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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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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陈那颜为了保住现时这个家族里的唯一人种,只好选派了一百个他认为有“勇力”地奴隶,组成百人队给赫罗刺思作为亲兵。

前厅,桌椅被堆到一角,匆匆摆到地毡上的食物很多,鸡鸭鱼肉样样都有。只是坐稳后的赫罗刺思发现这里的酒太糟糕了,并不是他所喜欢的这段时间汉儿从南人那里贩来的那种烈酒。真是太可惜了。

“该死的南人,一个多月了还不将酒运过来卖,害我没好酒喝。”

赫罗刺思愤愤地咒骂,没好酒喝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好在今天又有新鲜的小女人可以快快乐乐的过一个晚上了。吃饱喝足的赫罗刺思向畏缩厅外的奴隶兵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可以在自己走后填肚子了,舒服的打了外饱嗝,被十多个奴隶兵簇拥向后走。

后院的一个侧花厅内,早有先到的兵卒们把这座房子里所有的十七八个年轻女人集中到一起,索索发抖地挤在一角,听候这位“做种”的千户到达后发落。

“就是这三个给我留下,其他的你们拉去分了。“只有一夜的时间,也只能留下一个女人活命,不管将来能不能留下种,总要挑出看来养眼的给自己不是。赫罗刺思只扫了一眼,就盯上穿着大红嫁衣的齐三小姐,和比她大了两三岁的两个陪嫁丫头,把手一指就坐到喜幛下的神桌边。

“你们,进去里面。”赫罗刺思在别的汉家女人被哭叫着拖走后,对留在花厅里的齐三小姐她们斜了一眼懒懒地喝叫。他那张比其他蒙古人看来稍细白些的粗砺脸上,浮起阴冷凶厉的笑容,发出命令时心里不住在想:“这三个汉女,特别是那穿红绸衣服的女人,她的皮肤真是比家里的那些女人白净细嫩得多啊。”

吞了下口水,赫罗刺思看到三个汉女没按命令进去房内,不由得怒气上涌,提起身侧放的马鞭轻轻甩动,走上前在每个女人身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鞭,在她们的尖叫痛哭声中指向一个门暴喝:“滚进去,主人我进来时不许有衣服还留在身上。”

三个小女人只是惊慌地向后退缩,并没有按命令进去房间,看来她们是听不懂自己的蒙古话。这有什么难的,听不懂还更合自己的意,耳朵听不懂就用鞭子让她们的皮肉来体会主人的意思好了。

想到稍时又能借这个由头,马上可以在三具粉嫩雪白的胴体上抽成一道道白中带紫红的交叉鞭痕;想到三具打花了的女体即将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既不敢大声,又忍不住痛苦的呻吟惨号;更想象着她们的其中一个被同件按住,任由自己变着花样下种,眼里哀求的目光恳求放过”,赫罗刺思激动得浑身发抖,控制了力量的鞭子雨点般落在三个女人身上,将她们赶进指定的门里……

百多户地齐庄峪占地相当不少。更有数百间还算完好地房屋。容纳两个千人队完全不成问题。绕村西南而过的小河沟水量不大,但也足够一万多人和四万多匹马饮用,况且村里还有三口水井。

苗起家费了一个多时辰潜到马群附近,星光下看到长起数寸高的麦苗被这些鞑子马连根都拔出来吃掉,心里恨恨地骂道:“吃吧,撑死你们才好,稍时绑一个雷火箭镞在你们的尾巴上。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拔掉箭镞上只有不到两寸的引线放进囊代内。换上两尺许长的引线,将衣服上拆下的麻线小心缠好。满意地吁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悄悄靠向最近地两匹马,轻抚了其中一匹马颈几下让这畜牲安静下来,侧着身体移动脚步跟上走动地马。用右手把准备好的箭镞绑到另一匹马上,看清前后左右都没人影,飞快地蹲下身割断马拌绳索。身形一窜间已经把棒香取出,再顾不得挂了箭镞的马会踢中自己,捞起垂地的引线凑到棒香地红头上,用力吹了两下便点着了。

转身欲翻身上马时,苗起家不由叫了声“苦也!”去了拌绳的马已经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时间紧急,再不走地话怕会被受惊的马踩死,丢掉手里的棒香和装棒香的竹管,苗起家猛扑到两丈外的另一匹马前,三不管用匕首朝两只前蹄间一划,觉得匕首将拌绳切断了。扯住马鬃飞身上马,捉到缰绳后踢动马肚让它往小河对岸逃命。

村内齐家大宅地窖内的萧四郎一直没等到这里的蒙古人静下,估计天色已经要到寅时了,再不突出村子回到山寨去,怕是暂时报仇无望。

正在几个人心急如焚又一筹莫展之时,似乎听到远处有几下间断的轻雷声传来,有人小声说:“这天也怪,这时就有雷了。”

另一人哼了一声道:“惊蛰已过,有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如今鞑子占了这么一大片土地,多来几下雷电,把鞑子打死几个也是好的……”

“嘘……”,萧四郎竖起食指,要大家安静,他从竹管中听到外面有急促地脚步,想来那几下轻雷是其他的什么变故,小声喝道:“外面好像有事发生,大家准备好兵器,我们趁乱出去,寻个时机立即回山寨,先逃得性命然后再打鞑子报仇。”

只有几个人在鞑子的窝里,没防备的鞑子很快被他们放倒几个,脱下砲服穿上后,倒也没人注意同样臭气薰天的这伙人。

出了村后,八个人牵着马大模大样而又小心翼翼地穿过两三里,一路上所遇巡哨的蒙古人,见了他们的打扮,除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外,连问都懒得向他们问上一声,让萧四郎这几个人有惊无险轻轻松松就穿营而出口

前面再过十多个帐篷就到野外了,萧四郎一跃上马顺手拔出插于木架上的火把,往架上的铁火锅中点燃,小声叫道:“儿郎们,鞑子强暴迫死了我的压寨夫人,如今既然已经脱出牢笼,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怎么也得给鞑子一些教训。各人取个火把,烧他娘的几个营帐也是好的。”

“天已经要亮了,你们这些人还要火把做什么?“一个刚钻出帐门的蒙古兵掀开衣砲下摆,掏出胯下物开始放水,畅快淋漓之际还不忘回头发问。

萧四郎一惊之下,正想寻个由头蒙混过去,却不料那蒙古兵却又回过头去“嘶哈,嘶哈”地撤尿。眼见得蒙古兵身体拌动了几下,已经要收拾回身了,萧四郎把点着的火把还插到木架上,跃下马两步冲去狠狠地勒住他的脖子,幸亏赶得及时,没让蒙古兵发出声音。

另两个手下山贼一见寨主收拾不下蒙古兵,立时也跑来用夺得的弯刀朝其肚腹上一阵乱捅,不多时便将此人杀了。

八个人匆匆将火把朝毡帐抛去,也不管能点着多少火头,一声呼哨起处,众人纵马直向兵营外冲出。好在蒙古兵向来不在营外立栅设墙,只三四十丈远的路策马狂奔,蒙古兵也一时没想到会有人敢到大军营中作祟,片刻后便让他们顺顺当当地逃出大营,越野向数里外的山口冲去。

巴塔察儿笺儿干是前锋营的行军总管,自己前锋营被烧着八九个毡帐,还死了三个射箭能手,实是让他恨得把牙咬碎。一得到部下的禀报说对方只有八个南人就敢来向自己的大军挑衅,他立刻认为不管来的是本地的汉儿也好,或是北来的南人也罢,都必须将这些胆大包天的蛮子杀掉,才能让占领区的人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

巴塔察儿眼看着那八骑人马逃进一个山谷,立即高叫率队来到谷外。看清了这里的地势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妥,举起右手让大队人马停下。

从外面看,目力所及处可见山谷只可容七、八匹马并行,草高林密,两边高耸的石壁最低处有二十丈上下,高的达到四五十丈不止。巴塔察儿心中犹豫,叫过一个百夫长,命其带一小队骑士前头探路,大队人马却慢慢的排了队,走进谷来。

巴塔察儿对这样的地形深怀戒心,不是说他胆小不看重自己这“蔑儿干”的称号(蔑儿干,当时的蒙古话是射箭能手,但又有“贤者”或者“聪明人”的意思),而是不想在这个要赶去邹平合攻南人的关键时候发生什么意外,折损军力使大战受到影响。

走了二三里,探路的骑士不见动静,也没派人回来报告具体情况,巴塔察儿疑心大起,勒马止住前进的行动。正在犹豫间,那个百夫长满身是血,狼狈的步行逃了回来。近前一看此人满脸满身是血,却没了胡子,少了鼻子、耳朵。来到巴塔察儿面前,趴伏在地上放声痛哭。

原来逃逸的山贼们见蒙古兵不快不慢地追在身后,又有山寨的援兵前来接应。这伙人也就发了狠,说动萧四郎在前面四五里的山谷出口处埋伏,先利用弓箭把蒙古骑士射倒了大半,然后从埋伏处杀出,蒙古骑兵措手不及,加土寡不敌众,百余人全部被杀了。这个百夫长是被山贼头目用刀背打昏了,又用冷水浇醒,割了胡子和鼻子、耳朵,放回来警告他们不要再追。

蒙古人的胡子即为其尊严,百夫长被割掉胡子就是向伟大高贵的蒙古人挑衅,这是全体蒙古人受到的侮辱,巴塔察儿大怒。又听说对方只是一两百人的山贼,巴塔察儿更是有恃无恐,回回弯刀前指狂喝:“竟敢割去代表我们尊严的胡子,汉儿南人在向我们挑战,别说只有区区几百个山贼,就是几万、几十万汉儿、南人也不是我们黄金帐下勇士的敌手,全军向前,给我杀!”

卷九 第十七章

巴塔察儿麾下几个在前队的千夫长立即带队向前猛冲,恨不得立即把对方捉了,生吞活剥。

数千人马堪堪到达距出口半里之遥,只听“呜”的一声号角响起,两边山壁上“嘣嘣”几下响动后,滚下无数块大小石头朝骑兵队直砸下来。

这一下蒙古兵事出不意,山谷里又实在是狭窄,拥挤的蒙古骑兵根本没办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面落下的石头往脑袋上砸。小块的石头直接就落到蒙古兵的马上、身上,落地了也就没什么杀伤力了。大块的石头却没这么简单,在石壁上碰撞弹跳几下再往下滚动,撞翻一个人马后还带着惯性继续伤人。就这一阵子过去,冲入谷的三个千人队伤亡了两百多人马。

鞑子兵还算是运气不错,这一阵滚石落下后便再没有其他动静,山谷中没死的人哀号求救的声音外,四下里显得一派寂静。这个没再受攻击的样子,反倒让鞑子们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只是先收拾起不安的心情,检查看起来伤得不是那么重,估计还能恢复同伴能包扎的帮伤者包扎,认为没救了的,则在重伤者的要求下补上一刀,减轻族人所受的痛苦。

过了好几刻时辰,一个手臂受了伤的千夫长惊飞的魂魄回到了体内,抓住一匹没了骑士的马跨上,策马当先前冲,狂怒地大吼:“冲出谷去,杀光遇上的所有敌人。”

山谷的另一头出口处,是散落了一地地二十多具人马尸体。谷外有百十顷长条形的荒草地,再过去两里许和左侧的森林看来十分浓密,并不适谷骑兵快速行走。

“人呢逃到哪里去了?”千夫长看清空荡荡的山谷,心下感到奇怪。勒停急奔地战马。

“偷袭我们的汉儿在右手边,他们快逃上山顶了。”一个眼尖的骑士高声大叫。

右侧百十丈远,是一堵高达二十多丈的绝壁,三具头手分离的山贼尸体和五匹被割破喉咙的死马在石壁不远处。离死马稍远些,两个似是失手掉下崖的人,口鼻出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土,看来是往上爬时失手掉下摔死地。另有三个人在石壁上攀附藤条。抓牢石缝艰难地往崖顶爬。他们已经快上到崖顶,再有片刻就可以脱出险境。

伤了手的千夫长抬头看了看几乎直立的峭壁,心下生出一股无奈感:“唉。被汉儿逃掉小……

碰上这样地地方,别说是马匹没法走,若非惯于攀崖的,平常人体想能上到崖顶去。石壁顶部有人从左右奔跑过来,先到的人往下垂落长条形的绳索或是藤条。似是要接应这几个往上爬的人。

上面接应萧四郎地金狼寨众位大王,即使站在高出谷底的山崖上。

也能听到谷道内敌军地马蹄声就像一面被敲打的小鼓,先是隐约可闻,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震耳欲聋。渐渐地,脚下的地面也剧烈地震颤起来,一切就如同山洪暴发一般,骄横的死神带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俱裂。

看看已经快要爬上崖顶的寨主,手忙脚乱地抛下由山藤结起的长索。大声叫唤要寨主动作加快,以免被蒙古人的弓箭射落。

不多一会,人们的视野里蒙古人地大队骑兵终于出现了。

先是一面绣刻着金色狼头的灰白底大三角牙旗,然后就是旋风般冲出谷口的骑士,一个,几个,一群。转眼间,这个谷口如同一个被人不小心突然碰倒的蜂蜜窄嘴壶,出来的鞑子兵好像缓缓流出的粘稠蜂蜜一样,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地流倘而出,不多久就铺天盖地地涌出了巨大的一片,把这个方圆不到两里的山谷装得满满的。

还差五六丈才能上到崖上的萧四郎已经没力气再自己攀索上去了,只能靠上面的人往上拉。此时大叫:“先朝蒙古人发射,阻得一时是一时。”

萧四郎出了蒙古人的大营后,在入山之前恰遇三个鞑子兵的斥候,经过一阵短促的冲突,死了三个手下方将他们杀了,得以逃进这道绝谷。前不久才仗着来接应的人,多打了一个小伏击战,费了许多力气才将追来的十个鞑子兵杀掉,再爬这道石壁又累得要死,此时实是没什么力气了。眼看就要逃出生天时却被鞑子兵追到石壁下,若是此时让鞑子给射下崖去,那才是死得十分不甘,其冤无比呐。

崖顶上“嗖嗖”发箭声响,有人呵呵笑道:“寨主不须担心,保证让鞑子也尝尝我们利矢饮血的滋味。”

下面带头冲出谷口的正是手臂受了伤千夫长,他一马当先地冲出谷口后先向周围打量了几眼,这才放心地吁了口气。

“勇士们,冲前去放箭,将那几个汉儿射下来。”千夫长自己没法使弓,只好向跟来的鞑子兵下令。

“呜呜”的牛角号在片刻后于千夫长的身后响起,压过了叱喝声冲上天空。

这时候,大队奔驰的战马接近到石壁,山崖上露头的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看人数差不多有三四十人,而且还有不少也拿着弓箭。

忽然,千夫长身体一震,向后仰了一下又坐直。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插在自己左胸上的长箭。这支长箭箭尾上灰黑色的羽毛落入他的眼中是那样刺目,黑色的箭杆还在胸口震颤,红色的血液开始从箭杆与胸口的连接处流出。这时候,千夫长的身体又剧烈地连续震动了两下,上身猛地被两支长箭钉上,离开马背向后抛出,一只右脚却被马镫套住扯紧。千夫长的感觉里。整个人浮身于虚无飘渺之中,同时剧烈的疼痛就像潮水一般霎时侵袭了他地整个大脑。在他意识消失之前,心里想到的是“这是我们用的鹰翎箭啊,怎么会落到汉儿的手上?”突然,他脑海里失去了一切,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地上,那匹马将主人拖出了十多步方止住冲势。

萧四郎等三个人总算在石壁上地众人帮助下,好不容易上到了崖顶,筋疲力尽的他们躺倒在一块稍大的山石背后避箭,许久方回过气来。

萧四郎探身察看,发现那些到达岸下的鞑子们倒也干脆。他们无奈地射了几轮箭,看到不能造成崖上的人什么伤害后,立时便又呜呜咽咽地吹起号角。带上十来个被射倒的鞑子兵迅速朝谷外退走了。

直到这时,萧四郎方有空向一个身材雄伟的大汉问道:“六弟,你们怎地会恰恰到这绝谷来,将将地救了为兄性命?”

圆头大脸地六弟面色一变,显出一副凝重的神色道:“三哥问得好。自接获你派回的儿郎说大队蒙古兵到齐庄峪,小弟就立即点了儿郎下山来接三哥三嫂。却不料还走没到路上。就见有数拨鞑子探马往来走动,要想避过他们地耳目不惊动蒙古人实是不太可能。没办法,我们只好到这里攀下山,这本也是不惊动鞑子的无奈之举,原来小弟还道天亮后没法接到人,误了兄弟们的性命。亏得吉人天相,三哥被鞑子追到此地来,刚好让我们迎头撞上。也不知这么多鞑子大举出动,是想干些什么,别会是专门来清剿我们金狼寨的吧。哦。三哥,我那压寨的三婕呢,你没将她带回来?”

“按鞑子地行动来看,我们这个小小的金狼寨还没让他们看上眼,不值得出动数万人马来清剿。他们不可能往南边进入大山,只怕是要绕道翻过长白山或是跑马岭往东去邹平呢。”萧四郎想了想,咬牙道:“别提你三嫂了,她被这些蒙古鞑子强暴后投井自尽“我们走,若是鞑子真是要去郏平地话,到他们必经之路去杀几个人给你三嫂报仇。”

亥时正左右,摸黑赶了近两个时辰夜路的盘国柱和葛再兴他们来到一个山谷口外停下,带路的药农停步回头对盘国柱说:“将军大人,从这里进去就是三里余长的山坑大路,两边的山坡最矮也有二三十丈,陡峭得很。谷外的山坡上都是些乱石,间中只长了些杂草、灌木和小树,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多费些力气的话一般人都可攀爬上去。骑马是上不去的。不知这样的地方可合用么?”

盘国柱问道:“只有三里啊,怕是不够长呐。这位大哥,再往前还有其他更合适地地点么,最好是山谷的长度能达到五里以上,才能多装些鞑子兵。”

“合于将军所说的山坑还有几处,但比这里更长的却是没了……”

葛再兴:“盘将军,我看不如这样,先派人找个地方将马匹藏好,再把全部人分成两半,我先带一半人到这个山坑的那一头探看一番,若是地形合适,就将这里作为伏击鞑子的场所。你说如何?”

安排人将骑来的马匹带走,商量分拨准备进入山谷时,隐隐传来一阵急快闷然的响声,别人还没注意的时候,葛再兴神色一变,急急叫道:“这样的响法是包了马蹄的走动声,肯定是鞑子的哨探来了,快,大家让开大路,到两边隐住身形,别露出我们的行踪。注意,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动。”

两骑四蹄包了数层厚革的马,走着不紧不慢的快步驰出山谷,往前行了不到一里,在盘国柱正想松口气站起来时又回头,吓得他赶紧伏下才撑起一点的身体。

不多时,两骑返进山谷里渐渐远去。

葛再兴直到听不到蹄声后数刻,方走到路上伏地听了一会,然后站起身向两边的人叫道:“大家出来吧,鞑子的斥候已经走了。”

“葛队长,为何不把这两骑鞑子杀了,反将他们放回去。”盘国柱一脸不解的向葛再兴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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