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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辰耀这个怪才,在短短半小时内,居然已经锁定了嫌疑人范围。他还找出了两名今天同约翰一起消失的狱警的背景资料!
艾可少将一直觉得自己比简辰耀聪明。因为他的精神力比他高!可他不得不承认,每次一遇上案件,简辰耀这家伙总是超乎寻常的聪慧和敏锐,在查案一事上,他真的比不上他。
“结果基本出来了。我已经向总部提交了报告,很快,总部那边便会向全星际各处分部下发通缉令,通缉那两名狱警和约翰。要抓到约翰那个擅长变换身份,隐藏在人群中的家伙估计很难。”
“但那两个狱警可没有约翰那么有本事,全星际的警察都出动,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逮捕归案。当然,前提是他们还没有被灭口。”
简辰耀和艾可将军站在孤岛监狱大门处,等待艾家派来肃清孤岛监狱的人时,这么对他说道。
“这里有我就行了。我想你回帝星,替我查查虞家,以及一切和虞安有过接触的人。”艾可少将对他的朋友道:“刚才我去狱室时发现虞安的狱室同约翰的相邻,中间还有道暗门。他们一定有所关联。”
“她今日,几乎是在约翰消失的同时,也不见了。我怀疑是约翰带走了她。找到她,应该就能找到约翰。”艾可少将看朋友瞪大了眼睛,隐晦地得意地笑了笑,简辰耀再能干又如何,还是有他遗漏的地方。而这个被他疏忽的关键,叫他发现了。
他又道:“从前虞安与我们无关,我们可以不用管她。现在她和约翰走到了一处,我们必须要好好查查她和她的人际关系网。刚刚我仔细想了想,虞安多半是被人陷害了。我希望你能找出陷害她的幕后黑手。这样,找到她后,就容易撬开她的嘴了。”
简辰耀拍手称绝:“这是个好主意!要想从虞安嘴里得到情报,必须先施恩与她。她若真是被陷害的,我们帮她平反了,这么大的人情,她没理由不倾其所知来回报我们。”
简辰耀这么说,就表示他也觉着,虞安多半是被陷害了。想想她曾被帝国和亲朋好友背弃,含冤入狱,心中一定有很多怨恨。若是直接找到她,让她配合他们查案,为帝国做贡献。她肯定不会配合。
换谁有过她那种经历后,也不会再管帝国的死活。
“其实,我也早就觉得虞安的案子有古怪。只是一直没空去查。”其实是觉着不管他的事儿,查了也是白查,不想浪费精力和时间。
简辰耀想着又有名动星际的大案可查,破了这个案子,他简警督英明神武的名声,可就要传遍星际啦。
一想到这个,简辰耀整个人就兴奋得不行。他眼里红光和绿光交相辉映,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了帝星,调用他所能用的一切人脉,开始查案。
孤岛监狱这里,艾可少将等来他父亲派来的艾家人后,带着他们,先把所有狱警都敲打了一遍,给他们做了思想教育,然后亲自带领他们,检查了一下监狱各处的布防和监控设备。
艾家来的高级技术人员,在检查监控设备,排查监控画面时发现,最近一月内,凡是虞安和约翰经过的地方和他二人狱室附近的监控画面,都被神秘高手修改和替换了。
那黑客的手法很完美,若不是他们这些专业人士仔细检查,根本看不出异常。
艾可少将这时自认他想通了其中关节:背后有顶级黑客帮忙,监狱里那负责监管他们的两个狱警,又叫人买通,替他们做掩护。所以,这两人才能私底下联系那么久,并且最后一起在某个势力的帮助下,成功越狱。
发现这点后,艾可少将和几个技术人员都很激动。
尤其是那几个在艾家独孤求败多年、罕逢敌手的高级技术人员,根本不用艾可少将吩咐,自己就像喝了鸡血一样,眼冒精光地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动作,开始循着那高手留下的痕迹,反追踪他的地址。
艾可少将对这种信息战不感兴趣,他在几台超级电脑旁等了一个小时,还没有等到结果,整个人都被黑气笼罩:“还有多久,你们才能给我一个准确回复?嗯!”
“少将,”一名金发技术人员道:“侵入监控系统的这名黑客手段极高,他几乎抹掉了自己的所有痕迹。我们要找到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平时你们不是总吹嘘着这世上没什么黑客能瞒过你们的眼睛吗?”艾可少将不耐烦地踢飞了他的座椅,吓得所有技术人员抖了抖,差点儿把脑袋埋进电脑里。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战斗吧,废材(5)()
艾可少将不知为何,今日总是心神不宁。一点儿小事,就能叫他烦躁不堪。
他按了按眉心中间那根蹦跳着的青筋,声音仿佛结了冰:“我再给你们半天时间。若是还没有确切的结果出来,回到艾家,我把你们全部丢进压力仓!”
想到之前他们看过的许多强者被少将丢进压力仓虐得哭爹喊娘求饶的画面,几名技术人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须臾后动得更快。一串串指令从他们手里流泻而出,通过星网,慢慢锁定那名顶尖黑客的活动范围。
他们恨不得把那个牵累他们的黑客从星网那头抓出来狠狠抽打。连高级异能者都受不了的压力仓魔鬼试炼,他们这些脆弱柔弱虚弱的技术人员,还不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艾可少将踢飞椅子后,直接从机房出来,到了海边吹风,平复躁郁的心情。
他在海边站了几分钟,被迅猛的海风吹散了心烦意乱。放目远眺,居然在几百米远的海面上,看到了一个穿着孤岛监狱的狱服,四肢不停地奋力划水,拼命往岸边游的弱小身影!
艾可少将第一反应是:麻蛋!这个罪犯是怎么掉进了海里?有人掉海里了,狱警们都不知道,该训!孤岛监狱的犯人虽然穷凶恶极,但他们也是有最低限度的人权的,狱警们起码要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他,不对,竟然是她!那么,这女人多半就是那个和约翰一起失踪了的虞安。只是,虞安怎么独自深陷海中?
原来约翰并没有带走她。艾可少将眉心拧成一个死结:那他岂不是要推翻之前的猜测,与简辰耀重新制定逮捕约翰的计划。
如果约翰不是和虞安一伙的,那他们就不能通过虞安抓到约翰。此刻约翰说不定已经改形换貌,弄到了新身份。再在抓到他,可就难了。
艾可少将的第二反应是:虞安瞧着游得很艰难,就他观察她的这会儿,她已经被好几个浪头打翻,叫海浪淹没了几次。他要不要帮她一把?
这个念头几乎是刚浮现,就被艾可少将拍飞。既然她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儿用处了,他干嘛要帮她?
让她自己在海里慢慢玩儿去吧!
艾可少将对于自己情不自禁想跳进海里帮助虞安回游的念头,感到不可思议。他从来不是乐于助人的人,尤其是针对看到他就各种犯花痴、各种倒贴的麻烦年轻女人!
为何偏偏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帮她,护她,甚至疼她?这种本能一般、突然出现的怪癖,究竟是什么鬼?!
不知不觉中,艾可少将发现自己两只脚都踏进了冰凉的海水中。他蓦地停下,反手甩了自己一耳光,想叫自己清醒。
可下一秒,他又义无反顾地往前冲,拼命往在海浪间忽隐忽现的虞安处游去。
艾可少将一边划水,一边自嘲地想:他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而且这水还不浅。
景寂叫翻来覆去的海浪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在海里游了很久,快有她上一辈子一生那么漫长。实际上应该就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又一个浪头拍在她脸上,将她拍到海水下,浮浮沉沉间,景寂闭气,默默磨牙,把自己穿越不同世界学到的所有最恶毒、最粗俗的脏话和粗话,都用来诅咒天道。
特么的!说好复活她,帮助她逃离孤岛监狱的。结果让她在海水里复活,一醒来差点儿就叫一只鲨鱼吞了。若不是她机灵,闭气躲在了珊瑚丛中,小命可就玩完了!
好不容易等鲨鱼走了,她从海底往上浮,想要登岸,却发现自己四周都是茫茫海水,登个鬼的岸哟!
景寂上仙感觉自己进入这个世界后,不止没有停止过倒霉,而且还越来越霉,越来越惨!
这就是天道深深的恶意啊!
若不是凭借超强的毅力和不想死的倔劲,她根本坚持不到这会儿。眼看海岸渐近,她的身体却到了极限,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这感觉,就仿佛刚被天雷劈得半死,都飞升到仙界大门了,那扇门却突然在她眼前关死了。忒酸爽。
被海浪拍进水下,游不动了的景寂上仙心想,从前她那无往而不利的好运,似乎用尽了。
难道真的要葬送一条命在这浅海里?深海她都游过来了,没理由在浅海里挂掉啊!
可是,真的好累,别说手脚动不了,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意识模糊间,景寂感觉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勾住了她的腰,拖着她奋力划出水面。她猛地吸入几大口新鲜空气,让自己不至于溺水而死。
艾可少将把精神力凝成一叶透明的扁舟,凝神控制着它载着自己和虞安快速靠往岸边。
“你还好吗?”艾可少将本想一把甩开软趴趴挂在他身上半死不活地喘气的虞安,可他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轻柔地揽着她,让她更加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就连他的声音也出乎意料地温和:“怎么掉进海里了?”
“还好,死不了。”景寂浑身酸软,她双脚踏在温暖的白沙滩上后,终于不再死死巴着艾可少将这个救星,放任自己死狗一般倒在海滩上,一动不动。
她躺了会儿,恢复点儿力气了,才坐起来,感激涕零地对艾可少将道:“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恐怕没命了。您的大恩……”
“我没齿难忘”五个字还卡在景寂喉间,艾可少将就脱口而出:“那你就以身相许罢!”
“咦?!”景寂鼓着眼珠子,第一次认真看向艾可少将的脸,这一看,她的眼珠子凸得更大:这、这人,怎么诸隽长得那么像!虽不如诸隽俊美,但也是世所罕见的真绝色了。
景寂的反应,取悦了艾可少将,他眉眼弯弯,嘴上噙着一抹柔软的笑:“你这样,是默认了?”
眼缘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他从前也见过虞安几次,但对她都没有那种想要珍惜疼宠的感觉。可这次见到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镶在心坎上,为她遮风挡雨,对她极尽宠爱。
他最喜欢她那一双澄澈清明的眼睛,里面仿佛有无尽的故事,等着他慢慢去发掘。
“你、你是……?”景寂整个人都蒙了。难道他是诸隽的转世?可这个星际世界与从前诸隽所在的世界几乎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他怎么可能重生在这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景寂很想把万恶的天道抓出来鞭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战斗吧,废材(6)()
“你不认识我?”艾可少将不悦地黑了脸。
这个虞安,是故意装成这样,来博取他的注意么?她不该是耍这种不入流的小心机的女人。她应该……
艾可少将面色一凝,转头踢飞了一脚白沙,见鬼了!他同她并不相熟,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这种他很了解她的错觉?
今天鬼上了他的身吗?他整个人都太不对劲了!
景寂倒不知道艾可少将的纠结和迷惑。她闭上眼,慢慢搜寻虞安的记忆,半晌,她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位美男子。
“艾可少将,抱歉,刚才我脑子有些不清醒,没有认出您来。您怎么会在这儿?”
艾可少将摈除杂思,用公事公办的严肃冷酷态度面对景寂:“先说说你怎么掉海里了?还有,你和约翰是什么关系?你对他,有几分了解?知不知道他越狱后,最可能会去哪儿?”
“约翰?”景寂按了按太阳穴,她觉得自己大约是海水泡多了,脑子都快成了一滩水。她想了半天,才想起约翰就是拧断她脖子,把她丢进海里的那个混蛋。
景寂一眨不眨地盯着艾可少将:“他越狱了?算那混蛋跑的快,不然看我不……”
景寂被艾可少将那直白的目光,看得罕见地面皮红了红。她都忘了,自己如今可是废材一根,完全不能同约翰那种高手相提并论。“呵呵……”
艾可少将努力绷着严肃脸,“你可知道他逃往了何处?”心里却笑开了花:哎呀,虞安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她干笑的声音,也好好听!
“不知。我与约翰并不熟。”景寂摇头:“少将,实不相瞒,我就是被他打晕,丢进海里的。若不是我命大,此刻怕早就沦为了鲨鱼的腹中餐。”
艾可少将眸色深了深,心里把约翰大卸八块,嘴上却温和问道:“他为何要丢你进海里?你们可是有什么过节?我听狱警说,约翰有时会趁他们不在,欺负你……”
“抱歉,我真的不清楚。我怀疑是当初诬陷我的仇人,买通了约翰,让他慢慢折磨,直至今日虐杀我。您可以循着我的仇人这条线去查?”景寂冷静得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儿。
呃,事实上,这还真不是她的事儿。
艾可少将不再俯视她,坐到了她旁边,像和朋友说话一般平视她:“你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她的反应太平淡,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忘了许多事。尤其是有关我怎么被弄进监狱的,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
“其他事儿,你都记得?”
“嗯。”景寂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我怀疑你被人用精神力抹去了记忆。你想恢复记忆吗?我可以帮你。”
“您愿意帮我?!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您!”景寂喜出望外,激动之下双手抓着艾可少将的手晃来晃去。
大难不死,还遇贵人,马上就能知道虞安丢失的记忆,找到她的仇人了。她怎么能不激动欢欣呢?
原来她的好运并没有抛弃她!
艾可少将的耳朵突然红了,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除了他母亲以外的女人握手。
唔,没想到感觉还很不错!还好他耳际的头发比较长又密,完全挡住了他的耳朵,不会叫人看到他如此不帅气(纯情)的一面。
“你先放手……”耳朵在发烧,那热度快要烧到他脸上。他可不能暴露自己。
艾可少将低声对景寂道:“闭上眼,精神放松,不要排斥我的进入。可能会有点儿疼,你要忍住,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则失败了,你的记忆便会更加错乱,甚至导致精神失常。”
“嗯。”景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大约半小时后,艾可少将撤回了他的精神力,景寂这才松开被自己握出了血印的拳头,她的嘴唇已被她咬破,嘴角一抹殷红的血迹,衬着她如雪的面色,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妖冶又艳糜,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妖。精再世。
艾可少将看得目不转睛。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好像要跳出他的心口,跳到她的心上去。
这可不妙!
艾可少将以极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把目光集中在景寂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上,他用衣袖给景寂擦嘴角的血,“你在流血。我给你擦擦。”
景寂感到他的手又热又抖,因为恢复了虞安的记忆,伴随而来的萦绕在她心头的阴暗、抑郁甚至仇恨等负面情绪,倏地就像个气泡一般,破碎没了。
她目光如水地看着眼前这个与诸隽十分相像、神情局促的男子,他明明紧张得不行,还装得很严肃正经。仿佛不想被她小瞧,同年轻时候的诸隽,真的很像。
一样的青涩又可爱,让她心软到不行。
景寂还是没忍住,握住了他给她擦嘴角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能再遇见你,真好。”
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诸隽的转世。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位一遇到她就不断向她展示好意、帮助她的艾可少将,与诸隽不止容貌、习惯相似,就连精神力的波动都一样。
别的可能有假,但精神力反应的是一个人的灵魂,这个可假不了。
“我很想你。”景寂放开他热烫的大手,张开双手,抱住了满脸通红的他的腰,感觉自己流浪许久,终于回到了家一般。他带给她那种舒适又安全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
“你、你……”艾可少将想说“你别这样”,让他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他还想问问她,刚刚她说的什么再遇见他真好,她很想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的口气,仿佛他们很熟稔。
可他们明明不熟!她是不是把他错认成了谁?!
一想到这种可能,艾可少将心里酸水直冒,眼里的妒火都要化作实质喷出来。是哪个混蛋,抢在他前头,得了她的欢心、想念与亲近?!
骄傲如他,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怎么就成了别人的替代品,并因此火冒三丈。而是首先想到谁抢在他前面,先占据了景寂的心,实在叫人不爽。
当然,生平第一次被醋水淹没的艾可少将,还没有发现他的思想有些危险。
“你”了半天,艾可少将也没“你”出后话。就那么任景寂抱着他,整个人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景寂很快松开手,挪了挪位置,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依偎着艾可少将,问他:“你为什么要找约翰?”
“公事。”艾可少将言简意赅地回道。
他一出口,就感觉自己的声音很不对劲,喑哑低沉得不行。同他平时说话的正常音调相去甚远。
因为这声音,仿佛他和爱人亲密后发出的声音一般,慵懒又暗沉,还夹杂着无尽的绵绵情意。
艾可少将皱了皱眉,他明明洁身自好,从不与旁的女人说话,哪里有机会同什么爱人亲密?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景寂却是被他的声音勾得心头发痒,仰头轻轻咬了咬他白玉一般光洁的下巴,末了又用舌头舔了舔。
她这一咬一舔,仿佛打开了艾可少将身体的开关,放出了另一个他。
这个他立刻夺回主权,一手捏着她的下颌,狠狠亲她,狂风骤雨一般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唇间、脸颊、鼻子、眼睛、额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