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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远方-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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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块手绢是我从叶公子怀中顺来的,不知道是哪家小姐的。他写给你的在这里。”

    许飞琼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这块的确是叶清蟾的手绢,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等我。

    秦悠心中一片起伏,捏着手绢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又想起叶清蟾每次害羞时,总是别过头不肯看他的场景。

    明明已经做好走向死亡的准备了,却因为这两个字而忍不住难过。

    就算他不是雏鹏了,他也想要活下去。他不想和谁抢什么,只是想平静的过日子罢了。他想起在木梨村那平静的生活,想起小翠花和石头,想起那些憨厚的村民。

    可惜,他再也回不去了。

    “许仙子还是明着说要我做什么吗?”

    “好,爽快,我要你杀了左使。”

    秦悠抬起头:“你不怕左使发现么?我很容易被看穿的。要是我被发现,你也跑不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自有办法。”

    许飞琼走后,秦悠一个人独自在床上思考刚才的一番话。他开始重视这个女人了。

    最早,在武林大会见到她的时候,秦悠以为这人是于衡身边的心腹。

    但是自从被魔教抓住,他和这个女人接触来看,又不像。特别是刑堂里那一幕,让秦悠感觉,许飞琼既不是左使也不是右使的人。

    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听从谁的命令行事?

    一个人影从记忆中浮现。

    会是那个袁公子么?

    秦悠当时离得远,并未看清此人的相貌,但总有种感觉,这个人不简单。

    “镜公子,玉面郎君有请。”

    玉面郎君?

    “谁?”

    “公子去了就知道。”

    这个云儿小婢,其服务态度恶劣,除非必要,否则一个字都不多说。

    “不去了,我要睡觉。”云儿脸上一点诧异都没有,仿佛真的是机器人一般,安静的退了下去。

    秦悠也不打算出去晃悠,免得被有心人抓,他回到里屋,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没过十分钟,门再次被敲响。

    被吵醒的秦悠相当不高兴,嘟囔道:“我什么地方都不去,我要睡觉。”

    “哦,是吗?难道秦公子不关心徐兰卿的小师妹的死活了吗?”

    秦悠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门外站的人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玉制的面具看不出表情,但秦悠能感受到面具背后的恶意。

    这个男人对他的敌意相当重。

    “尹萍怎么啦?”

    “镜公子去了就知道。”

    秦悠跟着面具男,再次来到刑堂。

    唯一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教主的座位旁空着一个位子。

    他一进场,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上。有好奇,有惊讶,更多的是不怀好意。

    “镜公子,欢迎你来到魔教。”

    “呵呵!”

    比冷场还要冷的是于衡,他在看到秦悠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怒了。只是他也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

    怎么回事?

    看于衡的样子,他似乎不太想让秦悠出现在这里。秦悠甚至有种感觉,于衡在努力隐藏秦悠的下落,至少他不想让那个教主知道秦悠的存在。

    为什么?

    答案恐怕只有一个,他想独吞无字天书里所有的东西。

    秦悠一边走一边思考,却不想有人伸脚来绊,秦悠猝不及防,摔了个大跟头。

    周围全是恶意的嘲笑,还有人吹口哨讥讽:“镜公子师承无机老人,怎地如此没用?连路都走不好?”

    秦悠淡定的爬起,淡定的整理一下衣摆,来到教主面前。

第八十三章() 
“听闻镜公子一表人才,闻名不如见面,一看之下果然不同凡响。”

    这个小姑娘不过十岁,打起官腔,比那些几十岁的老油条厉害多了。

    “本座今天才知道你已经来到魔教,有失远迎,还望镜公子不要介意。”

    “还好还好。”

    “镜公子请坐。”

    “岂敢岂敢。在下乃左使阶下囚,还是站着吧!”

    “镜公子不用担心,你的情况左使已经和我说了。我们神教对待客人向来都是友好的。”

    “是啊,”右使一边笑着附和,“只要镜公子加入我们神教,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何须客气。”

    一家人?跟魔教做一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你们对待自家人的态度也不怎么样啊,想想空寂大师和倒霉的前任教主吧,虽然后一个是罪有应得。

    “不过,加入神教还得先举行仪式。”

    教主对右使如此知情识趣相当满意,点点头:“就是这个理,镜公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明明只是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可是秦悠愣是从那双笑着的眼睛中看到冰冷到极点的杀意,这个女孩很想杀死他。

    这不是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给他的补偿,秦悠总有一种奇异的能力,说不清楚道不明,如果有人对他怀有恶意,他总能第一时间发现。

    秦悠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让对方如此憎恶自己。按道理来说,她此时此刻应该尽量拉拢自己才对。毕竟秦悠不但能解开无字天书,还是无机老人的徒弟,于情于理,和秦悠作对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难道说是这个魔教有人想要秦悠死,所以躲在暗处借机操控这个小女孩么?

    不好说,可是这个魔教里谁最想要他死?

    首先于衡当仁不让,但是在找到埋骨之地之前,于衡绝对不会动秦悠。那么是右使啰?

    秦悠的目光落到那个右使老头身上,会是他么?

    就算秦悠这个外人,也能清楚现在魔教虽然表面上一片合家欢乐的模样,但是内里却明争暗斗,特别是左使和右使两人。

    如果有什么人特别想要于衡死,那么非右使莫属。

    谦虚了一下,秦悠大咧咧的坐在在场唯二的椅子行,顿时如坐针垫,全身刺痒。

    “教主,还有两个人,不如也一起吧!”于衡忽然来了一句。

    小女孩微微颔首:“是啊,还有太华山的尹萍和侯雁,神教不允许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人存在,带上来。”

    秦悠一边想所谓的仪式是什么,一边在人群中寻找许飞琼的身影,结果因为势力太差,加上魔教统一着装,愣是没找到许飞琼。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视力实在是太差了。

    尹萍和太华山的九弟子侯雁被带了上去,从两人的穿着以及面上的气色表明,尹萍的日子要远比那个侯雁的情况好多了,衣裳整洁,脸上也没有什么伤。

    侯雁就惨了,白皙的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消去,因此乌黑的掌印尤为明显,还有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暧昧不明的痕迹,再加上他那绝望的眼神,秦悠估计他被捡肥皂了。

    这种事,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好受。秦悠有过类似的遭遇,他知道那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有一瞬间恨不得自己死了好。

    草,这袁公子看着人摸狗样,怎么尽干些畜生才会干的事呢?基佬太多,肿么办?

    秦悠觉得菊花隐隐有些痛,幸好自己的眼睛是蓝色的,不符合这里的审美观,要不早就菊花不保了。

    “九师兄?”尹萍一看到熟悉的人,眼睛就红了,泪水滴答落下,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让人心软。

    侯雁如梦初醒,脸色苍白有如死人,半晌才充满忧伤的说:“小师妹,我,我救不了你……我愧对师父,愧对太华山……只能以死谢罪……”

    尹萍连滚带爬抱住侯雁,“九师兄,不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呜,我好害怕……”

    侯雁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秦悠,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随后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又低下了头。

    “两位不必如此激动,”教主不为所动,“只要两位通过仪式,就能加入我神教,不必死。”

    “呸,妖女!”尹萍厌恶的看着教主,“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加入魔教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尹萍如此固执,当即不少人嚷嚷起来,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这可由不得你。”站在右使旁边的高莨尖刻的笑了,“莫非你还以为自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华山千金?把神药拿上来!”

    一个漂亮的小婢端着一个盘子走上来,盘子里稳稳的放着三枚乌黑的药丸。小婢还未至,那药丸的异香就扑鼻而来,让闻到的人产生相当舒服的感觉。

    秦悠暗道一声不好,这恐怕是罂粟花之类让人上瘾的药物提纯而制成的,不过这种半成品多半一次无法让人上瘾,到底要怎么控制人呢?

    “镜公子请!”

    教主语气相当客气,可惜只是维持在表面的假象。秦悠看了看那十全大补丸,一点也不想吃。

    “能问一下这是什么吗?”

    “这是神灵赏赐给我们神教的神药,服下此药者,就能看到世人无法看到的仙境。”

    妈的!把毒瘾发作时产生的幻觉当做是仙境,不愧死邪教的作风。

    秦悠凝视着那枚药丸,猜测除了罂粟之类的花还有什么成分,自己如果吃下去会有什么效果?要吃几次才能上瘾?

    教主很耐心的等着,秦悠不动声色的用眼角扫了一眼于衡,发现无法从厚重的面具看穿什么,只能作罢。

    妄想此人救自己,真是做梦。

    “镜公子还是赶快服下神药吧!”似乎是察觉到秦悠的目光,于衡劝道,“服下神药,这可是无上的荣耀。”

    呵呵,这个无上荣耀让给你如何?

    看样子这次躲不过了,早吃完吃都得吃,无非是敬酒和罚酒的区别罢了。

    既然免不了被魔教控制,那就不要选择罚酒,少吃点苦头好,这个邪教太疯狂了,惹毛了教主,估计没有好果子吃。

    想明白后,秦悠从盘子里挑了一颗药丸,准备吃下去。

    “镜公子慢!”侯雁看到秦悠要吃那药,急得满头大汗,“那药是蛊毒,一旦吃了就再也摆脱不去。每月要是没有及时吃下解药,就会被药里的虫子活生生吃掉!”

    秦悠真想翻个白眼,他觉得这太华山的人实在是正直过头了,这种话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点明么?这不是找死么?

    何况,今天不吃下这药丸,恐怕立刻就得去见马克思,而被虫子咬死好歹在一个月之后好伐?

    果然,侯雁立刻吸引了大部分火力。

    尹萍还嫌不够热闹,再次义正言辞的说:“魔教妖孽,丑八怪,矮冬瓜,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

    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教主,只见她眼中怒火直冒,咬牙切齿的说:“给我划花她的脸!”

    秦悠刚想站起来,没想到肩膀被人狠狠按了下去。他只感到肩膀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时间意识都模糊了,等到尹萍可怕的尖叫扯回他的注意力时,一切都晚了。

    这个漂亮的女孩的左右脸颊上,被人恶意的划了好几刀,整张脸皮开肉绽,不停的流着血,异常的恐怖。

    在尹萍身边,侯雁似乎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眼中全是泪水。他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向秦悠求救。

    秦悠只能别过头,他现在如同案俎上的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别说救人,连自保都成问题。

    好在只是脸受伤,小命还没丢掉。

    尹萍痛得直哭,可是侯雁也没办法。他想求救,可是在座的又会有谁会救他们呢?

    他看到镜公子,虽然隔得远,但是也能轻易的看出,对方一点武功也没有,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接下来两人被强制服下药,虽然拼命咳嗽,但是却无法吐出已经融化的药丸。

    见三人都吃下了药,教主很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又一个婢女端着一个盘子走上来。这次秦悠立刻看清楚了,盘子的中央分明摆放着一个人头!

    “入我神教者,都要服下神药,吃下背叛者的血肉。此人正是前几天被处刑的叛徒钟鑫!”

    周围静悄悄的,秦悠和那双因不甘心而怒视着眼睛对视,仿佛看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怒吼,有点可怕,立刻移开视线。

    人头的周围摆放着好几盘烤好的人肉,散发着一阵阵蛋白质的香味,还没走近,侯雁已经捂着嘴吐了。

    秦悠也忍不住,一想到那是被剥了皮之后烤出来的人肉,胃里就阵阵反酸,不得不捂着嘴,免得吐出来。

    别说吃了,连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教主似乎有意为难秦悠,烤人肉第一个呈到秦悠面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关注着秦悠,他们都想知道秦悠会怎么做。

    “镜公子,请!”

    秦悠一甩手,整个盘子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不绝于耳的破碎声,那个人头滚啊滚,滚到了尹萍面前,她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又昏迷了过去。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人人都看着教主,只见她脸上布满了阴云,勃然大怒,“给我拿下他!”

    秦悠被人按在地上,那个人很用力,他觉得自己的脸很痛。

    “不知好歹,鬼母,给我驱动他体内的蛊虫。”

    “谨遵圣命!”

    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巫婆不知道道做什么,秦悠只觉得自己的胃里装了许多细小的线虫,它们就像活了一样,在胃中翻腾撕咬,那种触感,让秦悠痛得说不出话来。

    渐渐的,疼痛减弱了,或者说秦悠的身体因为太痛苦了进入自我保护模式,眼前白光直冒,这其实是很危险的,就像战场上,被子弹打到的时候,如果还有痛觉那伤不重,如果只是感到身体某个部位一凉,那估计是致命伤,没得救了。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但是秦悠听不清楚,他只能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沉,身下是无尽的黑暗,它们一点点的将他吞噬了。

    “他怎么了?”

    “启禀教主,镜公子昏过去了。”

    “樊瑜,把他弄醒。”

    老者从人群中窜出来,冲教主行礼后,就拿出金针,在秦悠的人中风池等穴道,这几个穴道都能让人快速苏醒,谁知几针下去,秦悠还是昏迷,樊瑜的脸一片惨白。

    他收起金针,给秦悠把了把脉,脉象已呈浮散无根状,元气离散,气血消亡,过不了三月就要气绝身亡。这个身子还未长成就要衰败死亡,作为医者,他有些看不下去。

    但是樊瑜深知,魔教的水不必当年镇国公府的水浅,特别是眼前这个看似只有十岁的教主。她姓龙,叫龙冰儿,看上去十岁,其实真实年龄可能有五十岁了。和她的父亲一样,这个女人也热衷让自己永葆青春长生不老,不过和他老爹练的不一样,可惜都是邪门功夫,没让她永葆青春,倒是身体越缩越小,她意识到很危险,才自废武功,保住这条小命!

    因为失去了武功,容貌身体也只能维持在十岁左右,这个女人变得疯狂不可理喻,喜好残酷的刑罚,那些剥人皮和吃人肉都是她捣鼓出来的,听说每天晚上她都会抓一些年轻的女子来折磨,那些女人死的越惨她越高兴。现下除了于衡,没人制得住这个女人。

    现在要是打扰了她的兴致,没准就拿他开刀啊。樊瑜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计较。

    作为一个大夫,樊瑜最擅长的是什么?不是医术,而是口才!特别是忽悠人的口才!

第八十四章() 
“怎么样?”龙冰儿的声音实在是难听,樊瑜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能硬着头皮说。

    “镜公子只是急怒攻心,只需休息几日就行。”

    龙冰儿横眉倒竖,怒道:“我让你弄醒他!”

    樊瑜暗叹一声,最后用了一些有损秦悠身体的方式将他弄醒,可惜才醒过来,又在瞬间昏迷过去。

    “教主,”樊瑜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镜公子恐怕一时间是无法醒过来。”

    “没用的东西。”教主轻蔑的说,也不知道再骂谁,“鬼母,叫醒蛊虫。”

    这神药服下以后,药丸里的蛊虫卵会迅速渗透进入血液中,这些蛊虫无法被新陈代谢排除,而是处于一种休眠状态。此时只要吃下解药,这些虫卵就会一直保持休眠状态,但是如果一个月不服下解药,那么这些虫卵会迅速从休眠中醒来,疯狂吸食血液中的养分,只需24小时就能繁殖出十倍有余的数量。它们在生长过程中,全身都会分泌一种强酸,强酸会将寄生的人体一点点腐蚀,最后化为虫子所需的营养液。

    所谓叫醒,就是强行让虫卵从休眠中醒来,被吵醒的虫子起床气很大,会迅速分泌强酸,让被寄生的人痛不欲生。

    鬼母发出刺耳的咯咯笑声,从怀中的瓷瓶里倒出一枚暗绿色的药丸,从颜色上就能看得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樊瑜一看冷汗就下来了,这秦悠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灯尽油枯,要是叫醒那些蛊虫卵,恐怕剧痛之下立刻就要一命呜呼。

    “教主,这不妥,镜公子受过伤,这伤一直未痊愈,他的身体恐怕无法承受神药发作时的疼痛……”

    “大胆!”龙冰儿勃然大怒,“你敢不听我的命令!鬼母,给他喂下药丸!”

    “教主!”

    龙冰儿立刻从泼妇变成娇滴滴小姑娘,眼中泛着春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于衡。

    “这个人对我们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左使说得对,那就算了吧!”

    侯雁怀抱着昏迷不醒的尹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不用吃人肉了。

    “镜公子可以免于一死,但是这个女人,她冒犯了我。”

    刑堂的长老接过话来:“冒犯教主者,处以倒掉之刑。”

    无论侯雁怎么挣扎怎么呼喊,尹萍还是被抢走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尹萍被剥光,然后倒吊在一个行刑架上。

    这时尹萍终于醒来了,她的脸因为血液的不通畅而泛着不正常的红,她因为全身赤果而羞愧不安,想用双手遮挡,却不知该遮挡什么地方。

    “九师兄……救我……”

    侯雁扑到袁公子的脚下,绝望的看着他:“救救小师妹,救救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袁公子背着手,低头看了一眼侯雁,默不作声。这种沉默的拒绝让侯雁顷刻间如坠冰窖,整个人傻了。

    另一边,行刑的人却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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