有人动过的痕迹。

    这个房间,放置的是一些厚重的家具座椅等物,就算春伯夫妻,也不过三月才过来打扫擦洗一次,很是安静。

    午后的阳光照在走廊下,寂静无声。

    夏长渊在阳光里站了片刻,向前面正房从容走了过去。他才走几步,又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屋脊上正在晒着太阳梳理羽毛的鸽子,其中几只如同受惊一般盘旋飞起,再次微微摇头,继续向前走过去。

    只是,他的小院,为何如此寂静?(未完待续。)

198 回来了

    “春伯。”

    夏长渊突然出现在春伯面前,将老人家吓的倒退几步。春伯认出来人,立即老泪纵横,跪倒在地,颤抖的道:“老爷,您回来了!”

    “我回来了。”夏长渊有些惊讶于春伯的表现,问道:“小姐和莫仁呢?”

    “莫仁小哥没有给老爷送信吗?”春伯跪在地上,道:“先前,初七那一日下午,小姐突然不见了,莫仁小哥回来说,小姐被人抓了去,让老奴守住家等老爷您回来,但老爷您一直都没有回来。初八一早,莫仁小哥又回来了,说小姐已经脱身出来,藏到了一个老爷您知道的安全的地方,依旧让老奴安心守在家里。老奴一颗心这才放下了些。”

    他继续哭诉道:“再然后,到了十一,莫仁小哥又回来住了,说是小姐已经被送到夫人身边了,夫人让他留下来,配合老爷您做事。他告诉老奴,老爷您在外有重要事情要忙,暂时回不来……怎么,老爷您没有见到莫仁小哥吗?”

    “哦,我出了趟远门,今日才回京城,尚且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夏长渊面色不变,对春伯道:“麻烦春伯替我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清淡的饭菜备上一些,我待会儿要用。”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春伯没有多问,从地上起来,扶了扶膝盖,赶紧忙活去了。

    夏长渊离开厨下,回到正院,左右扫视几眼,目光落在桌子上。桌子上放了一本《论语》,中间夹了一页纸,上面写满了大字,似乎是随意而写,不成语句段落。夏长渊拿起来看了看,将其重新放好,揉了揉太阳穴,走近了自己居住的内室。

    春伯很快送来了水。

    夏长渊沐浴更衣出来,一身清爽。看着桌面上已经摆放好了饭菜,十分满意,胃口大开一般,用了不少饭菜。饭后他漱口消食,春伯一直伺候在侧,什么话也没有问,什么话也没有说。

    “春伯,我要休息一阵。”夏长渊吩咐道:“若是莫仁回来,让人直接来见我就是。你自去忙吧。”

    “是。”春伯上了茶,收拾了碗筷告退。

    夏长渊当真重回内室,展开床铺,高卧而眠。

    莫仁回来的很快。

    他先是找到了春伯问了几句话,到了正堂之后见夏长渊正在安睡,没有打扰,静心守在廊下。

    “进来。”夏长渊轻声唤道。

    他不过是略微小睡了半个时辰,便收拾起身,走到了正堂,坐了下来。

    莫仁走进来,行礼道:“师父,您回来了。”

    “恩。”夏长渊问道:“我离开这段日子,看样子是发生了许多事?”他看见屋顶上逗留的鸽子,就知道,那其中,多半有莫仁的耳目。是以,莫仁回来的这么快,夏长渊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是,师父,您不在的时候,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情。”不必夏长渊再次开口询问,莫仁就低低讲述起来:“……如今京城已经很少再有人谈论起徐家之事了。”

    “嗯。”夏长渊抿着茶水,似乎在细细消化莫仁告诉他的这些消息,良久才道:“玫儿离开了也好。”

    或许是因为此时徐惠和徐玫都已经平安回到姑苏的缘故,夏长渊看似并没有因为两个女儿遭受委屈而生出太大的怒意。他面容平静,眉头微微拧在一起,陷入了沉思。

    莫仁悄悄地打量夏长渊。

    夏长渊清瘦了许多,甚至于颧骨已经突出来,让他原本十分俊朗的容貌降低的只剩了七分,又像是蜡黄,更像是不见太阳的苍白,显然,在过去的七八日里,他应当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我这次进入大内,主要是检查一下,原来太平观的那条通道似乎还能通行。”夏长渊回过神,向莫仁道:“如今看来,关于皇宫的秘辛,太上皇的确有许多不曾告知新帝。”

    这也就意味着,太上皇并不甘心失败。

    他把握着皇室的诸多秘辛,只为了将来有一日能重新站到台前君临天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严密隔离供奉在一座湖心山上,连自由都失去了!

    “密道错综复杂……只怕少数几人才知道其中底细。”夏长渊轻叹道:“我若是想要营救太上皇,定然是要通过那些密道,悄无声息的进去,保证了其人身安全,再谋其他。”

    “师父这些日子都在探寻那些密道吗?”莫仁抬眼问道。

    “是。”夏长渊抿住了唇,目光再次看向了远方。

    “那些身在宫外想要营救太上皇的人,未必知道那些密道。而太上皇心中却清楚,师父您是知道其中一条的。”莫仁轻声道:“若是太上皇将您的存在透露出去……师父,您万万要小心自身安全才是。”

    知道的消息越是要紧,要担当的危险也就越大!

    太上皇说不定会让他的人来找夏长渊“带路”,而新帝万一明了太平观观主所掌握的秘密,只怕会立即将夏长渊“请”过去!不然,新帝要睡不安寝了!

    “我明白。”夏长渊轻轻吐出一口气,似乎也觉得有一些压力:“京城事了,你跟着我回姑苏吧。”

    夏长渊说到此处又顿了顿,看向莫仁,问道:“关于你自己的身世过去,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莫仁面容沉了沉,低声道:“弟子如今只是莫仁而已。”

    “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句话。”夏长渊没有多谈,问道:“你刚才说,新帝整肃了三处官仓,抄了许多贪官奸商?是哪三处?”

    “是京畿的昌平仓,山东的升冒仓、升斗仓。”莫仁回道。

    “唔,那查抄过后,当地有新的民间动向消息送上来没有?”夏长渊问道。

    莫仁摇摇头,道:“没有太多消息。”

    事情才发生过去不过几日,朝廷雷厉风行,百姓们听到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只是兴奋高呼“苍天有眼”,暂时还不会做更多的思考。待冷静下来,怕要很久一段日子了。

    “那我们绕路过去看一看。”夏长渊道。(未完待续。)

199 李氏

    一路南下,一路春色。

    到了姑苏城的时候,已经是满眼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到老爷子葬入祖地之时,正是漫山遍野山花烂漫之时——

    再多的哀思,仿佛也被这般明媚的春日美景冲的淡了。

    山坡下,有几间茅草屋。

    据说,这几间茅草屋是伴随着徐师衣冠冢立起来的,供子孙后人守墓所用。二百年中,几经修缮重建,依旧是最初的清贫模样。

    按照老爷子遗命,徐大老爷将在这里,住满一年。

    才十来日,他就已经消瘦了好些,两鬓竟然有了风霜之色,看起来有些枯槁灰败,如同被浓重的哀伤紧密缠裹,难以透出精气神来。

    徐大夫人打量着空荡荡简陋的房间,再看徐大老爷今日的样子,心中一酸,眼圈微红起来。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对呆坐在泥土炕上的丈夫道:“不知老爷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您放心,我必让人将饭菜做的精致可口一些,立明和立复也会常常过来陪您小住……”

    徐大夫人说到这里,心头有些怅然。

    她嫁进徐家,若是单论夫妻之情,实在是算不上浓烈的。在李氏的记忆之中,她与自己的丈夫,似乎就没有过什么举案齐眉的甜蜜时光。唯一庆幸的是,她身体好生养,不多几次同房,就接连生下了孩子,让她平日里心思有了寄托,少有闲暇时候,也因此少有伤春悲秋,不去计较些有的没的。

    几个孩子,都是她一手带大的。

    孩子们与父亲的相处时间,少的可怜。

    李氏此时不禁想:若是借着这个机会让两个儿子与父亲亲近些,总比见不到他的面,好上许多。

    而对于她自己来说……

    生怕头一次,她清晰地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落脚何处,怎么吃怎么睡的,而不是要去凭空猜想他身边新添的女子是什么模样,他们相处时候会不会有甜言蜜语温柔小意……说是不会多思多想,当夜深人静之时,辗转反侧之时,难免内心空荡荡的一片!

    想来,接下来的一年,这种空荡荡的,应当会落到实处吧。

    李氏看向自己的丈夫,轻声道:“妾身也不懂老爷喜好。老爷若有想看的书,拟下单子,妾身定会及时备齐送来。忠叔和诚叔都是服侍老爷子的旧人,跟在老爷身边侍奉,妾身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爷子故去,留下许多旧仆。

    其中徐忠和徐诚二人自幼就跟随在老爷子身边的,而今已经是花甲之年,赐姓了徐,感恩旧主,自愿为老爷子结庐守墓,正好与徐大老爷作伴。

    这两个老仆,是亲耳听到老爷子遗命的。

    徐大老爷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坐在炕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李氏抿了一下唇,道:“妾身告退了。”

    她走出了草庐,面色难免有些不好。但明媚的春光落在身上,她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心头多少开阔起来。她顿了顿,抬眼见徐夫人站在一处隆起的山石岩上,迎风远眺,静立沉思,想了想,走了过去。

    “妹妹。”李氏轻轻开口唤了一声,却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一般,闭上了嘴巴。

    “大嫂。”徐夫人回身,示意李氏同她一起并肩下行,边走边道:“大兄瞒着你找李家拿了银子给了新帝,想来你心中已经清楚了。以我看,既然不是从你手中出去的银子,大嫂你不如少过问吧。李家想要成大事,如今看似也走对了路,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大嫂何必要去干涉操心。”

    李氏面上有了些难堪,低声道:“叫妹妹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默许徐大老爷将徐清带走,若说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她自己都说不出口。

    而就在不久前,李家过来人吊唁之时,她的亲弟媳妇迫不及待地就找了她说:“……眼下姐夫和清丫头都要为老爷子守孝,京里也不能没人照应不是?我们两家给出去那么多的银子,总该有人盯着回报吧?姐姐,我跟老爷商量过了,看让老爷带着敏芝丫头上京,您看如何?姐夫那边,还要姐姐您开口帮忙说一说……”

    李氏一听,一下子连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了。

    她那时候立即让人将李夫人请了出去。

    不过,这几日忙碌下来,尤其是看着自己的丈夫浑浑噩噩,大女儿如同赎罪一般跪在灵前,眼看着就憔悴了下去……李氏渐渐也想明白了:她自己有大本事能做大事的人!

    从自己丈夫身上,从自己女儿身上,她再不能得到教训,就是傻子了!

    李氏深深觉得,凭她的本事,最多也就能看顾眼皮底下,根本掺和不到大事之中去。所以,她如今,只想着当家作主的小姑子不要太与她计较……

    “妹妹说的极是。”李氏轻叹道:“我嫁了二十几年了,再去干涉娘家的事情,的确徒让人厌烦诟病而已。我现在只想着,待老爷子的孝期满了,就在眼皮下给清丫头找个人家,再给立明娶个清白人家的女儿进来……立明还能再等几年,清丫头却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她再不想徐清能够入宫。

    也不想再从李家娶个侄女儿进来了。

    ——李家既然找到了更好的路,她又何必拦着充当坏人?

    “怕什么。”徐夫人轻声道:“徐家的女儿,不会愁嫁。”

    李氏仔细留意着徐夫人这话里的意思,终于听出来她并没有将之前许多事情放在心上,也不打算责怪他们一家人什么的意思,不禁放了些心,微笑道:“话是这么说……我这个当娘的常在内宅见识的少,还要请妹妹多少费心。”

    李氏道:“我也不求那家人都显赫,只要是和善的小康之间,本人品貌端正的,有本事养家糊口就好了。”

    这绝对算是很低的要求了。

    徐夫人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李氏,问道:“大嫂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将请丫头拿来笼络人心?”

    李氏心头一突,随即忙笑道:“能让徐夫人您着意笼络的,又怎么会是一般人?清儿可是叫你一声姑姑的,我当然放心。”(未完待续。)

200 话题

    徐夫人嘴角浮动出一抹轻笑,并未再说什么。

    李氏也不敢再开口。其实她也想如同其他姑嫂一般,谈一谈家常琐碎,或者张口问一问夏长渊的下落表示一下关心之意……但每每临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徐惠和徐玫坐了一辆马车。

    徐惠突然盯着徐玫看了一阵,问道:“父亲去哪儿了,你真的不知道?”

    “嗯啊,我是不知道啊。”徐玫解释道:“我不是与姐姐说过了吗?那****侥幸跑出来之后,就找了客栈藏起来了,一直到大兄进京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我才敢露面呢。父亲说是出一趟门,的确没有仔细说去哪儿的。”

    “你就是这么跟着他的?”徐惠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徐玫笑了笑,道:“父亲从来都是云游天下行踪莫测的,这次肯带上我一路进京,是我苦求了好久他方才答应的。更多的时候,我都是被他丢在五柳观里的呢。”

    徐惠想了想,冷哼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徐玫摆弄着手上的手链,没有去烦徐惠。她在姐姐面前,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此时,她手上只有黑色、银色、青灰色三个手链了。

    其他绚丽的宝石水晶,因为孝期,自然不能再佩戴。

    徐玫想着,是不是多弄几个银质的?万一一时拮据的话,还能直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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