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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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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来也在五柳观待过一阵,你才去他就走了,所以你估计不记得了。”夏长渊介绍道:“眼下已经在潘家镇安了家,入赘一户殷实人家娶妻生子,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嗯,他现在跟着妻家姓了潘,叫潘新生,你们称呼他新生大哥便是了。”

    潘新生闻言忙憨厚地笑笑,道:“不敢,小姐就喊我名字便是。”

    他看起来有二十出头了,又有五柳观的经历,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平观的,但莫仁和徐玫都年纪小太多,还是见礼,称呼其新生大哥。

    见礼之后,三人收拾了行礼,到前台结账。

    “这种天气,你们居然真能雇到车?”掌柜的有些奇怪。

    潘新生出面搭话,用熟练的当地话,与那掌柜说道:“是从前收留过我吃饭的恩人,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报答的机会,只是让送一送去京城,若是推辞,那岂非不是人了!”

    他一番话说出,当即被有些举子听到了,立即赞道:“知恩图报,年轻人当真不错啊。”

    一个镇上住着,那掌柜的大约也听说过潘新生的来历,闻言笑着赞许,竟然是给减免了些房钱,算是看了潘新生的面子。潘新生谢过了,一行人才出了门。

    车厢十分普通,有些旧了,但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依旧十分结实。拉车的是两匹高大健壮的骡子,颈脖子附近披上了些茅草编织的毡子,多少能保暖一些。一看就知道,这主人家对牲口是格外爱惜的。

    “观主、小姐请放心,赶路送人本来就是我的营生,只是最近几年雪大,家里爱惜牲口,才不出来了。”潘新生十分有信心,拍着胸脯憨厚笑笑,道:“我把式很不错的,两头骡子又壮实,就算路不好,也一定能将您们送到了。”

    “那就麻烦新生大哥了。”莫仁对潘新生这样的“外人”,露出笑容,真诚得体,很是让人好感。

    徐玫见状又不禁多看了莫仁一眼。

    莫仁笑脸控制不住的僵了一下。

    待夏长渊领着徐玫坐进了车厢,莫仁想了想,在潘新生旁边坐了下来。潘新生也没有觉得奇怪,冲莫仁和气地笑了笑,给他又让了些地方,才甩了一声马鞭,开口吆喝一声。

    两头骡子动了动蹄子,活动了一下,不用潘新生再催促,就向前行驶起来。

    幸好,雪虽然看似很深,但连续下的几天其实下的都是细雪,被一层层地冻实了,没有泥泞,并不太难走。

    之前没有人载客,应该是怕再下了雪吧。

    车子走的是北城门。

    出城的时候,徐玫特意向外看了一眼,并未看到城门口有粥棚。也是,难民都是从东南而来,抵达的当然是南城门了,这个方向没有几个人,原也不必设什么粥棚。

    树上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灰黑色的枝干,此时被白雪压住了,在阴郁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的枯败;而那白茫茫覆盖了整个大地的白雪也是灰白色的,铺着盖着压着,让人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根本不似那些美丽的诗词之中描绘的样子,又哪里是什么美景。

    徐玫越看越觉得心情压抑,口中嘟囔了几句之后,关实了车窗,再懒得向外看了。(未完待续。)

157 交谈

    “在想什么?”夏长渊问道。

    徐玫闻言抬眼,托腮打量着自己的父亲。

    夏长渊依旧是差不多的别致宽袍,束发不戴冠,像是道法高深不染凡尘的世外仙人,但又更像是温文尔雅斯文俊逸的诗人名士。

    不像徐立前。

    徐玫总是会忘记,夏长渊其实还是以诗才名誉南北的大诗人。大约是夏长渊从不在她面前吟诗的缘故?

    徐玫不想说自己心情抑郁,突然狡黠一笑,道:“女儿突然想起来,爹爹您其实还是个大诗人呢。”她指了指窗外,道:“古往今来多少诗人咏唱雪中美景,爹爹您看到这白茫茫的一片天地,有没有诗兴大发?”

    夏长渊不禁一窒。

    片刻,他才失笑摇头,反问道:“玫儿难道不知道,我只喜欢咏柳颂春?”

    “那又是为什么呢?”徐玫问道。

    “才情不够吧。”夏长渊十分坦然,道:“五柳居士的名号,多是世人吹捧来的,我的诗作,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像是被布置一定要完成的课业,并没有真正的传世之作。”

    “爹爹太谦虚了吧。”徐玫嘀咕道:“直接就说不想作诗好了。”

    其实夏长渊有几首诗当真是非常难得的。虽然其他或许平平,但诗人只要有了代表作被人称赞传颂,自然就有了大名声。

    夏长渊摇了摇头,没有与自己女儿继续分辩。

    “爹爹,这么下雪的话,不知来年春上会怎样?”过了一会儿,徐玫又问道。

    “其实这雪并不大,只是跟小雨似的,淅淅沥沥的下了太久,让人觉得大而已。”夏长渊看向前方,轻声道:“眼下,还不算是雪灾。但到年还有二十来天,下雪的时候还在后面,我也不知会如何。”

    徐玫回想前世,似乎接下来一年其实老天对待大夏还不错的样子?她在后宅,也听到有赞颂新帝“得天命所属”的明君,所以老天都不惩罚大夏了?

    那么,明年应该没有天灾?

    只要不出**……

    徐玫抿了抿唇,看向夏长渊,道:“父亲,您一路上京,真的是为了我们游历吗?就没有别的目的?”见夏长渊微怔,她又道:“父亲,您说会让我接手太平观,可您除了给我看那些陈旧的消息卷宗,再没有其他了……您是不愿意让我们也了解一下当前么?如此教导,是不是太缓慢了些?”

    夏长渊眼神有些复杂。

    他沉吟片刻,才轻叹道:“你这丫头,有时候实在让人……”

    太聪慧了,让人一点儿不能把她当成十岁的小孩子。但她分明又是个小孩子。

    顿了顿,夏长渊正色道:“我和你母亲都认为,废王最近应该会有大动作,所以来京城,看看能否有第一手的消息。”

    徐玫目光顿时明亮起来。

    她坐直身体,问道:“那洪光道长呢?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京城了?”

    夏长渊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分明是没想到徐玫一下子就能想到洪光道长身上。洪光道长虽然不干涉朝政,但其下却统领了一个天机局,人不多,但各有所长个个都十分厉害,尤其是天机局十分靠近皇宫,深的信任,在皇宫之中,十几名各有所长的高手能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尤其是洪光道长。

    无人知晓他的功夫深浅。也没有人自信能胜过他。

    夏长渊点点头,道:“是,据说极北之地出了一味他制作延寿仙丹的药材,在外人不能及之处,他亲自赶过去了。极北之地天寒地冻,飞鸟不能渡,他一来一回,至少要耽搁小半年的时间。”

    “有小半年的时间,的确机会难得。”徐玫压下声音,隐隐有些兴奋,道:“也就是说,废王准备发动宫变了?”

    “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夏长渊面容冷淡下来,道:“只有这一次机会。成,自然有以后;败,则提前殒命,也好过一辈子做个废王。”

    “那您觉得,他的把握大吗?”徐玫再次问道。

    “周太傅胸有大志,并非是轻易放弃之人。有几年筹备,相信还是有很大把握成功的。”夏长渊看向前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徐玫暗自握住了拳头。

    她清楚地知道,废王是成功了的。

    “那万一功成之后,洪光道长又回来了呢?”徐玫有些紧张地问道。

    夏长渊沉吟半响,道:“若功成,则新帝为赢得民心支持,不能宣告今上昏聩,只能向天下人宣布洪光道长为妖道惑人……以整个国家来绞杀一人,洪光道长再厉害,也不能万人敌。所以,洪光道长怕是不能轻易再现身了。”

    这样啊。

    徐玫又思考了一会儿,点头承认夏长渊说的很对。

    “若是真的功成,以周太傅之能,大夏这艘船,还是能支撑下去的。”夏长渊语气十分复杂。

    他肯定是不曾盼着大夏早点儿亡国的。不然,他也不会认可胡不为,将他带进了徐家。除了胡不为的出身来历,怕还是希望胡不为真的有些本事,能为大夏做点儿事情的原因。而要说他全心守护大夏,苦心思索各种办法做各种努力去挽救大夏,这也是没有的。

    夏长渊更像是个对大夏依旧拥有感情,却刻意置身于外的看客。

    徐玫再次思考了一会儿,低声道:“那父亲您说,废王若是宫变,会如何对待今上?”

    “今上统治大夏几十载,朝堂上下,多少忠心于他的人。”夏长渊轻声道:“便是为了‘仁君’的名声,有“仁孝”二字,新帝也不能将今上如何,只能做足恭敬之心,尊今上为‘太上皇’吧。”

    “父子父子。”夏长渊道:“真的涉嫌弑父上位的话,这个国家肯定会大乱的。人心崩了,说不定整个大夏立即就分崩离析了。”

    现在,大夏人还是希望大夏能中兴,能走下去,不做那亡国奴!

    “可万一太上皇又再次宫变呢?”徐玫握拳,问出这句话,心中十分紧张。

    夏长渊沉吟许久,仿佛在分析这种可能,抿唇轻叹一声,道:“若短短时间内太上皇真的再次选择了宫变……大夏就真的是末路了。”(未完待续。)

158 关键在…

    一次宫变,就意味着一次大清洗。

    原本就无人关注的民生政务,在这种大清洗中自然就会格外无关紧要,无人在意。就如同一个精美的瓷器,一次被打破之后尚有黏贴拼凑在一起继续使用的可能,但若是再被摔碎一次呢?只怕就会是一盘散沙,拢都拢不到一起了!

    前世,太上皇复辟之后的大夏,在明帝最后的疯狂之下,已然穷途末路。

    徐玫修剪的格外短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的嫩肉里。

    她沉思片刻,问道:“那太上皇若不存在了,突发疾病而去呢?他不是一直服用洪光道长的仙丹吗?要知道,仙丹其实多半都有毒的。”说暴毙,并非说不过去。

    “若废王还是太子之时……或许是可以没有太上皇的。”夏长渊道:“但可惜的是,废王如今已经不是东宫皇储之身了。他突然入宫称帝,这谋逆宫变的污点是怎么都洗不掉的!太上皇必须在。”

    这就有了悖论。

    留下太上皇,则后患多多,****都要提心吊胆;不留太上皇,几乎立即要失去人心遭受质疑!

    所以,前世,废王还是选择暂时留下了太上皇。他或许以为到他大权在握的时候不必怕谁,但很可惜……

    “所以,关键还在洪光道长身上。”徐玫冷静地道。

    大清洗能够清洗掉所有忠心太上皇之人。而这些人其实狠下心后清洗起来也不难,除了那个不知深浅底细的洪光道长。

    “似乎正是如此。”夏长渊揉了揉太阳穴。

    他突然有一种眼前迷雾被拨开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居然来自于徐玫一个小姑娘。这让他颇为感慨之后,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开始轻轻点动。

    他在思索。

    徐玫没有打扰他,靠着冰凉的车厢,恍惚发呆。

    ……

    京城的城墙巍峨庄重,静默地矗立在广阔的平原上,如同一座山,永远不能被攻破一般。

    潘新生特意在车上准备了不少炭火。路上不出意外地又遇上了风雪,他们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应该是夏日做茶寮的草棚下,升了火,煮了水,又烧了些炭正在车厢底下,好让留在车厢里休息的几人驱寒,不算艰难地捱过了一晚。

    日次能远远看见京城城墙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正午了。但一段距离,他们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真正抵达了城门口,交了入城费,从城墙下拱形的城门进去,踏入了京城。

    一进去,徐玫仿佛生出了错觉觉得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宽阔的青石板地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积雪,露出下面的青色,仿佛是才被仔细打扫过;街上人来人往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至少比外面一路上鬼影单只要热闹的多;行走的人们衣着温暖厚实,也并不见寒酸;街道两边的商家开始挂起了红灯笼,打开了铺子门,露出里面琳琅满目的年货;放眼在街边角落里找,也没有找到一个乞讨者……

    仿佛大夏一如从前般富庶强盛,从来没有什么磨难。

    徐玫抿了抿唇。

    “走吧,先找个地方用饭。”夏长渊道。

    潘新生答应一声,道:“观主,我知道有一家烧羊肉汤的铺子,味道很不错,只是铺面很家常……您看,这天冷,是不是给小姐用点儿汤暖暖?”

    “你领路吧。”夏长渊随意地道。

    徐玫和莫仁都没有意见。

    车子再次行动起来,就近拐上了一条巷子。

    巷子里的情况要比外面主街道艰难一些,积雪也有人清理过,却只是将路中央的雪铲到了路边堆在一些,几乎要淹没了人家院墙。而地面也因冻结成冰格外的滑,潘新生车子驾驶的又慢了一些。

    走了一阵子,就看到一个普通的杏黄旗挂在一家人的屋檐下,是“韩家羊肉汤”。

    潘新生将马车行驶过去,上前拍了拍门,一个中年男人打开门,见到潘新生有些吃惊,又看到他身后的马车,一边将门板卸下来,一边道:“小潘哥怎么在这种天气也出车!一路走的不容易吧,赶紧进来歇歇脚,暖和暖和!”

    “哎,车里有几位贵客呢。”潘新生道:“有热乎的羊肉汤吧,一会儿老韩叔您可千万仔细招待了!”

    “有呢,有呢。”那位老韩叔热情地道:“我们这里只要挂了旗,就备着热汤!不过是多少而已。”说话间他已经将两扇门都卸了下来,又将门槛拿开了,到马车后面,帮忙将马车行驶进了院子里。

    顾不上招呼客人,他搓了搓手,回身又去装门板了。

    看起来,他的力气不小,这种活也常做,动作十分麻利,三下两下,就重新将大门装好,随手关上了门,将寒风关在了外面。

    热腾腾的雾气从厨房的方向扩散出来,带着羊肉的香味儿,很快就又将一个面积不大的小面馆充实的温暖起来,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放松下来。

    徐玫将大氅解开,放在了车厢里,随着夏长渊一起下了车。

    店主很用心。

    他们的马车虽然停在了屋外,但四面都是用厚厚的草毡子给围住了的,寒气根本进不来。没有客人,这个停车处离面馆屋子很近,几步就进去了,并无隔阂一样。

    潘新生像是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了一盆热水,搭了一个崭新的雪白毛巾。

    徐玫净了手,想了想后,又擦了脸,觉得整个人舒张开来,放下了毛巾,向潘新生道谢:“多谢新生大哥。”

    潘新生嘻嘻地笑。

    夏长渊第二个净了手。

    莫仁净了手,也洗了脸。

    而后,潘新生便将水盆端走了。再出来时候,他似乎也用热水洗过了,向几个人道:“我喜欢这里的肉汤,每次到京城,多数都要来一次的。老韩叔和婶子人都很好的,这里我也算是半个主人了。”

    这时候,那个老韩才终于进来,手中拿着一卷杏黄色的东西,像是他挂在外面的酒旗。

    徐玫才回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就听见莫仁笑着问道:“店家将酒旗收进来,是不准备再做生意了吗?”(未完待续。)

159 小饭馆

    “嘿,小哥儿眼尖。”老韩扬了扬手中的布团,笑道:“我这铺子本来就不临街,往常也都是老客,人也不多。最近一段时间天气不好,老客也难得出门……所以,我们准备的食材也少很多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瞒几位贵客,今天我们这备下的食材恐怕也只够几位贵客用的,再招待不了其他人了,所以才干脆摘了酒旗关了铺子,免得一会儿正要再有客人来,就尴尬了。”

    “原来如此。”莫仁顺便开始问起店家都有什么来。

    羊肉汤十分美味,不是很辣却偏偏能让人产生**辣的错觉,关键是处理的没有一点儿膻气。徐玫喝了一小碗,便觉得浑身从内而外暖和开来,差点儿要冒汗了。

    果然不错。

    在一路风雨艰难之后,能有这么一碗汤,太难得了。

    徐玫轻轻放下碗,眼角余光见潘新生正同那位老韩说着什么。徐玫看向莫仁,发现莫仁也发觉了,他眼神凌厉,比徐玫更加警惕。两人对视一眼,再一起看向夏长渊,却见夏长渊一小碗汤正抿的优雅轻慢,目不斜视,不慌不忙,专心致志。

    徐玫和莫仁再次对视,仿佛明白了什么,也都不再紧张,将注意力转移到菜品上了。

    饱食一餐,心满意足。

    潘新生与店家老韩关系看起来真的很好,他似乎在厨房就用完了饭,在老韩收拾了桌子上的残迹之后,拎上来一壶茶。

    “老韩叔,别忙活了,来坐会儿!”潘新生道:“反正你今天也不再做生意了!陪贵客说会儿话吧!”

    徐玫和莫仁闻言都不禁打量潘新生。

    潘新生忙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又似乎看了一下夏长渊的眼色。

    “他们两个年纪不大,但当真比你们那时候强多了。”夏长渊将茶盏拿在手里没有动,问潘新生道:“可靠?”

    “应该不错。”潘新生低声道:“老韩不知道太多,只是我总给他带来客人,我向他打听京里消息,他也乐意告诉我。他的店虽然偏僻,但平常特意找来的客人不少,也愿意在这里小酌谈话”

    “这样。”夏长渊微微颔首。

    一会儿,老韩陪着笑换了个外面的大褂过来,夏长渊示意他坐的时候,他坐了半边身子,小心翼翼地道:“听说贵客是从江南来的?”见夏长渊点头,他不禁感慨道:“江南真的是好地方啊。”

    “可不是。”夏长渊接过话头,露出忧虑之色,道:“从江南一路北上,这才发现,原来大夏真的是多灾多难,世道无比艰难,老百姓的日子难过啊。”

    “可不?”老韩叔也跟着感慨道:“光是这几年,这京城的粮价就翻了三番还要多……当年我年轻时候,粮食才五个铜板一斤!现在呢,前天去米行买米,拿了一两银子,才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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