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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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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试,怕是一丢丢也过不了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安世突然响起的爆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了?”王安石转头,关切看向幼弟,半脸不解,却又一脸如常的问道。

    “我,我挠到我痒痒肉了——”王安世半真半假,一脸认真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噗——”柴麟也跟着大笑起来,随着这阵笑,一个噗声同时跟着一股气体,带着臭味向众人席卷而来。

    一刻之后,整个功德殿里的香客来人,都笑的一塌糊涂。

    须发皆白的老和直气的肺都要炸了,不由开口大声斥责:“佛堂重地,岂是你等随意喧哗放肆之处?智空,智能,你二人带着各自弟子,将这几人给我轰出去!”

    两名年富力强,一身腱子肉的袈裟大和随即窜出来,全面包围了方仲永这边一干人等。

第十四章 初遇夏竦() 


    “慢着——”一声低沉却有力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声音来自一个中年文士的家丁,他身后的中年文士,乍一看倒也并没什么奇特之处,四五十岁,穿戴的干净寻常,只左手一只巨大的玛瑙扳指,略略显出几分富贵气息。

    但只是他身前家丁这一句话,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老和,一瞬间像被抽了气的充气娃娃一般扁下去。王安石兄弟等人的神情,则如若遇到故人一般。

    “夏大人——您——”

    “夏伯伯,您也来进香啊——”

    “夏伯伯,返京的折子来了么?可是有喜事来还愿啊。”

    “你们父亲母亲,最近都好么?”

    “劳夏伯伯记挂,家慈家严身体都好……”

    姓夏?能一下让老和认怂?是王安石的世家伯伯,在金溪遇到?方仲永的头脑里,如若关键词搜索一般,递出一个个信息点,而后,在当世的宋史中检索一番。忽的灵光一闪,难道是——

    夏竦?

    这几乎是一定的。

    夏竦同样是方仲永,王安石等人一样江南西路的老乡,而此时,曾经高居枢密副使的夏竦夏大人,算起来,正是丁忧在家的最后一年,那么,前来留云寺也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里,隔着王安石兄弟与夏竦,热情寒暄着的面孔,方仲永细细端详了夏竦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

    眉峰陡峭,唇齿很薄,略略有些青紫色,整个人瘦削精神,长髯捋的很6,花白的头发挽的一丝不乱,利落精神。

    如果没看错,夏竦的目光,此刻也正犀利的向方仲永这边看过来,一刹那的对视,方仲永败下阵来,垂头不再看他。

    却听得夏竦沉稳对那大和道:“都是香客,快到年下了,何必生事。看老夫面上,不若备些斋饭,老夫与几个世交的后辈,好生叙叙话。”

    大和对夏竦的话,那真是,带着一种屁颠屁颠的,遵命招办气息,一溜烟就去准备了。

    原本要带着小弟前来扁人的智空,智能,二位肌肉型高僧,此时也毕恭毕敬,一脸慈悲,阿弥陀佛的请见,引导着夏竦及众人,前往偏殿的客房休息落座。

    没有一个人,敢再提半个功德钱多少的字儿。

    一个赋闲在家的高官,这等气势,也是牛掰啊。

    方仲永一边想着,一边跟在柴麟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到偏殿客房中。

    众人各自谦让落座,方仲永则环顾一下这件客房的环境:南北通透,窗开梅花树下,简洁干净,桌上有围棋棋盘,是用上好的楠木所做,相当讲究。

    与众人一番对话的夏竦,却始终盯着站在柴麟身后,一脸低调恭顺的方仲永。

    想到方才听到方仲永的那一通“高论”,如若:有官交子印信的钱庄子一开,乃是致富好路一条啊,奈何得有武职,武进士不过考丁点文试,然后打点将门关节即可啊,云云。

    再看看现在,方仲永这一脸稚气,白皙恬淡,下巴上的毛还没长齐,人畜无害的面孔。

    夏竦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恶寒。

    这孩子,才多大,堂堂相貌,想法却也太老辣些——只是,他说的,倒也没错。更何况,若是柴家有心结交依附于他,以自己在军方的影响,周全他家钱庄的安全经营一二,回头,也未必不是一笔合理合法的大买卖。

    威严气场的夏竦蜀黍心中,小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响的。面上却只是含笑,与王家兄弟们寒暄问好,聊些家常。

    初见夏竦,王安石兄弟,柴麟等人,都是十分愉快的。毕竟,夏竦这样科班出身,丁忧结束后很快即将起复的权臣高官,却这样平易近人,亲切和蔼,小年轻们,自然是喜不自胜,多一条大腿多条路,谁又不欢喜呢?

    于是,始终神情古怪,不甚欢喜的方仲永站在那里,越发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引得夏竦更加注意了几分。

    没办法,方仲永原本真心是想做一个闷声不吭发大财,安安静静混在大宋的美男子的。可夏竦的出现,却不由让他想到,就只在几年后,即将开战,即将被揍得流血漂橹,大供岁币,并被契丹趁机打劫更多岁币,将大宋老百姓,推入更重负担和深渊的宋夏战争。

    这场原本应该拖,原本应该坚壁清野,据点固守,以时间换空间,用经济战、持久战,拖垮西夏,兵不血刃的战事。

    却因着当时朝堂普遍存在的冲动和气恼,以及多年来的吃空饷,将不知兵,准备不足,无法野战,战略失误,选帅不当等等积弊,最后输的所有人心有不甘,无可奈何。

    而眼前的这位夏竦夏大人,则是宋夏开战之初,满朝主战声中,仅有的两位主和派之一。

    虽然他主和的原因,和另一位洞察利害,战略清晰的主和大臣——吴育相比,完全有些抬不上席面说。

    这夏竦,虽然是一位与契丹人夜战殉国的烈士——夏承皓家的养子,但以诗文起家的他,显然并非什么沙场英勇的将领。

    他身在武职,更多是碍于家世关系多半在将门之中,而其本心,在他被封为枢密副使,参知政事这样的顶级高官,派往边疆时,所奏官家的奏章上,写的堪称相当分明。

    方仲永记得,夏竦的那篇不情不愿接受任命的奏章里,相当不要老脸的,写了这样的话“义不戴天,难下穹庐之拜;礼当枕块,忍闻夷乐之声。”

    这话字面上是说,我和西北边境这些蛮夷,是有杀父之仇的,你大官家把我派过去,让我天天能看到他们欢乐的生活,还要给蛮夷的君王下拜,对我来说简直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啊。

    但是,是人都明白,这奏章的真实含义是:我要留在京中行乐,当个芝麻官也行啊,官家你把我派到西北边陲去,再大官我也不想做啊,不要啊,我不要嘛,满地打滚求收回成命嘛。

    就这样,不情不愿拧巴着就职的军区总指挥级别高官,当战争即将爆发之际,那真是,连连上书,就是不想打。要打,不若去耍些流氓招数。

    夏竦的第一招,就是以二十五万贯的官银许诺西夏人,谁能取了李元昊的首级,就封谁做李元昊的官,给他每年大宋给李元昊那么多的钱。

    然而,他用汉语,而非西夏文字书写的这种红果果离间的告示,毫无疑问的首先落在李元昊手里,于是,换来了李元昊写了一纸悬赏羞辱于他:取夏竦首级者,赏两贯钱……

    然而,解题动机牵强,解题思路错误,解题方法流氓的夏竦,却未必不合适对付同样也是个大流氓的李元昊那厮。

    相反,他的行径,他的猥琐招数,只要运用恰当,对于对付李元昊,是有很大助益的。

    毕竟,作为穿越者,西夏最后的结局,是败于内乱的。对于西夏中的各派势力,如何分化瓦解,方仲永看的分明。

第十五章 精品生活() 


    智空、智能等人端上一桌四叠素斋来,夏竦只瞥眼一看,就显出一抹厌恶神色,虽是仍然客气着表达了谢意,却立时递给身后管家一个眼色。

    管家一揖而退,夏竦则继续招呼众人,他手指微微一指向着窗棂道:“这后园广种梅花,粉晴、绿萼、白影,色色修剪的很好,梅儿又病又妖,说不出的袅娜风流。”

    “夏伯伯说的是,家父也常赞此片园子,得天独厚的一片好水,这园境好坏,营造时就是要看水的:水无柳不韵,水无蓼不秋,水无鱼不欢,水无鸟不远,水无船不适,水无亭不凉,水无荷不雅,水无瀑不丽……”王安仁在那里吊上了书袋子,摇头晃脑。

    夏竦的眼神却一直关注着刚才偷偷溜出去一遭,此时有悄悄溜回席间,依旧在柴麟身后乖巧站着的方仲永。

    四个绮罗锦绣的婢子,端着吃食,一个个开始往桌椅上摆放。

    王安石等人看着这些吃食,个个眼珠子要掉出来一般,一来是震惊这佛堂之地,竟然整出这么一群婢子,端出这么一些肉食,二来,也是这些食品皆是带着标儿的精品,这么快时候就买来,也是神速了。

    夏竦见他们如此,却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儿,挥手招呼道:“这都是自家婢子,怕大家用不惯斋饭,特特刚才差遣了家丁去集上买了几样好的,这里的和今儿个给我了些好茶好泉水,先让家丁在外间煮茶,待大家略用些饭食,再挪出去品茶。”

    说着,他径直伸开双手,纹丝不动的伸向前方。摆好了小菜的婢子们,则习以为常的端起热水,用双手沾好热水,再用帕子擦干,而后用温暖的热手,不断抚摸着夏竦干老的双手,好一番摩挲之后,这才用热水给夏竦净了手。

    “夏伯伯的老毛病还没好些么?还是容易浑身僵硬,需要婢子人体按摩?可是要保重啊。”王安仁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一边自己静了手,一边说道。

    “是啊,人老了,就是如此啊。大家不要客气,吃吧。柴公子后面那位——”夏竦终于拉长了声调说道,

    “小的方仲永——”方仲永应声一揖。

    “哦,仲永啊,你也坐,坐下吃,坐下吃啊。方才听闻你们说起交子钱庄的事,老夫听着有趣,不若也说与老夫听听吧。”夏竦一面接过婢子递过来的一筷金华火腿,一面悠然道。

    方仲永见此情形,再次联想到宋史所说,夏竦的享乐精神,那真是完全到达了后世yy中男女互为解药的层次啊。

    怎么说呢,据正史记载,夏竦骨骼惊奇,天赋异禀——他每天早上起来,就觉得浑身僵硬无力,浑身寒冷如冰,必须温香软玉的美丽姑娘们,用雪白白的身子,赤身为他暖身子,他才能慢慢缓解僵硬,复苏,坐起身来。

    后世历史学家的研究结果,一般是说,因为夏竦有每天饮用石钟乳粥的习惯,这种粥的成分有些类似魏晋时代的“五石散”,因为这种毒性,而导致了这种体制。

    而夏竦的“病症”依据史料记载,也很像明代一心修道成仙,服用大量含有重金属的弹药,以至于时常手脚冰凉僵硬,必须太监为之暖身的明代嘉靖皇帝。

    不过,同样是服毒的时,僵硬的病症,夏竦同志却可以病中作乐,享齐人之福,而嘉靖皇帝身为皇帝,却必须让死太监给自己暖身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若是穿越成以“精品生活”,极会享乐著称的夏竦,那么大不了不喝那石钟乳粥,然后继续假装每天手脚僵硬,一堆美女成为暖水袋为自己暖暖冰凉的卧榻,何其乐哉?

    可惜穿越成了方仲永啊——方仲永第一次深深感到一种猥琐的遗憾。

    “仲永?”旁边的柴麟一面拉一拉发呆的方仲永,一面对夏竦圆场道:“我这书僮方仲永,是个极有才的人,只是有些发呆的怪癖,喜欢走神,这可不知道他又神游哪里去了,还请夏伯伯莫要见怪才好。”

    “怎会?”夏竦一面心中感叹,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将一个神叨叨的神经病当做什么当世大才了。一面又再次感到那方仲永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意味,全然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让人发毛。

    柴麟与夏竦就这样你来我往,将钱庄子的事谈的**不离十,无非是夏竦提供军方安保方面的支持,柴家前往打点关系,搞定执照,合伙办这个钱庄子。具体分成等等,一时却并未讲定,只约了回头与柴绍再细细计较。

    随着生意谈妥,碟子里的吃食也是肴核既尽,夏竦微微拍手。旁边已然有人捧了一应茶具上来。

    婢子们在茶几上摆好了一应烧茶的茶具,一个柳眉弯弯的婢子拿一把蒲扇,对着风炉口儿扇了两下,蓝色的小火苗就催了起来。

    代表了宋代士大夫精品生活的夏竦烧茶,实是相当考究。茶具上一应是专门印了春宫图的器皿,那薄薄的胎瓷,绘制的惟妙惟肖的图画,饶是后世穿越而来的方仲永,也是头一次见识:

    精巧的桃木风炉架子,一边像个小茶几,一边是平底儿,做的形状,就像一个美女伸长两只手臂的造型。平底上放置一个略略有些铁锈的小风炉子,炉子下面垫一块汉砖,又好似另一个美女附身趴在前一个美女一只手臂上的造型。

    上面煮水的是泾阳砂体壶儿,盖子则是荷叶形,形态曼妙,让人思绪万千,高的像茶几的那边儿上,放着茶宠,水斗,茶杓,下面放着茶罐子,皆是一色湘妃竹所做。

    方便放着龙纹炭斗,装的并非松枝柴火,而是银丝炭,以免有什么烟气熏坏了气氛。

    不一会儿,水噗噗冒上,开了。那个手执蒲扇的婢子旁边,一个艳若桃花的婢子,轻巧抬手,从容容打开盖子,用竹水斗舀了一点冷水,加进去,盖好,又继续煮。如此反复,添了三次水,这才算是可以沏茶的水。

    方仲永看着,心道:这可是后世煮饺子的法子,添三次水煮茶,这个逼装的很不错。后世茶馆里装着古典的逼,却大都只拘泥手法何等繁复,这最初一道功夫的底蕴,却是没太到位。

    艳若桃花的婢子从方仲永身侧走过,身上带着茶叶香,想必原本就是在夏竦府上奉茶的,所以才沾的这等清雅香气。那姑娘捧着一个雪花蓝高颈瓷瓶子,打开盖儿,取出里面的瓷球,旋开,将茶叶罐子中叶大扁直,刚洗过一水的龙井,和备好的小叶贵阳山茶,一径放入瓷球,再旋紧,放到一边。

    然后用方才煮好的水冲入茶壶中,上下摇晃,打散,待水倒尽,再将瓷球放入,开水徐徐冲下,沁满香味,那瓷瓶子,随着温度变化,愈发显得透明,上面的春宫画鲜活立体的如若要跳出来一般。

    “苍儿,请各位公子试茶。”夏竦轻声吩咐道。

    那婢子微微点头,将茶一盅盅分到小茶盅里,捧到每位身前。

第十六章 仲永很忙() 


    被唤作“苍儿”的艳丽姑娘端着茶盅,缓缓跟随着夏竦步入外面梅园。众人也都挪步出去,而后“苍儿”半顿半依着,一一给大家敬过茶。

    轮到方仲永时,她将小茶盅递到方仲永唇边,吹吹凉,却并不将茶盅递给方仲永,方仲永只得就着她的手饮下一口,含笑点点头。那苍儿姑娘回眸抬眼,微微含笑,自己也饮了一口,这才撩一下裙角,向茶几前走去。

    夏竦看到方仲永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心下觉得好笑,于是和善道:“这是我家茶上的娘子老师,大家都叫她苍老师。”

    一语未毕,方仲永带着吐血三升的架势,“噗——”的一下,将口中还未咽下去的茶统统喷了出去,“咳咳咳……”一通呛咳,一脸狼狈。

    “苍——老——师——”,方仲永心中腹诽,却又忍不住多打量了这位茶老师。苍,一眼,心道,这也太会起名儿了吧?

    众人自然是各自关切一番,只有柴麟那小子,如若会错了意一般,贼眉鼠眼的看向方仲永,又看向那位“苍老师”,那神情里一副:是兄弟我懂的,你喜欢这个妹子,待兄弟我施展手段,给你把她恁回自己家里奉茶。

    方仲永则连连摇头,以一种很是尴尬的姿态,继续参与着这场不伦不类的聚会。

    梅园之中的凉亭前茶几边上,大家坐定下来,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套秦王雕花盖碗,花色淡雅如菊,样式各异。盛开的菊花,中间是一个包心圆圈,盖碗溜溜的放在圆圈之上,花下一寸多高似是倒喇叭型的圆座儿,放在矮矮的,溜明闪亮的大理石凉亭茶几子上,衬着倒影,又是让人一番联想。

    这时,“苍老师”姑娘又在打架的茶碗里倒了第二道茶,第二道茶冲入第一道茶中间,茶色立即泛着淡淡的金色,香气四溢。

    王安石举杯略略一品,用眼睛扫过众人,又落在夏竦的双眸中:“夏伯伯这龙井茶,必定是杭州灵隐寺那边的色空方丈亲自种植的茶园子里出来的,而那贵阳山茶,是没有制作过的。

    陆羽茶经有云,未入谱的茶,茶在民间,在山坡向阳之地载种,得天独厚,味道醇厚,香浓非凡。依我看,虽则如今这龙井未成名,将来却必定是名茶中的。”

    方仲永一听,连连点头,心道可不是么?龙井的大热可是历史证明了的,如若趁机种上一点,倒也是极好的。他抬起头,略略向周遭环视一遍,却不意夏竦也在看他,相对一眼,再次败下阵来,方仲永再次越发收敛锋芒,含笑站在一侧,直到散场,再不轻易发出一个表情。

    众人一直玩闹到日落黄昏,才各自辞去回家。

    华丽的马车中,精品生活的夏竦同志,听着管家派出的人,轻声的回报。

    “席间,那方仲永趁机溜出门后,直接去了寺门外不愿的县城集市。先是在测字先生的测字馆中停留片刻,而后就直奔乐贤话本斋。随后,就再次返回了。”

    夏竦半眯一下眼睛,微微捋一捋胡子,问道:“他去这两处做什么,可查清楚了?”

    那回报的龅牙汉子拱手继续道:“是。属下去两处都问了,测字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测字先生不肯透露,但据当时在旁的人说,是方仲永为测字先生反测了一回字,

    他说是测字先生今次元宵,必遇到两位大人物,并且铁口直断出这两位大人物都是会日后官拜宰相的,然后得到丰厚的酬劳。最后三下五下,竟忽悠的测字先生反给了他一贯钱订金,说是如若成真,还要再给他两贯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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