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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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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靠!现在我的脑袋已经一团乱,各家媒体的记者都赶来了,直接讲答案好吗?”副局长厌烦地说。
  “我推测,程志宁就是要让陈绍裕杀人,让他的双手沾满血腥无法回头,才能逼他在台湾继续谋杀柳艾琦和施秀青。如此一来,华勒西就不必出面,少一份警方知道这号人物存在的危险性。”
  “但是,陈绍裕是他的儿子呀;
  “报仇,已经比儿子更重要。何况只要计划周详,我们根本不会怀疑陈绍裕就是凶手。另一方面,陈绍裕没被抓到的话,他的走私事业又多了一位得力的帮手。”
  “现在,陈绍裕已经不是得力的帮手,而是他的致命伤。华勒西已经有借口追杀他了;
  “如今,我们必须比华勒西早一步找到陈绍裕,逼他当污点证人。不然是这一群疯子将在台湾到处流窜!另外,就是我们推测错误,程志宁根本不是陈维达!”
  副局长忍不住骂了一声,才挂上手机。他望着黑夜笼罩的天际,喃喃自语。“我也知道必须找到陈绍裕呀,但是他到底躲在那里呢?”
  忽地,三﹑四台摄影机的灯光全照在他身上,他不自觉地举起手挡住强烈的灯光,眼睛刺痛的瞥过头去,看到一片黑暗世界。他问着自己,程志宁到底是不是陈维达?施秀青夫妇当年是否打算杀害陈维达?谁能给我正确答案?
  华勒西的女人紧咬着唇,为了爱情亡命天涯。虽然华勒西早就表明不再爱她,她却认为他是害怕牵连她,才忍痛这么说。于是,她更爱他了,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只是她不晓得华勒西因为环境与个性的关系,早有变态的倾向。
  女人把排档退到三档,加足马力超车,猛地把方向盘往右一挥,驶入原来的车道,行李厢同时擦撞到后面的车子,她含着泪拼命抓住方向盘稳住摇晃的车子。
  华勒西小时候所受到的排挤她都知道,也激起她的母爱,想要呵爱这位身心受怆的爱人。因此,当华勒西向她诉说谋杀柳艾美的计划,露出无限困扰的神情时,她就决定要帮他完成使命,让这位爱人同志有不在场的证明,摆脱警方的纠缠。
  交通警察发现这辆车了,除了通知警网之外,更骑着重型机车,扬起警笛尾随在后。
  女人俯身从置物箱里拿出一把格洛克手枪,喀擦一声上膛。
  她摸着代表死亡的手枪,不由地想起夏天。为了让警方认为柳艾美是被奸杀,她特地到艾克斯的酒吧找个男人发生一夜情,然后趁机拔下几根阴毛。
  那晚,柳艾美走出民宿时,她就在对街等待。华勒西特地出来跟柳艾美说话,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下手的目标。她跟华勒西的目光在夜色中交会,华勒西流露出爱恋的眼神。为了爱,她坚毅地点了点头,然后跟在柳艾美后面。
  不久,柳艾美逐渐头昏眼花,正打算往回走时,她走向前去佯装好心地搀扶柳艾美。柳艾美不会讲法语,只好指着旅馆的方向,用手势请女人送她回民宿。女人一直面带微笑,用英文讲着医院,然后硬押着柳艾美越走越远。柳艾美慌了,但是她已经无力反抗,又见到这位女人相当面善,以为女人要带她到医院……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女人把柳艾美带到预先选定的地点,然后将她狠狠丢在垃圾桶旁边,依照华勒西的指示脱下柳艾美的衣服。最后闭上眼睛,撇过头去,掐死柳艾美。她无法确定柳艾美是否断气,再加上她认为华勒西肯定跟这个女人上过床,忍不住扬起女人的嫉妒,狠狠抓起柳艾美的头,用力朝地上砸了下去,让柳艾美非死不可。
  “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只因为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女人哽咽地喃喃自语。
  阿提拉和雷欧纳的两部侦防车根据通报加速飞驰,另一批探员也驾车从另一个方向奔驰而来。阿提拉降下车窗,把手枪上膛,皮耶也慌地准备应战。
  坐在后面的冈亚又想起“前进﹑或死亡”这句话,但是他更希望亲手抓住那个女人,逼问她为什么要害他!
  看到那辆车了!阿提拉将车子甩到对向车道打算抄车,但是一阵刺耳的喇叭把他逼了回来,就在同时他利用车子偏回原车道的剎那间,左手伸出窗外,开了一枪。
  女人吓得挥转方向盘朝右边的街道驶去,就在这个空隙,雷欧纳从右侧抄车,一旁的探员立即开火。女人不管那么多了,转身就朝后面连开两枪,车后的玻璃随着响彻的枪声碎裂开来。
  当女人转过身的时候,不禁放声尖叫,因为这是单行道。她急忙把车开到人行道上,不管前面是否有人,一味地往前猛冲,行人吓得纷纷逃避。阿提拉﹑雷欧纳和交警的机车也随即钻进这条人行道,枪声﹑喇叭声﹑擦撞声此起彼落。
  特地贴上小胡子的程志宁,站在协会所在的大楼大厅,摆出一付正在等人的模样。外面,名叫阿荣的男子斜靠在大门外面的右手边,拿着晚报阅读,报纸里面是一把利刃。另一名叫阿源的男子站在阿荣的另一侧,频频看着手表佯装在等人,其实是观察附近是否有条子的暗桩。
  这两个男人原本是福建沿海的渔民,偷渡到洛杉矶企盼享受美国的繁荣,结局却是在地下工厂和餐厅任凭老板剥削。美国的自由与富裕的天空,他们只能从脏污又狭小的窗户匆匆一瞥。为了支付偷渡费,又害怕被移民局抓到,他们根本不敢外出,也没有时间。
  程志宁挑上这两个皮肤被烈日晒的黝黑﹑身体硬朗的男人,出钱请当地的华人黑社会尽力欺凌他们,然后出面将他们赎出来,再给他们合法的身份。这两个男人当然把程志宁当做再造父母,心甘情愿为他卖命。他就用这种方法,前后把七位偷渡到美国的大陆人骗到赖比瑞亚受训,当做他的保卫队。
  遽然,宛如鬼门关的电梯门打开了,上班族像农历七月的鬼魂般从地狱里欣喜万分地奔向人间。
  柳艾琦由Joy领着走了出来,身穿便服的女警跟在她的后面。正因为柳艾琦的身边有位女警,被警方盘问好几次的谢森源才赌气先行离去,没有刻意要求送她回家。
  程志宁的目光狠狠盯在柳艾琦身上。原本在外面看报纸的阿荣悠闲地走进大厅,视线循着恩人的目光落在柳艾琦身上。他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去,报纸的卷口也对准柳艾琦,打算在擦身而过之际,刺杀柳艾琦,然后让人潮护送他离开。
  “陈维达,把你的人全部撤出去。”
  程志宁吓了一大跳,同时感觉有把枪抵住腰际。他转身一看,更惊愕了。
  “小兄弟,这里是台湾,不是非洲,不要随便乱来。”一位兄弟拍了拍阿荣的肩膀。
  “什么?你不要乱讲话。”阿荣惊讶地以为对方是台湾的公安,不自主地大声反驳,然后在转身之际随即把刀往前一递,但是对方早就有准备,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个人则拿枪抵住他的背后。而且他也瞥见程志宁已经被控制,只好按兵不动。
  “你是谁?”程志宁不可思议地问道。
  “呵呵……才十几年不见,就忘了我呀,徐杉啦。你敢动她一根汗毛的话,我就让你用躺的出去。”徐杉咬牙切齿地说。
  “你……”陈维达,也就是程志宁怒不可遏地瞅了徐杉一眼,再转头看着柳艾琦。
  在下一秒钟可能子弹狂飞的大厅里,柳艾琦茫茫然地朝大门走去,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处于暴风中心,两方人马为了她剑拔弩张,也许失明在这一刻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恩赐。她微微抬起下巴,跨步往前走去。
  女警只觉得旁边那些人神色有异,但是直觉他们并不是针对柳艾琦而来。她不愿节外生枝,因此视线只掠过他们,便尾随出去。在外面负责接应的阿源见到陈维达和同伴皆无动静,因而不敢冒然出手。
  她们俩掠过两个相互缠绕的暴风圈,步出大门,朝捷运站走去。
  项目小组认为如果猜测正确的话,这条路线沿途人多,歹徒应该不会大胆到在人群中杀人。却忽略暗杀行动总在人多的地方发生,而且也最难抓到凶手。
  如果不是老林从阿提拉在苏斯遇刺的事件中认为程志宁生性多疑,可能利用警方大举追捕华勒西的机会,先行暗杀柳艾琦,因此赶紧通知徐杉,柳艾琦的保护可能处于真空状态,顶多只有一个警察保护而已。徐杉这才急忙带着两位小弟火速赶来,否则柳艾琦可能早就命丧刀下。
  “到外面聊聊吧,这里不方便谈判吧。”徐杉面无表情地说。
  这些年来陈维达为了生存和赚钱,经历过大风大浪,已不是当年的单纯生意人。他二话不说,挺起腰杆子,神情倨傲地朝大门走去。阿荣也被小弟强押出门。
  深爱华勒西的女人圆睁惊慌的眼睛望着迎面而来的汽车,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左避右闪,横冲直撞地奔出单行道。车身除了因碰撞而到处擦伤变型之外,还多了好几个弹孔。
  她瞥了后照镜一眼,后面有两辆侦防车和警用机车狂奔而来,急忙把车甩向左边车道,同时朝追捕的警察连开好几枪。
  被激起暴力的阿提拉咬牙切齿地疯狂开枪,在害怕误击路人的情况下,这几枪全都失去准头。喀一声,子弹用尽了,他气鼓鼓地说。“皮耶,你的手枪给我。”
  “不行!你负责开车,我射击。”皮耶知道阿提拉已经被挑起怒火,枪械绝对不能再交给他,因此双手紧握着配枪,以防他趁隙夺枪。
  就在女人回头射击之后,转过身来,剎时尖叫一声,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方向盘,猛然踩下煞车,一串嘎声之后是碰地一声,车头只轻轻撞上前面的车辆。她重重吐了口气,狠狠踩下油门,企图把前面那部轿车推离。但是前面的驾驶却使劲踩下煞车,不愿让后面肇事的车辆离开。
  女人一气之下,上半身探了出去,朝那名不知死活的驾驶连开数枪,男人发癫似的随着飞溅的鲜血和肉屑在车厢里舞动今生最后的生命,最后趴在沾满鲜血的方向盘,同时扬起送终的喇叭声。
  怒火在女人的眼中狂肆燃烧,沸腾的血液宛如溃决的洪水往双脚狂奔,猛然踩下油门,在轮胎嘎嘎暴响中再次把轿车推开。
  负责支持的警探已经从后方急速奔来,见机不可失,直直朝雷诺车撞了上去。
  碰地一声,安全气囊受到强烈震动猛然炸开,女人被困在里面无法动弹。
  所有负责围捕的探员全都跑出车子,狂奔而来。阿提拉还是掏出那把沙漠之鹰。
  路人听到枪声大作,又见一群便衣朝那辆半毁的轿车奔去,纷纷狂跑躲避。附近的车辆则紧急剎车,驾驶和乘客慌地躲在车底,避免被流弹打中。
  鲜血淋漓的女人玻ё叛郏手屑狡擤p八把枪瞄准自己,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放下手枪,把双手举起来。”雷欧纳喊着。
  阿提拉恨不得把枪管塞进女人的嘴里。
  “老大,你一定要忍祝”皮耶压低嗓子说。
  女人笑了笑,冉冉举起了手,喃喃自语地说。“华勒西,我爱你,爱到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我绝对不会出卖你!”
  “不准动;站在副驾驶座那边的探员见到她的右手有枪,急忙大声喊着。
  女人悠悠转过头去,朝他笑了笑。然后迅速把右手举起,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在怀抱梦想的孤独角落里,只有一声响彻的枪声,以及为爱飞溅的鲜血。
  女人,含笑死了!汩汩冒出的鲜血沿着她的脸庞,潺潺流到宛如白色婚纱的安全气囊,她用最后的鲜血来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意。
  “干!竟然给我自杀;阿提拉狂怒地把沙漠之鹰狠狠砸向地面。
  包围的警探已经无法从她的口中得到关于华勒西的任何信息,不由地怒不可遏的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感伤。
  送葬的喇叭声,继续在纷乱的街道回荡。



第二十六章
   华勒西来到了新庄。他把警车停在无人的巷内,寻了一辆没有加拐杖锁的轿车,技巧熟稔地打开车门。他开了小灯,发现车内有卫星定位系统,突然灵机一动,就驾驶这辆原本要放弃的车子直奔树林。
  他随意找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把在便利商店买的盐巴撒进油箱和机油箱里。装定位系统又怎样!只要车主发动引擎,这辆车就报销了!
  他若无其事地拦了辆出租车来到新庄,然后挑了辆机车,拿块石头朝前轮的大锁一侧用力敲下去,喀地一声,大锁开了。他拿出螺丝起子,朝钥匙孔插进去,扭一扭,机车发动了,然后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因为出租车司机的通报,警方很快就循线查到被丢弃的警车。
  同时,住在附近的轿车车主经由手机获悉车子被偷,随即跟当地派出所报案。就在派出所尚未回报给项目小组之际,徒步回家的车主见到四、五位荷枪实弹的警察在附近盘查,不由地燃起无名怒火,气鼓鼓地向正要跟他访查的警察说。“你们查什么查?那么多人在这里有什么用?小偷还是把我的爱车偷了;
  宾果!警察随即通报项目小组,副局长很快研判华勒西就是偷这位车主的轿车逃亡。于是根据卫星定位系统,迅速在树林找到这辆车,大批的警力随即从板桥移师到树林大举搜查。
  但是,副局长又陷入混沌的沉思,直觉华勒西应该不会这么笨。
  天色已暗,徐杉和陈维达,以及他们的三个小弟悄悄来到附近的巷子里。身份没有曝光的阿源见情况不对,把手伸进外套里,打开手枪的保险,左顾右瞧之后,才佯装逛街似的跟在他们后面。
  陈维达倨傲地走在前面,根本不在乎有把枪抵住腰际,只恨徐杉破获他的报仇行动。柳家的人全都该杀!自从他在科特迪瓦跪在地上痛哭哀求被买通的抢匪之际,这个念头当下就萌生了。虽然那批抢匪拿了他的钱,而且帮他找一位替死鬼焚尸,让他逃过一劫,然而这个念头却随着时间越来越浓烈。
  原本他希望陈绍裕能当他走私集团的接班人。但是,结果却让他失望!陈绍裕不敢杀柳艾琦就算了,反而买通玛丽亚在柳艾琦的房间装随身听,制造一连串相当非常十分很无聊的闹鬼事件。
  他气,他气这个没有用的儿子,他气自己居然生出这种废物!
  最后他只好叫华勒西来台湾下手。没想到华勒西没有直接杀死柳艾琦和施秀青,却跟陈绍裕一个鼻孔出气,继续玩闹鬼的无聊戏码。接着因邓雅伦碍手碍脚而杀了她,还是惨无人道的分尸,引起警方高度重视此案,才有接下来的一连串逮捕行动。
  他气,他气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养子!
  陈维达认为台湾警方约谈陈绍裕和华勒西,肇因于邓雅伦的分尸案。突尼西亚的警方调查他的餐厅,是为了柳艾美的案子。他却没想到华勒西是个性变态者,导致台北﹑艾克斯和蒙彼利埃连上线,而且大胆猜测程志宁就是陈绍裕的父亲陈维达。
  也正因为他以为警方不晓得他就是陈维达,更不知道他跟柳家的仇恨,才揣度警方把全部心力放在华勒西身上,不会暗中保护柳艾琦。而且,华勒西已通知他大批警察在板桥围捕他。因此他才大胆站在大厅,先杀了柳艾琦,然后狙杀施秀青,偷渡离开台湾。
  陈维达见到这条巷子没什么人,更不是无尾巷,就不愿再走,面无表情地说。“徐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死,而且还回到台湾了?”
  “呵呵……你的宝贝儿子跟那个变态手下从法国闹到台湾,而且全都针对柳家,台湾的媒体天天报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呢?当时我就猜想你应该没有死,这些行动全是为了报仇。刚刚我看了新闻,条子在板桥没有抓到你那个变态手下,我想他可能会来这里杀害艾琦,就赶来了。哈!没想到你真的没死,而且还被我注死堵到!”
  “干!算我倒霉;陈维达气愤地朝地上吐口水,然后睥睨着他。“这是我跟施秀青的恩怨,不关你的事,你不要来搅局好吗?”陈维达最后用平缓的语气说。他的心里明白的很,柳家才是首要目标,屠杀之后,有机会的话再找徐杉算这笔帐。
  “柳旭威已经死了,你的仇也报了,干嘛不回非洲当你的土大王呢?”
  “他死了!呵呵……施秀青和柳艾琦这两个人还活着,我要她们同样体会被火焚身的滋味才行。”陈维达满脸杀意地说。
  “柳旭威在南非一样被火烧死,死的很惨,气该消了吧!不管怎样,我们也是因为多年的好朋友,当年才一起开公司,何必要赶尽杀绝呢?”徐杉努力压住怒火,希望能淡化他的仇恨。
  “呸!什么多年的好朋友!”陈维达怒气冲冲地说。“咦!施秀青在科特迪瓦找人杀我的事,她应该认为你一定猜得到,怎么没杀你灭口?又可以赚一笔保险金。”陈维达狐疑地瞅着他。
  当年要杀他的人居然是施秀青,不是柳旭威!徐杉面不改色的想着。“唉,我当时也干走私你也知道,后来有人向警方通风报信,所以我被关进牢里,这样你满意吗?”徐杉不耐烦地说。“我们都老了,也到了享福的年纪,不要再记恨了。你希望这把年纪还被关进牢里吗?”
  “嘿嘿嘿……”陈维达轻蔑地瞅着他。“是不是施秀青告的密?她不敢动手杀你,只好让你关进牢里。”
  “有这个可能性;干他妈的,如此一来连柳旭威也可能是施秀青派人杀的,我怎么到现在才想到呢?当时真的是被那只狐狸精迷到脑袋只装了屎!即使徐杉惊在心里,依然硬挤出沉稳的表情说。“你们回去的机票钱我出好吗?如果你被限制出境的话,我送你们偷渡出去。”
  “哼!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杀死施秀青一家人。”陈维达怒不可遏地说。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把罪归咎到无辜的人身上。柳艾琦失去了父爱,接着又双眼失明,已经够不幸了,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没了。”
  “哈!没想到在黑社会打滚的徐杉也会可怜一个瞎子!明天的太阳可能从西边出来了。”陈维达讥讽地说。
  “你!”徐杉怒不可遏地把九零手枪抵住陈维达的胸口。
  陈维达在讥笑的同时也伸进外套里掏出格洛克手枪,瞄准徐杉。阿荣见到恩人动手了,也迅速拔枪对准押他的小弟,小弟也慌地把枪口压在阿荣的太阳穴。阿源见到有动静,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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