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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羽看着司马辉点头道：“这次战约，我不得不去。”司马辉道：“别无选择？”陆归羽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司马辉道：“少主，我可否有一个要求？”陆归羽皱眉道：“什么要求？”司马辉道：“可否让我陪少主一起去？”
陆归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陆归羽淡淡一笑道：“你是怕我输了？”司马辉摇了摇头道：“少主是不会输的。”陆归羽道：“好，既然你要去，我就带你去。但是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要是插手，就休怪我不念情分了。”他的声音有如冰刀锋利。
使得司马辉不敢直视他的双眼。现在的陆归羽一会能看清楚看明白，一会又让他变得模糊，他给自己倒酒的时候，他似乎看见了以前的伙伴，以前的老友，但是一旦他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他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的陌生。他的眼神比这雪还要冷！
这样一个人甚至能令他胆怯，他们就有了等级，他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陆家少主，他虽然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总管，但是在他们两人之间，司马辉是下人，他是主人！
雪又急了，那卖酒老头还是在继续打鼾，打鼾声音越来越大！这样一个老板一定一辈子都不会有财富敲他的门。
第一百八十八章：江湖消息
玉仙楼前积雪一层，清晨客栈刚刚开门，但听得门前“腾腾腾！”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是三人三骑，人是英俊小生，马是高头大马！一人身着红衣长袍貂裘，环带碧绿长带，脚蹬皂皮长靴。四四方方的脸，齐眉圆目，腰间挎着一口流星宝刀。
刀长三尺，厚七分！一人书生打扮，身着白色公子衫，环系紫金玉带。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骨是精钢打造，扇面上画着江南山水！加上一张白净清秀的脸，更是英俊十分。旁边路行的女子妇人都忍不住的观望。
一人身着虎皮长袍，红光满面，脸上胡须寸长，却不显得粗狂，反而更是有男人味。手中也拿着一把刀。刀是虎口大刀，此人外家刀法，必是到了一定的火候，三人骑在马上，看着玉仙楼。红袍汉子道：“这玉仙楼是这里最有名的一家客栈了。”
书生笑道：“有酒喝，有肉吃，有戏看，在哪里都是快活啊！”此人一说话，总是摇着脑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虬髯汉子大笑道：“玉面书生，我怎么每次听你说话，都想吐呢？”
玉面书生笑了笑道：“想吐？御飞龙，你真负你这响亮的名字。这等文雅之地，怎能说这等污垢之话？”御飞龙皱眉道：“好了，别这等，这等了！我们还是进去吧。”红袍汉子只是淡然笑了笑，三人几乎同时翻身下马。
正在打扫的小二，看见这三人走进来，微笑的迎了上去，道：“三位客官好早了，里面请，里面请！”三人仰着头，玉面书生只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御飞龙的手只是握着自己的刀，似乎一切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红袍汉子道：“上一座你们这里的拿手菜。”小二高声一道：“好嘞，您等着。”正要走。玉面书生喊住了他，道：“菜要新鲜的，要是让我吃出一件不是新鲜的，这小店我就给你拆了。”小二笑道：“客官这是说哪里话呢？客官是我们今天第一位客人，这菜自然是最新鲜的。”
玉面书生丢给了他一锭银子，笑道：“快去吧。”三人环桌而坐！一坐下御飞龙低声道：“红飞鹤，你说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吗？”红飞鹤挽起了红色的衣袖，道：“这怎能不是真的？那张战书已经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炽舞晨曦这一次看来是真的要跟陆家少主决一死战了。”
玉面书生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可惜，可惜啊！”御飞龙道：“怎么可惜了？”玉面书生道：“两个都是近百年难得一见的英豪，却要闹得兵刃相见，江湖上无论失去哪一个都是可惜啊，可惜！”红飞鹤笑道：“亏你还说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一山难容二虎吗？”玉面书生冷哼一声道：“但是两虎相争得利的并不是其中一虎。”
御飞龙也点了点头道：“此等大战，两虎必定是两败俱伤。”红飞鹤叹道：“看来江湖中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啊。”玉面书生却淡淡笑道：“我们何必谈将来，只需要看眼前就足够了。”
御飞龙笑道：“对，现在整个江湖都知道炽舞晨曦要在繁竹林与陆归羽决一死战，这一战必定是名垂千史，震铄古今！”红飞鹤听到他这一番话，双眼中已经流出了难以压抑的激动，似现在他们就已经战在了一团。
两人招式虚无，似没有出手，但是却又变化万千，令人眼花缭乱，这想想都能令人神往，亲眼目睹更是膛目结舌，无法言喻。正在这时，客栈门前又行来了两人，两人同样打扮，一身黑色长袍，腰间同样是黑色腰带。
就连手中的兵器都是一个样子，都是七星流星锤，唯一不同的就是两人个子不同，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人走进客栈第一眼就看见了屋中的是三人，两人还未搭话，玉面书生就站了起来，大声道：“原来是庞家两兄弟，真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
小二正想去招待，一看见两伙人大笑说笑起来，就知道两伙人是朋友，就停住了脚步，那胖汉子也哈哈笑道：“玉面书生？今年为何不去科举？反而在这里待着呢？”玉面书生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丝的自然，红飞鹤、御飞龙两人端起酒杯掩饰脸上的笑脸。
看来玉面书生是一个自持读书颇多，但是却屡次不中的人。谈笑间，两名汉子就走到了三人的桌前，也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御飞龙看了他们一眼道：“庞兴，你们怎来了？”胖汉子庞兴道：“怎么？难道这里还是你的家不成？你能来为何我们就不能来呢？”
红飞鹤道：“庞兴、庞洪陕西双雄哪里地方去不得啊？”庞兴笑了笑道：“还是红飞鹤说话中听。”身旁的庞洪瞪着御飞龙道：“你为何会在这里？”御飞龙道：“这里也不是你的家，我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不能的吗？”
庞洪没有生气，脸上依旧是挂着笑意道：“我们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御飞龙道：“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呢？”红飞鹤插嘴道：“好了，我们几人已经好久不见了，今日要多喝几杯，多喝几杯。”
庞兴点了点头道：“多喝可以，但是喝多就不行了。”玉面书生道：“难道几年不见你的酒量变小了，还记得你在紫禁城的时候可是喝了一晚啊。”庞兴笑了笑道：“不是我们两兄弟的酒量差了，而是我们……你难道能喝醉吗？”
他的话没有完全回答，而是反问了玉面书生。玉面书生看了一眼红飞鹤、御飞龙，三人相视无语，突然又大笑起来，玉面书生道：“对对对，我们今天要少喝，少喝！可不能耽误明天的大戏啊。”
几人纷纷会意一笑，庞洪端起酒杯，愁眉道：“但是有酒却要少喝，这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御飞龙仰头喝了一杯道：“不痛苦，不痛苦，只要能清清醒醒的看到明天那场大战，即使让我一年喝酒我也愿意啊，也愿意啊。”
“一年？即使是三年我也愿意！”庞兴一旁叫道，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往嘴里灌着酒，似少喝一杯酒会受到很大的损失似得，片刻之后，酒菜齐全，这客栈中又来了很多人，都是三五成群而来，不多时这里便热闹了起来。
“看来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玉面书生看着周围的人说道，御飞龙笑了笑道：“即使传言是假，但是这么多英雄好汉前来，他们两人不打也不成了！”红飞鹤道：“这来了不少的大派人士，你看！那里是点苍派、少林派、武当派、龙威镖局……”
他说一个门派大家的名字，就指着一个人，不多时这里的人全都被他说了个遍。多多少少来了有几百号人！玉面书生笑了笑道：“真是好戏人多看啊。”御飞龙笑道：“这一场生死之战竟然成了各方豪杰的聚会，真是很难得，难得！”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其余人都在喝着自己的酒。
似乎这些他们都不感兴趣，也似乎这些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陆家庄里也变得剑拔弩张，陆归羽却一点也不紧张，似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紧张，司马辉静静的站在一旁，片刻无语。可是这一次他几欲说话都憋了回去。
片刻不到，整张脸都变得通红，陆归羽知道什么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话说何必憋着呢？憋坏了身体可不好。”司马辉上前一步道：“少主，现在镇上已经来了很多的武林人士，黑白两道基本上都来齐了。”
陆归羽笑了笑道：“来就来吧，这些人的腿都长在自己身上。”司马辉面色紧张道：“可是他们像是有目的而来的。”陆归羽道：“你不是也想去看看吗？”司马辉低下了头，他岂不是也是一个等待看大戏的观众的呢？
陆归羽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该来的总要来，该结束的总要结束。”司马辉看着他，却不言语，似在咀嚼他这两句话。
第一百八十九章：行途
江湖中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议论着晨曦与陆归羽大战的消息，有人在说这战斗的输赢，有人在说晨曦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将这决战的消息放给了整个江湖，令陆归羽闪不可闪，退不可退。身为陆家少主，怎能胆怯有人前来挑战，而且现在晨曦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人物，手中有着不下十五件血案。
江湖中的人都使其为杀人恶魔，这样的一个魔头理应有陆家庄少主陆归羽铲除！晨曦给了陆归羽一个机会，陆归羽也在期盼着这个机会！有人说陆家少主真乃现世英豪，炽舞晨曦功夫深不可测，陆归羽万一不幸战败，那陆家庄的名声就会大大受损，还有人说，这是昔年的旧账。
陆归羽当年阻止了陆欣与晨曦双宿双飞，并使得晨曦误杀了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晨曦这次是在报仇，也有人说陆归羽是在报杀妹之仇，这一站无可避免……一时间这个事件成了大家讨论的话题，众口不一。但是无疑这两个人现在是江湖上名气最大的人，有多少人羡慕！有多少人嫉妒！
事情的影响一旦大了，想听的人能听到，无聊的人能听到，不能听的人也能听到，一辆马车疾行北上，他们没有目的地，他们的马车只是一直往北，似乎生命的尽头就在北方，圆圆的车轮压在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山路崎岖，但是还是影响不了马车行进的速度！赶马的人，面色严峻，可以说是伤心，可是说是忧郁，可是说是担心，也可以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马车并不豪华，但是也算是中档偏上的马车，一般的人家都能用的起马车。北风冷吹，但是赶车的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的人就像这冰雪一样冰冷，一样锐利。行在山间，天空中飘着不大的雪，他旁边的车门前已经有了积雪，但是他不在乎，他的眼中只有方向，只有北方！他背负这自己好友托付的使命，他一生中有过几个朋友，但是算是知己的只有这一个，唯独一个！
出了山谷，路旁有一个小茶铺，在这山里遇到这样的茶铺，一般都是很简朴！就像这里的主人一样简朴，老板是山里的人，普普通通的人长着一张和蔼的脸。马车停了！在路上他日夜兼程这是第三次停下。
一次是在一个客栈，一次是在一个酒馆！这一次却在茶铺旁边停了下来，老板正在百无聊赖的欣赏着这无尽的雪景，看见客人急忙上前热乎的招待，“客官，这里有刚烧好的茶，您要不要喝上一杯？”赶车的人点了点头。
老板急忙转身回到茶铺去准备茶具。赶车的人掀开了车帘子，里面竟然还有两个人，两个女人，仔细一看两人竟然有一些想象，她们的脸孔都一样的美丽，只是一位高兴着，一位愤怒着。高兴的那位嘴巴也闭着，但是她的眼睛却在笑。美丽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会笑。
他穿着一身白色貂裘，整个人继续就像是宫里的公主，一样高贵，那闭着的嘴，沉默的脸却掩饰不住她的幸福，她的姿色，像是这雪地里一朵盛开的梅花，无论是多么匆忙的行人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去欣赏一下。
愤怒的人同样一张惊艳的脸蛋，她却被愤怒蒙面，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却似能喷出火一样，这样的女人即使这样，也会有人接近，有好多男人都喜欢带刺的蔷薇。幸福的人自然是聂圆圆，愤怒的人自然是聂童。
赶车的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偷幻月，冷幻月无视她愤怒的表情，圆圆一看见他的脸，闭上的嘴就立即挂起了微笑。冷幻月道：“下车吧。”聂童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圆圆笑道：“你就解开聂姑娘的穴道好吗？”
冷幻月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对她的要求很少拒绝，一般都不会拒绝，一个真的爱你的男人是不会那么随便拒绝你的要求的，因为他们的世界里，生命力全是你一个人！冷幻月二指想叠点开了聂童的穴道。
聂童穴位一解开，并不理会身上的酸麻感，张口就是大骂道：“冷幻月，你这个畜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冷幻月没有理会她，似这个人就不在马车里似得，冷幻月伸开了手，圆圆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临下车前还看了一眼聂童。聂童已经是愤怒满面。
下了车，冷幻月拉着圆圆的手就走进了茶铺，在茶铺里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他们刚一坐下来，聂童就怒气冲冲的跟了进来。圆圆想要站起来，却被冷幻月拉住了手，紧紧的拉住了手，聂童也坐了下来，淡淡道：“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冷幻月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端起桌上老板沏好的热茶细细的抿了一口，又闭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聂童看着他，愤怒的看着他，圆圆有些着急，冷幻月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圆圆轻轻说道：“这茶不错，你多喝一点！可以缓解冰寒。”圆圆面色为难，道：“聂姑娘在问你话呢！”
圆圆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冷幻月的眼神才看向了她，似现在才发现他的面前还有一个人，聂童在忍着，她压着胸口的怒火，不让它爆发出来。聂童冷冷道：“我需要一个解释。”她的声音很冷，比这冰雪还冷，比冷幻月的人还要冷。
冷幻月看着她，面无表情，他要怎么说？这一路他们已经听到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越是不想听到，越是灌进自己的耳朵里，冷幻月道：“这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聂童道：“不可能。”
冷幻月道：“有什么不可能？”聂童道：“他去找人打架，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带走我？为什么要往北走？”冷幻月道：“这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带走你是我们两个人意思，至于为什么往北走？那是因为我们要出关。远离这中原武林。”
“什么？”聂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还满，但是现在却都被她一掌给震了出去，洒的一桌子上都是才茶水，老板忍不住的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这小子，有了这两个好婆娘，却不好好的关怀。哎！”他叹了一口气，羡慕了一把，又继续的欣赏他的雪景。
圆圆为难道：“聂姑娘，你不要生气好吗？听他把话说完。”冷幻月看了她一眼，轻轻握着她的手，又看着聂童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你想走也走不掉。”聂童道：“为什么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不就是去找陆归羽去拼命吗？难道非得把我带走吗？”冷幻月悄悄的低下了头，苦笑一声，紧紧的握着圆圆的手，握的很紧，很紧，圆圆感觉到了他的手在颤抖，只有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才能阻止他的手颤抖。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等为难？他很少这样！他不是一个忧郁的人。圆圆深情的看着冷幻月。他在紧张，她却在心疼。聂童瞪着冷幻月道：“你倒是说话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幻月抬起了头，看着聂童，他的双眼又燃起了火，但是聂童却一点也不逃避他的目光，她急切需要一个解释，一个答案。
冷幻月道：“这一件事全都怪我。”聂童皱起了眉头道：“怪你？”圆圆也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冷幻月道：“数月前我与人打了个赌！赌的是要替对方完成一件事情。”聂童道：“你们比的是什么？”“喝酒、比剑！”他淡淡说道。聂童、圆圆顿时惊讶的张开的了嘴，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两样可是你最拿手的事情。”
冷幻月神色黯淡道：“但是我输了，剑术我输给了他，喝酒我也输给了他！”什么人的剑术能比冷幻月的还要高，即使剑术比他高，酒量怎能比他还高？他可是酒鬼！要比酒鬼还要能喝的难道是酒仙？他的确是仙！但不是酒仙。聂童问道：“你输给了什么人？”冷幻月淡淡回道：“一叶仙。”
他说出这个人名字的时候，他的手更紧了，他的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恐惧，这本不是他该有的神情，“一叶仙？”聂童顿时瘫软在凳子上，圆圆的神色也变得黯淡无光，这个人的名字就像是有一种魔力，瞬间把他们三人的灵魂给抽空了。
这个人的名字她们两姐妹更是记忆犹新，这个名字已经融进她们的血液，深入她们的骨髓，这是她们日夜都想除掉的名字，三人沉默着，沉默着。外边的雪也慢慢的变大了，老板看着三又忍不住低声回道：“总算是不吵了。
女人就是要好好哄，好好哄！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老板感概的说道，似乎在哄女人方面很有经验的样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聂童问道：“你给他做了什么事情？”冷幻月面脸愧疚，他在后悔。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冷幻月道：“帮他偷两件东西。”聂童已经知道了，圆圆却忍不住问道：“他让你偷什么？”冷幻月道：“炽舞剑、陆欣骨灰！”
第一百九十章：情
对于已知的事情，聂童并没有太多惊讶。但是聂童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聂童道：“你偷了两件东西？”冷幻月道：“不是两件。”圆圆一旁道：“难道是三件？”冷幻月道：“是一件！”聂童道：“你是不是只是偷走了陆欣的骨灰？”
冷幻月点了点头。聂童低声道：“难道那个黑衣人不是一叶仙？”聂童看着冷幻月道：“这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冷幻月道：“你还记得你在那个破旧客栈听到的事情吗？”聂童点了点头，那一晚她当然记得，那一晚发生了她这一生都无法相信的事情。
冷幻月道：“一叶仙要攻打陆家！晨曦成了他们要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