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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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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宏国站在餐厅外面,朝远方挥了挥手,四名干员立即奔进了招待所。
  他没有立刻回局里,而是揣测着,倘若凶手是他们,从案发到现在都在他的地盘上,没有时间将凶器丢到别的地方,如果不在招待所,那就是在庄里。假如是游客或这里的居民随机犯案,不可能特地去买手术刀,除非凶手本身就是医护人员。
  凶器,到底是不是手术刀呢?!这才是真正的问题点。
  食物基本有毒,医生基本没用!所以他不太相信只顾赚钱的医生。若想请荀相恒去检查死者的伤痕,不就让他有了戒心吗?不是只有他,是他们一群人才对!
  “章sir,要不要进来喝一杯?”餐馆的老板晃了出来,笑脸说道。
  “你是港剧看太多了!他笑着说。“我还有事要忙,就不让你破费了。如果他们那些人再来吃饭的话,记得算便宜一点,尤其要说是我交代的。”
  “这种小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呗!”老板拍着胸脯说。
  “我先走了!他朝老板挥了挥手,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南湖风景区位于县城西南方三十公里处,是座人工湖,除了青翠的湖水之外,也有悬崖峭壁,以及层层迭迭的山峦,如凤凰山、李密山、麒麟山等。
  小巴的师傅是当地人,以为他们是公安局的客人,便热心介绍各个景点,不时说些轶闻琐事,增添他们的游兴。在这里他们终于一吐沉积几天的闷气,倘佯于山水之间,晚上则在湖畔的农家享用刚捕捉的鲜鱼大餐。
  只是他们不晓得章宏国在饭馆前面跟师傅嘀咕的话………可以的话尽量多绕点路,让他们多瞧瞧风光,安全第一,晚上再回来就行了。
  在没有压力的游山玩水之下,秦磊的脸色已经比踏出机场时好很多,神志也比较清晰,跟大家有说有笑。大伙见他逐渐恢复,也安了些心,觉得终于有件好事了,并非全然都是衰事。
  只是魏彩婷仍不放心他,不时用关切的眼神瞧他。但是没有询问他这几天的事,要他诉说神情恍惚时所发生的事情,未免太过强求,因此她只诉说这几天的所见所闻,以及遇到鬼魅的事。不过,即使在大白天,她一谈起那些遭遇,仍旧无法阻挡蛰伏而出的恐惧。
  秦秀慧随时担忧秦磊的情况,魏彩婷对他的关心当然都看在眼里,不禁想着,这个女孩对哥有意思!
  荀相恒对于秦磊的感受比秦磊返台之前强烈许多,而且跟他在云岗石窟时所感到的那份似曾相识类似。只不过,对秦磊的感觉比石窟复杂太多了,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又有恨之入骨的仇怨。
  难道他的撞邪跟我有关吗?那道黑烟究竟是什么?
  他越想越惶然,也越矛盾,怎么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涌上呢?!
  在招待所里,章宏国没有在他们所住的房间里找到任何凶器,瑞士小刀倒是发现好几把,但这也是旅行者经常携带的工具,不足为奇。每个人都带着一些药品,看得他眼花撩乱,但是尸体没有药物反应,他就小心放回原处。
  他仔细测试了每把瑞士刀的刀锋。死者的身高一米六七,并非矮小,如果要用这种刀杀人,而且是一刀毙命,难呀!他在心里把瑞士刀划上一条杠。
  凶器到底是什么?死者又为什么会往相反的方向逃命?人鬼……
  他不愿再想下去了。他瞅了一眼手表,便叫干员把房间恢复原状,返回局里等候死者的家属抵达。
  果然不出他所料,台湾的记者也跟来了,他更庆幸早就把那一伙人打发走了,因此对于记者的访问,他全以侦查不公开响应。不过,还是必须偶尔提供一些消息给他们。
  家属对于公安的侦办、案情的讲解、以及对尸体的处理方式,虽然有些怨言,但基本上还算满意。这也是被害者家属的常有反应,他并不以为意。



第八章
   天际难得出现亮黄的璀璨光辉,把万物染上淡雅的金色亮彩,柔风轻拂,树叶婆娑,美不胜收……
  所以,小黑看见了眼中的美景,忍不住大声嚎叫!
  “日你娘的,太阳还挂着老高的,离天黑还那么久,你叫什么叫啦!一位农夫朝小黑鬼叫着。
  这景色实在太美了,美到小黑不管主人的咒骂,仍旧鬼哭狼嚎起来。
  农民气鼓鼓地晃了过去。小黑瞧见主人来了,叫得更激动,他不得不觉得小狗的猛吠太过怪异了,而且附近又没有人,不禁认为小黑肯定发现什么东西。
  他朝小黑一直吠叫的地方瞧去,只见蓬松的泥地上有样东西漾着闪光,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那形状应该是刀刃才对,只露出刀锋的一角,大部份都埋在土里。旁边有些松土,可能是小黑的杰作。不过,刀子怎么会沾上红色的油漆呢?
  他想到庄子死了游客,公安还在这里搜索查访,禁不住抖了个冷颤。他留下小黑看管可能的凶器,急忙朝村里奔去。
  “报告,在果园里发现一把手术刀,上面沾有血迹,可能就是凶器。”
  “快拿回来化验!章宏国兴奋地朝话筒喊着。“另外派人封锁现场,不准任何人靠近。”
  案情终于出现曙光了!他乐观地想着,然后转身在黑板上画下发现手术刀的地点。但是,怎么会在命案现场的北边呢?
  刚才的喜悦一下子杳无踪影了。如果那把真的是凶刀,从发现的地点就很难将目标锁定是村民、或那批人身上。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刀上留有指纹。
  到了晚上,证实残留在刀上的血液属于宋乔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指纹。章宏国剎时泄了气,有发现跟没发现凶器不是差不多吗?!如今只能冀望明天一大早的现场搜索了。
  既然凶器确定了,他也就没什么顾忌,有些事情仍然必须搞清楚才行。
  秦磊他们一行人回到招待所之后,秦秀慧便要求魏彩婷带她出去街上逛逛。至于秦磊有四个大男人看管,其中又有位医师,她安心的很。管海佩想早点洗澡,就没跟她们出门。
  她们所住的房间灯光略显阴暗,浴室狭校管海佩打开浴室的灯,走了进去,就显得浴室相当明亮,外面反而暗淡了。
  一丝不挂的管海佩把水龙头扭到最大,让哗啦啦的水花洗涤一身的尘埃。她转身让温水冲洗背部,顺便在身上抹上香皂,虽然她感觉好像看到什么,但随即又忘了。身体的前面全是泡沫了,她再转身冲洗,然后拱起双手盛了些温水泼洗脸庞。
  忽地,她猛然抬起头,感觉不对劲,刚刚好像真的有看到什么东西!
  喀、喀、喀……
  那不是水花喷溅的声音,她的头皮急遽麻了起来。她倒吸了口气,迅速转身望着门板上方的一小块玻璃窗。她不看不打紧,一看全身软绵绵的,股股寒意在温水中拼命钻进千万个毛细孔,她赶忙一手撑住墙壁。她不敢再看,但头颅就是偏偏无法转动。
  玻璃窗后面一片幽明,一颗头颅贴着玻璃若隐若现、乍看不清,却又明显知道那里有个东西,更为骇人,而且还露出狰狞的脸孔,那是带着恨意的奸笑,而非偷窥的得意笑容。她浑身哆嗦,牙齿打颤,寒意像针刺般骚动她的全身,她渴望后退,却又无路可逃!
  渐渐的,那个头颅穿越了玻璃,应该是只穿过一半,玻璃把头颅切成两片,一片在浴室,一片在外面。她渴望尖叫,但是喉咙却被无形的力量掐祝那股力道越来越大,头颅也越来越狞笑。
  喀、喀、喀……
  那是颈椎断裂的声音吗?她惊惧地不敢挪开视线,恐慌地直视着头颅,微…微…飘…荡,是前面飘浮,后面的半截头颅却凝结不动,隐约可见脑浆、头骨和血肉。她的脸上不晓得是水花,还是泪水了,一味地在心里哀求,你若要我死,就让我立刻死去,不要再吓我啦!
  不知过了多久,半颗头颅冉冉往玻璃窗后退,然后穿了过去,最后消失。
  碰一声,管海佩不支倒地。她沉重的呼吸,任凭心脏狂跳,等到恢复了那么一丝的力气,才双手贴在墙壁上,奋力站了起来。
  喀、喀、喀……
  她又吓得浑身发麻。不!这是脖子扭动的声音。她倒吸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门板,头颅已经不在了,她急忙关掉水龙头,胡乱地迅速穿上衣服。但是,当她握住门锁的时候,却踟蹰了。那个他会不会就在外面?我要不要去赌?她哆嗦着唇,握住门锁的手一直颤抖,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不管了!她的另一手紧张地抡起拳头,迅速开了门,却又逡巡不前。
  喀、喀、喀……
  阿……她的五官揪成一团,冲了出去,飞快地打开房门,发疯似的奔向另一间房。
  “怎么了?!吕辰道被她突如其来地开门冲进来,吓了一大跳。其它人也一样,惊愕地瞅着全身湿漉漉的管海佩。
  “他……他……”她惊吓过度地口齿不清,浑身发抖。
  “发生什……”
  阿……管海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慌地朝吕辰道奔了过去,双手像手铐般紧搂着他,拼命打颤。他急忙拍了拍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一手制止章宏国的发问。
  原来让管海佩吓到的声音是章宏国发出的。他正在跟荀相恒在楼梯间讲话,也就是请荀相恒检查死者脖子的那道伤痕是否为手术刀所割,刚好见到管海佩惊慌地跑出来,然后钻进男生所住的房间,他直觉不对劲,就立即跑了过来。
  “那是章先生,没事、没事!”吕辰道轻柔安慰着。
  也许众多的人气驱散了管海佩的惊骇,她冉冉回头一望,果然没错。她既气恨又安心地跑了过去,抡起拳头朝章宏国打了下去,哆嗦着哭声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呀!
  “对不起、对不起!到底是怎么了?”
  “他…。。又跟来了!”她再也承受不住,蹲了下来,嚎啕大哭。吕辰道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肩膀哭个够。
  “你们在这里陪她。”章宏国边说,边冲了出去。站在他后面的荀相恒也跟了过去。
  秦磊赶忙从行李里找出一条未使用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我看你还是先把身体擦干了再说。”毕威蹙起眉头说。“不然会感冒的。”
  管海佩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瞅了浴室一眼,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再凝神一看,原来是玻璃窗上面有块油漆的斑渍,不是他,这才松了口气。“我……不敢进去浴室啦。”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是男的,无法陪她进去浴室。
  “我妹她们应该走不远,我去叫她们回来。”秦磊急忙跑了出去。
  “现在有三个人陪着你,你可以安心了。”谢敏良终于开口说话了。
  “嗯……”她哆嗦地点头,然后道出刚才所看到的。
  阵阵寒意扫过众人的肌肤,全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即使他们跟管海佩一样恐惧,仍把她围在三人的中心,期盼给她一丝的安全感。
  “我要进来了!”章宏国在房外喊着,才跟荀相恒走进来。“我们检查过了,里面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吕辰道向他们转诉管海佩刚才所说的。
  “会不会是有人偷偷进去房间?”章宏国直觉地说。
  “不可能!我逃出来的时候,还打开大门的门闩!魏彩婷和小妹出去逛街,我就把门锁上,才去洗澡的。”
  “但是,窗户没有关。”荀相恒略为踟蹰地说。
  “如果是有人要吓我,从窗户爬进来,再爬出去,也会发出声音呀!我的确相当害怕,但是不可能连爬窗的声音也没听到!而且,就是他……那种古代的头,我怎么会看错呢?”她越说越害怕,像只烤熟的虾子卷曲起来。
  “那时我们也没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动!难道真的是……”章宏国很不愿意相信,但是见她惊恐的表情,也不得不相信她真的看到恐怖的东西。
  “秦磊呢?”荀相恒问。
  “他出去找他妹妹和魏彩婷。”毕威说。
  “我好想回家啦!管海佩哽咽地说。
  “回家也没用,秦磊你也看到了。我想,还是早点到山西,不然下次不知道换谁会碰到。照这种情况研判,我们这几个都逃不掉了。”吕辰道忧心忡忡地说。
  “但是,我们要去山西的那里呢?山西那么大!神明为什么不一次就跟秦磊说清楚呢?”毕威气愤地说。
  “不管怎样,宋乔珍的事必须先解决。荀先生,原本我打算明早再麻烦你,但是现在…。。”章宏国瞅着惊魂未定的管海佩。“你方便的话,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吧。命案及早解决,你们也能及早去山西。”
  “嗯,走吧,我又不是没在晚上动过刀。”荀相恒说,然后朝吕辰道说。“吕大哥,秦磊回来的话,叫他拿一颗镇定剂给她吃,那个药我看过了,吃一颗就行了,不要吃多。”
  “我知道了。章先生,你方便的话,再送他回来,不要让他一个人。”
  “这个我晓得。”章宏国的眉头紧锁,拍了拍荀相恒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出去。
  过没多久,秦磊他们就赶回来了。魏彩婷和秦秀慧一起陪她进入浴室擦拭湿漉漉的身体,她们俩也顺便洗澡。如今叫她们一个人待在浴室里也不敢了!
  “晚上要怎么办?”谢敏良问道。
  “我看还是男女打散在两间房睡吧,不然那么多人挤在这里也无法睡觉。”毕威说。
  “嗯,就这样吧。”吕辰道说。
  秦磊只顾着找医生开给他的药,意见由他们出就行了。
  医院的太平间,荀相恒戴上乳胶手套,脸色沉重地凝望曾经对他有好感又刻意接近的美貌女子。她的温柔,她的体贴,随着吸入体内的沁凉空气,在脑海一一浮现。如今,她只剩下一具冰冷的遗体。
  他深沉地叹了口气,才仔细观察颈部的伤口。
  荀相恒的一举一动全落在章宏国的眼里,对于一位曾经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表情也是正常。
  他又揣度着,管海佩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荀相恒就在我身边,其它人则在房间里,走廊上又没有人经过。这样的话,就不是这群人在装神弄鬼了。除非,他们其中一人相当费劲从窗户爬过去!特地挑在我在的时间吓她,无非就是要让我相信他们遇到鬼。但是,动机是什么呢?
  章宏国越想越紊乱,理不出个头绪。
  许久,荀相恒才脱掉手套说。“站在医生的立场,而非法医,我认为是手术刀所割的。这种刀痕,太像了!我不是法医,我只能帮到这里。”
  “谢谢你,那把手术刀你刚才也看过了,我只是要确定是不是那把刀让宋小姐丧命,还是另有凶刀。”
  “虽然她的身上有许多伤痕,但是致命的伤口就在脖子,其余的都是擦伤而已,不可能丧命。除非她原本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症状,因为过敏或其它原因而导致死亡。关于她的病历,你必须询问她的家属,才能获得最正确的信息。请你不要让她死的不明不白!”他朝章宏国鞠躬拜托。
  他所说的丝丝入理又客观,章宏国不自觉地点头赞同。“谢谢你,我们回去吧。”
  荀相恒拉起白布,缓缓、缓缓地盖上,彷佛溢满了不舍。身为医生的他,最痛恨这个动作,尤其对象又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他的脸禁不住沉重的压力而扭曲变形。



第九章
   荀相恒回到了房间,发现只有秦磊兄妹和谢敏良而已,不自觉地愣了一下。
  “其它男生跟她们两个睡另一间房。没办法,又碰到鬼了。”谢敏良斜坐在床缘,手拿扑克牌,耸了耸肩说。
  “好了啦,你不要一直再说好吗?”秦秀慧斜瞪了他一眼。
  “好、好,我不说了,这样总可以了吧。”谢敏良朝她扮了个鬼脸。
  “你是没有被洽查某电过喔!秦秀慧用台语厉声说。
  “我怕你啦,睡觉、睡觉!”谢敏良缩了缩脖子,放下扑克牌,溜回自己的床铺。
  荀相恒忍着笑意,心想总算有人治得了谢敏良了。
  “别那么凶啦,小心嫁不出去。”秦磊以大哥的口吻说。
  “哼!要你管!她甩过头去,把散落在床上的扑克牌收起来,准备睡觉。
  “对了,我们要开灯睡觉吗?”谢敏良坐了起来,突然问道。
  “你、还、说!秦秀慧狠狠瞪他。“很白目喔!
  “还是关灯好了!”秦磊说。“不然那么亮,怎么睡呀!”
  “你说呢?”荀相恒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开灯好了。”秦秀慧低着头,有些胆怯地说。
  谢敏良害怕又被这位洽查某骂,只好闷不吭气,故意侧躺着,背对着她。既然秦秀慧都这么说了,身为大哥的秦磊也不敢有意见。询问的荀相恒当然也不好意思反对。
  今晚,两间房都开着灯,而且下着毛毛细雨。
  答、答、答……
  无止尽的声响,乍听之下宛如这个房间的四周全是冤魂,哀怨地拍打窗户,渴望进来房间躲雨。秦磊似醒非醒地微睁眼睛,朦胧的视线扫过略为斑驳的天花板,彷佛瞥见一个个头颅正眼看着他,虽然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还是昏昏沉沉地再闭上眼睛。
  答、答、答……
  他又张开眼睛,恍惚中猛然全身一震。他搞不清楚此刻是清醒、还是仍在梦中,只觉惊骇的感觉流窜全身。在细雨的声响中,他又睡着。
  雨丝拍打的声音就像阵阵的马蹄声。秦磊感觉看到了自己,虽然眼前骑在马上的人长得不像他,但是直觉认定那个男人就是他自己。他身穿由鱼鳞形状的甲片所编织、长至腹部、下摆为弯月型的两档垲,一手拉扯马缰,伫立于山丘之上。前方则是两军厮杀的场面,而且已成僵局,一时难分出胜负。
  冲呀……一位手拿铁锏的将军为了突破僵局,率领骑兵发出震天憾地的吼声,像狂风巨浪般奔向敌阵的本营,敌军剎时被猛然奔杀而出的将军和骑兵团冲得七零八落。一名敌将大喝一声,纵马狂奔而来,挑起长枪挡住他的去路,猛然一个转身,风驰电掣地使出回马枪。将军在马上急忙闪身,挥锏拨开长枪,才没有被后劲猛烈的枪头刺中下腹。
  这两位将军武艺相当,大战数回合之后仍然难分胜负,招数源源不绝,彷佛没有用尽的一刻,更是危中求变,更凭着四处征战的经验演化出回然而异的新招,招招皆是蕴含兵法的险招,也就无暇指挥部下作战。
  忽地,一位敌将纵马加入纠缠的战局。将军一人力战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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