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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令他既感到刺激又感到疼痛，但是他不能停，因为身后有追他的人。
他已经饿了两天了，他偷了别人两个包子，包子已经因紧张跑丢了，但是身后的人还是不断的赶着自己，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追赶的疯狗，进入了陆家之后他狗一般的生活才结束。
他要找的的确是他自己，他知道这么多年，人是会变的。无论人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怀念最初的样子，最初的心情。那是最真实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时光。
司马辉不再多说，多看，他害怕那双眼睛能留下他坚定的步伐，他走了，临走前只是说了一句：“快马在下面。”“等等！”他苍白的手扶住了门框，陆微喊停了他。她也是说了一句。“司马哥哥，我在关外等你！”
司马辉笑了笑就走了，他的步伐是那么的坚定，一脚一脚踏在雪地里，留下两行很深的脚印，那一行脚印是那么的深，那么的坚定！这行脚印一直通向了陆家庄，现在的陆家庄。陆家庄的门院还是老样子。
这里却给他一种很是陌生的感觉。门前的匾额已经变得，字变得更大，更有气势，匾额也很大，周围是用黄金镶边。大门也新涂上了朱漆。一股朱漆的味道已经掩饰了，那无尽的血臭味。院里的梅花开的很旺，现在这里最鲜艳的东西。
这里已经没有了血，一片祥和安静，这里的一砖一瓦，一巷一廊都焕然一新，甚至连墙角里堆满了新鲜的花盆。仆人也换成了新的面孔，但是他们还是停下来对他恭敬说一声：“总管好！”他突然觉得很别扭。
难道他已经不属于这里了？他的心里为什么变得那么陌生？现在的陆家庄在江湖上是称霸江湖，独居江湖，江湖中大大小小几百股势力都对之恭敬有加，现在的陆家是几百年来最鼎盛的时期，他们的庄主也是最有才华的人。
他的脚步停住了，一座通往大堂里的院子中，摆着一张酒桌，酒桌丰盛，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酒桌，上面大大小小有一百道菜，周围摆着最香最陈旧的酒。酒桌上却只有一个人，他自己坐在那里，周围没有仆人丫鬟。
他自己斟酒，自己夹菜，这些本是丫鬟仆人要做的事情，他只要心情很好的事情他自己也会做，今天的他还是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袍子，一件灰色的袍子，就连腰带也没有，他的眼睛也没有了雄心。
司马辉站在院门口，他就站在那里，他不知道他今天要等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人能值得他等？陆归羽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他竟然笑了笑。司马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那笑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他怀念。
他们孩时的时候，这种笑容他也有，他们经常会露出。“你回来了！”陆归羽笑着说道，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那么亲切，司马辉站在那里，他皱起了眉头，难道他不仅是看错了，还听错了？可是他既不聋也不瞎。
陆归羽笑着看着他，道：“怎么？还需要我去拉你吗？”司马辉回过神走到了酒桌前，陆归羽摆手道：“坐下吧。”他要等的人难道是自己？他要等的人就是自己，司马辉已经可以肯定了，但是现在的他绝对没有资格令他等待。
陆归羽自己斟了一杯酒，他的酒杯竟然换成了金杯，就连司马辉面前的也是金杯。他的生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奢侈？司马辉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以为自己在做梦。陆归羽轻轻一笑，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把他面前的酒杯也斟满了。
司马辉还是静静的坐着。他不去阻止也不去感谢。他也变了，要是以前他一定会站起来，说声道：“少主，我自己来。”但是现在他不仅连少主也不叫了，就连话都不说一句了。
陆归羽转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慢慢的端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五十年的女儿红，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他一饮而尽。司马辉也缓缓的端起了酒杯。慢慢的喝，他喝得很慢，像是有一人掐住了他的喉咙。
陆归羽笑道：“怎么样？”司马辉道：“很好。”陆归羽道：“很好就多喝几杯！”他又斟满了一杯酒，司马辉同时拿起了一壶酒给自己斟满，他不想再让陆归羽帮他斟酒，他承受不起！陆归羽笑着看着他，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他喝着，司马辉就陪他喝着。司马辉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是在等我？”陆归羽点了点头道：“现在江湖中还有谁能让我等？”司马辉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担心，这本是很令他高兴的话，但是他笑不起来。
司马辉道：“你不问我？”陆归羽道：“我有什么要问你？”司马辉道：“你不问去了哪里？”陆归羽轻轻一笑道：“你去了哪里我不在乎！”司马辉道：“那你在乎什么？”陆归羽道：“我在乎的是你已经回来了。”司马辉苦笑道：“这么看重我？”
陆归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端起酒杯缓缓说道：“还记得很多年前我们偷酒喝吗？”司马辉皱起了眉头看着他，他却不看司马辉，只是盯着自己的酒杯，他像是在怀念，难道他真的是在怀念吗？
他们小时候一起喝酒的日子难道他还记得吗？司马辉道：“我忘了。”陆归羽道：“你忘了？”司马辉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本是回来寻找以前的，但是现在有人要一起回忆，他为什么怕了？
陆归羽道：“有些事情是该忘了。”司马辉突然站起身子道：“我喝醉了，要先回去了。”陆归羽看着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回去吧，养好精神。好好养精神。”他就走了，他在咀嚼着他的这句话。
第二百零八章：女人的心思
风已停！雪将住！竹屋已经彻底的化为灰烬，一切都归于了尘埃，似这里本来就是一片灰烬，两人站在雪地里，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聂童抬起了脑袋看着他道：“你不后悔？”晨曦道：“我为何要后悔？”聂童道：“你为什么要把这里烧了？”
晨曦笑了笑道：“她很喜欢这件屋子！”聂童笑了笑道：“要是她喜欢着山呢？这水呢？”“她要是真的喜欢这山，这水，他也会给她烧去的。”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在他们背后想起，听到这声音聂童惊讶的转过去看，急忙松开了他们的手。
晨曦却没有回头，因为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冷幻月就站在他们身后，他一脸微笑，双手插腰，聂童惊异道：“你怎么也回来了？”冷幻月道：“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呢？难道只有你才能回来吗？”聂童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皱起了眉头道：“妹妹呢？”冷幻月轻轻一笑道：“你以为我会让她也回来吗？”
聂童笑了，她当然知道他是不会让圆圆回来冒险的。晨曦终于转过身子，看着冷幻月脸上却没有笑意，可是两人的眼中已都有了笑意，晨曦道：“你不守信。”冷幻月淡淡一笑道：“我只有这一次不守信，但是这一次我很高兴。”
晨曦道：“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帮我做事情了。”冷幻月笑了笑，他的笑声很大，过了很久才说道：“我不是会轻易接受别人交代的事情的。”晨曦也笑了，聂童看着他们，同样笑了。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多少话了。只需要一个笑容，一个爽朗的笑容。
酒馆，这是小镇的一家普通的酒馆，这个小镇很普通，不大也不小，但是这里却有各种店面，裁缝、包子、典当……这里的人也不多，可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安详的笑容，就像这个小镇，一样的安详太平。
晨曦以前在这里买了很多的家具、生活用品，即使他的竹屋离这镇子不远，但是他来的去很少。即使来了也不会多待，现在却不同了！这里酒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老板他也认识，方掌柜，四十多岁的老头。
基本每天都是笑容满面，他来的次数所少，但是每次都会来这家酒馆。酒虽不好，但是喝酒的人却很高兴，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的坐在一起喝酒了，两人喝酒的方式还是一样。他们习惯往自己的喉咙里灌酒。
聂童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慢慢的喝着，现在她的心里很是高兴，很是幸福，她现在就是一个知道满足又幸福的小女人。晨曦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的手就抓住了酒杯。晨曦看着她道：“怎么了？”聂童道：“酒可以喝，但是不能这样子喝。”
晨曦想要喝酒江湖中有能有谁能抢走他的酒杯呢？以前没有！现在却有了。聂童夺掉了他手中的酒杯，缓缓说道：“这样子喝对身体不好。”晨曦道：“那要怎样喝？”聂童道：“你已经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晨曦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突然感到莫名其妙。
晨曦不能喝酒了？这可能是江湖中最可笑的笑话，但是却无人笑，就连冷幻月也没有笑。晨曦道：“为什么不能喝了？”聂童一字字道：“你今天喝的酒量已经够了。”晨曦道：“可是我才喝了两杯。”聂童瞪着他道：“两杯难道不够吗？”
“呵呵！”晨曦苦笑一声，冷幻月却在喝着，一边喝还一边在晨曦的眼前晃悠着，晨曦瞪着他道：“怎么你也不想喝了？”冷幻月笑了笑道：“看来我的以前的猜测是对的。”晨曦疑惑道：“以前的猜测？”
冷幻月道：“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就说过她一定会成为你的女人。”“啪”他的话刚说话，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一只手扣住，一拉一拧。那只手也把冷幻月手中的酒杯给抢去了。冷幻月苦笑的看着她，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晨曦的脸上道：“当初你真应该拦着她一点。”
晨曦轻轻一笑道：“我要是知道她学习采药手是为了阻止我们喝酒，我一定会把那神农大典给毁了。”聂童冷哼一句道：“现在神农大典就在我脑子里，你要是想毁了，大可把我也一起毁了。”她撅着嘴看着晨曦，晨曦只有苦笑。
心里却不苦。聂童瞪着冷幻月道：“你也不能喝了。”冷幻月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可是很好，酒对我来说不是伤身的东西是养身的东西。”聂童道：“我才不管在你眼里是什么？但是在我眼里，你就不能这样喝！”冷幻月道：“为什么？我可不是晨曦。”
“你也不是我的女人！”这句话他虽然想说，但是看着聂童那双眼睛，这句话生生的被噎回了肚子里，聂童瞪着他道：“我是在替一个人管你。”冷幻月笑了笑道：“替一个人在管我？替谁啊？”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
聂童盯着他一字字道：“我妹妹！”此言一出，晨曦却大笑了起来，冷幻月瞪着他道：“你笑什么？”晨曦笑道：“我不能喝酒，难道还不能笑吗？”冷幻月道：“你笑可以，但是你必须要说一个理由。”
晨曦看着他道：“你确定要一个理由。”冷幻月道：“当然。”晨曦道：“你成了我的妹夫，你说可笑不可笑？”冷幻月整张脸憋得通红，良久，也笑了笑笑的比晨曦还要大声，一边笑还一边说着：“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
聂童道：“好了，你们两个，我们现在要说一些正经的事情了。”两人的笑声果然停止了，这两人从来没有听过谁的话，今天两人却像是两只很乖的猫。冷幻月道：“陆家庄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晨曦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猜到了？”
冷幻月道：“对。当我发下陆家祠堂只有陆欣的骨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陆归羽玩的把戏。”晨曦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冷幻月点了点头道：“对，的确没有意义了，现在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要除了陆归羽。”
聂童插嘴道：“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的确人人得而诛之。”冷幻月笑了笑道：“但是他的面具做的太好了。现在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现在的陆归羽是正人君子，武林中的恩人。要不是他设计，恐怕一叶仙还要猖獗二十年。”
晨曦一直沉默着，突然道：“我还要再下一次战约。”冷幻月惊讶道：“你还要再下？”晨曦点了点头道：“对，还是要轰动武林，让整个武林都知道。”冷幻月道：“你怕陆归羽不敢？”晨曦道：“以前的他可能敢，现在的他或许不敢了。”
聂童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冷幻月淡淡说道：“因为现在的他站的位置太高了。”只要站的更高的人，才会担心他会不会掉下来。追求名声权利的过程中，你可能是最勇敢最勤奋的，但是一旦这些得到了，你还会那么勇敢吗？你还会那么的拼命吗？
聂童自然理解！冷幻月看着晨曦说道：“我听说司马辉也回来了。”晨曦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他不是一直在陆家庄吗？”陆归羽摇了摇头道：“一叶仙血洗陆家庄的时候，他并不在！”“他不在？”晨曦皱紧了眉头。
聂童道：“好了，你既然决定要下战约了，那你曾想过你能赢吗？”冷幻月也担忧的看着晨曦，晨曦笑了笑道：“我从来不在乎输赢，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我很在乎，在乎的要命。”他的眼睛看着聂童。冷幻月笑了笑道：“你怕死了？”
晨曦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聂童，缓缓说道：“怕！怕的要死。”聂童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道：“既然你没有把握赢。我们可不可以……”“不可以！”晨曦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肯定。
聂童闭上了嘴，她已经劝过了，即使现在他怕死，但是他还是会去做。有些事情不是一句怕死就能甩掉的。冷幻月笑道：“我以为你完全变了。”晨曦道：“现在呢？”冷幻月道：“你还是你。这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冷幻月又看了一眼聂童轻轻笑道：“他是不会输得。”聂童道：“为何？”冷幻月道：“连你都不相信他？”聂童闭上了嘴，她只是担心他，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担心的，就像是要送自己的丈夫去战场。
突然，聂童浑身打了一个机灵，一掌拍在了酒桌上，惊了两人一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发生忽然遇到了什么？就像是万千暗器向她射过来一样，可是这里没有人，旁边的酒桌上，也没有人，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加上一个笑容满面的方掌柜。
第二百零九章：婚
两人看着聂童，晨曦道：“怎么了？”冷幻月抚着胸口道：“什么时候变得一惊一乍了？”聂童正色道：“你还记得师公临走的时候说的什么吗？”晨曦皱起了眉头，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他说了很多，我哪里知道你要说的是那一句呢？”
聂童道：“你说有我你就能打败陆归羽。”晨曦看着她，就连冷幻月也瞧向了她，忍不住的问道：“你师公？你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公？”晨曦淡淡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他现在不想解释。因为聂童已经把她吸引了。
晨曦问道：“有你就能打败陆归羽？”聂童点了点头，晨曦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聂童微笑道：“起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冷幻月按耐不住道：“快说，快说。”
聂童迟疑道：“不行，现在还不能说。”晨曦道：“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还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事情吗？”聂童点头道：“有啊，当然有！”晨曦问道：“什么事情？”聂童笑了笑道：“一件我们之间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冷幻月看着他们道：“就你们两个？”
聂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做。”冷幻月道：“为什么？这世界上可是很少的事情只需要两个人做的。”聂童点了点头道：“我说的就是其中一件。”晨曦道：“快说吧。”聂童看着晨曦道：“你喜欢我吗？”
晨曦疑惑的看着她，不解道：“为什么要问这？”冷幻月一旁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要是想打情骂俏，起码也得寻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吧？”聂童看着晨曦，冷幻月的话她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看着她那双炽热的眼睛。
晨曦重重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她需要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女人有时候就是需要男人一个直白的回答。聂童幸福的笑了笑，晨曦还是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就连冷幻月也一头雾水，不解道：“你们真的不会无聊到这个时候谈情说爱吧？”突然伸手抓住了晨曦的手。
紧紧的握着，看着冷幻月道：“你说对了，我们现在就是要谈情说爱，不仅要谈情说爱，而且还要他娶了我。”“什么？”冷幻月惊讶出声，还有一个声音几乎跟他是一起发出的，这个声音就是晨曦的声音。他肚子中本无任何东西。
要是他像往常一样喝很多大酒，现在一定会惊讶到吐出来。晨曦皱眉道：“你说什么？”聂童道：“你没有听见？”晨曦道：“我是听见了，但是我怕我听错了。”聂童瞪着他一字字的重复道：“我要你娶我。”
冷幻月已经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聂童瞪着他道：“你笑什么？”即使她的目光很冷，但是还是无法阻止冷幻月的笑，冷幻月握着嘴，笑道：“真是可笑，可笑，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逼婚的。而且那个被逼婚的人还是炽舞晨曦。你说可笑不可笑。”
晨曦却笑不出来，他的目光在聂童的身上，突然！他的手抽了回来，聂童突然像似被人抽走了魂魄，聂童道：“你不愿意？”晨曦沉默着，过了很久他才缓缓说道：“对。”这一次冷幻月笑不出声来了。
就像是他在笑的时候有人在他的嘴里塞了一个鸭蛋。聂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晨曦没有回答她，只是站起了身子，径直的走了出去。聂童想要跟出去，冷幻月拉住了她轻轻道：“你现在在这里待着。”
聂童道：“可是……”“你要是希望你能嫁出去，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冷幻月打断了他的话，她果然听话的就站在那里。
冷幻月轻轻一笑就冲了出去，晨曦并没有走，他站在一棵枯树下面，枯树上的树枝已经积压厚厚的雪，微风吹过，上面的雪随风落下，落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不在乎，能令他在乎的东西太少了。
冷幻月走上前，道：“原来你也喜欢雪。”晨曦淡淡道：“我本不喜欢这些。”冷幻月道：“但是现在你喜欢上了。”他不待晨曦回话，接着说道：“一旦喜欢上了你就无法逃避。无法掩饰。”他的确已经无法掩饰。
晨曦沉默过很久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冷幻月没有思索的就回答道：“对。”晨曦看着他道：“哪里对？”冷幻月道：“以前的你欠了很多情债，这次的你难道也想逃脱吗？”晨曦缓缓说道：“我并没有想要逃脱。”
冷幻月道：“这样就对了。”晨曦道：“这样就对了？”冷幻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