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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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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李氏生女一人,早卒,无子”云云,意思是,李宸妃生了一个女儿,早逝了,没有儿子。没儿子?那朕是啥?这啪啪打脸了仁宗的存在感,激起了以宽厚著称的仁宗赵祯一阵阵的无明业火。

    赵祯虽然不是杨广,宋朝的士大夫也不是一句话冒犯了您亲爱的皇帝陛下,就可以砍头的。

    但终究仁宗亲政的整风清算运动到来时,晏殊同志光荣被罢相贬斥,出任智江宁府,后改任毫州,并于十一年后彻底倒台。

    而后是吕夷简,同样是神宗当朝著名的神童,且是童子科进士出身的少数几人之一。

    虽然是个有“衙内”骂名的官二代首辅,但毕竟早在刘太后当权,李宸妃病逝时,吕夷简同志也曾出面,说服刘太后为李辰妃厚葬的。

    然则,这也只是让他成为当时九人班子之中,排在第七位才被想起和踢出京城,且离京时间较短而已。

    被压抑多年政治愿望和审美品位,又被欺瞒多年生母情形的赵祯同志,在政治和情感的双重诱因下,推出了两个凡是原则,即:凡是刘太后依仗重用的,一概远黜,凡是顶着刘太后干过的,一概提拔。

    还有当年力顶过刘太后,而被贬斥出京的一干帝师,以及宋绶,范仲淹等人,华丽丽被召回。

    小范同志也即将一步一个脚印的,用其表里如一的real耿直,迎来“其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第一阶段……

    方仲永同志这个小差开的有点略久,冷不丁之下,老夫子先生已经站在身前。

    方仲永见先生垂老而矍铄的目光盯着自己,心下就有些不妙,但又并不知情形,于是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却不料旁边的柴麟竟轻轻神助攻,轻声叨念出了老夫子先生的提问:“《孟子·尽心上》,‘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亲民’何解?”

    方仲永这才赶紧梳理一下思绪,道:“《尧典》言,‘克明峻德’,就是‘明明德’,‘以亲九族’到‘平章’、‘协和’即‘亲民’,即‘明明德于天下’。孔子亦言,“修己以安百姓”,‘修己’就是‘明明德’,‘爱百姓’就是‘亲民’。简而言之,‘亲民’,就兼有教化和养育两个意思。”

    老先生双目微闭,抚一抚仙风道骨的白胡须,随即睁眼,又看一看方仲永,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

    方仲永屁。股贴上自己椅子的一刹那,用手对柴麟,比了一个OK的姿势。

    然而,老夫子却霎那将手指指向柴麟,摇头晃脑道:“那么,柴公子以为呢?”

    柴麟这下犯了愣怔,方仲永在旁边,投桃报李般如法炮制,小声递着助攻道:“仁者,与自然天地万物为一体,称‘一体之仁’,‘亲民’,意指推恩泽于民,此乃一种无穷止之伟愿,推及每个人,直至自然界万事万物一体的宏大境界。”

    柴麟照着此言,絮叨一遍。

    嘈杂的家塾内并未因为他们这一片儿的授课,而改变其他区域闹哄哄各自学的学,玩的玩,各种乱七八糟。

    然而,老夫子却洞若观火的斜眼瞪了一眼柴方二人,显已看穿一切猫腻,戒尺一拍,呵斥道:“你等二人,去宗祠罚跪,好生反省。”

    原以为老夫子耳不聪目不明的方柴二人,顷刻傻眼。

    俩愣娃面面相觑,随即驯顺退下。

    出了家塾门外,柴麟早已吆五喝六的制止了一切跟班家丁的越级上告、给老爸通风报信的非法活动。

    接着,悠哉悠哉转向方仲永,略带抱怨道:“今儿可是被你累的我,你可得负责。”

    “负责?呃,你能换个词儿么?”方仲永一阵寒到,感叹一声道。

    “不能。现在去哪里?今天的课业,你给我补上。”柴麟破天荒的关怀起自己的课业来。

    方仲永老怀欣慰的瞥一眼柴麟,道,“去宗祠罚跪,又有何用,不如,我们出去一遭。”

    “去哪儿?”柴麟眼角一吊,笑道。

    “去了就知道了。”方仲永依旧卖关子道。

    ……

    沿着河岸走不太远,绕过一排竹林,幽蓝的鱼塘子边上,一排寻常的篱笆被方仲永缓缓推开。

    “陈七,在么?”方仲永因着柴麟,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干家丁,大队人马,直奔陈七家而来。

    陈七听见方仲永声音,应声而出,一见众人,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今儿下学这么早啊?”

    方仲永做出一个“嘘”的姿势,对陈七勾肩搭背道:“我那图纸上的东西,你可做好了不曾?”

    陈七搔搔脑袋,引着方仲永等一干人进了西面那间柴草堆满了门口儿的小厨房。

    他从厨房石搭子碗碟台儿上,取出个如若小石墨盘似的东西,上面带个半寸大小的孔,旁边是一只脂油灯。

    方仲永接过那玩意儿看看,又问陈七要了一点寻常甘蔗糖,放入磨盘的小孔,点燃灯火加热。小孔腔子里的蔗糖颗粒,不多时就成了液态糖浆,旋转的离心力,使糖浆从加热腔侧壁的小孔中甩出,绵延前进的糖浆遇冷变成丝状糖絮。

    方仲永从旁边的筷子竹篓里,顺手抽出一根竹签筷子,将那些糖絮收集起来,转成一个圆球。

    陈七和柴麟二人看得目不转睛。

    方仲永将手中的圆球递给柴麟,又加两勺甘蔗糖,重新转出两个,递一个给陈七,又留一个给自己。

    只见他把那玩意儿放到嘴边,吧嗒吧嗒舔几下,又笑眯眯看向陈七和柴麟二人,道:“吃啊——”

    二人这才跟着吧嗒起来。

    “这是什么啊?”柴麟一面舔着,一面一脸长见识一般的看向方仲永:“还挺好吃的。”

    “亏得陈七手巧。”方仲永一面拍拍陈七的肩膀,一面对柴麟摊开手掌道:“五文钱一个,来吧。”

    柴麟一把打下他的手,一面吧嗒一面说:“你先回答,我才给钱。”

    方仲永哈哈一笑,“棉花糖,”忽然又想起,棉桃可是元朝才有的东西,这个称呼,恐怕在此时不很贴切,于是改口道:“柳絮糖。”

    柴麟直接扔了一吊钱给他,道:“我要那个——”

    说着,他直直指向那个制作“柳絮糖”的黑磨盘。

    方仲永却将那吊钱抛在空中两下,转手扔到陈七手中,自己只是笑嘻嘻看向柴麟道:“不够——”

    “那要多少?”柴麟看着他,神色有些戏谑道:“虽是新鲜,却又能值几个钱?”

    方仲永扁嘴一笑道:“少说三贯钱。”

    柴麟用更加嘲讽的眼神看向方仲永。

    方仲永却不急不燥,他拍拍柴麟的肩膀,看一看他身后的家丁们,一脸自信的笑:“值不值得,还要经过市场检验。这一吊钱留给陈七兄弟,人家出力出料的。就现在,你与我,去县里集市,看看这个东西,值得多少钱?”

    “去集市?”柴麟眼睛瞪得老大,身后的陈七和一干家丁,也各自瞪圆了眼。

    “去集市。”三个字掷地有声。方仲永不再多说什么,只袍袖一挥,在前带路。

    陈七捧了那制作柳絮糖的工具,活蹦乱跳跟在方仲永身后,柴麟则带着一干家丁,以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姿态也跟在后面,几人前后晃悠着,出了大门。

第九章 铁币风波() 


    日上三竿的集市,摊子摆的一处紧挨着一处。待方仲永一干人驾着雇来的牛车赶到时,早已然挤得水泄不通,能摆摊儿的地方都占的满满当当。

    陈七看向方仲永,略略黝黑的皮肤衬得他一口白牙更为洁白,活像后世牙膏广告一般,他呲牙一笑,像方仲永道:“我们忘了,咱这集市,也称‘鬼市’,天没有亮,地摊子就都占好了,喏——”

    他指向许多摊位边上那些个已然熄灭的不起眼油灯,继续道:“这些,都是天不亮就来占位子时,点过的灯。”

    方仲永打眼看去,这集市上当真是什么都有,卖花儿的和卖大蒜的成为芳邻,牙签子和醒酒石摆在一处,卖扇骨的摊位兼职卖着鞋拔子,书画古钱,犀角象牙,真假难辨,奇巧杂陈。

    身后的柴麟却大不咧咧从牛车上跳下,付了钱,挥手叫身后的家丁打发着车夫回去。又转头对方仲永道:“既然此处已经没摊位了,那不如去我家在西边大街上开的茶铺子,把那摊儿摆在茶铺子门口,不就结了。”

    方仲永却已然看到一家摆着各色蔗糖的糖粉摊子,他躬下身子,对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蔗糖微微思忖,随即向那摆摊子的大婶儿道:“这些,可是用不同水果熬出的汤汁子,上的色?果然别致。每样各自买二斤吧。”

    说着,就去摸钱袋子付钱。

    那大婶却似是被看穿了家传秘计一般,先是瞪了方仲永一眼,随即看到方仲永的钱袋子,这才动手,给方仲永每样儿包足了分量。

    柴麟脾气急,只待方仲永完成买卖,就颇不耐烦的拉起他,抬脚向西街走。边走边道:“快些,都什么时辰了,又不是来逛集的,你可要在今日给我卖出去些柳絮糖,让我看看这新玩意儿的那啥,那啥检验才好。”

    “市场检验,”方仲永一面跟着柴麟,往柴家茶铺所在的西街那边走去,一面笑眯眯对柴麟安利着新名词:“你就是性子太急,你怎知我买这些个,和我们的生意没用处呢?”

    和东街一样,西街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街上当铺茶馆,曲楼驿站,各色物事铺卖,应有尽有。这一条街上的茶铺子,也不算少,最大的,却还是柴家的“雨来不散轩”,但因这匾额念着拗口,更多人都叫它“柴家茶铺子”。

    铺子的结构乃是大穿堂的房屋,两头和后面设有单间,宋称雅座,类似于如今的包间。雅座内是靠背椅子,又称“官座”,前堂则是凳子与方桌。另还设有长案和条凳,称为“散座”。

    每天清晨,茶馆招幌摆出,就是开业,招幌撤下,便是打烊。门前两面旗帜,一面写着“陆羽三篇”,一面则是“卢同七盏”。

    店内掌柜小阁子内的墙上,八块绿油油下坠红绸飘带的小牌子,上面分别写着当时时鲜的各色茶汤名字,十分醒目。

    掌柜的见少东家柴麟突然大驾光临,自然上前招呼着:“公子这是——”

    柴麟早已面露不耐烦的神色,就着外面散座随意坐下,只对掌柜道:“随意给我们来点茶食,就这里,让我这兄弟摆个摊子,卖点——”

    说着,把头转向方仲永。方仲永忙一拱手行礼,客气道:“柳絮糖。”

    “柳絮糖?”掌柜的有些费解的看向他,也回了一礼:“此为何物?”

    方仲永命陈七将做好的棉花糖器具摆出来,打开手中五色蔗糖,混一点红色的与一点寻常蔗糖,一并放入磨盘小孔,点燃灯火加热,蔗糖颗粒很快化作了粉噗噗的液态糖浆,旋转的离心力再次将粉糖浆从加热腔侧壁的小孔中甩出,绵密如柳絮的糖浆遇冷凝在方仲永手中的竹签子上,不多时,一个粉色的糖球再度打好。

    掌柜的一面招呼着小二,给少东家这边上了茶水茶点,一面看方仲永打出一个又一个糖球。

    满桌子人,个个拿着方仲永递过去的柳絮糖球,吧嗒吧嗒啃的带劲。茶铺中的茶客也皆觉得新奇,不多时,就有人群聚集过来。

    “普通的五文钱一个,彩色的八文钱一个,七彩的十二文,各位来尝尝鲜啊。”陈七听过方仲永的吩咐,已然一边开始接下制作柳絮糖的任务,一面吆喝起来。

    “爹爹,我想要一个。”一个稚气的童音从东面的一座响起。

    “我也尝尝。拿一个普通的,一个彩色的。”

    小二迅速从那一桌把铜钱递过来,陈七“得嘞——”一声,手脚麻利的加热转动“柳絮糖机”打好两只柳絮糖,柴麟对身侧家丁一个眼神,家丁忙不迭的担当起,为各位茶铺内外食客们,传递柳絮糖和铜钱儿的任务。

    因着街巷极是热闹,这临窗向外的位置,和陈七欢乐的叫卖,很快吸引的众多孩子一传十十传百的前来尝新鲜。很快,家丁们皆是忙得一脑门子汉,陈七欢乐的做着柳絮糖,收着钱。

    方仲永退居二线,专心品茗吃点心。

    柴麟唤了掌柜,拿出账本算盘过来,不时询问两句茶铺生意上的事。看那样子,掌柜似乎也很是习以为常,对这位少爷并不敷衍。

    而柴麟的问题,也是问的有板有眼的,一谈到生意二字上,柴麟就全然不见了书塾里,那副纨袴膏粱样儿,整个人说不出的精气神儿。

    他指向账簿上的几行,抬头向掌柜道:“怎么有这许多铁钱收进来,不是说了尽量收铜钱么?”

    掌柜微微颔首:“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铜币被上面都搜刮到几大都府去使用,这边难免,喝个茶的茶客里,总有人要付铁钱的。铁钱,到底也是钱。一铜钱兑换十铁钱,这数,也是不少一文的。”

    柴麟却一扬手道:“这不是数的问题。一铜钱换十铁钱没错,可铜钱一文多重?铁钱一文多重?每一千文铜钱的重量,算到小铁钱就是十三斤,大铁钱就是十五斤。收了铁钱,回头拿出去买东西,就买布吧,我问你,一匹寻常里衣绢布,你算算要扛多重的铁钱去买?”

    掌柜似是忽的被问住了:一方面他多年做生意的,自然了解这铁钱的问题;另一方面,却又有现实流通的固有问题,毕竟茶铺子面向的,并不只是非富即贵的人群。老百姓来喝个三四文钱的茶,掏出串好的三四十文铁币,难道这生意就不做么?于是不知如何回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方仲永却在一侧笑着开了腔,半解围,半认真道:“算下来,差不多是两万多文铁钱,大约,五百来斤吧。但想必,如今铜钱不足用,掌柜的也有他的不容易。”

    柴麟却依旧嘴角挂着几分略略有些嘲讽的笑意,挥手让掌柜下去。

    柴麟不知道,可方仲永作为后世而来的人,却是知道的:

    北宋的商业高度发展,货币的流通量是之前所有的朝代无法比拟的,导致铜币的制造跟不上,一连串财政问题始终追随着。铁钱不适合用于货币流通,而铜矿和银矿的开采远远跟不上市场需求。

    虽则,在刘娥太后当政期间,为了抑制川交子被伪造引发的货币混乱,朝廷在天圣元年,下令在益州设立交子务,开办官交子——也就是后世所知的,纸币在宋朝的出现。

    官交子上,盖有益州交子务和益州观察使的官印,每张上面都有固定的面值,如一贯,五贯,十贯。于此同时,还设立了官方准备金,在官交子发行之初,立下规矩,每造一批交子,备本钱三十六万贯,每一届以两年为期,到期兑换。

    然而,官交子的通行,依旧主要是存在于几个大府,如开封府,大明府,益州府等府,连江宁府,此时也未有官交子的兑换机构。

    ……

    身侧一浪高过一浪的哄笑声,将方仲永拉回了眼前。

    陈七站在身侧,不断的拉着方仲永的衣衫。

    而一个前襟顶着棉花糖絮子,凸飘的粘在她胸前绸缎衣服上,面色凛然的十三四岁小姑娘,正瞪大了眼睛,叉腰立在方仲永面前。

    “怎么回事?”方仲永侧头问向陈七道:“这姑娘为何胸前顶着两坨棉花糖——哦不,柳絮糖?”

    陈七微微有些猥琐的红着脸,低下头道“这姑娘方才来买两只柳絮糖,我见她生的俊俏,多看了她两眼,一时之间,忘了将竹签子及时收好,天知道为何那时,忽然来一阵歪风,就,就把那两坨,吹到,吹到那里了……”

    方仲永啪的反手给了陈七一个盖瓢,“臭小子,让你好色”。

    随即转过脸,见那姑娘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把那两坨棉花糖赶快自己收拾了去,反而挺着小腰板儿,气势汹汹的站在哄笑的人群中间。心道不妙,但还是做君子状长长做了个揖,抱歉道:“对不住,我这兄弟手艺不精,唐突了姑娘,实在对不住。”

    “手艺不精,还出来卖东西,弄脏人家的衣裳。不行,你们赔。你们赔。”姑娘双手叉腰,不依不饶道。

    方仲永想到北宋承袭唐风,女子并不必被禁锢在家宅内院之中,再看眼下这姑娘的泼辣劲儿,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这可不是北宋街头风辣子么?

    心下略感不知所措之际,却忽的被柴麟前往弄了两坨棉花糖,啪啪贴在了方仲永胸前。

    柴麟还嫌不够,又旋出几坨棉花糖,将陈七和他自己的胸前,也都粘上了棉花糖,然后一脸纨绔流氓样儿的,对那姑娘道:

    “对啊,我们该赔,怎么赔法呢?总不能,让小娘子您,当众把衣裳脱下来,我们拿回去给你浆洗干净喽,然后再送回来赔你吧?不如,我们陪你一起脏了衣裳,你看——”

    说着,柴麟挺挺胸,大摇大摆的和方仲永,陈七,三人站成一排,六块粘在前襟的棉花糖一起在风中凌乱。

第十章 临川王氏() 


    那小丫头前襟的体温,渐渐有些化了棉花糖,越发显得尴尬,她身上的月白宁绸衣裳前襟,原本缀着绣了极多小紫丁香花儿,如今被那棉花糖晕开的糖渍,点染了两片温和圆润的荷塘,越发显得其间Q弹软糯,如泣如诉。

    若非此刻的尴尬境地,方仲永几乎要想着为之赋诗一首了。

    正想着,眼见外面一个小丫头匆匆闯进来,看到这情形,就匆匆两下啪啪,用自己的手帕子,给前面那个丫头拾掇了衣裳。

    这丫头年纪看着稍长那个丫头一些,正是十五六岁花样年华,出落得齐整端庄,只两只杏眼,一样凌厉的划过方仲永等三人的脸,一副不屑的高傲态度。

    她走上前来,径自牵起前一个丫头的手,劝慰道:“砚侬,你惯会胡闹,小姐见你这会子还不回去,这才打发我来瞧。”

    说着,就要拉着那被称为砚侬的小丫头向外走。

    那砚侬丫头却是个倔强的,一个劲儿道:“这些人好生可恶,弄脏了我的衣裳,还抵赖,墨香姐姐,一会儿陪着小姐见客,会不会讨嘴巴啊?”

    “怎会?小姐自是和善性子,又是当着人。况且,我出来还带了几身衣裳,虽不很合你的身量,但将就着,怎就换不得了?若让三公子知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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