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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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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提着个竹篮,在每个人面前用瓷碟盛了几块寿糕放下。

徐子丹端起刚送来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润喉,捋了下胡须说:“贤侄的护卫队难怪会有那么高的战力,光是平常的训练就非常人所能吃得消的。想我们练武之人,平日也自夸是起五更睡半夜的苦练,但却不如你这护卫队般能吃苦。我几个师侄这些天跟着一起操练,总算熬过来,能跟得上他们了。怎么样,你们感觉如何?”

应天宝躬身应道:“回师伯的话,开始那六七天,我们都累得一回来就倒在床上不想动弹,后来也就慢慢好些了。这些天来,我们自觉武功修为上也有不错的进境。”

应君蕙回到屋内,刚才看到林强云与徐子丹一老一少的情景闪现在脑际,这让她不由想起死去的父母和应家堡的亲人们。

爷爷虽然不似徐师伯祖般的孩子气十足,却也会不时带他们一伙兄弟姐妹到荒野间狩猎,或是亲自指点他们练武。每次外出回来,娘亲也总是唠唠叨叨地忙着为他们拍打身上的尘土、催促他们洗浴更衣。自己那时还总是嫌她罗嗦,总是一脸不耐地大声与她争辩。现在,就是想有个人在耳边唠叨也不可得了。

林强云,这人真没法把他摸透。说他是个好人吧,怎么一定要和李蜂头做生意呢,难道赚钱对他来说真有那么重要吗?几把宝剑能卖到数万贯钱,这倒是既有利益又能挖空李蜂头军饷的好生意。

五万双布鞋,那就有问题了。试想五万兵卒都穿上适脚的布鞋,打起仗来肯定能占不少便宜。精明如林强云者,他会想不到吗这点吗,还是其中另有蹊跷呢?也罢,既然事已如此,干脆明年趁送货到淮南东路时,跟他们一起走一趟,或者还能找机会刺杀李蜂头也说不定。

说他是坏人,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最少,他没害过人,还能帮助陷于绝境的黑风峒那些老弱妇孺,为他们出钱出力进行安置。听说在他家横坑村,还有数十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他收养着,不但有吃有住,还请了先生教他们认字,请了武师教他们练武强身。而且他还在继续收留孤儿孤女,连官府办的“福田院”他也捐出不少钱物,让哪里的孤苦老人能吃得饱些、穿得暖点。

徐兴霞这些天在汀州过得既开心又有些无聊,开心的是在这里有太多新鲜好玩的东西让她大开眼界。光是用沙糖又是煮,又是加入黑粉,再把黑乎乎的糖汁用布过滤几遍后,第二天就可以变出洁白的糖来,就让她着迷了好几天。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黑粉放进红糖水里一煮,糖就会变白呢。肯定是那个林强云弄的古怪道法在作怪,一问之下,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林强云教人这样作的。

作坊里做的寿糕、鸡蛋饼她倒是看了一会就懂得其中关窍。哼,奸商就是奸商,把制洁白糖用剩的蛋黄,和流出来的废糖水用来做出糕饼卖给别人吃,还美其名曰“寿糕”、“鸡蛋饼”呢。这不是奸商又是什么,难道还能说他是好人吗?

可是,仔细想想之后,她还真找不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些用掉了蛋清后的蛋黄,吃又吃不了那么多,总不能倒掉或拿去喂猪吧,用来做饼也确是唯一既不浪费,又能减少成本的用处了。

至于那些制白糖流出来的糖水,吃也吃不了那么多。倒掉么?不,这么好的东西,倒掉了实在可惜,连她自己也是舍不得,何况这个年轻的奸商呐。那么,也就只好用来做糕饼卖,便宜你这奸商了。

咄,怎么想来想去的,到最后总是他有理了啊。

不行,他总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一定要找出来,到时候也可以掉掉他的面子,看他还对我爱理不理的摆架子瞧不起人。

想来想去也找不出林强云的毛病。咳,管他呢,这人是不是奸商,又关我徐兴霞什么事了,要这样花费脑筋来想。

十二月十九日,黑风峒的数百老弱妇孺,在百多青壮护送下到达长汀城内。

幸好畲、瑶两族的村落也于数日前建成,分出了一百四十人去他们的新家居住。

按林强云和沈念宗他们商量好的计划,这些人到达长汀的第二天,沈念宗就向他们宣布了林强云的决定。

所有到达的二百零七个老幼妇孺,家里没有成年男人的约有十一家,四十六个人全部留在长汀,先住在城西制糖作坊那座大宅内。

另外,需要五十个青壮男人到泉州去,所以这五十个人的家眷也必须去泉州安家落户。

沈念宗的话一说完,立时就有人争着要去泉州。

选出身强力壮的五十个人后,陈归永把他们及其家眷都先安置在南门大宅内,要他们休息几天后就动身去泉州。那里的准备工作才刚开始,正急需大量人手。

剩下还有八十七个男人和九十个老幼妇孺,需要另外安排,则先到蓝家大宅先住下,等他们家里的男人被安排到何处时再一同去哪个地方。

所有人在长汀期间,女人先学着做布鞋,男人则都去和护卫队一起参加训练。

就是这样安排,把南门、西门和蓝家三处大宅挤得满满当当的。

总算能在过年前把所有的人暂时安置下来,让他们能安安稳稳地过个不能说丰裕,却可以称得上吃穿不愁的年了吧。

几天之后,林强云又打制出十把短铳,山都也把子弹全部做好。

这天,林强云和山都去看吴炎的空心箭镞,发现他竟然一口气做出了近千个,还不肯停手,呼呼喝喝地吼叫着要徒弟们快点干。

林强云大吃一惊之下,急叫:“先停下,快点停下呀。哎哟,一下子做了这么多的箭镞,得用掉多少铁料啊。亏了,这下亏大罗。”

吴炎见林强云气急败坏地叫停,不明所以的跑过来,问道:“师傅,什么事叫得这样慌里慌张的?”

林强云好笑又好气的埋怨他说:“我的好徒弟呀,你怎么做出这么多空心箭镞哪。我没说要做好多的吧?”

吴炎倒是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是箭镞么,哪还不是多多益善。才这么一点,哪里够用呀。”

“我的好徒弟哎,这些一时半会还不能卖钱的箭镞,只要有三、五百个样品也就够了。”林强云无奈地向他解释:“你一下子做出这么多来,那得要多少本钱放进去你知道吗?每个五贯,千个就是五千贯哪。现在做好的空心箭我看少说也有上千个吧?”

吴炎准确而得意地报出数量:“做好的一千一百二十二个,正在准备铸的一百一十五个,还有近六十个做了一半的泥范。怎么样,我做事的速度够快吧?”

林强云叹了口气,说:“唉,很快,做得真是太快了。这样吧,把做了一半的泥范全部做好后,这种空心箭镞就不要再做了。什么时候要,我们再做好了。另外还有要紧的事给你做,这可是能赚大钱的事情,别人我不放心他们做的。”

问清存放的铁料还有不到五千斤,林强云又叹了口气,心想:“如果知道这吴炎对新东西这么上心,早些把钢料交给他去打制宝刀宝剑就好了。这些空心箭镞浪费了不少人工和铁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这东西把钱赚回来。”

心里默算了一下,每个空心箭镞铸成,需铁料、人工成本一贯钱,若是做成箭的话,每支的成本二贯半左右。全部一千三百个要占三千二百五十贯钱,再加上二十把手铳、七百颗子弹,五千贯钱就这样死在这里。

即使是这样,林强云也还是决定做出几百支箭来再说。

“不就是几千贯钱吗,总有机会赚的。”林强云转念一想,心里又高兴起来:“只要泉州的房屋、作坊建起来了,还愁赚不到钱。那位本家叔父说得对,临安才是能赚大钱的地方。明年一定要去临安先看看行情,把皇帝和他手下高官显贵的钱弄到我的口袋里来。除了布鞋、蚊香、菜刀等这几样日常必须的用品之外,‘雪花膏’和‘香碱’可是那些大富人家女眷的无上妙品。哈,我还有‘照妖镜’这种仙家宝贝呢。”

“一年要做好五万双布鞋,光布底就要数百人去做,更别说还要靴履的鞋面和绱制了。那不得需要上千人才能做完吗。泉州做一部分,加上长汀做好的运去,想来差不到哪儿。啊,看来还得在泉州多买些房屋店铺,把这里的人都转到那里去,可以省下很大的一笔运货的钱呢。看来,不管五万双布鞋的生意做得成不成,现在这里的人必须让他们有活干,不能就这样光吃我的饭不做事,多少也得从他们身上赚回些本钱来才好。”

这些时间,凤儿又忙得团团转,连在数十里外安家的畲、瑶两族算在一起,共有二百多女人要她负责教会布鞋底的制作。虽然有那叫彩娟的女人帮着她,可数百女人围着她转,也是搅得人头昏目眩。

大哥说了,现在如果不教会她们做鞋,明年的生意就没法做,说不定还要亏本呢。所以再怎么也要让这些女人学会做鞋,不然的话大哥可就亏大了。

自十月开始,城内的数十家店铺就开始了过年物什的竞卖,新上市的锦装、新皇历,各式各样的大小门神、桃符、钟馗像、虎头,以及金彩缕花、对联等等,种类齐全,数量繁多。

一入腊月,有钱人家便开始腌制腊肉,以便明年一年都有风味不坏的肉食。官府的惠民局和一些人家,也于此时制些药物以备来年。

十二月初八,也是俗称腊八这一天,长汀城内外全飘荡着浓浓的粥香,不仅普通人家要煮腊八粥,寺院宫观也熬上许多,让那些无家可归或穷困潦倒的人来吃上一口。

林强云的南门、西门和蓝家的大宅,也是人头涌涌,来讨粥的不仅有衣衫褴褛的穷人乞丐,也有城内、外的农民、工匠,甚至还能看到年来生意不顺的买卖人混在其中。

他们倒并不一定全都是为了双木商行煮出的粥有虎头丹、八神、屠苏等真材实料,许多人只是因为来讨得一口林强云的腊八粥,吃下后好沾上他的光,连带明年做事顺遂些。或是沾些飞川大侠的仙气,以趋吉避邪。

二十四日交年,免不了要用饴糖煮上些糖豆粥,连同寿糕、鸡蛋饼等奉于灶神前,请灶神爷享用丰盛的“口数”,然后将其神像点燃,送他上天向天帝奏事。

次日二十五入年架,红豆煮的“人口粥”连大小猫狗也须喂上一口,以示家里丁口兴旺。

十二月二十七日,再有三天就是年三十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原先浓密的乌云看来淡了些,相信不久就将晴开。

多日不见露面的太阳,在午时前终于羞答答地,慢慢从渐渐消散的云层里探出头。似乎害怕被人们责怪他好几天不出来似的,微伸了一下脑袋后他又缩回头去,许久之后方扭扭捏捏地把人们期望的阳光洒向大地。

对于衣着单薄的穷人来说,这太阳也稍嫌小气了些。他们欢呼着跑出漏风的破旧房屋,本想借太阳的热量驱走些身上的寒气,可不一会他们就失望地赶紧跑回屋内,钻入基本没有保暖功能的被窝里。

天气虽然变好了一些,但今天的日子却并不如天气那样美妙,也许是今天冲煞罢。

午后不久,鄞(汀)江上的十二条运送过往行人的渡船,忽然全都停在对岸不动了,这些渡船被十多群不明身份的人控制住。无论隔江急于过河的人们如何呼喊叫唤,那些渡船没有一艘撑过这边来。

眼尖的发现对岸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全都是提刀带剑持长矛的。几个眼尖的凑在一块,把各自所见和推断一说,俱是大惊失色。大事不妙,怕是晏彪的头陀军到长汀来了。几个人惊恐的发声喊,拔腿向城内飞奔而逃,一路跑一边高叫:“不好了,晏彪的头陀军打到河边,马上就要过河攻城罗。”

这消息很快报给长汀县尉,县尉把情况向知县一说,柳知县马上觉得情况严重,下令放入乡民后封闭所有城门,立即赶往知州衙门将情况禀报知州林大人。

林岜一听到这个消息,也当即派人快马到古城调厢军回城防守,并叫人请侄儿林强云到州衙议事。

林岜心中暗暗叫苦,昨天收到京师好友的信,史弥远宰相已经为他办妥了升官调任的事,说是堂除直敷文阁,差知漳州。明年初将会行文到汀州,要自己做好准备,即时赴漳州视事。哪里想得到现在出了十多艘渡船被人所扣的大事,扣船的肯定是本州造反的畲民晏头陀的军队。他们已经攻破自己治下的宁化、清流、莲城三县了,难道还想攻打长汀么?

想来是不会错,他们确是要攻下长汀。如今城里的厢军才二百五十名,州县两处的衙役算上也只有三百五十人不到。好在本家侄儿还有些比厢军、衙役都更能战的乡役弓手,保护着自己逃命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还不知道林贤侄的乡役弓手还有多少人在城内,他愿不愿意为了自己出死力?

林强云得到消息比林岜要早很多,他知道后的第一时间,就叫上陈归永带了一小队人一同赶到江边。

遥望对岸人声鼎沸,来往奔走乱糟糟的情况看,都是些带着刀剑矛锄的农夫、山民,显然是晏头陀手下的人马。对岸总人数约有七八百,路上还有源源不绝的散乱人流涌向江岸。到底这次来的头陀军有多少,在他们没到齐之前谁也说不准。

陈归永目注对岸,语气平静地缓缓说道:“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成事,我料定他们不会长久。”

林强云面有忧色,神情凝重地问:“归永叔,我们还有多少护卫队在城里,能守得住长汀吗?

陈归永道:“护卫队除了张兄弟和巫光带去泉州一哨人外,还有三哨一百八十多人,连黑风峒的百余人在内,我们现在可用能战的兵共计三百上下。若是厢军和两个衙门的役丁能有千人的话,守住县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林强云沉思着说:“现在就看这里能集合起多少厢军,才能决定我们的对策。这样,我看他们一时还没有渡河的打算,想必还有些时间。归永叔你立即去招集我们的人,把我制好的‘雷火箭’也带上一百支,马上赶来守住这里,尽量把头陀军先阻挡在对岸。等一下我去州衙看看能有多少可用于守城的人手,才来决定怎么办。”

双木护卫队的行动出人意料地快,一刻时辰后,陈归永带领二百多人急赶到河岸,在他的指挥下,连同先来的一小队护卫队分成六队,由四队紧守在四个渡口码头边。另两队作为机动,静立于河岸上。

对岸的人看到这里四面绣着雷云图案的双木镖旗,在风中猎猎飘舞,早有人将这里有飞川大侠护卫镖队的消息向后飞报。

不多时,一条渡船慢慢向这边驶来,船上除了撑船的船夫外,五六个人提着刀护着一个灰衫大汉立于船头。

船距码头三丈,灰衫大汉扬声叫道:“晏头陀麾下前锋将晏长山,请见‘诛心雷’飞川大侠林公子。”

林强云从容走到码头上,向灰衫大汉一抱拳,问道:“本人林强云,不知晏将军有何指教?”

晏长山仔细看了林强云上会,才笑着问道:“林公子,你的勇名我也听人说得多了,知道你武功高强,道法精深。不过,你是否想以区区二三百人之力挡住我三万大军的攻击?”

林强云听说为次来的是三万人,心里暗惊,想道:“他不会是说大话骗我的吧,这里充其量也不过千人上下,什么三万大军,鬼话。”

脸色不变地笑着说:“三万大军?真有这么多的话,林某人确是挡你们不住。可若是就目力所见这一点点人,最多也不过一二千罢了。就是再多上两倍,我也叫你们来得去不得。不信的话,就给你们看看本公子的手段。”

加头向岸上叫道:“归永叔,请到这里来一下。”

陈归永端着拉开弦的钢弩跑到码头,林强云接过他手上点燃的香说:“叔,请你向河里射一支‘雷火箭’,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能不能挡住他们这区区一二千人渡河。”

说完把香火往箭杆边的火药引线一凑,随着嘶嘶声响起,陈归永一扣悬刀,钢弩上的大头箭带着一线白烟向河中飞出。这支箭在落入河水前的瞬间,两岸的人看到箭落处爆闪出一团火光,河水被这团火光压得向下沉陷出一个数尺大的凹状,水花四浅中“轰”然大响传入耳鼓。然后,爆炸中心数丈方圆的水面上,先后散落下无数点小块物事。

“啊!”晏长山身边护卫的六个人,有两个吓得一屁股墩坐于船板上,一个人还险些掉下河去。

林强云笑眯眯地问道:“你们要过河的话,能冲过我布下的‘雷火箭’阵的拦截吗?”

晏长山脸色发白地问:“刚才所发的物事是林公子加了道法在其上的‘雷火箭’?”

林强云正色说:“不错,正是‘雷火箭’。你觉得它的威力如何?”

晏长山颤抖着嘴唇,低头喃喃自语:“道术仙法,这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抵御的,还是等大哥来了再说。”

抬起头大声对林强云说:“承林公子看得起晏某,先行让我知道有这种仙家神兵在世,使我手下人不曾做糊涂鬼。过两天三万大军到齐时,别人会不会冒死过河,我也难说得很,请林公子千万小心。另外,还人一件事相告,数日前莲城堡已经被我们攻破。不过入城后我们并没有多所杀戮,还派人保护公子在堡内的店铺。”

林强云奇道:“哦,你们是如何知道哪间店铺是我的,何以派人去保护呢?”

晏长山道:“那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的五间店铺外都插有绣着雷云和双木字样的小旗,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公子的店铺,我们就是不派人去保护,相信也没人敢去老虎头上拍苍蝇,自寻死路。告辞了。”

四儿被林强云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吓得赶紧低下头说:“没有的事,我只按公子的吩咐给了谢小姐一面小旗,其他的旗子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

林强云笑道:“不要怕,我又没有怪你,要做出几面旗子来还不容易吗,凤儿二天就可以绣出一面呢。”

河岸上有人大声叫:“林都头,林都头……”

林强云抬头一看,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被护卫队拦在远处,正挥手跺脚地大喊大叫,后面的声音在大风下听不清楚。

陈归永向护卫队挥了挥手,那衙役挣脱了架住他的两个护卫队员,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气咻咻地说:“林都头,林大人请你到州衙议事,已经等了好久了。快去,快去吧。”

林强云匆匆向陈归永交代说:“叔,如果对岸的头陀军强要渡河的话,先给他们尝尝‘雷火箭’的滋味,最好能把渡船毁掉,拖长他们渡河的时间,万一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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