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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吧,看得出来,他也不想这样。”叶青树安慰道。
“艹!”
“对了,这事要不要告诉我哥?”
“不知道,你自己想吧,反正是你哥。”方知孝靠在一颗大树上,仰头看着枯黄的树枝,已经开始抽新芽了,不过眼里的水珠子可不能落下来啊。
不久,他们就看到常佑从病里出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他们的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但是却见常佑摇头,顿时又变得失落,毫无斗志可言。
“走吧,先去找葛中他们,然后再商量一下怎么回去。”常佑说道。
“嗯!”
三人离开了这里,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那个护士走到胡一刀床头,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累而已,让我睡一会儿。”胡一刀说道,已经完全没有交谈的欲望了。
“那你休息吧,有什么问题直接喊人就行了。”护士很体贴的说道,帮胡一刀整理了下被子就离开了,看的旁边床位的那位仁兄心里怨念满满。
你们要真的是有那种想法,就不能等出去之后再那啥吗?偏偏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玩,就不怕丢人吗?
显然,他们已经无所畏惧了,连隔壁邻床的那位都已经忘了,刚刚他们可是还说话来着。
常佑他们找上了叶青山,此时他背后里的残余碎片什么的都已经取出来了,伤口也消炎了,不久应该就能好了,现在还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小动作,因为打了麻醉,药效还没过,哈哈。
关于队长的事情也告诉他了,叶青山闻言,陷入了沉默,他什么也不想去想,他只想药效快点过去,他好找队长问个清楚。
第105章 章五,婚礼计划()
“你们来的正好,这是我的婆娘,张秀芸。”胡一刀见常佑他们又来了,这一次没等他们开口,就拉过那个照顾他的护士说道。
“谁是你婆娘啊,臭不要脸。”张秀芸闻言,“恶狠狠”的瞪了胡一刀一眼,说着责备的话,但眼中流露的却是真情,看了队长是遇上了个他爱的人却,已经不再是单身狗了。
葛中看了看胡一刀,再看看自己,自己的年龄比队长还大都没老婆,为什么队长现有了啊。
叶青树见状,小声嘀咕着,“怪不得不和我们回去呢,原来是因为有了……呜呜~”
这声音虽然小,却还是被胡一刀听见了,顿时眼睛一瞪,“瞎说什么呢。”
被胡一刀这么一瞪,叶青树连忙捂住嘴,不敢多言,不过捂嘴之后发出的声音,让人表情有些诡异。
尤其是常佑,深知这话意思的他,抿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去,瞎说什么呢。”胡一刀再度瞪了众人一眼,大家顿时不敢笑了,在胡一刀势力下瑟瑟发抖。
“对了,队长,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常佑没有那么多想法,直接问了出来,在他看了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胡一刀的小媳妇却羞得脸色通红,头顶都快冒烟了,胡一刀本人也十分不好意思,常佑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很忌讳在人前谈论的。
如此,常佑便给两人一个台阶:“这次我们分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队长你的婚礼估计我们是不能参加了,不如先在这里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吧,让我们为队长你祝贺一番。”
这样就说的很明白了,担心以后不能相见,咱们不能及时送上祝福,所以先在这里提前送上祝福。
葛中捏了捏下巴上有些戳手的胡子,赞同常佑的话:“对,书生说的有道理!”
不过他同意,大家都同意。
“这个,这个……”胡一刀这么一个糙汉子,黝黑的脸居然能看到红光,看来他是羞得不行啊。
再看看他的小媳妇,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常佑也明白过犹而不及,不能逼得太狠:“我们过两天就要走了,队长你起码也要给个主意吧,随便的简单来一下就是了,等你们真正举办婚礼的时候再弄那些复杂的。”
胡一刀只能讪讪点头:“那,那好吧~”
“那就这么定了,后天,大后天我们就回去,今天和明天就帮你们准备一下,哈哈哈~”常佑顿时眉飞色舞,开心的就像个二傻子似得,甩着手离开病房。
看着常佑离去,胡一刀心中总有点不好的感觉,他不会又要乱搞事情吧?
在小王庄,他常佑可是出了名的能折腾,他发现,自己点头同意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过话都说出了,还能怎么办?追又追不回来了,只能希望常佑别乱来就好:“你们盯着他点,别让他乱来,他一发疯就容易忘性。”
“放心,我们会盯着他的,不会让他乱来的。”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胡一刀的心里却越来越没底。
一棵大树下,常佑他们围成一圈。
“有什么计划没有?”葛中问他,毕竟这事是常佑提出来的。
常佑却摇头:“要是有计划还叫你们来干嘛,就是来商量一下嘛。”
“对了,刘菁然,你结过婚,应该有些经验,说出来听一听。”
常佑并不在意在他面前提及此事,这事是他必须要跨过的坎。
刘菁然并不想回答,缓缓摇头,有些沉寂。
常佑不以为然:“别这样嘛,反正都过去那么久了,那狗男女也早就死了,你也该放下了。”
“好了书生,别说这些了。”葛中适时的打断了他后面还要说的话。
“……好吧,后面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这是为了帮队长办一个婚礼,你也不希望这个婚礼不好对吧。”大道理他也就没说了,直接上实际的。
常佑又补充了一下:“对了,另外可以组织一下医院里的病人,我看了一下他们,不少战士都比较消沉,我觉得可以来点喜事冲一冲。”
葛中问:“这个可以,只是怎么组织呢?”
“这个我可以去找阮医生去谈一谈,我想他们也会很乐意的,他们也不想这里有些死气沉沉的吧。”
“那就这么办!”叶青树拍手,十分赞同。
“那就先去找阮医生谈一下吧,谈好了后面也就简单了。”这次简单的小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最终还只是靠他想出办法来。
“对了,我们身上还有多少钱?”常佑忽然提起这事。
葛中伸手在怀中的口袋里摸了摸,“还有二十多个大洋,那些小鬼子身上挺富的。”
“二十个啊,可以了,你们谁去延川的酒店定一些肉食,再买一些蔬菜回来,到时候起码要宴请整个村子的人呢。”大洋现在依旧很值钱,而且随着法币贬值,也凸显的大洋更加值钱。
大约一块大洋能买到三四十斤猪肉,二十个能买两头猪了,还能余下一些买些别的菜,总不能光吃肉吧……
唔,光吃肉也没毛病,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能吃一顿全部都是肉的饭,已经是天大的奢侈了。
如果这样的话,两头猪显然是满足不了整个村子人的,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大名鼎鼎的猪肉炖粉条了。
这种对他们而言,只有过年或者重大的喜事才能吃到的食物已经完全足够了。
“阮同志,阮同志在吗?”常佑直接找过去。
“在,是常同志啊,有什么事情吗?”阮建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常佑,他还是很开心的。
招呼着常佑坐下,还很客气的给他倒杯水,这让常佑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了,心中怀疑他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定了定神,常佑再脑子里思考了一下,便和他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常佑将自己的计划全部都说了出来,阮建也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头,看起来是赞同他的意见。
第106章 章六,布匹染色()
“嗯,常同志,你的想法很好只是我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的。”阮建轻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
常佑却微微一笑,“这个没关系,我们手头上还有些钱,足够供应这次的酒食了。”
阮建闻言,有些惊讶:“哦,你们有钱?多少钱?这全村的人需要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二十三个大洋,够了吧?”
阮建闻言,呆了一下,遂连忙点头,“够了够了,完全够了,简直是绰绰有余啊!”
忽然,他感觉自己姿态不对,连忙摆正,“这真是让你们破费了。”
“不客气,这也是希望给我的队长过一个难忘的婚礼,此次一别后,他就要前往别的地方上任,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
阮建见常佑有点低落的神情,便安慰他,“终归还会相见的,等打完了小鬼子就能再见到。”
“这个我知道,一时有些伤感,让同志见笑了。”
主要的事情都交出去了,相必他们一定可以办的很好的,比起自己这几个人,他们人多势众,动员起来也简单。
如此一来,这事就成了!
延川,显得有些破落,而且还经历了日军的几次轰炸,残留着轰炸的痕迹。
“牟~”
拉着板车的老牛高叫一声,似乎是提醒他们,延川到了。
这次采购就常佑和葛中两人,还有个当地老乡,他知道举办婚礼需要购买哪些东西。
虽然准备去繁就简,但是一些该准备的东西还是少不了的。
有老乡帮忙抚照,他们采购也简单起来,主要是采购一些喜事需要的东西和少量的酒水等,至于猪,老乡准备带他们去不远的一个村里去买,城里卖的都是被宰杀了的猪,而他们是要买活的猪。
对于此时的延川,常佑的第一印象就是破败,落后!
当然,那只是他和现代比。
在此时,对比周围各县城,延川还算不错了,毕竟中国共产党陕北特别委员会根据地曾经设在这里,也就带来了一些发展。
跟在老乡后面,常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多余的,什么东西老乡都给弄得好好的,价格也帮忙砍,他跟后面只需要付钱就是了。
之前他早就想自己不用来,让老乡来帮他们买就是了,但是葛中不答应,他们的事情怎么可以全部都劳烦老乡呢?
好吧,摆在他眼前的并不担心老乡会黑了他的钱的问题,光是葛中这一关就过不去。
所以他们也就跟来了,然后只是负责搬货付钱,其他的什么也插不上。
很快,牛车上就塞了不少的东西,打包堆在牛车上,看起来虽然很多,但是却并没有花多少钱,只用了两个大洋。
接下来就是准备前往附近的村子买猪去。
常佑却并没有跟去:“你们去买猪,这18个大洋给你,我留两个买些东西。”
葛中也没有多问,点头应是:“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相信常佑会不乱花钱的,想必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买吧,反正等他买回来不就知道了。
常佑要买的东西很简单,就是准备去扯一些白布,然后送到不远的染坊里进行染色,做成迷彩布。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弄,因为这里安全。
太谷县虽然也有,但是那里毕竟有日军守着,进去本来就困难了,出来还带那么多的布,不要命了啊。
所以还不如在这里做好,带回去做成迷彩服就行了,就是背回去稍稍麻烦点,但这点麻烦对他们而言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直接找到布店,扯了两匹白布,花了一个大洋,本来是买不到这么多的,只能买个二三十尺。但是随着法币不断贬值,大洋的价值也随着提升,商家们更愿意收大洋,所以大洋的价值也就更高了。
掌柜的虽然挺好奇的,这个人撤这么多的白布干嘛?但是既然有钱赚,他何乐二不为?况且看常佑一身打扮,还是当兵的,这些白布应该是拿去做绷带吧。
拿上两匹布,大约有三十公斤的样子,扛起来有点吃力的,也是他现在身体素质高一些,要是放在刚来的时候,那不是有点吃力的问题,能不能扛到染坊都是个问题。
“你们老板在吗?染色!”常佑将两匹布放在染坊门口,询问门前的一个小厮。
“要染色吗?里面请!”小厮见有客人上门了,立马面露笑容。
这世道不安定,他们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穿过大门,就是个大院子,放着许多染缸,立着许多竹竿,挂着染完色的布,正在晾干。
“掌柜的,掌柜的,有客人!”小厮边跑边喊道。
“嚎甚嚎,我又不是聋子。”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瞪了眼这个小厮,然后将目光放到常佑身上,看他穿着一声军装,有点惊讶。
“这位同志,你是来染色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常佑轻咳一声,“咳,不是我染色,是我的布染色!”
“哦哦哦,嘴误,嘴误!”中年掌柜连忙说道,顺便瞟了瞟常佑身后的两匹布,数量不算多,但蚊子腿再少也是肉啊,现在这个世道本来生意就不好做了。
“不知道同志你要染什么样的颜色?”
“我染的颜色有些复杂,一匹布要染上黄、土、棕,黑四色,一匹染黄、绿、棕、黑四色。”
“什么?”染坊掌柜的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要这样染色。
“还有,颜色不能混合,要一块一块的,千万不能混合,每块大约巴掌大小就行了,其中以上黄土棕,黄绿棕为主,黑色只要少量的上一点就行了,对了,我待会儿画个模板给你,你可以按照模板上的进行染色。”常佑再度强调一下。
看着嘴巴微张的染坊掌柜的,心中忽然有些担心,“这样可以吗?”
“这个不是不行,很麻烦!”掌柜的眉头皱在一起,第一次听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没有任何经验。
“冒昧的问一句,然成这样是干什么?”
常佑也没有隐瞒,“伪装用的,你不觉得这些颜色混在一起,趴在地上更难被发现吗?”
第107章 章七,准备返回()
当说出来之后,常佑又后悔了,要是他是什么间谍的话,那岂不是泄露了?
“同志放心,我也是一名党员!”见常佑纠结的样子,染坊掌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
常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抓了抓脑袋,“蛤,是吗?”
想想也是,这里好歹还是个根据地,自然是同志遍地。
“当然,这个染色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你象征的给点钱就是了。”染坊掌柜的见常佑吃惊的样子,有些开心,就好像是做了恶作剧的孩子一样。
“那就麻烦同志你了!”
“放心,保证能帮你染好,对了,你什么时候要?”
“这两天就要!”
“可以,加班加点的能帮你弄出来。”
“那这个大洋就当是酬金了。”
将身上最后一枚大洋交给染坊掌柜的,此时的常佑,当真是身无分了。
对了,还有模板,也要画给染坊的掌柜的,免得他们弄错。
末了还交代一下:“颜色尽量要显得土些,千万不能鲜艳了,不然那样穿身上就成了活靶子了。”
染坊掌柜的点头,“嗯,放心,这个我们还是懂得的。”
出了染坊,常佑拍了拍口袋,除了灰还是灰,身上最后的一枚大洋也花出去了,感觉自己轻快了许多了呢,不知道是因为要弄出迷彩服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无钱一身轻”。
“吭~吭~”
刚踏进高家湾村,就能听见猪的惨叫声,只见两头二师兄被一群人按在不知道从谁家卸下来的门板上。
看着这些人眼中泛着幽光,给常佑的感觉就像是几十年没见女色的色鬼,好吧,虽然这个比方不怎么合适,但是意思差不多就是了。
村里的一个苦于没有猪杀的杀猪匠,掏出了祖传的杀猪刀,给这些猪放放血。
或许是感觉到死亡的到来,这两头猪红着眼睛,剧烈的挣扎着,然而却被一群眼中泛着幽光的人给按的死死的,到嘴的食物还能让它给跑了?这是多久了?终于见荤了。
杀猪匠麻溜的给两头猪放血,用大木盆接着,这些血都要留着,专门给伤员补身子。
猪肉内脏什么的大家分食,骨头用来熬大骨汤,也给伤员补身子。
就这样,两头二师兄被杀猪匠全部解刨殆尽,骨肉分离。
这些肉就用大盆装着,放在屋里,这天气,完全不怕臭坏,毕竟天气那么冷。
欢声笑语中,为胡一刀这对新人准备婚礼,不过跟多的人都在期待着猪肉炖粉条。
……
“这结婚上面批准了没有?”
“还没呢,不过先办了再说,况且这也不算是正真的婚礼,女方的父母都不在场,就当是订婚吧。”
“但愿不会倒霉!”
“就不能别乌鸦嘴吗?”
和阮建混熟了,两人说起话来也更加随意了。
“明天你们就要走了,这里是给你们准备了点药物,虽然大伤不怎么管用,但是在小伤上能防感染。”
接过阮建递来的小药箱,常佑就挂在身上,“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阮建挥手。
翌日的清晨,一队的6人,包括常佑在内,准备离开!
“敬礼!”
这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冲胡一刀敬礼了。
此时的胡一刀虽然能下床,但是还需要搀扶。
“向右转,跑步走!”
随着常佑的口号,六人跑步离开了医院,越跑越远。
“已经走远了!”张秀芸扶着胡一刀站在寒风中,看着远去的人。
胡一刀怔怔的说道,“这次一别,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张秀芸安慰他,“会有机会的!”
然而胡一刀只是摇头叹气。
这时,阮建跑了出来,就看见站在那里的胡一刀和张秀芸。
“他们人呢?”阮建的声音有些焦急。
“已经走了,有什么事情吗?”胡一刀见阮建带着焦急的样子,有些不解。
“刚刚来的消息,三交镇的周围几个据点的人都翻盘了,不少同志在那里被陷害,常佑说他们是从三交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