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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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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上圣明!”雅尼克趴在地板上,老泪纵横。
  刘邦幽幽叹了一气,走到他身边,把颤栗的他搀扶起来,接着手掌放在他的天灵盖,不是一掌解决他的生命,而是为他灌顶。
  “王……”雅尼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镇住狂喜的情绪。“我这条老命卖给你了!”
  “不准说这幺不吉利的话;刘邦严肃说。“你是我的师傅,我还要请你教授武艺给我们维拉科查人,如果你真心想弥补当年的过错,就要好好珍惜宝贵的生命;
  “唉,如果当年王上如此的话,就不会被奸臣所害。”黑幔感叹地说。
  “你也不用不理政事是吧。”刘邦诡谲地说。
  黑幔愣了一下,随即大声笑了出来。“果然是重生的奥塞利斯!”
  “呵呵……黑幔呀,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滑溜。”张良笑着说。
  “不愧是了解我的好兄弟。唉,我的怕事却让你们死于非命;黑幔黯淡的眸子不禁漾着泪光。“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一位穿著镶滚暗红花边的黑色长袍的年轻女子端着盘子走进来,见到来了几位陌生人,而且气氛诡谲,不由地怔住了。霍鲁斯见到这位清新脱俗的女孩,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身上,无法离开。
  “王上,这位是我的孙女,哈托尔。”黑幔向刘邦介绍。然后对哈托尔说。“这就是我们重生的王上,奥塞利斯。这位年轻人是殿下,霍鲁斯。另一位是当年的军师张良。”
  哈托尔急忙放下搁着酒瓶的盘子,双手在胸前交迭,声音轻柔地说。“恭喜王上重生!殿下﹑军师,你们安好。”她的视线只是扫过霍鲁斯,不敢多做停留。霍鲁斯舍不得离去的目光与不卑不亢的英姿已经撩拨起她的情弦。
  黑幔亲自倒了三杯啤酒,哈托尔急忙过来代为倒酒,却被黑幔推开。他恭敬地把水晶杯递给刘邦他们。“这是当年王上发明的啤酒,下臣不才将它改良了,请王上品尝。”
  刘邦微微笑着接了过来,咕噜地一干而尽。霍鲁斯惊愕地瞅着刘邦,心想这可能是毒酒!张良见刘邦干杯了,才喝口啤酒,霍鲁斯这才心惊胆跳地喝了一小口。
  “王上不怕这杯是毒酒吗?”黑幔诡谲地说。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奥塞利斯,只有毫无防备的好奇心吗?”刘邦是看到这瓶啤酒和水晶杯是由不知情的哈托尔拿进来,而且也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才认定这杯酒没有毒。不过,他还是用法力检测了这杯酒。
  “呵呵……王上大事可成呀!”黑幔不禁佩服奥塞利斯的胆量和细心,心想着,眼前的男人已经脱胎换骨,值得为他卖老命!
  哈托尔情不自禁地瞥了霍鲁斯一眼,而他在担忧过后,视线也不自觉地飘向她那姣美的脸庞。四目相对的一剎那,哈托尔急忙把眼光移开,佯装若无其地地看着地板之下的花儿,但是表情已经不小心泄露了她的心思。
  忽地,贞德在客厅里乍现。“王上,奎扎寇特人的军队已经接近了。”
  霍鲁斯以为是黑幔暗中告密,不禁怒目瞪视他。
  “这位就是重生的贞德。护卫六族已经随我从万年之后来到现在。”刘邦严肃地说。“准备应战;原本一席袍服的他,剎时变成一身戎装,故意手握王杖。贞德也同时变身。
  雅尼克看到奥塞利斯英气勃发,而且已经找回王杖,恢复法力,因此也换装为一身盔甲。“请王上准许下臣打头阵;
  霍鲁斯惧怕刘邦一口答应这个叛徒的要求,赶紧说。“父王,他曾经背叛你呀!”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何况当时他是为了家人的安危才没有警告我,而不是为了权位而出卖我。”虽然刘邦内心同样也忐忑不安,但如今是用人之际,于是下了这场赌注。
  “老臣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王上的恩惠!”雅尼克激动地流下眼泪。
  “不是叫你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怎幺又说了;刘邦面有愠色地说。
  “王上,你看我的孙女怎样?”黑幔见到雅尼克打算加入奥塞西斯的阵营,而且六大护卫也已重生,于是赶紧问道。
  “聪慧美丽,进退有礼,不愧是副相的孙女。”
  贞德疑惑地瞅着刘邦和黑幔,敌军已经来了,为什幺还说这些无聊事。只有张良微笑不语,暗忖着,姜还是老的辣!
  “那幺老臣就替儿子作主,将哈托尔许配给殿下,请王上首肯。”这两个年轻人眉目传情,黑幔早就瞧在眼里。“虽然老臣已经退隐山林,但在沿海一带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希望为王上尽一臂之力,推翻赛斯。”
  哈托尔没想到黑幔会当众向奥塞利斯求亲,羞地满脸通红,但没有扭捏地逃开,而是含笑地飘起明亮的双眸瞥着他。而霍鲁斯也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偷瞄了她一眼。
  刘邦的视线扫过他们俩,开心地说。“霍鲁斯,我身为你父亲,现在就替你答应这个婚事,娶哈托尔为妻。”
  “父王!”霍鲁斯蹙眉说。虽然他对哈托尔一见钟情,但是眼见追兵将至,如今谈论婚事未免不合时宜,而且对方是曾经背叛奥塞利斯的副相。张良立刻拉住他的衣袖,制止他破坏这场政治联姻。
  “恭喜殿下,贺喜哈托尔。”雅尼克笑不拢嘴地拍着霍鲁斯的肩膀。
  “等赶走了那批不速之客,就为他们举行婚礼。”黑幔微笑地说。“请王上收起光罩,我好招徕士兵。”
  刘邦微微笑着,光罩也随即消失。黑幔立即用心语招来儿子穆克塔第。穆克塔第在后院听到召唤,立即奔了过来,见到客厅来了数字陌生人,礼貌性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唉,岁月如梭呀!”奥塞利斯凝望穆克塔第,感叹地说。
  “这位就是重生的王上奥塞利斯。”黑幔郑重地说。然后一一介绍霍鲁斯他们。
  “王上!”穆克塔第激动地握住奥塞利斯的手,让他帮自己灌顶。“一别二十年!当年王上亲手教我如何种植葡萄,以及酿造葡萄酒,我一直不敢忘怀,因此在后院种植了葡萄,以缅怀王上当年的爱护。”
  “呵呵……你父亲刚才把哈托尔许配给殿下了。以后你们就是亲家。”雅尼克笑着说。
  穆克塔第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扫过众人。
  “我已经答应了!不过,奎扎寇特人已经来抓我们了,当然也包括你未来的女婿。”奥塞利斯说。
  “这些宵小竟然敢打扰王上,我立刻去调兵过来。”穆克塔第气愤地说。当年他对黑幔逃避的态度颇有微词,如今看到黑幔故意将哈托尔许配给霍鲁斯,用意已经表现的很清楚,要跟奥塞利斯重修旧好,另一方面也是弥补过去的背叛。
  “来的只有十几位,不用派那幺多人,你们只要负责吶喊打气就行了。走吧!”刘邦转身对贞德说。然后迈开大步走出客厅。
  虽是如此,穆克塔第仍然唤来家兵应战。
  果然刘邦所说的,敌人只有十几个而已。奎扎寇特人远远见到全身戎装的奥塞利斯从黑幔家中出来,立即扬起光刀直冲过去。刘邦一手漾着光刃﹑一手扬起赤火剑,霍鲁斯和贞德举起光剑,冲向敌阵,而威廉华勒拿着光斧在旁接应。
  住在附近的维拉科查人听见打斗声,纷纷探头察看。有些人惊讶竟然有人敢胆反叛奎扎寇特人,有些人看到光剑与亮晃晃的盔甲,不由地心飞神驰,想起二十年前的光景。
  黑幔看到奥塞利斯父子如此骁勇善战,暗自高兴这场政治联姻结对了。雅尼克本来也要冲上前去,却被张良一把拉住。“他们就够了!”
  穆克塔第领着十几位家兵跑了出来,见到霍鲁斯奋勇杀敌,不禁喜出望外。哈托尔转了个身,换成一身战甲,提起光剑奔进敌阵,与霍鲁斯一同奋战。霍鲁斯瞥见佳人不让须眉,能够与他并肩作战,不由地喜上眉梢,更卖力杀敌。
  刘邦拉着贞德﹑唤着威廉华勒退到外围,但不时用冰化术暗助他们。当他细看这对佳偶共同抗敌时,忍不住握了握贞德柔嫩的手。贞德抿着嘴,笑眼瞅了刘邦一眼。刘邦突然想起在万年之后的霍鲁斯神殿前面,导游曾经提过霍鲁斯的妻子哈托尔女神的故事,两相映对,更深觉自己这场婚事答应对了。
  而威廉华勒则惊讶这位女子究竟是谁,能为霍鲁斯挺身奋战!他询问了刘邦,贞德不等刘邦解释,就把刚才的事告诉威廉华勒。他对哈托尔这个名字觉得有点印象,但无法臆起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毕竟他有两段记忆,难以在一瞬间就能分辨在那个时空的那个他听过这个名字。
  虽然他们比别人多了一辈子的记忆,但也是他们的可悲之处!
  雅尼克眼见胜负已定,于是扬起吼声。“我们的王上奥塞利斯重生了,这位奋勇杀敌的就是殿下霍鲁斯。维拉科查人将在王上的率领下恢复自由;
  过没多久,敌人全部丧命于霍鲁斯和哈托尔的光剑与刘邦的法力之下。
  雅尼克眼见胜负已定,于是扬起吼声。“我们的王上奥塞利斯重生了,这位奋勇杀敌的就是殿下霍鲁斯。维拉科查人将在王上的率领下恢复自由;
  过没多久,敌人全部丧命于霍鲁斯和哈托尔的光剑与刘邦的法力之下。
  这时,邻近的维拉科查人兴致勃发地跑出家门,欣喜若狂地大喊王上!奥塞利斯举起代表王权的王杖,接受人民的欢呼,一道水蓝绚丽的光芒从王杖散发出来,将众人柔柔环抱,只觉神清气爽。一些不太相信奥塞利斯重生的人民,这时也不得不相信。
  结束欢呼场面之后,刘邦﹑贞德跟穆克塔第商讨婚礼事宜,霍鲁斯和雅尼克前往亚松周遭一些握有权势的家族拜访,以及传递奥塞利斯重生,即将复国的消息,让这些举棋不定的家族下一计强心针。而张良与黑幔这两个老谋深算的谋臣则辟室密谈,商议未来的发展。
  因时间紧迫,两天之后霍鲁斯和哈托尔就在亚松举行简单的婚礼。不过黑幔在这里的势力庞大,再加上雅尼克的四处邀约,八方宾客如潮水般络绎不绝涌进黑幔的豪宅恭贺。这些人想藉由这场婚礼,亲眼目睹奥塞利斯是否真的重生,还只是谣传而已。当他们见到奥塞利斯一身黑绸镶金的袍服,手执金灿灿的王杖,尤其代表国王的温馨王气盈满全场,终于证明这是真的,而非谣言。奥塞利斯不管有多忙,都为宾客一一灌顶祝福。有些人彷佛吃了定心丸,有些人热泪盈眶,有些人则担心受怕………烽火将起。
  虽然婚礼会场欢乐狂喜﹑酒肉笙歌﹑热闹非凡,但是亚松外围却是杀气四伏,威廉华勒与贞德率领军队四处巡逻,避免奎扎寇特人趁机偷袭。或许那天接到密告的奎扎寇特人尚未回报上级就被杀,因此这晚平静无波,没有打扰到霍鲁斯和哈托尔的佳期。
  婚礼结束之后,刘邦﹑张良与黑幔再次拜访各个家族,软硬兼施,诱使他们靠拢已方,若不想表态也不能投靠奎扎寇特人。雅尼克则带着全付武装的贞德和威廉华勒,在沿海各地召募兵勇。
  刘邦生怕在同一个地点待太久,可能会泄漏行踪,于是请雅尼克代为训练召募来的士兵,而黑幔则监视这些家族的一举一动。原本霍鲁斯希望爱妻留在亚松,不要随他到处奔波,但是哈托尔一口回绝,要跟随霍鲁斯一起吃苦,他既欣喜却又不舍。黑幔随即附和哈托尔,请刘邦带她一起离开。刘邦当然晓得黑幔的用意,要把哈托尔当做人质,表示效忠之意,立即答应祖孙俩的请求。
  这次回到万年之前的七人只有贞德一个女孩子,有时会萌生寂寞的感觉,此刻有哈托尔作伴,不由地经常拉着她聊天,告诉她万年之后的事情,惹得霍鲁斯一脸苦笑,不知如何是好。而刘邦他们当做没看见,径自往前急驰。
  惕蜜汗(今摩洛哥的Tiznit)是濒临大西洋的城市,与查理驻守的城市隔着绵绵的丛山峻岭。刘邦他们来此地的目的是拜访以前的大臣瓦琴良。
  瓦琴良早就听到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而且查理也派兵四处捉拿,更印证所传不假。他盘算着奥塞利斯将黑幔拉拢过去之后,一定会来找他,要他表态到底支持那一方。他闭门沉思了数日,将利弊得失沙盘推演了数次,才漾起难得的笑容,一切顺其自然!当奥塞利斯率领霍鲁斯来访时,他欣喜万分地设宴款待,不等奥塞利斯开口,就拍着胸脯会立刻召募兵员,响应奥塞利斯,重建维拉科查王朝。
  刘邦很讶异这棵墙头草不需多费言词就自动答应。但此刻是用人之际,也无法细细评估瓦琴良到底是真心或假意。他们盘桓数日,开了几次会议,刘邦他们就告辞。不过,张良告诉瓦琴良,他们将前往南方招兵,实际上却是回到阿司亚山。
  报告一份份传进亚特兰提斯的王殿,项羽每看一份就摔一份,刘邦就像自由自在的老鹰在广袤的王国四处翱翔,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落脚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到处四处招揽旧部,没办法派遣大军捉拿。
  范增站在一旁缄默无语,冷眼看着项羽在大殿抓狂似的来回踱步。
  项羽怒目睥睨了他一眼,怒骂说。“死人呀!以前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你当什幺军师;
  范增在心里叹了一气。“臣还是那句话,将他们全部调回来。毕竟奥塞利斯最后的目标是亚特兰提斯。”
  “那还不快去!还要我背你吗?”项羽两手在背后交握,侧头瞅了他一眼,怒气说。
  “遵命!”最后你还是听我的!范增趾高气扬地走出大殿。
  项羽看他那付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得朝地板吐口水。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八章
   刘邦他们回到阿司亚山谷的同时,项羽派驻在外的四位大部将,从战区急振翅膀驶返回亚特兰提斯,商讨如何平剿刚刚成立的叛军,以及抓拿奥塞利斯。只要将他擒获﹑或者杀死,叛军自然就会自动溃散,毕竟霍鲁斯的号召力有限。
  刘邦虽然再次见到娜芙西丝,但是心中那份无法抹去的矛盾与陌生感依在,因此他经常留连于军营,直到夜晚才回到村落。同样的,娜芙西丝渴望再看到奥塞利斯,但是当盼望成真时,却又感到了无着力点的空虚。
  观察敏锐的张良发现两人的尴尬,而且刘邦现在的法力已经高于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于是建议刘邦前往擒梦湖,学习擒梦术。这是张良的祖先无意中发现擒梦湖拥有魔法之后,创作出来的法术。不过学习擒梦术容易误入魔道,因此那位祖先只准子孙学习心法,以免失传,但是不准子孙前往擒梦湖习得擒梦术。张良为了大业,几经挣扎之后,只好将心法传授给刘邦。但他还是盼望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刘邦彷佛拿到了特赦令,立刻前往。不过,他还是佯装一付依依不舍的模样跟娜芙西丝告别。虽然两人同样松了口气,当要挥别时,却又万分不舍。
  矛盾,是两人共同点。
  思念,是另一种爱情。
  随着气温的升高,瘴气也越发地浓郁,刘邦含着鲜艳的花瓣,日夜在林间奔驰,一边默练张良教他的擒梦术心法。当他来到山顶时,已不是那时积雪盈尺的模样,而是棕灰色的荒芜,满是砂砾与嵯峨的山岩,只有几株参天古木点缀其中。
  湖水从岸边的翠绿渐层至深蓝,漾着暗紫色的水纹。周遭的生气宛如被湖水吸干似的,死气沉沉,一棵数十只枝干朝八方伸展的古树了无树叶,彷佛是座墓碑伫立于湖边。刘邦望着诡谲神秘的湖水,深吸了口气,跃进湖里,运起法力吸吮湖水怪异的灵气。
  原本蓝绿相间的水珠受了他的激荡,开始闪烁七彩缤纷的光芒,像无数莹亮多彩的星尘般将他紧紧拥抱,再偷偷钻进皮肤,齐聚于大脑。他虽然觉得微微刺痛,又全身酥痒,但是浑身舒畅。然而当他发觉星尘窜进脑部时,却又漾起莫名的恐慌,惧怕被外人窥探秘密,或者消除记忆,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任星尘在脑部游荡。湖里绚烂的光彩像心脏的跳动般,忽而散发出十几种水彩交迭的光辉﹑明亮刺眼,忽而绽放半透明的光芒﹑和煦温馨。最后,湖水恢复原来翠蓝的色彩。
  这时刘邦才跃出湖面,湿漉漉地走到古树旁边躺了下来,将刚才所吸收的能量加上自己的王气散发出来。一条条半透明的树枝,像灵魂般离开狰狞的枝干,盘旋而下,细细触逗刘邦的身体,感应他的王气,然后这些枝干的魂魄钻进他的大脑。刘邦剎时感觉头颅急遽膨胀,万年之前奥塞利斯所做的梦与万年之后刘邦曾有的梦,纷乱杂沓地涌现出来,他一边狂扯的头,渴望将这些紊乱不堪的梦境抓扯出来,一边苦练心法。倏然,他恸哭出来,又忽而狂笑,又气愤难耐,又哀伤悲痛,又落寞神伤,梦境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控他的神志。最后他大叫一声,昏迷不醒。
  过了许久,他才幽幽醒来,运转法力恢复元气。许久,他再次跳入湖里吸取能量,然后再被老树撩拨无限的梦境。就这样,他每天如此循环七次,直到第六天才能完全控制梦境,不再被老树所挑起的梦魇所摧残。
  第七天,薄雾轻掩山峦,当他神清气爽地站在湖畔享受大自然的灵气时,突然开口说话。“出来吧!别躲躲藏藏。”
  一位趴在地上的沙普尔人,这才现身站起来。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刘邦转过身来问道。
  “我到村庄里找到织田信长,才知道王上在这里练功。”这位曾经嘲笑织田信长的沙普尔人说。
  “卡法德有什幺事交代吗?”
  “他要我转告你,尼察木人的祭师可能住在亚宏特山的山南。”
  “请代我跟他道谢。”刘邦将手放在他柔软的天灵盖,将能量传递给他,算是犒赏。
  他不自主地吓得身子往后微微一颤,随即直挺挺地让刘邦为他灌顶。
  “王上,我走了。”他往前踏出没几步,愣了一下,回头说。“对了,我来的时候看到赛斯的部将纷纷前往亚特兰提斯。”
  刘邦惊愣了一下,才跟沙普尔人道谢。他等到沙普尔人离去之后,再次跳入湖里吸收灵气,湖水彷佛知道他即将离去似的,绽放出比往常更为璀璨的光芒,竭尽全力揉抚他的全身。他全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恭敬虔诚地向老树道别,感谢它的帮助,然后星夜下山赶回村庄。这时他已经受到擒梦湖的浸染,成为它的一份子,瘴气已对他起不了作用。当他回到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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