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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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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再跳楼自杀的话,顶多是从第一层地狱,跳到第十八层。所以,尽管跳吧!反正你已经死了,再怎么跳也是死!
  “这下子你也解脱了。”老张故意说。
  “这算那门子的解脱呢?虽然我们经常吵架,还是相爱呀;李捷佯装气愤地说。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如果说到解脱的话,也应该是你们,她在生前给你们惹了不少麻烦,我代她向你们致歉。”李捷朝他一鞠躬。
  “千万别这么说。”老张慌张地推开他,转身斜看那些记者是否有发现。
  那群喜欢追根究底的记者倘若看到了,一定会询问李捷什么事,他那张鸟嘴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鸟话。当老张转身看到李捷哀伤的模样,原本那份怨怼也随之消失。
  下午,羽嬅回到了家里,彷徨蹀躞地走进客厅。倏地,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张大嘴巴想哭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姚世博跟曹逸春横死在客厅!
  姚世博的喉咙被划破,胸口插着一把刀。曹逸春七孔流血﹑口吐白沫,旁边有个某家快餐店的可乐杯子。
  她想爬到身卧血泊中的姚世博与七孔流血的曹逸春,希望抱住他们的尸体恸哭。突然想起不能破坏命案现场,爬到了一半的她不得不停下来,只能趴在地板使劲抓扯头发,任凭泪水狂流。
  过了一会儿,她才逐渐清醒,急忙站了起来往外奔去,一边用手摀住满是泪水的脸颊﹑一边踉踉跄跄地跑到欧阳笙的家里求救。
  当欧阳笙随着羽嬅赶来时,同样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吓坏了。他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要报警。他打完电话,瞥见羽嬅虚脱似的坐在地板上凝视那两具尸体发呆,双眸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眼泪直流。
  他,跪了下来,从后面搂住她那颤抖的身子,像只人体的椅子将她环抱。然后,替她哭出声音。
  他的哭声在她的耳边狂烈回荡,她的眼泪沾湿他的手臂。
  哀嚎似的警车匆匆赶来,辖区派出所的警察看到这幅血淋淋的景象也不禁愣了一下,才赶紧打电话给刑事组,请他们派鉴识人员过来。
  “请问你们是死者的… ”警察拿起笔记本说。
  “我叫欧阳笙,是死者多年的邻居。她叫姚羽嬅,是死者的女儿,尸体也是她发现的。对不起,我能打电话请朋友来照顾她吗?”欧阳笙哽咽地说。
  警察看到羽嬅一付神情恍惚的样子,赶忙点头说。“喔,好的。”
  欧阳笙于是打电话给叶锦丽跟李黛,要她们有空的话立刻赶来,姚世博夫妇被杀,羽嬅已经崩溃了。
  羽嬅两眼无神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眼睛虽然哭肿了,但是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谢谢你们,把我抚养成人!我不知道是该爱你们,还是恨你们?
  但是,怨恨却浓厚于爱意。我到底做错什么,你们非要这样对我,把我摧残到这付德行,你们才满意!为什么?告诉我呀!别以为你们死了,不能说话了,就没事了!死,就可以洗去你们一生的罪恶吗?我想,你们在死的那一剎那间,连一丝的后悔也没有!
  为了让你们高兴,害怕失去你们,我牺牲了自己的身心,不敢爱我渴望爱的人,最后还陷入乱伦的悲剧。
  可是,那真的是最后吗?
  早在一开始,我就陷入父女乱伦的丑闻!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亲生父亲呀!是你们硬生生抹去我对生父跟李捷的印象,逼迫年幼的我只认定你是我的亲生父亲。然后呢?你们这对丑陋的夫妻,竟把我逼入火坑,让我这辈子必须在炼狱中度过。
  而你,我的亲生母亲,我的恶梦制造者。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身心残缺,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母亲呢?
  你,是撒旦的情妇!
  你们,连禽兽都不如!奸夫淫妇﹑男贱女荡﹑狗男女!
  我恨你们!连你们的尸体都恨…
  泪流满面的羽嬅悲愤地想着,众人却以为她是悲伤过度。
  老张陪伴李捷和程秋婷的父兄来到程秋婷的住处,这里的一景一物如此熟悉,可是主人却已西归,他们不由地再次红了眼眶。老张想缓和一下悲伤的气氛,搜索枯肠之后,仍然想不出适合的话题来冲淡凝重的氛围。
  李捷细细抚摸沙发的椅背﹑餐桌﹑床铺﹑她喜欢的杯子﹑以及他从西班牙买回来的唐吉诃德,这一切有他们俩的共同回忆,有欢笑,更有愤恨。
  他踽踽走到阳台,柔情万千地爱抚护栏,彷佛是抚摸她的臀部,因为她总是坐在这里嚷着要自杀?
  此情此景,他不禁想起了学生时代念过有关黄鹤楼的唐诗,脑子一转,他分别把崔颢的黄鹤楼与李白的送孟皓然之广陵改成…
  佳人西辞阳台杆,尸体直坠阎王楼。
  孤魂远去碧空尽,惟见欢笑天际流。
  佳人终已自杀成,此地空余春宵楼。
  贱人一跳下地狱,白云千载乐悠悠。
  胴体历历诱人心,呻吟阵阵床铺抖。
  日暮乡关何处是?大楼阳台惹人愁…
  他很想狂笑出来,更钦佩自己能掰的如此贴切。只不过,不能嘲笑出来最是可惜,憋得他痛苦万分,只能扭曲着脸面向中庭,如丧考妣。
  别人看他浑身哆嗦的样子,还以为他触景伤情,心痛不已。程秋婷的父兄虽然气他花心,却也觉得他还有点良心。而老张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劝他节哀顺变。
  应该是节乐顺变才对!李捷憋红着脸,痛苦地想着。
  警察在姚家拉起了黄色封锁线,不时有穿着不同制服的人员进进出出,同时有几位警察守在外围,防止不相干之人进入命案现场。
  邻居们围在封锁线外面探头探脑,异论纷纷,凭空想象的谣言也开始四处传播。闻讯而来的记者除了访问警察,也少不了询问这群像九官鸟叽叽喳喳的邻居。有些人甚至故做神秘,装出一付知道很多秘密,只是不能说出来的死样子,以凸显出自己的重要性… 告诉你喔,唉,这可能不关案情,而且死者为大,但是!唉,还是不说好了,他们以前,嗯,不能乱说…惹得记者很想踹他们几脚。
  姚世博跟曹逸春如今是这出凶杀案的男女主角,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当然少不了观众热情地对他们拍照,闪光灯耀眼又短暂的光芒不时乍现。为了满足观众的要求,他们俩继续保持惨死的姿势。
  有些看厌他们俩的鉴识人员四处搜集指纹和有关证据,有的询问欧阳笙关于他们俩的事情。叶锦丽则搂着发呆的羽嬅,瑟缩地躲在客厅的一角。
  “姚小姐,我能询问你几个问题吗?”刑警礼貌地说。
  叶锦丽搡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微微点了点头。
  “你能描述一下经过吗?”
  “下午我从台北回来…”羽嬅比着手语。
  刑警剎时瞠目结舌,愣住了!
  “她不能说话,但是听得到,我会帮她翻译的。”叶锦丽搂着她的肩膀说。
  “喔,对不起,就麻烦你了。”
  “我一进入客厅,就看到他们躺在地上了。”她垂下头来,眼泪又从眼眶溜了出来,叶锦丽赶忙帮她抹去。
  “那你有发现任何异状吗?比如大门和窗户有被破坏的迹象,或者看到没有见过的东西。”
  “没有,就是一切都很正常,当我突然看到他们被杀死,才会非常惊吓呀”
  “家里的财物是否有丢掉?”
  “我还没看呢。”
  “你方便的话,能够现在就检查一下吗?”
  羽嬅点了点头,然后奋力撑起身子,叶锦丽则挽着她的手臂,陪她到处查看。那位刑警的下巴朝一位警察挪了挪,这位警察立即跟在她们后头监视。
  “欧阳先生,照你刚才所讲的,他们夫妻有时会吵架,就是姚先生看不起太太。”刑警问道。
  “欸!换成是你我,”欧阳笙指着那位刑警跟自己。“也都会看不起她的。连当个母亲都不够格,何况是妻子呢?你已经知道姚羽嬅不能说话吧!”
  刑警望了羽嬅的背影一眼,点了点头。
  “家里如果有这种孩子,基本上父母会去学手语来跟孩子沟通。她母亲是有学啦,但是碰到比较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来翻译。连最基本的都这样了,其余的更不用提!虽然死者为大,但是要说的,还是必须说,这些事情太多人知道了!你可以问问街坊邻居,她这个母亲和妻子是怎么当的。”欧阳笙摇了摇头说。
  “她是哑巴吗?”
  “她是后天不能说话的,类似失语症。因此可以听得到。”
  虽然刑警搞不懂这些医学名词,还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谁会杀了他们呢?怎么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欧阳笙自言自语。
  “你知道他们的交友状况吗?”
  “我不知道他们的交友情况,只知道他们家里发生的事情。”
  “那姚小姐知道吗?”
  “她父亲很少讲公事,母亲连手语都不灵光,怎么聊呢?总不能都用笔聊吧!”
  “财物都没有损失。”羽嬅垂着头,走了回来比着手语。
  “都没有损失。”欧阳笙代她说。
  “嗯,这把凶刀是你们的吗?”刑警拿起包着一把切肉用的锐利长刀的证物袋说。
  “不是,我妈不太会煮菜,所以厨房只有几把小刀切东西而已。”
  刑警刚才已经到厨房查过了,一看就知道曹逸春不善于做菜,厨房里的刀具都不足以一刀毙命。
  “你母亲会去快餐店吃东西吗?”他瞅了一眼证物袋里面某家快餐店的可乐杯子。
  “她常说她不会因年龄的增长,而放弃追求年轻人的时髦。所以,她有时会穿的自认为很年轻,到快餐店看帅哥。”她比到最后,羞赧地垂下头来。
  刑警跟旁边的警察和鉴识人员听完欧阳笙的翻译,差点晕倒!
  “姚小姐,你现在可以到警局协助调查吗?”
  羽嬅缓缓地点头。
  “我们可以陪她去吗?她不能说话,而且精神状况不太好。”欧阳笙问道。
  “我们有手语和心理顾问的。”刑警婉转地拒绝。
  “羽嬅,你要坚强点呀;叶锦丽拉着她的手说。
  “放心,我会撑下去的。”
  “我们可以在外面等她吗?”欧阳笙仍然不放弃地说。
  “嗯,好吧!”刑警瞥了神情沮丧的羽嬅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老张等到李捷他们离去之后,又回到大厦的中庭徘徊。他蹙起眉头,两手插腰,凝视地上所绘的人形,再抬头眺望程秋婷所住的阳台,视线不时在两者之间梭寻。大楼的住户经过时,看他一付沉思的模样,不禁停下脚步,视线随着他的目光移动。
  他总觉得有股莫名的蹊跷,彷佛置身于浓雾之中。直觉告诉他好像有东西躲在白雾后面,至于是什么,却是看不清,也摸不着。
  周遭人们的窃窃私语扰醒了试图拨开浓雾的他。老张回头一看,身旁站着五﹑六个人正盯着他瞧,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在看什么?命案是不是有新的发展?”男人说。
  “喔,我在发呆啦。”老张说。
  男人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无聊!害我浪费时间在这里陪你看东看西。”
  这时,好奇的人群才一哄而散。
  “靠!如果我无聊,你们不是更无聊。看到有人盯着某个东西瞧,就好奇地围观像个白痴跟着看。盲目;老张噘着嘴,喃喃自语。
  倏地,啪一声,他不自觉地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喊了一声。“围观!”然后再次抬头凝视程秋婷自杀的阳台。
  他终于知道那个一直看不到的蹊跷到底是什么了。程秋婷每次自杀,不是李捷在场,用死来威胁他,就是要闹到一堆人围观才满意。不太可能在没有观众围观,李捷又不在的情况下跳楼自杀,太不符合她的个性。
  虽然他厌恶程秋婷经常玩弄自杀未遂的把戏,把所有人搞得人仰马翻,更庆幸她终于自杀成功。然而警察的正义感与好奇心,驱使他再次走进大楼,四处询问程秋婷的邻居与警卫,当晚是否有看到或听到有任何异样。
  也许记者都去跑SARS新闻,像这种自杀事件不需要大肆采访,所以没有记者留守于这里。因此他可以大大方方挨家挨户访查,不怕记者大人来打扰。
  T市的刑警陪着满脸幽凄﹑体力孱弱的羽嬅走出侦讯室,欧阳笙跟叶锦丽立刻迎了过来,一人一边搀扶着羽嬅,低声安抚她那狂乱的情绪,慢慢走出刑警组。
  他们俩的安慰,并不是哀悼姚世博夫妇的死于非命,更是在心里咕噜着死了活该﹑恶有恶报﹑罪有应得。也不是因为羽嬅就此孤苦无依,毕竟她已经找到了生父。而是害怕羽嬅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忽地全死了,就在一剎那间所有的爱与恨都必须随之消逝,心里顿时空荡荡的,了无凭借,而再次空虚地封闭自己,或者罹患忧郁症。
  办案的刑警只是茫无头绪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就如欧阳笙所说的,姚羽嬅只知道父母经常吵架,彼此相看不顺眼,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外面的交友状况﹑个人恩怨与财务纠葛。
  邻居也证实这一点,这对夫妻貌合神离许多年了,而且曹逸春鲜少关心女儿,反倒是姚世博疼惜女儿多些。姚羽嬅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相当乖巧,是个好女孩。不过,曾经罹患自闭症与心理障碍。
  命案现场并无强行进入的痕迹,因此研断凶案应该是熟人所为。当项目小组获悉羽嬅曾经有过心理上的疾病,直觉反应她可能一时情绪失控,而杀害父母。虽然发疯似的杀人不太可能把命案布置成是这对夫妻自相残杀的模样,他们仍然不放过这条线索,随即调查她当晚的行踪。姚羽嬅供称当天她去台北找李仲鸿,经过调查,命案发生时,她果然在台北。
  她为了问路,曾经进入两﹑三家便利商店询问。因为她不能说话,只能用纸笔跟旁人交谈,因此许多人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李仲鸿所住的大楼警卫,同样也证实当晚她曾来过此地,他还很好奇地目送她进入大楼,直到隔天上午才离开,那时他还很热心地帮她打开大门,告诉她要搭几号公车到火车站。
  当警察拿出姚羽嬅的照片给他们指认时,他们都异口同声说就是她,一个很有礼貌的女孩。姚羽嬅杀人的可能性随即排除在外。
  外人有姚家钥匙的只有欧阳笙一个。但是当晚他上课到九点半,而且有位小朋友的父母没办法来补习班接小孩,他只好开车送学生回家,学生家长还在家里跟他聊起孩子的学习状态,直接十点半他才离开。因此,他们也排除了欧阳笙的可能性,因为命案发生的时间大约在八﹑九点之间。
  姚世博在台湾的公司营运状况虽然差强人意,还算平稳,资产大于负债,没有资金周转不灵而向地下钱庄借钱的迹象。而且他在大陆的投资挺成功的,工厂甚至即将扩大营运,不可能因为公司即将倒闭而夫妻相约一起自杀。另一方面,也查不出有足以杀人泄恨的个人恩怨。
  曹逸春虽然行为不羁,并没有与人结仇。只是当天下午跟朋友去洗spa时,神情十分沮丧,朋友问她什么事,她却缄默不语。她们以为可能又是跟姚世博吵架,因为姚世博经常讥讽她。
  而且,他们一家三口全都没有在这一﹑两年内向保险公司加保。
  综观所有的线索,刑警研判可能是曹逸春受不了姚世博长期的讥刺与咒骂,故而怀恨杀死姚世博,然后才自杀。
  老张询问过邻居跟警卫,他们都说没看到﹑也没听到有任何异样发生。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自杀之前几个小时,她曾经在房里大吼大叫。
  他一想就知道程秋婷是跟李捷吵架。老张故意打电话给李捷,说是警局还有程秋婷的遗物,而且应该是他的,请他来警局领龋
  因为程秋婷经常上演自杀的闹剧,李捷跟派出所的警察也成了旧识,因此特地买了些饮料和披萨来到警局,算是代替死去的程秋婷向他们道歉,慰劳警察的辛劳。他本来想买一些口罩送给他们,但是市面上严重缺货,干脆买了两枝耳温枪。
  当他踏入警局时,不由地嘀咕着,真是阴魂不散,死了还要我帮你收尾,四处道歉!不过,这些警察也没有亏太大,至少眼睛也吃了冰淇淋,看到的那个死鬼的半裸胴体,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有没有勃起?!
  有的警察知道他从大陆回来,不自主地特意跟他保持距离,甚至戴上口罩。或者等他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才拿下口罩吃披萨,以策安全。
  老张本想一边吃喝﹑一边佯装跟李捷聊天似的旁敲侧击。当他正要开口说话时,瞥见同事戴上了口罩,愣了一下,随即拿出李捷刚送的耳温枪量测李捷的体温。
  干!竟然拿我送的耳温枪,枪毙我的耳朵,还好这枝没有用过。李捷虽然面无表情,一付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心里很不爽。就像自己买把菜刀送人,而对方却用这把刀毫无心软地砍死他。
  “嗯,正常!”老张顺口说了出来。
  “我也要检查你;李捷把耳温枪抢了过来,强奸似的使劲插入老张的耳朵,然后瞄了上面的温度显示一眼,用台语说。“嗯,在室的;
  “嗯ㄟ,哇西刚耶啦!”老张用台语说。当然很不爽地斜瞪了他一眼。
  旁边的警员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有的甚至把嘴里咬碎的披萨喷到桌上。
  两人不爽完了,老张就随口聊些最近SARS的新闻,以及青岛有没有病例发生。没多久,他就把话题转到程秋婷的邻居曾经听到她在跳楼之前在屋里大吵大闹。李捷说那是在台中休息站的时候,跟程秋婷在电话里吵架。
  李捷很自然地说出来,语气没有编造故事的迟滞,其实也正是如此。不过,他仍旧在心里窃笑着。你是怀疑我因为一时气愤,而把她推下楼,造成她自杀身亡的假相,才故意来找我聊天,实际上是侦讯吧!
  老张一直观察李捷的表情,直觉告诉他李捷没有说谎,但他还是来到那家长途巴士的台中休息站调查。结果就如李捷所言,站务人员看到他在休息区的柜台附近拿着手机吵架,然后搭上前往T市的巴士。而且这辆巴士直达T市,中途没有乘客下车。
  依照时间研判,程秋婷不可能是李捷所杀。
  然后他调阅了李捷的通联记录,他的确在那个时候用手机打电话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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