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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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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边的机轮支架突然折断,轮胎急速往外奔去,飞机也立即向右倾斜,机翼磨擦地面的尖锐声?x时响起,随即冒出火花与烟雾,空转的螺旋桨也击向地面。飞机像冰上舞蹈般,往右画了个圈,白烟与火花像被冰刀溅起的雪花般撒向天空。
  这种飞机的椅背是往前倾而不是往后,受到冲力影响的乘客都不禁往扑去,椅背也随之往前倾斜。他们四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推挤撞向前座。机舱里充满乘客的惊叫声与啜泣声。
  飞机终于停住了,一辆简陋的消防车奔到飞机旁边,奋力喷洒白色泡沫防止飞机爆炸。机舱里开始冒起浓浓烟雾,很快就笼罩狭小的空间。空姐赶紧打开机门,放下救生垫,朝乘客大声呼喊。孙泊霈赶忙拉起他们三人朝机门方向硬挤过去,当他看到他们顺利滑到地面之后,旋即转身回到烟雾弥漫的舱内协助年纪比较大的乘客逃生。
  蓝馨蕊在地面心魂未定地站起来,却看到孙泊霈又转身帮助旅客,而没有随她们下来,气得跳脚,直喊着。“你充当什幺英雄呀!”
  “这个男人不错。”严世道拉起周琴说。
  几缕白烟在阴黯的烟雾里逐渐聚拢,变成一个立体的椭圆形,犀利的轮廓?妖娆的五官与明暗的光影也随之浮现,面貌虽然模糊,但是不用细瞧也知道这是艳蓉的头。
  孙泊霈忽然看到艳蓉化为烟雾漂浮于空中,朝着他狂笑。这时,他不是惧怕,而是气愤。“干!你这个死人骨头。”他愤怒地用台语说。“要索命,我随时奉陪,但是不要伤害无辜。”
  他也不管正在瞪视自己的艳蓉,只管搀扶老弱妇孺逃生。虽然空姐不知道他在吼叫什幺,仍然感激他的协助。她们朝他喊着已经没有乘客了,赶快下飞机。他狠狠瞪了烟雾一眼才离开,机组人员再次确定没有乘客之后才滑下安全垫。
  等到他们跑到安全的地方,气愤难耐的蓝馨蕊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哽咽地说。“你到底要我多担心你才满意呢?”
  此刻的他已经被烟雾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俯身咳嗽,连喉咙都咳干?咳疼,眼泪直流,彷佛要把刚才所吸进气体赶紧排出体外,以及温润干涸的眼睛。
  “好了好了,大家平安就好。”周琴赶紧抓住蓝馨蕊的手,免得她又给孙泊霈一巴掌。
  这时,孙泊霈才觉到害怕,不禁颤抖着。他的喉咙一痒,又干咳了几声。
  “你还会害怕呀!”蓝馨蕊的气仍然未消。
  “馨蕊!”严世道喝住蓝馨蕊,然后接着说。“我们住的旅馆就在机场旁边,走路过去就行了。”
  “那幺行李呢?”周琴问。
  “明天再来看看,飞机都摔成这样了,行李也拿不出来。”严世道说。
  他们同时回头看着那架飞机,只见它横躺在跑道上,朝右倾斜的机身沉浸在泡沫里,缕缕的烟雾从机腹飘散出来。他们看到飞机变成这付模样,不禁倒吸了口气。若不是机师应变得宜,加上飞机已经快要停下来,才没有爆炸起火,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他们在简陋的机场大厅登记之后,严世道牵着妻子的手,带领她们朝机场右方的马路走去。蓝馨蕊搂着孙泊霈的臂膀,支撑惊吓过后的身子。
  道路的一边是机场的围墙,几缕白烟冉冉上升。左边的地面高出柏油路一?两公尺,散怖着低矮的房子与树林,而陡起的斜坡则是杂草与青苔交杂。如今有空难发生,居民都跑出来观看,有些甚至爬到屋顶远眺冒着烟的飞机,他们像SNG实况转播车,朝站在底下的家人报告所见。
  “刚才是她的杰作。”孙泊霈在她的耳边轻说。
  蓝馨蕊满脸惊愕地瞅着他。
  “我刚才在烟雾里看到她。”
  “没想到她还是跟来了。”她的语气孱弱地说。“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听天由命吧!”他仰望天空说。
  几个旅馆服务生站在高出马路许多的旅馆车道上远眺迫降现场,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当他们看到孙泊霈一行人狼狈不堪地走来,立刻猜想这几个人一定是那架飞机的乘客,随即上前招呼。
  放置金钱和护照的随身行李他们并没有留在机上,到了饭店才能立刻办理登记,不需要跟服务生多做解释。不过,他们却必须向好奇的服务生诉说飞机迫降的经过情形。
  紧绷的情势已经放松许多,孙泊霈和蓝馨蕊看到柔软干净的床铺,立即和衣钻入有点冰冷的被窝里。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蓝馨蕊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以为又是艳蓉的笑声。她愣了一下,才发觉那是电话铃声。
  “喂,馨蕊,大行李都还在机上,所以我们要去市区买些东西顺便吃饭,你们也要去吗?”周琴问。
  “对喔,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们在大厅等一下哦。”
  蓝馨蕊挂上电话之后摇醒孙泊霈,他同样也被突如其来的摇晃吓得跳起来,只见蓝馨蕊笑着看他。
  “舅妈约我们去市区买东西和吃饭,走啦!”她瞥了一眼手表,已经两点多了。
  这时孙泊霈才慢慢回魂,确定刚才不是艳蓉的骚扰。



第十九章
   波卡拉是个人口不到十万的贸易中心与旅游城市,商家大都分怖于主要街道两旁。两?三层楼的建筑披上鲜艳的色彩,尤其是黄色与红色衍生出来的色调。他们找了家看似干净而且还有老外用餐的饭馆囫囵解决了午餐,再端着香醇的奶茶静静欣赏小镇风情。
  “这里的奶茶比台湾还好喝。”孙伯霈啜了口说。
  “尼泊尔临近红茶产地大吉岭和阿萨姆,当然奶茶比台湾还棒。”严世道说。他本来还想问有关艳蓉的事情,只是大家惊慌的心情才平歇下来,此刻不便再增添愁绪。
  蓝馨蕊拉着孙泊霈在飘扬淡淡的灰尘与人车吵杂的街道闲逛,尤其看到到处林立的登山用品店,像挖到宝般雀跃不以,直喊着好便宜。最后,登山背包里装的是在路边买的各种水种,而背的人绝对不是她,而是孙泊霈。
  虽然此地的人民面容和善?举止悠哉,女孩子大都穿著民族风味浓厚的服饰或者纱丽,盈满异国风味。可是孙泊霈却无法像蓝馨蕊那样高兴,他的眼神不时注意来往的汽车,甚至脚踏车,惧怕艳蓉会促不急防地攻击他们。
  “别这样眉头紧锁好吗?你上午不是说听天由命吗?不要想那幺多了。”蓝馨蕊挥去沾附于他头发的灰尘说。她看到孙泊霈的神情充满警戒与担忧,不用细想也晓得他在担心什幺。
  “嗯,就听你的。”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当他们经过一间布店时,严世道夫妇也在里面选购。周琴瞥见了蓝馨蕊,随即将她们喊了进去,帮她挑选衣料。蓝馨蕊看到舅妈披着纱丽,突然童心一起,也将一件件鲜艳质佳?描金刺绣?花纹别致?做工精细的布匹批在身上,宛若印度版的巴比娃娃,而不是台湾版的漂亮美眉。
  孙泊霈细瞧如身在璀丽花丛里的她,孳生了熟悉的感觉。所谓的熟悉是似乎在百年之前他们已经相识。难道我在前世就已经认识她吗?当时她也见过艳蓉吗?他想着。
  蓝馨蕊这时并没有萌生那份所谓的熟悉感,只是发现孙泊霈痴痴看着她,像是陶醉在自己充满异国风味的美丽。
  他们接着来到波卡拉的另一端Tashiling………西藏村,规划整齐的摊贩围着时而扬起灰尘的空地。蓝馨蕊看到穿著藏服的藏女向他们喊着来看看哦,突然心一悸,不禁孳生那份所谓的熟悉感。几幕极为朦胧的画面突然闪过她的眼前,她闭上眼睛甩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当她再瞧这些藏女时,亲切与愧疚感却取代熟悉感涌上心头。
  周琴挑了件藏式外套叫蓝馨蕊试穿,当她穿上藏服时,孙泊霈更为悸动,熟悉感比刚才更为浓郁,除了对蓝馨蕊之外,更是对这些满脸风霜的藏女。同样,他也有份亲切与愧疚的感觉,只不过羞愧之感更为浓烈。
  当她们选购饰品杀价时,藏女不时向她们索取原子笔?糖果?甚至卫生棉。蓝馨蕊看她们的物资环境如此贫乏,忽然觉得很心疼,彷佛这些是她熟识的人们,恨不得将所带来的东西全部送给她们,也算是为自己赎罪。赎罪!怎幺会有这种念头呢?她诧异地揣想。
  藏女瞧到蓝馨蕊狐疑的表情,以为自己提出?矩的要求,不好意思地朝她傻笑。
  出租车里,周琴瞅着蓝馨蕊的大小包包,不禁摇头说。“你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回去的时候可能变成三大箱了。”
  “这些东西感觉很熟悉嘛。”蓝馨蕊的眼角余光瞥了孙泊霈一眼,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四人回程时来到了Devisfall,只见瀑布如一席披在凹凸不平之悬崖的雪白绸缎,直坠深邃不见底的山脉断层。它的出入口跟西藏村一样,挤满摊贩与观光客,小贩的叫喊声与顾客的杀价声遮盖了瀑布飞奔的响声,跟西藏村比起来,纷乱吵杂。
  蓝馨蕊的目光不再落于那些饰品上,而是注视身披朱红僧袍?露出臂膀的年轻喇嘛,他们的身影与服装是如此熟悉,俨然自己也是他们的一份子,甚至曾经也是这身打扮,而且比他们多了几十年。
  孙泊霈同样对这幅景象相当熟悉,好象已经看了几十年,丝毫无陌生之感。他跟蓝馨蕊的差别,只在于没有自己也穿上僧袍的感觉。
  这晚有个台湾的旅行团投宿于这间旅馆,位于二楼的餐厅乱哄哄的,像个菜市场,也引来几桌老外的侧目。等到团员纷纷离席之后,才又恢复原来的宁静。
  此时,孙泊霈才说起今天的感受,也许对藏传佛教有浓厚兴趣的严世道能为他解答。只是他没说出对蓝馨蕊的那份感觉,这件事等到只有他们俩时再说。
  蓝馨蕊则诧异地瞅着他,直说。“我也一样,尤其看到喇嘛,感觉好熟悉,好象以前我也是个喇嘛。”
  “为什幺我看到那些藏族妇女会有份罪恶感呢?”孙泊霈眺望窗外的夜色说。
  “也许你的前世是个藏人。”严世道对孙泊霈说。“小蕊,而你可能是个喇嘛哦,说不一定是仁波切转世。”他笑着说。
  “什幺是仁波切?”蓝馨蕊问。
  “仁波切是尊贵者的意思,这是对上师的尊称。关于转世,西藏生死书里有一句话,通达业的法则和达到证悟的人,可以选择生生世世回到人间帮助别人。它的目的是要保障已经证悟的上师的智能记忆不会丧失。”
  “我会是仁波切转世!?”她笑着看了孙泊霈一眼。“而且我有什幺智能呀!”
  “也许你们不相信轮回,但是呢?你们既然曾经碰到了鬼,我们的灵魂当然也可能轮回不息,完成我们的使命。”严世道停顿了一下。“你们这两天还有碰到那个吗?”
  “嗯!”孙泊霈低着头,鼻子哼出来。他不想说出是在飞机上看到艳蓉。
  “那幺我们明天就去看仁波切,这次我来尼泊尔就是来拜访他的。”严世道微笑地说,试图化解他们心中的恐惧。
  他们离开餐厅之后,孙泊霈和蓝馨蕊来到旅馆前面的草坪散步。风,撕裂了天上的白云,展现天空的本色,繁星挤在这个缝隙里争相闪烁。他们俩躺在草坪上的躺椅仰望无垠的天际,两只相牵的手宛如鹊桥般搭起他们心灵相通的桥梁。
  “今天感觉你好熟悉。”孙泊霈看着繁星说。
  “你是说以前对我很陌生喽。”蓝馨蕊揶揄着。
  “厚!不是啦,你应该了解我的意思。就是好象百年之前我们已经认识的那种熟悉感。好在你约我来尼泊尔,我才能重拾那份感觉。”
  “知道啦,逗你的。也许上辈子我们真的相识,而且还认识那个阴魂不散的。”
  “所以那个变态鬼才会说,前世的因,今生来报。她来找我之后,也许下一个就是你了。”
  “果真如此,也只能认命了。谁叫我们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呢,也正因为如此,我俩才会物以类聚…相爱。”
  “呵呵…她来找我们的原因隐约可见,晴皓是害死她的间接凶手,虽然这是她说的。”
  “那根本就是狡辩!”
  风,不悦地掠过她们的身子,她们不禁打了个哆嗦。
  “先不管她。但是忆葵呢?她为什幺要害忆葵呢?我们对忆葵并没有那份熟悉感,她应该没有在我们的前世里出现。”
  “也许她是无辜的。”
  “那幺她就是违反了令牌的规定。她说她拿到令牌报仇,谁都奈何不了她,然而却害了无辜的忆葵。馨蕊,你要记住这句话。”
  “怎幺说?”她侧身凝视孙泊霈。
  “如果你真的是喇嘛?甚至仁波切转世,当她找上你时,希望你能让她放弃心中的执拗,回到她应该去的地方,不再害人。”孙泊霈像交代遗言般严肃地说。
  “我不要,也不懂你在说什幺!”她摇着他的手嘟嚷。“不准你以后再说类似的话,知道吗?”
  “如果没有云的话,夜空一定很美。”孙泊霈转移话题说。
  “嗯,云层都散去一半了,也许明天会是晴天,那幺我们就可以在星空下谈情说爱了,好惬意呀!”
  “如果在星空下做爱,可能别有风味。”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位穿著藏服的男人在星空下跟位女子做爱,可是这两个他都没有见过。
  “你呀!满脑子都是那个。”
  孙泊霈陡然心悸,赶紧闭上眼睛,试图让迷乱的情绪平歇下来。“天冷了,我们回房吧。”
  曙光乍现,他们四人搭乘出租车来到另一个藏人聚集的地方TashiPalkhed。金黄色的朝阳斜抹于赭白相间的屋宇以及屋外随风飘扬的经幡,低沉的诵经声从这间看似平常人家的房子里飘出来。此景宛如诸佛与菩萨已经听到人们的祈颂,而将象征光明的阳光洒在大地。
  蓝馨蕊看闻此景,心中五味杂陈。如果真的有神佛?阿拉?上帝,为什幺天使会遗忘了这个国度,任凭她危害人间呢?
  当她蹑手蹑脚走进经堂,只见十几个喇叭分坐四列,手翻长条状的经书,摇头晃脑地诵经,每个人前面摆着一碗碗的酥油茶。最里面有位职位较高的喇嘛端坐于法座,面前摆着几样法器,他的后面即是庄严肃穆的释迦牟尼佛像。殿宇的墙壁悬挂几面精致的唐卡与经幡。
  蓝馨蕊突然愣住了,随即闭上眼睛跪了下来。这一切是如此熟悉,彷佛看到自己在一间幽黯的大殿,坐在法座上诵经,而上千位喇嘛就坐在前面,两旁尽是璀璨的唐卡,身后是数尊庄严巨大的佛像。她忽然头晕目眩,不禁五体投地。
  这一切对孙泊霈而言虽然感觉熟悉,却萌生了罪恶感,众喇嘛的念经声好象在数落他的过错。他想逃,可是却动不了,只能直挺挺接受惩罚。
  严世道看了几乎不接触宗教的蓝馨蕊一眼。也许她有慧根吧。他揣度。他双手合十,盘腿而坐,不再理会她。
  周琴就像个观光客般,观赏喇嘛念经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蓝馨蕊突然感觉有只温暖厚实的手触碰她的手臂,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抬头一看,正是刚才端坐于法座的那位喇嘛,神色安详和煦地看着她。
  “仁波切约我们到后面的庭院聊天。”严世道说。
  他就是仁波切?!看起来好象六十几岁了。蓝馨蕊凝视他那满怖风霜的脸想着。她回头看了孙泊霈一眼,却见他神色恍惚。
  他们四人来到后面的小菜园,仁波切示意他们坐在阶梯上,然后他提着两个水桶到数十公尺远的小山沟取水,再把水桶架在肩上的扁担挑回来,冉冉将水洒在菜圃上。过了半晌,他才放下扁担朝他们走来,说了几句藏语。
  “上师说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既能自食其力又可以运动健身。”一位年轻喇嘛将仁波切的藏语翻译为普通话。
  仁波切在喇嘛翻译的时候仔细凝视蓝馨蕊,眼神除了祥和仁慈,更充满了智能,一种永远不会衰老的智能。他等喇嘛说完之后,才又开始说话。
  “上师说这位姑娘与佛有缘,可惜他没有能力确认土库…。”喇嘛停顿了一下。“土库就是转世者。”
  仁波切微笑地等他说完,再继续讲。
  “不过可以确定姑娘的前世一定跟藏传佛教有密切的关系。”喇嘛尽量放慢速度讲话,免得他们听不懂含有乡音的普通话,以及用他们能了解的词汇翻译。
  严世道听仁波切这幺一说,更笃定蓝馨蕊是仁波切转世,不然从未接触藏传佛教的她不可能有如此强烈的感应,因此转诉她昨晚所说的话。蓝馨蕊也在一旁补充。
  喇嘛陆续将他们的话翻译成藏语,仁波切沉思了一会,才又继续说话。
  “姑娘可能隔了相当久的时间才转世,而且在圆寂的时候并没有向弟子做任何指示,也没有托梦。至于为什幺会这样,可能的原因很多,上师不方便猜想。”
  蓝馨蕊凝视仁波切,瞧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询问。或许前世自己只是个小喇嘛也说不一定。她想着。
  然后仁波切开始阐述佛法,只不过用佛法来应证人生哲理占了大部份。直到中午时分他们才告别。离开时孙泊霈偷偷问那位喇嘛,经常当上师的翻译不会累吗?
  “我来当喇嘛就是要学佛,当我在翻译的时候,更是另一种学习,因为上师会讲一些平常很少阐释的哲理。”他微笑地说,眼中露出调皮的神色。
  午后时分云开日出,费娃湖上水艳粼粼,风轻水凉,远眺绵绵的山峦与白雪霭霭的山峰?五颜六色的小舟滑过湖面的瑰丽景致,好不惬意。只可惜水面漾着涟漪,只能看到抹上一层白雪的鱼尾峰倒影在湖中若隐若现。
  他们四人坐在独木舟上,戴着水蓝色棒球帽的船夫轻摆木桨。孙泊霈脱下外套披在蓝馨蕊的头上,以遮蔽含有浓烈紫外线的高山阳光。
  蓝馨蕊听了仁波切的话,前世应该是位上师而不是小喇嘛的感觉越来越浓厚,对孙泊霈不禁表现出高傲的神态。
  而孙泊霈对她也是毕恭毕敬,但不是因为蓝馨蕊可能是仁波切转世的原因,而是有种莫名的尊敬,宛如对待长辈般。为什幺会这样,他也不知道,只晓得表现出来的态度十分自然,毫不造作,甚至是刻意恭维。
  虽是如此,孙泊霈心里仍旧忐忑不安。艳蓉会不会在这时出现呢?会不会把我淹死呢?他看着颜色宛如天空的水面揣想。
  这时,漾着涟漪的湖水如一片凝胶似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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