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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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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暗中地目的么,那是万万不可泄露出半点风声的,就是要探清江南武林中人地虚实,给蒙古制定出灭金后的战略提供侧面的依据。也就是说,蒙古灭了金国以后,极有可能大举南下灭宋,夺取南方富得流油的花花世界。

此时,那位谣传中的道教“上人”就在这个山谷内。从刚才与道门护法的年轻小子一番对话,结合山谷里发出强光的情况看,大力法王得出了一个令自己都很吃惊的结论:这位“上人”确实是具有大神通的修真之士。

“我要怎么办?为四王爷拼死效力,不惜一切代价将‘上人’掳到王爷的牙帐去?”大力法王口问心,心问口地反复琢磨:“可是,凭自己一个没有任何神通的法王和百余位仅会武功,只能与人拼刀斗剑的赳赳武夫能动得了会道术仙法的地行仙吗?”

“还有,就算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上人’掳到四王爷的牙帐去,自己三个已经成了国师的师兄弟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说不定蒙古大汗和四王爷有了这位地行仙之后,会将国师一位转封到他的头上,那不就……”

心头焦躁的大力法王有点不不知所措,他觉得真是太难做出决定了。

进入山谷,远远看到一具物事发出橙黄色的光,这种光线照亮的范围不大,仅在丈多二丈的光圈内才能看清东西,与刚才直冲云天的那种光芒不可同日而语。

大力法王暗道:“想必此人的法宝能收能放,此宝所出的光也能变幻出其他各种颜色。若是连人带宝物都弄到大斡耳朵去……哎呀,怎么又起了这种念头,等一下如果有机会与‘上人’对阵,可千万得掌控好自己的心思,别要起了些许坏心又被此人的‘诛心雷’打上一记,那才是有苦难言呐……且先观望,到时候寻机下手……”

不知什么时候,那具“烛天灯”一改昏暗的橙黄,变为亮了许多的青白,将光照的范围扩大到数丈。

山坑中部的缓坡已经被清空十五六丈方圆,二十来支看似不经意被带到场内、拇指粗细地枯枝散布在地上草丛内,被所有的人忽略。香案还在原地不动。但集中在香案两边的十多面旗幡,却被移至空地四周插下,每面旗由于种种原因都有数保手持长剑的道人守护。

空地两边地丈高竹架是最后完成的,道士们搬上一些木板和一个竹篓后。布阵就算结束了。

但听一声云板响,香案前的“烛天灯”再次大放光芒,照得围观的和尚道士们须眉皆见。

这时人们才发现,来到山坑内的人还真多,除了道、佛二教的徒众外,还有不少江湖好汉也挤在人群里看热闹,总人数怕是已经超出了两千大关。

云板再响,慢慢的响了一下。略停,再响一下。渐渐,云板声连了起来。渐渐。云板响得快了。慢慢的。慢慢地,云板响得又急又快,直至分不清点的一片。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云板声起时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嗡嗡”地嘈杂。

到云板声连成一片时,人群终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地目光一齐投注到香案处,盯在左旗右剑的年轻“上人”身上:道教的法阵已经布成,一切准备就绪。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

两名壮年道士挟持一个头脸套着黑布袋的人,走入场中的路线呈不规则的左右偏移,到了香案前时已经踩断了好几根枯枝。道士将那人往地上一丢。顺手取去瘫倒于地者的头套,露出武奕铭的真面目。

武奕铭双眼呆滞,茫然不知所措地向四周环顾,轻声呢喃:“这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这么多人看着我?”

有人叫道:“咦,这不是杨姑姑地面首,扬州的花花公子武三郎吗?”

立于林强云身侧的天松子走到场中,向四周作了个深躬稽首,亮声道:“各位,道教南北两派地论道大会已经接近尾声,无论是南派还是北派都提出了自己一方修行的要点,但都没能说服对方。朝庭差委主持大会的该管道录,刚才也总结宣布了大会最后程序,不管南派还是远道而来的北派道友,在论道时都必须向在场的众位方家露一手自己修炼的成就,既可以是丹成的佐证,也可以是道法仙术,更可以是道门前辈仙长遗留或者自己炼制的道门器具、法宝。”

天松子顿了一下,见没人提出疑问,便又接着说道:“不过,到目前为止,除本门‘上人’答应祭出法宝让到场的修真之士一辩真伪,作法显神通诛除妖邪以博高士们一笑外,众位道门高人俱都对自己的修为、宝物秘而不宣,不愿示之于人前。因此,由道教南北二派的各掌教、掌门以及长老们商定,本次道教南北二派大会就以‘上人’祭宝、作法诛妖,作为向世人展示道门方士目前为止所能修炼成的法宝、神通,让有心向道者坚定修行之心。”

天松子向香案后的林强云躬身稽首,指着地上已经清醒地过来的武奕铭洪声叫道:“接下来,恭请‘上人’祭法宝、施仙术除邪诛妖。”

四下护旗道士躬身稽首与亲卫一起高呼:“恭请‘上人,祭法宝、施仙术除邪诛妖!”

轰轰发发的巨大吼叫声震得武奕铭浑身颤抖,刚要爬起的身体一下双摔倒在地,心慌地大叫:“不要杀我,我是扬州‘广源发’绸缎铺的少东主武奕铭,绰号‘粉丛三郎’扬州很多人都认得……我不是妖邪……啊……我还不想死哪……”

“你不是妖邪?这就让你自己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林强云语气阴森,走到场中说完了这句话后对周围叫道:“有高人愿到场中帮小子作个见证么,请出来五位。”

“阿弥陀佛,老纳慧慈,愿为小施主护法。”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当先缓步而出。

“哈,佛门‘法眼宗’的慧慈大师,下好用他的法眼洞烛道门……”

老和尚身后还有一个看不出到底有多老,并且不声不响的干瘦和尚。

“贫道愿随大师。”第三个出来的是全真道的掌教真人尹志平。

“贫道……”这位是正一道的法师张庆全。

“我也算一个。”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个粗豪壮汉。

林强云对几位出场见证的和尚道士粗豪大汉行了礼,请他们在一边旁观,喝道:“天松子,将‘照妖镜’来。”

天松子应声捧了一个黑漆描符的箱子跪于林强云面前,林强云嘴里喃喃,随手将箱盖掀开解了扎缚的绸带取出一个有柄雕花的铜框,就准备向跪坐在地上的武奕铭走去。

“且慢。”粗豪壮汉忽然出声喝止,叫道:“你这照妖镜有什么古怪,能否在使用之前先给我们看看。”

林强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铜框镜递过:“有何不可,各位都请取去一观,但请小心些别要摔坏了。”

粗豪壮汉将镜子拿到手中左看右看了一会,方将镜子交给尹志平,拍了拍自己的头大声说:“什么照妖镜,才三寸这么小,还不怎么圆,比双木珠子铺卖的近尺大‘仙人镜’差多了,想来值不了几百贯钱。”

最后看完的慧慈大师将‘照妖镜’送还给林强云,对周围的人说:“此镜能清楚的照出面容须发,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却无任何不妥之处。”

此时,大力法王那边有个喇嘛用北方话大叫:“呔,兀那后生蛮子,只能将人照出须发的镜子真的可以将妖怪照得现形么?我大喇嘛却是不信得紧。”

天松子见有人搅局,怒道:“你这愚笨不堪的肮脏蠢货,若是不信,何不出来让这镜子照照。”

“照就照,我堂堂大喇嘛又不是妖怪,难道还会怕了一面小小的镜子不成。”说话间,一个身高几达七尺、满面横肉的喇嘛僧大步走出,直向林强云蛮蛮撞撞的冲来。

人影一闪,干瘦和尚出现在喇嘛身侧,踮起脚尖伸手够得到在喇嘛肩上轻轻一拍,扶着他的腰柔声道:“在‘上人’面前不得无礼,乖乖的求得‘上人’赐镜一照,也是你的福缘。”

蛮喇嘛前冲的身体一震即止,躬下身一步一踉跄地挨到林强云面前“咋通”跪下。

干瘦和尚在林强云笑眯眯地将照妖镜送到喇嘛面前的同时,也迅速地斜退数尺。

蛮喇嘛眼睛看着照妖镜,一瞬间眼睛瞪得滚圆,却还是张开嘴大叫:“这不算,暗箭……不,这不是……佛祖在上……弟子……不是妖怪……师傅救命啊……”

愤愤不平的叫声转瞬即变成了惊惶失措的惨呼,蛮喇嘛倒在地上双手遮脸滚了几圈。避开向他继续走近的林强云,见了鬼似的翻身跳起,连滚带爬地拼命逃回大力法王身后,再不肯露面。

“咦?!”

全场发出的是同一种声音,人们不由得心里泛起了:“这喇嘛定然是个妖魔,否则何以会被一照便吓得这般模样。”

这种时候,即使还有人想要出来看看照妖镜,也没人敢像喇嘛僧般的蛮撞了。若是自己一照之下,也现出不是人的原形,那此后还怎么混啊。

卷十一 第五章

    蛮喇嘛埋头没命从场内逃回,昏头昏脑的快撞上大力法王还不知道停下脚步,被人一把拉得一个踉跄,方才跌坐到地上。

蛮喇嘛双眼发直地坐着喃喃诉说:“不是我,照出来的不是我……师傅说过他和我命性相连,我即是师傅,师傅即是我……”

大力法王看这喇嘛如此失魂落魄,知道一时间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自思道:“怪事了,这笨蛋一向莽撞不假,但却鬼神不惧胆子极大,连全真道的上任掌教长春子都敢上前邀斗,何以会被一面小小的镜子……看了下就吓成这般模样?难道说……”

大力法王自己也不敢再想下去,用旁人听不懂的话语叽哩呱啦向几个徒弟吩咐了几句,便把注意力集中到场上。

一个喇嘛从后面挤到大力法王身边,悄声向他报告:“师傅,有人向弟子传话,说认得场内那被捉的汉儿,是侯瀚属下的工场下百户管事,也是四王爷属意的探子。我们救他不救?”

大力法王不动声色地说:“不要管他,我们的目标是那个道门年轻‘上人’,且先看看情势再说,稍时为师寻到有空隙时,自会相机行事。你们注意为师的行动,到时寻到机会就一齐向南人发难,以分散他们高手的注意。”

武奕铭见林强云甩动大袖走到自己面前,双手撑地向后急退,语无伦次地狂叫:“我不看,我不要照那鬼镜子……请给一个机会……放我一马“11“饶命啊……不要逼我……”

林强云面无表情地吼道:“给一个机会放你这妖物一马,当初带了大队欲到横坑村抢掠之时,你可曾想过要放我村里的人一马,你叫手下杀我叔妈那样与人无害的村妇时。可曾给过她机会?”

“小的不是妖物,大人……不关小人事啊,你的叔妈不是我杀地,小人根本不认得她。”武奕铭痛哭流涕地嘶声抗辩:“都是李全李铁枪那厮……他见小人受姑姑宠……不顾姑姑相劝硬要派人去福建路的。还说要将大人劫到淮东……在汀州小人又没攻进你家的村子……”

林强云想起去年所受的酷刑,数千因此而死伤,心中怒火焚烧,狂暴地戟指大骂:“呸,不是妖物?何以不敢对‘照妖镜’看上一看?!你这妖怪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暗算,意图劫掳谋害我林飞川一人也就罢了。可就在一年前,你和那名叫格勒根地蒙古鞑子与人勾结,竟然在闹市中生事。使诡计把林某人捉去施以酷刑不说,害得临安一城骚乱,千万个无辜的平民百姓非死即伤。弄得哀声四起。你如不是妖物。能做出如此歹毒的作为?!你如不是妖物,何以会丧尽天良的干出此等天人共愤之事?!”

林强云咬牙切齿地叹道:“可惜呀,偌大的临安,全城的军民人等都被林某拖累!更可惜的是,林某人在出事之前就发现有些微征兆,但却没能及时引起警惕,不曾早早有所戒备,以至于让你们的阴谋得逞。害死了我地好些亲人朋友,自己也差点就要含恨九泉。亏得我还有些少神通,更有一些生死与共的长辈和朋友相助。方能在九死一生中脱出刑室牢笼。这些,你敢说不关你事?你这妖怪可知道,去年被你害死的三百多无辜者中,有近二百个是还未及笄地孩童,有一百三十多人是妇人女子。”

林强云不克自制仰天长啸:“可怜地女人们,可怜的孩子们,所有屈死的冤魂们,林某人这就诛杀此妖,为你们报仇。喂——呀!”

绍定三年三月二十四日夜晚,是整个临安城所有人——上至朝庭的官员胥吏,下至细民百姓和路歧乞丐——心里的痛。而且现场就有不少是家在临安落户,那夜家有死伤的本地人,即使家中没人死伤的,谁又没个相隔或远远或近的亲戚朋友呢。亲戚朋友地家人有死伤,这笔帐一样是要着落在武奕铭这个始作俑者的头上。就算亲戚朋友也没人死伤的,群情激愤之下,也不会有人愿意放过这样害死如此多人地坏家伙。

那一夜,仅仅据官府的统计,被混乱的人群踩踏致死的共计三百七十六人之众,其中男女孩童一百九十三人,占了一半以上;妇人女子一百三十七人,约占将近四成。另外死于非命的四十六个成年男丁中,有九人是有功名在身、上了品秩的朝庭命官。死者中最高品级为从八品的有两人,一个是宣教郎徐愿,时任秘书省著作佐郎;另一人为儒林郎安大从,系放衙(放假)进京游玩的德清团练判官。其他七人为正九品四人,从九品三人。

官府的公文中说,现场被踩踏、碰撞、跌倒或其他各种原因而折断手脚、伤及内腑不能行动的伤者更是多达一千一百多。用呈文中所写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五里长街之上,死伤狼籍,三步一伤,五步一尸,实为行在百三十年来除历次大火外,死伤最多最重的第一惨剧。”

“哇,去年三月二十四夜里,临安城内发生的那场死伤了数千人惊天动乱,便是这妖物主谋制造的!这东西果然是个妖邪……”

“这等祸害人间的妖怪,绝不可留存于世……”

“上人,快行诛妖大法,让这害了千万人的妖怪神形俱灭,为无辜伤残惨死的临安官民百姓报仇……”

“杀了它……”

“诛妖除怪……”

武奕铭向四面绕着圈连连磕头,大声哭叫:“各位好心的大爷,饶了我这条小命……冤枉……各位大人明鉴,小人身不由己,是蒙古……总管侯澣……后来四王爷下令……实实是不关小人事啊……”

围观的人们无动于衷,武奕铭又朝林强云的方向爬了几步,捣蒜般的痛哭流涕:“刚才法王大喇嘛也说了,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你老人家就大发慈悲。无论如何给我一个机会,就算是逃不了形神俱灭地下场,也好过……”

“好,当着众多高人的面。林某人就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

林强云挺身站直了身体,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要是能于一刻时辰内在此法阵内不伤不死,就算被你逃出了生天,任由你这妖孽离开。我林强云此后不再向你寻仇报复。”

武奕铭大喜,他眼睛转了转,立时又大叫:“这不公平,外面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有这么亮如白昼的神办……”

“笃,阵外地人多少与你何干。”林强云怒道:“我就是将这‘烛天灯’收了,谅你也无能脱出电光的搜寻。不必讨价还价了。等‘烛天灯’的光芒敛起。你就准备横尸授首吧。”

“来呀,收起照妖镜、烛天灯,本‘上人’要行法启动‘锁神阵’。”

“慢着。”如雷的吼声从大力法王嘴里蹦出,这位大喇嘛跨腿向前踏出五步,刚刚进到两杆法旗直线内的数尺即止。

武奕铭在中都倒是见过大力法王,此时有如溺水将死之人,一根稻草也要捞来求生,哪还管这国师是否认得自己。脱口狂呼:“法王救我……”

大力法王起步出去的时候,那位逃回去喘息方定,惊魂才入窍的蛮喇嘛叫了起来:“师傅不要走得太近呀。更不要让那后生蛮子的镜儿照着,那物事是会拘人魂魄地。师傅最好是远远的用劈空掌把那鬼镜子毁掉,他就没法照出师傅的原形,也不能拘去师傅地魂魄了。”

原来这厮是大力法王地徒弟,只见他弯腰躬背缩在另一个比他矮小得多的喇嘛身后,十分忠心地探出小半边脸大喊:“那鬼小子的‘照妖镜’古怪得紧,别人照了没事,我去看那镜子时却将我照成了一边脸大,一边脸小,头顶还长了一个上下一般大的肉角,把我的魂都快拘走了……”

“蠢货,你快住口。”低了半个头的矮喇嘛回身一个爆栗敲在蛮喇嘛头上,此人的北方话讲得和大力法王一样,应该也是番邦人氏。

“哎哟,大师兄你为什么打我,我又哪里蠢了?”蛮喇嘛不服地叫嚷。

另一个喇嘛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九师弟,大师兄叫你住口就快紧住口,别再丢人现眼了。”

大师兄瞪着一对暴突的牛眼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比驴还蠢地东西,时才没得师傅允准私自出去,被人照出不是人的原形,师傅没责怪也则罢了。你却不知在师傅没出去时先行提醒一下,现时再如此大喊大叫,分明是告诉别人师傅也是……”

大师兄刚将话一说出口,便警觉到自己的话说错了,慌忙掩住了自己地嘴。

九师弟挑出了大师兄的毛病,怪叫道:“好啊,大师兄自己也讲了师傅也是妖怪,这可怪不得我了……”

“胡说,我可没把妖怪两个字说出口……”

两人这一下争吵,声音既大,又是在全场注意之下,无异于告诉在场的人:大力法王与其部分徒弟根本不是人。

“糟!”大力法王被两个浑徒弟一搅闹,便知大事不妙,此时更是形成骑虎难下的不了之局。照这样下去,若是让人坐实了自己和带来的徒众有非人的妖孽,别说想掳人北返邀功了,就是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得很呐。进退不得的大力法王在原地心念电转,急欲思寻脱身之计。

不管两个喇嘛所说是真是假,场中听清其话语的和尚道士俱都吃了一惊,无不对这些喇嘛怒目而视。有人将这事悄悄向周围没听清的解说,也有一些年轻人手按兵刃,跨步移身跃跃欲试。

就是随蒙古联宋使与喇嘛一起到大宋的人,俱对大力法王一众喇嘛投以鄙视的目光,紧张的握住兵器准备应变,并有意识的有往别处退开,以免沾染了妖邪之气,受到池鱼之殃。

与大力法王有仇隙的全真道门人靠得最近,他们在几个老道的带领下,缓步向喇嘛站立处迫了过来,大有借诛妖除魔之机,报复三个法王联手伤过长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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