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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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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袖中取出两吊钱,递到公孙策手上,轻声道:“本官与包大人许久不见了,烦劳公孙先生为我们低调置办一些酒食,从偏门偷偷送进来,不要香味太窜的哦。”

    包拯瞪了一眼方仲永,阻止道:“若能糊弄过去,还有谁真的绝食?这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两吊钱一顿,你这是想在开封府中,让老夫偷吃大鱼大肉大酒大菜不成?”

    方仲永听着包拯这声音,倒还是中气十足的,想来并不是认真一点东西也没吃。于是坐到床边,对包拯道:“大人所抗议的那位张大人,可是张贵妃的舅父张尧佐?”

    不待包拯回答,身后的公孙策已经一边将两吊钱塞回方仲永手中,一边回道:“可不是么?这破格提拔张尧佐,可不是扰乱吏治么?

    那张尧佐,不过是蜀中一介小小的推官,因着张贵妃得宠,升上两级,不出蜀地,不掌实权,也就是了,这一下子拔擢到三司使这样一个主管天下钱粮的位置上,成和体统啊?”

    方仲永想了想张尧佐相关的一系列事情,略略点点头,转向公孙策,叹道:

    “公孙先生所言不错,只是,从前的三司使,倒也不是什么能臣,都是庸臣,这张尧佐若是本分行事,没什么错处授人以柄,倒也不必急于为了此人,与官家执拗。还是等他有了错处,再发落不迟。”

    公孙策听得方仲永说了这种话,心中已是老大的不痛快,但碍于包拯和方仲永算的上少有的几个能说一说话的朋友,也不好造次,只是用一个鄙夷的神色,和一丝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表达了对方仲永此一番话的不满。

    包拯抬了头,用一种古怪的神色看向方仲永:“我等士大夫,难道还要为着官家的高兴与否来选择行为的标准?不是老夫说你啊,方大人,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只有奸臣与弄臣,才会为官家的好恶左右行事准则啊。”

    “包大人所言极是,但是,如若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大人去操心操持,这件事情如若不好生处理,其影响和危害,可能远远大过一个外戚张尧佐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泡妞状况外() 


    方仲永毫无犹豫的直接说出了“外戚张尧佐”这种话,一方面,挽回方才的开导之语,一方面也显示自己的心意和志向。

    听得此言,包拯紧缩的眉头方才舒展开来,公孙策上翘的眉毛也才放了下来,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什么事?”

    ……

    待方仲永从开封府中出来,看一看日头,已经到了落日余晖绮丽晕染大地的时候,天边的云彩格外美。

    方仲永牵过马儿,直接向折府骑行而去。

    依旧是上次的门子,依旧是上次的情形,只是这次,折依然踏着夕阳金色黄晕行出府门的时候,头上已经插了方才方仲永送她的那套璀璨夺目的嵌玻璃球头面首饰。

    彩色的玻璃球在拉丝首饰绕成的花样中流光溢彩,衬得折依然仙气儿十足。

    折依然走向方仲永,笑笑道:“谢谢你,我从来不戴首饰头面这些东西,今天戴上,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整个脑袋似是沉了一圈。”

    说着,折依然的小手,轻轻牵住了方仲永的手。

    方仲永反手十指扣上折依然的小手,心里明媚的无法形容,黄昏勾勒着并肩而立的一对玉人,画面美的不像话。

    吸取上次丢了马的经验教训,方仲永此番干脆的将马栓在了折府外面的拴马桩子上,拜托门子代为照管,然后和折依然手牵手,悠闲的逛向热闹的樊楼一条街去。

    出了一家绸缎铺,方仲永又拉着折依然,投其所好的跑到一家兵器铺。大宋官方并不禁止平民百姓携带兵器,只要不是硬弩长枪,长弓,腰刀这些犯忌讳的。

    所以兵器谱子也能很好的营业,只需要登记下每件兵器的来源和去向,以及买家姓名即可。将门中人,大都喜欢逛兵器谱子,比如现在方仲永拉着折依然迈进去的“射天狼”,就是汴京内相当有名的弓刀铺子。

    三开间的门面,上下两层,墙壁上密密麻麻挂了许多不同类型的弓箭,长、短、平、斜、尖箭矢。中间是一张看过去十分威武的吊睛白额大虫毛皮。

    折依然在一楼来来回回转了一圈,笑眯眯指了指南面墙壁上左下方一张弓,掌柜看见,就吩咐伙计将那张弓取下来,递给折依然。

    折依然俏皮一笑,对方仲永道:“哥哥,你要试试么?”

    一声“哥哥,”叫的方仲永立刻酥到骨子里,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个毛孔,无一处不舒服。

    顺便就舒服的忘了自己个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气势如虹的答应了,走到那张弓跟前,才疑惑的看向折依然。

    “然然,这是兴州出名的两石弓吧,你确定要我试试这个?”方仲永略略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掌柜的见方仲永这般说,忽的就眼尖如风的围了上来:

    “大官人真是好眼力啊,这可是兴州的宝弓,两石三斗呢,力气小些的根本拉不开的……”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迅速开启推销模式,天花乱坠中……

    兴庆府的官造弓箭,堪称是驰名大宋。因着此时,无论宋,还是辽,又或西夏,皆是十分注重射术,三国的各项冶炼技术和锻造技术,自然是大宋昂然居首。

    然而,锻造不出硬弩的党项人,长弓的制造技术却是十分出色,于是自然兴州长弓,尤其是兴庆府官造的长弓,比汴京弓弩院出的,价格要整整高上一倍。

    毕竟,这些买卖,都是江南江北的走马帮走马边地,刀口舔血换来的。

    折依然哈哈一笑,转向掌柜询问,“可有扳指?”

    那掌柜连连点头,就向折依然递过了一枚黑色的墨玉扳指。

    折依然冲着楼梯上正探下脑袋,偷看折依然和方仲永的那一群将门子弟中为首一人,笑道:“葛兄膂力惊人,帮咱来试试,这弓可有老板说的那分量,何如?”

    葛怀敏嘻嘻哈哈的和一群将门子弟这才从楼上走下来,冲着方仲永用一种狼群式的围观围观了一番,这才接过折依然手中那张弓。

    葛怀敏用力一拉,缠着马鬃毛和人发丝的弓勒的手指生疼,于是又接过折依然手中的扳指,套在左手大拇指上,扳指勾住弓弦,前后弓步站好,两只臂膀一起用力,左冲右拉。

    弓身嘎嘎作响,在葛怀敏手中直直被拉成一弯满月,葛怀敏轻轻松手,那弓弦嗖的一下又恢复了原状,一群将门子弟纷纷鼓掌。

    “是张好弓,但怕是并没有两石三斗,勉强算是两石弓吧。”葛怀敏轻轻将弓交还给折依然。

    接着,又带着一种看热闹的神色,对方仲永调侃道:

    “折姑娘什么时候和方状元同行了,倒是个新鲜事儿。果然闺蜜所好略同,那柳月娥和陈季长,就是一对儿文武搭配,这又要出一对儿了啊。”

    方仲永正要接言,却见折依然玉手轻轻拉了拉他,只用那冰山气质的眼神扫一眼众人,再轻轻一笑:

    “谁说文武就不能同行呢。今儿方大人,乃是为了咱家祖父七十寿辰选件贺礼。可巧遇到大家,见着了,人人记得来府上贺寿才是哦。”

    方仲永见状,立刻接言道:“不错,多谢葛兄相助试弓。”

    掌柜站在一群行家面前,登时就露了怯,直吩咐伙计去楼上库里取好弓来,态度无比谦卑恭顺,恨不能借着折老将军寿辰这个由头,卖他十几二十张弓。

    “说到弓啊,就是兴州弓了,如今的弓弩院,督造院,匠作局这些个地方,出来的东西是越来越花拳绣腿了,

    那些个只能看的,如何能入各位的眼呢?这都是小的珍藏的好弓,今儿遇到各位识货的爷,这才拿出来献丑呢。”掌柜说着,就让伙计将那些好弓一把把齐齐一溜摆在桌面上。

    ……

    开封府内。

    公孙策看向包拯,用询问的口气道:“大人,吃空饷的事,在军中果然那般严重么?我们着手查,全然不是职权所在,恐怕困难重重啊。”

    包拯略略捋一捋胡子,眼珠转转:“我看方仲永这小子,为的就是我们手上暗查和密谍司这块职权,但就凭这两块,他就敢动将门世家的大肥肉,还拉扯老夫下水,也绝非简单人物。”

    公孙策疑惑的看了看包拯,试探着说:“那,大人会暗查么?”

    “你说呢?公孙先生,以你对老夫的了解,老夫会么?”包拯笑的如青花瓷自顾自美丽,面带笑意。(。)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仲永哥哥的秘密() 


    “这……”闻得包拯此言,公孙策有些迟疑。

    “此事于公于私,老夫都得查上一查,一来,方仲永乃是官家身边的人,他敢说出来的提议,必定是官家心中有心的事,二来,此事也确实乃是我大宋的一块要紧事

    ——寻个与将门,军中有牵涉的人,对方肯定不会好好干,但寻个毫无将门根基的呢,又无从下手,所以,才择定了老夫。

    老夫且不必立时做什么,只待官家派内侍官前来问候老夫病情时,再行前往奏告询问,问定个主意,也好名正言顺。

    依老夫看,让老夫暗查,必还有一路明察,就好比如今范相公在明处查官员,也必有一路暗查”包拯说着,气定神闲的看一看公孙策,再次露出自顾自美丽的笑容。

    ……

    马二丫哼着小调,亲自打理着方仲永的书房。因着方仲永并不许旁人时常前来,二丫是除了方仲永之外,唯一有书房钥匙的人,对二丫来说,只这“唯一”二字,就已经是乐坏了的事情。

    到了三月里,春风和煦,炭盆子也改撤去了。马二丫整一整书房炭盆子的炭灰,发现方仲永十分粗心的将许多戏本子的稿纸扔了进去,却并未完全烧毁。

    二丫伸出手,将那些一半烧去的稿纸取出来,在灯下一张张摆好了看。

    “皇后:郭氏,被废为净妃,后暴卒,死因成迷,史称与大太监阎文应或继后曹皇后有关。

    继后:曹氏,无子女。其妹嫁与濮王赵允让。

    赵允让第十三子赵宗实,因其关系,为赵祯收养,后封为太……”

    后面的字迹,有些不轻了,马二丫喃喃道:“太什么啊?而且,濮王现在有十几个孩子没错,倒没听过官家收养子的事啊?仲永哥哥真博学……”

    马二丫将那片丢开,又看向下一片:

    “仁宗有子三人:

    长子赵昉,景祐四年生,当天殁,母德妃俞氏,追封杨王。俞氏另育有一女,亦早亡,追封崇庆公主。

    次子赵昕,宝元二年生,庆历三年殁,四岁,母昭节贵妃苗氏,追封雍王。苗氏有一女,封陈国大长公主,寿数正常。

    三子赵曦,庆历三年正月初一生,正月初二殁,母朱才人,追封荆王。

    以寿数和母体强健程度看,雍王有希望存世,依照遗传学角度分析……”

    这是什么?难道是仲永哥哥写的皇家戏本子里,人物的命运安排?仁宗,莫不就是官家?景祐是现在,那宝元呢?庆历呢?难道,难道是未来的年号?

    天啊,仲永哥哥难道是风水先生,可是听说,风水先生因着泄漏天机,都是不得好死的啊。

    马二丫想到“不得好死”四个字,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两只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唇,忍住了自己惊惧的叫声,赶忙将那几片未化作灰烬的稿纸,丢在炭盆子里。

    然后,抖索索的拿着油灯,去点那剩下的稿纸残片。

    好巧不巧的,她的目光又落在最上面一片的字迹上:

    “仁宗有女十三人:除周贵妃所生两女,和苗贵妃长女得享正常寿数,其余全部在四岁以下早夭。

    宠冠三宫,后被仁宗追为温成皇后的张贵妃,曾生三女,皆早夭,是否因此造成张贵妃三十一岁而亡,记忆中史料不详……”

    马二丫看到这里,已经有些惊心的感觉,仲永哥哥究竟是什么人?他想要做什么呢?无论如何,这些东西都要烧成灰烬才好。

    想到这里,马二丫静静的,紧张的站在炭盆子跟前,用油灯将那所有的废稿都烧成灰烬,看着火苗一点点吞噬掉所有的字迹,心下才略略松快一些。

    “仲永哥哥也太大意了?无论是不是戏本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东西怎么能只烧掉一半呢。吓死二丫了。”二丫抚着自己的胸口,贼头贼脑的看一看书房周围。

    站起身来,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去,将两只脚翘在椅子边上,满脑子都是绕来绕去方才纸片上的东西。

    渐渐地,这些东西和方仲永为她修改过的《甄嬛传》融为一体。

    我的神啊!马二丫内心此时的感受,用后世一个词形容,那真是不明嚼栗啊。

    ……

    柴麟依着方仲永的要求,选好了第一批受训培养成为漫画师的画工们。

    他们用统一的炭笔,按照统一的漫画涂鸦技术进行培训和作画。柴麟为他们租了一处大宅,一群人同吃同住,有师傅管着,倒也乐呵自在。

    正当柴麟对自己和方仲永蒸蒸日上的所谓“商业帝国”梦想表现乐观时,柴家的老管家突然前来禀告:“废柴信鸽速递那边,出事了——”

    柴麟定一定心神,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派人去寻方仲永。

    “简老爹今晚喝了两盅回来,到了巷子口,就被匪徒懒腰刺了一刀,这会子我们请了大夫,但怕是人不行了,问了匪徒的情形,竟说是没看清楚,只说似是个和,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老管家一边和柴麟说着,一边吩咐车夫备马,一众人说着做着,向“废柴信鸽速递”的方向行去。

    “可曾向开封府上告了不曾?快去差人告知,看开封府如何处理审查。天子脚下,这些匪徒也太过猖狂了。”柴麟指挥着老管家,强自镇定着。

    ……

    简娇对着奄奄一息的简老爹,生平不曾有过的痛楚和难过。

    曾经相依为命,几十年养育之恩,纵然简老爹不曾像疼爱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简娇,却也已经是简娇在世间最亲近的人。

    如今,那个一生强悍的简老爹,面白气弱,简娇俯下身子,将胸前的两块压扁在老爹的胸脯前,才勉强听得见他的几句声音微弱的说话。

    究竟是谁,是谁下的手?到底老爹与何人,有所恩怨?

    ……

    方仲永和折依然正正立在樊楼的最高一层上,并肩看着灯火下的汴京城。

    方仲永的胳膊,情不自禁的想挽向折依然的杨柳细腰,他机械的找着角度,缓缓将手臂一度一度向上抬,从腿部,臀部,腰,靠近,再靠近……

    正要揽上折依然时,却忽然听得一阵题里哐当上楼而来的声音,脚步声十分熟悉,带着平时日就有的冒失劲儿,

    墨香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过来,“信鸽速递的简老爹被人捅了一刀,快不行了,柴公子和小姐正打发人四处寻您呢,原来您在这儿啊——”

    正说着,墨香看到方仲永身旁的折依然,和方仲永抬到一半那只尴尬的手臂,忽然睁大眼睛,略有些失礼道:“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章 聪明人的上钩() 


    方仲永和折依然闻言都回过身子,方仲永的手不受控制的向上又挪了几分,折依然翩然回身之间,正好将胸部递到了方仲永手中。

    方仲永触到那纯天然的触感,真想再摸一摸,但又生恐这猥琐的小心思被发现,加上方才听到墨香的话,心中也是一惊,对着墨香忽然转而的问话,方仲永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关键时刻,折依然淡定的看一眼方仲永,又示意似的摸一摸鬓发上的发簪。

    方仲永立马会意道:“依然头上的发簪松了,我来插一插。”

    然后,方仲永就在墨香睁得如若牛一样圆的眼睛直视之下,去帮着折依然故作样子的整了整钗环。

    接着,转身道:“究竟什么情形?你别急,先说清楚。”

    折依然收起了桌上,方仲永买给折老将军贺寿的那张宝弓,两头一挂,将其背在背上,英姿飒爽的站在方仲永身后。

    墨香见状,就将“废柴信鸽速递”那边的情形向方仲永和折依然说明一番。

    随后,三人一同出了樊楼,前往“废柴信鸽速递”探看情形。

    待到了“废柴信鸽速递”院中,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开封府的差役,里面简娇的哭泣声一阵阵传来。

    方仲永和折依然相视一眼,一同跨入院中,待走到床边时,只看见简老爹已经去了,简娇和开封府的仵作撕扯着,不让仵作触碰简老爹的身子,谁劝都不听。

    方仲永只得上前,一面劝解简娇,一面给折依然递眼色。

    折依然轻轻示意仵作跟在自己身后,然后等方仲永劝慰哭闹中的简娇时,一把上前,掀开了简老爹尸身上染了血的棉被和只穿了一半的寿衣。

    “简娇,你要坚强些,如今老爹死于非命,不让仵作检查死因,恐怕更难查出真凶,理智些,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啊——”方仲永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帮简娇拭泪。

    简娇的双峰挤在方仲永的胳膊上,嚎哭的越发起劲,方仲永只得轻轻用另一只手臂,拍着她的背。

    仵作看了看被刺的刀口,和整个尸身的情形,对折依然道:“死者应当是为锋利的刀口,刺穿了脾脏,流血致死的,但这刀口的样子,很是奇怪,一时之间,竟也判断不出,是个怎样的刀。”

    折依然闻言上前,细细看了一番,伤口的弧度和上翻的血肉,又细细想了想自己前次遭遇党项劫匪时,右臂上划过的伤口,心下略略有了些疑惑,只轻声问那仵作道:“老先生可见过被弯刀所伤的刀口?”

    那仵作垂首想了想,忽然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上前比划一番,抬头看向折依然道:“很有可能,但我大宋境内,少有人家使用弯刀,莫不是,为蛮子所害?”

    方仲永听得这些话,心中已经亮了七七八八:

    方才墨香前来时,说起简老爹死前曾言,看见那行刺者是个和。结合这仵作这番话,方仲永几乎直觉的感到,那并不是和,而是秃瓢党项斥谍。

    因着李元昊的二傻剃发令,党项斥谍很多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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