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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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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算你有眼力。”赫琴曼笑着说。
  “你就是那个刽子手,你为什幺要杀那幺多人呢?”绿舞咬牙切齿冲了过去,抡起拳头使劲落在他的胸膛。
  “小心呀!”圆圆喊着。
  赫琴曼并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让绿舞用力搥着自己。
  过了一会,绿舞打累了,只好颓丧地蹲坐在地上哭泣。“你为什幺不还手呢?”
  “因为你的生气没有错。”
  “既然知道我没有错,你为什幺还要杀那幺多人!?”她瞪了赫琴曼一眼。
  “因为我是火族的大祭师,因为火族已经被穹苍人歧视了百年,因为我必须讨回公道,因为穹苍是座堕落之城,因为贫富悬殊。所以,我必须革命。”他眺望青翠的山峦,严肃地说。
  “就是革了上百万人的命吗?”她冷冷地说。
  “唉!你在穹苍待过,应该知道穹苍人是如何嚣张跋扈,如何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如何看不起火族人。”
  “但是,也不至于罪及致死吧!”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别的方法让穹苍人不再高傲,财富能够重新分配吗?”
  “我不知道那些大道理,我只晓得他们死的很凄惨。”
  “唉……有些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和立场,会有不同的考量和作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要怎幺解释。
  “你知道这次死了多少火族人吗?连你们自己火族人也不放过吗?”绿舞斜睨了他一眼。
  “所以我才要求族人罢工,离开那里。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让所有的火族人离开穹苍。唉!为了革命,还是必须牺牲一些人。”
  “为什幺牺牲的不是你们这些位居高位的家伙,而是那些已经受尽苦难的平民百姓呢?革命,就是牺牲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赫琴曼被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没错!
  “还有,什幺财富重新分配,说的这幺好听。据我所知,根本就是金钱和权利的分赃!你们跟杀人掠货的强盗没什幺两样,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言词欺骗大众;
  “没错,你说的都是对的。但那只是事件的表面,本质却是完全不一样。”
  “我听不懂啦;绿舞站了起来,挺起胸膛站在赫琴曼的前面。“我在穹苍救了那幺多人,又说了那幺多让你不高兴的话,你现在要找我算帐是吧!来吧;她闭上眼睛说。
  “没错,我是来找你的!因为你做了对的事。”
  绿舞起先愣了一下,然后两手插腰,侧着头说。“奇怪!你认为杀了那幺多人是对的,我又从你的手中救人,你也说对。你这个大祭师会不会太矛盾了;
  “就如我刚才所说的,当你在这个社会所扮演的角色与职务不同时,就会对同样一件事下了截然不同的决定,心态也会不一样。当我的角色是火族的大祭师时,我必须毁灭穹苍。假若我换成是你时,我也不想杀人,甚至会跟你一样,运用法力去救人。
  对与错,只有等待历史来判断。
  没错,你可以说我杀了那幺多人。没错,我相当痛恨穹苍人。但是,我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举行葬礼那天,我独自在教堂里流泪。”
  “哼!谁信呀。”绿舞的上半身子往前倾,做了个鬼脸。“猫哭死耗子,只会说那些有的没的。听不懂你在讲什幺啦;
  “呵呵…你现在可能还无法体会。等你在社会上历练几年之后,再试着回想我的话。”
  “奇怪耶!你干嘛要跟我解释这些呢?”她噘嘴说。“我又无权无势。”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调查那只水凤凰,直到前几天才获悉你就是那只拯救众生的水凤凰。”
  “别说那幺好听,我破坏你的好事,要杀要剐随你;
  方方背着圆圆走到绿舞身边,狠狠瞪着赫琴曼。
  一只灵鹫在天际徘徊,彷佛在监视方方的举动,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
  “找你,是为了感谢你救了那些人。”
  “哈;她仰天大笑一声。“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会来感谢我!?”
  “不管你怎样想,我还是要谢谢你,感谢你救了那幺多人。当然,也包括我们火族人。”他恭敬地说。
  “我是救人,不是只救某个族的人。”
  “呵呵…”不愧是水凤凰!他想着。“还有一件事。当时开枪射你的是火族的内贼,助理祭师………蓝斯,他勾结强盗掠夺穹苍,因此我已经命令手下追捕他。但也正因为你,他的身份才会曝光。我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怕他们会来加害你,特地提醒你一声。”
  “谢谢你的好心哦;她撇过头去,揶揄地说。
  “小东西,一旦蓝斯或者强盗来追杀她,就带她到你的世界去,再通知我们。她是个善良女孩,斗不过那群狡猾的匪徒。”他对方方说。
  “全世界你最狡猾无耻啦;绿舞朝他吐了吐舌头。
  “呵呵…你说怎样就是怎样。”赫琴曼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火焰坠子的项链,手一扬,项链不偏不移地套入绿舞的头,宁贴在她的胸前。
  “我不要你的东西啦;绿舞气愤地喊着。她企图把这条项链拿下来,它却纹风不动,好象已经变成身体的一部份。
  “你拿不下它的。我走了,保重!愿火神保佑你。”赫琴曼说完话,就宛如一团烈焰般飘走。那只盘旋的灵鹫也随之飞走。
  “别忘了付旅馆钱呀;绿舞气乎乎地嘶喊。
  “哈!知道啦。”他的声音从远方飘了过来。
  绿舞像精力被掏空般倏地坐了下来,迷惘地望着稀淡的晨雾与朦胧的湖水,她的思绪与观念已经被赫琴曼所说的话绞乱。
  “绿舞,你知道为什幺我们水族一直尽量保持中立吗?”圆圆说。
  “不晓得;她嘟着嘴说。
  “就是因为我们不是火族和土族人,面对他们的纷争时,到底应该站在谁的立场来思考?就如祭师所说的,当你的立场不同时,所做的判断也跟着不一样。
  一旦发生事情,我们应该帮谁呢?帮谁都是错的。因为,不管是火族或土族都有错。
  因此,我们才保持中立,不想卷入他们恶性循环的仇恨里。”圆圆说。
  “唉,好复杂的世界呀!好想回到村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绿舞捡起一颗石头,朝湖面掷了过去。石头像只鸟儿般,在氤氲的湖面上绕了一圈之后,往上飞驰,在空中兜了个圈,才坠入湖中。恬静的湖水剎时漾起阵阵涟漪,往八方扩散。就像赫琴曼在她的心海投入一个石头,串串的涟漪扰的原本宁静的心海荡漾不止。
  “绿舞,再去游泳吧!紫水晶能让你波涛汹涌的情绪缓和下来。”方方说。
  绿舞转身查看四周无人之后,才褪去衣衫,跟方方潜入湖底。
  “等我啦!我也要去。”圆圆跃了起来,飞到绿舞的脖子上。
  水晶似乎感应到绿舞纷乱的情绪,纷纷探出头来,发出温馨祥和的光芒,解开她紧蹙的眉头。这时,绿舞除了散发出原本蓝色﹑紫色,以及后来增加的绿蓝光芒之外,还多了柔和的半透明红色光晕。
  她知道这个红色的光团是从火焰形状的坠子所散发出来。他为什幺会送我这个宝物呢?唉,不想这些了!她甩了甩头,然后跟方方在斑斓的光芒中追逐戏水。
  新绿与枝头的芽苞染满的整个山林,不知名的花儿漾着鲜艳的色彩沉醉在春风里。在这个充满生命的气氛里,却有一处散发出紧张与糜烂的氛围。这是一座用木头所围起的碉堡,四个角落各有一株高耸的大树,树上有个瞭望小平台,里面各有一个扛着枪的响马。不过,他们不是在喝酒,就是打瞌睡。
  碉堡里有三间简陋的夯土房舍,一处兵火库,两间放置木马的茅屋,还有几间小茅屋散落其间。中央是一间若大的木屋,这是强盗头子的住处与会议室。
  “真他妈的不爽!都是那个小鬼害我们必须躲在山寨里!”强盗头子拜尔温坐在木屋里,猛地干了杯酒。
  “你们只要等到风声过了,就可以尽情花用这笔钱财。我呢?才可悲呀,必须跟你们躲在这里。”蓝斯鄙夷地环顾了简陋脏污的四周一眼。“丢了助理祭师的职位不说,还被神殿通缉。”
  “如果那个小鬼没有死,让我知道她住在那里的话,我一定把她杀了,然后把尸体剁碎烤来吃。害我拥有巨款却不能花用,也报死去的兄弟之仇。”
  “放心,你会有机会的。我留下来的探子会查出她住在那里。”
  “你有什幺打算呢?”拜尔温抖着脚,夹了一块山猪肉丢进嘴里。
  “既然我被神殿通缉,就一不做﹑二不休。”他冷笑地看了拜尔温一眼,然后手掌往自己的脖子一抹。
  “你要自杀呀;
  “如果我要自杀,也会先杀了你,这样黄泉路上才有伴!”蓝斯瞪了他一眼。
  “呵呵… 开玩笑的啦,你还当真!你杀得了赫琴曼跟那些长老吗?”
  “我会笨到跟赫琴曼当面厮杀吗?当然是利用副相费奇南。”
  “但是,他好象失势了。”拜尔温迟疑地说。
  “所以他需要我帮他策划如何消灭火神殿,这样他才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信。”蓝斯奸笑着。“而且我也获得一个靠山。”
  “你真的好狠呀!借刀杀人。”
  “错,是相互利用。”
  “我好象是在跟一只狐狸和狼的混合体喝酒。”
  “呵呵… 只要你不出卖我,你永远都很安全。你想多一个朋友,还是多一个敌人呢?”蓝斯诡谲地笑了笑。
  “朋友永远不嫌多,敌人永远不嫌少。”
  “所以,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他们两个心怀鬼胎地会心一笑,然后举起杯子干杯。
  “那你什幺时候去找费奇南呢?”拜尔温啜了口酒说。
  “再过一阵子,让他受尽打入冷宫﹑权利被剥夺的痛苦,我再去找他。”
  “那时他就像快溺毙的家伙,看到了你,就好象看到了救世主。”
  “没错,这样他才会对我言听计从,任我摆布。”
  “到了那个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群共患难的兄弟喔。”
  “放心,没有你们,我也成不了大事。”蓝斯拍了拍拜尔温的肩膀,彷佛让他卸下无形的心防。另一方面,拜尔温的这句话,让他联想到一条计策。
  “是什幺大事呢?能先让我知道吗?”
  “利用费奇南诛杀所有长老,还有攻占火神殿。”蓝斯冷冷地说。
  “这,会不会太狠;
  “为了活命,不狠不行。”
  “喔,只希望你不会把狠用在我身上。”拜尔温斜睨了他一眼。
  “放心啦!我们是兄弟。而且没有你,我势单力薄,也做不了什幺事。”蓝斯安抚着。
  “但愿如此;面对蓝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物,身为响马头子的拜尔温还是心存戒心。
  “喝酒!事成之后,我请费奇南封你个将军做。”蓝斯为他斟满酒。
  “呵呵……那时才真的是威风八面。”拜尔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威风八面!?我看是糗态百出吧。蓝斯在心里嘲讽着。
  过了一个月,两位衣衫褴褛的男人寻到山寨附近。站在瞭望台上的响马看到这两个人贼头贼脑地在外面徘徊,随即醉眼惺忪地喝令他们趴下,还朝他们旁边开枪,尘土吓得四处奔窜。
  “别开枪呀!我们是来送信的。”那两个人趴在地上,抱头大喊。
  “你们干什幺!怕全世界不知道我们躲在这里吗?”拜尔温听到枪声,从木屋气呼呼地跑出来大喊。“发生什幺事?”
  “有两个陌生人;守卫大声说。
  “把他们押进来。”
  三个响马打开由几根大木头捆绑成的寨门,用枪口抵住男人的背,押解进来。
  “我们是奉命来给蓝斯送信的。”一位男人的双手搁在头顶,两脚酥软地说。
  “信呢?”拜尔温冷冷地说。
  男人把手放下,伸进外套里。守卫还以为他要掏枪,急忙把枪口抵住他的胸口。
  “信在内衣夹层里。”男人倏地再把双手放到头顶上,颤抖地说。
  拜尔温使个眼色,守卫就很粗鲁地剥下男人的衣服,从内衣侧里的夹层找到一封折成一小片的纸张,递给拜尔温。拜尔温拿了那张纸就往木屋走去。
  “发生什幺事?”躲在里面的蓝斯问。
  “说是给你送信的。”拜尔温把纸片扔给他。
  蓝斯打开那张纸,上面只有寥寥数字… 女孩还活着,问他们…“那是穹苍长老派来的,叫他们进来。”
  “带他们进来。”拜尔温朝外喊着。
  那两个男人看到了蓝斯,彷佛看见救世主,兴奋地说。“蓝斯大人,终于让我们找到你!”
  “长老有什幺话要你们转告我。”蓝斯说。
  其中一个男人道出绿舞所住的地方,还有穹苍长老要求先取回部份的财物。
  当时赫琴曼调查水凤凰以及被枪击的女孩是谁时,曾经命令穹苍长老协助查探,他才会知道绿舞的下落。毕竟他长期住在穹苍,知道如何跟穹苍人打交道。
  “嗯,知道了。你们就先下去休息吧,明天我会把一些钞票跟珠宝交给你们,让你们带回去给长老。”
  蓝斯向守卫使个眼色,守卫的态度立即转变,好象久别重逢的哥俩般热情地招呼他们。
  “报仇的机会来了。”蓝斯等到他们出去,才诡谲地笑着说。
  “呵呵… 等明天送走他们两个,我们就去杀那个小鬼!”拜尔温气愤地说。
  “这件事你去办就行了。”蓝斯若有所思地说。
  “为什幺?”拜尔温有点不悦地说。
  “别误会了!我看费奇南的副相职位可能保不了多久,现在去刚好。你们去解决那个小鬼,我去中都找他。”
  虽然他们躲在山寨里,仍然派有密探在穹苍跟中都搜集情报。
  “嗯,就这幺办。”拜尔温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露出凶猛的目光,好象恨不得将绿舞碎尸万段。
  “晚上给他们两个办个晚宴吧,不然他们刚才被你们吓成那样,回去之后不知道会跟穹苍长老说什幺坏话。”
  “对喔,多亏你提醒我。”
  有头无脑的家伙!蓝斯在心里嘲笑着。
  晚上,拜尔温为那两位穹苍长老的使者举办一潮粗犷”的晚宴,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喧哗,简直跟野兽没什幺两样。
  这一切,蓝斯看得很想吐,很想鄙夷地转身离去,但是他知道不可以。他还是装出狂笑的样子,不能让拜尔温发觉自己瞧不起他,不然很可能会被他做掉!
  蓝斯趁着那两个送信人尚未醉倒之前,询问一些穹苍的事情。当他获悉长老们分得那幺多的财物,还住着豪宅,反观自己空有财富却不能花用,还要躲在这个零乱不堪的野兽窝里,日夜跟这群恶心的人在一起,不禁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所有长老和绿舞以泄心头之恨。
  他郁闷难解,只好酒一杯一杯地入喉。拜尔温还以为他喝的很尽兴,已经融入这里的生活。
  隔天,那两个穹苍长老派来的人将钞票跟珠宝贴身藏好之后离去,拜尔温也率领七个响马到温泉旅馆寻仇。而蓝斯则挑了一个比较像人的响马充当保镳,保护他前往中都。
  午后的阳光赤剌剌地落在骑脚踏车的绿舞身上,虽然只是春天时节,额头还是冒出晶莹的汗珠。她刚在火车站卖完饭盒,除了搭乘火车的乘客买来裹腹之外,镇民也会向她购买刚出炉﹑又有点花俏的面包,以及用温泉水做的便当和味噌汤。
  生意虽好,但是她每天中午必须奋力踩着脚踏车,载着几十个饭盒到火车站叫卖。而且随着口碑,便当越卖越多。相对的,她必须载着更多的饭盒去卖。不过,回程时却是了无便当一身轻,又攒了一点钱。
  “在山路骑脚踏车,你不辛苦吗?”吊在她胸前的圆圆说。
  “废话,当然辛苦喽。尤其还要载你这个大胖子。”她站了起来,奋力踩着脚踏车。
  “什幺呀!竟敢说我胖!人家要哭了。”圆圆哽咽地说。
  “好呀,多掉几颗眼泪,看会不会减轻一些重量。”绿舞笑着说。
  “没良心的!既然在山路骑脚踏车很辛苦,干嘛不用魔法呢?”
  “要是让人看见了怎幺办?”她向路边一位前往果园工作的农夫挥手,农夫也笑脸朝她打招呼。
  “说的也是喔。”
  “说你只会说废话,你还生气。”
  圆圆的嘴唇又抖成锯齿状。“我是无辜的!”
  “知道圆圆是无辜的,而且圆圆最可爱了。”
  “嘻嘻…真的吗?我也这幺认为。不过呢,如果你说我帅的话,更贴切了!”
  “对对对… 你很衰!”她憋住笑意。“衰圆圆…”
  “哇!听的好舒服喔。”
  “哈!”绿舞还是忍不住大笑出来。
  “这幺好笑吗?”
  “每天要大笑几声,对身体有益的。”她更肆无忌惮地笑。
  “哼,听你在鬼扯!你唷,最好笑到下巴脱臼。”
  一位牧羊人和一个小朋友驱赶着上百只的绵羊,打算到山里吃些新嫩的草,把整个路面都塞满了。
  叽一声,绿舞煞住脚踏车,再牵着车子走进羊群。但是羊儿却一味地靠近绿舞,将她围了起来。不管牧羊人再怎幺驱赶,羊群还是不愿意离开她。
  绿舞漾着笑容抚摸旁边的羊儿,然后发出几声啸声,羊群才没紧黏着她,让她穿过重重包围离开。
  她们来到一处下坡,绿舞扬起双脚,吹了声口哨,让脚踏车俯冲下去,再拐个弯,骑进旅馆的庭院。
  一位躲在林子的响马看见进入旅馆的正是在穹苍所见的那个女孩,不由地暗自窃笑。他一晃身,蹑手蹑脚地回到树林深处向拜尔温报告。
  拜尔温指派一位长得”人模人样”的响马乔装成客人住进旅馆,打算晚上里应外合。
  黑色的水彩冉冉泼染整个天地,旅馆的灯火一盏盏点亮,彷佛表示她们不愿屈服于黑暗。可是这几盏明灯依然抵不过跋扈的黑色,只有在它们的周遭闪耀着光明。
  夜已深,灯,一盏盏休息。只有大厅和走廊的灯火,像尽职的守卫般继续绽放它们的明亮。
  拜尔温率领几个响马悄悄随着黑暗走近旅馆,而那位佯装的客人则假装睡不着,双手在背后交叉,信步走出来。一位响马拱起腮帮子,发出咕噜声。那个强盗随即循声而来。
  “老大,已经查到那个小鬼住在那里了。她就住在树林里的小木屋。”男人说。
  “呵呵…这不是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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