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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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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跺脚不依:“哪……你说,以后我……君蕙、三菊她们怎么办啊?!”

徐子丹目注右面两里外石壁半山上的倚松堡,语气庄重而缓慢地说:“孩子,不管林贤侄是否收了黛丝娜姐妹,你若是想要与三菊和君蕙一样得到别人的喜欢,那种大小姐的脾气一定要改改才好。唉,三菊和君蕙有理家管事之才……而你呢,除了会舞刀弄剑之外能帮林贤侄做些什么?此番但能出力将黛丝娜救回,也许……咦,这是什么响声?!”

一阵有如擂鼓般的殷雷声从西面传来,徐兴霞顺徐子丹的目光看去,只见近百丈处一群穿了护卫队战袍蓝背子的人向这里走来,更远的四五里外尘头大起,似是有大队人马往这里冲到。

徐兴霞取出那具小千里眼一照,高兴地叫道:“是……君蕙,和她同来的还有一个背箱子的人不认得。哎呀,糟了,远处有一队骑军出现……是穿皮袍的蒙古鞑子……天哪……鞑子在杀人,他们对让开路的行人不问青红皂白挥刀就砍,逃走的人也追上去不肯放过……

卷十 第十八章(下)

“快走,我去接应君蕙他们,你立即到老营去叫项哨长准备迎敌。”徐子丹“锵”一声抽出长剑拔步下山,话落人已经走下了丈许。

徐兴霞扭头就往山左狂奔,到了半山上见老营内有人出外探看,尖声高叫:“快报告项、谢两位哨长,有蒙古鞑子骑兵杀过来了……”

老营中响起一阵小鼓,战斗准备已经开始,徐兴霞脚下不慢,片刻就冲进营门。她见到谢衍大步朝外走,叫道:“谢哨长蒙古鞑子杀来了,你快带人去接应我爹,还有君蕙师侄……”

“蒙古鞑子?啊……你说什么,君蕙姑娘也来了,她在哪里?”

“就在外头百十丈……”

还在整队的项慕林听了徐兴霞的话不由大急,一把取下背着的火铳,大吼:“弩兵准备好雷火箭守住老营,火铳兵随我出营去接君蕙姑娘。快,快走!”

营门外有人惊叫:“狗头旗……不对,狼头旗,是探马赤……这些骑兵是蒙古人的探马赤青狼军……大家快逃……”

五十多名火铳兵动作迅速地冲出营门,跳下挨住原木竖起的栅墙挖出四尺多深的壕沟隐身。

徐子丹左手紧夹住一个褴衫中年文士领先急奔,二十余名护卫队员随后跑近。

项慕林急叫:“快进入营内靠栅墙内避箭,千万不要露出身体以免受伤。各什准备,按顺序射击。

远在百余丈外的鞑子骑兵,一部转道朝渚阳村而去,另一部分则冲向路边的护卫队老营。

取出千里眼,看到往大营冲来的这部分蒙古鞑子的骑兵没多少,大约也就是三四百人之间。但他们的战马却是数量极多,最少也在千匹以上。鞑子的骑兵速度很快。仅在眨眼间就冲到四十来丈内。

“婊子养地狗鞑子,别以为就你们的马匹多不值钱是不是,想用马匹来踹营么,这么几个人就要在我们的手里讨野火?嘿嘿,这样也好,我们缺的就是战马,却有的是子弹朝化外野人招呼,这就叫你们有来无回,做一场大大亏本的生意买卖。”项慕林咒骂了一回,向壕沟里的战士大声叫道:“传我的命令。将鞑子兵放近些,让他们到了大营门边挤成一团的时候再打。专射马上的人,尽可能给我将鞑子地马匹留下,也让我们这些步军过过骑马的瘾头。”

回头见到营门内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地树枝、柴火和其他杂物以为路障,鞑子兵的马绝对不能顺顺溜溜的直冲进营,心中大定之下不由暗赞谢衍办事的利索。估计他也是看到只有三几百外蒙古骑兵,想要将这些战马弄到手中吧。

“稳住。千万不要发慌,一定要让他们接近营门时再打他个措手不及。”项慕林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待到鞑子的人马进到二十丈了,他在扣下扳机的先一刻大喝:“射人留马,各什顺序射击!”

“噼噼啪啪”像炒豆般地火铳射击声一阵接一阵没个停歇,“希律律”的马嘶,身体摔落地的“篷篷轰轰”震响连成一片分不出点。

还在小山铡边晒太阳的那几个落魄江湖浪人,在徐子丹父女下山时就扯了好些草盖在身上,此刻看到的是数千蒙古骑兵分成两路朝渚阳村和山下的双木商行大营冲杀而去。几个人压低声音暗自为数十个双木商行逃命的人鼓劲:“快呀,跑快点别让这些蒙古人追上……啊。进了大门就赶紧关上呀……完了、完了,我说双木商行的人怎么这样笨呐,他们不懂营门大开会被鞑子兵一下就冲进去么……哎哟……躲在地沟里的人快逃命呀,怎么倒反探出头来让鞑子给看见了……想用棍子来打马脚么,这如何能打得了那么多……咦!怎么回事……哈哈。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阿也!双木商行的人用了什么兵器?”

三百余骑鞑子兵和他们的从马(备用马)一起冲锋,看起来像是有一千多骑。只见鞑子兵将将冲到双木商行的大营外十多丈,马上就要冲入营门时,不知什么缘故他们却把速度缓了下来。

在这山上的高处能看得很清楚。没有刀枪。每人只提着一条黑棍子,躲在双木商行老营外壕沟里的数十个人。非但没有像几个浪人想的那样转身逃命,反而露出头来将手里地黑棍子伸出壕沟外。但见那些人的黑棍子喷出一股股的白烟,马背上的鞑子兵纷纷往地上掉落。而没了骑士的战马,却还是顺着畅开的大门往里挤。开始时营门口地马匹还挤成一团进退不得,不一会便有马匹朝内里走去。很快,数百匹马就被吞了进去,消失在双木商行地老营中。

仅仅一刻时辰不到,三四百鞑子兵便被打下马背一大半,后面的百余个鞑子兵一见情况不妙,立时便使出了他们惯用地手法:打不过就跑。一阵牛角号声响起处,几声大叫喝叱中,没死的鞑子兵们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往来路狂奔而去。就在这一会子的功夫,又有二三十个鞑子背部绽出朵朵红花被打下马。

鞑子兵一逃,可让护卫队员和徐子丹他们这些大侠们高兴透了,身具武功的大侠在徐子丹的招呼下,猛扑落马的鞑子兵,凡是伤而不死的扯下其腰带绑起提到一堆。护卫队员们则抽出腰刀,欢欢喜喜地冲向那些失去了骑士的马匹,拉起缰绳就交给专人牵着,再转身去抓其他走散的战马。看到有鞑子兵的尸体,不论有否死透,先砍上一刀再说,他们牢记陈大帅和局主的命令,任何时候都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为先,绝不让一丁点隐患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嘈嘈杂杂的忙乎了近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出了好几身大汗,这才将完好的战马抓到手里。接下来掩埋尸体,开剥死伤的马匹,派出硬探查察敌情,审问捉到的鞑子俘虏又是一通好忙。

被抓的二十多个蒙古兵中,既有真正地蒙古人。也有党项人、契丹人、女真人,甚至还有两个汉人在内。

徐子丹等人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这支由孛鲁的次子、现任国王塔思的弟弟、年仅十九岁的速浑察所率的探马赤青狼军。他们从京兆府路卢氏县赶来,为不惊动这里的官府与守军,仍在夜间由已经废置了百多年的原淅川县城对岸悄悄渡过淅水,连夜屠绝淅川废城内的一百八十多户住民,一路偃旗息鼓潜行,并实行屠村灭口之策到达这里。他们是奉蒙古四王爷拖雷之命,来顺阳倚松堡接应吴四英等细作,并负责将双木商行东主的怀崽女人送回拖雷大军中。俘虏招供。这支军队地前锋为一千五百探马赤青狼骑兵,后续还有三千契丹糺军和三千蒙古汉军。为了隐密行踪。估计步军将于后天,也就是三月二十日到达此地。

“这下我们有麻烦了。“项慕林皱起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只有四百人左右,根本没法子对付七千多人地步骑鞑子,这要怎么办才好?”

半个时辰后,派出去探察的硬探带了两个村民赶回来报告。蒙古骑兵正在渚阳屠村,在这两个多时辰内,留在村里共还有三百余老少男女人,现时除了还有听到些女人的哭叫声外,村里不见一个百姓民户的身影。这两个人也是渚阳的村民,只因刚巧出外锄田准备下种才逃过一劫。他们说,今天出村做田事的约为六七十个青壮,他们亲眼看到有二三十个在村子附近地村民被鞑子所杀。

面对这样的情况,项慕林、谢衍想不出什么办法,徐子丹与他的三个子女也是一筹莫展。其他的那些来助拳的大侠们只会动刀动剑一对一的拼命搏杀,要他们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么,却也是束手无策。

项慕林立即吩咐人叫上那两个逃得性命的村民,让他们尽快找人四下通知附近的村庄,要所有人都先离开村子到稳妥处暂避一时。待将蒙古鞑子消灭或打退后方可回家。

双木商行的三位主事人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已到未时左右,临时用树枝树皮搭盖起来的小屋外,猛然响起的一声“报告”把项慕林和谢衍吓了一跳。

“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的?”项慕林没好气的大声喝问。

“项哨长,我们根据地派来地援兵到了。率军来的纪积厚将军听说了有蒙古鞑子大军到渚阳村。便让部队停在上张村。李将军派来的信使在此候见。”

项慕林一听大喜。抢步冲出房门,嘴里叫道:“快快请信使进来……”

谢衍和徐子丹相对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可以放松一口气的神色。

得到特务营部将纪积厚率五哨护卫队,带了三十架小炮和数百枚子窠赶到的确实消息,这里主持救人的主要责任自然就落到了军内地位最高地纪将军身上。项慕林和谢衍商量过后,带一什亲卫与徐子丹带地二十位高手,骑着刚到手的蒙古马,将已经做好地沙盘小心翼翼地抬往十五里外的上张村。他们的身后,还有十多个护卫队员歪歪倒倒的骑在马上,每人牵着数匹马也朝上张村走去。

“经过一个多月来的探察,这里的地形我们完全摸索透了。”“将军请看,这里是被蒙古鞑子屠杀过,现时还驻扎在内的渚阳村。它的西南方十七里的这个石壁关腰上,并排建了三个极为坚固的石堡。主堡在中,一北一南两边相隔百余丈有两个能容三四百人的小侧堡,各有一条小路通往主堡。三个堡寨都是易守难攻,可说得上是固若金汤。”

纪积厚眼睛盯住沙盘,边听项慕林介绍边点头,待他的话声一停,便出声问道:“照这样看来,贼人们手里有人质,我们即使有了小炮和雷火箭,也不敢贸然动手。

那么,若是鞑子们要带着人质往外逃的话,从倚松堡垒出去有几条路可行?”

项慕林想了想,用一根小棍子指点着沙盘说:“倚松堡出来往外共有三条路。一条是堡内下来后能骑马行车的大道,顺淄水而下可直通五十里外的张村镇。这条路走三里,也就是我们的老营往南一里左右,另有岔道向东拐入十四五里外的渚阳村。而下来这里,就是我们现时所在的上张村,从这里分出三条路。一是南下张村镇,二是回头北上到内乡县,第三条则往西偏南一点通到顺阳县。熊耳山这一带的丘陵山地因人丁稀少,到处是林木山藤雍塞地原始老林,除少数几条本地樵夫、猎户行走只容一脚踩踏的山径,能走入山里三五十里外,基本上是走不通的。

另外,倚松堡下来转道渚阳村朝东有大路通南阳县;往北面,百多年前也曾有过两条可到河南府、内乡县的山间樵径。其一是朝正北方向沿淄水主流直上,翻过整座熊耳山。从老君山东南侧走,没有迷路则可以从汝水下到凤牛山寨、伊阳山寨。可达汝州;或寻到伊水上游,顺流而下可达嵩州再到河南府。另一条则朝北偏西由淄水上游支流走,钻七十里老林能到内乡县。不过,这两条路就是本地的樵夫猎户,每天也只能行走十多里地,没有精熟山里情况的猎户随行指引带路。肯定会迷失于熊耳、伏牛两座大山里,任何人也不能活着走出山地丛林。依属下想来,蒙古鞑子绝不可能从北面逃逸。”

纪积厚指着淅水边、顺阳北面的一处地方问道:“从沙盘上看去,这个谷地倒是个围困鞑子的好地方呐,此地何名,你们可曾将这里的地形完全探明了么?”

项慕林呵的一声笑了:“这地方纪将军就是不问,属下也是要说地。由顺阳县往内乡县的大道沿淅水河而上,北行十里即是马蹬山。纪将军所问此处名为野猪洼,里头全是长满了野草地湿地,除几个不大的小岗可让人坐卧外。大部分地方人走上去可陷至膝部,战马进内再无法跑起速度。山谷正好在路东位于马蹬山南麓,只有四条出谷的通道,实是个围困鞑子步骑兵的好所在呐。”

纪积厚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沙盘,半晌后方出声:“唔。地方倒是相当不错,可惜我们的人手太少,否则就好办了。看来得马上通知邓州和南阳两城做好防守地准备,免得鞑子去他们那里攻破城池得到粮草给养补充。来人,传各哨长全都来此听令。”

在各哨长依令前来听令的同时,数骑刚得到的蒙古快马驮着它们的新主人。两骑一路的分别往邓州所辖的顺阳、内乡、南阳及治所撤城急驰而去。

当日酉时初正之间。顺阳县的县令和县丞两位大人接获一纸军令,朝庭新建“白云军”所部将军纪积厚发出的严令:一股万人左右的蒙古兵已经深入邓州境内。在此国家危亡的紧急关头,要求顺阳县城立即整顿城防,马上让本县所有地村镇坚壁清野,并于两天内征集两千本县民壮带上锄铲刀斧等工具听从白云军调用。

县令和县尉两位大人不敢怠慢,连夜颁发坚壁清野、紧急征召令,派人送往县辖各村镇;县属所有各衙差役、吏员,坊里长耆全被召用,清点验查县属甲杖库的所有兵器,由民夫运往城头备用;强行动员全城内外的丁壮整治修补城墙、拆迁城周一里以内的房屋、伐掉会影响守城的大树灌木。

三月十九日辰时,被经过此地地蒙古兵惊吓了两天都没睡好的内乡县令、主薄、县尉等几位父母官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有一点不同的是,命令要求内乡县征召来的民壮自带工具,立即集中到马蹬山南麓的野猪洼谷口听用。

三月二十日,顺阳、内乡两各有一队白云军蒲辇(女真军制,每个蒲辇满员为五十人)在其勃堇(长官)率领下进入县城,并于城头设下了数个据说是什么炮地法阵。另有数个小校出示纪将军地手令,要两县派出吏员随其一起将征集到的民壮带到野猪洼,指派了民壮们应做地事情后还在当地监督查验。

三月二十二日,邓州白云军总领纪积厚率三哨护卫队来到野猪洼,急调内乡县六百守军到马蹬山助战。

三月二十四日上午,由本地二百余猎户组成的的探事斥候传回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昨天,蒙古兵接到他们要带走的数十人后,趁倚松堡的盗贼们不备,一举夺占了大小三堡,将堡内的九百多盗匪和六百多贼盗家眷屠光,抢走数十年来所积的金银,连同堡内的粮食一并搬个精光。事后,鞑子们还放上了一把火,将倚松三堡烧成了一片白地,只余一个空壳还在。

当日下午,再次传来的消息:昨天下午蒙古鞑子已经拔营离开倚松堡,看他们的行进方向朝南后又转道向西北,正是往内乡县的方向而去。

当天入夜,又有消息传到:蒙古鞑子步骑大军昨天出了上张村北行不到十五里,在一个峡谷内被白云军堵住,夜里被袭击死了不少人马。今天上午,鞑子兵向山上冲击了十余次,连草草垒起只有七尺高的的土石墙都没碰到,就丢下了近千具尸体。

三月二十五日中午,心焦气躁的护卫队员们终于等到他们盼望已久的消息:“蒙古军已经知难而退,以骑兵为前锋,步军紧随其后转道向顺阳。现时已经到达顺阳城东五里,半个时辰后将抵达野猪洼。”

卷十 第十九章

今天是兔儿年的三月二十四日,速浑察气呼呼地走出营帐,对浅蓝色天空上飘曳的粉红色朝霞扫了一眼,原本憋闷的心情间在这一眼看过去后马上就平复了。他对这样的美景很有感情,这令他想起了以前,与那位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两年前还是相好的姑娘在一起时候的情景。他们经常在日落的余晖里,让吃饱了的羊群自己在头羊的带领下回家,而两个人则背靠背的坐在草地上,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默然看着太阳往地面沉下,直至连晚霞也将要消失的时候才手拉手的站起来……啊,那样的日子真好!

唉!那样的日子现在不可能再有了,都是过去三四年的事情喽。

速浑察还清楚的记得,鼠儿年(1228年)五月父亲勃鲁死了后,才十八岁就承袭了国王爵位的长兄塔思因为事情太多忙不过来,就指导刚,刚十六岁还没成年的自己召到中原来帮忙。兄弟两人都实在是太年轻了,许多祖父木华黎和父亲勃鲁的部下骄兵悍将并不认同这两个蒙古娃娃成为自己的国王统帅。塔思和速浑察为了立威,一方面在人前人后都做出一副极为严厉面孔,另一方面也着实下大力气整肃军队的纪纲,赏罚明信,并还因此而杀了不少人。

三年来,速浑察基本上养成了一副威容凛然的面孔,所有的令行禁止十分严厉,他任主帅时部下再不敢玩忽军令了。

现在,速浑察虽然很愿意随着自己的性子快快乐乐的观赏这天上朝霞的美景,但身侧周围都是各族的军兵,他只好拼命忍住心里的欲望,摆出一副大将军的样子。为了使自己更像一军统帅,不让别人看出自己地心事。速浑察故意对变幻无方的云彩撇了下嘴角,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确定没人对自己有任何一点不同的神色了,速浑察才暗暗松了口气,大步朝前走了百余丈,来到堆了五六十具尸体的营地一角。

很辛苦的板着脸举手挥退跟上来的亲兵,从一个汉军兵卒的手上夺来一根长枪,用枪柄的木棍拨动尸体,速浑察蹲下身,仔细翻看这些被昨夜那几阵可怕爆炸打死地人与马。

“这就是传说中被‘天雷’杀死的样子?”速浑察眼光从一个被炸得缺了一条手臂、面目全非地老蒙古兵尸体上离开,抬起头轻声自语:“果然是厉害无比,连我青狼军中最厉害的蒙古勇士也被杀死了。”

从这位死去蒙古老战士脖子上挂的皮护符。速浑察认识此人是位兀鲁兀族的勇士,父亲说他是最早从其族内选到探马赤青狼军中来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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