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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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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华勒西和陈绍裕一定有关系!”小队长的双手在胸前交握。“小赵,你有通知航警局和境管局了吗?”
  “昨晚我就打电话通知他们一旦发现华勒西,用什么借口都行,一定要把他留住,然后尽快通知我们。”哇咧!老林猜得真准。
  “嗯,办得很好。”副局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玛丽亚,那么柳家闹鬼的事一定是她暗中捣的鬼。”赵斐楠忍着哈欠说。“昨晚我问过柳艾琦,她有一台随身听,但都放在协会里,在家里都是听床头音响,不可能在房间的墙壁黏了一台随身听。而且当时我们只在上面发现法师的指纹,没有其它人的,又找不到录音带,这太奇怪了。”
  “能够自由进出柳艾琦房间的只有玛丽亚和陈绍裕,施秀青和邓栩松不可能故意闹柳艾琦。”小蔡说道。
  “不一定,柳艾琦的同事也可能偷了钥匙去打一把,柳艾美以前的男友也有可能。唉,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谁对柳家,或者单单对柳艾琦怀着仇恨。”赵斐楠说。
  “这样搞下去,案情越来越复杂了。”一位刑警忍不住摇着头。
  “先不管那些。如果是玛丽亚,她为了配合昨晚的行动,故意不在家。如今华勒西无功而返,他一定想到我们会深入调查,玛丽亚就是其中之一。一﹑她现在可能躲在台湾的某处。二﹑可能已经被杀人灭口。”副局长说。“把玛丽亚的照片以非法打工的名义传给各派出所。”
  “奇怪,那只导盲犬怎么都没叫呢?”检察官喃喃自语地说。
  “华勒西可能经常出现在柳艾琦的身边,那只狗以为他就是柳艾琦的朋友,才没有鬼叫。”赵斐楠说。
  “邓雅伦的案子怎么越扯越大,还牵涉到那么多人呢?”另一位刑警不解地说。
  赵斐楠感觉腰际震动了一下,赶紧掏出手机,弯下腰接听。“我是赵斐楠。”
  “我是老林。华勒西可能知道柳艾琦的一举一动,不然不可能那么刚好在她洗澡的时候溜进房。一﹑他可能从白天就一直躲在屋里,但是危险性太大了,随时都有外人跟艾琦一起进入柳家。二﹑他装隐藏式摄影机,就在艾琦的房间。就这样,别说我说的!”
  嗡……赵斐楠愣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直挺坐好。
  “带锯机跟冰柜现在找的怎样了?”检察官问道。
  “还在寻找当中。”小队长不好意思地说。
  “要加快脚步找呀;副局长赶紧当着检察官的面斥责。
  “报告。我想,华勒西能够把时间掐得那么准,趁柳艾琦洗澡的时候进去吓她。一﹑他就在房里监视。二﹑他偷装了隐藏式摄影机,在外面监看她的一举一动。”
  “快打电话通知鉴识人员,把柳艾琦的房间翻了。”小队长赶忙说。他等到赵斐楠打完电话,才露出狡猾的表情说。“是不是有人打刚才那通电话告诉你?”
  “不是!刚刚是我女朋友打来的。”赵斐楠硬挤出严肃的神情说。
  小队长轻哼了一声。
  另一方面,鉴识人员接获消息,立即在柳艾琦的房间翻箱倒柜,甚至连灯座和插头都拆了,都没有发现异样。忽地,一位鉴识人员呆愣地凝看装着一堆指示灯的床头音响,心血来潮地把它拆了。
  赵斐楠接完了电话,大声说。“找到了!隐藏摄影机就装在房间的那台床头音响里面。”然后他又打电话给柳艾琦询问。床头音响不曾坏掉,更从未请人拿去修理。
  “玛丽亚可能收了钱当内奸,故意捉弄双眼失明的雇主!”小队长咬牙切齿地说。
  “昨晚我看过那台音响,不是几万块的高级货。”小蔡说。“如果没有拿出来安装的话,最有可能就是白天利用施秀青和柳艾琦不在家的时候,玛丽亚帮某人开门,然后那个人抱着现在这台同款式的音响进入调换。”
  “那个人究竟是陈绍裕,还是华勒西?他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检察官皱起眉头。
  “陈绍裕相当狡猾,不管我们怎么逼问,他都是一问三不知。除非找到证据,不然他不会松口的。另外,华勒西到底躲在那里呢?”小队长无奈地说。
  又是一连串难解的问题。
  中午,柳艾琦走大楼的大厅,耳边就响起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艾琦……”
  “谢谢你送我这根拐杖,让我昨晚逃过一劫。”她深深一鞠躬,表达心中的谢意。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走吧。”男人轻扶她的手肘,领着她走出去。
  谢森源鬼头鬼脑地跟着下楼,发现艾琦居然跟一位中年男子幽会,不由地好奇尾随她们。
  男人带着艾琦来到附近的一家中菜馆用餐,服务生看到了Joy,立即摆明这里不欢迎宠物进来。男人板起了脸,不发一语。艾琦无奈地微垂着头。
  站在男人身边的年轻人狠狠瞪着服务生,摆出流氓的姿势,撂下狠话。“你不怕死的话,就再说一次;
  服务生吓得噤若寒蝉,畏畏懦懦地带路。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男人仍旧要了一间包厢。站在餐厅外面的年轻人早就发现谢森源一路鬼鬼祟祟地跟踪,当谢森源要尾随进入餐厅时,就被年轻人一把抓住,警告他不准入内。
  “这是餐厅,我要进去吃饭不行吗?”谢森源扬起下巴说。
  “别人都可以,只有你不行,你一直跟踪我们我还不知道吗?最好现在就乖乖离开,不然我把你带到巷子里揍一顿。”他抡起谢森源的衣领,厉声说道。
  谢森源看他这付凶狠的模样,揣想应该是混黑道的,只好怏怏然地离开,不禁想着艾琦怎么会认识黑道人物呢?年轻人怕他再溜回来,因此站在门口守卫。
  当柳艾琦听到年轻人向服务生出言恐吓时,她已经知道坐在对面的陌生男人是谁了。她等到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之后,才问道。“前阵子,我跟男朋友在餐厅里碰到的大哥就是你,对不对?”
  “呵呵……你的耳朵真利害。我叫徐杉。”
  柳艾琦这才惊觉当年送她拐杖的陌生人竟然是黑社会大哥,叫做徐杉。“对不起,那么多年没见了,不应该麻烦你,但是我真的碰到有人要害我,才不得不打电话连络你。”
  “当年我给你电话号码,就是要你在危及的时候用的。”
  “不过,你怎么认识老林呢?”
  “我们以前就认识了。”
  “但是……”柳艾琦支吾地说。“他是刑警,你却是……”
  “这种警方与黑社会的微妙关系,说了你也搞不清楚。你这些年来都搭他的车,也把他当成朋友,他这个人热心肠,关心你也是合乎情理。而且他这个老刑警退而不休,见到你发生危险怎么可能不出手相助呢。反正他不是拿我的钱办事,我只不过请他多关心你而已,你可以放心啦。你认为昨晚是谁干的?”
  徐杉在多年前曾经在一件黑道寻仇的案子被老林逮捕,后来徐杉找个小弟顶罪才没有事,也正因为这件事情两人才认识。老林开始载送艾琦之后,徐杉拜托老林在能力范围内多关注她一些。老林曾询问过他原因,徐杉只说有恩报恩而已。
  实际上,老林是因为柳家环境单纯,艾琦又失明,一家人都待他如朋友,才真心关心柳艾琦,而不是因为徐杉的拜托。
  “法国人,华勒西。”柳艾琦满脸凝重地说。
  “怎么会跑出一个法国人呢?”徐杉惊愕地说。“现在警察一定会暗中保护你,我也不方便出面。你把事情全部跟我说一遍好吗?我看我能不能帮点忙?”
  “为什么你要帮我呢?”
  “我这条命是你父亲捡回来的,我只不过是报恩。”徐杉若无其事地说。
  以前也是这样说,天晓得到底是不是?柳艾琦在心里嘀咕着。然后从第一次闹鬼的事娓娓道来,也包括柳艾美和邓雅伦的惨死,以及玛丽亚的失踪。其间服务生上菜时,徐杉就打断柳艾琦的话,等服务生走了才请她边吃饭﹑边说。
  “那两个男人非除掉不可;徐杉咬牙切齿地说。
  “千万别再闹出人命呀!”柳艾琦惊慌地说。
  “我知道。我会派人找出那两个人的底细,然后丢给警察去处理。你的拐杖给我一下,那个喷雾剂应该过期了,我换个新的。”徐杉戴起了手套说。
  艾琦把手杖交给他,他用力扭开藏着超强辣椒喷雾剂的杖头,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样式相同的杖头装上去,再来回转动杖头数次,避免在紧要关头卡住。他试了一下杖刃,觉得都没有问题,才交给艾琦。
  “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忙。”
  “除非是紧要关头,就是有人站在你面前要杀你了,才可以使用知道吗?因为那个喷雾剂里面有毒,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喷人。”
  “阿!你为什么要装那种东西呀?”柳艾琦惊愕地说。
  “唉,那个华勒西下一个想杀的人可能是你了,我不能不防。你现在演练看看,免得在千钧一发之际不晓得怎么使用。”
  柳艾琦无奈地扭开杖头,推开一只滑槽,随意瞄准。徐杉边发出声音,边指导依靠听觉分辨方向的艾琦应该把杖头挪到那个方向,才能准确瞄准。
  “我现在已经变成盲剑客了。”柳艾琦把杖头锁紧,自嘲地说。
  “别告诉任何人我们碰面的事,包括你妈。她又出差了吗?”
  “嗯,她到东莞了。”
  干你娘咧!徐杉在心里咒骂着。“这几天叫你男朋友到家里陪你。对了,打电话叫你妈赶快再找个佣人。”
  “喔,知道了。”艾琦嘟着嘴说。
  他们聊了一会儿,徐杉就送艾琦返回协会。
  谢森源随即问她中午在大厅跟她聊天的男人是谁。艾琦随口说只是父执辈的朋友,担心她的遭遇才来找她。虽然这个理由无懈可及,谢森源仍然不相信,不时地旁敲侧击,只是不敢道出他曾经跟踪。艾琦被他惹烦了,不得不撂下狠话,你再问这些无聊问题,我就不理你!他随即闭嘴,不敢再发问。
  施秀青接获柳艾琦的电话,焦急地连络台湾驻菲律宾的外劳中介公司。隔天亲自飞到菲律宾挑人。
  阿提拉和雷欧纳从苏斯回来的隔日就返回法国。
  蒙彼利埃的检察官和探长看完雷欧纳的报告,直觉华勒西涉案的可能性大增。为了了解华勒西的习性,探长当天就前往医学院,请心理系教授帮忙研判。
  这是典型的连续强暴杀人犯的童年,所谓的道德观已经被环境和亲人所扭曲。因为母亲的不幸导致他被社会排斥,再加上养父所灌输的恨意,造成他对女性的憎恨,把过错全归咎于他人身上。潜意识里则利用捆绑和掐住脖子这两项仪式来箝制女性的行为,也利用控制受害人来达到性幻想的高潮。
  以邓雅伦的分尸显示,连续杀人犯开始试图改变杀人方式。一﹑除了害怕用同一手法杀人而被警方盯上,另外企图藉由其它方法来达到性高潮,就如同变换性交姿势。二﹑因为某种因素,造成他极大的压力无法宣泄,才把高涨的愤怒发泄在邓雅伦身上,相当变态的切割尸体。
  不管是一﹑或是二,这个人的危险性将越来越大。柳艾美应该不是他第一个杀的人,邓雅伦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且,所谓的仪式不会随着时间而有大弧度的改变。
  探长立即向检察官报告这件事。两人皆想着,程志宁可能刻意培植华勒西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而让他来法国念大学,可能是要他熟悉法国的环境,好让他逐渐掌控法国的走私管道。如果让价值观已经严重扭曲的华勒西回到法国,他对社会的威胁性比黑道更恐怖,下一个受害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因此决定立即把所有的调查资料请当地的台湾留学生翻译成中文,传email到台北,借刀杀人!
  检察官认为应该让艾克斯的检警双方知道这些事情,就叫探长传真到艾克斯。同时报告巴黎的宪警处,程志宁可能在法国进行走私。
  艾克斯的探长一收到传真,立刻在办公室里发飙。这件案子的主导权应该是他才对,蒙彼利埃怎么可以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径自跟台北连络呢?
  阿提拉他们在外面听到他破口大骂,只是耸了耸肩不理会探长。没想到探长气冲冲跑了出来,要阿提拉再写份更详细的资料到台北,免得台北忘记他这个探长的存在。阿提拉忍不住眼睛上吊,埋头再写了份报告,请胡倩熙传到台北。另外,阿提拉认为老林拥有丰富的办案经验,又跟柳家熟识,因此再传了个密件给邓栩松,请他转交给老林。
  只是因为时差的关系,项目小组和老林隔了一天才看到这两封email。
  胡倩熙传完了email,坐在阿提拉的座位上,担忧地拉开他的衣袖,既心疼又害怕地轻触用纱布简易包扎的伤口,温柔地凝看他。“很痛吧,等一下去医院治疗。”
  “下班再去就行了,只是皮肉伤而已。”阿提拉扬起男子气概说,虽然真的很痛。
  另一边,皮耶瞅了他一眼,对着话筒说。“他已经回来了,正在谈情说爱,你要直接跟他谈吗……嗯,等一下。”皮耶一手按住话筒,朝阿提拉喊着。“老大,冈亚终于记起来那个女人是那里人了!”
  “冈……亚……他妈的!”阿提拉怒不可遏地嘶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体积硕大的以色列制沙漠之鹰手枪,直奔出去。
  “你干嘛呀?”胡倩熙惊慌地叫着。
  “快拦住他呀!”探长跑出来喊着。
  皮耶随即跑了出去。阿岚见机不可失,立刻拿起一台数位相机,也跟着追出去。
  阿提拉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陈旧的铁雪龙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噪音在冬日的街道狂奔。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冈亚的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十九代,竟然到现在才想起那个女人的事!
  皮耶和阿岚各开着车,一前一后朝医院快速驶去。他们不需细想,也晓得那把像只庞然巨物的手枪即将塞进冈亚的嘴里。
  阿提拉怒气冲冲地奔进去医院,沉重的步伐彷佛要将冈亚的脑浆踩成一滩垃圾。他走进病房,一言不发地走到冈亚的病床前面。冈亚望了他一眼,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阿提拉就掐住他的脖子,他痛得张开了嘴,沙漠之鹰的枪口就像根硕大的阴茎随即塞进他的嘴里。
  “老大,别冲动呀;皮耶冲了进来,拉住阿提拉,免得那把枪受不了刺激………射精。
  这时,一道闪光吸引他们的目光。阿岚收起相机,漾着嘲笑离开病房。
  “完了,他拍到你拿枪威胁躺在病床上的老百姓。”皮耶颓丧又惊慌地说。
  “管他的;他转身狠狠瞪着冈亚。“那个他妈的女人住在那里?”
  “呜……呜……”冈亚疼痛地呜咽着。
  “他这样怎么说话呀;皮耶抓住阿提拉的右手,奋力拉了出来。手枪的保险没有开!他这才松了口气。
  “蒙……咳……彼……咳……利埃!”冈亚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脖子,边咳嗽﹑边说。
  “干!真的很想他妈的一枪毙了你!如果你现在看到她,还记得她的长相吗?”阿提拉咬牙切齿地说。
  “应该……认得出来。”冈亚哆嗦地说。
  “干!应……该!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他妈的明确答复?”
  “认出她的时候。”
  “你还给我耍嘴皮!”阿提拉气得又要再大干一次。
  皮耶急忙抓住他的手。“他这样说也没错呀;
  “唉……”阿提拉拉了张椅子过来。“你还想起什么?”
  这时,阿岚在轿车里抖起得意的笑容,心想着,这次终于可以整倒阿提拉了!
  阿提拉和皮耶一回到办公室,同事就露出诡异的神色说探长在找他。而阿提拉也有重要线索要跟探长报告,于是把沙漠之鹰放进抽屉里,跟皮耶一起来到探长办公室。
  探长不等他开口,气鼓鼓地劈头就说。“你已经被停职了。”
  “什么?!”阿提拉跟皮耶不约而同地喊出来。
  “阿岚已经将你把手枪塞进冈亚嘴里的照片送到督察室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冲动呢?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这一招?你在蒙彼利埃的记录督察室早就知道了,现在又看到照片,唉……他们刚刚打电话通知我,要你停职接受调查。”
  “但是我逼问出那个女人住在蒙彼利埃呀;阿提拉大声喊着。
  “那也不必用枪管塞进嘴里来逼问!那个女人的事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不用担心。”探长的双手在桌上交握。“你这个白痴!怎么会让让阿岚拍到照片?现在,把你的警徽和佩枪放在桌上。”
  “探长。”皮耶喊着。
  “别再说了。这阵子你就乖一点,我能帮的一定帮,知道吗?”
  阿提拉深知不管做任何解释都没有用,脸色凝重地把警徽和佩枪放在探长的桌上,不发一语走了出去。
  “老大……”皮耶转身追了过去。
  “皮耶,好好盯着他,别让他再被别人抓住小辫子;探长撑起身子喊着。
  “知道了。”皮耶转头喊着。
  办公室里嚷着那么大声,外面的探员们早就听到,当他们看到阿提拉大步走出警局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过去安慰怒火狂烧的阿提拉,只晓得以后要对奸诈的阿岚小心点。
  一早,小队长接连收到两封email,仔细阅读研判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境管局,请他们注意程志宁这个人。然后整理这两份资料送给副局长和检察官。
  约莫一个小时,境管局打电话过来,程志宁昨晚已经入境。
  完了!又慢了一步!检察官和副局长不约而同颓丧地想着。他们不敢骂法国警方这么晚才把如此重要的资料传来,只好对小队长破口大骂。受了一肚子鸟气的小队长只好向队员发飙,队员只好低着头,赶快溜出警局,免得要死不死又被台风尾扫到。
  冰柜和带锯机方面,仍未找到有用的线索。赵斐楠心血来潮,便跟搭挡小蔡前往陈绍裕的母亲开设于八斗子的海产店,希望能套出一点线索。倘若玛丽亚是内奸的话,最容易买通她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陈绍裕。虽然矛头都指向华勒西,他仍然脱不了关系。
  他们来到八斗子时,已经十一点多,干脆就一边吃午饭﹑一边问话好了。他们才点完菜,赵斐楠突然瞥见摆在店后方的冰柜,它的尺寸足以放一个大人进去。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瞅着冰柜,是新货,随即默默记下贴在冰柜外面的厂商招牌。
  小蔡见他鬼鬼祟祟地看着那只冰柜,在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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