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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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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自钦和女人分别小快步地走进男女厕所。他把双面夹克翻转过来,迅速穿上走出来,在外面等待那位女人。女人将吃了安眠药的婴儿和背包放在狭隘的地板,同样把双色外套翻过来,穿上之后背起背包,抱起小孩走出去。
  一位男人若无其事地跟刘自钦擦身而过。就在那一剎那,刘自钦的手中多了两张车票。就在他快步掠过女人的同时,把另一张票递给她,然后两人佯装悠哉的模样走向开往罗湖的火车。
  在罗湖口岸,只拎着一只皮包的刘自钦顺利通关。他站在大楼外面,一付假装等人的模样,内心却是既气愤又紧张。藏在冷冻货车的货笃定已经被警方查获了,好不容易高永新才让他踏入市长的圈子,可是这次走私却失败,又让高永新损失不少钱,回去该怎么解释?而且,那个女人怎么这样慢呢?该不会连她也被扣押吧?!
  在不远处,站着一位同样抱着婴儿的妇女,左看右瞧,似乎在等人的样子。
  海关人员见到打扮像二奶的女人抱着婴儿,背包里只有奶瓶与奶粉罐,斜睨了她一眼,便让她通关。
  刘自钦看到女人悠悠走了出来,才松了口气。他跟那两个女人前后走向一辆奥迪轿车,迅速钻了进去。司机急忙把轿车驶离,但是没有上广深高速公路,而是在一般道路经过东莞,免得在广深这段被拦车检查。来到广州之后,那两位女人下了车,轿车才开上京广高速公路,往北方急驶而去。
  刚才在轿车里,这两个女人把奶粉罐跟奶瓶交给刘自钦。他铁青着脸,把这些东西放进皮箱锁上,沿途双手环抱。
  谁也不晓得奶粉罐里满满是液态古柯碱,装着牛奶的奶瓶里面有三包不同成色的钻石。



燃之卷 第十章
   香港的一处渔货码头,灯火通明,回绕震聋发聩的电锯声,以及嘈杂的欢呼声与咒骂声。
  靳泳涵所搭乘的那辆车窗全破的侦防车来到码头的一角,开车的那位刑警推了靳泳涵一把,她抡起拳头,抿嘴瞪了他一眼。他的下巴朝蹲在一旁的苏克辉挪了挪,她才不情愿地走在前头,来苏克辉的身边,歉疚地说。“阿Sir,那辆奔驰车跟丢了。”
  “唉,回去再说,先帮忙找出毒品。”苏克辉头也不回地说,埋头苦干。
  “哇,有好几吨的冷冻鱼呀!”靳泳涵望着被拖到码头的两辆货车,惊愕地说。
  “所以连我也要来帮忙;
  “唉,我们现在变成渔夫了。”靳泳涵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如今,这批负责逮捕歹徒的刑警变成了码头工人。有的负责把货车里的一箱箱冷冻鱼货搬运下来,然后由三位刑警用电锯把冰冻几十条章鱼和上百尾虾仁的硕大冰块锯成几个小块。原本他们只用双手掰开渔货,发现太费劲了,才找来几具电锯切割。最后由其它的刑警用双手奋力掰开僵硬又冰寒的渔货,找寻冷藏在里面的走私物品。
  “找到一包了!”一位刑警举起一包海洛因兴奋地喊着。然后再拿起一块冰用力一掰,里面没有发现藏着物品就丢到一旁,再拿另一块检查。
  “妈的!干。。。 。。。嘛要藏在冷冻渔货里呢?手都扳到痛了,又冰死了!”刑警不悦地嘀咕着,不时甩着又酸有冷的双手。
  “天呀,还有手枪;另一位刑警用两指捻起枪把喊着。
  “好好检查,里面不晓得还藏着什么东西。”苏克辉一边扳着,一边脸色凝重地喊着。
  靳泳涵彷佛要戴罪立功似的卖力撬开冰冻的渔货,但大部份都是正常的章鱼和虾仁,只有少数藏着走私品,如此一来她们更费力了。被丢在一旁扳成两半的冰块,越堆越高。
  虽然她的右眼近乎失明,也因此左眼对光亮的东西特别敏感,当她扭动僵硬的脖子之际,视线落在一块冰冻的章鱼,发现躲在冰块的章鱼上面有张绿色的纸。她捡了起来,使竟劲敲开冰块,抓出那条章鱼,却扳不开僵硬的章鱼。
  “打火机借我一下。”她朝蹲在旁边一面抽烟﹑一面检查的刑警说。
  刑警狐疑地瞅了她一眼,便把打火机丢给她。她摰亮了打火机,烘烤那条硬梆梆的章鱼,融化的冰水带着黏稠的鱼腥味沾满她的手,她等到手指被炙痛了,才放下打火机,把章鱼用力甩到地上,甩了几次之后,她使劲掰开章鱼,里面有一只挟合带。她拿了起来,对准日光灯,璀璨的光芒刺痛她的左眼,她惊讶地喊着。“里面还有钻石;
  所有的干员全围了过来,盯着绚烂非凡的钻石。
  “你是怎么发现的?”苏克辉惊愕地问。
  “他们在章鱼上面贴着张绿色的纸张。”靳泳涵把那张一公分长宽的纸拿起来说。“可能是萤光纸!”
  的确,那是萤光纸,只要用萤光灯一照,就会发出惨绿的光芒,买家才晓得究竟那一块冰冻的渔货藏着钻石。
  “唉,那些人还真狡猾!重新检查。”苏克辉有气无力又气愤地说。
  所有的刑警不禁破口大骂,干声不绝于耳,没有人有心情夸赞靳泳涵的细心。而她也没想过要获得别人的称赞,只要看到堆砌的像座小山的冰鱼,全身就不由地酥软冰寒。
  过了三个多小时,他们才全部检查完毕,每个人都瘫软在地上,手脚酸麻又冰冷。而且他们都没有披上大面积的围巾和戴上手套,全身沾满了浓烈的鱼腥味。
  他们除了搜出海洛因跟钻石之外,还是大麻﹑K他命﹑枪械﹑俗称摇头丸的亚甲双氧甲基安非他命﹑FM2﹑在台湾俗称“红豆”的三种口味一粒眠,以及无色无味的G水。
  苏克辉揣想内地一定有好几个买家,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买下这些不同的货。他看到所有人都被这些冷冻鱼货折磨的不成人样,便要他们回家洗去浓郁的鱼腥味,而他则赶回警局。亟欲找出毒枭的靳泳涵也顾不得身上飘散出令人作呕的味道,跟着苏克辉返回重案组。
  同时,被逮捕的毒贩全带到重案组漏夜侦讯。翻车的那三名毒贩则在火海中丧生。
  冷冻货车的司机坚称他们运送的只是渔货,更不晓得卖家跟买家是谁,他们只负责把货车开到广州市的洲头咀和东莞卸货,然后把空货车开回香港。
  白天当港警与公安局商讨时,广东公安局就认为这些货不晓得将运到那里,更可能沿途丢包,再由其它毒贩暗中接货运到各地。而且时间紧迫,无法调集庞大的警力跟踪,才请港警就地逮捕。不然当时倘若由公安局接手的话,最后不知有多少数量的接货车子四处逃窜,甚至越省运货,想要查到最终的买家难也。
  至于机车骑士则供称有人花钱请他保护奔驰车,至于里面的乘客,不晓得是谁。
  苏克辉赶回来之后,他拍桌怒骂,把在码头所受的气全部发泄在这群毒贩身上。
  正在侦讯的刑警悄悄退到一旁,惊愕地瞅着怒气冲冲的苏克辉。他们忍着从靳泳涵身上散发出来的鱼腥味问她发生什么事,她故意挺起上半身迎向他们,才道出在冰冻的渔货里寻找走私品的事。他们的五官顿时揪在一起,赶紧撇过头去,有的甚至掐住鼻子,避开浓郁的鱼腥味。他们很想趁机佻侃靳泳涵,但是苏克辉正怒火狂烧地发飙,谁也不敢这时在太岁头上动土。
  经过一夜的侦讯,他们只供出交代他们运货的男人,以及奔驰车里所载的人叫做钦哥,但是不晓得全名,更没有人敢说出幕后的走私集团。其实,警方早就知道幕后的毒枭究竟是谁,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就在事发的当下,走私集团的大哥曲敦亮接获货车在皇岗口岸被拦的消息,立即搭车前往罗湖进入内地,然后直奔广州。打算隔天飞往泰国或加拿大避风头,被羁押的小弟则交给律师处理。
  因此当苏克辉在冷冻章鱼里发现第一包海洛因,立即下令逮捕曲敦亮,当警方循线来到曲敦亮的家里,早已人去楼空。就算逼问线民与口风不紧的小弟,也不晓得曲敦亮到底去那里。
  苏克辉纵然深知这条线报早上才传进来,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研判线索的正确性和布置警力,更不用说事先跟踪曲敦亮,今晚能够一举查获大批走私物品成绩算是相当好了,但他还是在办公室气得发飙,猛摔电话。
  靳泳涵颓然地坐在椅子,两眼空洞地凝看办公室。映入瞳仁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只晓得想要找出靳少涵与吕锦益遇害的线索又断了。
  苏克辉紧拢着眉头,视线飘出办公室,落在惶惶凄凄的靳泳涵。他想要安慰她,却找不到适合的言词。
  靳泳涵晓得苏克辉为什么会发火,她收起沮丧的情绪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外面敲门。
  苏克辉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阿Sir,我们这次行动已经让他元气大伤了,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你还要看着杀害大嫂的凶手落网呀。”靳泳涵有气无力地说。
  “唉。。。 。。。”他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原本我还想着要安慰你,没想到变成是你来安慰我。”
  “唉,现在大鱼溜了,那些人只要关个几年就可以假释出来,可是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杀害我们亲人的线索。”靳泳涵垂下了头,无奈又悲伤地说。她想再安慰苏克辉,但是浓郁的愁怅与愤慨逼得她不得不说出丧气话。
  “别想那么多了,赶快回家把鱼腥味洗干净吧,不然明天没半个兄弟敢靠近你。”苏克辉苦笑地说。
  “嗯,那我先走了。”她点了个头,转身离开。当她扭动门把时,想要回头请苏克辉也不要想太多,但是僵硬的脖子还是没让她回头,只逼迫她呆愣了一下,微咬着唇,打开了门走出去。
  苏克辉一手托住下巴,一手搁在桌子上,视线从靳泳涵的背影挪了回来,不自觉地落在放置于计算机旁边的照片………他的妻子。沉重与悲伤掺杂的回忆剎时在他的心头爆发,强劲的冲击力令他跌靠在椅背,阖上微微哆嗦的眼皮,心跳的速度比百米赛跑更为剧烈,却感受不到自己的生命力。
  两年多前的夜晚,他下班之后到尖沙咀接来此逛街的妻子回家。刚学会开车的妻子把两个购物袋放进前座,也许她想试试身手﹑或者尝鲜的兴奋感驱使吧,就站在车外嚷着她要开车。
  苏克辉深知一旦妻子的劲一上来,就非达到目的不可,只好笑着摇了摇头,挪身到副驾驶座。她欢悦地走到车子的右边,进入驾驶座,一边跟苏克辉聊逛街的事,一边慢悠悠地系上安全带,甚至从纸袋里拿出刚买的裙子炫耀,希望丈夫能夸赞几句,而丝毫没有开车的打算。苏克辉无奈地说几声好看之后,就催促她开车。她才心满意足地往后查看来车,轻轻踏上油门。
  倏然,一辆轿车冲到旁边,她吓得赶紧踩下煞车。
  紧接着是一串枪声。子弹撞破了玻璃,钻进她的下颚骨,猛地击碎骨头。在她还来不及哀号之际,另一颗子弹将宛如一片龟裂干涸大地的玻璃完全击破,然后划破她的颈子,切断动脉,鲜血剎时喷涌出来,余劲未了地钻进苏克辉的右手。接续的子弹挤入她右耳前方不到一吋的地方,卡在破裂的顶骨,血雾四处飞溅,热腾腾地洒在幽黯的车厢。
  当苏克辉听到枪响时,直觉反应就是企图把妻子的上半身压下去。但是方向盘硬生生地挡住,他在剎那间把妻子拉向自己,迅速趴在她的身上,用身子保护她。而最后一颗子弹,就这样击中他的背部。
  过了一会儿,他认为歹徒已经离开了,才拉起妻子。明亮的街灯与店家的灯光照在闇阒的车厢,她的头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脸上沾满了鲜血与玻璃碎片。他发狂似的猛摇妻子,嘶喊她的名字,但是唯一的响应却是涌出的鲜血,不管他在怎样呼喊,再也唤不回妻子的生命。。。 。。。
  手机的铃声扰醒了苏克辉,他眨了眨眼,揩去滚出眼眶的泪水,拿起手机一瞧,屏幕上写着“别再想了,早点回家。泳涵”
  他苦笑了几声,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他举起刚刚端拿手机的手,蒙眬地凝视这只当时沾满妻子的鲜血与脑浆的手。
  苏克辉晓得凶手要杀的人是他,而不是妻子。只因为阴错阳差,躲藏在后面的杀手不晓得他们俩换了座位,才会错杀的妻子。这两年来他一直抱着愧疚过活,若不是他,妻子也不会死于非命。
  他朝朝暮暮渴望找出凶手,却苦无任何线索。当年他紧紧掐着两个走私集团不放,其中一位即是曲敦亮。另一方面,他为了摆平黑道的三方火并而出面排解,却引起其中一方的怨恨,当场就扬言要做掉他。
  事后,这位大哥特地到他妻子的葬礼吊唁,直说那时是因为一时失去理智才会撂下气话,不可能真的干下这等胡涂事。参加葬礼的干员恨不得将这名黑道大哥逮捕,以慰大嫂的在天之灵,但是苏克辉强忍住悲愤拦住兄弟。毕竟无凭无据,不能单凭一句话就抓人。而且当场还有许多检警高官和律师,绝对不能让部属因为一时冲动而受到责骂。
  当时,他的悲痛,他的愤恨,他的强忍,没有人理解,只有燃烧的眼神,以及猛往肚子里吞的潺潺泪水﹑声声嘶吼与腾腾杀气。
  倘若这次能抓到曲敦亮,至少可以厘清曲敦亮是否为当年杀妻的幕后黑手。如今他逃脱了,除了无法瓦解他的走私集团,更没办法找出杀妻凶手。苏克辉重重叹了口气,垂着头站起来,瞥了妻子的遗照一眼,才拖着孱弱的步伐离开。当他经过靳泳涵的位子时,突然想到她的个性跟妻子有点像,不禁露出苦涩与思念的笑容。
  浴室里,靳泳涵在身体抹上大量的沐浴乳,使劲搓揉肌肤与双手,直到感觉痛了﹑全身泛红了才歇手。她站在莲蓬头底下,把水量扭到最大,希望能冲散依然散发的腥味。
  “泳涵,抹点消毒药水和香精洗澡啦;靳泳涵的父亲在门外喊着。
  “喔!”她嘟着嘴关上热水,倒了一些鲜黄的消毒药水在右手掌心,左手沾了些,用力抹在身上。冲过水后,她滴了五滴玫瑰香精在盛满热水的脸盆里,细细淋在身体。
  她再次把热水的水量扭到最大,雪白的烟雾迅速弥漫整间浴室,晶莹的水滴撞击到柔嫩的肌肤之后弹了起来,有些则汇集成涓涓细流往下潺流。但是,打在身上的水花在她的感觉宛如一颗颗无法夺去性命的子弹,她渴望撕去这张犹如防弹衣的皮肤,让子弹能钻进这具肉身。
  还是找不到任何线索!她一想到此,忍不住把装着义指的右手宁贴着磁砖,避免自己颓弱地倒下去,但她的头还是无法承受重担似的垂了下来,热水同时也勾引出她的泪水。过了一会儿,她坚强地抬起头来,双手接住热水猛往悲伤的脸上泼洒。
  靳泳涵的父亲看到女儿终于走出浴室,不舍地说。“要不要调单位?”
  “不!”她坚毅地说。“我一定要亲手抓住杀死哥跟锦益的凶手。”
  “唉,快去睡一会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靳泳涵浑身发烫发红,却凄凄凉凉地回到房间,躺在略为沁凉的床上。累了一天,现在也将近凌晨三点了,然而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有异常亢奋的思绪。她渴望闭上眼睛,但眼皮就是偏偏不听她的使唤。刚才的坚毅已经被棉被轻轻遮盖住,露出潜藏的空虚与无奈。
  她怔怔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身心好累好倦,渴望获得完全释放的解脱,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好好恸哭一场,冀盼可以无拘无束的嘶吼,盼望有双大手将她紧紧抱住,不让她再彷徨无助。
  她疲累了,累到好想放弃一切,这才晓得脆弱一直卷曲于内心的一角,当挫折笼罩于头顶时,懦弱就会趁机抹上心头,不让她获得喘息的机会,只想要逃避她无法一人承担的重任,更是了无线索的报仇。在迷雾中无穷无尽的摸索,就算本来抱着坚固信念与勇气,也被茫然不知的混沌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逐渐蚕食,冉冉露出恐惧与沮丧。
  虽然她晓得只要甩开为靳少涵与吕锦益报仇的执拗,只怀着一般刑警破案的客观心态,迷雾自然会消散无踪,但她的双手就是偏偏抱着不放。因为惨死的是她的最爱,彷佛一旦松开了双手,心中那份浓郁的爱也随之消逝。
  她的视线遽然掉落,为了不让无力感打败,她咬了咬唇,扬起散唤的目光,飘到挂在墙上靳少涵与吕锦益的照片。这是驱使她在重案组奋斗的支柱,激励自己跟恶势力奋斗下去的动力,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轻言放弃的光辉。
  她的视野渐渐朦胧了,翻了个身,她的脸庞只感受到棉被有点温湿。



燃之卷 第十一章
   A市的公安局,刑侦兼禁毒大队队长林凌在嘴角叼了根烟,双手搁在斑驳的窗棂,目光盯在窗外枝桠上冒出来的翠绿叶子,它们是如此渺小,却又苍翠耀眼,不去注意也难。就像今天从广东公安局传来的消息,昨天在香港查获的走私行动中,发现有一批毒品可能是运到A省。
  既然可能运到A省,就可能来到A市!这是他的直觉反应。但是,幕后的买主是谁?买的究竟是那种毒品﹑或者钻石?不管是那一种,他都责无旁贷要禁止走私物品在A市流窜。
  “队长,你的电话。”柳香霖也没有把话筒遮住,就大剌剌地喊着。
  林凌的五官剎时揪成一团,转头朝她摇了摇手。他正琢磨着倘若有一批货的目的地是A市的话,那些人是嫌疑犯,因此不愿意被电话打扰。
  “喔!局长,队长上厕所了。嗯。。。 。。。嗯。。。 。。。我会转告他的。”柳香霖挂上了电话,对林凌喊着。“局长请你到办公室,副市长要见你。”
  柳香霖的话把浮现在林凌脑海的身影驱散殆尽,只好无奈地转身说。“你不要每次都说我去上厕所好吗?”
  “这个理由大家都能接受嘛!”她把唇挪到一边,露出无辜的模样。
  坐在旁边的警察赵国豪抿嘴笑了笑,柳香霖斜瞪了他一眼,他扬了扬眉毛说。“一个早上你就说了三次上厕所,难怪队长会抱怨。”
  “是喔!”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你说是谁要见我。”林凌的手指挟着烟问道。
  “是副市长。”
  “那个空降部队找我有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把香烟捻熄。
  林凌晓得林绍夫是市委书记排除众异,特地从外省聘请来的副市长,不禁对林绍夫产生一种空降的排斥感,同时也萌生A市人的本位主义。
  不管办事能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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