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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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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颜如许原本心中也无比绝望,他本是负责侍奉女客的,谁知竟奇怪的被分派来几个男人,个个还义愤填膺的如若自己欺骗了他们纯洁的**和灵魂一般。

    也就这个现在开始敲打盆子的傻子,看着还顺眼一点。

    他缓缓走到那个傻子旁边,轻轻用手指一指那个傻子,道:“教我,一起来。”

    方仲永很满意这个启蒙结果。

    用了一整个下午时间,方仲永向颜如许成功安利了摇滚的基本要领和指导思想。

    临走时,方仲永还胁迫柴麟给颜如许留了一锭银子,作为陪酒费用。

    ……

    回程路上,一切景致都随着人的心情而失去了光华——春雨和柳絮都变得那样没有神采,冒雨飞行的小燕子,也显得傻兮兮耷拉着小脑袋瓜子。

    “仲永,晚上回去三国杀吧。”柴麟再次建议道。

    “这个可以有,调节一下气氛即可,我给你写好了一册押题的模拟科考试卷,做了答案,你最好还是先回去把那套标准答案给记下来比较好。”方仲永丝毫不在意一下子说话间,说到划重点上。

    王安石则走在最中间,他举着伞,擎天高,虽然雨下的极小,却很绵密,不打伞,走一路,也就湿一路了。

    然而只有王安石带了伞,于是他一会儿挪到左边,一会儿挪到右边,各处想周全,等三个人上了舫船踏上回程的时候,却已经都是衣衫尽湿。

    柴麟背科考经义虽不行,背贯口,段子,说学逗唱,都很快学的有模有样,兼之天然的表演个性,这会子见大家都饿了,正好故意逗人,于是,报菜名儿张口就来。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酱肉、香肠、什锦酥盘儿、熏鸡白脸儿……”

    “你这么说着,我可是饿了。”方仲永打断了该名捧哏新秀的即兴表演。

    “还是三国杀吧。”王安石选了一个折中方案。

第二十六章 走马帮() 


    柴麟随意拉了两个不明真相的围观青年,就此组成战队,从袖筒里掏出一套岳文书斋,最新印制的“三国杀”卡牌,就此和王安石,方仲永,一同杀了起来。

    自然,屡战屡败,是柴麟同志的角色定位,和一贯光荣传统。

    连败了三把之后,柴麟的嘴角已经从上扬玩到下沉,方仲永看在眼中,却故作视而不见,又狠狠削了柴麟两把,这才逼得柴麟连声告饶道:“方哥嘿,我的亲哥嘿,下手轻点儿啊,带不带这么整的啊?”

    方仲永则一脸诡计得逞的快乐笑容,将手伸出去道:“五文钱,升级武将技能牌,或者升级装备牌。”

    柴麟被方仲永那一脸笑容气的不轻,捏着嗓子道:“你说升就升啊,凭什么啊,坐地起价是不是?”

    方仲永转头,带着故意逗柴麟的调弄一笑,道“当然不是我说升就升啦,从此之后,同样的技能升级,都可以用同样的铜钱数儿换嘛,你不吃亏,还能提高胜率,何乐而不为呢?钱花出去,升级的高了,自然就能翻盘回血啦。”

    正说话间,王安石轻轻触一触方仲永的衣袍角,又用明亮的目光,示意方仲永看一看端着食盒,前来递送他们所点饭食的小娘子。

    “小槽真珠红,龟兹葡萄酒,倭国切鱼片,酸笋肚丝糖,香豆卷,蜀州兔头,”一溜烟介绍报的十分流畅,那小娘子一身歌姬打扮,眉若笼烟,窄窄的削肩,一件件将吃食放在柴、方、王三人的食桌前。

    观察事物极细致敏锐的王安石,忽的递给方仲永一个眼神。

    方仲永会意,沿着那小娘子递送酒杯,整理裙子起身时,露出的一小截绣鞋,看到了她那一双瘦才半指的红绣鞋儿。

    这是方仲永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缠足女子。虽说缠足之事起于唐末宋初,但直至此时宋仁宗朝,仍然仅仅局限于艺妓、舞姬等特殊行业。而上至后宫娘娘们,中到各位士大夫家的当家主母,下到平民百姓,田妇村姑,都并无缠足风气盛行。

    也因此,几十年后,苏东坡大才子第一次看到缠着几尺裹脚布的小脚女人,才会物以稀为贵的,写下脍炙人口的赞美诗,推进这项美丑不分的畸形时。

    然而,在方仲永眼里,这哪里是时,分明简直就是四旧,封建,黑暗,落后,畸形,不事生产,有碍观瞻,等等等等,一系列糟粕的总和。

    想到这里,他看向那小娘子的目光,竟多了一分难以言喻的厌恶。但说不出为什么,那小娘子竟然对他的目光躲躲闪闪的。

    好生奇怪。方仲永摇摇头,啜了一口手边的兰雪茶。

    茶杯都是一色仿开元唐三彩的葡萄纹茶盅,松萝叶子加上新香的茉莉味儿,沁人心扉。

    “这鱼片切的真不懒,听闻唐时南孝廉善于切鱼,切得薄如丝缕,轻可吹起,操刀切侩之声,轻捷匀停,莫不合于音律节奏。就不知今天后厨这位,可与之一比乎?”王安石用竹筷,轻轻捻起一片薄薄嫩嫩的鲜鱼片。忽然,手上一抖。

    鱼片顺着筷子滑落的时候,方仲永的视线也只觉得昏花,眼睛里如若灌了浓米汤一般。

    纳尼?被下蒙汗药了么?方仲永抬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勉力看着四方。

    柴麟已经斜斜躺在一边,王安石则和自己一样,摇头晃脑。

    许许多多的人影钻上来,按住因着药力发作,身子不由使唤的三人渐渐不知人事。

    ……

    五花大绑完毕。三盆冷水哗哗的泼上来。

    “你们要绑架就绑架好了,又下蒙汗药,又泼冷水,这是虐待人质,知道么?”方仲永被淋醒来,泥婆萨过江自身难保,却还如若唐僧一般,絮絮叨叨的开始和劫匪们拉扯。

    奈何劫匪们并不理他,他们反复确认绑好了三人,这才捏着鼻子出去。

    方仲永一面调动各项感官,发觉蛛丝马迹,大脑飞速旋转着前因后果,预备大显神威;一面看向沉稳自持的王安石。

    王安石冲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待那帮劫匪出去,方仲永再次确认了一下,他们不再身处摇摇晃晃的画舫之中,而是身处某间小黑屋中。

    旁边的依然是柴麟、王安石二人。

    当他的目光掠过一脸懵逼的柴麟,和一脸明白样儿的王安石时,心中除了疑惑,又升腾起了一种中二看多了的奇怪感觉。——前几十章里,一定要被劫持一次,然后铺垫一位日后有重大使命的重要人物出现,进行援救工作。

    这重大人物,可以是情感戏的美女,可以是收服的武林高手,也可以是日后要并肩作战的王爷公侯……

    “仲永也想到了吧?这里是马厩。”王安石忽然抬头,向方仲永来了这么一句,打断了方仲永的中二神游,只听他又说道:“这都是马粪,马草料。”

    方仲永回过神来,和柴麟一起,依着王安石的说法,自己确认了一番,连连点头。

    王安石却一脸内疚道:“想必这些人,本冲着我来的,只白白连累了你们俩。”

    “这怎么说?”柴麟一边伸出被绑得拧巴的双手,别扭的双手上举,抚去脑袋上头发里蹭着的几根杂草,一边向王安石问道。

    “家父,正是负责临川驿递粮马贩运及管理的推官。想来,是为了,近来榷场贸易因着边患愈发不稳定,马匹价格不稳定的事吧?但也奇怪啊,一直以来,马匹价格就是不稳定的,且大头利润皆在走马帮手上,如今,他们绑了我们来,又能换来什么好处呢?”

    王安石一边说话,一边伸懒腰。好家伙,在马厩的柴草堆里,他倒躺的和在自己家里似的自在休闲,没有一丝一毫被绑架后的狼狈感。

    这让方仲永不知是应该敬佩他小小年纪,就如此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呢?还是感叹,他的邋里邋遢或者也不见得是谣传啊,如此又脏又臭的地方,他倒躺的不拘一格的——也算是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里,最不拘小节的未来宰相了。

    方仲永低头想了想,抬头时,却又对王安石笑了:“怕还真是被你说中,我和柴麟,是绑架团伙,绑一赠二,赔绑的,你,才是目标正主。冲着的,也确实是你老爹现在的职务相关。

    不过,我想着,这并不是因为马匹价格浮动。你们想想,马匹榷场受阻,价格浮动越大,反而对常年以走私贩运马匹起家的走马帮,更为有利。

    所以我猜,他们所以绑你,是因着年前临川新出的政令:

    勒令城区之中,四处不得随意停马,停马收费,要求马主人必须购买停马庄地,以及上个月因着违规停马,直接扣下了一千多匹马那些个事。”

    王安石连连点头:“确是如此。”

    话未说话,小黑屋的门已经枝桠一声打开。两道刺眼的白光扫进来,刷刷的。青青白白的太阳光,从门缝里挤着晒进来,效果如若探照灯。

第二十七章 许仙路过() 


    绑一赠二,被池鱼之殃的,不止是方仲永和柴麟二人。

    因着王安石所在画舫舱房的蜡烛台子里,那些蒙汗药的影响,送菜招呼的小脚娘子,一回到厨房,就开始头脑发晕,不多时,竟昏倒了。

    这一昏倒,可把她那夫君——该画舫第一灶间大厨,惊的不轻,直说着要停船去请大夫。

    众人正忙活之际,一位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官人,走上前来,毛遂自荐道:“在下许希珍,乃是杏林中人,家中在苏杭有医馆,或可为这位娘子诊脉?”

    大厨看向这位许郎中,微微眨了眨眼,肥厚的脸上荡漾了少女一般的笑容,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莫非是西湖上的许仙许郎中,多谢为咱家娘子诊脉啊。”

    “正是区区在下。好说好说。”许希珍将自己随身的医药包摊开,取出一只玉枕,垫在那小脚娘子腕下,片刻功夫,就带着一丝讶异,转脸向画舫主人及各位吃瓜群众道:“这位娘子身子无碍,只是,似是刚刚中了迷药。”

    说着,他转脸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大厨家小脚娘子,耐心询问道:“是何时起觉得不舒服的呢?”

    “奴奴适才还好好地,只是去给晴字一号舱房送了饭食,回来时,就哪哪都不好了。”说着,小脚娘子将脸蛋贴的更靠近自家男人一些。

    “那件舱房在何处?还请带路。”许希珍再次拱手含笑道。

    大厨带了路,一船围观吃瓜群众乌漾乌漾的跟着少年名医许希珍,前往王安石,方仲永,柴麟三人方才呆过的舱房,很快,肇事现场被锁定,肇事蜡烛被许希珍比犬还灵的鼻子锁定。

    三个少年书生,竟这样平白失了踪迹。

    而许希珍许大夫,则顺路发挥了自己的神医特长,帮助船家和官府,锁定了方才停过船的德安码头附近。

    景佑元年初,踏上进京之路的许希珍大夫此时并不知道,这将是他人生传奇开启的一年。

    宋史记载,就在景祐元年八月十一日,宋仁宗突然昏倒,长达数天。众人手足无措,开封府里鸡飞蛋打,所有御医无法下手,而此时,魏大长公主——也就是宋仁宗的姑妈,带了一位神医,为宋仁宗在心脏下方实施针灸,针到病除,如若扁鹊在世。

    这位神医在仁宗康复后,立刻被授予翰林医官,并赐以巨额奖励。而神医同志用这笔钱,在开封城西,建了一座扁鹊庙,未建好,全国各地慕名而来学医的学生就扎堆在了开封区于是,亲民的大宋朝,干脆将太医局自此也搬到了扁鹊庙旁边,便于发现人才,纳入太医局中。这就好比,后世医学院校旁边,必有一个医学院校的附属医院,而这种大学医学院旁边的附属第一医院,也往往代表了该大学最高的学术水准和行医高度,一个道理。

    言归正传,这位神医,就是目前正在画舫中充当法医职责的——许希珍。

    许大夫不会知道,他即将有如何辉煌璀璨的国医生涯,为天下杏林圣手仰慕。当然,他更不会知道,到了21世纪,会有一部以他许希珍和自家许门白氏主母为原型的仙侠剧——新白娘子传奇,让他以“许仙”这个当时为了赞誉他妙手回春的外号,走进千家万户。

    名垂千古的方式,有很多种。活在史书丹青里,活在文学演绎里,活在老百姓口耳相传的故事和八卦里,无论如何的形式,许大夫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和垂范。

    ……

    马厩这边的门打开,一个高大魁梧,阔面重颐的红脸汉子,带着两个小喽啰,捧着个和自己的块头极不相称的小饭碗,“啪”一声,径自放在柴草地面上。后面两人,也各自“啪”,“啪”将碗放下。

    “吃饭吧。”那红脸汉子瓮声瓮气的开了腔。

    “叔,这是何处啊?为什么要抓我等三人呢?”方仲永细细端详了这位,相貌如若关云长转世,长髯红面的大叔,卖萌装乖的试探道。

    红脸汉子看了他们几人一眼,一个个都是未及弱冠的书生,而宋朝,是个全民尊敬读书人的时代,这红脸汉子虽身为劫匪,也不能免俗,于是他耐心的回答,甚至是抚慰这几个娃子,道:

    “那小子身上的信物,我们已经取了,去和那小子老爹谈判,若是谈成了,还回我们一千匹马,或者,还个八百匹,也成,你们就能回家去了。放心,我们走马帮做的虽是刀口舔血,终日和党项、契丹鞑子厮混纠缠的买卖,却不会随意杀自己百姓。”

    方仲永一脸清纯无知的装着洋相,一面将身子挪的更靠近碗了一些,带着让王安石、柴麟两人都不忍直视的撒娇姿态,忽然开口道:“叔,您绑着我们,这饭咋吃?”

    “给脸不要了是不是?”那红脸汉子忽然抬高嗓子,又捏起方仲永的下巴,在他的白面上,立刻捏出两个指印子,:“小子,别刷花样,叔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叔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心里几个小九九,叔明白的很。怎么吃?用嘴啃。”

    “别介,叔啊——”方仲永一脸无辜的继续道:“叔啊,你说,拿了那小子身上的信物,是拿的什么信物?”

    说着,他看一看王安石,又看一看那红脸汉子道:“不知叔在走马帮里,做得了多大的主呢?”

    红脸汉子不耐烦他的弯弯绕,却也回答他道:“拿了那小子有家族印信的荷包帕子,放心,怎的就确认不了身份了?”

    方仲永却一脸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叔啊,那那荷包帕子,不顶事儿,他家府上下人,都是人手一件儿的。拿那个去,岂不耽误了您们的大事?”

    红脸汉子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又看向频频点头的王安石,一脸狐疑道:“怎么着?”

    “叔,您给我解开一下,就一下,成不?您看我一个书生,你们三个身高八尺的好汉,就是解开了我双手,我也跑不到哪里去嘛”方仲永一脸认真的摆出最呆萌的造型,

    接着说道:“我知道他有件信物,他是不愿意取来给你们的,让我取来给你们,你们好早点找人办了事,放我们回家啊。好不好嘛,叔——大叔——好大叔——”

    他们本就是几个孩子,这红脸汉子听他说得真诚,想着解开他,应当也不碍什么事,于是挥一挥手,身后两个喽啰,抽出雪亮的大马刀,一刀下去,砍断了方仲永手上缠绕的绳子。

    方仲永走到王安石身前,却从袖筒中摸一块自己的玉佩,假装从王安石袖中取出的一般,他拎着那块玉佩,摇摇晃晃走到红脸汉子身前。

    “叔,这个东西才是独一无二祖传的,不过这东西的印记,要集中精神,仔细看,你们看——”方仲永摇晃着手中的吊坠,继续努力的实施从未试过的催眠之术。

    吊坠在红脸汉子等三人眼前摇来晃去,荡着无聊的秋千。

第二十八章 违规停马() 


    “看,仔细看,集中精神,抛却尘世的纷扰——”方仲永一边摇摆着那块玉佩,一边如若一个叨叨囔囔、装神弄鬼的神棍:

    “一…二,…三,……你的眼前将出现一道门,推开它,你将看到……”

    分明眼神和脑袋,已经跟着玉佩的摆动晃动起来的红脸汉子,却不待方仲永继续说完,直接一把上来——快,准,狠的抢下玉佩,又给方仲永头上来了一记老拳,然后指示身后两个喽啰:“把他绑起来。”

    矮油,主角光环没有出现,大宋人民群众不是忽悠两下,就能搞定的主啊。

    正当方仲永自怨自艾,哀叹身世之际,身后却轰的一声,整个马厩里顷刻火光冲天。

    什么鬼?难道是陈七出现了,又搞坏了燃烧弹?

    情势紧急,方仲永来不及思考那许多,他一个反手,将正要上前来绑他的肌肉男喽啰晃过去,然后直奔五花大绑王安石的方向。

    一把抱起王安石,又冲着柴麟的方向大喊:“我先救王兄出去,你没啥价值,人家不会伤你的,随后我想办法救你啊。”

    屋内浓烟滚滚,一时之间,不辨东西,所有人都挤在狭窄的一道破门出口,向外冲。

    门外还在放哨的走马帮大批喽啰,见这边烧成火海,也一应急急忙忙,向里面冲。

    一里一外,场面混乱程度,达到了方仲永两世为人所见的顶峰。

    此时的方仲永,只横下一条心,只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冲冲,向前冲。

    奇怪,一路竟然畅通,身边蜂拥而过的喽啰们,谁也没有拦着他的意思。

    奇怪,身上的王安石,好像有点儿重,怎么,怎么还有一股腥咸的气息,从自己脖子上向下滑动?

    方仲永一口气跑到旁边的小树林,这才敢放下身上的王安石查看:

    长髯被火烧的焦黑,面如重枣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口中还冒着血——这不就是那红脸汉子么?我的天,我的叔,我,我救错人了?

    再一摸脖颈子,一手的鲜血,看的方仲永干瞪眼。

    方才救人的刹那,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叔,叔,你还好吧?你是去挡住王安石身前的火么?”方仲永一面摇晃着身前的红脸汉子,一面焦急询问道。

    眼前昏迷不醒的红脸汉子,只是唇色渐渐白下去,却没有一声回答。

    “叔,叔,你别吓我啊。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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