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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十分能理解这样的心情。
第一百八十三章：决定
夜风吹在晨曦的脸孔上，冷风如刀，即使是真的刀划他的脸，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的脸色苍白，甚至他的手也变得苍白，冷幻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沉默半晌才说道：“是不是一叶仙要挟你去杀陆归羽？”晨曦无法逃避他那双质问的眼睛。
晨曦点了点头，冷幻月怒道：“这个一叶仙，真是岂有此理！你等着！”冷幻月扭身就要走，晨曦一把拉住了他问道：“你要做什么？”冷幻月双目似火道：“我自己惹下的罪过我自己去收拾！”晨曦皱了一下眉头道：“这是我的事情！”
冷幻月气得直跺脚。无奈道：“要是我不跟那一叶仙打赌的话，他们就不会得到陆欣的骨灰，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你了。你说这是不是我的罪过？”晨曦看着他笑了笑道：“你多想了，即使你不跟他打赌，即使他没有拿欣儿的骨灰，我也会去。”
冷幻月不解道：“你这又是为了什么？”晨曦叹了口气道：“我这一生欠了很多情债，这一次我不想在欠了。”冷幻月目光一动道：“你是为了聂童？”晨曦沉默的点了点头，他的双眼是那么的悲伤和凄凉，晨曦接住道：“所以你不必自责。”
冷幻月道：“难道你要去自己去找一叶仙的麻烦？帮聂童报仇？”晨曦没有说话，而是抬头望了一下蓝天，半晌才说道：“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冷幻月皱起了眉头，看着晨曦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要想再次跟自己的朋同肩作战，可是现在却是那么的无力。
冷幻月道：“陆归羽已经知道了你要杀他！所以就派西域毒女前来杀你。”晨曦淡淡道：“陆家毕竟是百年基业，一叶仙有的能力他们早就有了。”陆归羽早就知道晨曦受到了一叶仙的威胁，这一点晨曦坚信。
陆家的实力没有人可以怀疑。冷幻月担心道：“你既然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你暗杀他的机会就会变得很少。”晨曦笑了笑道：“杀人不一定要暗杀！”冷幻月看着晨曦的双眼，那双眸子里是那么的坚定，冷幻月笑了笑道：“只要有我在，她们两个一定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晨曦点了点头，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聂童在树林中等着，她气的直跺脚，不时的还骂道：“死晨曦！就知道欺负人家！”正要张嘴再骂的时候，两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聂童立即变成笑颜。
小步跑了过去道：“你们两个大男人简直枉为男子汉，竟然把一个女人丢在了这里。”冷幻月笑了笑道：“要是我们真的要把你丢在这里就不会再回来了。”聂童瞧着晨曦道：“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晨曦看着聂童那双疑问的眼睛。
晨曦淡淡笑了笑道：“有一天你总会知道的。”话音刚落，晨曦手指一动，已经点中了聂童百会穴。聂童哪里想到晨曦会对自己动手，一双眼睛看着两人，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啪”两人没有回答她，冷幻月又在她脖子间来了一掌。
聂童顿时就昏了过去，聂童倒在了冷幻月的怀里，晨曦看了一眼聂童，脸上别无表情，心里却在说道：“你要好好的。”晨曦又看着冷幻月，缓缓说道：“拜托了。”
冬已来，雪已飞！漫天雪花飘落在这深严的铁院里，这个被称为江湖第一铁院的院子里，每天都是那么的劳碌，这里总是有笑声，有哭声，来往穿梭不断的人，雪花压在了亭子上，屋子上，枯树上。天地间被卷上了一层白纱。使这地方显得更加冰清玉洁。
这里不仅是冰清玉洁，而且还透露着一种正义，无论什么时候陆家都是正义的代表，只要是到了这里就会有了江湖正义，这里的主人也是一样，他同样是正义的化身，有人说他年纪不大就有一颗正义的心。他使得剑法也是名门正派的剑法。
但是也有少些人说他会各种门派的功夫，甚至是西域很古怪的招数，但是这些只是传说罢了，并没有人去证实，即使有证实，那些人也都已经不能说话了，永远不能说话了。小院子里下着雪，雪地里却站着人，一个小姑娘穿着花白的貂裘。
抬着脸蛋在迎接雪花滴在脸上，落在脸上化成水珠，一股凉爽的感觉贯穿心扉。她脸上笑着，一笑起来就显得更为成熟了，身边的小丫鬟却着急道：“小姐，这外边天冷，我们还是回屋吧。”另一名丫鬟也面脸着急说道：“对啊，要是姑娘身体着凉了，就不好了！”
陆微撅着嘴瞧了她们一眼，眼睛一转，一伸手就拉住了两个小丫鬟的手，嘴中还笑着说道：“来，我们来丢雪！”两个小丫鬟非但没有劝成，反而被陆微给拉下了水，三少女雪中玩耍，莺莺一片。
在小院门前不是什么时候站着两个人，他本是正义的化身，但是一双眼睛却似火焰，难道他还是魔鬼的结合？陆归羽双手相背看着陆微玩耍，嘴角勾起了笑容。身旁站着一个身着青衣的书生，他手中摇着折扇。
嘴角也勾起了微笑。陆归羽道：“走吧。”司马辉道：“少主不是要来看二小姐吗？为何现在不说话就要走了呢？”陆归羽笑了笑道：“我只是看看，只是单独看看，她这个样子我要是出现一定会打扰她的雅兴。”司马辉笑了笑，他知道陆归羽一直对陆微要求甚严。
长兄如父，这使得他不得不这样做。石板路中间的雪已经被扫到了两旁，但是雪还在下，地上不多时还是积了一层雪。陆归羽道：“最近为什么没有见过风青、风心两人？”司马辉道：“他们两兄弟回来之后，似精神受了很大的打击。
所以就在家中休养。”陆归羽点了点头道：“休养休养也好。风老？”司马辉眉心一皱道：“似乎风老也在家中休养。”陆归羽停住了脚步，顿了顿，叹了一口气道：“人上了年经冬天就会难过，风老一生为了陆家，也算是鞠躬尽瘁！总管你抽个时间去探望一下风老。”
司马辉点头道：“是，少主！”陆归羽又迈起了大步，看着陆归羽的背影，司马辉脸上有着一种很复杂的表情，似在同情，似在悲伤，他们本是一起长大的同伴，现在的陆归羽背负的太多，顾虑的太多了。
所以他没有办法再回到以前。世间的无奈总是会让人忘掉过去，不是他不能回忆留恋，而是他不能！也不准！
这座院子也是很庄严，在这镇上除了天下第一铁院之外，这院子是最为气派的，高大的院门，深严的府院，这里也成了一片银装素裹。一匹快马停在了风家大院门前，门前守卫一见来人急忙上前迎接道：“参见司马总管！”
司马辉看了一下府门上的大字“风府！”翻身下马，对着守卫说道：“去禀告说我来了。”守卫一点头道：“总管稍后。”不多时那守卫又小跑出来，道：“总管，我家老爷病了，请总管直接进后堂。”
司马辉皱眉道：“风老病了？”守卫道：“近几日老爷突然患病卧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司马辉急忙道：“带路！”辗转几圈，穿过两条走廊，三条石道。
终于到了风清柳的卧室。不到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的咳嗽声，里面走出一个神色匆匆的小丫鬟，端着一个铁盆，里面是已经凉的热水。司马辉一步当先，走进了房间。直奔内屋。
风清柳依靠在床上，身上盖了两层金丝棉被，但是还是不能掩饰住他的寒冷，他的面色憔悴，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红光满面的风清柳？不时的还大声的咳嗽着，甚至都咳出了血。双眼似睁非睁。他真的是咽喉一剑风清柳吗？
司马辉走到床头，看着风清柳这般模样，心中产生了伤感，他们毕竟是在一起共事多年。虽然风清柳性格直爽，火爆，但是在司马辉心中一直都把他视为前辈。
第一百八十四章：风老病重
风老神色竟变得有些模糊，他似乎没有感觉到司马辉前来，正在这时，屋中行来一人，同样是面容憔悴。风心走了进来，摆了摆手，屋中的丫鬟都走出去了。
他站在门前示意司马辉也出来，两人站在门外，司马辉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前几日风老不是还好好的吗？”风心脸色伤感道：“总管，这是爷爷的老毛病了，一入冬这毛病就会发作。这一次要比上一次严重的多。”
司马辉道：“可请了郎中？”风心点头道：“已经请了最好的郎中。现在情况已经有些好转了。总管不必多心。”司马辉暗自舒了一口气，风心道：“总管？您来我家所为何事？”司马辉道：“我是奉了少主的命令，前来看望一下风老的。”
风心双眼眼眶微红道：“多谢少主关怀。”司马辉拍了拍风心的肩膀道：“风老是陆家的老功臣了，要是知道风老如此病重，少主一定亲自而来了。”风行身子变得抽搐，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突然！“是谁来了？”
屋中传来了声音，那是风清柳的声音，此刻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令人叹息。风心低声道：“爷爷已经醒了，总管去陪爷爷说些话吧。”司马辉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风心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担心，风老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风清柳的眼睛睁开了，但是相比之前，却黯淡失色不少，司马辉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了风清柳身边，看见是司马辉出现在自己面前，风清柳面色有些惊讶。风清柳道：“你来了？”司马辉点头道：“我来了。”
风清柳道：“你怎么会来？”司马辉笑道：“前辈染病，晚辈怎能不来？”风清柳笑了笑，却是冷笑，蔑笑，冷冷道：“你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的是吧？”司马辉道：“前辈说笑了，晚辈一直都尊您为前辈，前辈今日之状，晚辈怎能看笑呢？”
风清柳叹了一口气，淡淡道：“老夫以前那样对你，你一点都不生气吗？都不在意吗？”司马辉轻轻一笑道：“以前都是晚辈的不对，晚辈一直顶撞前辈，没有听进前辈的教诲，一时间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想来却是十分后悔。”
他知道风清柳是一个极爱脸面的人，这个时候他要是再说硬话，风清柳一定会怒火攻心，可是他说的都是实话，他本不是一个喜欢说谎话的人，所以字字都是那么的诚恳认真！风清柳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老夫看来真的老了，竟然比不上你们这些晚辈的胸襟了。”
司马辉道：“前辈怎会老呢？我们这些晚辈可都在等着前辈教导呢。”风清柳缓缓闭上了眼睛，道：“老夫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你今天来所谓何事？”司马辉道：“看望前辈。”
风清柳道：“就这些？”司马辉嘴角一扬缓缓说道：“就这些已经足够。”风清柳的眼睛又睁开了，看着司马辉那诚恳的眼神，叹息道：“你是个人才，有你在少主身边老夫就放心了！”司马辉道：“多谢前辈夸赞，其实不瞒前辈，今日是少主特意让在下来看望前辈的。”
“少主？”风清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老仆听到主人的关怀应该都是这个反应。
风心回到了房间，他关上了门，天并不黑，他却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就连窗户也关了起来，忙完之后，风心走进了内屋，内屋也是一片漆黑，放佛这里只有黑夜。“谁来了？”屋中竟然还有其他声音，这里黑暗一片，怎会有人？
难道那人就在黑暗里？难道那人就是黑暗？风心听到这个声音并不慌张，似早已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人，风心坐到了一旁缓缓说道：“司马辉！”那人笑了笑，笑声诡异无常，令人毛骨悚然，但是风心却似没有听到，脸上还是沉沉的表情。
那人道：“他终于来了。”风心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紧了，沉默的坐在那里，似没有听到他的笑声，他的语言。那人淡淡道：“大丈夫成事必要有狠心，不然难成大事。”
风心咬着牙道：“可是那是我的爷爷。”那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舍不得呢？但是我们别无选择。”风心抬起了脑袋，渴求问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那人沉默着，半晌一字字道：“没有。”风心整个身子都似被抽空一样。
瘫坐在椅子上，那人似了解他的苦楚，淡淡说道：“要光复风家昔日风光，牺牲一些人的性命又有何妨？”风心依旧是沉默着，他的拳头越握越紧，他的眉心越皱越紧。
司马辉从风家出来后，神情舒畅，风清柳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不通情达理，上了年纪的前辈总是有些脾气的，骑上快马！直奔陆家庄，两地相差不远，盏茶功夫，司马辉就到了陆家庄。
陆归羽又在看书，书的确是看不完的，他这个人就是一个看不完书的人。司马辉走了进来，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司马辉就站在大堂中，不催不叫不喊。只是静静的等着，过了两个时辰。
陆归羽揉了揉眼角，放下了书，长长舒了一口气，似看书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无论是谁这般看书，都会累。司马辉脸上微笑着，依旧不催不叫不喊。让他等两个时辰，他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身在这里他必须要学会这样。陆归羽道：“风老怎么样了？”司马辉淡淡道：“不碍事，过冬之后应能痊愈。”陆归羽微微点了点头道：“风老有寒腿的毛病，他日你在府中挑些珍贵药材在去一趟。”司马辉道：“知道了。”
陆归羽又轻轻叹了叹了一口气，司马辉皱了一下眉头道：“少主为何事烦忧？”陆归羽苦笑一声，伸手一抛袖中竟然甩出一件东西，司马辉接手一看，竟然是一贴战书。
上面字体有力，书写几行大字“吾仰慕陆少主神功盖世，日夜望与其切磋千招，已领回武学真谛，三日后，城东三十里繁竹林！吾等君至……”看到这里司马辉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这是人给陆归羽下的战书。当他看到上面的落款“炽舞晨曦！”的时候，他的眉头已经揉成了一团。司马辉冷冷道：“少主要去？”陆归羽笑了笑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司马辉眉心稍微有些舒展，道：“少主不可去。”
陆归羽道：“为何？”司马辉道：“炽舞晨曦是一个棘手的对手。”陆归羽看了他一眼道：“你是怕我输吗？”司马辉摇头道：“少主不会输。”陆归羽不解道：“那为何不能去？”司马辉道：“现在南方势力，蠢蠢欲动，少主一旦出战的话，就给人了机会。”
陆归羽冷冷一笑道：“我陆家，难道还怕了他一叶仙不成？”司马辉紧张道：“少主三思，不要失足造成千古恨。”陆归羽又回到了椅子前，缓缓的做了下来。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说道：“无论一叶仙来或者不来，这一战我必须去。”司马辉疑问道：“少主，这又是为何？”陆归羽笑了笑道：“你是他的朋友，应该了解他。
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只有发生没有终止。”司马辉急道：“难道少主也不可以阻止吗？”陆归羽道：“这一次，我不想阻止，我也等着这一件事发生。”他脸上露出了司马辉难以理解的笑容。
不知何事，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他的习惯虽然没变，他还是喜欢看书，一个人看书，每天早上他总是起的很早，总是在花园里练着很慢的剑法。这么一个不急不躁的人，有时候他比自己更具有书生气。
可是他的心却是雄者的心，他的心属于江湖，属于世界，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风家噩耗
人性本善，人性也本恶，人就是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动物，他是你昔日的好友，今日可能就是杀你的凶手，他是你昔日无话不谈的知己，今日可能就是冷眼相对的陌生人。他是你昔日生死与共的兄弟，今日可能就是把你推向万劫不复之地的那个人。
这个人他已经看不透了。也无需再看透，现在的他只需要听从他的命令，这是他的职责，这是他的使命，命运改变了陆归羽也改变了司马辉。他变得更有野心，他变得更加安逸。他的心已经变得平静。即使他那双掌还是不断的推出。
陆归羽坐在正堂上，又拿起了书，司马辉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走了出去，司马辉出了门径直走向了一个小别院，风在吹，雪花在飘，司马辉走在路上，他的脚步很慢，似还在想晨曦下战书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对少主下战书？
他不是在寻找炽舞剑和大小姐的骨灰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别人要挟了他什么？思考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别院，别院里灯光还在亮着，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走进了小院，小院里积满了雪，陆微喜欢雪。
所以她待得院子里不允许下人打扫，在这安静庄严的府院中，他只有到这里才能无拘无束的微笑，发自肺腑的笑，虽然陆微被自己视为粘人精，古灵精，但是无可否认这个粘人精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欢笑。
也正因为如此，他受到她捉弄的时候，并不生气，反而在笑！踏着厚厚的积雪，院中还有白日陆微跟三个丫鬟堆得雪人，头上带着一个斗笠，不过现在斗笠上也积满了雪，两只鸡蛋做的眼睛，已经被斗笠给遮住了。
这憨憨的雪人似睡着了一样，它永远的睡着，无论世俗多么喧嚣，它都毫无影响，司马辉突然想做一个雪人，就像它那样，静静的睡着，即使有人打扰，也不会把自己吵醒。他苦笑一声，他为什么要有这个想法？难道他也累了？不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雪上留着他的脚印，他伸手敲响了门。“啪啪啪”三声之后，他就在门口等着，他已经习惯了等待，无论是等谁他都习惯了。门没开！灯却亮着，司马辉又敲了三下，这一次他敲的声音大些。
可是等了片刻屋中人还是没有开门！难道她休息了？她可没有睡过这么早？而且从不开着灯睡觉！司马辉着急了，意识到情况不对，伸手按在门上，手掌用力。“吱”门被他一掌轻轻的震开了。
走了进去，转了一圈，里面没人？这丫头又逃走了？司马辉顿时就变得紧张起来，大步往外走！突然一道物体直逼面门，司马辉目光闪动，伸手一抓。手心冰凉。摊开手掌一看！雪球！
“嗖！”又来一枚。“啪”正中他脸上，他没有去躲，当他的手传来冰凉感觉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去接。面前露出了一张得意的笑脸。“司马哥哥，你还是中了我的暗算。”陆微一下子跳在司马辉的面前。
司马辉擦了擦脸上的雪，笑了笑道：“我以为你走了。”陆微大步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道：“我是不会再走的！”司马辉走到了他面前，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