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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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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着后院一方石桌边上的,石凳子坐下,耳畔,还回响着父亲的话:

    “爹爹为你,择定了一门亲事,是张亢大官人家,长子张元正妻。前几天,张亢大官人来了信儿,一来,是恭贺你二哥三哥乡试取中,二来,也是问及你的婚事。

    为父想着,此番乡试结束,明年就是会试大比之年。很快就要打点你几位哥哥,前往京城,参加会试。张亢张大官人,刚刚从广安军判官,调任应天府推官,此番,你就与你哥哥们一同前往。张大人不日会派来人下聘,行订亲的礼数。

    你虽年纪还小,可那张元,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岁数,张亢大官人开了口,为父总不好驳回的。好在,张家世代为官,是个好人家,家中也都是良善端方的人,为父为你备厚嫁妆,你身为主母正妻,嫁过去,必不会被亏待……”

    王子月没有什么刻骨的痛苦,或者极度的不愿。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的教育之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再正当没有的事了,她只是默然的听完,一言不发,转身行礼,告退而出。

    或许,在她的父亲王益看来,这只是女儿家,最初谈及此事的一种羞涩而已。

    但王子月心中,却隐隐浮出那个身影,那个名字,心下烦乱滚烫:

    方仲永,他中了解元郎,还有三四天,兄弟们和他,都会回来庆贺。她应该告诉他自己的事吗?他会有何反应么?他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呢?若有,会怎样?若没有,又可以怎样呢?

    王子月绞着手中的帕子,鬓发微微散乱下一丝,在风中调皮的忽闪着。

    ……

    方仲永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柴麟,则不成体统的葛优瘫在床榻上。

    与方仲永面对面坐着的,是那天大闹放榜场子,后来被柴麟劝回来,讲好了,成为他与方仲永的岳文书斋,正式签约的第一位捧哏伶人的那位,屡试不第的贫寒举子。

    只见那人扭动肥肥的身子,一脸装憨厚的坐在椅子上。

    方仲永侧过头,对他道:

    “既然签了合同,那么我们来为你取一个艺名吧,如今这些红火的滑稽戏伶官,都有艺名,你既是我岳文书斋的伶人,那就叫小岳岳吧,可使得?”

    小岳岳依旧贱贱的,做出一副“我的天啊”的神情,点点头,再狠狠点点头。

    点头如捣蒜的节奏感。很好,神态样子,有喜感,是块料。

    方仲永抛过去两打滑稽戏话本子,接着,又道:

    “今天起,你开始钻研这些东西。说学逗唱,样样都是基本功。师傅你不用拜了,你的师父,就是吾师郭氏德刚,明白吗?半年内,把这些话本子练好背熟喽——”

    说着,方仲永推过一个托盘,上面码放着五十贯钱,他反手一推,托盘被轻轻推到小岳岳身前:

    “我们这边岳文话本斋的伙计,会给你提供住宿饮食。这些,是你这半年的定钱,如若半年内本子练的好,能登台,去柴家茶铺子里,演滑稽戏,所有客人的赏金,五五分成。

    要是练不好,你也就不用上场了,直接该哪儿去哪儿去,咱们坐片刻无分尔我,吃一盏各自东西,你晓得伐?”

    那小岳岳,早已是被科场屡试不第,折磨得没了魂的人,穷狠了,看到这样的条件,怎的不依?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

    “门外有柴家家丁,会带你前往住处。放心,好好干,我看好你哦。”柴麟这才从床上一个滚翻跳下来。

    小岳岳拱了拱手,很乖巧的出去,带上了门。

    方仲永这才看向柴麟,猛一弹他的脑门道:“你小子挺有法子的,怎么几天功夫,就把那个张狂举子,调教的如此乖顺?”

    柴麟满不在乎的挥一挥袖子,一只手搭上方仲永肩膀,吊儿郎当的瞥眼:“我不过是,断了他科举取功名的梦。他如今不上我们这条船,就废了。你说,他能不如此乖巧努力么?”

    “呃——”方仲永有些惊讶的看向柴麟,推开他那只大半体重都摊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略带责备的口吻:“这怎么说?”

    柴麟左顾右盼,又开门查看了一下,确认小岳岳已经走远,这才转身关了门,走到方仲永身边,压低声音道:“记得乡试第一天晚上,贡院里走水的事么?”

    方仲永面带疑惑,微微点了点头。

    “那事,上面自然要追查责任,是什么情形。你猜,我拜托王安石,向王拱辰王大人询问情形时,发现是什么情况?”

    方仲永依旧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

    “正是这个小岳岳,他不慎打翻了油灯,点燃了炭火,折腾的号房起了火。幸亏及时扑救,这才没有酿出祸端来。”柴麟说着,一眨一眨眼睛,那意思似乎是,你明白了吧?

    方仲永默然无语,良久,方道:“你是说,你打点关节,让人将他的行为,判断成是为求科场舞弊,蓄意纵火?”

    “你也不能说他的行为,百分百没有科场舞弊,蓄意纵火的嫌疑吧?”柴麟的流氓奸商嘴脸,一瞬间显露无疑。

    方仲永纯洁的小内心,对于此事,实在是不好妄下定论。他前世生活的虽然平淡,但也是小康家庭,一路顺遂,所以很少用最坏的恶意去忖度别人。

    此时听柴麟如此说,又明白一旦事情这般定性,依照大宋律法,那小岳岳,是永不能再入科场了。

    对于没了功名指望,又识得几个字的读书人,话本伶人,也算是不错的退而求其次了,虽然地位低些,但是自由自在,钱途大好。如今岳文书斋如此诚意高价,那小岳岳又怎能不服服帖帖的呢?

    柴麟见方仲永沉默,连忙又补充道:

    “其实,断了他的功名念头,对他未必不是好事。依我说,他这个样子,屡试不第,纵然最后考到老,得了个功名,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若是他在我岳文书斋好好干,将来财运亨通,随心所欲,我看比起那劳什子功名,快意多了。我们这是做好事。”

    方仲永斜眼看一眼柴麟,无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是自己刚得到功名两天,就被功名‘这劳什子’,拘泥的自己念头不通达了吧?”

    说着,他忽然眯眼笑一笑,诡异的靠近柴麟,半真半假,逗他道:“你不是想秋娘那小娘子了,红绡帐暖,娇喘连连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这一片心思,怕是要错付了哦。”

    柴麟被方仲永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明明那天,我是被秋娘抢走了小纯洁的,我心里只有王子月月儿啊。

    但嘴上却不好这样说,只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是有功名在身,去逛窑子也是风流事,又有何念头不通达的?我不通达的是,王拱辰王大人说,要让我去参与治河河工探讨。这可不是你那句话,难死宝宝了。”

第四十二章 相伴之谊() 


    “帮你写出一本详细的,治河应急施工方案,这个可以有。可你得答应我件事。”方仲永忽然严肃下来,对着柴麟道。

    “咱俩一条船上的人,咱俩啥关系,咱俩谁跟谁啊,别说一件了,就是一千件,还不是你说话的事……”柴麟答应的利索程度,和说单口相声似的。

    方仲永却没有放下严肃的态度,他握住柴麟的手腕,将两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认真执行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十足孩子把戏,并渐次进行启蒙道:

    “柴麟,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得因为任何理由,断了别人的路,强行拉对方进我们岳文书斋。只有心甘情愿而来的人,才能真正留住。

    至于你说的,对方的未来前景云云,不论怎样是你觉得更好的,每个人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力,你或许觉得,屡试不第的白头举子,很蠢很落魄。

    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诸事给别人选择的机会,也就是对自己很好的自信和尊重。这一点,你可明白?”

    柴麟好容易从方仲永扣得和螃蟹钳子一样的手指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耐烦的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什么时候,你也会说教这一套啦。中了解元,倒会说官话了呢?”

    门外忽然几声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二人的纷争。

    ……

    欧阳修负手立在贡院后花园中,金秋最后的暖意,晒的浑身舒坦极了。

    待见到家丁引着方仲永,一步步前来,欧阳修不免唇边含笑,很谦逊的迎接他,挥手斥退左右,只自己亲自招呼道:“仲永,来了啊——”

    方仲永一脸奇怪,还带一丝受宠若惊的神情,笑道:“醉翁相邀,怎敢不来?不知今天急忙唤仲永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没有要事,就不能急唤你来了。来,坐坐,这边坐。”说着,抬手做个请的姿势,让方仲永坐下。随后从袖筒间,取出一道御旨,递向方仲永。

    方仲永一脸犹疑的样子,推辞道:“这并非我应当看的啊。”

    “无事,”欧阳修一面抬起手边的枫露茶,饮了一口,一面指一指那御旨:“此乃寻常旨意,并非命令必须亲自读阅的御旨,虽然不是下给你本人的,但我想着,还是先让你看看,比较好。”

    方仲永双手接过,打开那折子,不禁有些傻眼。

    那是一封因特殊情形,恩茂材异等科(因特殊被举荐恩科,免于会试,和富弼被赐予此恩科的情形,十分类似),并特别授予柴麟九品都水监使的,人事任命书。

    看着眼前看傻眼了的方仲永,欧阳修不由得意一笑,片刻,又收敛了笑容道:

    “就知道那卷子,前后四书五经文法不通,平仄切韵也是一塌糊涂,偏偏出了那么篇时务策,那般惊才绝艳,定是其中有事。只有王拱辰那个迂腐夫子,才会真的取中了柴麟。”

    方仲永抬起脸看向欧阳修时,眼睛里的情绪,带着一份谁也猜不透的深沉。冲着这份处变不惊不燥的深沉,欧阳修也不免心下按了一个赞。

    欧阳修继续道:“我猜到了,定是你小子帮他做的这个枪手,本想就不要取中柴麟,也省的之后大家都麻烦,谁知拧不过王拱辰那头倔驴。

    于是我就想着,将你们二人的治河策,一同呈上阅览,估计会一同有个临时差遣的委任,至少不至露馅。谁知道,呈上去,柴麟的那道治河策,很快就得到了吕相公和官家的认可,至于你那道么——”

    欧阳修说着,又看向方仲永,但见他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下再次给了个赞,而后继续有些遗憾道:“你那道治河策,被当做是热血青年的激进之言,搁置了——但你也不必灰心,

    一来,此时不予差遣,反而能更好的准备明年的会试和殿试,会试取中的进士,人前更站的稳局面些;二来,你的治河策,我私相递于了范仲淹范相公,他很是肯定了你的远见。”

    方仲永不知作何回答才好,自己那道治河策被不被看好,这本来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自己并未太在意,但眼前,柴麟直接被任官而去,这似乎就真是,很有些露馅的风险了。

    他略略思忖,试探着问了一句道:

    “这任命,柴麟可否上表谦辞三次呢?”

    话未说完,又自悔有些失言了。

    按照礼制,被授予官职之后,确实应当上表谦辞三次,方是道理。但此时,正在治水的特殊时期,不然,也不会如此快的,就给予柴麟恩科和差遣了。

    国难当头,身负相关才能,理应夺情,这个时候,如若上表谦辞,反而会遭到弹劾非议。

    欧阳修没有回答,只看着方仲永自己的神态变化,明白他似是已经转过了这道弯儿。

    最后,方仲永忽然道:“好吧,介时我作为书僮或者主簿,与柴大人同往治河一线,相伴左右。”

    欧阳修依旧抿着自己的枫露茶,只递一杯到方仲永手中,砸吧砸吧嘴,笑道:“难为你有此心胸,喝了这杯,我也该去向柴麟传旨了。你,与我同去。”

    秋风过处,一片片菊瓣翻飞在风中。珊珊可爱。

    欧阳修并不知道,在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自己的老上司,宠着自己,照顾自己,让自己有无限好日子,大把好时光的——钱惟演,忽然患病辞世。

    从此之后,官场的雨打风吹,再无人罩着他任性了。

    尽管,他很快被召回京城,进入翰林学士院,授宣德郎,充馆阁校勘。

    但是,醉翁风流快活的少年时光,自此宣告结束。

    而大宋,也即将面临着一场当时满朝朝臣,皆在意料之外的战争。

    ……

    这一个秋天午后,仁宗赵祯忽然在御花园后院中,看到一顶,顶上落着灰尘的小轿,那正是去年被废掉的郭皇后,所乘坐的。

    夕阳的余晖中,赵祯静静的呆立了许久。一日夫妻百日情分,一切历历浮上心头。

    虽然,那一巴掌,让身为九五至尊的赵祯,一怒之下,废掉了皇后。但事过境迁,喜新不厌旧的男人本性,和优柔寡断的性格本能,推动着赵祯的心,阵阵涟漪。

    他看了看四下,悄悄唤来宫女,取了笔墨,写下一首《庆金枝》,送到前皇后郭氏的长宁宫中。

    史书记载,郭氏读完这首写满思念的《庆金枝》,泪水夺眶而出,感动的一塌糊涂。

    然并卵,她对前来接她,前往赵祯处一见的小轿,当下表示了拒绝。并回了一封信。

    信中表达了她坚定和刚烈的——对皇后名分的重视。她要求,如若要再见面,“百官立班,受册方可。”意思就是,如若不重新成为皇后,则不与仁宗相见。

    史书记载了赵祯收到这封信后的行为。沉默一晚。

    但它并未记载现任曹皇后,得知此事后,是何观感,总之,这封信的事,很快在后宫传扬开来,传到了大太监,吕夷简的好基友——管事太监阎文应耳中。

    前皇后郭氏的悲催命运,自此开始一幕幕上演。

第四十三章 初见盗版() 


    不多时,仁宗赵祯按惯例出宫,前往南郊,进行每年一次的郊祀大礼。

    就在此时,长宁宫中的前皇后郭氏突然患病,病因不详,病况不知。

    第二天,管事太监奉命带着御药院的医官前往看视。第三日,郭氏病势越发沉重,终于没熬过第四天的太阳。

    等赵祯回来时,面对的是暴病身亡的前皇后郭氏,由一个活脱脱的人,成了一具冰凉凉的尸体。

    脉案语焉不详,出诊太医不详,而御药院的头儿,是阎文应的干儿子,名唤阎士良。

    这出记载于正史,离奇的宫斗血案,引发了始终关怀赵祯后宫诸事的,府院大臣和台谏官们,高度的重视。

    尽管赵祯追认了郭氏皇后的身份,并以最高等级出殡发丧。但出了这等蹊跷之事,台谏官们还是反响格外热烈。

    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版本的宫斗,迫害,等等合理联想,但终归苦于皇后这个身份,不能随意派仵作查验尸体,于是证据十分莫须有。

    可无论如何,必须有人为此事负责。当今的皇后,是一贯端庄温良的大户女子,有很好的口碑和不错的风评,而管事太监阎文应,则因为其历史遗留问题,成为了本次,前皇后暴毙事件的最大嫌疑人。

    言官们凛然正气的弹劾折子,堆满了赵祯的案头。

    阎文应和他干儿子阎士良,被弹劾的如若扎了满身刺的仙人掌,麻烦非常。

    赵祯的选择是:远离这个麻烦,两位阎大太监被贬斥三千里,并死于被贬路途中。

    吕夷简在宫中的内应,自此宣告瓦解。而下一步,弹劾吕夷简的节奏,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仁宗坐在书案前,放下茶杯,动手揭去身前木匣的封皮,从中取出一打岳文书斋出品,方仲永的滑稽戏话本。

    翻了几页之后,他忽的皱了皱眉,唤了一声身旁的小太监,轻声道:“这次买回来的,怎的不若往日的印制精良呢?”

    小太监噗通一声跪下去,忙不迭回话道:“这,这,汴京街面儿上卖的,就是这种的,小的,小的已经派人找遍了京城,没见着之前唐中枢大人弹劾江南西道转运使大人时,呈上来的那样制作精良的。”

    仁宗见他战战兢兢,可怜见的,只得微微笑笑,安慰他道:“你起来吧。许是汴京原理江南西道,岳文书斋的热书,到这里时,皆被盗印了吧。甚是可恶。作者辛辛苦苦写下来,就这样被白白盗了去。”

    小太监连连点头称是。

    赵祯却开始翻找一沓奏本,从中拣出一份上疏,兴冲冲捻起那只狼毫小楷湖笔,在雕着盘花图案的砚台上,饱蘸了墨,却又停笔沉吟起来。

    那正是欧阳修呈上的,方仲永激情澎湃的治河时务策。

    赵祯拿着那时务策,隔着字迹,都似乎能够看到一颗年轻的,澎湃着的热情和信念。他嘴角微微含笑,再次想到那本方仲永的《大话西游》。

    如果说,自己身上,充满了那唐僧式的叹息,那么这方仲永,莫不正是那至尊宝孙悟空?

    想到此处,他放下奏疏,开始亲自拟一道御旨。

    ……

    回到家乡的柴麟和方仲永,得到了乡亲们热情如火的十八相迎。

    人杰地灵的地方,乡试得中并不稀奇,但柴大官人这等商贾富户家的公子,在方仲永伴读一年之后,竟然神奇的取得了功名,而且还得到了特别的恩科差遣,这绝壁让一干落榜考生,如喷神小弟张季隐等人,心中高呼不服啊不服。

    奈何柴绍砸钱,一人一吊钱,只为迎接儿子归来的场面热络。于是在经济动力的刺激下,那场景,啧啧是一个人山人海。

    方仲永未及站定,就被柴绍一把胡子蹭到脸上的靠近过来,脸上笑的满脸的鱼尾纹,每一条都喜悦的无法言喻。

    奈何只是路过,奈何时间太少,很快就要陪着柴麟北上治河的方仲永,手在热泪盈眶的方娘掌心攥着,脸在方爹掌上摩挲着,一家人的欢会场面,格外动人。

    宝贝疙瘩一般的方仲永,好容易归了家,等陪家人吃过了晚饭,才偷得一时半刻闲工夫,直奔后山而去。

    ……

    半年不见,小狼们已经纷纷个头长得和他们的妈妈一班高了。而旺财见到方仲永,依旧是前世的老样子,又跳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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