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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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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望着那个角落诉说,眼泪随着往事一颗颗滚落,心头的纠葛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松弛。
  “好样的;男人举起了大姆指称赞道。
  “呵呵。。。 。。。”许博梵苦笑着。“再怎么好样,也无法挽救我爸妈的生命,更无法弥补我当年的任性所造成的错。”
  “不管怎样,你已经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会微笑的。”男人掏出手帕,让许博梵擦拭额头上的鲜血。
  这一老一少就这样蹲在路边聊了起来。
  在前往芙蓉镇的路上,林凌向靳泳涵说起发生在六年前的往事,忍不住长吁短叹。
  “既然那是你的邻居,当年你怎么没出来找寻肇事者呢?”靳泳涵略为怨怼地说。
  “当时又没有其它的目击者,许博梵也没有记住车牌,我要去那里查呢?而且那时我也不在A市呀!”林凌无奈地说。
  “唉,现在抚养他的叔叔一家人又可能被杀害了,情何以堪呀;靳泳涵感触良多地说,同时不禁萌生了同仇敌忾之情。
  “听说他要去美国念书了。唉。。。 。。。没想到却碰到这档事!”
  “那他应该挺上进的才对。”
  “嗯,也许是不愿意辜负父母在天之灵吧,他才半工半读努力念书。”
  沉默逐渐在两人之间扩散开来,快速往后飞驰的周遭景致,把两人的思绪带往不同的国度。
  过了一会儿,靳泳涵突然问道。“我请你调查的高总怎样了?”
  “呵呵。。。 。。。”林凌苦笑着。“我查了一下,A市有六十七名姓高的总经理,你要我怎么调查呢?”
  “天呀,A市有那么多姓高的呀!”靳泳涵不可思议地说。
  “内地什么不多,就是人多,而且人人想当老板,因此一个A市就有一堆叫高总的家伙了。”忽地,林凌愣住了,同时也放慢车速,身子贴着方向盘。“他们这一老一少怎么蹲在路边呢?”
  “是不是发生车祸了?”靳泳涵探身担忧地说。
  “千万不要!那个小的就是许博梵呀。”林凌的眉头紧拢着。
  “那快过去呀;靳泳涵慌张地说。也许亲人同样死于非命,因此靳泳涵不知不觉地关心起许博梵。
  不需她的提醒,林凌也打算停车一探究竟。刑侦组的侦防车在许博梵的前方停下来,他们俩急忙下车跑了过去。
  男人发现有人过来,站了起来,抖起疑惑的眼神说。“咦,你这头驴子怎么在这里。”
  “副市长好。”林凌无可奈何地朝林绍夫行了个礼,然后指着许博梵说。“他以前是我的邻居,看到你们蹲在这儿,我还以为又出车祸了,赶紧过来看看。”
  “呸呸呸。。。 。。。”林绍夫侧头佯装吐口水。
  许博梵惊愕地站了起来,瞅着刚才跟他称兄道弟又安慰他的男人竟然是副市长!自己才认识市长的女儿,如今又巧遇副市长,难道这一切是父母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靳泳涵也诧异地瞅着林绍夫,一个副市长为何会跟许博梵蹲在路边?她的视线飘向了许博梵,发现在帅俊的脸庞沾染了些许的泥土和血迹,哀伤的眼睛蕴含着熊熊怒火。这一点只有感同身受的靳泳涵才能发现这把心灵之火。
  许博梵瞧见前来的男人是以前的邻居,不禁问道。“林大哥,这位真的是副市长吗?”
  “对呀,是我们A市新上任的副市长。”林凌除了刚才的敬礼之外,皆不正眼瞧着林绍夫。
  “说就说,讲话别带着酸味。”
  “小许呀,你怎么会蹲在这儿。”林凌问道。
  许博梵见到有位时髦打扮的女人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林凌,自己是来跟父母报告许志仁夫妇往生和自己即将出国念书的事。
  林凌打从心底叹了口气,靳泳涵则不自主地扬起既感动又欣赏的神色凝看许博梵。许博梵被她看得腼腆地微垂着头。
  “这位是你的队员吗?”林绍夫瞅着靳泳涵说。
  “副市长好,我叫靳泳涵,是队长的远房亲戚。”靳泳涵发现这两个男人好象对彼此都怀着敌意,于是自我介绍。
  “哼;林绍夫用鼻孔哼了出来,噘嘴说。“公器私用;
  “我是香港重案组的干员,一同协助公安局办案。”靳泳涵严肃地说。
  “你也是刑警呀。咦。。。 。。。是A市的人在香港犯案吗?”他的语气不再轻薄,而是带着惊愕与尊重。
  “不是,是这位许博梵先生叔叔一家人的血案。”
  “什么?!”许博梵惊慌地冲过去,想要抓住靳泳涵的肩膀问个清楚,但一想到她是女人,急忙扼住冲动的双脚。
  “等一下﹑等一下!”林绍夫两手插腰,蹙起眉头,不解地说。“我刚才听小兄弟说他的叔叔是在火灾中丧生,怎么会是血案呢?”
  靳泳涵瞥了林凌一眼,暗示他由他来解释比较恰当,毕竟她是香港的警员,并非A市的公安,不能喧宾夺主。
  林凌噘了噘嘴说。“我们怀疑许志仁夫妻是死后才被人放火焚尸。”然后他撮要陈述刚才从照片中发现的种种疑点。“因此我们才想要到许家,请许博梵答应开棺验尸。”
  “你这么说我才想到,我叔叔虽然抽烟,但没有躺在床上抽烟的习惯,更是从未听过,怎么可能因烟蒂掉在棉被上而引发火灾呢?”许博梵呼吸沉重又急促地说。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凝重。
  “检察官怎么说?”林绍夫蹙眉说。
  “他说当时的验尸报告明明写着被火烧死,所以不必重新再验。”
  “你有把问题点告诉他吗?”林绍夫斜睨了他一眼。
  “当然有!”林凌撇过头去说。
  “那他为什么不答应开棺验尸?”林绍夫露出不悦的表情。
  “那就要问检察官喽!”林凌不予置评地说。
  “许先生,你答应让我看看你叔叔跟婶婶的尸体吗?虽然死者为大,但是人命关天;靳泳涵说。
  “你不是刑警吗?”林绍夫疑惑地说。
  “我父亲是香港警校的教官,哥哥是警方的鉴识人员,因此在他们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你叔叔跟婶婶已经入棺了吗?”林凌问道。
  “他们在殡仪馆等我。”
  “小兄弟,你看怎样?有老哥我当你的后台,这块副市长的招牌至少还能当个几两银子。如果这位靳小姐粗步发现遗体有问题,我会逼法医过来重新验尸。”林绍夫用手肘搡了搡他。
  “嗯,谢谢你们;许博梵用力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我开车载你过去,你们俩立刻跟来。”林绍夫边走﹑边转身喊着。
  “咦。。。 。。。那头驴子这么起劲!”林凌故意大声说。
  “太闲的话,就把要嘀咕的劲儿用在办案上啦;林绍夫打开车门叫喊着。
  林凌耸了耸肩跑向侦防车,靳泳涵的视线扫过这两个斗嘴的男人,随即也跑了过去。
  “你跟副市长好象不合是吗?”靳泳涵在车里支支吾吾地说。
  “呵呵。。。 。。。”林凌干笑了几声。然后说起他跟林绍夫第一次见面时的冲突,也道出自己最讨厌这种空降部队的官员。
  “我想,副市长看到许博梵蹲在路边跟父母道别,就停下车跟他聊天,听到检察官没答应验尸而要帮他出头,可见副市长跟你一样是性情之人。”
  “天晓得那头驴在打什么算盘。”他不以为然地说。
  “你们呀,不是看对方不顺眼,不然就是肝胆相照。”果然是头驴!靳泳涵想起了林绍夫见到林凌劈头就说的话。
  “呵呵。。。 。。。”他不予置评地笑着。
  靳泳涵也懒得跟他抬杠,拿起公文夹里的那几张照片再次研究。
  当他们来到A市的殡仪馆时,原本那些佯装热心的亲属如今尽是意兴阑珊的表情,只有许志仁夫妻的朋友与同事诚心前来吊唁,许博梵看在眼里﹑感叹在心里。当许博梵道出要请靳泳涵再检查一次遗体里,所有人都惊愕地凝看他们,而且连副市长都来了,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惊愕的梁甄跑到许博梵的身边,抓住他的臂膀询问。随着他的话语,她的眼睛跟嘴巴越张越大,更觉得不可思议。
  过没多久,许志仁妻子的亲戚就率先反动,死者已经穿好衣服要入殓了,绝对不能再来打扰。
  林绍夫经过询问之后,获悉许志仁这边以许博梵的血缘最接近,只要许博梵点头答应,别人也没有理由拒绝。因此决定先查看许志仁的遗体。
  停尸间的走道,因为尸体已经僵硬,靳泳涵在许博梵的帮忙下脱下许志仁的衣服,林凌站在一旁当见证人。
  林绍夫站的远远的,一边阻止好奇的民众搔扰,一边询问这些人关于死者的交往状态。毕竟连经常面对死者的警察看到尸体之际都会毛骨悚然,何况是一般人呢?
  梁甄本来想要帮助,但是看到尸体的模样,一股暖流涌上了喉咙,急忙跑了出来,避免呕吐出来。
  因为尸僵再加上冰冻的关系,许志仁的尸体硬梆梆的,想要脱下衣服相当不容易。不管许志仁是死于火灾或者他杀,也不管六年前他用十七万出卖的许博梵的双亲,许博梵看到他死后仍不得安宁,必须被他们用力扳搅身体,一阵阵的感伤与悲恸扬了起来,极力忍住温润的眼眶不掉下眼泪。
  这一切,靳泳涵都看在眼里。“许先生,我们是在帮他,而不是亵渎他,不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你往这个方向想,心里也许会好过些。”
  “谢谢;
  “这是身为刑警的我应该做的事,不用道谢。”
  这时,许志仁的上衣已经脱下来,在许博梵的帮忙下靳泳涵不时翻转因高温燃烧而扭曲的遗体。许博梵还是忍不住撇过头去,不敢看到扶养他多年的叔叔惨不忍睹的模样。而靳泳涵努力压制翻搅的胃液和搔痒的喉咙,仔细观察遗体。
  靳泳涵原本计划到公安局找林凌之后,打算到一些观光景点参观,因此随身携带了一台数字相机,她边检查﹑边大声说给站在一旁的林凌听,同时指着疑窦之处请他拍照。
  “尸斑不是一氧化碳中毒而出现的鲜红色,而是一般死亡的暗紫红色,因此不是吸入过量的浓烟致死,是被大火在瞬间烧死。尸体的前面已经焦黑,但是后侧却没有被大火烧到的明显灼伤,由此可见当火灾发生时,死者静止不动,没有挣扎逃离的迹象。但是当时所拍的照片显示死者平躺在地上,烧焦的棉被一部份落在身上,表示他企图从床上逃走,还来不及逃出房间就在地板上断气,因此这点与前两项大相违背。眼睑大部份完好,不像生前被烧死。而且,死者没有因血浆渗出而产生的水泡或水肿,以及血球因高温凝结所形成痂瘢等,因此没有发现生前遭烧伤应该有的生理反应。”
  林绍夫跟林凌没等靳泳涵说完就来到尸体旁边,聆听靳泳涵的讲解,不由地撑大眼睛,早就忘却尸体的恐怖模样。
  许博梵更是瞠目结舌,愤怒的吶喊在心里奔腾,心头再次熊熊燃烧。
  “副市长﹑队长,经过粗步断定,死者是在死后才被放火焚尸。”靳泳涵严肃地说。“要确定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必须请法依解剖验尸!”
  “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打电话给检察官。”林绍夫瞪了林凌一眼说。
  “喔,是的。”林凌立即掏出手机拨电话。
  林绍夫看到林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彷佛检察官正在责备他没事找事做,于是把他的手机一把抓过来,拉起嗓子先来一顿破口大骂,才叫检察官立刻派法医过来。“你支支吾吾什么呀!叫你派人过来,你就立刻给我来;
  “副市长,必须等尸体摆在阴凉地方超过一天才能解剖,不然尸体全身僵硬,无法动刀。”靳泳涵见他怒不可遏,赶紧解释。
  林绍夫扬了扬眉头才对着手机说。“知道啦!反正你尽快派人验尸就是了;
  林凌接过了手机,虽然表面上仍然表现出倨傲的样子,但在不知不觉中对林绍夫的见义勇为产生敬佩之意。
  林绍夫来到许志仁妻子的亲属前面,大声说。“他们夫妻可能是他杀之后被焚尸灭迹,必须请法医来解剖。”
  剎时群情哗然。
  “如果你们还坚持现在就是入殓,表示你们可能都是谋财害命的嫌疑犯。”林绍夫两手插腰,语带威胁地说。
  原本要抗议的家属顿时大气不敢吭一声,这顶帽子太沉重了,没有人承担的起。
  基于侦查不公开的原则,林凌原本要制止林绍夫,但是靳泳涵搡了搡他,毕竟由副市长发威比林凌向家属解释的口沫横飞来的有效率。林凌只好任由林绍夫卖弄官威。
  “林大哥,谢谢你。”许博梵走到林凌的旁边说。
  “你要谢的话,就要谢靳小姐。是她发现照片中细小的疑点,才让你叔叔和婶婶从一般死亡,变成他杀案件的。”
  许博梵二话不说,立即跪了下来,朝靳泳涵磕了三个响头。“我替我叔叔婶婶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好样的;林绍夫走了过来,大声说。“不枉我为你扯破嗓子。”
  许博梵的膝盖在地上磨了半圈,对林绍夫磕头。“谢谢副市长!”
  “起来﹑起来。你是A市的好市民,我不为好市民服务,要对谁服务呢?”林绍夫要扶他起来,但是许博梵非要磕完三个响头才在梁甄的搀扶下起来。
  “林凌,我以副市长的身份命令你负责侦办此案,我不放心由别人负责。”林绍夫严峻地说。
  “是的,我会全力以赴!”林凌漾起莫名的激动,朝林绍夫敬礼。
  “如果他胡懵瞎混,你就打电话给我。”林绍夫递了一张名片给许博梵。
  “我还要去芙蓉镇视察,我先走了。法医来验尸的时候要通知我,免得他们又不尽职,让死者死的不明不白。靳小姐,如果你方便的话,也一同来验尸。”
  “我会的。”
  林绍夫严峻的目光扫过众人,才大步走向轿车,自行开车离开。
  “咦。。。 。。。这种副市长,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林凌带着戏谑的口吻说。
  “别这样了。打铁趁热,快办案吧。”靳泳涵摇了摇头说。
  于是林凌打电话回刑侦组派人过来问话。死者的亲友大都在殡仪馆,不需要多花时间一个个拜访,询问死者的交往情况。另一方面,他命令所有人不准离开。这些人原本只是单纯来参加葬礼,如今变成了接受警方的问话,不禁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地埋怨。
  林凌等到第一批人员到达之后,就领着柳香霖到许家跟鉴识人员会合。
  身为旁观者的靳泳涵不禁对同车的梁甄身份产生好奇心,婉转询问她跟许博梵的关系,这个话匣子一打开,这三个年轻人逐渐变得热络起来,柳香霖也加入聊天的行列。当许博梵获知靳泳涵的大哥和男朋友同样被歹徒所害,不由地萌生同病相怜的亲近。
  林凌似乎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于是插话说。“你知道许志仁夫妻最近有跟人结怨吗?”
  “唉。。。 。。。”许博梵无奈地叹了口气,凝看前方的道路。“我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北京,而且为了存钱出国念书,连暑假也待在北京当搬运工赚钱,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回来看看他们,祭拜父母。他们的交友状况我根本不知道。”
  “这条线索断了,只能从他们在A市的亲友下手了。”靳泳涵感叹地说。
  “对了,家里还保持原样吗?”林凌突然问道。
  “那晚邻居忙着灭火,家里都快淹水了,我回来之后就跟梁甄一起清理。不过,他们的床铺我还没拿去丢掉。”
  “好在,不然就什么也找不到了。”柳香霖顿时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芙蓉镇的许家。当地的派出所已经在外面围起封锁线,鉴识人员也随后赶到。
  在林凌的允许之下,靳泳涵戴上手套一同参加会勘,柳香霖和当地的公安询问附近的邻居当晚的情况,而许博梵和梁甄只能待在封锁线外面焦急苦等。
  按照许博梵的说法,许志仁习惯睡在床的外侧,根据当时所拍的照片显示许志仁躺在地板上,而妻子则死在床上,那条烧焦的棉被一半落在许志仁的身上,一半搁在床缘。如果是单纯发生火灾的话,陈尸的位置就与许博梵的说法吻合。
  林凌粗步揣度这是凶手故意让鉴识人员认为许志仁曾企图逃走,但是才下了床就断气。然而跟尸体的背部只有些微的烧伤痕迹对照之下,反而露出马脚。他观察之后,更笃定这是他杀,而不是单纯的火灾。
  鉴识人员四处找寻可疑的东西,以及采集指纹。因为当时邻居来灭火,这几天又有许多人来许家,因此指纹众多又极为混乱,现场可说是破坏殆荆
  靳泳涵由外而内﹑由近而远﹑由近而高地堪场现场。她重新从门口进入,映入眼帘的是客厅,一套三人座﹑略显老旧的沙发,前面是一座茶几,三张椅子散落在墙边。客厅的右边有道门通往算是狭小的厨房,里面跟一般家庭一样,没什么异样,流理台上面摆着几个用过的杯子。
  客厅左边的门就是通往陈氏夫妻的房间,这是一间狭长的房间,房门位于窄边的一角,斜对面就是床铺,紧贴着长窄边的角落,梳妆台在门这一侧的另一角,因邻居灭火而打破的窗户就在床铺斜对面的长边墙壁。这个房间的长度长于厨房,因此外面留下一个空地,有个汲水帮浦,一条小路穿过那里。当晚就是邻居回家时经过这个小空地,看到许志仁的房间冒出火光,才惊喊火灾。
  客厅的一侧有个既窄又抖的楼梯,前往只盖一半的二楼。除了有许博梵的房间之外,还有一间储藏室,以及浴室,后面则是晾衣服的阳台。
  粗步看过一遍之后,靳泳涵采取方格法仔细检查,但是一无所获。
  她回到命案房间,揣想何处才是命案的第一现场。根据在殡仪馆粗步询问邻居的结果,当时他们并没有听到争吵声,或者强行入内的破坏声音,因此不太可能是小偷闯入之后,被陈氏夫妻发现才将他们杀之灭口。也不可能吵架之后,对方因一时情绪失控而将他们杀害,最有可能就是预谋杀人。
  靳泳涵再次回到客厅环目四顾,最后视线盯上沙发。她看过一遍之后,再检查茶几和椅子,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她双手在胸前交叠,略为不悦地环顾客厅。她突然扬起不甘心的冲动,再次查看沙发。
  就在深蓝色的沙发椅背的圆弧顶端往墙壁方向倾销而下的地方,她看到两处干涸的血迹,一处在墙壁,另一处在沙发的背后。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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