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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媚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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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亭你说漏了一人了,李鹤梅武功绝对不会低于任断沧。而楼临溪按以前的武功修为来说,也绝对不会弱于任断沧的,但是现在却是积弱之斯!”唐绰兮美目忽然闪过一丝忧色,接着朝萧径亭笑道:“那个六奴再武林中没有一丝名声,但是竟然有着和我一点不差的修为,你的这个小美人真是可怕啊!好在她还算听你的话!”

“宗主错了!”萧径亭面上忽然浮上一丝苦笑,道:“我现在正在和梦君奴进行一场情战,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得清楚呢?”说罢便将与梦君奴约战的具体情形告诉给了唐绰兮。

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以开始还笑意吟吟地听着,但是听到后来,那张玉脸渐渐变得冷若冰霜,接着那双美目也变得满是戒备朝萧径亭望来,道:“径亭啊,你对梦君奴谋得极深啊,她是必输无疑的,因为魔门的女子对心中情郎的那股爱意是疯狂的,甚至是人力不可阻挡的,现在看来这个梦君奴显得那么的睿智,显得那么的犀利,那是因为以你对她的爱意为基础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调情和撒娇而已。而这场情战的过程充其量也就是你们感情的一场游戏,其实她在答应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这个圈套了,因为她在答应的时候便在憧憬以后你们的相好,在那刻她的内心深处就准备着嫁给你做乖乖小妻子了。所以在情战中,她的攻击和招术,其实都是和她自己在打仗,让自己迈出振兴魔门重任这道门槛。你说责任能够战胜自己内心的渴望吗?再加上你在边上旁敲侧击,虽然过程艰难,但是君奴这丫头以开始就输了,因为结果早已经定下了,你只是让她装装模样进行一番抵抗,好让她战胜内心的不安!”

萧径亭听后,顿时睁大了一双眼睛,因为其实他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唐绰兮竟然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甚至语气那么地刻薄,面容那么地冷峻。

接着唐绰兮那张玉脸顿时卸下了冰霜变得温柔起来,道:“径亭,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一痛道:“因为宗主也是魔门弟子!”

“对!”唐绰兮美目闪过一道软弱的神色,接着美目也变得柔和怜爱起来,道:“我师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让我断了所有的情思,所有的武学也都经过自己的改进。练得我几乎断了七情六欲。但是我的骨子里面还是个魔门的女子,内心的最深处可能比梦君奴还要多情,所以径亭啊,我请你放过我,好吗?”

萧径亭闻之脑目一黑,心神一震,心中却是说不出有什么味道了。

“径亭啊,我知道你对我是有企图的,我从你的眼睛看出来了。虽然你现在根本影响不到我的心境,在我眼中,我甚至将你当作了一个小男孩,但是我不能不预防啊,从刚才你对梦君奴的手段中,我忽然觉得你其实太厉害了。人是分阶级的,虽然你现在站在我的脚下,但是我害怕忽然一下你就站在了我的身边,那时候我的心神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唐绰兮美目渐渐变得迷茫,道:“你喜欢我,你爱我,我听来只会付之一笑,甚至觉得你幼稚,惹恼了我,我甚至会一剑杀了你!但是我忽然想到,方剑夕在各方面一点也不比你差,有些方面甚至更加优秀,但是为何那众女孩爱的都是你呢,无论是任夜晓、梦君奴、莫莫、盈盈、甚至是忆儿,竟然毫无例外都爱上了你,是因为你的魅力吗?想必你也不会狂妄到那个地步,后来我想清楚了,因为她们无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是魔门弟子,只要到了你的身边,就仿佛漩涡一般根本无力抵挡。因为你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这是宿命!”

“是啊,而不是魔门弟子的池井月和夜君依,都是先爱上了别人的啊!”萧径亭被唐绰兮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那个魔门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吗,就是梦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说来梦君奴的外祖母还是他的师傅呢,而那时候魔门是最讲伦理礼学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门宗主的宝座,嫁给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师傅当时看来便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临死是却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仅仅只因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门,另创了剑花宫!”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那个魔门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吗,就是梦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说来梦君奴的外祖母还是他的师傅呢,而那时候魔门是最讲伦理礼学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门宗主的宝座,嫁给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师傅当时看来便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临死是却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仅仅只因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门,另创了剑花宫!”唐绰兮那双原本坚定无比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柔弱,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你说,这不是宿命是什么?所以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害怕起来了。我害怕有以日我心中忽然多了一个人,所有的喜怒都被他掌控,甚至生死也由了他,完全没有了自我!虽然你现在修为差我一截,根本影响不到我,但是终有一日你会一飞冲天,将现在排在你面前的人远远甩在身后,到时候我就会变得没有一点力道,你随便便可以将我抓住,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撕开我的心房,将我的身心全部俘虏了。我真的不想这样,所以现在求你能够放过我!”

萧径亭轻轻一笑,目光朝唐绰兮问道:“那宗主可知道,我为何偏偏会钟情与宗主吗?肯定不是因为见宗主长得如此绝色,那样的话真是死路一条了!”

唐绰兮见之,轻轻地摇了摇她那美丽的蛾首,接着试探性地问了一具,道:“我听说径亭以前有个妻子,你出来江湖就是为了找她!”

“对!”萧径亭点了点头,道:“而宗主恰巧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唐绰兮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顿时浮上一道复杂的神光,片刻后美目又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还是说刚才那套剑法啊,这下竟然将话题拖得那么远!”

“这套剑法的威力实在可以说是魔门所有剑法中之最了,我学的众多剑法中,也没有能够比得上它的。而且径亭刚才看我耍剑的时候,根本不能够集中精神看我的剑势,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上,说得明白些就是放在我的脸上、胸前和屁股上!这也是这套剑法中最可怕的地方,能够迷乱了人的心志,然后一举击之!”说到这里,唐绰兮的玉脸上忽然飞上一丝桃红,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但是我刚才在耍这套剑法的时候,心中春情竟然荡漾得十分厉害,当年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我就从来再不碰这套剑法了,也知道魔门宗主为何要将它封掉了。”

“后来我仔细研究后,才发现这套剑法越是练到后面,春情越是勃发得厉害,在使出这套剑法的时候,身体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发情气息。所以任何事情都是平衡的,这套剑法能够使人在短时间内武功修为大涨,但却是在破坏自己身体的基础上达到了,有违天理人和,所以它才是真正的邪派武学!”唐绰兮说罢,又朝萧径亭递来担忧的眼色,道:“而且这套剑法,练到后来,可能需要非常的手段,具体我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但总之肯定是十分的邪异的!”

萧径亭顿时目光一凝,冷道:“看来让夜儿修炼此剑法的人,已经另怀目的了!”接着朝唐绰兮望去道:“我马上请宗主去任府一趟,将夜儿要回来,我便什么条件也答应了宗主!”

唐绰兮微微一笑,美目变得十分的温柔道:“好的,我马上去!就和任断沧说,我愿意将任夜晓收为记名弟子,若是任断沧不同意,我就将任夜晓强抢了出来!”

萧径亭望着唐绰兮飞快逝去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方才用些放了下来,唐绰兮无论是武功还是手段,都足够保证任夜晓无恙了。

“天天呆在这楼里面真是有些闷了。”当萧径亭再次戴上面具成为萧剑月的时候,心中竟然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了,不过比较美中不足的是,身边有着一大堆的红颜知己,但是悠闲地走在路上却是不能带上一个。

“去哪里呢?安然居!”萧径亭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心中想起祝潆儿泡的那芳香四溢的碧萝春,脚下顿时往安然居的方向走去。

此时不是正餐的时间,所以安然居上客人也不多,上来招呼的依旧是勤快的伙计。

“来壶好茶!”萧径亭朝过来侍侯的小二吩咐后,便静静坐在桌边望着外面的风景。

“萧兄!”才刚刚坐定,萧径亭便听到一人上楼的声音,接着一道目光朝这边望来,却是十几天不见的连易成。此时的他,看来竟然无比的意气风发,一张还算英俊的面孔此时也稍稍带了些志高德满的神色,虽然上次池府之战他并没有出什么力,赚到什么功劳,但是他毕竟去了,那无论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他父亲面前,都成了一回英雄,彻底地消除了自己的自卑感。

“您忘记我了吗?连易成,福建连家的!”连易成走到萧径亭桌子面前,坐了下来,道:“就是差不多一个月前,也是在金陵的一条道上,我还说你像我一个姓萧的朋友!”

萧径亭缓缓给连易成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道:“就是上次去看情人的那个连兄,哦?记起来了,怎么?今天又去见情人吗?”

连易成讪讪一笑,面色一讶道:“萧兄怎么知道的?”

萧径亭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看到你这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的神情,谁还看不出来啊!”接着萧径亭面上一阵戏谑的笑容道:“连兄,你这样可不行啊,脸皮比起女孩来还要薄,这样吧,不若我带连兄去‘醉香居’转转,找几个女孩让你练练胆子,如何?”

连易成闻之面色一阵不喜,正色道:“萧兄,我可不是什么鲁男子,以前我也是经常逛春楼的人,但是现在我可不能乱来了,要是萧兄要与我谈这些风月之事,那请恕小弟告辞了!”

“啊!”萧径亭见之微微一愕,心中感叹哪个女子竟然如许厉害,让以前嚣张跋扈,贪花好色的连易成差不多变成了一个君子了。但是面上也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哪家女子如此福气,竟然得到连兄如此厚爱!”

连易成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兴奋和骄傲,接着又微微有些懊恼道:“不过萧兄见到她以后,可不能将这话说出来,我对她仿佛就对天上的仙女一般,又爱又怕,到现在为止好几个月了,我就是连她的手也不敢碰上一下!”

“萧兄!萧兄!这里来,这里来!”萧径亭正要笑话连易成,忽然从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叫唤,而且声音还有些熟悉。目光不由转向发声处,由于方位关系,萧径亭竟然没有看出那里坐的竟然是宴孤衡。不过宴孤衡叫的不是他,而是从楼梯上刚刚走上来的一个人。

这人面目俊雅,美须飘飘、身材修长,身形气度皆是不凡。而且修长的双目中始终带着一丝飘逸和潇洒,此时他正长襟飘飘,衣不沾尘地朝楼上走来。

“萧兄哪,你我有几年没见了?”宴孤衡轻轻在面前的位置倒上一杯茶道:“其实前两个月的时候,我嘴巴忽然馋了起来,而刚好那时候正是金扎花开的时节,所以我便趁着夜里赶去萧兄隐居的地方,不料却是出了点事情,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成啊!”

“上次宴孤衡便是去拜访他呀!”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动,朝那位姓萧的中年人望去,越看越是发现他的不俗,比起宴孤衡气度上都不输了。

“嗯!好香!”萧径亭鼻端忽然问道一股沁人心扉的茶香,正是以前在安然居后院喝过碧萝春,接着见到一条曼妙迷人的身影走了出来,手上提着几盘精美的点心,正是安然居主人的女儿祝潆儿。

“真是偏心那!”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将手中的茶杯闻了一下,仿佛那香味也淡了许多,俗了许多。

宴孤衡对祝潆儿温和一笑,望着那位姓萧的中年人轻轻一叹道:“那年萧兄离开蓬莱,我也离开了江南进京述职了,所以竟然足足有十年没有见到萧兄了!”

“蓬莱?萧兄?莫非他就是楼临溪的师弟萧石?”萧径亭闻之心中一骇,接着朝对面的连易成轻轻笑道:“是哪里的女子,竟然长得如此美丽,让连兄不敢造次,不过说起美人啊!我萧剑月走遍了大江南北,还真的觉得还是蓬莱那里的美人多,那可是仙山福地啊!”

那位姓萧的中年人听到萧径亭话后,目光微微一颤,但面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目光也不朝这边望来一眼,还是和宴孤衡一起谈笑风生。

“好精明的萧石啊!”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忽然耳边听到一声兵器的吟声,尚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凌厉的锐器划空声。

“小心!”萧径亭目光一闪,一把抓住连易成朝边上掷去,接着飞快抽出腰间的长剑朝萧石跃去。

“千层雪!”萧径亭一声断喝,手中的长剑荡起阵阵波涛,将射进的羽箭吹得东倒西歪。而萧石那边使得也是“千层雪”,不过他手中长剑荡起的浪花却是层层叠叠、滔滔不绝,比起萧径亭使出的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其实萧径亭手中的这套剑法也只是空有其形而已,其本性还只是狂风倾城剑。在整理楼临溪在醉香居房间的时候,萧径亭发现了楼临溪给他留下了渤海剑派所有的武功秘笈。萧径亭便利用这半个月的空闲,将这些剑法学了个皮肉。

“呼!”萧径亭忽然觉得鼻端一阵香风飘进,接着眼前一亮,从窗户中飘进四道曼妙的身影,各自挺着长剑朝萧石刺去。

“秀情的动作还真的很快啊!”萧径亭很快便推断出这次刺杀是秀情的主意,因为四个刺客中没有一个是男人。

“为何白衣淫贼没有来,难道是因为她不屑来刺杀吗?”萧径亭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接着另一个念头马上浮了上来:“白衣淫贼去渤海剑派了!不然为何这几日每次去找秀情要回楼临溪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她们的人影!”

“黄衣?蓝衣?梦君奴让她们来凑什么热闹?”萧径亭见到四名女子虽然都蒙着脸蛋,但是其中两个身形尤其曼妙迷人的女子还是引起她的注意,一个穿黄衣,一个穿蓝衣,正是瞧那美好的娇躯曲线,正是梦君奴的两个师叔,黄衣、蓝衣。

于是萧径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小心翼翼地运气渤海剑派的剑法,跃进了战团。朝其中武功稍低的红衣女子攻去,不料那女子见到萧径亭后,美目轻轻一讶,接着虽然目中闪过一丝凌厉,但是本来已经刺往胸口的利剑却是改刺向手臂来。

“又是相熟的!”萧径亭从这具极其惹火的身材中认出,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下阴被萧莫莫刺伤的那个红衣女人,那个看来尤其风骚妖媚的红衣女子。细看下,另外一个竟也有过一面之缘,就上次月圆之夜去找秀情的路上,那个不让红衣女子划破自己面孔的白衣冷美人,她们叫她作霜儿!

由于红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对萧径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萧径亭与之相斗显得有些悠闲。不由将目光投向另外几人,发现那个萧石竟然一人对着黄衣和那个白衣美人霜儿,而且竟然不怎么落于下风,而宴孤衡和蓝衣美人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第5章 调戏“荡女”

由于红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对萧径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萧径亭与之相斗显得有些悠闲。不由将目光投向另外几人,发现那个萧石竟然一人对着黄衣和那个白衣美人霜儿,而且竟然不怎么落于下风,而宴孤衡和蓝衣美人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萧石的武功不但不下于楼临溪,甚至还高出了一截啊!”萧径亭顿时明白楼临溪死前所言未虚,这十几年来,楼临溪我武功真是退了许多了。

“还是从我这里做突破口吧!”萧径亭见到几人竟然成为困斗之局了,嘴角不由轻轻一笑,目光一凝,长剑一抖猛地涌出汹涌澎湃的真气,化作无数多滔滔的剑花朝眼前的红衣美人胸前刺去。

“嘤!”红衣美人见到萧径亭的武功忽然高了一截,美目不由一讶,接着柳眉一竖,眸子射出一道寒芒,手中的利剑也顿时变得凌厉起来,荡起阵阵的寒气朝面上袭来。

萧径亭暗道:“魔门女子还真的没有弱的!”长剑一挥,朝红衣女子手中利剑刺来的方向一绞,叮的一声撞击声,萧径亭只觉握剑的虎口一阵发麻,手中的利剑顿时化解了红衣女子的攻击。接着长剑一甩朝女子惊耸的酥胸刺去。

红衣女子握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朝边上荡开,忽然觉得酥胸一紧,却是被萧径亭手中长剑散发出的剑气罩住了,芳心不由一羞,美目一寒、玉足一蹬整个娇躯飞快地朝边上跃开。

“嘤!”红衣女子娇躯刚刚闪开两尺,忽然玉足一阵踉跄,下身蜜处明显地一阵颤抖,坚耸惊跳的一只玉乳竟然朝萧径亭剑尖上撞来。

“嘶!”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萧径亭长剑轻轻一挑,虽然他见到红衣女子的异状马上甩开长剑,但是剑尖还是飞快地挑开了红衣美人胸前紧绷的几层衣衫,接着一只雪白圆滚的硕大玉乳在眼前明显地晃了晃,直让萧径亭一阵片刻的失神。但是在众人目光还未到达这边的时候,萧径亭便飞快迎身而上挡住了美人的春光,接着飞快点住红衣女子的穴道,褪下身上的衣衫披在她走光的娇躯上,整个动作快如闪电,不要说楼中的人早已经跑光了,就是没跑也来不及看见红衣美人胸前露出的丝毫春光。

“我来帮你!”将红衣美人放到一边,萧径亭长剑一抖跃进萧石和白衣、黄衣两个美人的战团。

“咦!”见到萧径亭使出的剑法竟然招招看来都是渤海剑派的高明剑法,萧石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讶、一丝赞许。接着手中的长剑变得越发的凌厉起来,也不理会那个叫霜儿的白衣美人,将所有的攻击力扑头盖面地朝那个最厉害的黄衣美人压去。

大概斗过几十招后,萧径亭竟然在战中渐渐地适应了新学的剑法,拿眼前的黄衣美人做了试练,但是发现眼前这个白衣美人竟然精明得很,见到萧径亭同一个招术接二连三地使出,美目竟然闪过一丝惊讶,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凛。接着目光闪过一丝笑意轻轻道:“你是霜儿,那个冷美人儿,我总不能一剑杀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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