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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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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为了证实江逾白的论断,婆婆悠悠睁开眼睛。

    “婆婆,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潸潸扑上去,隔着被子抱住了婆婆瘦弱的身躯。

    “起开,老人家顶你这么折腾。”

    江逾白把她拎一边儿去,然后拿着吸管给婆婆喂水。

    婆婆喝了几口水后才缓缓的说:“我早醒了,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潸潸差点暴走,“婆婆,你怎么可以不叫我呢。”

    “叫你听得见吗,睡得跟死猪一样。”江逾白简直吃错了药,潸潸说一句他顶一句。

    潸潸气的跳脚,要不是你这个神经病把我关起来我又怎么会一宿没睡?不过这话心里想想就好,潸潸不敢戳老虎屁股,她试着上前,小声说:“我来喂婆婆喝粥吧。”

    江逾白也没跟她客气,把粥碗塞在她手里,然后就站一边去。

    婆婆动了动手,指着凳子说:“小江呀,你也累坏了,快坐下。”

    潸潸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婆婆怎么会跟他熟?

    江逾白狠狠瞪了她一眼,转头和颜悦色的对婆婆说:“我不累,您要赶快好起来,总这样躺着偷懒可不行。”

    婆婆刚苏醒,身体很容易疲倦,白粥只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潸潸服侍她躺下,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江逾白拿过自己的衣服,他对潸潸说:“好好照顾你婆婆,我走了。”

    潸潸一直追到走廊里,她拉着江逾白的衣袖压低声音说:“江逾白,你到底干什么?“

    江逾白拂开她的手然后掸掸衣服上的皱褶,“你是瞎子还是傻子?”

    “江逾白!你怎么骂我都好,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和陆湛一起出现在病房里?”

    江逾白挑眉冷笑:“陆湛不都告诉你了吗,我害你婆婆心梗住院,我罪该万死杀到万剐。”

    潸潸觉得这话越说越邪性,她咬着嘴唇小声说:“你折磨我还不够,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家人?”

    江逾白目露锋芒,“喜欢呀,这样你不就更难受了吗?何潸潸,我就是喜欢看你不痛快,你生不如死我才开心。”他薄唇如刀,一字字戳着她的心头。

    潸潸肩膀微颤,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果然,这才是江逾白的真面目,那偶尔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

    江逾白看了她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忍,他伸出手却又握成拳放回身侧,随即迈着长腿走出去。

    潸潸叹了一口气,转身回病房里守着婆婆。

    一连几天,江逾白和陆湛谁都没再出现,潸潸天天陪着婆婆,她老人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婆婆对她很冷淡,开始她以为婆婆体虚不想说话,但她对医生护士甚至是不熟悉的沈誉都有说有笑,唯独对自己冷着一张脸。

    潸潸憋不住了,她趁婆婆精神好的时候问:“婆婆,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婆婆转了个身,两滴浑浊的老泪顺着皱纹深深的眼窝流下来,潸潸赶紧用手擦去,“婆婆,你怎么哭了,你说到底潸潸那里做错了?”

    作者有话说:总裁好任性!

42你爸和他爸。。。。。。() 
婆婆叹息了一声,她用枯柴一样的手指摸着潸潸的头发,颤声说:“你没错,就算错了婆婆也管不了你,我不过是你们家的一个佣人。”

    “不是不是,您是我的奶奶,我的亲人,当年要是没有您,我和阿湛哪能有今天?”

    “可到了今天你们还是散了,本来我看小江也不错,性子也随和,不像阿湛心思那么深。潸潸呐,说到底我还是偏心你,你要你过得好和谁结婚我都不反对,可阿湛跟我说你是为了钱才嫁给小江的,你说婆婆的心里能好受吗?”

    婆婆的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潸潸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精致的小脸紧紧绷着,不解的问:“婆婆,你以前见过江逾白?”

    婆婆点点头:“你当我不看报纸吗,虽然不看当天的,总有看到。我当时就傻了,打你电话不通,去花店锁着门,最后我只好找到江逾白的公司。公司的保安赶我走,还差带你推倒我,正巧给小江看到,他不但骂了那个保安,还把我带到办公室给我泡茶,这么好的年轻人已经很少见了,我当时就觉得你嫁给他也好,这些年你受了太多的苦,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你的补偿吧。”

    潸潸真是服了江逾白,发生这么大的事*家连个屁都不放,不过他一直就是那副德行,气也没用。潸潸想了想又问:“那阿湛怎么会送你去医院?他是去老人院看你吗?”

    提到陆湛婆婆的脸一下就撂了,她生气的说:“从小江告诉我是阿湛先劈腿的我就对他有意见,这次大晚上到山上我还以为他后悔了,谁知他竟然来问十年前的事。”

    “啊”潸潸失声尖叫“婆婆,他问了什么,你告诉了他什么?”

    婆婆拍拍潸潸的手,“放心,什么也没说,而且他也不是问大火的事儿,他问的是你爸和他爸……”

    潸潸勃然变色,“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婆婆,我爸已经死了,他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也都跟着死了,谁也不能去打扰他,哪怕是阿湛也不行。”

    婆婆垂下眼帘,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加深刻,她粗糙干瘪的手指抚摸着潸潸的脊背,半晌才说:“潸潸呀,你爸是个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只是他太善良了,不知道这世上有那么多人面兽心的东西……”

    “婆婆,别说了。”潸潸打断婆婆,父亲的那些往事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她也希望但凡知道过那段辛秘的人都能忘记,或者也同她父亲一样埋在土里。

    “婆婆只是想告诉你锦云没有亏欠过任何人,他不欠陆家父子什么,你也没有必要对陆湛那样无条件的好。”

    潸潸摇摇头,怎么会不欠呢,爸爸活着的时候不喜欢陆湛,每次见到八 九岁的孩子自己反而像孩子一样躲起来,那时潸潸不懂,她问爸爸,她记得当时爸爸的脸藏在烟雾后面,半天才苦涩的说:“爸爸欠他的,爸爸这一生唯一亏欠的人就是你和他。”

44。情侣款() 
似醒非醒的他看起来有点儿可爱,慵懒的像只大猫,潸潸别开眼睛,不想承认他淡色的唇瓣儿有多性感。

    “你吃完饭就回家睡觉吧,我看你很累。”潸潸故意装的很冷淡,却藏不住话里的歉意。

    江逾白那么聪明的人一猜就知道婆婆和她说了事情的真相,他一挑眉,冷冷的目光满含嘲讽,“你不是巴望我早死吗?”

    潸潸往里面看了一眼,她压低声音说:“对不起。”

    聪明人都这样,三个字就可以代表一切,可前提是江总接受不接受。

    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微微修身的裤子绷在长腿上,伸了个懒腰,他说:“今晚你回家吧,婆婆这里有特护,人家不会睡得跟死猪一样。”

    有求于人潸潸不敢挑剔他的话多难听,更何况他大人有大量没和她计较那件事她已经磕头烧香了,赶紧坐下来吃饭,然后和他一起回家。

    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潸潸只得坐在副驾驶上,他们难得和平的共处,有点尴尬。

    良久,他忽然说:“那是什么?”

    潸潸一愣:“什么是什么?”

    “你抹在我衣服上的东西。”

    天,原来这事儿还没完呢?潸潸不自觉的去看江逾白的裤子,难不成这几天他都挂空挡?

    江逾白拍了她脑袋一下,“看什么呢?”

    “没什么。”潸潸回答的飞快,然后转头看着车窗外,外面夜色尚好,精彩的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江逾白在一家商场门口停车,然后拉着潸潸直接去了K专卖。

    一进门,就看到墙上巨型的贾斯丁露着八块腹肌和美女*,然后就是各种*,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到*店,头低的恨不能钻地里。

    江总这人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他对导购说:“给我2打基本款,XL。”

    导购小姐看到帅哥有点话唠,“先生,我们这里有贾斯丁代言的新款,包容性和透气性都相当好,绝对让您做挺硬的大男人。”

    潸潸听着直流汗,小姐你这样推销你妈妈知道吗?

    江逾白脸色转冷,“不用,请你快点。”

    导购小姐一脸失望:“看您和贾斯丁的身材差不多,真是可惜了,不过您可以试试这款情侣的,您女友的身材也很棒。”

    江逾白来了兴趣,他扬起一边的嘴角坏笑,“好呀,一起包起来。”

    一直到车上潸潸的脸还发烫,一想到她要和江逾白穿情侣裤她就想撞墙,江逾白把袋子扔她怀里,“全洗干净,要是再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直接八光你扔大街上。”

    潸潸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骗三岁小孩儿呢。

    江逾白看着薄红已经染上她的粉颊便不再逗她,随手选了张D,跟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潸潸见他心情不错,觉得这是个提出婆婆住到家里的好时机,她没话找话,“这歌曲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

45。蠢猪,记吃不记打() 
潸潸见他心情不错,觉得这是个提出要求的好时机,她没话找话,“这歌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

    “End of may。。”

    “奥,五月底,对吗?”还好不太复杂,潸潸总算能听懂。

    “是五月之末,lose your eyes and roll a dibsp; Uhe board there';s a promise 。”江逾白熟练的背了两句歌词,他的英文说得非常好,一点口音都没有。

    潸潸也就忽闪着大眼睛卖卖萌,一句也听不懂。

    一片白色的沙云弥漫 在五月之末的风中散开

    闭上你的双眼和命运对赌

    面对着日落前最后的光彩

    这是我们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天外

    江逾白低声念起来,他的声音淳淳,在深沉的夜色中似乎带着魔力,酥酥的钻进潸潸的耳朵里。

    见潸潸张着嘴傻呵呵的看着自己,懵懂而无知,一丝落寞爬满心头,江逾白自嘲的哼了一声,随即紧紧的闭上嘴巴。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在小雨的夜里和他一起把这首歌听到无韵,歌还是那歌,夜色也并未曾改,人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直到回家,江逾白再没有说一句话,潸潸也失去了询问的勇气,在各自回房间前他突然说:“把你住的那间腾出来,让你婆婆住进去。”

    潸潸先惊喜后惊讶,“那我住哪里?”

    “主卧。”江逾白似乎很不耐烦,说话简单明了,多了一个字儿都不给她。

    “那你住哪里?”

    “当然住我房间,你傻了吗?”

    潸潸当然没傻,反而无比清醒:“那不行,我们怎么可以住在一间房子里,还是让婆婆住楼下吧,好多空房间,她年纪大了上下楼不方便。”

    江逾白点头:“好,不过你还要搬到主卧。”

    潸潸杏眼圆睁:“江逾白你到底要玩什么?”

    江逾白哂笑:“随便,不过你要想好了怎么和你婆婆解释我们的关系。”

    潸潸一下子就泄了气,她不想婆婆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来江逾白想的还算周到,只是一想到要和他住在一间屋子里,潸潸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江逾白显然很鄙视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他敲了敲桌子,“你还有事吗?我要工作。”

    被赶出去,潸潸只能回房,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认命的收拾起东西,刚把几件衣服扔在牀上又觉得没必要,她一头扎在羽毛被里,真不知道2年后她还能不能活着。

    婆婆出院后住进了别墅,江逾白在一楼给她安排了向阳的一间,房间里按照老人的需要摆设,而且推开窗就能看到花园,潸潸感激的痛哭流涕,差点想抱江逾白大腿,,江逾白很不屑的哼她“蠢猪,记吃不记打。”

    潸潸高兴的时候难听的话会自动屏蔽,婆婆出院这天,她和张嫂弄了很多菜,南甜北咸的满满挤了一桌子。

    潸潸本想把沈三少也请来,这些日子人家忙进忙出的没少受累,江逾白拒绝了,官方理由是沈誉没空,其实是不想潸潸做的菜给人吃,就算是过命的沈三都不行。

    饭桌上的气氛很好,连张嫂都过来陪着,江逾白打开一瓶82的拉菲,潸潸也陪着喝了一杯。

    饭后,婆婆忽然提出想和江逾白单独谈一谈。

46。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饭后,婆婆忽然提出想和江逾白单独谈一谈。

    潸潸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拦住婆婆还一个劲儿冲江逾白挤眼睛,“婆婆,你该休息了,医生让你早睡早起。”

    婆婆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米米的说:“你快去洗碗,我和小江说些悄悄话,不给你听。”

    江逾白也跟着起哄:“你快去洗碗,我要和婆婆揭发你的恶行。”

    潸潸没有办法阻止,只好悻悻的去洗碗。

    江逾白把婆婆带到花园尽头的蔷薇花廊那边,夜风暖熏,空气里满是蔷薇花的清香,沏上一壶好茶,江逾白扶着婆婆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

    婆婆恍然,她的记忆穿过老朽的通道,回到了20多年前,那时候的云园也有一个白衣温润的男人在月光和花香中喝茶抚琴。

    那晚的夜色很美,婆婆和江逾白明月清风中说了很久的话。

    他们身后的一颗花树静静的把花瓣抖落,草木知春不知情,往事被岁月掩上尘埃,独留几人枉自嗟呀。

    江逾白一回房间潸潸立马扑过去,“江逾白,我婆婆都和你说了什么?”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随手把脱下的衬衣扔她怀里,“无可奉告。”

    “江逾白,你别把我们的事告诉婆婆,她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

    潸潸跟在他屁股后面絮絮叨叨,没觉察他忽然转身,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撞在一起。

    “啊,你干什么?”潸潸伸手去推他,完全没有考虑下手的部位。

    “你…。。”江逾白顿时觉得心跳完全被掌控,他低头,眯着眼睛紧紧的盯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双小白手。

    很好,很对称,一边一只,不偏不倚,耍*特么的成功!

    潸潸绵软的掌心触到硬硬的肌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手心里变得更硬,还很热,像小石子一样硌着她。

    “啊”又是一声尖叫,不过这次没出口就让江逾白用手捂住,他贴着她的耳朵冷声说:“叫什么叫,你要让全家都来观摩吗?”

    潸潸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摇摇头,江逾白放开她,潸潸赶紧把手从人家胸膛上拿下来,还搓了搓悄悄的藏在了身后。

    江逾白冷笑:“就算藏起来也不能否认你占我便宜的事实。”

    “喂,”潸潸红着脸顶嘴“你是男人,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你是女人,摸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吗?”江逾白大手微张,作势要去抓她

    “你,你拿开。”潸潸吓死了,抱紧双臂瑟缩成团儿。

    “往而不来,非礼也。”江逾白黑而亮的眼睛紧紧擭住她,手也渐渐收拢。

    她抓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推开,脸早红的能滴出血来,“混蛋,你这就是非礼。”

    愉快的吹了声口哨,江逾白邪恶的往她耳朵里吹气:“不错,正好让我一手掌握。”

    “江逾白,你混蛋。”潸潸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扔过去,却只砸到浴室的门。

    直到水声响起潸潸才松了一口气,她躺在足够大的沙发上,想着晚点再找江逾白算账。

    清晨,阳光暖暖,窗外鸟鸣啾啾,轻暖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潸潸在一室安然中醒来。

47。给沈总监挂个专家号()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却听到有人在她头顶上说“早安”。瞪大眼睛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江逾白正站在窗前,阳光暖暖的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

    “早安”潸潸慌忙应着,然后抱着毯子坐起来。

    江逾白转身去了浴室,然后就响起了尴尬的水声。

    “喂,你洗澡不知道关门吗?”

    水声没停,江逾白回她:“你不都看过了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潸潸。。。。。。

    过了一会儿,江逾白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他打开衣橱拿出衬衣和长裤扔在牀上,然后旁若无人的脱掉身上的睡袍。

    潸潸忙捂住眼睛,“你能不能避嫌一点?”

    江逾白的动作一点也没停顿,只是挑起了眉。

    “我想我还是回那间屋子梳洗吧。”潸潸只听到衣物的窸窣声就红了脸,好吧,其实她是下意识在脑内出现了江逾白结实的脊背,挺翘的臀,还有水珠滑下他结实的胸膛,在靠近他下腹浓密绒毛区闪闪发亮…。。

    “过来,帮我打领带。”江逾白按住她开门的手,举着一条宝蓝色条纹的领带递给她。

    潸潸被动的接过,她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锁骨上停留然后转开。

    潸潸的身高只到江逾白的下巴,所以她要仰着头,因为太紧张,她的手心出了汗,丝滑的领带格外不听话,一次次从她手指里溜出去。

    她本以为江逾白会嘲笑她笨拙,可江逾白一个字也没说,晨光中,他的脸微微紧绷,黑色的眼眸幽深,一双手贴着裤线蜷缩握紧。

    这个男人,也和她一样紧张吗?

    这个念头在脑内一闪,马上就被一群草泥马呼啸践踏而过,何潸潸,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似乎是为自己的想法开脱,潸潸没话找话:“你这少爷当的都快成残废了吧,我有看护证,下次我还可以帮你洗澡包尿布。”

    江逾白声音略黯哑,“洗澡可以,包尿布改成别的服务项目。”

    “啊……”潸潸等江逾白拉门出去才反应过别的服务项目的意思,她俏丽的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江逾白,你讨厌!”

    正下楼的江逾白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喉咙一紧,她这是在撒娇吗?

    磨磨蹭蹭掉了大半时间,等江逾白到了公司,会议室里的高层全体看到了老板迟到。

    沈誉用看昏君的眼神儿上下打量他,特别是下三路,看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江逾白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额,对送咖啡的苏珊说:“下班后你带沈总监去五院挂个号,要专家号。”

    苏珊抿嘴浅笑,其他的大老爷们都哄堂大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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