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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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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祯招呼一声,自己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坐下,又唤过方仲永,脸上带着笑道:“朕这几天让你去修书,你可觉得枯燥?”

    方仲永心道,废话,您觉得呢,面上却是毕恭毕敬,没有一丝倨傲的神情,只轻轻客气:“微臣不敢。”

    “不敢就还是会烦了?”赵祯听得方仲永如此说,不由哈哈笑了起来:“仲永,前几天朕听张爱妃私下和朕说起,你求了她为你保媒,想要聘折将军家的折依然小姐为妻,可有此事?”

    方仲永不意赵祯突然提起此事,却也在意料之中的拱拱手,点头称是。

    “你未弱冠,就想定下亲事,不怕,早了一点么?而且,端出贵妃的媒人来,这是准备让朕赐婚么?难不成,你是怕折将军拒绝?”赵祯吃了两块送上来的茶点,屏退了众人,翘起二郎腿,又拉方仲永坐下,随意亲和的说道。

    方仲永想了想,略有些惭愧之色:“大官家威武圣明,什么都逃不过陛下法眼,微臣正是担心折将军不肯答应我这门婚事,才想请贵妃娘娘保媒,至于陛下赐婚——”

    方仲永看一看赵祯,腼腆一笑:“陛下赐婚,若不是因着有大背景,就是因着有大功劳,微臣一介寒门,没有什么背景,又未立下什么功劳,实在不敢逾越规矩,奢求此事。”

第一百五十七章 登门拜访() 


    “看来你是真心想定下这门亲事,”赵祯说着,如若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就唇角向上飞扬,沉浸了一脸笑容:

    “能主宰自己的婚事,倒真是一件极好的事。朕到现在,也还没有尝过这般滋味。”

    方仲永看向赵祯那一脸真诚的样子,思忖了一番,确实,历史上仁宗赵祯有三位皇后随葬,但其实生前就册封皇后的只有两位,被废掉了的郭皇后和后来的继后曹皇后。

    至于死后被追封为温成皇后,也随葬赵祯的,自然是赵祯最为宠爱的张贵妃了。一个男子,一个帝王,如若真的非常深爱一个女子,即便生前因着种种需要不能册她为后,死后也必定要追为皇后的,人之常情吧。

    赵祯见方仲永一副闻弦歌知雅意的样子,丝毫没有责备他这种对亲事的自主之向往,有何违背礼教之处,心中略略宽慰,随后苦笑一下,却又是看向方仲永道:

    “其实朕倒是有意要成全你的,自然,还得你先为朕立下几件拿得出手的像样功劳,到时候,不仅贵妃保媒,而且,朕也会亲自为你赐婚那折家小姐。”

    方仲永听得此言,连忙行了一个大礼,正色道:“微臣谢陛下。定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赵祯露出一个小沈阳式的微笑,将脸凑近了方仲永,对他耳语一番。

    ……

    吕夷简和家中一应妻妾摆好了家宴,婢子们手中捧着托盘,端着杏仁佛手,香酥果子,翡翠鸡丝,晶莹肘花,八宝野鸭,绝味鸭脖,红烧肉,茄子金卷……一道道精心烹饪的美食被一圈圈摆上桌子。

    大夫人带着诸位姨娘和少爷小姐们,齐齐向吕夷简敬酒:“今儿是老爷的生辰,虽则不愿大办,但一家人凑在一起吃顿饭,总还是要的。”

    正厅门口开出一台戏台子,上面正奏着千秋曲,舞马碎月曲,纵横应节的舞娘,在安放好的三层木踏板上旋转如飞,最后,以舞马微蹲后腿,衔着酒杯向吕夷简祝寿。

    一家人正欢乐着,却见管家躬身上前来,对吕夷简耳语道:“老爷,开封府包大人来了,说是有事商议。”

    “包拯?”吕夷简面上犹疑不定,心中不由奇怪,包拯此人是个铁面派,和谁的关系都一般般,却也没有什么故意和谁找茬的情形,难道,又是为了自己当初提携了张贵妃舅父张尧佐的事儿?

    虽然心中觉得莫名,但毕竟包拯的品级和为人在那里摆着,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自然不能推脱,于是吕夷简只得让大夫人先带着众人继续乐呵,自己则绕到了正堂的客厅里。

    到了客厅时,见包拯正襟危坐,身旁竟然还站着一个方仲永。

    理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吕夷简可是宰执级别的权臣,自然是面上平静无波,又显示出恰到好处的热络,上前拱手道:

    “不知二位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说着,他轻轻挥挥手,婢子就将茶捧了上来,又客气有礼的请包拯和方仲永坐下。

    包拯也不客气,起身也回了礼,就在客座上首坐下,吕夷简陪坐在主位上,方仲永则顺着包拯一侧下首的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此番前来,与当日王仁信逼女干徐庆川妻子一案有关,还请吕相公屏退左右闲杂人等,老夫方好让方大人与大人细细说来。”包拯开门见山。

    吕夷简听得此言,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他挥了挥手,下面的一众仆从就远远推开,关上了房门。

    “此案与老夫可有什么关联么?”吕夷简眼神中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不屑,打眼看向方仲永道。

    方仲永轻轻一礼,笑道:“吕相公不要误会,只是有几个细节,想来向吕相公讨教。”

    “哦?”吕夷简唇畔微微勾起,带一丝讽刺:“有何老夫可以帮到忙的地方么?”

    方仲永笑笑,走上前去,从袖筒中取出两包香灰,放到吕夷简身前,轻声道:“吕相公,这是政事堂寻到的两种香,据我们查证,一种就是寻常官中用的,而另一种么?”

    方仲永说着,将那两包香灰打开,放到吕夷简身前的桌台上:“另一种,听闻是汝南郡王赵允让赠与政事堂的,不知可有此事?”

    吕夷简立时沉了脸色,啪的一掌拍在那酸梨木桌子上,对方仲永厉色呵斥:“小小一个翰林学士,竟敢直呼王爷名讳,成何体统?”

    “哎——”包拯在一侧却开了口:“方大人这般叫,自然是有这般叫的道理,大约吕相公还不知道,这汝南郡王府,和西夏斥谍的关系,那可是极深厚的。而送进政事堂的这香,也是有问题的。”

    吕夷简这才略略平复怒容,却仍是继续道:“你们有多少证据暂且不论,汝南郡王一天是王爷,就是王爷,年下听闻陛下还有意晋升汝南郡王为濮王,王爷的名讳,怎可随意称呼。”

    好吧,方仲永内心又翻了好几个白眼,对于古人这种大是大非当前,却极爱揪着礼教规矩的细节没完没了的情形,十分无奈。

    看着眼前的两位大宋一品大员,千古名臣,为了个称呼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方仲永禁不住感叹礼教麻烦的要命,古人活的好麻烦。

    然而方仲永的眼中,那是一点也没有什么悔改,入乡随俗的意思。

    “依据我们的查证,王仁信王大人乃是被人冤枉的,”方仲永淡然而笃定道:“今天前来,一来,是确定一下那政事堂中的香,是否是吕相公首肯送进去的,二来,也是好心,想和吕相公好生谈谈,谨慎交友的事儿。”

    方仲永目光清澈,整个人似是一柄含在宝剑中的利刃,他身上那种特殊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硬是让吕夷简有一种憋成内伤的赶脚。

    其实,方仲永所以今日敢于和包拯一起前来提示吕夷简,提示他不该与赵允让走得太近,也是因着方仲永对历史的了解。

    历史上的吕夷简有一千一万个不好,然而,在对西夏这一点上,他绝无叛国的任何涉嫌,也没有出卖国家情报的任何可能,相反,(。)

第一百五十八章 披着羊皮的狼() 


    相反的,历史上,庆历新政后来所以能够上马,很大程度就是因着宋夏战争的几次大败之后,吕夷简为了对抗外敌,放弃了与范仲淹派系内耗,最终吕夷简和范仲淹终于达成在对外大方针上的一致。

    从某种程度来说,吕夷简毕竟是个能臣,他不是宋绶,晏殊那种只靠着文采风流名垂青史的文士,但却是能干些事情的人,他擅长权谋,党同伐异,可他也同样可以在大局关头时,低下自己的头和范仲淹联手。

    因着如此,他被后世宋史专家称为“宰执功力冠绝五百年”的能臣,表现的更多是毁誉参半。

    对内,吕夷简没有范仲淹那样的清廉和倔强,也不是王安石那种积极改革的先锋人物,而同样,他不是司马光、晏殊这等保守派,更不是苏东坡那种空谈主义文学家,对于吕夷简这种人,讲明利害是最好的法子。

    想到这里,方仲永不由和包拯对视一眼,看到包拯微微点头,方仲永这才对吕夷简继续道:“吕相公或许因着核查个人所得税一事,并不觉得王仁信王大人一事出的,有何不好。

    至于我等在此和吕相公说那汝南王赵允让与西贼有瓜葛,吕相公也并不那么相信。

    但有一物,下官以为,还是应当呈给吕相公看看,吕相公也好心中略知一二。”

    方仲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册小小的簿册,双手递给吕夷简。

    吕夷简略带几丝不屑的翻开那簿册,翻了几页,猛然惊觉事态,他狐疑而严肃的看了看包拯,脸上却没有一丝惊惧的神色——或者说,他丝毫不惊惧,而是充满了怒意:

    好个赵允让,平日里宽和恭顺,原来竟四处讨好孝敬,孝敬完毕之后还一一记账作为日后的把柄,真不可谓不是心机深沉至极了!

    更可恨的是,这赵允让行贿的官员里,既有范党一派官员,也有吕党一派官员,宫里宫外,从后妃娘娘们到太监头目,甚至不起眼的班房侍卫,个个有份,依着这个数目,不贪出一座金矿都不够他赵允让行贿的。

    一个寻常的汝南郡王,哪里来的此等富可敌国的资产?竟然让他吕夷简都被比下去了。而且,自己收过他的礼,也都赫然记录在册。

    这赵允让行贿送礼,很有自己的特色,往往送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什么半人高的红珊瑚,透了三色的老蜜蜡,一人多高的紫晶山,还有古玩字画,各类孤本,往往投其所好,且一旦对方收下,这衰人就记下一笔,真真是用心又良又苦。

    吕夷简向来自负一切尽在掌握,如此一份小簿子,却是戳在吕夷简的心头上,让他猛地明白了原来这赵允让的心思,远比自己想象深的多,至于赵允让为何如此做,甚至于包拯和方仲永所说的赵允让与西夏有染……

    七七八八的,吕夷简也感觉多半所言非虚,这种种情形,显然这赵允让是志在那至尊之位的,即便不是他自己,也八成是子孙。难怪前几日听闻为着皇后娘娘要不要收赵允让的儿子赵宗实为养子的事儿,闹了一阵呢?

    如今皇上毕竟宽仁,虽然有点面,有点和稀泥,但总的来说,还是个相对好侍奉的主子,对人也好。

    且不过而立之年的皇帝春秋鼎盛,这个时候,这赵允让竟然就存了这样一份心,简直就是疯了。

    他疯他的不要紧,还想法不责众,拉着大家一起搞着掉脑袋的谋反由头,简直就是可怕了。

    吕夷简心中盘算许久,这才轻轻合上那簿子,看向方仲永那张人畜无害,年轻稚嫩的小白脸:“此物,二位大人又是如何取得,打算如何处置呢?”

    不等方仲永回答,包拯已经沉稳搭了腔:

    “此乃密谍司的事,不宜泄密过多,但吕相公放心,这东西,我们哪里取来的,还会放回哪里去,就由着那自以为野心未被看穿的人继续做下去,但凡他一个走钢丝掉了挂,那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吕相公如若能与此事少些瓜葛,到底还是少些的好,老夫也是一片好意,于你,于我们,都少些麻烦。”

    吕夷简没有说话,细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梨花木头桌子上敲了几下,这才轻声说一句:“谢包待制一番好意,本官理会的。”

    这话的意思,就等同于相信和表达了此后会和赵允让划清界限的决心了。

    包拯听了,唇边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却听得吕夷简忽然抬头看向了方仲永,轻轻一笑:“原来方大人还有密谍司这层身份,果然是深得官家信任啊。”

    这话说的不飘不酸,但也没什么好情绪包含在里面,虽是一句话,却让人读不出他语句中的含义。

    方仲永自然知道和吕夷简这种宰执功力五百年的官场老油条,说这些来来回回的车轱辘话,自己是完全比不得的,于是自然避开那锋芒三分,只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站在一边。

    他的背挺得很直,挺拔俊秀的如若一颗青松,阳光从窗外斜斜撒进来,映在他的脸上,衬出一种如玉的丰神俊朗之感。

    ……

    宝元元年正月过尽,天气开始变得温和。秦州府衙院中的柑橘树上,已经挂满金灿灿的果实,芳香四溢,这是倭国传来的一种甜香的小橘子,比起甜,更多的是香。

    恐是被香气所诱,院子里的鸟雀格外多。密谍司的两位指挥使沉默地凝视鸟雀多时,才叫出出发的口令,和煦的阳光下,三五成群的黄莺滴流婉转的叫的清脆。

    护送嵬名山遇一家的队伍都是禁军中的好手,依着道理,嵬名山遇一家自延州投降,路过秦州本不该在府衙中停留的,但上面吩咐下来的行踪要求就是如此,密谍司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倒也是无可厚非。

    秦州府衙位于城西,一行人出了城,却忽然掉转马头向北悠悠然而去。城外的田野到处可见劳作的农夫,一行人驱马而过,从椎云邸到金禅寺,然后往右转,穿越一片初初新绿的树林。(。)

第一百五十九章 护送遇袭() 


    包拯和方仲永走出吕府,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包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神情,他看向坐在另一侧的方仲永,脸上露出笑容,似是要说什么,眼神和方仲永彼此对视一下,轻声道:“那本账簿,还真是点到了吕夷简的死穴。”

    方仲永英俊的面孔上浮现一抹笑容,那笑容带着一种朝霞般的璀璨:“但凡自认顶尖的聪明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玩弄和利用。更何况,在国家大义上,吕相公还是拎得清轻重的。”

    包拯微微一笑:“只是老夫很好奇,你如何得知有这样一本账簿,还能做得这样真,让吕夷简这样的人都能够相信?”

    “这账簿并非赵允让记下的,而是我们搜集情报时,特意搜集到的所有赵允让行贿的记录。如今的赵允让不过是一个虚衔王爷罢了,他有如此资产行贿事情确实可疑,于个税缴纳也是有漏税嫌疑。

    只不过,原本记下来是为了查赵允让的资产来源等事,而现在,正巧早些让吕相公明白这汝南王意图不轨,不可沾边罢了。”

    ……

    护送嵬名山遇的家眷队伍绕过丛林,一行队伍迈上高高的石阶。此时阳光格外明媚,延河附近的树林中传来黄莺的叫声,待出了丛林时,又有两队人马加入进来。

    “咦?究竟是怎么回事?”护送队伍里的众人大都不明就理,面面相觑。

    出了丛林,嵬名山遇的家眷队伍竟忽然增加到三支。一样的马车,一样的打扮,三支队伍毫无差别。

    密谍司的几个头目彼此示意,各自分散开去,分成三支,向着前方前行。

    这显然是防备途中不测的意思。密谍司安排的也是用心良苦。

    就这样一路前行,每到一处,就有吃瓜围观群众交头接耳,讨论嵬名山遇一家究竟坐在哪一队里。

    一连几天,路途之中都显得颇为平静。

    快到开封地界,路过白沟河一带,附近水路交叉,小桥密布如蛛网。

    然而,这里从小桥到枯芦苇丛,再到堤岸背阴处,埋伏着上百高手。不仅如此,前方的一处民房到对岸的今村、牛田一带,处处都有周密的安排和部署。

    民房里的百姓、水面泛舟的渔夫、田野里耕作的农夫,都是精心挑选的西夏王牌斥谍力量,只消他们的首领一声令下,立时便变成水兵、强盗,进时有条不紊,退后了无踪迹。

    细柱柳的树梢泛着白光,水面上蓝天倒映。一只农家小船停靠在小屋前。一个光头和从树干上解下小船,对着水面,似在自言自语:“一共三支队伍,有两支是幌子。哪一支是真的呢?”

    “第二支。”旁边的西夏斥谍头目轻声回应着。

    “你如何得知的?”那光头和一边若无其事的划着小船,向对岸行去,一边拿一块脏兮兮的布蒙住了脸。

    “您看这几只队伍身旁护卫的阵势,那最为谨慎,探头探脑四处防备的,定然就是真的……”

    光头和手边放着一个鱼笼和一根鱼竿,鱼笼里有五六条小鲫鱼。他思忖了一会儿,唤了一个属下,走到堤坝上,将一块白布挂到一株树枝上。

    那块布在茫茫的平地上闪着白光,煞是显眼。光头和提着鱼竿和笼子,缓缓走下堤坝,将鱼线甩进河里。

    第二条鲫鱼上钩时,第一支队伍走了过来。光头和并未抬头,只是紧紧盯着倒映着蓝天的水面。队伍顺利地过了桥,朝对岸走去。

    第二支队伍到了。光头和依旧没有抬头,似已完全沉浸于垂钓之中。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紧紧盯着水面。

    护送队伍正要上桥,突然,周围一阵呐喊,一群高手从枯芦苇丛和堤坝背阴处冲了出来,将护送队伍团团围住。

    “列阵迎敌。”

    “不许过来。否则格杀勿论!”

    像捅破了马蜂窝,平静的水乡突然陷入一片混乱,河岸上一片刀光剑影。追杀的、被追杀的、叫喊着持剑相向的、手持大刀守在轿子旁寸步不离的,乱作一团。

    两厢紧张地对峙,杀的一时难分胜负,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扮作田地中劳作西夏斥谍纷纷道:“怎的了?怎的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像是要去看热闹,朝着奋战的人群跑去。

    水面上亦有近二十只小民船向岸边靠拢,船上的人纷纷取出藏在舟中的刀枪,加入围攻者之列,强弱之势转眼就分明了。

    护卫队伍被第一拨高手纠缠着,哪还有工夫应对新来的围攻者?

    “誓死护卫——”

    “违令者斩!”

    一阵阵悲壮的叫喊声。

    阳光下,刀剑分外明亮。

    眼见着护送官军力有不殆,和西夏斥谍头目和光头和也纷纷扔下钓竿,积极指挥战斗,拼了全力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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