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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时候,危丽问我:“子冥,你们到瓦灵寨下去了一趟,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啊,”
于是,我便把事情的大体经过说了一遍,说完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下面有个人俑的脸长得和她很像,于是便问她:“丽姐,以前,你没去过那下边吧,”
危丽听了,竟然不言语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心里又开始打起?来,
沉默片刻,危丽这才开口道:“我有个姐姐,长得和我很像,几年前,在这附近失踪了,想必是进了那底下……没出来,听你这么一说,我们总算是知道的怎么回事了,我们这悬了多年的心,也算是落下了,”
危丽说的时候,语气很沉重,带着一股子悲伤和解脱,
接下来,危丽又说了关于她那姐姐的一些事,这时,盘真招呼危丽道:“丽子,我爹盘老幺在悬崖下呢,他们再朝上面观望,这是要干嘛啊,”
危丽说:“你过去盯着,千万别让你爹发现,”
盘真答应这,赶紧跑开了,
危丽对我道:“你拿开草药,看看眼睛恢复的怎样了,”
我拿开草药,睁开眼,发现虽然有些眼花,但基本上能看清近处的一些东西了,
“这草药真管用,差不多了,没大问题了,”
危丽站起身,道:“走,咱们到悬崖边,看看盘老幺到底搞什么鬼,”
我爬起来,和危丽一起到了前方的悬崖边,
朝下一看,那悬崖有二十多米,下面是一条通往山下的路,
路边站着好几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匕首,看着都是一副冷血的样子,
而七叔、猫哥、肖剑锋他们都躺在地上,被这几个人紧紧看着,
危丽望着下面喊道:“盘老爹,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暗算人的勾当啊,”
盘老幺听后,立刻傻眼了,他冲危丽喊道:“丽丫头,没你啥子事,你别管,方子冥呢,”
我说:“盘老幺,我在这里呢,原本我以为你是假的,没想到,算计我们的人真的是你,我不在你手上,你还能拿我七叔咋办,”
“小子,我也是替人办事啊,本来,人家是想让我利用你,从这两个人嘴里套话的,看来这事做不成了,”
危丽说:“既然办不成了,那你赶紧收手吧,这样下去,你以为我们会饶了你,”
盘老幺刚要说什么,其中一穿西装的人走到七叔身边,看上去,那人应该是个小头目,
他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喊道:“别废话了,方子冥,要想他们活,你就乖乖下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先剥了你猫哥的皮,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那人走过去,一把将瘫软在地上的猫哥抓起,另一只手中的刀,在猫哥面前比划了比划,
我心里一急,转身就要下去,
危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这一下去,主动权可全在他们手里了,大虎已经到了他们周围,我手里有弓箭,他们人又不多,跟他们斗,胜算还是有的,”
我说:“丽姐,那咱们真的好好合计一下,”
危丽点头,招呼盘真过去,然后道:“盘真,你爹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帮着外人,害咱们啊,”
盘真摸这脑袋:“我哪知道啊,那个七叔来之前,我见有陌生人找过我爹的,兴许他们早就串通好了的,不过,丽子你放心,我是坚决站在你这边的,一会儿我下去,一定将我爹那老东西给揍趴在地上,”
我一听,这盘真虽然二,但还挺讲义气的,
危丽向盘真竖了个大拇指,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爷们,行,今天我就看你的表现,”
盘真听了危丽的话,摩拳擦掌,直接跃跃欲试了,
危丽对我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假装顺从他们,到他们跟前,然后我再让盘真过去,跟他爹闹一番,他们一闹,下面就会乱起来,到时候,我和大虎趁机上去,再将那些人制服,”
我看了看危丽:“大虎身手肯定不错,你怎么制服那些人高马大的人啊,”
危丽道:“刚才那人不是被我制服了,这弓箭是我从瓦灵古寨捡到的,非常趁手,再说了,从小我就跟着爷爷在林子打猎,我射箭的本事不能说百步穿杨,那也能指儿里打哪儿,”
我点头,又有些犹豫道:“丽姐,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太危险了……让你去冒险,我这总觉得……”
危丽道:“子冥,说这话,你就见外了,既然我答应要帮你们,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尽力把这事做好不是,
还有,你们那负责人不是答应要给我五千块钱酬劳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赴汤蹈火,我也得去啊,”
第186章 吓死一大片()
我点头,没想到危丽这么有责任心,
转而,危丽又道:“另外,这一趟我们找到了传说中的瓦灵古寨,从那里得到了我姐姐的线索,我也没白来啊,”
我点头,又说了声谢谢,这才下山朝悬崖下的那条路上走去,
到了那条路上,为首的那人见我来了,便呵呵笑道:“方子冥,你七叔是个重情义,有胆识的人,你也不错啊,你别怕,我只想和你们谈一些事,谈好了,自然放了你们,”
我说:“我和七叔就是收破烂的,他能知道的啥啊,你问他废铁多少钱一斤,他兴许能告诉你,”
“哈哈,你真是说笑了,我们都查过了,你七叔虽然表面上做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但是他背着你们做的事,那可谓是惊天动地啊,”
与那人说着,我便到了七叔跟前,
刚站定,就有人上来搜看身,把我的匕首摸走了,
猫哥一边急道:“子冥,你不缺心眼啊,怎么,他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啊,这不是明摆着,来送死吗,”
七叔却笑道:“死不死,不是他们说了算,”
那人一听,走到七叔身边,笑道:“方先生,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啊,听说你是个卜卦高手,能掐会算,不知道今天的事你算出来没有,”
七叔却笑道:“人算不如天算,落在你们手里,我们只能自认倒霉,”
那人见七叔服了软,似乎感觉自己比七叔牛逼多了,不断点着头,得意地笑道:“行了,别的话过后再说,我也是奉命来这里等你,
今天,我就问几个问题,你要是肯合作,咱们就相安无事,你要是不合作,我可对方子冥不客气了,”
猫哥听后,咬牙切?道:“草,有本事你冲我来,欺负小孩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男人,”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说完,那人到猫哥跟前蹲了下来,随即手里弹出一把匕首,拧住猫哥的耳朵,唰地就是一刀,
鲜血顿时直流,
猫哥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猫哥还是不屈服:“卧槽,你这是给我挠痒痒呢,有本事,你给我割下来啊,”
“你先别着急啊,我给你撒点辣椒粉,这样会更刺激,”
说着,那人真就掏出了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瓶通红的辣椒粉,看样子,这就要给猫哥撒上去,
我不想再让猫哥受罪,攥了攥拳头,就想跟这人拼了,
不想七叔说道:“你别折磨他了,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
那人一愣,起身走到七叔跟前,瞅着七叔笑道:“方先生,终于想通了,如果我猜的没错,您一定在瓦灵古寨神洞中看到了一副壁画,那壁画中有个戴着面具的女人,那个面具上有个三角符号,我想知道,那符号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一想,在虚村下的水池里,也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想十有八九这是同一伙人啊,
七叔不禁一笑:“我确实看到了那副壁画,也注意到了你说的那个三角符号,不过,那到底代表什么意思,我还真没弄清楚,”
“方先生,您太谦虚了,有人让你帮他们研究这个面具,而且你为这件事费了不少的心血,这足以说明,你的探索是有进展的,他们这是找对人了,反过来讲,假如你的探索研究没有任何进展,依你的性格,早就退出了不是,”
听这人一分析,七叔显得非常的惊讶,看来,这些人对七叔是非常的了解啊,
见七叔不说,那人朝我走来,看来他是想拿我进一步威胁七叔,
就在这个时候,盘真忽然出现了,
对方的几个人立刻警觉起来,盯着快速走来的盘真,
盘老幺忙道:“这是我儿子,他憨的很,不要跟他动手,”
对方的人这才放松下来,
不想,盘真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对着盘老幺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打的着实不轻,盘老幺又毫无防备,直接被打翻在了地上,
周围的这几个人,谁都没想到盘真会动手打他爹,个个是目瞪口呆,
倒下的盘老幺,醒过神儿来,骂道:“畜生,你敢打你爹,看我不收拾你,”
盘真不依不饶:“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干这种事的,咱家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盘老幺爬起来,鼻子都气歪了,瞪着猩红的眼珠子,撸起袖子,就要打盘真,
没想到,盘真靠上去,搂住盘老幺的肩膀,又给摔了大个子,之后骑在盘老幺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打的盘老幺是哭天抢地,痛苦万分,
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迅速走过去帮忙,
刚拉起盘真,冷不妨,盘真猛地一回身,一拳朝着那人的面门打了过去,
按说,这一拳肯定会打中,不料,那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一翻身,滚在了一边,
他刚要爬起来,一支箭嗖地飞来,正好落在这人的大腿中间,
“不想被射成筛子,都别动,”大虎从附近的一棵大树后闪了出来,
这些人不知道躲在暗处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人数有多少,看到对方的箭法非常的准,都没敢轻举妄动,
大虎走到那个头目身边,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道:“兄弟,我们不想杀人,让你的人走,咱们好好谈谈,”
那人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看上去非常的不服气,他一摆手,其他几个人立刻朝林子深处走去,
盘老幺见状也想走,却被盘真一把抓住,狠狠瞪了一眼,他便老老实实待着不动了,
“你们是些什么人啊,”大虎问那人,
那人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隐藏在暗处的,还有一个人,你以为,这样你们就能出这片林子吗,”
这时候,七叔笑道:“谁说我们周围只有一个人,有多少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七叔的话音刚落,只见这山路的尽头,又出现了十几个人,我仔细一瞧,那竟然是叶子荣带着人赶了过来,
危丽见来人了,便从附近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见我们在这里,叶子荣和他的那些手下,立刻飞跑过来,
大虎一看这来人,顿时挥着刀喊道:“叶先生,我们在这里,”
大虎光顾喊了,不料那个人趁机迅速一个反手,夺过大虎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虎一惊:“没想到,你身手还不错,”
那人阴笑道:“你们别动,放我走,他就没事,”
说着拉着大虎,朝树林里退去,
我们紧紧跟上,
退进林子之后,那人上了一个高坡,抬手在大虎的后脑勺敲了一下,大虎瞬时倒地,之后他提着大虎的刀,消失在了前方的密林之中,
我们上去一看,大虎只是被敲晕了,并无大碍,
叶子荣让人背着大虎,回到了路上,
这个时候,盘老幺在给猫哥处理耳朵上的伤口,危丽也弄了草药,给他们敷在了眼上,之后和盘真一句接着一局数落盘老幺,
盘老幺满脸的羞愧,一直给七叔道歉:“方先生,对不起,我这都是被逼的啊,你放心,今后,我一定改邪归正,”
七叔说:“那些人阴狠歹毒,碰上他们,一般人都架不住的,再说,你也救了我们的命,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就不要提了,”
七叔这么说,盘老幺感激涕零,不住地点头,说七叔人好,
简单检查了一下,我们发现七叔和猫哥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只是体弱,另外,猫哥耳朵上的伤,并无大碍,肖剑锋的手臂可能是有些骨折,但应该不是很严重,
我问叶子荣:“叶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叶子荣说:“今天一早,跟着盘老爹进山的人忽然都回去了,他们只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昨晚才脱身,他们跟我说,昨晚看到这片区域里有人发求救信号弹,我估计是你们,这才带人赶过来,”
盘老幺听后,不好意思道:“叶先生,真是对不住了,你的人被困,都是逃走的那些人干的,他们威胁我一个老头子,我是没啥办法啊,”
叶子荣笑道:“盘老爹不必自责了,我的人没伤着,毕竟是你想办法救出了方先生,”
转而,叶子荣走向正忙活着给肖剑锋固定胳膊的危丽道:“危丽妹妹,你表现不错,看来,我这钱给的值啊,”
说着他拿出一叠钱,交给危丽,
我忙道:“叶大哥,这钱哪能让你出啊,”
叶子荣道:“你和七叔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吧,我先替你们垫上,你们要是想起来就给我,想不起来,就算了,”
叶子荣这么说,我意识到还真没带那么钱,
危丽接过钱,笑着说声谢谢:“您要是觉得值,再多给一倍,我也不嫌多,”
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平安无事,这是大家最高兴的,
简单处理完之后,我们正要出去,
危丽问七叔道:“方先生,盘老爹让你去我们那里,也是为了村里发生的怪事吧,”
七叔点头:“我正是为这事来的,”
我奇怪道:“丽姐,你们村里还真出了什么古怪的事,”
“这事,说出来能吓死一大片人,回头,咱们再仔细说,”
第187章 梆爷()
我点头,瞅危丽的神色,这事确实凶异,
我问着盘老幺说:“当初,我以为这是盘老爹引诱七叔的幌子呢,”
盘老幺听后,苦着脸道:“这事,确实是真的,而且怪异的很,我绝对没骗你们,
本来我以为凭借自己的本事,是可以把它搞定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事办不好,这才请了方先生,
我看各位都有伤,要不先去我们村里住几天,这样既可以养伤,又能帮我们一把,”
七叔点头:“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来瓦灵寨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说不定,对村子里的事还有帮助,”
盘老幺欣喜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在叶子荣手下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出了这片山,到了磨盘山下的那条路上,
花叔见七叔回来,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两个单独聊了一会儿,这才上车,
随后,叶子荣将我们送到了附近的上板村,安顿下来之后,七叔请叶子荣单独说了会子话,看上去,七叔对叶子荣是非常感激,说以后会登门致谢,
叶子荣依然是谦虚的很,恭恭敬敬地跟七叔客套了一番,说还有别的事,要回去,
花叔心里老是挂着他的茶铺子,说招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卖茶,也不让人省心,如果这里没事,他想搭叶子荣的车一块走,
七叔和肖剑锋说,这里的事,有我们就足够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又闲聊几句,我们送走了花叔和叶子荣他们,
在这事上,盘老幺自觉惭愧,所以对我们几个照顾的非常好,家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了,
危丽拿了这么多报酬,心里也挺高兴,不时地来帮忙,
休息了一天一夜,我是没什么问题了,肖剑锋除了胳膊有点疼,也没大碍,猫哥和七叔在那瓦灵寨下待的时间太长,恢复的慢些,不过他们的眼睛已经痊愈,饮食也已经很正常了,
吃过第二天的午饭,我和肖剑锋出门去散散心,
到大街上一看,发现墙壁、树上、茅厕上、磨盘上,甚至是耕牛的角上……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咒,
刚来的时候,在车里,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和肖剑锋走近一瞧,这符咒上的属名,却是盘师公的,
这盘师公自然是盘老幺了,
这时候,危丽正好出门,看到我们,她便走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天,危丽说村里出了件非常恐怖的事,
我们给危丽打了招呼,便问她,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危丽说:“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随后,危丽将我们带到村外的一条小河边,然后招呼一条船过来,非带我们到船上说,
我和肖剑锋都奇怪:“这是为啥啊,在陆地上还不能说,”
危丽解释说:“我们这里有个习惯,说那些不好的事,都要到河里船上去说,据说,河水能冲走身上的鬼气,说了以后,咱们就不会倒霉了,”
我和肖剑锋点头,没办法,只好入乡随俗了,
船靠近的时候,我们看到那是个五十岁的老船公了,他花白胡子,精瘦的面庞,光着的膀子,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
危丽给我们介绍说:“这个老船公,我们都喊他梆爷,我们村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情啊,他是第一个接触到的,我想,让他给你们讲讲更合适,”
我和肖剑锋这才彻底明白危丽的用意,
危丽带我们上了船,向梆爷介绍,说我们是来给村里看事的,希望他能讲一讲他经历的那件事,说完之后,危丽还拿出五十块钱的票子,递给梆爷说:“梆爷,这是请你喝酒的,”
梆爷接过票子,客气道:“自家人,我还收钱啊,”
危丽说:“您老不容易,别客气,”
梆爷笑的皱纹舒展,小心地将票子装进裤兜,喊了一声:“坐好喽,开船喽,”
梆爷划着船,我们很快到了小河的中央,
梆爷放下摇撸,给我们拿出来一些瓜子,让我们边吃,边听他讲,
他坐在船舷上,拿出一支长烟袋,点着抽了一口,这才说:“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